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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心饲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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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厉建国咬牙切齿说“后面这么软这么湿”的时候,苏晏才忽然觉得不对劲,厉建国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一进就是两根,但并不疼,就算昨天晚上刚做过,这也有点太顺利……
  ……而且湿软不好么有什么好气的……
  苏晏脸上身上都热,根本无法顺利思考,问号塞了一脑袋,厉建国的逼问却还要不依不饶地钻进来:“自己弄过了?含了多少润滑在里面?就打算这么一路含着过去?想去勾引谁?”苏晏被问懵了,这算怎么……然而他想不出什么反驳的字句,厉建国的手指比言辞还要缠人,绕在敏感点旁边,既不肯离开又不愿用力,勾得他魂飞魄散,只觉命都被吊在那两根指头上……根本没反应过来厉建国在说什么。
  等厉建国把他的穴口撑开,硕大的龟头带着威胁的热度抵上去的时候,苏晏才猛地一凛:“等……”
  “等?”厉建国的手指又往里面抽动一下,“都这么湿了,含着我一直抖,苏总等得了?”
  苏晏茫然,连称呼都顾不上,只觉得奇怪——
  湿?
  怎么会?
  “我没有……”
  苏晏不认,眨了眨眼,努力回神,终于在厉建国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听到隐隐约约地的水声——嗯……就在他自己的,身体里……
  厉建国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指尖上黏腻的液体全涂在他挺翘的白屁股上,摸匀了还“啪”地用力拍了一下:“没有?那这是什么?”
  苏晏大慌,猛摇头:“这不是……”
  ——这是什么?
  他怎么知道?
  就算他也搞不明白自己兴奋得前后都湿漉漉的身体了……
  这什么鬼。
  雀跃个什么劲儿!
  讲道理男人身体明明不应该会出水的……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完全不科学……
  ……怎么解释?
  根本没法解释。
  厉建国也不要他的解释。
  这惊慌的挣扎立刻被解读成别的意思。
  沉甸甸的凶器当即毫不客气地带着怒火闯进来:“不是?不是什么?不是给我准备的?嗯?”
  苏晏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颤抖着想逃。
  可被厉建国禁锢得死死的,能往哪儿逃?只能拼命摇头:“不要,不行……”
  “不要?不行?”厉建国上了头,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只顾摁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决地往里推,“是不想要,还是因为是我所以不要?是不行,还是对着我不行?”说着偏不怀好意地在苏晏翘起的前端上重重地捞一把,“可这里说想要呢,”又顶了顶胯,一下进去了一大截,“后面说很行,说想要我,说想让我的操——心口不一还是身体背叛你了啊?苏总?”
  苏晏疼得一哆嗦。
  话都说不出来。
  嘴唇咬得直发白,片刻又被渗出来的血染红。冷汗不一会儿把整间衬衫都浸湿润了,透出肉色软哒哒地黏在身上——自行分泌的体液毕竟不是专业的润滑。摸上一般的柔滑黏腻,实际插入的时候却远不是那么回事。
  他算是很能忍疼的。
  小时候帮苏旭阳做治疗的时候,什么雷霆手段没有用过,他从来哭过,没多哼过一声,眼下却觉得要挨不过去……
  身体还是其次。
  心太疼了。
  像是赤裸裸地被放置在某种针对他的弱点专门设计的机器上,用最专业最冷酷的手法,径直对着他最脆弱的部位反复切割、穿刺、斩剁……
  ……长到这么大,他几时听厉建国这样说话。
  一时连怎么反应都不知道。
  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细细地急促地喘,听凭厉建国摁着腰径直地往里推。
  厉建国只当他抗拒和自己做,才格外艰涩,打了他屁股好多下,啪啪响,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有种恶劣又低俗的效果。苏晏知道逃不过,弱弱地求他退出去一点再进,说这样乱来不行的——厉建国连这都不听,反而两只手把他被拍红的屁股掰得更开:“乱来?是我乱来还是你乱来?”
  苏晏回头想要狡辩不是。
  就看到厉建国超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早点乱来,你是不是就不敢乱来了?”
  苏晏想摇头,却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僵住没法动。
  任由厉建国捏着他的屁股,一寸寸地凿开他娇嫩的后穴——好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楔进身体,疼得浑身抽搐,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配合着深呼吸,感受着内腔被一点点地侵入、撑大、占满……直到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这不是全都吃进去了。”
  厉建国终于说出这句话,语气轻佻,像一个漫不经心的判决,苏晏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整个躯干被贯穿,脑中不断想起烧烤中被插在竹签上的鱼,又或者战败被波斯人穿在木刑上的列奥尼达……
  厉建国偏还要摁压他的小腹:“看,形状这么明显……”
  苏晏尖叫都来不及。
  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淅淅沥沥地射出来。
  连厉建国都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笑声没有一点温度,反倒带着残忍的寒凉:“这都能射?嗯?”
  苏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快喘不上气。
  厉建国还非问他:“谁把你的身体教成这样的?周泽宇?还是谁?教你穿女装的人?陪你过夜的那些保镖?还有谁?回答我!”——完全不顾苏晏高潮过后还在不应期,就这样动起来。
  苏晏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厉建国本来就天赋异禀尺寸惊人,不仅大,还粗,还特别硬而烫,这个姿势又进得特别深,随便动一动,苏晏都有心脏要被从喉咙里顶出来的错觉。
  他现在忽然体会到厉建国以往的温柔。
  ……然而又有什么用。
  都是假的。
  并且他终于亲手撕开这画皮,直面这麒麟皮下狰狞的马脚:比任何时候都凶暴,比对所有人都残酷……厉建国一贯冷静持重,性事上看得很淡,从来只有别人爬他的床,没有他强迫别人的时候——就算是风月场里逢场作戏的女人,但凡看到他的凶器显出害怕退缩的模样,他便也放人去了,何曾有过这样、这样的……
  ……苏晏又生气又伤心,浑身簌簌地抖。
  更可气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兴奋得要命……不过片刻就射了两次,却还愣是软不下去,硬邦邦地戳在厉建国的手掌里,不住地往外吐清液。后背像染上了饥渴症,自发地往厉建国炽热的胸口上贴……不,不止后背,全身的皮肤都像是一辈子没有感受过温暖一般,一黏到厉建国身上就不愿意下来,起先苏晏还咬牙切齿地妄图把自己撕下来一两次,后来就放弃了,因为他很快发现,后穴的情况比皮肤更糟,糟得多得多。
  简直莫名其妙,明明是疼的……和周泽宇第一次都没这么疼,然而过电般的快感却硬是绞着痛感,拧成一股鞭子,一下下抽打他脆弱的神经,爽得他不得不高高地抬起头,张开嘴无声地尖叫,像一条搁浅的鱼。穴肉恬不知耻地挽留着入侵者,谄媚地缠上去,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揉搓、挽留……榨出厉建国无数荤话——苏晏听厉建国花式问他被谁调教成这样,百口莫辩,憋屈得肠子都要打结——和别人谁的时候明明不这样……这种话怎么开口?开口了谁信?
  转眼就又射一次。
  苏晏感到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了:不仅曾经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连自己的身体都背叛自己!
  怒火和欲火在他的腹中烧成一团。
  他的理智也熔断了,豁出去扭回头,一字一顿地回答厉建国的问题:“我这是、博采众长。”
  厉建国一时没反应过来,动作停了一下。
  苏晏带着挑衅的笑直视着他炽烈的黑眼睛:“我横竖千人骑,万人……唔唔唔……”话来不及说完,就听厉建国骂了一句很脏的脏话,抵着后背整个人笼下,怒气冲冲地用唇舌把他的话堵回去。
  苏晏本来体能就不好。
  短时间内射了三次,这会儿是真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活动手指都难,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又被一口叼住吻得差点窒息,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骨头,只能软在厉建国怀里,颤着身体,大口喘气——汗水把他仅有的衣物又浸透了一次,黏哒哒地身上像是第二层属于两栖类动物的皮肤;原本蓬松柔软的头现在全湿漉漉地塌下来,分成一缕缕地贴在额前和鬓边,狼狈得很;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琳琅地挂着大大小小的水珠,连绵成盈盈泛光的一整片,原本就柔滑的皮肤此刻更是滑不留手,几乎要握不住——厉建国不得不十分用力,以至于在他的腰上留下五个非常明显的指痕。
  若平时厉建国哪里舍得?
  倒退十个小时,会所里床单用的不是埃及棉,他都要把苏晏全程抱在身上,就怕粗糙的布料蹭红苏晏娇嫩的皮肤。
  岂止仅仅是床单。
  床以外的地方都怕苏晏不舒服。在浴室里苏晏缠着要的时候,也是全程抱着。
  一边做一边很细致地观察苏晏的反应,哼哼声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就要停下来问怎么了。开始之前、过程之中和结束之后都不断地亲,甜腻的、安抚的、缠绵的,苏晏哼唧一声就要亲一下,尤其是结束后,不但要亲很久,而且还要询问用户体验,做清理,就算苏晏已经睡过去,还是会帮苏晏充分按摩以防第二天难受……
  ……厉建国大器磅礴,和苏晏体格差也惊人,苏晏又擅长作死,憋着一股劲总是这样那样撩他,但无论在多艰难险阻的情况下,苏晏都没有感觉过累,过程中和过后都是,相反舒服超越想象,简直随时飞升,会上瘾,要了还想要……之前苏晏总以为,自己和厉建国做的时候,分分钟要上天堂,是因为那些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如今想来,感情固然是一个因素,然而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厉建国真的特备照顾他,特别温柔,特别体贴。
  因此反差就格外大。
  恍然间像从纯洁的云端直接跌进污黑的泥沼。
  疼。
  身体上,灵魂上,双重的折磨。
  格外难以忍受。
  这就是真实。
  苏晏想到厉苛的录像。
  终于……亲手掀开了温情的面具,看到那隐藏在面具下的真面目:控制欲、强权、野蛮、暴力……
  “他是我的儿子,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厉苛时常对苏晏这么说——各种句型强调一次。
  苏晏总对自己说,不要信,不要信,可每次听过,还是忍不住去踩厉建国的底线试试——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潜意识里是什么心态,是想证实厉苛的话,还是想要厉建国用事实证明厉苛的话是假的……
  ……哦不过现在考虑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苏晏在厉建国剧烈的撞击中绝望地想。
  他本以为,揭开了厉建国的真面目,一块长久悬于心上的大石落地,能松一口气。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才知道,完全不,一点也不,只觉得痛,全身上下哪儿都痛,各种痛,绞痛、锐痛、钝痛……他只觉得自己成了疼痛魔王的试验品,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
  可是叫不出声。
  也哭不出来。
  哭不出来?
  苏晏滞了一下,用脸颊向前蹭了蹭手背:只有汗,没有眼泪。
  从小到大,他只有在阿国哥哥怀里才哭得出来……
  ……可他的阿国哥哥已经死了。就是眼前这人亲手杀死的。
  黑色的火焰从苏晏的内脏深处升起来。
  愤怒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的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淋漓的汗水之间,渐渐地现出从未见过的古怪笑容。
  厉建国正咬着苏晏颈后那块可爱的小骨头,打桩一般地往他身体里顶,又狠又深,口中不依不饶地反复问,还敢不敢乱来?还敢不敢再找别人?——全然没有察觉他不对劲。
  苏晏急喘了四五下,好不容易找回一点力气,用力咬了一下手让自己清醒一点,偏回头,嘴角扯开一个讥讽的弧度,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找谁,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厉建国眼睛本就红得可怕,这下更像是随时要瞪突出来。
  头发肉眼可见地竖起来。
  苏晏却还要说:“就你这表现,想要我,不找别人,都难。”
  厉建国真要疯。
  二话不说一阵猛撞,每一下都恰恰重重地碾过苏晏的敏感点,逼得苏晏登时又出了一层汗,泛着粉的身体更鲜明地红起来,前端笔直挺立,龟头又红又亮,抵在门上颤巍巍的眼看又要射——苏晏皱眉冷笑,向后一倒,像一个终于被甩上了案板的鱼,放弃式地等待这高潮来临……然而这一次却没有来。
  苏晏被临界的感觉逼得难受。
  扭动了一下身体,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厉建国用手堵住了他的出口。
  他最怕这个。
  遗传问题,他的器官比一般男性要脆弱,这样的行为很容易导致可怕的伤害——周泽宇之前试过一次,只是稍微地延缓了一下射精时间,他就差点进医院。
  厉建国应该知道的——就算不知道确切哪个部分容易出问题,对于“苏晏身体不好容易病”这个大原则总归该是了解的……
  所以他为什么……
  他怎么敢……
  他怎么能……
  他是当真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苏晏抖成深秋萧瑟的风中最后一片落叶:快感,痛,难耐的痒,无法摆脱的射精感,绝望,被背叛的愤怒,对死亡的恐惧……泪腺酸胀炙热,眼泪却怎么都流不出来……
  “……放手。”苏晏打着哆嗦咬着牙说。
  臼齿磕到舌根上,一嘴血腥味。
  厉建国一辈子都没被人这样过,又是撩,又是磨,又是寻衅,又是挑逗,十八般武艺样样来,还都尽盯着他最柔软、最没防备、最疼的地方来……
  哪怕厉苛,这两年都不太敢在他面前提苏晏——苏晏自己却……
  他又不是真天生脾气好。
  恰恰相反,他骨子立刻的是厉苛的基因,血管里流着生杀予夺的血,母亲去世后,天天被厉苛摔打,在东南亚砍过人,在南美开过枪……戾气重得不到二十岁,眉心已经长出一道竖纹。
  和苏晏在一起,他真是用尽了整颗心里仅剩的温柔,陪尽了好几辈子的小心……
  苏晏却……
  厉建国的臼齿磨得嘎吱嘎吱直响。
  本性里克制不住的煞气和杀性全给激出来。
  仅存的理智被铺天盖地汹涌嫉妒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什么都顾不上。
  既听不见,也无法感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个人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不承认都不行——就算他自己也不行。谁都不许碰他,只有我可以。以前碰过他的人,要全部都弄死。要把他拆开,一口口吃掉,从里到外,从头发梢到脚趾甲,一个细胞都不剩;占有他,支配他,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体液、气味、印记……
  啃咬。
  揉捏。
  撕扯。
  顶胯。
  凶狠的,毫不节制,一点也不控制力度——甚至可以说是故意放任自己的力量。
  面前苏晏细白的脖颈和柔润的肩膀上早已经被折磨斑驳一片,像迷彩一般五颜六色,不时有几个出血的小伤口,细腻的皮肤上鸡皮疙瘩连成一片,抑制不住地簌簌发抖,通红的耳尖一颤一颤……事实上,不仅是皮肤或者耳朵,苏晏整个人,由外至内,一直到最深处咬紧肉棒的穴心,都在战栗颤抖……因为受到的碰触程度不同,呈现不同的区域和频率,像是在水面上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涟漪。这涟漪在这具身体的最深处汇集,共鸣,绞合成一股粘稠的蛮力,吮吸着厉建国的性器,把它拽向更深入更罪恶的地方……
  ……让人沉迷。
  肉体的舒适尚且如此。
  精神上那种“完全支配”的假象更让人欲罢不能。
  对于成年男性来说苏晏的体型本就不算大,在厉建国的对比下就显得更小。
  又白皙。
  又柔软。
  即便这两年开始注重锻炼,在厉建国面前依旧和一个高中女生没有任何区别。
  一手就可以随便摁住。
  像一只甜美的白兔子——又或者别的什么自以为很能扑腾,实际上特别柔弱可欺可爱得不得了的毛绒小动物。
  厉建国把自己的凶器把他深深地顶在门上。
  低头透过那层湿得不成样的衬衫,看漂亮的肩胛骨像折断了的羽翼般徒劳无功地起伏,看白腻的躯体无可奈何地呼应着自己的律动,抽出时整个人被带得向后滑,腰虚虚地往下塌出一条漂亮的曲线,顶入时屁股上翘,撞出“啪”的一声脆响,多半还伴着一声奶猫一般甜腻的呜咽。
  打着颤。
  接近气声。
  虚弱的。缠绵的。
  平日里足以让厉建国不忍心。此刻却像一勺滚油,浇在他心底勃勃的烈焰上——他忍不住想究竟有多少人听过这样拨动人心的呻吟,究竟有多少人会体贴地停下来又会有多少会毫不怜惜地继续,苏晏究竟会允许他们到什么程度,会不会露出更多连他都没有见过的表情……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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