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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三千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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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这个三十来岁的又矮又肥、好色贪财、胸无点墨、毫无志气一身软骨头的男人。
  但高子均怎麽想是高子均的事,王富贵怎麽想是王富贵的事。
  纵然高子均再看不上王富贵,也不能阻止他对著高小姐的背影想入非非。
  王富贵老是在酒桌上吹嘘高小姐是怎样的对他高看一眼,连高子均都对他青睐有佳,每每被人嘲笑时都顶著喝得通红的大脸大著舌头上句不接下句的证明自己是有多麽的青年才俊。
  最出名的一句话就是,“我一定是要富贵的,是要娶一窝媳妇生一窝儿子的。”
  一直以来,在百姓的心里,王富贵是个不大不小的祸害,而在这些所谓的上等人或者是上等人养的狗的眼里,王富贵是个笑话。
  一个每每看来就开怀的笑话。
  而在方君禺的眼里,王富贵就是典型的可怜而又可恨的存在。
  可怜而可恨。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是1944年的春天。
  哈尔滨的春天来得太迟,那时是五月,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著,有关於刺杀日本高级军官的计划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著。
  方君禺没有受过什麽正规的训练,一直都是在为主要人员做帮衬,这次也不例外。
  至於动手的人,连方君禺都不很清楚他的切实身份,暂时称他为X先生。
  方君禺得到的命令就是接应X先生。
  一切事情都在计划以内,舞会里的男男女女都已经在音乐声中起舞,方君禺绅士的邀请了一位淑女与他共舞,一面观察著形势。
  就按照安排好的一样,在舞会接近高潮的时候,方君禺假装身体不适,顺利的离开了现场。一刻锺以後到达预定地点。
  和他一起的人是一位相当有经验而且值得尊重的中年男子,方君隅只知道他姓冯,大家都叫他冯先生,他因为之前受了伤,然而起色一直不大才暂时留在这里休养的。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预料中的顺利,X先生在得手後因受伤暴露,为了组织不被发现并没有向预定地点出发,而是在逃跑的过程中发现无路可逃而饮弹自尽。
  後来的後来,方君禺意外的得知了那位X先生死前说的最後一句话,也得知了X先生真实的姓名。
  X先生叫王富贵,比他的化名多了一个字。
  王富贵在死前说的最後一句话是,“你们记得老子叫王富贵,老子下辈子是一定要富贵的。”
  後来的後来,这些让人唏嘘的记忆都淹没在了那些旧年旧事里,那些在挡案没有记载的人慢慢的也成为了记忆中的无名氏。
  时间是最伟大的工程师,它创造了一切,又慢慢的让这一切化为虚无。
  那麽那麽多的,曾经铭刻过的人和事,也慢慢的在岁月的燃烧下化成了灰烬。
  曾记否。
  旧年,旧事。 
  後记
  首先,这篇文章并不是针对於抗战的,也不是谍战。所以没有费太多笔力在那些上面。写这个,算是故国的番外,也算是给方君禺这个主要配角一个交代(因为他算是主要配角了吧?!)。第二,全篇不过几千字,或者,来点文艺腔,也可以说是缅怀一下那些所有死後未曾留名的英雄。最後,强调其实除了大事件以外都是是架空,不要查历史!!
  作家的话:
  到这里,这个小番外就正式完结了。明天就是周一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周里有新的开始。酱。晚安。
    
    ☆、故国三千里 76

  我把陈如霜明日下午要来的事说了,阿慈道,“如夫人知道吗?”
  我笑笑,如夫人,这个词汇大概早就随著前清亡了吧,明白阿慈的意思,我一副温良恭俭的模样,“三娘比不得母亲。”
  阿慈点了点头,便进门去了。
  我看著关在眼前的门,忍不住想,恐怕阿慈的地位,还要比三娘高上一些呢。
  不过父亲都不在了,她们怎样,都是与我无关的了。
  家里的地方太小,不够置办一个大型的订婚宴。想来想去大概还是要包下一个饭店,才能真正把宴席弄大。
  母亲是相当热衷於这件事的。
  之前我甩下狠话的原因,母亲相当害怕我是认真说的,我和哪个女孩子走得近了一些,母亲就一定询问人家身世年龄之类。
  这样,也算是让她放心了吧。
  想来想去,终究还是给大哥拍了一封电报,内容很简单,我要结婚,挽秋在家。
  我不知道为什麽要加上後面那四个字。
  耳边仿佛还回荡著那天挽秋说过的话,他说,凌陌白,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
  我也从那时才知道,我和大哥,从来就不是偶然相遇。
  他因为负疚而想要出走,联络到我在北方的朋友,得知我所在的地方,然後跑来找我。可笑的是这一切串成了一条线,於是便拧成一个解不开的结。
  就仿佛是冥冥中自有定论一般,我和挽秋的相遇,就仿佛是一场命中注定的劫数。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爬了起来,上午去谈生意,中午匆匆地赶回来,挽秋才起床不久,看我火急火燎的模样,直直地就笑了出来,边笑还边道,“我说凌陌白,有人在烧你屁股吗?跑得那麽快。”
  我叹气,把他的衣带系上,“下午要去接陈如霜的,你吃东西了吗?”
  他摇摇头,我出去吩咐菊香弄些吃的来,回身给挽秋倒了一杯开水,“先喝著吧。”
  他点点头,又後知後觉地道,“如霜住在一楼的话,你母亲不会发现不对?”
  我笑笑。
  母亲自然是不会发现不对的。
  搬家以後大大的精简了人事,家里除了两个做杂事的佣人,一个煮饭的厨娘,就剩下伺候母亲的阿慈和一直在我这边的菊香和张涯。
  子曦不常回家,凌宵这一去,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的。
  我的人不会乱说话,佣人厨娘不会知道那麽多事,至於阿慈,她每天只跟在母亲身边……如此一来,只小心些,也没什麽被发现的。
  挽秋终於是放下心来,此时菊香正把饭菜送进来,我一一摆好,最後把筷子递到挽秋的手里,做完之後才发现我的动作异常熟练……果然,我才是服侍人的料子吗?
  等挽秋用过午饭,我披了件衣服就准备带他出门,三娘在客厅里坐著,只一个人,也不知她在发呆还是什麽。
  见我们下来,她点了点头,我笑道,“三娘今天倒是雅致得很。”
  我这话并没有说错,三娘穿了一件素色绣了梅的旗袍,滚了淡金色的边儿,一件长的貂皮的大衣披在外面,映著眉眼更是秀美婉转。
  三娘掩了唇笑,调侃道,“快结婚的人了,怎麽连三娘还调戏?”
  我笑,一副憨厚地道,“哪里,是三娘误会了。”
  三娘“啐”了我一声,才笑道,“往後里好好过日子。”
  我点了点头,三娘又和挽秋说了几句摸棱两可的话,才放我们离去。
  出了门,挽秋蹙眉道,“你三娘还有什麽是不知道的?”
  作家的话:
  期末什麽的最讨厌了呀
    
    ☆、故国三千里 77

  我笑笑。
  三娘,大概是无所不知的吧。
  “她叫梁芷熙,是你的本家。”我笑笑,“原来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後来跟人私奔却被人抛弃,最後沦落风尘,成了我父亲的小妾。”
  挽秋撇了撇嘴,“倒还是挺有故事的。”
  我笑笑。
  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故事,和讲故事的人。
  而三娘这简单的介绍,也是曾经的阿慈,用鄙视的腔调说给我听的。
  一路上很是不好走。
  游行的学生,开枪的士兵,流离失所的人群,衣著鲜亮的商人……种种不和谐的因素汇聚在一起,我示意张涯再快一点。
  张涯却苦笑道,“快不了了。”
  正当时,一块石头就飞了过来,正巧就砸在了车上。我倒没有自欺欺人到以为这是无意,果然,有了第一块,就有第二块。
  很快的便穿了过去,终於也离那混乱的地方远了些,大损伤倒是没有,不过心情却显然已经被搅得很糟了。
  下了车,吩咐张涯在外面等,我和挽秋过去掀铃,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见是我,便笑道,“是姑爷来了,还里面请。”
  那佣人显然是不认得挽秋的,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些不必要的尴尬。
  挽秋一路上都有些沈默,我逗他说话都不肯说一句,实在是被我气到了,也不过冷冷地扫过来一眼罢了。
  我是有些担心的,尤其是进了这宅子。
  偷偷地握住了他的手,他挣了一下,一下没有挣开,也没有继续。因为穿长衫的缘故,手被袖子挡住,我们也仿佛只是走得近罢了,牵著的手是看不见的。
  去的地方是楼上的小厅,木制的楼梯显得更加的古旧了,与四周的摆设也更加不协调。
  陈如霜穿了一件翠绿的长旗袍,连著长袖,整个人显得青葱极了,那张消瘦了的本不是很动人的脸也显出几分柔弱的意味了。
  她如此美丽的样子,恐怕挽秋会更加心动吧。
  我心里一疼,没有继续想下去。
  陈如霜只很感激地看著我,我也不自觉地松了握著挽秋的手。
  挽秋看了我一眼,便走上去,陈如霜不可自抑一般的扑进了挽秋的怀里,流著眼泪对他哭诉自己的悲惨,最後还一脸幸福地道,这是我们的孩子呢。
  挽秋只是笑笑,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有些不咸不淡的味道。
  我插了一句口,我说,等孩子生下来以後,我就对母亲说把这孩子过继给挽秋。
  陈如霜一怔,但显然开心得紧,又是急忙的道谢。
  我心里难受著,听她说著,心中越烦,也几乎就有了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但不管再冲动,也还是笑得如谦谦君子一般,彬彬有礼地道,“挽秋的事便也就是我的事,这是应当的,陈小姐不必如此。”
  挽秋斜了我一眼,笑得意味不明。
  我坐在那里,听著他们聊天,怎麽听怎麽觉得我才是那个局外之人,於是找了个借口出了门,正巧佣人端茶过来,见我出来便是一惊。
    
    ☆、故国三千里 78

  我随即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并吩咐她不用过来了。
  那佣人不疑有他,便点头去了,我把茶送进去,习惯性地递到他的嘴边。
  这次我倒真的不是故意的。
  有些亲昵,因为已经习惯,所以自己做起来不觉得如何,但看在别人的眼里,却已经不是味道了。
  挽秋显然和我一样,因为已经习惯,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对的地方,就著我的手喝了,很是自然
  而我突然注意到陈如霜那瞬间发白的脸色,才意识到发生什麽,同时又在心里冷笑,再深的爱,也比不过习惯。
  不是所爱的就一定要在一起的,不是所爱的就一定是幸福的,挽秋和我在一起,才会是最幸福的。
  而他对陈如霜的爱,恐怕也已经磨得快乾净了。
  男人不比女人长情,总是有些见异思迁的,今天有我,明天就说不定会有其他人,而让挽秋留在我身边,是陈如霜做好的选择。
  正如我之前所说,陈如霜不但不笨,相反的她还很聪明,於是她默认我们的亲密,没有做出任何对此不满的举动,只是那苍白的脸色泄露了她的心思罢了。
  我忽然就想到了三娘。
  三娘的爱人,是不是就是因为遇见一个人,像挽秋这样,忘记了她?
  也许吧。
  我傻笑。
  我从来就不是好人,纵然会悲春伤秋,但也只是那麽一须臾罢了。
  谈了一会儿,我看了看怀表,已经快两点了,委婉地表明自己的意思,陈如霜对此表示抱歉,挽秋只是看著我笑,笑得我有些发毛。
  路上的时候,格外的沈默,我憋闷得慌,便对挽秋道,“我大哥可能会回来。”
  挽秋怔了片刻,然後便笑,那一笑间眸光流转,霞彩万千,“凌千岩终於有脸回来见我了?”他说著,带了几分不屑的味道。
  我知道的,挽秋最讨厌大哥那种人。
  沈稳有馀,却顾虑太多,终究放不开手脚,害人害己。
  我笑笑,“我和大哥说,你在家里,再加上结婚的事,想来他是一定会回来的。”
  陈如霜并不晓得那些波折,有些不明不白地看了看挽秋,挽秋并没有跟他解释,只是吃吃的笑,眉眼间染了一曾薄薄的媚意,他说,“你说凌千岩如果知道我把那些书烧了,他会不会哭?”
  大哥当然是不会哭的,他只不过会以为挽秋恨他罢了。
  我叹气。
  逗大哥就真的这麽好玩吗?我绝对不会承认其实我有和挽秋一样的趣味的。
  眼见著快到了凌宅,我对陈如霜道,“陈小姐,进了门,我们便以名字相称吧。”谁见到自由恋爱的青年男女互称X少爷,X小姐的。
  陈如霜微笑颔首,又道,“我便叫你陌白?”
  我点了点头。
  陈如霜好奇倒,“我本以为是墨水的墨。”
  我笑,思绪有些被扯远,半晌才道,“原本是那个墨的。”
  话音一落,挽秋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看得不阴不阳,隐隐间还有些生气的味道。
  下车时我习惯性的想去握他的手,却被他一下子甩开,冷冷的一眼望过来,阴森道,“滚远点。
  作家的话:
  周末愉快哦同学们
    
    ☆、故国三千里 79

  我早已经习惯,也明白他生气的理由,但现在的确是没有时间哄他,只得无奈地笑笑,挽了陈如霜去见我的母亲。
  我原来,的确是叫做凌墨白。
  墨白。
  字子坤。
  後来一个人去了北方,心里多少还是会难受,几番下来,只那陌上二字,却深入心底,便随意地将名字改了。
  墨白,便成了陌白。
  我甚至不知道为什麽要改名字,或者只是想抛弃一些那个抛弃了我的家庭的一部分……可有些东西,不管是怎样都无法改变的,比如说,我是凌家人。
  改了名字又如何呢?
  我却还是我,也只是我罢了。
  最终不能成为其他人,不能成为另一个人。
  世人皆知凌陌白,可究竟是墨还是陌,又有得什麽关系?
  挽著陈如霜上了楼,在母亲的房门前停了,敲了几下。
  开门的人依旧是阿慈。
  阿慈笑了笑,带些审视地看了看陈如霜,道,“这位便是陈小姐吧。”
  我笑著打趣道,“慈姨,要叫少奶奶才是。”
  阿慈笑,“子坤长大了。”
  坚持叫我子坤的,现在也只有她了。
  这个,连我都快忘记的字,居然还是有人叫的。
  我笑,多少有些滑稽的味道。
  进了门,母亲坐在桌边喝茶,一套描金的骨瓷茶具,玛瑙色的茶汤水气氤氲。
  母亲依旧穿著旧式的旗装,头发绾著,四十九岁将近的年纪保养尚好,仿佛三十七八一般,尖尖的指甲映著从未沾过阳春水的葱葱细指,黑得纯粹的眸扫过陈如霜。
  “伯母好。”陈如霜笑著走过去,将礼物递给阿慈。
  母亲点了点头,勾勒了一丝淡淡的笑纹,“你便是陈家的小姐了?”
  陈如霜娇笑道,“伯母见怪了,叫我如霜便是。早就听陌白说过伯母您年轻漂亮,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寻常。”
  我叹气,这小丫头的嘴够甜的。
  气氛缓和了一下,母亲几乎将陈如霜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最後才道,“听陌白说,著急结婚,是你有了身子?”
  陈如霜毕竟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听这话,面上一红,讷讷道,“伯母……我……”
  母亲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陈如霜点了点头,有些局促地绞著手指。
  母亲笑了,颇有些欣慰,“我本来是不赞成你们的婚事的。”母亲说得很坦然,“可既然你有了身子,不娶你,仿佛我们凌家不像样子,但是,若之後陌白再看上了别的谁,你也别撒娇耍泼。”她顿了顿,道,“一个盘子还要配几个碗,一只茶壶也要配几只盏,别指望著陌白这一辈子只守著你。”
  陈如霜被母亲说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母亲又道,“民国,民国又怎麽了?那家没有几个姨太太?”
  陈如霜半晌才尴尬道,“伯母放心,如霜记得。”
  母亲很满意如霜的乖巧,又说了几句,便说累了,让我们先行下去。
  出了门,陈如霜叹气道,“吓死我了。”
  作家的话:
  才想起来前面忘记说了,犹豫各种原因。本文本月周日更,谢谢大家。
    
    ☆、故国三千里  80

  我忍俊不禁,“她就是那个样子。”
  这一聊便又是一个多小时,我吩咐张涯送她回去,便回房去看挽秋。
  挽秋见我进来,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
  我凑在他身边坐了,没脸没皮地道,“挽秋大人,小的知错的,小的这就给大人坦白,求大人饶小人一命。”
  他被我闹得没办法,冷脸也板不下去,笑了出来。
  我顺竿往上爬,在後面抱了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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