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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套的爱情故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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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甚至挥个拳头踹一脚,包括在床上。
习惯了。
这回我愣是怂的屁都不敢放。
霍时安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直跺我尾巴,我始终忍住不跳起来反击。
以前我天马行空,经常想一出是一出,有些都是我随口一说的东西,压根就没过脑,哪里记得住。
诺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有点闷。
我对这转变见怪不怪,我俩就是这鬼样子。
一会晴天一会多云,一会雷雨交加。
前一刻裤子都脱了,下一刻就摔门走人的情况都有。
复合后我俩继续糙,还比分手前多了彼此心知肚明的磨合跟适应。
这会儿只是从轻松温馨到僵硬沉默,不算什么。
一两分钟后,霍时安把那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露出来,“我说了你半天,你都不吱个声,要按平时早张牙舞爪的冲过来抽我了,心虚了吧。”
“……”
我走到床边坐下来,抠了抠手指头,“没都忘,很多都记着呢。”
他鼻子里出气,“比如?”
我不假思索的说,“咱俩每次亲嘴的时候,你都会先往左摆头,还勾我脖子,咬我嘴巴。”
他的喉结滚了滚,眼神热切的看着我,“继续。”
我不跟他继续,“吃晚饭了没?”
“这时候谁还管晚饭啊?”他见我把脸一板,就撇嘴,“吃了。”
我说,“我也吃了。”
他的眼睛一眯,“那睡觉?”
我凑过去,在他唇上嘬了一口,趁他发愣时拍拍他的脸,“到底吃没吃?”
他咕噜吞咽唾沫,“没。”
我又拍他,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多了,“肚子饿吗?”
他直直的看着我,“饿。”
我不拍了,嘬他两口,“腿还麻吗?”
他点头,“麻。”
我轻笑了声,“挺能忍的啊。”
他跟着我笑,“还行。”
我后退一点,脸上的笑意没了。
霍时安回过神来,低骂了声,“你以后能不能别嘬我?”
完了就自我唾弃的咕哝,“妈的,你一嘬,我就跟智障一样。”
我一言不发的给他按了按腿,起身往房外走,知道他要逼逼,就抢先一步没回头的说,“等着,我去给你找狗粮。”
他也不生气,痞样的慵懒着说,“咱自产啊,要多少有多少。”
“……”
我去厨房把大冰箱打开,发现食材挺多的。
多到我想随便给霍时安弄个蛋炒饭糊弄一下都不行。
我随意的翻了翻,粗略估计是好几天的量。
食材不光多,还像是特地搭配好的,这个跟这个弄一个菜,那个跟那个弄一个菜。
这些可以配好的菜不是霍时安喜欢吃的,就是我喜欢吃的,肯定是他让阿姨准备的这些。
知道我有选择困难症,直接配好了,还不用我自己跑下山买,真够可以的。
我刚从冰箱里拿出一份小青菜,就听到楼上传来霍时安的大喊声,说要撒尿。
刚才不知道说?
我烦的冲楼上吼,“憋着!”
他也吼,“老子要是尿床了,晚上咱俩一起在尿海里划船啊?!”
我正要上去,突然想起来不对,“现在你不是可以用拐下地走几步了吗?”
他理所应当的吼叫,“你来了,我还用什么拐?”
“……”
我一边做饭,一边跑上跑下的伺候霍时安,几趟下来,人差不多已经不行了。
没出国前我不会做饭,我妈要是没时间管我,就霍时安管。
他会做,但是没花样,就那几个菜,做的精再,青菜也还是青菜。
而且他没什么时间,大多时候都给我买。
出国后我才开始学着做饭,从入门到简单,再到复杂。
这几年下来,我靠实践得出了一个结论,做饭的人怎么都没有吃饭的人胃口好。
这会儿也是一样。
我尝都不想尝,就找了个大碗装进去一些饭,把几个菜挨个加进去一部分,端上楼给霍时安吃。
霍时安靠坐在床头,眼睛没看,鼻子先动,“梅菜扣肉闻着挺像那么回事。”
我把碗塞他手里,“拿手菜。”
“真的假的?”
他不信的拿筷子夹一块肉到嘴里,先是好吃好好吃的眼睛一亮,之后神经病似的把面部线条一绷,“除了我,还有谁吃过?”
我坐到椅子上刷手机,回国外一朋友的信息,“多了。”
“嘭!”
大碗被他扣到床头柜上,他不讲理的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菜,你做给别人吃?”
我抽着嘴角抬眼看去,你今年几岁啊小朋友?
霍小朋友不说话,就放冷气。
我哭笑不得,“人饭店里不也有这个吗?吃的人更多,都是一波接一波的。”
“那我不管,”他霸道又无耻的说,“你以后只能给我做。”
我想把手机扔过去,“我妈也不可以?”
他瞬间变脸,“咱妈可以。”
我的嘴角一扯,“都成咱妈了。”
“不然呢?”
他继续捧碗吃饭,随口就来一句,“你要是能生,咱俩的小孩今年下半年上小学。”
“……”
我看他大口大口吃饭,“明天不给你做这种重油的了,你还是要吃的清淡些,免得便秘了自己遭罪。”
“咳,咳咳!”
霍时安噎着了,他梗的脖子通红,“我在吃饭,你跟我说这个?”
我说,“明早给你熬个青菜粥,小时候那样的。”
他立马就收起身上的毛刺,乖了,“你会?”
我拿出打火机把玩,“特地学的。”
他盯过来,“为我?”
我蹭地一下按出火苗,把打火机的盖子勾上说,“昂,为你。”
说完了,我用余光瞥他,不出意料的看到他耳根红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饭菜香,那些昂贵的家具们从高冷变得接地气,我坐在这里,自在了很多。
霍时安吃了会问我,“一口不吃?”
我摇头。
“晚上要熬夜,我建议你多吃点。”他一本正经,“当然你可以坚持不吃。”
我的眼角一抽,嘴上说,“熬什么夜,一会儿洗洗睡了。”
“别装了,你肯定把所有的都买了。”他眯了眯眼睛,“准备今晚大干一场。”
我不接这话,不让他爽。
“装什么呢,待会儿还不是要给我用。”
霍时安咽下嘴里的事物,“买了多少?我猜猜,二十?三十?”
他欠抽的笑,“忘了说,我说的是以盒为单位……”
我气冲冲的出声打断,“饭都堵不住你嘴巴?”
他啧啧,“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我翻白眼,本来我真没打算今晚折腾,想的是今晚跟他好好睡个觉,明天再说。
院子里那会儿他跟我说那么些话,我就不行了。
满脑子就一个疯狂的念头,今晚一定要把五六年的都补回来。
现在想想,幸亏我做了一顿饭,冷静了不少。
一晚上就补回来?我活腻了啊?
霍时安的喊声让我回神,我甩个脸色给他,“又干嘛?”
“方老师,看在我俩知根知底的份上……”他勾唇,“不对,是曾经知根知底,现在不是了。”
我静静看他装逼。
他没有辜负我的目光,人畜无害的笑着说,“我提醒你一句,我长大了,很多。”
我嘴硬的呵呵,“我好怕啊。”
“……”
他不满的扒拉几口饭到嘴里,像是在吃我一样咬牙切齿,“你先说了让我高兴高兴会死啊?”
我长这么大,只有一个人能把我烦的要命,又能让我把那种烦变成瘾,不被烦一下,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
有那种本事的,就是面前这家伙。
他又要说,我头疼的抹把脸,“是是是,对对对,我都买了。”
房里安静几秒,他问道,“用光了全部家产?”
我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领会。
他瞪我一眼,“那你说的时候一副半死不活的死样?”
我冷笑,“今晚我完全指望不上你,我能不多想想?我心眼得多大啊?”
差点嘴巴开瓢的说成屁眼,妈的。
我俩互瞪彼此。
毫无悬念的是他输,他揉揉酸涩的眼睛跟我说,“还有最后一点饭,不吃没了。”
我过去,见他挖一勺饭菜送到我嘴边,就张口吃了。
“看到没,我给你留了好几块肉。”他特别体贴的说,“方老师,今晚辛苦你了啊。”
我当他放屁。
开荒大业的担子如此之重,没赶上好时候,他蹦哒不了,我要负责体力劳动就算了,还得用脑,不能让他伤着腿。
霍时安叹气,“行了,别苦着个脸,我也不会好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咱俩是互相伤害。”
“……”
我挑眉,“那算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淮淮,你说什么?嗯?”
我听他这么叫我,骨头都软了,“没说什么。”
。
吃了饭,我收拾收拾,给霍时安按按腿,聊了会儿天就去他的衣帽间拿睡衣洗澡。
浴缸超大,可以游泳,还可以按摩,泡澡看电视。
我躺在浴缸里,舒服的不想起来。
没过一会儿,我冷不丁的想起来个事儿,有一回我跟霍时安挤在他家的小卫生间里洗澡,转个身都不方便。
当时我随口说想在大浴缸里玩耍。
他显然是又把我的随口一说记住了,并且搞了出来,想让我亲自感受。
我下意识看看浴缸,玩水是绝对没问题的,就是容易玩死人。
“好了没啊?”
外面响起霍时安的声音,跟个严厉的大家长似的,“几点了还不睡觉?明天能起得来啊?”
我出去的时候,看到被子已经撩开了一块。
他面上淡定,眼神像饿狼,“上来啊。”
我咽了咽唾沫,关灯摸黑上床。
房里陷入黑暗,我俩亲了会儿,可以睡觉了。
霍时安在这时候不安分起来,“灯打开。”
我不配合的说,“不开。”
他在我耳边呵气,“我要看你。”
我坚决不配合,“说了不开就不开。”
他亲我耳朵,力道轻轻的,像亲什么珍贵东西,嗓音沙哑着哄我,“乖,淮淮,让我看看。”
我他妈的立刻就滚去开了灯。
第39章
房里的灯亮了起来。
霍时安一直看我; 一直看一直看。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了我多久; 反正等他出声的时候; 我快凉了。
“没有变。”他着了魔一样盯着我看; 重复着喃喃,“淮淮; 你没有变。”
“……”废话,不然呢?我是妖精吗我?
我其实被他看的有些难为情。
但是我没表现出来; 不然他铁定笑话我说什么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都是老伙计了竟然还害羞,越活脸皮越薄。
他就是这死德行。
我故作淡定,“那咱俩可以走起了吗?”
这会儿他竟然又让我关灯。
我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欠抽的皮孩子; “让我开灯的是你; 让我关灯的还是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着?”
“我让你开灯是想看你,现在我看完了。”
霍时安道理一套一套的,“开着灯睡觉,会影响质量。”
我的脸抽抽,“别睡了。”
“都他妈这时候了不睡; 你要我死啊?”
他嘴里吼着,两手捧着我的脸狠狠亲一口,霸道的说; “先开灯睡会儿; 完了再关灯睡。”
我想睡了; 懒得拌嘴,就由着他神经病发作,随他去了。
上一次我跟他一起睡觉是高三下学期,四五月份那会儿。
一晃眼好几年过去,各种不适应,我俩磨合了好半天才能睡好。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够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却够不着。
一般时候手机放在那个地方,我在家里睡觉,伸个胳膊就能够到。
再不行转个身肯定没问题。
可是霍时安这床太大了,我感觉我跟手机之间隔着一堆钞票的距离。
我没办法,只能挪过去。
耳边响着霍时安受不了的声音,“能不喘气儿吗?我听你喘,浑身骨头都不对劲。”
我当他放屁,千辛万苦的够到了手机一看,妈的,都过零点了。
九点多开始睡的,这一觉睡得还真长。
霍时安不耐烦的催我,“还看什么啊?快点接着睡。”
我把手机放回去,靠在床沿轻喘,“渴了,我要去倒水喝。”
说着我就慢吞吞的下床。
我今晚的智商不在线,睡觉之前竟然把水壶跟杯子放那么远。
而且我下床的时候没滚毯子,冻的要死了才反应过来。
怎么搞的?
我正烦着,霍时安还跟我咋呼,“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床上,不管我了?”
他一副委屈到不行的夸张样子,“有你这样的吗?”
我一边倒水,一边训斥,“别跟我逼逼,被子盖好!”
他捋了捋汗湿的发丝,“一身都是汗,跟洗了澡似的,盖个屁盖。”
我说,“那也得盖被子,你感冒了我是不会过来看你的。”
他没有在怕的,慵懒的啧啧道,“我俩睡着觉呢,你都能这么绝情,真是让我佩服。”
“……”
我喝了几大口水,还是觉得渴。
睡觉的时候出了太多汗,全身湿乎乎的,严重缺水。
我倒了水端给霍时安,让他就着我的手把大半杯水喝了。
完了我俩大眼看小眼,丝丝缕缕的黏了上去。
我把杯子放柜子上面,刚躺回床上,霍时安就拽我脖子上的挂件。
“这玩意儿在我面前晃一晚上了,你想干嘛就直说。”
我莫名其妙,“我能想干嘛?”
他冲我笑,“比如你想提醒我,让我跟你说我爱你,又比如希望我告诉你,我也一直留着这玩意儿,没戴是不方便,其实很宝贝,放保险柜里藏着呢。”
我的表情一言难尽。
虽然霍时安现在是大明星,是很多人的偶像,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但他多多少少还是留着以前的东西。
以我对他的了解,再结合他这会的模样,我确定他后面说的是实情,前面的纯属瞎扯。
就我跟他认识到现在,二十四年了,别说“我爱你”,连“我喜欢你”这话他都没跟我说过。
顶多就是我想跟你处对象,我稀罕你之类的。
好吧,我也没说。
总感觉怪怪的,可能是铁哥们发展成恋人的后遗症。
我看他摩挲着挂件发呆,就问道,“你的放保险柜里了?”
霍时安模糊的嗯了声。
我知道他别扭,可我没惯他,我故意把他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话搬出来,“不是说小狗都嫌丑吗?”
他没被我刺到,扯了扯嘴角说,“我又不是小狗。”
“……”
霍时安亲我的挂件,嗓音沙哑,“丑是丑了些,谁让是你弄的,就是一块石头,我也当块宝。”
我的思绪有点控制不住的乱飘。
当年我是跟隔壁大院的李大伯学的手艺,自己画的图,自己打磨。
全都一手操办。
那时候我把挂件送给霍时安,他感动坏了,搞的我一晚上没睡。
我的思绪回笼,抱着他的脑袋,在他淌着汗的额头亲了亲。
他魔怔般直直的凝视着我,“淮淮……”
我打断他,“行了,别说废话了,睡觉。”
他把我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堵在了嘴里。
。
四点多,我靠在床头抽烟,旁边的霍时安睡的很香,呼噜声响个不停,一副累瘫了的样子。
明明自己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我才他妈的累成狗。
我气不过的踢他,结果自己疼得直抽气。
妈的。
我咬住烟凑近,用手指把他的鼻子往上抵,看他变猪头。
“淮淮……你别闹……”
他抓住我的胳膊抱在怀里,脸蹭上去,继续打呼噜。
样子有几分孩子气,既信赖又充满了亲昵。
我愣了愣后抽出胳膊,伸脖子往地上看。
这场景适合用一首儿歌改编了来形容,床边木板上,掉了一些T,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呵呵呵呵,真呀真多呀。
我大概是被搞坏了,竟然神经病的哼唱了出来,唱完一遍还来第二遍。
两遍唱完,我叼着烟下床收拾地板,全程酸爽的想死。
收拾完了,我揉着老腰瞪打呼噜的家伙,手拍过去的时候看他弯起唇角,美滋滋的做着梦,就把手放下来,在他的唇上嘬了一口,然后上床睡觉。
这回是真的睡觉。
。
六点左右,霍时安的手机闹钟响了,他丧心病狂的把我弄醒。
我困的要死,推开他继续睡。
他还弄我,一个劲儿的弄,非要叫我起来看日出。
复读机似的重复着。
我裹住被子往床外沿滚,老子腰都快断了,看个屁的日出,不看。
霍时安剥粽子一样把我从被子里剥出来,捞起我的脸,往我眼皮上涂口水。
这招是我以前用来对付他的,他学会了就用在我身上。
每次都很残忍的必须涂到,不然绝对不罢休。
我的眼皮凉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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