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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违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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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打什么打!这儿什么地方不知道吗!坐下坐下!”
  民警眼瞧刚进来的大小伙子听完就一拳头,赶紧伸手去拉人,“别造成二次伤害!”
  本来门口守着,看到兰洲一进去,邵晋成没忍住下了车。他一进来就看到兰洲要往人身上扑,使劲抱住兰洲的腰,把盛怒的人往回拖,呵斥道:“你上脑啊?!还嫌事儿不够多么!”
  “你说你,瞎点什么火?该打是该打,打过就算了。”
  邵晋成一抹脸,给风堂扔一部手机,“你给贺情打个电话,让他别回来了。他一回来这儿成擂台了,还办什么案啊?!”
  “别趁机发泄你那些生活的痛苦。”风堂瞥兰洲一眼,说话特讽刺,故意刺激他,“封路凛要是被人摸屁股了,我说不定还挺兴奋……我要打也是为爱出手。这都打过了,你补哪门子刀啊。”
  兰洲知道,风堂这是在隋桃面前拿捏了他的那点小心思。他脸红,转过头不说话,老子单相思不行吗?
  风堂侧脸擦伤,手上有血痕,脖颈也被那人掐红,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审判”。迟刃青还在里面接受处理,下一个就是他。
  这算“情节较轻”,怕是得被罚钱又刑拘。
  踹人的时候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对待采花大盗就得下这么狠的手。
  才被弄到派出所来时,还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有媒体收到了视频,能往外发么?风堂问有脸吗,有脸你给我打个马赛克,发吧。那边说没脸,风堂说那行,发。
  标题起狠一点儿,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知道,什么叫罪有应得。
  只不过,迟刃青每个月花二三十万养着的那都是些什么保镖……揍人不带看的,也不知道爱屋及乌,一场混战中全护着迟刃青去了!
  风堂高是高,但是偏瘦。
  这回没顾发型乱没乱,只顾着狠命打,原本想抽身出这场混战,结果差点儿没被挤死在人堆里。
  他突然瞟到从最里面办公室走出一名民警,越看越眼熟。那人眼尖,一见是他,立刻开口打招呼:“嫂……嗨。”
  风堂跟被雷劈了差不多。
  这不是上次带着封路凛扫他黄的民警吗?就是这货,没事儿带封路凛扫什么不好啊,扫桥墩扫街巷不是扫么,“鸡窝”不去端,非来酒店折腾……
  风堂一想到被强制住的感觉,浑身更疼了。
  “你,”风堂喉咙不舒服,“你别跟他说啊。”
  “别跟谁说?”
  风堂话还没说完,回头就听见这句。
  他眼看着封路凛走进来,一身警服,也非常疲倦。
  这人把反光马甲挂在臂弯,后腰别着警棍,帽檐还滴雨水。
  他这爱情来得太快了。
  “外面下雨了?”看他下颚都在滴水,风堂心疼坏了,“你不知道打伞啊?”
  “懒得。”
  封路凛说完,取了警帽抹一把头发。他骑摩托赶过来的,打什么伞。
  一见他软骨似的瘫着,封路凛的眉心拧起来:“身上哪儿不舒服?”
  这下又被逮个现行,他下意识去瞪谢之泽。后者一激灵,连忙解释:“你一进来,我就打电话了……我是看外边下雨了,想出来接凛哥。”
  封路凛道了谢,低下头来看风堂。
  这会儿房间里只有谢之泽、邵晋成、隋桃和兰洲,他也顾不上别的,捏住风堂的下巴,掰过去弄过来检查一遍,又仔仔细细揉了揉风堂的手,认真问:“还有地方疼么?你要说,别瞒着,嗯?”
  本来是想瞒的,但听到封路凛这么温柔地问,他就想把小伤化大,大伤化残,天天躺床上等着封路凛来照顾他、哄他。
  风堂听得浑身都痛,捂着胳膊不吭声。
  他还没想过,封路凛来这里的第一件事,不是吃他为女人打架的醋,而是先问他伤了哪里,还疼不疼。
  “不疼。”他终究忍下幼稚的想法,反过来好好地安慰封路凛,“跟拳击赛似的,我赢了。”
  封路凛低头,咬着白手套扯开,脱下来叠到兜里,用手背碰碰风堂发凉的脸。
  隋桃开门出去,关门的声音很轻,风堂并不在意,眼神全聚集在封路凛脸上。
  邵晋成和兰洲在旁边看得暗自咂舌,哪儿见过风堂这副深情样子。现在病怏怏的,更像情深不寿。
  谢之泽一关门退进审讯室,又监督迟刃青去了。
  侧脸的擦伤被封路凛摸一下,风堂也丝毫不在意其他人在房间里,痛得一颤,抬眼问道:“你不吃醋了?”
  “说实话,”封路凛捧他的脸,“吃。”
  风堂还没开始翻白眼,封路凛又说,“但这是女孩子。如果当时是我,我也会这样做。你是身份限制,我不一样,我甚至下手更狠。所以我理解你。”
  “你很善良,”封路凛继续说,“也很明白,’暴力’该用到哪里……平时你不是暴躁的人。”
  风堂眼大,瞳仁饱满适中,边缘模糊浅淡,是一块白玉里晕染开的琥珀棕。
  瞳色一淡,这人的气质也就越发地懒了。风堂不管往何处一坐,只要他不乱动,就总有股说不出的傲慢。
  他现在坐在派出所的凳子上,都像是来小憩的。看不出是才犯了事儿的人。
  封路凛喜欢他全身上下,连带着这种脱俗的倦气,都要命地喜欢。
  “你能理解就好,我怕你又火大,”风堂凑近一些,近乎像在咬耳朵,“又想干点什么不好的事。”
  封路凛被勾得心魂俱颤,刚想说话,里面谢之泽领着迟刃青出来了。
  “风堂,进。”
  兰洲和邵晋成都站起身来,风堂朝他们一点头,管封路凛讨了个拥抱。
  他进去前牵住邵晋成的衣角,说:“你们想想办法,别让我妈知道。”
  “行,你放心,先进去,把事情好好交代清楚。”邵晋成安慰他。
  从小到大,无数安全讲座,都说女孩儿该如何保护自己。但没有讲座说,男孩儿不该做欺负女孩儿的事。
  隋桃活了二十七年,为她冲突为她矛盾的男人比比皆是,可是像风堂这样毫不犹豫的,是少之又少。
  她今天算是见到传说中的“男朋友”,自认服气,大方伸出手,“你好,我是隋桃。”
  “你好。”封路凛点头,把腰上白皮武装带扣好。隋桃一夜未合眼,这才仔细打量他,过后笑说:“有风堂陪你,真是交了好运。”
  “是好命。”封路凛看她波浪长发,如云在动。
  又转眼看了紧闭的审讯室门,他补充道:“等下兰洲出来,他会带你回酒店休息。这边我来就好。”
  “行……但你是交警吧,还在上班,没关系么?”
  “调班了。今晚等他睡了,我去值夜班。”
  封路凛说完,对她点头,走去外面打电话。
  拘留可不是小事,按照风堂这个性质,闹这么大,不可能说仗着家里怎么怎么就放出来。正因为是柳历珠的儿子,所以还非得待一两天。按正常程序来说是五日以下,这个“以下”就非常暧昧。
  打完电话回了大厅,风堂已经不在这儿了。
  封路凛走过长走廊,经过数道铁门,再来到了办案区。他盯了下墙上写的“搜身”,想起来拘留前得验尿、还要脱内裤。
  谢之泽在带路,看他表情沉下来,连忙解释,说风堂本来这就不是大事,那么多人参与斗殴,其实算不上问题,不用去拘留所受罪。只是说网络上传开了,风堂身份又敏感,现在露不得面,必须在这里待个一两天。
  封路凛一抬眼,问人呢?谢之泽说在那边单独的房间里,没往男拘留区送。
  他捏起风堂的免冠照看了看,正面一张,左右侧面各一张。后边的身高尺明明白白,一米八五。
  风堂表情还挺好看,眼皮一抬,流光尽转。
  封路凛没控制住笑,怎么拍个这种照片都还这副德行。
  谢之泽手下的警察过来,小声说:“老大,他睡着了。”
  “我回家给他拿点衣服和换洗,”封路凛说,“你找人看着点他。”
  出了派出所又打车,封路凛才回到支队旁边那处小巷子。小巷子内往里走几十米,便是一处停车场。封路凛熟练地摁开自己的大越野车,钻上去,戴上棒球帽,把脸遮住一些。
  车辆缓缓驶出巷口,朝封家飞驰而去。
  封家只有菲佣在,封路凛上楼拿了两件自己的外套和短袖,全揣进纸袋里。他在房间内转一圈,又怕风堂不舒服,装了小盒药进去。他下楼管菲佣要了些新毛巾,忍不住问:“阿莉,家附近有超市吗?能买护肤品的。”
  阿莉看他,惊异道:“阿,阿凛,您,用?”
  “女朋友。”封路凛赶时间,不多解释,“就是擦脸的。”
  车辆驶出车库,他看到了阿莉说的那家超市,下车去买了些回来。他出超市没走几步,就看到自己的越野车旁边,停了一辆黑色轿车,目测价三四百万。
  封路凛浑身紧绷,步子慢下来。
  是风准。
  封路凛假装没看到,又加快速度走到车前,开自己的越野车门要上去。风准任他开门,自己也跟着坐上驾驶位。
  封路凛并未阻拦,阴沉着脸,开口道:“你的车就这么停在路边?”
  “那又怎样?封警官,您要抓我?”风准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锋一转,“不过,我确实听说——您最近一直在找我。我乱停在后,您查我在前,到底为什么?”
  封路凛轻描淡写道:“你自己想死,不要拉上风堂。”
  “我不想死,但他家想要我死,你明白吗?”风准激动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你家门口,真是好巧!”
  “你家”两字,让封路凛更加警觉。他依旧镇定着,“我确实在查你。并不代表,你可以来这里堵我。”
  “公安局长,不过一个正厅级……风朗鸿在职的时候,我把局长看在过眼里吗?”风准笑了,他像看货物一般打量过封路凛全身,“除了长相,你倒真像封万刚的儿子。这种威仪,这种把所有弱者都碾碎在脚下的眼神——”
  风准把座椅靠背调得躺一些,“那风堂呢?他是你眼里的弱者吗?”
  “他很强,”封路凛被风家人直面拆穿,意外地冷静无比,“他也遗传了风朗鸿,正直,又要命地善良。”
  语毕,封路凛攥紧拳头,眼睁睁看着风准在一瞬间如鬼缠身。
  “善良!风朗鸿当年在市里那是什么位置?我只是个处长,但他非要逼死我,我是他侄儿啊……”
  好似雷劈几道,风准声嘶力竭,“只不过是动动一根指头,一根指头他都不愿意帮我。”
  他原本青年才俊,仕途璀璨,家中父母健在,一切无懈可击……只不过是谋了些不义之财,被判六年,再回来,已是人去楼空,世间只剩“独活”二字。
  风准是光脚不怕穿鞋,如今有如丧家之犬。难言的屈辱感席卷全身,渗透过血液骨节,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
  “我走了六年……风堂不认识你,但我认识。”
  风准抬眼,“封局长有个儿子。这对我这个经常出差到你老家的人来说,不算秘密。”
  封路凛手指一抖,淡述道:“你之前找人去车行,想要透露给他,我知道。我家司机也是你联系的,对吗?你拿了所有积蓄,联合其他人支持岑七飙车,想顺便把风堂拖下水。事情一多,只要柳董事长敢插手,南边修机场的事情再出点问题,那就……”
  “我可没想报复柳姨!风朗鸿最在乎的是他儿子。”
  “你想让风堂出车祸。”
  “我可没说这一句,”风准笑了,“不愧是封万刚的儿子,聪明。”
  风准此话一出,封路凛怒火乱窜,眼底泛起猩红,警告道:“风准,最无辜的也是他儿子。”
  “你开始又是为了什么接近他,胁迫他,你忘了?我来提醒你,”
  风准丝毫不怕,靠近一些,说,“那一年,你怕封万刚被他找到,再出点什么乱子,封家又是一阵动荡,恰好你又起了私心,想要风堂……你才是下任掌权的,怎么能忍受春节期间出乱子呢?其实,你对你爸没有太多感情。他以为他在掌控你,以为你愿意为社会奉献,其实你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你只有私欲。”
  “以至于你的’要’是哪种,我不深究。但还是想问你一句,风朗鸿的儿子好操吗?”
  风准侧身,往封路凛耳畔一靠,呼出半口暧昧吐息,“我也想操。”


第31章 正果(一)。
  也就是这一天下午,贺情还是从外地赶了回来。
  他一进派出所就懵了,风堂要在这地儿待两天?还没有手机用?
  他转身出门,说掏钱请人来。
  兰洲连忙拉住他,你疯了啊,这不能找人替的。
  贺情说,我找人给他表演节目不行吗。躺这儿不无聊呢?你,拿钱给他买个凉席铺着!
  我都嫌热。
  兰洲揣着钱跑出去,留贺情和封路凛在风堂面前干瞪眼。
  封路凛在护肤方面完全就是直男,拿一管大宝sod蜜,冷静地说:“我也不知道你要用什么,那些上千的大牌来不及买,你先用这个一两天。”
  这都是超市里最贵的了。
  风堂瞄他,快给气笑了。哪有这么娇气啊?
  “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这手上到底怎么回事?”心疼地摸上男人剐伤的手背关节,风堂皱眉,“哪儿去弄的?你这绝对是打出来的。”
  “摔的,回家关门没使好力。”
  封路凛低头,遮掩住受伤手上的伤。
  他时常一垂眼,整个人周遭的气场就由明朗激越变得安分许多。
  临时审讯室里的门大敞开着,对面的窗未合上,一阵气流入侵,风物自动,吹得风堂瞌睡都没了。
  封路凛怎么说?
  总不能说他在自己车上,把风准打了。
  风准那句“大逆不道”的话一出口,封路凛几乎没犹豫,扬手一拳过去,打得风准缩成一团,眼下发肿,嘴唇都咬出鲜血。
  “再敢有半点这种想法,我还打你。”
  封路凛本是自控力极强的人,如今棘手之事一有关于风堂,他就没办法冷静。
  风准蜷缩着身子,慢慢捂脸。
  他竟然笑出来:“我弟弟真是厉害啊……能让封大少爷魂勾不舍。”
  一声闷哼过后,风准回手的一拳被封路凛截住,又死死地被掰着钳制到耳侧。风准拼命挣扎,双手被反锁在身后。
  封路凛单手抓住他的双手手腕,摁他的背,右手握上他的后脖颈,警告道:“风准,你三十来岁的人了,开口前掂量过分寸吗?”
  “你呢?柳历珠和风朗鸿的儿子你也敢碰,你老子惹得起吗!”
  “是我和风堂要过一辈子,不是我爸。”
  封路凛喘着气,手上力道更大了。
  风准“啊——”一声喊,冷汗涔涔,故意激他:“风堂还怀疑你爸杀了他爸呢,你心里明白吧?现在死无对证,哪天要是被风堂知道了你是封万刚的儿子……”
  “你可以现在打电话告诉他,”封路凛平复着,“我想要他,我就要到了。冒个险算什么?你以为你能威胁我?”
  “我不会主动告诉他,我凭什么告诉他?”
  风准大笑,一声咳嗽被封路凛碾碎于喉,“我要、我要看你们越陷越深,越爱越疯,最后我要把证据摆在他面前,告诉他,你是——”
  “带着你的伪证滚下去。”
  男人眼刀愈见锋利,风准近乎快被他掐断了脖子。封路凛把车停到路边,开锁开门,面色铁青,重复一遍:“滚下去。”
  风准见他动怒,目的达到,也不再说话,开门便下了车。
  封路凛在出神。
  “想什么呢?”风堂盯着他阴晴不定的脸,揉揉自己的手腕。
  摇摇头,封路凛见他动作,伸手隔着铁笼把风堂的手牵出来,沉默不语地给他揉捏。
  这处密闭空间除了一扇半开的门,就再无别的通风口。
  空气略有潮湿,领口粘腻,风堂把额头抵在细铁杆上,磕出一道道浅沟浅壑。
  兰洲去了没二十分钟,倒没买到凉席,端了三碗扁豆面回来。
  贺情看那红油波光粼粼,一舔唇角,说:“我觉得在这儿吃不太合适,毕竟风堂吃不了。”
  风堂正感动他为了自己放弃美食,结果贺情作为报复,端着面转过背,手掌拍上兰洲肩胛:“我们背对他吃。”
  看着吃是一回事,背对着听声音又是一回事。
  风堂暗暗懊悔交友不慎,封路凛倒憋着笑,把自己那碗推到一边,下巴扬起,道:“你们俩,出去吃。”
  派出所的日子不好过。
  但如果再重来一次,风堂也还会动手。此事一经网络传播,确实在引起轩然大波,不少人都觉得风堂那一脚踹得好,确实该打。
  市里也盛传,踹人的这个就是柳历珠和风朗鸿的儿子,圈里那个爱玩爱混的风堂。这事闹开,也自然瞒不住柳历珠。她身份特殊,不方便来拘留的地方看他,倒是派了心腹来探,确认过儿子没受重伤后,才放心下来。
  柳历珠让人传话,说没有关系,以后注意点。风堂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也就乖乖又在派出所里待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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