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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升之夜[娱乐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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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道:“说谁幼稚呢?”
唐浚生没想到他悄无声息地出来了,见他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还在滴水,连忙说:“浴室里有吹风机,也有毛巾,你擦干了再出来。”
岑晚道:“我不会用。”
唐浚生诧异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岑晚大大咧咧地说:“家里都有人给我吹的,你帮我。”
唐浚生记得原来跟他住旅馆,他自己吹过头发的。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硬要撒娇。唐浚生不想跟他争,便去拿了吹风机过来。
他嗡嗡地给岑晚吹了一会儿头发。岑晚的大腿从浴袍之间露出来,前襟也敞开了一道深V,整个浴袍就靠一根带子系着,摇摇欲坠。
岑晚好像不在乎走光的危险,拿着数码相机翻看白天拍的照片。唐浚生跟容婕站在一棵松树下,岑晚挤到两个人中间,硬是凑了个合照。
岑晚的脖颈细长,皮肤白皙,头发上还带着湿润感和橙花的清香。唐浚生的注意力都被他的身体吸引走了,呼吸不觉间沉了下去,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
岑晚感觉他对着一个地方已经吹了很久了,知道唐浚生现在肯定在心猿意马。
他暗自得意的同时,还要假装什么都没意识到。他觉得顶级的性感就是要慵懒、清纯与撩人并存,他想着女神梦露在月台被风吹起裙子的瞬间,感觉自己获得了诱惑力加成的buff。
他甩了甩头说:“你要烫死我了。”
唐浚生反应过来,连忙关了吹风机。岑晚站起来,当着他的面把浴袍往肩上拢了一下,故意说:“我没带换洗的衣服,能借你几件吗?”
他的攻势很有效。唐浚生的脸色明显红了,别开了目光说:“你等一下。”
他去拿了件衬衣和一条运动长裤。岑晚在自己房间里等着他,接过衣服说:“谢了。”
他扯开腰带,缓缓拉开浴袍,准备换衣服。唐浚生看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岑晚的动作虽然从容,其实心里特别紧张,手指尖都在微微发抖,忍不住想要是他过来抱住自己该怎么办?
他心跳的有点快,能感觉到唐浚生灼热的目光在注视自己。岑晚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觉得要是那样的话,就顺其自然好了。
唐浚生对着他发了片刻的呆,忽然清醒过来似的别开眼,说:“你……换衣服不避人的吗?”
岑晚说:“这是我的房间,还能避到哪里去?”
唐浚生觉得也是,有点无语,但总觉得他神经这么粗很危险。唐浚生转身走开了。岑晚没想到他还是个柳下惠,被撂在原地,一时间诧异了。
唐浚生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副短时间内不打算再接受考验的模样。岑晚对他的反应不太满意,然而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也没法更直接了。
他这次来就是想跟他确立关系。然而唐浚生却扬言要跟他做普通朋友,绝对不越过雷池一步,而且时刻以此自省,身体力行地贯彻自己的誓言。
岑晚觉得事态完全朝着他期待的反方向发展,一想起来就无比闹心。
他换上了衣服,唐浚生比他的体格高大一圈,穿上他的衣服颇有over size的风格。岑晚把袖子和裤腿挽上去,从屋里出来,想去道谢。
唐浚生的房门半掩着,他正坐在床边发呆。岑晚慵懒的模样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形,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绮念顿生。他压抑了片刻,忽然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岑晚:“……”
唐浚生抬起头来,见岑晚站在门口,觉得十分尴尬。
岑晚觉得简直有毒,又没有人逼他,为什么非得这么对抗自己呢?
他说:“你打自己干什么?”
唐浚生的目光有些闪烁,勉强道:“没有,那个……屋里有蚊子。”
岑晚笑了,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他走到唐浚生跟前,单刀直入地说:“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吧?”
唐浚生知道瞒不过他,垂下了眼,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兄弟。”
岑晚听他到现在居然还这么说,简直像一根筋似的。他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你说什么呢,逗我啊?”
唐浚生这回倒是挺真诚的,情绪里掺杂着苦闷,说:“我是认真的,我想跟你做朋友,没有乱七八糟东西的那种。”
岑晚被他气笑了,一手扯开衬衣领子,说:“你是眼瞎还是心瞎,从刚才到现在我在干什么?你看不出来我在勾引你啊?都这样了你还要跟我做朋友,你觉得可能吗?”
唐浚生没说话,他的沉默排山倒海地弥漫在两人之间,完全是拒绝交流的态度。
岑晚看出来了,唐浚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当个规矩的直男,哪怕担上始乱终弃的罪名,他也要跟这个世界的正轨融为一体。
岑晚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感情都被他玩弄了,气得失去了理智,终于爆发了。
他实打实地捶了唐浚生几拳,然后一把揪起了他的领子,质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唐浚生固执地守着他的阵地,哑声说:“知道。因为我对你有想法,我是个死变态。”
要是搁在以前,谁骂唐浚生是死变态,他保准跟人急。然而现在连他自己也这么骂,可见他已经自暴自弃了。
岑晚简直绝望了,满腔的愤怒无法说出口。他心里想:“谁要跟你当兄弟?我要你亲我、抱我!你这个蠢货!”
然而这些话他只能在脑海里想一想,根本没办法说出来。唐浚生也一副对自己的本能无计可施的模样,神色里透着疲惫。
岑晚歇斯底里地骂道:“对……我就是因为你龌龊的想法揍你!你以为你是直男?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死变态!我揍死你!”
他爆捶了唐浚生几下。唐浚生一脸丧气样,像个沙袋一样任他殴打。
他越丧,岑晚越生气,不只是生气,简直是怒不可遏。岑晚深感人生无望,觉得自己认真付出的感情打了水漂——这个死直男/根本不可能接受自己,他的直深入骨髓,简直是宁死不屈。
岑晚觉得自己是瞎了狗眼才会想跟他认真地谈恋爱。他回了房间,觉得忍不了了,再跟他待在一起自己非得气死不可。他这辈子就倒贴了这么一次,还落得这么惨痛的下场,简直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他的眼泪大颗地砸下来,仿佛下了一场大雨。岑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哭了,心里还在强硬地想:“我没哭,我没为了他哭……为什么要掉泪,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掉泪!”
他胡乱擦去眼泪,迅速收拾了行李要走。
唐浚生去他房间门口,见他在收拾东西,岑晚愤怒地把衣服一股脑塞进包里,用力地拉上拉锁。
唐浚生没立场没阻拦他,回到客厅里,逃避问题似地低着头。良久他听见大门哐地一声响,岑晚跺着愤怒的脚步进了电梯。
唐浚生从低气压中解脱了出来,心里还是不好受。他走到落地窗前,片刻见岑晚背着包从公寓里跑出去,走了几步停下来,狠狠地抹了一把脸。
唐浚生心里挺难过,没想到岑晚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他想:“他哭了?”
岑晚没有停留太久,撒腿跑出了大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唐浚生想给他发个短信,憋了半天,也只发了个对不起。他把短信发送出去,片刻手机显示他的短信被拒收了。唐浚生看着手机,心有点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拉黑了。
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觉得特别沮丧。
岑晚坐了当晚的高铁,连夜回了北京。他关起门来发泄了两天情绪,先是哭了一阵子,又砸了两个民国时期的大花瓶,骂跑了好几个无辜的家政服务员。
麦峥听说他回来了,便来找他。然而见了面,他发现岑晚眼睛肿着,看谁都是一脸怨恨的模样,状态比走之前还要差。
他觉得岑晚肯定是在唐浚生那里吃了瘪,十分同情,又暗搓搓地有点开心。他一直盼着岑晚能够看清姓唐的那小子虚伪无情的真面目,如今看这情形,他俩肯定闹绝交了。
麦峥关心地说:“你还好吗?”
岑晚已经过了情绪最激烈的时候,冷淡地说:“挺好的啊,你怎么这么问?”
麦峥说:“你眼底下有俩黑眼圈,没睡好吧?”
岑晚嗯了一声,没什么兴致聊天地换了个姿势,坐在藤椅上看着落地窗外的远景。
冬天的树木光秃秃的,天空也是灰蒙蒙的,路边有几堆积雪,到处一片凄凉的景象。
麦峥端了点心和红茶过来,关上了窗户,说:“别吹凉风了,来吃点暖和的东西。”
岑晚回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兴趣。麦峥叼着块饼干说:“喝点热茶。”
岑晚不耐烦地说:“谁要喝茶,我要喝酒……对,跟我去酒吧,喝酒蹦迪!”
麦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觉得岑晚以前没有这种爱好,如今好像性情大变了似的。
他说:“这不好吧……阿姨不允许你去夜店的。”
岑晚说:“你听我的还是听我妈的?”
麦峥笑道:“都听。”
岑晚捡起外套穿在身上,说:“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要出门了,你爱来不来。”
麦峥不放心,只好跟了上去。
岑晚扬言要喝最烈的酒,蹦最狂野的迪,体验不一样的人生。麦峥觉得没必要,说:“我还是觉得你不适合去夜店,又不是那一挂的,没必要这么勉强自己吧。”
岑晚说:“你懂什么,这是个仪式,代表着我跟过去的生活决裂,包括从前遇到的人,就好比……那谁,让他在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麦峥知道他说的那谁就是唐浚生,觉得要真能通过这个仪式来把他从岑晚的人生中净化掉,那自己自然是乐于奉陪的。
麦峥开车带他去了三里屯的一间酒吧。岑晚家教严格,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有些紧张。周围的环境蓝幽幽的,一走进去就好像一头潜进了深海里。
晚上七点多,舞池里的人还不多。岑晚坐在吧台边上,打算喝点酒,再找个顺眼的男人代替唐浚生的位置。
麦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觉得自己必须得负起保护他的职责,对周围十分警惕。
两人喝了一杯酒的功夫,有人在他们旁边坐下了。那人长得特别瘦,模样也说不上好看。他跟岑晚搭讪,说:“我觉得咱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要是这话他跟别人说,那就是极其俗套的开场白。但跟岑晚这么说,还真是实话。毕竟岑晚的代言满天飞,再不追流行的人看他都会有点眼熟。
岑晚哦了一声,说:“是吗?”
那人道:“你特别像做冰红茶广告的那人……叫什么来着,岑晚。”
岑晚觉得他贼眉鼠眼的,失去了耐心,站起来说:“我比他帅多了。”
他站在舞池边上,陆续有人聚集过去。DJ开始打碟,放了一首蒸汽波,又放了一首社会摇。岑晚看着一群人摇头晃脑的,想起了跟唐浚生在极地世界看过的企鹅。
一片喧嚣中,满眼都是人,却没有一个比唐浚生更好。岑晚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要跟唐浚生决裂,却又总是忍不住去想他,甚至在念及他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怅惘的感觉。
岑晚忽然觉得心灰意冷,觉得那些说天涯何处无芳草的都是骗子。对于失恋的人来说,分明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麦峥被人挤进了舞池,一群人挥着手跟着音乐晃来晃去。麦峥被人浪挤得不能自由活动,大声道:“你别走远啊,待在那儿别动。”
他这么叮嘱显得自己像个小孩子,岑晚觉得太丢人了,皱起了眉头。周围已经有人在笑了,一个猿臂蜂腰的外国女人醉醺醺地摸了他的脸蛋儿一把,轻佻地说:“你多大了,还要妈妈给你晚安吻吗?”
岑晚恼火了,一把推开她,说:“关你什么事。”
那女人和朋友一起来的,登时三五个大汉围上来,大声说了一串不知道哪里的语言,还对他竖起了中指。麦峥看这边气势汹汹的要打架,奋力挤过人群,朝岑晚这边来了。
岑晚也憋了一肚子火,正没处撒。他毫不客气地说:“Fuck,听懂了吗?”
对方揪着岑晚的衣襟,将他提起来了。麦峥把他俩分开,赔笑道:“大兄弟,别动手,咱们有话好说。”
对方根本不想跟他好好交流,一拳就揍到麦峥脸上了。麦峥登时鼻血长流。周围的人看打起来了,纷纷躲到一边,有人掏出电话准备报警。麦峥抹了一把血,明显生气了,然而他顾忌到自己的艺人身份,尽量不想跟人动手。
对方四个人围住他们俩,试图越过麦峥来揍岑晚。
岑晚觉得必须给他们点教训了,忽然指着他们头顶大喊:“飞碟!”
几名醉汉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眼。岑晚抄起个酒瓶子朝一人头上砸去。他下手是真的狠,哐的一声酒瓶子砸碎了。那人脑袋上连酒带血一起往下淌,当时就倒在地上了。
岑晚捅了马蜂窝,立刻拽起麦峥往外跑。俩人出了门东拐西绕,一群人还在后头追他们。岑晚拉着麦峥拐过一个街角,猫腰藏在几个垃圾桶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几个人从他们跟前跑过去,大骂着走远了。
两人松了口气,岑晚刚才一通跑肾上腺素狂飙,忍不住笑了,说:“真刺激。”
麦峥没想到他这么虎,说:“你可得了吧……他们要是真动手怎么办?”
岑晚道:“已经动手了,你鼻血还没止住呢。”
麦峥的衣服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了。他捏了一会儿鼻子,片刻把手上的血擦在了身上。两人回到停车场,打算开车回去。
这时候就听一阵脚步声响,有人喊道:“站住,别动!”
岑晚回头一望,见一群人凭空冒了出来。那几个人居然挺有脑子,到处找不到他们,知道来附近的停车场堵人。
几个人手里拿着钢筋和拖把杆潜伏在角落里,一看他俩出现了,立刻冲了上来。岑晚和麦峥吓了一跳,迅速钻进车里。岑晚道:“快快快,快走!”
麦峥也急的不行,迅速发动了汽车。一个人已经趴到车头上来了,大声吼道:“停车!”
岑晚翻了个白眼,说:“缺心眼儿才停车!”
麦峥往后倒车,想把他甩下去。那人死活不肯下去,并且试图挥拳砸碎车前窗。
岑晚从包里掏出唐浚生送给他的手机自拍杆,抽到最长从侧窗伸出去,没头没脸地对着那人一顿乱敲,终于把他给捣下去了。
麦峥开着车把他们甩远了,出了一身冷汗。岑晚还觉得不过瘾,降下车窗朝他们吹了个口哨,挑衅地说:“来追我啊!”
他话音未落,一只球鞋带着风声飞了过来,岑晚立刻把头缩进了车里。后视镜里的敌人抄着另一只鞋想要砸他们,麦峥已经开车拐了个弯,彻底离开了战场。
车里的两人安静了片刻,岑晚开始笑,状态里透着神经质,仿佛把这段时间里的憋屈都发泄出来了。他说:“溜了一圈傻子,真有意思。”
麦峥没他那么粗的神经,心有余悸地说:“你别再惹事了,刚才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偷拍,我得跟岑叔叔报备一下。”
岑晚立刻说:“不行。你敢告诉我爸,我就跟你绝交。”
麦峥道:“我要是不告诉你爸,明天就不止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了。”
岑晚沉默了片刻,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有点闷闷不乐,不再说话了。
第28章 失落
岑晚回去的当天晚上,麦峥就把他俩去夜店给人开瓢的事告诉岑舫了。
岑舫听了反应还算正常,先问儿子和麦峥受伤了没有。得知俩人没大事,岑舫松了口气之余,觉得这两个熊孩子真的不让人省心。
他打电话给公关部让他们实时监控,截住一切不利/信/息。
处理完了外头的事,该专心对付自家的小祖宗了。次日岑舫把儿子叫到跟前,问他是怎么回事。
岑晚抬头看着天花板,说:“我去体验生活,开拓一下新领域的地图。”
岑舫道:“那至于把人脑袋砸破吗?”
岑晚说:“他们围着我们要动手,我就还手了。揍人总比被揍好,这叫先下手为强。”
说实在的,岑舫觉得这话没毛病,但是他喋血街头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作为父亲,他还是得教育儿子遵纪守法。他说:“不管怎么样,打人都不对。你别仗着家里有矿就出去惹事,这次给你兜着,下次我真不管了。”
岑晚一副叛逆的模样,根本没把父亲的警告放在心上。
岑舫发现儿子好像心气不顺,觉得一味责骂会起反作用,换了个思路说:“最近心情不好?”
岑晚没说话,岑舫便知道猜对了。他说:“跟谁闹矛盾了?”
岑晚依旧没回答。岑舫思索了一下,觉得麦峥是不敢惹他的,然而除了麦峥他最近也没跟谁打过交道……对了,万圣节那天他请了个朋友过来,然后就一直怏怏不乐的,肯定是他们俩吵架了。
岑舫道:“你跟那个唐浚生关系不错?”
岑晚没想到父亲会忽然提起他,有点心慌。岑舫感觉儿子的脸色好像比之前红了点,而且眼神乱飘,一副被说中的模样。岑舫道:“你们俩吵架了?”
岑晚道:“没有。他现在忙着呢,根本没空理我。”
岑舫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下,发现唐浚生最近在跟容婕闹绯闻。他想儿子可能是因为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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