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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欢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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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办事回来晚了,韩建国也不回宿舍,直接进了村东口的院子里。去县城或者兵团,还能带回来点好吃的,经常半夜叫醒江流又补一顿。
整天的土豆白菜高粱米饭,吃得江流都不知道还有别的菜了。他甚至有些期盼韩建国能来这里,这成了他枯燥无味的一天,唯一的亮点。
“兵团开荤了,有猪肉炖粉条,还有粘豆包。”
来双清山半年,江流依然不会做饭,热热东西还是可以的。他盯着蒸锅,想象着里面逐渐软化的粘豆包。
“你回屋去吧,我看着就行了。”韩建国见他这样哭笑不得。
江流回头看他,韩建国一愣,只听他认真地说:“我会热饭。”又转过身盯着锅。
看着他的背影,激动地手都有点抖。外头虽然还是天寒地冻的,江流的脸上的表情却融化了许多,不再那么麻木,也终于对外界的种种有了正常的反应。
人总要活下去,日子总要过下去。
粘豆包晶莹的黄米面散发着香气,让人忍不住流口水。油灯的火苗闪烁着,江流捧着碗认真吃着。韩建国往江流碗里夹了块肉,也就指甲盖那么大,算是改善伙食了。江流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这个人在身边。半年前还是陌生人,现在坐在同一张桌子前吃饭都没有感觉不自在,他为这种变化感到不可思议。
看清了他手上红红的冻疮,韩建国放下筷子,抓过他的手:“怎么不戴手套?”
“手套太大,拎不起饲料桶。”
前两天支书还说,路过的猪圈时候看见里面脏的要命,以为这两天没人收拾也没人喂。可瞅见江流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得热火朝天,直摇头感慨,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猪,越喂越瘦。
这活还是别干了,别回头猪瘦了他也冻出了病,得不偿失,韩建国在心里盘算。他翻箱倒柜地找着药,就看见放在桌子上缠着红绳的木梳。
韩建国不是个细心的人,可这东西他每次来都在不同而又十分显眼的地方放着,肯定是被常常摆弄。
二人自那以后都没提过田寡妇这个名字,即便还住在她的房子里,也都绝口不提。
不提不代表不存在,整日在身边的又有多重要?

十五
快到年下,雪下了一层又一层,韩建国更加忙碌。他从兵团借了马,和老三常常冒着大雪到各个生产队去转,拜年外加学习人家盖房的经验,在外头一跑就是一周。
喂猪的活儿又变成了知青们轮流干,江流得以开始他冬闲的生活。
知青们和村里人都忙着准备过年,他没有特别好的老乡需要串门,也不会做什么年夜饭的准备。窗外的喧闹好像与他无关,他时常伴着村口的欢声笑语写下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诗句: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那是不寻常的一年。中苏决裂,这场运动也进入高潮,整个国家都处在动荡之中。江流独自坐在炕上发愣,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听到马蹄声。
那时候并没有什么供他消遣阅读的书,看完了毛选看语录,不想背也背下来了。累了就仰面朝天躺在炕上,清空大脑。他想回到课堂上继续读书,但是已经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天气好就出去走走,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屋里看书写字,除此之外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村里的事他也想帮忙,像韩建国那样忙忙碌碌,可他不善沟通,体力又不及别人,尤其怕冷,这时节出个屋都要做一番心理斗争。
空有一肚子墨水,不吃粮食也会饿,“满腹经纶”早就成了贬义词。
“生命和爱情我都懂,那自由是什么?”他想起了韩建国的问题。
自由,他渴望自由,才选择来到这里,却仿佛掉入另一个漩涡。
江流陷入了千古难题中不得解:我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者,我这样子,算活在这世上吗?
那些红卫兵押着他斗他的时候,他为了开解自己熬过那些牛鬼蛇神的折磨,都能找到活着的意义: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突显他们的存在。而现在,他绞尽脑汁搜肠刮肚,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一切事物在眼里都没有了重量,没了形状,连死的理由都找不到,连求死的力气都没有。
人还活着,只是精神渐渐消失,连带着灵魂也分崩离析。
所谓,精神幻灭。

二十九那天,韩建国终于走遍了周边的几个生产队,扛着老乡给的一颗冻得青白的大白菜进了院,准备好好过个年。
院外屋里都一片死寂,只能听得到雪落地的声音,丝毫没有过年的气氛。
他紧张地进了门,怕看到让自己心惊的情景。江流削瘦的脸隐藏在阴影下,趴在炕桌上睡着了,手边是写了一半的诗句: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雪上空留马行处。
刚把马还回了兵团,他搭了半程的便车,走了半程回的村,满身的寒气。他不敢碰江流的热身子,赶紧脱了外套,跑到外面又给火炕添了一把柴火。感觉手热了些才急急忙忙又跑进屋,在门帘外停下了脚步。
红着脸蹲了下来,他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韩建国啊韩建国,你可别再胡思乱想了。

1972年的除夕,江流第一次体验了北方人的“饺子就酒”。忙碌了很久都没见到的韩建国端来了饺子,贴上春联和“福”字,算是过了一年。
被劝了两杯酒,江流就晕了,什么也不管了,昏睡过去。
朦胧中,他感到一双大手温柔地摩挲他的背,让他很舒服。他记得那张端正的脸,还有低沉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江流……”。仿佛欲言又止,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记温热。
在东北的第一个除夕,他感觉到久违的踏实,无梦无魇地熟睡过去。

春分那天,韩建国开工盖学校,孙建新也带着知青们忙碌在地里。去年收过高粱,今年才知道种高粱技术含量这么高,江流低头哈腰地栽了有三四米,抬起头都要晕过去,看到自己栽的歪歪扭扭的龙形秧苗,真想就地躺下不干了。那李泽厚倒是给自己找了个轻松的差事,拿起尺子量着地,成了生产队了会计。
双清山这片耕地,地气极好,其他村里土地刚解冻,他们这边已经种好了农作物,也因此需要上交给公社更多的公粮,支书一到交粮的日子就犯愁。
时至谷雨,高粱打苞,孙建新和支书站在地头,这一年的战天斗地才刚刚开始。
江流很少和那位老支书直接接触,思想谈话也是从没有过。按说他这样的出身,放其他大队一天三顿喊口号是少不了的,还要写思想汇报。双清山让韩建国带领的难得的风气好,所以也就省了那些。
捧着搪瓷杯子,开水的热气熏得江流直打瞌睡。支书抽着烟袋锅,打量着这个黑五类。
“你看见他们盖的小学校了吗?”
小学校?江流忙着农活,根本没注意。他每天都和韩建国住在同一屋檐下,却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建国让我和你谈谈,希望你能到小学校里教书。”支书磕磕烟袋锅,“他说你学问好,教个识字没问题。咱们村太偏僻,中学可以到县里去,小学还没有。建国一直想建起来个小学,去年就让我跟县里打报告了,上头批下来,这就开始盖了。”
教书?江流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机会,他小心地开口问道:“我真的能教书吗?”
支书想,你这儿问谁呢?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墨水自己都含糊吗?
“现在谁说了都不算,要到县里去考核,建国就是觉得你合适,你要愿意,就去试试。”他想了想又说,“跟你一块的还有李泽厚,他一直跟咱们村当会计,让他教算术,建国说你教个语文没问题。”
离开村委会,江流慢慢往家走。春日里,到处都恢复了生机,草丛里各种野花争相开放着,他才发现原来冰雪已经融化了,脚步也跟着轻快起来。
建国说,建国说,建国觉得你合适。他没有忘记是谁给了他这样一个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回到家里已是中午,江流顾不上吃饭,就坐在炕上写写画画,回想自己小学的时候语文老师都教过什么,一忙活就一下午。
晚间,玉珍来韩建国却扑了个空。江流看见她端着饭菜,才抬头看向窗外,天都黑了。
玉珍听爹说了江流要教书的事,好奇他在写些什么。两个年轻人第一次单独相处,你一言我一语的倒也融洽。
等到九点多,韩建国依然没有回来,玉珍等不了了,留下饭只好先回去了。
“我等他回来一块吃。”江流看着已经凉透了的饭菜说。
我也想和东子哥一起吃。玉珍无比羡慕江流能和韩建国同吃同住,自己要也是个男人该多好!
写了几十张类似于教案的东西,江流这一天过得特别充实。又累又饿地倒在了炕上,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半夜被马蹄声惊醒,江流透过窗子看到星星。几点了?韩建国回来了吗?
他穿好鞋子冲出屋门,韩建国正要下马,江流突然出现下了他一跳。
“你怎么还没睡?我吵醒你了?”韩建国看看表。
“我在等你。”
韩建国心头一窒,心跳的声音逐渐放大。他想要在黑夜里看清江流的表情,无奈月光太微弱。
“吃过饭了吗?”
“吃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他背过身从马兜儿里掏东西,白天老乡给的两个熟土豆,他突然反应过来,“你还没吃?”

入夜,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村东头那家的烟囱里又冒出白烟。
热了玉珍带来的饭菜,江流饿极了,站在灶台边上就着土豆就吃,韩建国看着他写的教案,心里有谱儿了。
“我果然没看错,”他很喜欢江流的钢笔字,不怎么连笔,看着清晰爽朗,“要是开历史课也能教吧?”
咽下最后一口土豆,江流抹抹嘴问道:“为什么让我做老师?”
韩建国似乎猜到了他会这么问,没怎么思索就答道:“打从我决定给村里办小学,我就没想过还有别人能做这个语文老师。”他看了一眼吃的干净的饭碗,“你回去睡吧。”
两只手都朝那个空碗去,半路就碰到了一起。江流拿起那个碗,走到水池边,低着头,双肩一抽一抽的。
“谢谢……谢谢……”
世间最糟糕的生活,就是没有希望,没有盼头的生活。那样度过了的一个冬天,在韩建国的帮助下,江流终于要摆脱那种失重的状态了。

十六
参加县里的试讲也是需要政审的,不过江流跟李泽厚都不算根红苗正,县教育局的人也没有太纠结,直接就让他俩上讲台了。
李泽厚啰啰嗦嗦地讲完十以内加减法和斤两互换,台下的老师们脑仁都要炸了。逻辑都对,就是话太碎,倒像是个教文科的。
江流顶着那张十年如一日的寡淡的脸,讲完汉语拼音讲笔画,中间还穿插着例字,写了一黑板,言语简练,却也不失重点。之后挑了毛选中的一段,常用字比较多,作为阅读练习,一句一句地讲起来,连语法带认字,一起教了。
这两位风格迥异,教育局的人倒是都很满意,只说要是能结合一下就好了。教数学那位啰里啰嗦的表情还特别丰富,容易让学生注意力不集中,教语文的那位又太严肃,连大人都觉得紧张,课堂恐怕是一片死气沉沉,学生大气儿都不敢喘,更别说互动了。
在县里培训了几天,领了几十套教材,江流和李泽厚大包小包地等在路边。很久没来县城了,李泽厚惦记着买点零嘴吃喝,就撇下江流到去供销社里去贴补自己素了多日的肚皮。
韩建国开着拖拉机进了县城,暴土扬尘地一路疾驰,老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跟江流两个把一摞一摞的教材放到拖拉机上,李泽厚还留恋在供销社,两人就坐在上面等他。
“还顺利吧?”韩建国背朝着他问。
“嗯,都挺好的。”
几日不见,居然有点想得抓耳挠腮,韩建国取下别在耳后的烟卷,想回头看看他,又不敢。正犹豫着,一双崭新的布鞋进入视线,还用纸包着绳子系着。
“你走路多,鞋坏的快。”
放进他怀里,江流又坐回去,背朝着他。韩建国抱着这双布鞋,不自觉地笑起来。
熙熙攘攘的县城大街,两人各怀心事背靠着背。李泽厚小跑着从供销社出来,嘴里念叨着久等了久等了,一步迈上拖拉机,和江流并排坐着。
韩建国脱了脚下那双破旧的布鞋,换上新鞋,心情愉快地开动了拖拉机。

村里适龄的孩子不少,但程度各不相同。两个老师把他们分成几组,分别授课,小学校磕磕绊绊地办起来。有村里人闲时来听过课,听江流讲语录,他另有一番解释,也让文化水平并不怎么高的村民们对手中的红宝书有了新的理解。
江流十分认真负责,每个孩子都要照顾到,不辞辛苦地讲解一遍又一遍,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对他的印象也渐渐好转起来。韩建国想,这就是实打实的以德才服人吧。江流只是平时太不善言辞,旁人也因为他的出身不敢和他接触,所以并没有多了解他。
看到江流和孩子们相处,韩建国不免又想起那才刚长成一个月的生命。

天气转暖,江流一心扑在教书上,韩建国和老三忙着地里的活儿,二人也就晚上睡在一起,说不了两句话。玉珍偶尔会过来送饭,看着江流批作业写教案,等韩建国回来。
这些日子韩建国回来的早,会照顾照顾院子里的菜地,江流没那根筋,菜苗都晒快干了。进屋准备饭,江流也没有出来帮忙的意思,韩建国知道,他是太投入了。
炕桌上是没地方了,俩人在八仙桌上吃了饭。江流不知是饿了还是着急,吃得很急,差点噎着。韩建国给他倒水,摩挲他的背帮他顺,发现他的白衬衫有点脏了。
“吃完饭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洗。”
咽下这口土豆,舒服多了,江流低头闻闻身上,也该洗个澡了。
他不想麻烦韩建国,却也懒得洗衣服,太浪费时间,干脆就把两件事儿合二为一。他先烧了一壶热水,然后和水缸里的水调成温水,趁着太阳还没下山,举着脸盆穿着脏衣服从头浇倒脚,头脑也清爽了不少。连衣服带身体都打湿了,一会拿凉水搓一搓也就得了,这懒汉的招数也就江流这种五体不勤的人能想出来了。
听见水声,韩建国出门查看,这一幕,让他终身难忘。
湿衣服贴在身上,江流侧身对着他,正在解衬衫的扣子。平时没仔细看过,只觉得他瘦,没想到也有腰有屁股,屁股圆滚滚的,是个十分健康有线条的少年身材。胸前的两点洇出阴影,露出来的皮肤在夕阳的掩映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韩建国看得直发愣,江流甩着眼前湿漉漉的碎发,看到他来了也没在意,脱掉了衬衫开始脱裤子。
他从小长在海边,幼年经常和小伙伴穿着衣服下海,已经习惯了。要不是后来家里管着,估计现在也是个被晒成黑猴儿的样子。东北冰天雪地起来就是大半年,一直没有这样冲凉的机会。他拿脏衣服擦擦身上的水,只穿着一个小裤衩,光着脚走进屋找衣服,和韩建国擦肩而过。
找到换洗的衣服,脱了内裤,江流拿毛巾擦干身体,这就算洗澡了。他着急看学生作业,仔细洗澡太浪费时间,把汗冲了就完了。
韩建国只是站在那儿看着江流穿衣服,脸上都在发烧。因为是酒后,上次小树林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看着江流射了一次精,满脑子都是爱情那个高雅的词语,身体却做着十分下流的事情。那次两人都穿戴整齐,然而今天面对着江流的裸体,一口酒没喝,韩建国身体里凭空升起了一股燥热。
他不受控地走上前去,伸出手臂抱着江流,手放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无意中摸到了那一点。江流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细腻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并没有挣扎。他感觉到后颈处韩建国口鼻中吐出的热气,下意识地偏过头,感觉自己要被灼伤了。
两具炽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心里都是翻江倒海般的挣扎。江流感觉到身后人那物硌在股间,调整了一下位置蹭了两下,自己的下身也颤颤巍巍地昂起头,刚换的干净内裤又弄湿了一片。
他不是特别理解韩建国对他的产生的欲望。那次在小树林里,那个牲口一样的巨大身躯,他宁愿当做是一次酒后乱性,虽然当时很生气,过一段时间也就算了。在这个屋子里,他曾痴迷于一个丰满的母体,而今天,感受着身后的热度,他也不自觉得起了兴。
没什么不能理解的,严冬已过,村里的狗都开始发情了。
江流自暴自弃地垂了手,他把寡妇都睡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干啊?但是韩建国却松开了手臂,帮他披上衣服。
“天要黑了,别着凉。”
身后空了,也冷了,江流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外头传来韩建国冲凉的水声。

刚才江流要是躲开,韩建国可能心里还好过点。可他没有,而且仿佛任自己摆布一样,连挣扎都没有。一盆一盆的凉水浇灭了欲望,韩建国冷静下来。他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两人和平同处在同一屋檐下,要是刚才没把持住岂不是又要前功尽弃了?
没把持住?他会把江流怎么样呢?
他不敢往下想了,又浇了一盆凉水,清空大脑。
夜里,两人背对着躺在大炕上,中间间隔大的还能躺下两个人,几乎都是贴着墙睡。

在高粱红成一片的时节,学校放了假,孩子们回家帮忙秋收,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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