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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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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知煦忍住笑,点头:“酷。”
  路伟马上又得瑟起来:“听到没?盛哥都说酷!”
  黄正宁突然顿悟:“哦,你是不是跟盛哥学啊,盛哥抽烟烫头,你也学烫头……”
  不等他说完,盛知煦先不乐意了:“不要瞎说,哥我是天生的。”
  “哈哈哈哈……”大伙儿一通笑。
  张聪拽着路伟踮起脚仔细打量他的一头红色卷毛,好奇地问:“你又烫又染是想做什么?你妈没打你?”
  路伟扒了扒头顶的小卷毛,不太好意思:“不是要进部队了吗?那得好几年都顶个和尚头是不是?我就想吧,抓紧机会,最后疯狂一把。”
  盛知煦正吃葡萄,听了这话差点呛着,连连摇头:“你就是去当个兵,又不是不回来,别说得那么悲壮,再说你才几岁?就动不动最后最后的,以后人生还长着呢。不过……”
  他话锋一转,伸指朝路伟点了点,笑着说:“我欣赏你这种疯劲,现在不疯,老了想疯也疯不动了。”
  路伟顿时飘了,笑得嘴都合不上。
  易煊看了眼盛知煦,回味他刚才的话,心里微微有些触动。
  张聪嚷道:“对对对,一般人疯不成他那样,他那得叫龙卷疯。”
  才刚止住笑的大家又笑作一团,路伟顶着一头红毛恼羞成怒地朝张聪扑过去,被易煊拦住。
  “煊哥,他老针对我。”路伟气乎乎地说。
  易煊说:“先烧烤,吃完了随便你跟他怎么扯。”
  张聪摩拳擦掌:“我不跟他扯,我要准备冲锋。”
  其实昨天易煊说要吃烧烤的时候,盛知煦暗自腹诽过。这么热的天,守着一个火炉子,就是再好吃,那也是受罪。但真的开始烤起来的时候,他又觉得什么天气啊,热不热啊,都无所谓,他就在边儿上看着这些青春朝气的小孩们说说笑笑的,他也觉得心情舒爽,跟着乐呵半天。
  而且他也懂了张聪说的“冲锋”是什么意思。
  第一轮烤出来的肉串被张聪和路伟两个人一抢而空。
  黄正宁在旁边愣了好半天,悲愤地说:“你俩是不是从昨晚上就没吃,就饿着肚子等今天这顿呢?靠,有这么抢的吗?也不怕扑火上去,给你俩一人烙个疤。”
  张聪顾不上烫,一口捋下一根肉串,一边含糊地说:“那冰油雾鱼。”
  “你说啥?”黄正宁纳闷。
  烤肉又辣又烫,张聪张着嘴使劲倒气,根本腾不出舌头来说话。
  易煊帮他翻译:“他说那边有玉米,让你吃玉米垫垫。”
  黄正宁不爽:“靠,我要吃肉。”
  想想他又指了指盛知煦:“盛哥还没吃呢,你俩就抢,懂不懂尊老爱幼?”
  盛知煦非常无奈:“这时候就不用cue我了。”
  黄正宁顿时尴尬,路伟指着他笑得幸灾乐祸。
  易煊转身把新烤好的几串牛肉递给盛知煦,盛知煦愉快地接过:“谢谢,还是我们小朋友好。”
  张聪马上嚷嚷起来:“煊哥煊哥,我呢,我也要投喂!”
  易煊看也不看他,淡定地说:“你身手那么矫健,谁都抢不过你,哪需要我投喂。”
  张聪瞪着眼睛,嘴张了几张,硬是没说出话来。
  宋阳给吴晓莹拿了串五花肉,说:“说得对。”
  张聪看看易煊,又看看宋阳,再看看易煊,憋了半天,终于说:“你们一个个的,重色轻友。”
  “羡慕啊?羡慕着吧。”宋阳得意地说。
  路伟黄正宁笑得乐不可支的,盛知煦却愣了愣,张聪的话他们好像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却有点别扭,看了眼易煊,少年背对着他,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吃了肉垫了肚子,就该喝酒了,酒一喝起来,气氛就更轻松热烈。
  上次吃小龙虾的时候没喝成,今天都不担心要骑车,反正都住在镇上,就是明天再来拿车也是一样,于是几个小孩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来跟盛知煦碰杯。
  哦,没有杯,都直接拿着瓶子喝,除了易煊,其余几个全都来跟盛知煦喝了一个,还都喝得豪爽,没有只喝一口的。很快,盛知煦已经一瓶半啤酒喝下去了。
  “盛哥,我再给你开一瓶去。”路伟跑去厨房里拿冰啤酒。
  盛知煦笑笑没说什么,转身慢慢走到凉椅边上坐下,易煊端了一碟刚烤好的肉和菜过来,看看他的脸色,弯下腰小声关切地问:“不舒服?”
  盛知煦摆了摆手,看上去脸色有点发白,易煊把那个碟子放到他旁边的小桌上,皱了皱眉:“你到底能喝多少?”
  盛知煦正要开口,听到那边张聪和黄正宁吵了起来,好像是在争一个鸡翅,盛知煦看了会儿心里有点感慨,明明自己也才20多岁,可是面对这帮十七八的孩子,他还真是羡慕他们的活力。
  “想吃鸡翅?”易煊顺着盛知煦的目光看了看,说,“我给你留了。”
  盛知煦一愣,笑一下正想解释,路伟顶着一头红毛蹦蹦跳跳地拿着两瓶冰啤酒回来了。
  “盛哥,咱们再喝一个,”路伟把一瓶啤酒递给盛知煦,“今天这么难得,必须喝痛快了。”
  盛知煦还没伸手,易煊就把那瓶酒截了过去。
  路伟愣了:“煊哥,什么意思?”
  易煊很淡然:“我帮他喝。”
  不只路伟,盛知煦也有些愣,抬头看着易煊,一时却不好开口。
  “诶,不是,怎么就你帮了啊?”路伟一头雾水,不觉提高了嗓门。
  他声音一大,守着烧烤架的张聪他们几个都看了过来。
  “怎么了?”张聪扬声问。
  路伟回头跟他们说:“我要跟盛哥喝酒,易煊不让说他帮盛哥喝,我就奇怪为什么要他帮了,盛哥刚刚还跟我们喝得好好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了点情绪,说不上是生气,更多是不解和不平,类似于大家新认识一个朋友,明明玩得好好的,转头却有人说以后这个新朋友都不和你们玩只跟他一个人玩了。
  就不太开心。
  还是女生比较细心,吴晓莹问道:“是不是盛哥不舒服啊?”
  易煊说:“他腿上有伤。”
  这一说,大家的目光都转到盛知煦腿上了,看着盛知煦膝盖上那块也就比一元硬币大一点的新结的疤,一个个的,表情都很精彩。
  盛知煦自觉是个对别人眼光都挺无所谓的人,这会儿也感觉被看得很尴尬,他缩了缩腿,手背在易煊小腿上轻轻碰了碰。
  他大概猜到易煊为什么这么做,无非是觉得他不舒服或者是喝多了,想帮他挡酒。一两瓶啤酒对他来说倒真没算什么,只是刚才可能喝得急,又是冰啤酒,他胃有点难受,过一会儿自己也就好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个小事,让易煊跟他朋友间闹出什么矛盾来。
  可对他的暗示,易煊却没理,他看着路伟,要笑不笑地说:“不跟我喝?我没这个面子,还是你怕了啊?”
  路伟挺了挺胸,昂起他那颗红毛头:“喝就喝,谁怕谁?”
  他举起酒瓶正要跟易煊碰碰,又顿住,一笑,说:“咱俩喝那得说点什么,嗯……就越来越好吧。”
  这会儿他已经没再计较不能跟盛知煦喝酒这件事了,反倒想到很快就要和易煊他们这些小伙伴分离,心里有了别的感慨。
  易煊微微一笑,酒瓶子跟路伟的磕了磕,说:“好。”
  有了这个“好”,刚才那点小别扭就算是揭过了。
  路伟一仰脖子喝掉了半瓶酒,鼓着腮帮朝易煊点点头,示意他喝。
  易煊更干脆,一口气直接喝光了一瓶。
  张聪拍手叫好:“煊哥威武!”
  盛知煦看得有点发愣。他没想到易煊喝酒可以是这种风格,前几天在土菜馆吃饭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小朋友不太能喝,现在看来,是看走眼了。
  易煊抹了抹嘴:“你们谁还想跟他喝的,都来找我。”
  吴晓莹拍拍胸口:“我的妈呀,这话说得我心怦怦跳是怎么回事?”
  盛知煦又看了眼易煊,嘴角轻轻勾了勾。
  黄正宁指着宋阳:“你注意点,女朋友小心脏老为别人怦怦跳是怎么回事。”
  宋阳往他肩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就你会挑事儿。来,易煊,我们喝一个。”
  易煊重新开了瓶酒,宋阳走过去,说:“这酒不是跟盛哥喝的,就跟你。”
  “嗯。”
  宋阳说:“不管以后离得远还是近,别忘了常联系。”
  说完他拿酒瓶跟易煊的磕了一下,易煊笑笑,举起酒瓶正要喝,宋阳又拦了拦:“意思意思就行,你一口干了我不喝可不太好,我还留着肚子吃肉呢。”
  大伙儿都笑起来,等他俩喝了,张聪也拿着瓶酒挤过来,一把搂住易煊脖子:“该我了,煊哥,我们也喝一个。”
  易煊这会儿有点明白,今天这几个来聚餐喝酒,不仅仅是给即将离开的几个送行,也是有话要对留下的他说。
  虽然张聪和黄正宁看上去也留了下来,可一个学厨一个读师范,都有可预见的未来,唯有他,谁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们没有硬逼着他选出一条路,却都用自己的方式想给他鼓励和祝福。
  易煊说:“你想说什么?”
  张煊真诚地看着他说:“煊哥,我就一句话,咱俩永远是兄弟。”
  易煊点点头,在他背上拍了拍:“嗯,好兄弟。”
  这一口又下去半瓶酒,张聪刚松开手,黄正宁也拿着酒瓶过来:“还有我还有我。”
  易煊笑笑,看着他:“你又有什么词儿?”
  黄正宁却愣了愣:“那啥,话不多说,都在酒里。”
  “俗!”张聪立刻进行了无情地嘲笑。
  黄正宁苦着脸:“词儿都让你们说了啊,也不给我留点儿。”
  那边吴晓莹举起手中的酒瓶为黄正宁解了围:“我们一起干一个吧,一人说一个词儿,我先来,黄正宁你可以先想着。”
  黄正宁赶紧点头:“好好好。”
  宋阳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女朋友:“晓莹你说吧。”
  吴晓莹笑了笑,说:“我说,为永远的友情!”
  路伟喊了声“好!”
  宋阳也举起酒瓶子:“我的简单,为远行!”
  路伟一拍大腿:“我想到了,为十八岁!靠,我觉得我这个很诗意啊!”
  黄正宁不禁又苦了脸:“我本来就没词儿了,你们还来这一套……有了!为过去和未来!哈哈,这词儿牛不牛?”
  张聪“嘁”了一声,嫌弃地说:“你们就会拽酸词儿,听我的。”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啤酒瓶,仰起头喊:“为烤肉!为好吃的烤肉!”
  “哈哈哈哈……”
  “神经病啊!”
  “神他妈为了烤肉!”
  大伙儿又笑又骂,张聪却不理会,他看向易煊说:“煊哥,该你了。”
  盛知煦没有参与,却也饶有兴味地看着易煊,不知道少年又会说出什么词来,他觉得心里还有那么点期待。
  易煊低头想了想,举起酒瓶,神情淡然却又像充满期待:“为成长。”
  “好!为成长!”
  “干杯!”
  直到月上中天,几个小伙伴才各自散了。几箱啤酒已经见底,空酒瓶东倒西歪地扔在地上,烧烤炉里的炭火将熄未熄,风一吹亮起一片红通通的余烬。
  易煊坐在凉椅上手捧着头没力气动弹,他今天真有点喝多了,平时一箱的量,今天至少喝了有一箱半,他自己感觉脑子还算清醒,就是有点晕。
  盛知煦拿了杯温水过来递给他:“你还行吗?”
  易煊接过小小喝了一口,轻声说:“没事。”
  盛知煦也没走开,摸了根烟出来点上慢慢抽了一口。
  易煊向后仰靠到凉椅上,微偏着头,静静地看着盛知煦。
  盛知煦就站在他旁边,姿态放松,肩背挺直,后脖颈上散碎的头发被风吹得飘飘扬扬的,显得不羁而温柔。
  他的手自然地垂在身侧,那只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透着淡淡的健康的粉色。手指指节分明而匀称,手背上覆着薄薄一层皮肤,底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衬得皮肤更显白皙干净。
  易煊盯着那只手看得出神,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伸出手去,像握住什么珍宝般,小心翼翼却又用力地握住了那只手。
  盛知煦夹着烟的手抖了一下,掉下一截烟灰。他低下头看了眼易煊,又看看被他握住的手。
  少年依然盯着被他握住的手,他的神情有点茫然,有点紧张,握着的手没有松劲,也不发一言。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盛知煦突然微微一笑:“好看吧?”
  易煊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他点点头。
  “嗯。”


第31章 
  握住盛知煦手的时候易煊的酒就醒了一半,听到那声“好看吧”,剩的那半也醒了。
  他意识到自己恐怕不只是头晕,是真的有点醉,不然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以这种暧昧的方式去握住盛知煦的手。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松手,握住了,就舍不得。
  盛知煦居然也没有动,手就那样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夹着烟举到嘴边慢慢抽了一口,颇有点自嘲地说:“我妈说我这手天生就是要弹钢琴的,她对我有很多期望,可惜我全没顺她的意,歪得彻彻底底。”
  易煊的酒虽然醒了,反应还是有些迟钝,他缓缓抬起头看着青年,过了好一会儿,才肯定地说:“不歪。”
  盛知煦“呲”一声笑,然后摇摇头:“小孩,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来这儿,为什么离家出走吗?”
  易煊还是那样看着他,缓了一会儿,微皱起眉说:“不是转车来的吗?”
  “哈哈哈哈……”盛知煦笑得似乎很是愉悦,笑完他冲易煊调皮地挤了挤右眼,“想听故事吗?”
  易煊迟缓地点了点头。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从那句“好看吧”开始,盛知煦就一直在给他递台阶,他要是清醒一点,早可以顺着这些台阶松开手,但是他没有,却也并非因为不清醒。
  握得越久,气氛就会越尴尬,可是,他也越舍不得。
  盛知煦轻抬起下巴朝易煊另一边身侧的小凳子点了点:“我能坐下说吗?”
  这下就不得不松手了。
  易煊低下头,脸色微赧,两手交握放在小腹,手心里潮乎乎的全是汗。
  盛知煦走过去把小凳子往旁边拉开了一点才坐下,顺手又摸了一根烟出来,就着手里还没灭的烟头点着了,没急着抽,就夹在指间,漫不经心似地,看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一点点消散。
  他的目光不知道看着哪里,似乎有些走神,易煊微微侧过头看着他,觉得自己刚刚清醒了一点的脑子里好像又开始酒气上涌,晕乎乎,轻飘飘的。
  “啧,”盛知煦弹了弹舌,像是有点烦恼,“从哪儿说起好呢?嗯……还记得我那个前任吗?”
  易煊一愣,缓缓点头:“嗯。”
  盛知煦也一点头:“那就从他说起吧,离家出走跟他也有关系,不,这么说不准确,应该说,是因他而起。”
  当——
  易煊感觉脑子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当一声响,耳朵都跟着嗡嗡地像是耳鸣一般,他微微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就听盛知煦又说:“他跟相亲对象逛商场,被我撞见了。”
  当——
  脑子里这一声比刚才更响,撞大钟似的,易煊感觉脑子都要被撞蒙了。
  他怔怔地看着盛知煦,盛知煦悠悠抽了口烟,没再往下说。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易煊脑子昏昏沉沉地等着盛知煦讲后面的内容,可青年好像是忘了,垂着眼帘,连眼神都让人辨不清。
  “你们……你……”易煊艰难地开口,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该怎么说。
  盛知煦抬眼看看他,轻轻一笑:“我们啊,大概也算青梅竹马吧。”
  七岁的时候,因为父亲的工作调动,盛知煦跟着一家人来到上海,跟米家做了邻居,也因此认识了跟他同龄的米华。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以为米华是个秀气的小姑娘,后来才知道人家跟他一样是个小子。
  接下去的发展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两家的关系越来越近,而他对米华的感情也渐渐升温发酵,直到17岁的那年寒假,米华来他家一起做功课,他没管住自己,把人压在自己房间的墙角亲,亲得对方红着脸喃喃地承认“我也喜欢你”。
  只是他当然不能堂皇直白地跟易煊讲这些,只简单地说“17岁的时候开始谈的恋爱”。
  易煊交握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紧,指尖死死地扣着手心,明明一片汗湿,却冰凉得如在寒冬。
  他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无力,郁愤,委屈,一些他一时分不清楚的情绪蜂拥而至堵在心口,让他有想逃的冲动。
  可他没有逃,虽然艰难,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问:“是你的……初恋吗?”
  盛知煦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易煊就沉默了,紧紧抿了抿唇,胸口越发胀得疼。
  初尝恋爱滋味的盛知煦,17岁懵懂又无畏的好年纪,那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运也最幸福的人,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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