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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升之夜[娱乐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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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婕连忙说:“没有没有,我闲着也是闲着,你不嫌弃就行了。”

她说着把围巾给唐浚生围在脖子上,后退两步端详他,露出笑容说:“挺合适的。”

唐浚生感觉自己错失了拒绝的最好时机,只能默默地收下了。他客气地说:“那什么……你要不要喝杯茶?”

容婕立刻道:“好啊。”

唐浚生:“……”

他觉得自己这个瞎客气的毛病必须得改了。容婕进了屋,看着桌上的两副碗筷,有点奇怪。唐浚生说:“有两种蘸料……我喜欢这样分开吃。”

容婕不能理解他的怪癖,但也没说什么。唐浚生去给她泡了杯茉莉香片,一边思考怎么请她早些打道回府。

容婕坐在客厅里,从果盘里拿了个橘子,剥开一个边吃边看电视。电视机里正在放广告,她心不在焉地看着,一直在想怎么多留一会儿。

唐浚生把茶放在她面前,陪她看了一会儿电视,手机忽然响了。他打开看了一眼,是岑晚发来的短信:“快走了吗?”

唐浚生回复道:“没。”

岑晚迅速回复道:“赶紧的。”

唐浚生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但是孤男寡女待在一间房里,对她的声誉也不好。

他说:“那个……”

容婕先开了口,说:“明天你有空吗?”

唐浚生一怔,容婕微笑道:“我想请你出去玩。”

唐浚生还没回答,手机响了,岑晚道:“不行。”

唐浚生猜他肯定趴在门上偷听了,还没回答,岑晚又发了条短信来,说:“让她回去!”

容婕见他一会儿功夫收了好几条短信,奇怪地说:“你跟谁联系呢?”

唐浚生道:“跟我……老妹。”

岑晚又发了短信过来催:“回去回去回去回去回去!”

唐浚生的手机都被刷屏了,觉得岑晚有时候任性的像个小孩子。他打字都跟不上速度,干脆发语音道:“别催了,马上。”

那边不依不饶的,不知道又发了什么内容过来。唐浚生一脸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又写了条短信发过去。

容婕感觉完全被晾在这里了。唐浚生发短信的模样全神贯注,感情充沛,不像是跟妹妹打发时间,倒好像在谈恋爱似的。

她想起自己看过他妹的照片,又乖又萌的,而且特别漂亮。她心里忽然警惕起来,想:“他该不会是个妹控吧?”

唐浚生的短信消停了一会儿,连他自己都有点奇怪,晃了晃手机,自言自语道:“信号不好了?”

他走到阳台上试图接收信号。就在这时候,客房里忽然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响,夹杂着一声惨叫。

容婕吓了一跳,说:“怎么了,有小偷?”

唐浚生不知道岑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立刻朝那边跑过去了。

他打开客房,见岑晚跌坐在一个塑料收纳箱上。大量的玩偶像喷泉一样从箱子里涌出来,简直要把他埋住了。

唐浚生傻眼了,说:“你这是干什么?”

岑晚颤巍巍地举起手机,说:“这屋信号不好。我想把天窗打开……谁知道这破箱子不结实,一踩就爆了。”

容婕站在离他们远一点的地方,满脸费解的表情,仿佛这个人是伴随着那一声惨叫从天而降的。

岑晚尴尬地冲她挥了挥手,说:“呵呵,你好。”

容婕露出了客气的微笑,说:“你好,你怎么在这里?”






第26章 清泉观
岑晚从身上摘下几块收纳箱的塑料片,万幸没被划出大伤口。

他手上擦破了点皮,唐浚生拿碘伏给他消了毒。容婕在旁边坐着,不知道直男之间是不是都这么亲密,但是看着感觉就是不太对劲。

岑晚说:“我来旅游,在他这里借住一下。”

容婕哦了一声,说:“我在这边拍片子,公司安排我住艺人宿舍。”

岑晚道:“我知道,快拍完了吧?”

容婕道:“还得两个月。”

岑晚嗯了一声,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有点尴尬。唐浚生能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有互相排斥的气场在较量。片刻容婕放弃了跟岑晚无声的较劲,站起来准备走了。唐浚生送她到门口,容婕说:“明天能出去玩吗?”

唐浚生说:“不去了吧。岑晚刚来,我得带他在附近逛逛。”

容婕说:“那就一起嘛。”她探过头去对岑晚说:“你不是来旅游的吗,明天一起出去玩吧?”

岑晚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迟疑了片刻。容婕笑道:“我做好旅游攻略了,去崂山风景区玩一圈。那里还有个清泉观,据说许愿特别灵验。”

岑晚想了想,觉得也行,便答应了。容婕挺高兴,跟他们约了时间便走了。

次日一早,容婕来找他们。岑晚穿了个羽绒服,唐浚生穿了件加棉的毛呢大衣。容婕则穿了短裙和过膝长靴,上头搭一件小棉服。

唐浚生呵出了一口白气,说:“你不冷吗?”

容婕揪了一下打底袜,说:“不冷啊,我穿了光腿神器。”

唐浚生觉得有袜子也暖和不了多少,有点佩服她。岑晚走在最后面,没好气地说:“你别老色眯眯地盯着人家姑娘的大腿看行吗?”

唐浚生抓狂道:“谁色眯眯地看了!”

岑晚说:“就是你!一见面就问冷不冷的,根本就是心怀不轨!”

唐浚生简直冤屈,想分辩几句。岑晚抡起包砸了唐浚生后脑勺一下,大步走在前头,不理他了。

唐浚生憋着气开了车门,三个人钻进去。唐浚生打开GPS,开车去崂山风景区。

上午九点多,三人到了景点。三人爬了两个小时的山,然后大呼小叫地玩了一趟飘流。容婕被溅了一身水,冻得瑟瑟发抖。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唐浚生,他只好把外套脱下来,说:“你要穿吗?”

容婕立刻接过去裹上了,说:“谢谢,你真好。”

唐浚生里头只穿了件衬衣,寒风迎面一吹,感觉要冻成冰棍儿了。岑晚笑呵呵地说:“你不是西伯利亚长大的吗?抗冻一点,别给战斗民族丢脸。”

唐浚生脸都冻青了,在原地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地热身。容婕便说:“要不然你……”

岑晚意识到她想跟他一起披大衣,立刻不高兴了,大声说:“我看那水就是你故意溅到人家身上的,想制造机会占人家便宜是吧?”

唐浚生一脸黑线,容婕也十分尴尬。岑晚脱下羽绒服,把唐浚生跟自己紧紧地裹在一起,说:“好了,容婕你别怕,我帮你盯着他。”

容婕默然无语,觉得自己带了个大号的电灯泡出来,只能独个儿走在前面。三个人经过一家饭馆,岑晚道:“我饿了,咱们吃饭吧。”

他说着也不管另外两个人的意见,用外套兜着唐浚生就进去了。容婕跟着进去坐下,屋里开着空调,温暖如春。唐浚生缓过来了,倒了壶热水喝。岑晚叫了服务员来点菜,乱指了一通,说:“我要这个,这个、这个、那个还有这个。”

服务员说:“我们这儿有上好的秋茶,几位要尝尝吗?”

唐浚生觉得这种景点卖的特产都挺贵的,想拒绝。岑晚眼皮也不抬,说:“来一壶。”

服务员答应了,片刻送了预结单来。岑晚坦然地说:“你买单。”

唐浚生拿过去一看,一顿饭四千八,仿佛被人强行从胳膊上抽了一管子血走,脸都白了三分。容婕还挺善解人意的,说:“要不然我和你平分吧。”

岑晚故意要整唐浚生,慷他人之慨地说:“哎呀你别管。咱们俩是客人,在他老家地盘上玩,不用跟他客气。”

服务员送了茶上来。茶倒是好茶,就是太贵了,有种喝金水的感觉。片刻饭菜端上来,容婕觉得唐浚生这大半天老是莫明挨怼,过得太辛苦了,慰劳似地给他夹了块锅包肉。唐浚生投桃报李地把一盘葱爆海参往她跟前推了一下。

岑晚看着他俩互相体贴,十分不满,对容婕说:“我也要吃那个。”

容婕只好给他夹了一块肉,想给他放碗里。岑晚张开嘴,手指点了点自己,示意塞嘴里。

容婕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觉得这样亲昵的过了头,怀疑岑晚要泡自己。

她勉强把菜喂给了他,然后要躲岑晚似的一直低着头,吃饭老实多了。

岑晚觉得自己的应对方式十分机智,有效地浇熄了容婕对唐浚生的一腔热情。他得意洋洋地看了唐浚生一眼,拿着筷子咔咔地夹了两下,仿佛手持一把小剪刀,要斩断他身边的一切桃花。

唐浚生假装没看见,低头专心吃饭。饭后唐浚生买了单,容婕问服务员清泉观在什么地方。服务员挺热情地说:“再往山上走一会儿就到了。今天你们来得巧,观里做法事,许愿很灵的。”

容婕今天来就是为了去清泉观上香的,她神采奕奕地出了门。唐浚生和岑晚跟着走了一阵子,见一个壮实的少年人裸着膀子穿了件工字背心,下头穿着条迷彩长裤,挑着两桶水顺着山路走上来。

三人都被他不怕冷的精神折服了。岑晚小声道:“这是干什么,练武功嘛?”

容婕道:“请问一下,清泉观还远吗?”

少年道:“快到了,你们是上香的吧?往前走就是了。”

少年脚下生风,很快就超过了他们。三人往上走了一阵子,见前头松树丛中露出了一块匾额,上书清泉观三个大字。一个清秀的小道士穿着青灰色的道袍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一手托腮正在发呆。

他见挑水的少年来了,立刻站起来,说:“你太慢了。”

他过来帮忙提了一桶水进去了。穿背心的少年指了指前庭,说:“在那边上香,一会儿主持就来了。你们去吧。”

前庭已经聚集了不少香客,刚才那两个小道士帮忙给大家发蒲团。唐浚生他们站在最后面,也得到了三个蒲团。他们学着别人的模样跪坐在蒲团上,片刻主持道长出来了,是一位坤道。

香客们低声道:“殷白雪,她道行很高的。”

岑晚小声说:“道行高有什么用,现在又不讲封建迷信那一套了……她再厉害还能捉鬼不成?”

容婕觉得他在宗教场所这么说太不识时务了,胳膊肘捣了他一下,说:“这是信仰,尊重一点啊。”

岑晚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抬杠似的念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殷白雪听见了他们的交谈,往这边看了一眼。她穿着件灰色的道袍,外披一件白色鹤氅。她脸色雪白,目光清澈,好像只有三十出头年纪,据说已经五十多岁了。

唐浚生小声感叹:“长得有点像林黛玉……嗯,林黛玉和妙玉的结合体。”

岑晚嘲道:“你连道姑都喜欢吗?”

唐浚生简直受不了他,说:“人家的年纪都跟我爸一样大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主持道长敲响钟磬,在前头诵了一段经文。然后两个小童捧着水跟在她身边,她用柳枝蘸水洒在香客身上,为他们祈福。

片刻法事结束,香客们各自上香祈祷。唐浚生为家人祈求了健康平安,然后希望自己事业有成。容婕在旁边念念有词,小声道:“赐我一段好姻缘……”

岑晚对这些不感兴趣,径自去抽签。刚才那个等在门口的小道士站在大殿里,看着岑晚抽出来的签,说:“要扔三次圣笅才准的哦。”

岑晚拿着两个半月形的木片扔了三次。小道士道:“笑笅,不准了,要重新抽签。”

岑晚只好重新摸了一根签,又扔了三次木片。小道士拢着袖子,冷淡地说:“怒笅。你心不诚,被神明斥责了,回去吧。”

岑晚觉得他在耍自己,眼一眯,有点大少爷要发威的意思。唐浚生怕他冒犯了神灵,连忙扯着他说:“外头的风景挺好看的,你跟我来瞧瞧……”

容婕在后院的大银杏树跟前站着。两个小道姑捧着一把木牌,大声说:“排好队啊,不要挤。”

香客们迅速地站成一队。唐浚生不知道干嘛的,反正大家都在排队,他也跟着排。容婕被人挤到后面去了,委屈巴巴地发了条短信过来,说:“帮我买个牌子啊,我怕卖光了。”

唐浚生回复道:“这干嘛的?”

容婕说:“许愿啊,这树很灵的,特别是求姻缘。把名字写在上面的两个人就锁定了。”

岑晚不屑地笑了,说:“幼稚。”

唐浚生特别想捂住他的嘴,生怕被别的香客听见了把他怼出去。片刻道姑发到了唐浚生这里,很幸运的最后一个木牌给了他。

唐浚生坐在银杏树下面,拿记号笔在木牌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不知道该求什么好。感情方面他是不指望了,其他的也没什么新意。容婕看出了他的犹豫,走过来说:“你要是不需要的话,给我行吗?”

唐浚生迟疑了一下,说:“我已经写了一半了。”

容婕说:“没事,咱们俩用一个也行。”

岑晚一直皱着眉头看他俩腻歪,心想:“就算锁了,也不能是你们俩锁啊,当我是死的吗?”

他忽然开口道:“哪那么多啰啰嗦嗦的,都不要就给我好了。”

他说着抢过牌子,拿笔把唐浚生的名字划掉,在旁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踮起脚把牌子挂在了树枝上。

唐浚生站在树下面看,觉得那一笔不像把自己划掉,倒好像是在自己和他的名字之间圈了个心形似的。

他忍不住笑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但是岑晚这个举动隐约让他有点开心。

岑晚看了他一眼,冷淡地说:“笑什么?”

唐浚生想起了自己的直男宣言,立刻把情绪退回了安全范围内,一脸正直地说:“没什么,你的笔迹挺好看的。”

三人从观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容婕走了一天路,感觉高跟靴磨得脚底疼,走路一瘸一拐的。唐浚生发挥绅士风度扶着她走了一段路,容婕觉得脚底下仿佛踩了两把刀子,实在挪不动了。

唐浚生没办法,扎了个马步说:“我背你吧。”

容婕脸色微红,说:“这不好吧?”

岑晚冷漠地看着他俩,彰显自己存在感地清咳了一声。容婕转头看他,仿佛在说:“咳什么咳,电灯泡?”

岑晚便笑了,说:“我来背你。”

他说着抢亲似地背起容婕。她吓了一跳,手舞足蹈地挣扎,说:“放我下去!”

岑晚健步如飞地往山下跑,不客气地说:“别乱动啊。要是摔倒了,我先把你扔下去垫着。”

容婕果然不敢乱动了,唐浚生在后头喊道:“慢点,别摔了。”

容婕浑身上下都很不自在,觉得这样还不如自己走,深切地怀疑岑晚看上自己了。

傍晚三人出了崂山风景区,唐浚生开车回家。容婕一整天都十分混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桃花运,还是被抢了男人。

到了宿舍,岑晚进了屋,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想起白天的事就生气。唐浚生简直像块肥肉,被容婕虎视眈眈地盯着,非要把他拿下不可。

岑晚自言自语道:“你省省吧……她那是看上你的人了吗?她是看上你家的钱了。现在来回心转意那一套,不是当初她嫌弃你是穷小子没前途没地位的时候了呢。”

他抱着公仔小猪道:“你说他是不是傻?人家假装扭个脚,他就去背,人家大姑娘是能随便背的吗,上了贼船他还下的来?今天要不是有我在,他就被那丫头缠上了,你说他是不是该感谢我?”

他拿着小猪晃来晃去,公仔被他揉成一团,像个可怜巴巴的受气包。

岑晚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想这么多都没用。容婕在这方面有先天优势,能露大腿扮性感,也能楚楚可怜地装柔弱,自己就只能干看着。

岑晚考虑了良久,觉得自己输就输在没有色/诱他上了,于是打算来点实际行动,去撩他一下。






第27章 钢铁直男
岑晚豁出去了,洗了个澡,然后穿着浴袍出来,里面只穿一条内裤。

他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小腹上绷着薄薄的腹肌,手脚修长,体型略偏骨感,有种单薄的少年气。

这样一马平川的身体比起少女玲珑的体态来说,肯定是乏善可陈的。不过他向来自恋,觉得自己也很不错。反正唐浚生对男人是有感觉的,说不定就符合了他的审美呢。

唐浚生正坐在客厅里摆弄数码相机。视频里的岑晚坐在瀑布边的一棵松树下休息,一只丹顶鹤扑着翅膀飞下来。岑晚怕吓着了它,坐着没动。丹顶鹤走到他跟前,像是对王者臣服似地低下了头。

岑晚显得很惊讶,试探着伸手摸了摸它。仙鹤没走开,反而很温顺地让它抚摸。

唐浚生心想:“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浑身散发着的自恋气息被动物感受到了?难道他真的是孔雀精本精?”

容婕觉得有趣,过去也想摸一摸。仙鹤引颈啼鸣一声,抖开翅膀飞走了。

岑晚含笑插刀,说:“它不让你摸。”

容婕觉得很没面子,说:“那又怎么样,一只鸟而已。”

岑晚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轻描淡写地说:“不但鸟不喜欢你,人也对你没兴趣。”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比瀑布湍流的声音大一点。容婕听见了,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唐浚生觉得岑晚真是够会跟人较劲的,忍不住笑了,小声道:“幼稚。”

岑晚道:“说谁幼稚呢?”

唐浚生没想到他悄无声息地出来了,见他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还在滴水,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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