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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风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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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行风拽住他,无奈地叹气:“你别看我了,看路。”
  孟朝阳罕见地油嘴滑舌:“就看你!你好看!”
  魏行风扭过头专心走路。没走出多远,他斜了眼睛往身旁瞄,瞄到了一口白牙。像被旁边的深井冰传染了似的,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问:“傻笑什么?”
  孟朝阳笑呵呵地回答:“我高兴。”
  魏行风:“有什么高兴事儿?”
  孟朝阳:“你同意和我交往呀。”
  魏行风:“就那么值得高兴吗?”
  孟朝阳用力点头道:“嗯嗯。没有比这更让我高兴的事了!”
  从来都是自己说情话哄人,头一遭尝到了被人哄的滋味,魏行风在心里反复咂摸回味,竟有些难以抑制的留恋。实在没料到孟朝阳笨拙的甜言蜜语,竟有让他多巴胺爆表的作用——这种让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是如此美妙难言,尝过了还想再尝,特别容易上/瘾。
  上/瘾不是好事,他暗暗提醒自己。不过这理智被节日的气氛和刚才的狂欢冲得太淡,暂时不足以影响他。此刻,他很愿意和孟朝阳傻傻地开心一回,有今天没明天地沉溺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要挂了,明天得去修电脑就不更新了。
  另外,关于小攻我多说两句。魏行风这个人比较有野心和心计,还有点喜新厌旧,所以在他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时是个渣攻,但他一旦想通看清就会显露出他好的那一面。文的中间会虐,虐过之后就会一直甜啦。


第27章 
  “他站在雨中静静地举着伞,面前爬满墙壁的常青藤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露出深深浅浅一片绿。从常青藤墙头斜伸出半棵树,不知道是什么,枝条有尖刺显得很坚硬,叶子小而密,深绿中有一簇簇红,远看像一片红花,时而有叶片落下,红绿交加,犹如落英。
  我知道他在看那棵长刺的树。尖刺和花,多么矛盾的组合,却意外地美丽。正投他的审美喜好。我想象他会把它画下来,浓艳的红,泼墨般的绿。仅仅是想象都让人激动。
  其实这条路我走了千百回,从来没觉得它有美景,可是今天看着他站在那里,竟是如此诗情画意。罗丹说‘生活中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而在我这里,缺少的是他。没有他的时候,处处平淡丑陋,有了他之后,哪里都是可以入画的桃源……”
  看到这里,魏行风顿了顿,有种在看孟朝阳的日记的错觉。
  当然这不是小孟的日记,是他在小楼里发现的,疑似房子主人的笔记。因为时间长,又没妥善保管,笔记本已经残缺不全,有些地方的字迹也模糊不清,但不知为何,孟朝阳不但没有丢掉它,反而留在身边,有空就拿出来读几页。
  魏行风翻到封皮,右下角的空白处有个名字,前两个字已经泅成两团墨迹,最后一个字依稀是“佑”。
  “这有什么可看的?”他抬起头问正在煮茶的孟助手。
  “不知道。我就是看有些句子怪有意思的,所以随便翻翻。”孟朝阳最近爱上了花式煮茶、煮咖啡,每天勤学苦练,现在已经能够做出味道颇为不俗的饮品。他熟练地斟满一杯红茶,放一勺蜂蜜、一片柠檬,在杯沿缀上两片薄荷叶,端到魏行风面前。
  “我看呀,你就是从这本笔记里找到了共鸣。”魏行风端起杯子,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精神一振,他仔细嗅了嗅,问:“有一点苹果味,还有一种闻不出来,是什么?”
  孟朝阳有些小雀跃,眼睫忽闪忽闪的,说:“你喝喝看,味道怎么样?”
  魏行风喝了一口,入口除了红茶的香味外,还有酸酸甜甜的水果味,十分清新爽口,“你还放了蓝莓?”
  “嗯嗯。”孟朝阳忙不迭点头,“好不好喝?”
  魏行风:“不错,估计女孩子会喜欢。”
  孟朝阳失望道:“你不喜欢呀。”
  魏行风:“我喜欢味道浓烈的,咖啡的苦,普洱的澧,酒的迷醉。这种果茶对我太小清新了。”
  孟朝阳不满地反驳:“那些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魏行风揪他的鼻尖,笑道:“这就不高兴了?你也忒小心眼。”
  孟朝阳:“我给你换杯咖啡。”
  魏行风:“不用,偶尔喝次小清新也不错。”说完,他就专心地品起茶来。
  孟朝阳把笔记本拿过来,顺手翻开一页,跳进眼里的文字有种熟悉感,这位只留下一个“佑”字的作者,虽然和他素昧平生,却仿佛是他肚里的蛔虫,很多段落让他有种“这就是我的心情”的感慨。
  据他猜测,作者是顾庭筠的丈夫,即陈先生。
  然而这位陈先生却似乎对一名男子十分着迷。这男子也是画家。画家无名无姓,只用一个B做代称。
  他们相遇时,B不闻一名,甚至穷得连房租都付不起。可陈先生被他的才华和风采深深倾倒,自愿出钱资助画家。当然,那时陈先生也没有多少钱,所谓资助无非是两人挤一间屋,吃一口锅,穿一件衣——画家去见画商时,穿的是陈先生的西服,那是他俩唯一一套品牌西服。不过陈先生似乎很会做生意,很快赚了一大笔钱(关于生意的部分遗失了,不知具体情况如何),他便租下了B看中的一幢小楼,一楼是画室,二楼起居。
  如今这幢陈先生金屋藏“娇”的小楼租给了孟、魏二人,也是同样的功用,时间犹如画了一圈再次回到了原点。而孟朝阳和魏行风的际遇同原来的两位主人又十分相似,说是巧合都巧得离奇,唯一的区别就是魏行风没有B那么穷,有经营自己的才能,孟朝阳接济过他一次以后,基本都是他在“涌泉相报”,现在被藏的那个人也掉了位置,换做是孟朝阳。
  有陈先生在做对比,孟二傻子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幸福。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遐思,是家里打来的。与此同时,魏行风的电话也响了。趁着他接电话,魏行风拿起手机走到回廊上。
  母亲的电话无非是家长里短,各种不放心和各种闲聊,孟朝阳耐心地陪聊,眼睛则一直注视着窗外人的一举一动。
  魏行风大概是在谈工作,表情十分严肃,不时还为难地皱一皱眉。眉皱得最深的一次,他无意识地往屋里瞟了一眼,正碰上孟迷弟探究似的目光。挤出一个不自然的微笑,他飞快地转过头,孟朝阳莫名地觉得他似乎故意回避自己。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孟朝阳暗嘲自己太多疑,便专心和母亲煲起电话粥。
  魏行风进门时,正听到他说:“他呀,挺好的。我们经常在一起,他很照顾我……”
  一看孟二傻子那一脸傻白甜的笑容,魏行风就猜到孟母问起了自己。毫不见外地伸手过去,他悄声对孟朝阳说:“阿姨?我来说两句?”
  孟朝阳笑着把电话递给他。
  对着电话,魏行风好一顿甜言蜜语,把孟母哄得很高兴。孟朝阳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妈妈的笑声。
  魏行风在处人方面真是有两把刷子,春节去孟家做客,给孟朝阳全家人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尤其是女性,上至妈妈辈下至侄女辈全都喜欢他,到他们离开时已经对他发出数次邀请,让他有空到家里玩。每次通电话,但凡孟家的女同志在场,都会特地问一句他的好。孟朝阳自己都还没有这种待遇呢,不服不行!
  讲完电话,孟朝阳收拾杯盘,魏行风则径直上楼。等孟朝阳上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被窝里,百无聊赖地玩平板。这是他想要亲热的信号。
  孟朝阳自觉地放下破笔记本,到卫生间洗刷。洗完澡,他拿出润滑剂开始犯难,犹豫着要不要用。
  春节的时候,他俩在情浓时做到了最后一步,但俩人都没经验,过程非常艰难且不愉快。孟朝阳忍了又忍,结果还是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把魏行风当场就叫软了。
  估计那次留下了阴影,后来魏行风再也不愿做到那一步。有时候孟朝阳感觉他分明是不满足,但他宁愿憋着。别人也就算了,可魏行风有多奔放生猛,孟迷弟是很清楚的,忍不住要为他担心,怕把他憋坏了。
  于是孟朝要怀着壮烈的心情拧开了润/滑/剂。笨手笨脚的搞了半天,好容易是开拓好了,魏行风已经等不及在外面叫他。
  他急忙撇着鸭子步小跑出去,姿势太别扭,差点摔一跟头。
  “我以为你要在里面做窝了。干什么呢,这么久?”魏行风诧异地望着他。
  “我、我准备了一下。”孟朝阳红着脸回答。
  明白了他的意思后,魏行风摇头道:“不行不行,那么做太恐怖了,算了吧。”
  孟朝阳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关系,我们再、再试试呗。你明明就、就想的嘛。”
  魏行风一把抱住他说:“我是想呀,可我还不是怕伤了你。”
  孟朝阳很勇敢地说:“我不怕!”
  魏行风叼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咬,“你不怕,我怕。我可不想陪你去医院……”
  热烈暧/昧的气流直吹进孟迷弟耳朵里,好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瞬间散了个干净,剩下的就是一腔越燃越旺的色/心。因为恨不得马上在牡丹花下再死一回,所以关于小嫩菊的归属问题,孟朝阳暂且放到了一边。
  半夜的时候,孟朝阳迷迷糊糊地看到魏行风爬起来抽烟,连着点了三根。
  他可能有些不满足,孟朝阳想,下次还是得把那道坎儿迈了,长此以往肯定不是办法,明天上网查查有没有好办法,或者问问徐曦然……带着一脑门忧思,孟朝阳睡着了。
  第二天,孟朝阳一面偷偷摸摸地让徐曦然帮他找“採菊攻略”,一面自己在网上各种查找各种刷。老司机们果然有很多经验分享,不过开始总归是要痛的,无非是程度不同而已。
  孟朝阳正脸红心跳地往笔记本上记要点,小楼花园门那儿电子鹦鹉猛地吼了一嗓子:“欢迎光临。”朝电脑角上的小框瞅了一眼,他手忙脚乱地合上本子,关了网页,风似的从快递门市穿到隔壁的咖啡馆。
  托顾庭筠的福,他们得以按孙磊两口子的建议,在门市和小楼之间开了道门,花园门上装了个迎宾的电子鹦鹉,回廊前装了摄像头,孟朝阳人在孙磊这边也可以兼顾看家。咖啡馆平时除了魏行风和朋友聚会以外,难得有顾客光临,今天这位算是本月第一位客人,孟朝阳在吧台后站定,心情竟有些小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开始黑小攻、虐小受了,宝宝们表要打我。


第28章 
  孟朝阳露出一个标准的迎宾式笑容,对推门而入的客人大声道:“欢迎光临。”
  客人漂移不定的目光投向他,停住了。
  而他则瞪大眼睛,惊异地望着来人。
  他认识的画界名人很少,这位算是最鼎鼎大名的,可惜有点神神叨叨。不过此时站在咖啡馆里的沈博,双手揣兜,神情依旧阴郁严肃,却没有任何失礼的举动。和他对视了两三秒之后,便径直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看都没看一眼,他就把孟朝阳送来的酒水单放到一边,只问:“博士茶,有吗?”
  孟朝阳一点头:“有。”
  沈博:“要一杯,加菊花、柠檬和糖,谢谢。”
  孟朝阳麻利地去冲茶,顺便偷偷打量斜对面的沈博。沈博好像完全忘记了那天在顾家门口的举动,只顾左右打量咖啡馆的布置,注意力全被墙壁上挂的画吸引住了。
  墙上的画大部分是魏行风的作品,也有几幅是陈先生留下的。孟朝阳忽然冒出个念头:不知沈博对魏行风的画有什么看法?假如沈博喜欢他的画,或许可以帮他搭上这条人脉呢。这么一想,孟朝阳又激动起来,边对沈博察言观色,边盘算如何开口搭话。
  算起来沈博的年纪该是跟顾庭筠差不多,四十多岁。他看上去也确实比较沧桑,是位人到中年的帅大叔,然而该大叔严肃冷漠,全身散发着“我不想和傻X说话”的气场,即便他正正常常地看你,也会让你觉得是被他高高在上地睥睨,不熟悉的、心理素质不好的人根本HOLD不住。
  碰巧孟二傻子两样都占全了,单和沈博对视一眼就平白觉得自己挨了一截,更别说主动交谈了。踟蹰再三,他用小盘子装了几块点心端了过去。
  沈博的视线从墙上折下来落到点心上,又拐个弯投向孟朝阳,是个无声的询问。
  “赠送的。”孟朝阳扯出一个微笑道。
  “谢谢。”那冷若冰霜的视线又转回墙上。
  孟朝阳傻呼呼地站了一秒钟,实在找不出话讲,便僵硬地转回吧台。找唱机似的,他从抽屉里翻出一盘旧CD塞进旧唱机里,慵懒浑厚的女声水一样地流泻而出。
  不知是不是错觉,孟朝阳觉得沈博的目光,在音乐响起的瞬间散了一下。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屋子里的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各怀心事地沉浸在音乐中。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散去,音乐戛然而止,沈博抬起脸,竟是满脸的哀伤和悲凉。撑着桌面站起身时,他的动作特别迟缓,仿佛CD里的歌者是女妖用音乐吸去了他的精气神一般。
  孟朝阳讶异地替他结了账,目送他慢慢走出门。他下塌的双肩勾勒出两道软弱的线条,显得背影有点佝偻,使那高傲冰冷的气场笼上一层孤寂的暮气,跟窗外的阳光一样,虽然明亮却已快西沉。
  魏行风这几天忙着见画商回来的比较晚,孟朝阳憋着要跟他讲见到沈博的事,可惜每天都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第二天一睁眼人又已经走了,根本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快递门市人员齐备,孟朝阳主要的任务是看店,事情不多,十分清闲。于是看BL小说成了他打发时间的主要活动,有时候也会翻一翻那本旧笔记本。
  那笔记本并不厚,里面的内容也不复杂,但他看的很慢,舍不得一口气读完。因为他在读这些成年旧事旧心情的时候,总会有种在看陈先生一生的错觉。当然,陈先生的一生远不止笔记本里的那一点内容,然而他写下的那些并不华丽的文字里蕴含的深沉而强烈的情感,犹如一只执迷于光源的飞蛾,让孟朝阳不自禁地心有戚戚焉。
  那样挖心掏肺地爱一场,明恋也好暗恋也罢,假如不得善终,必定是要伤筋动骨的,即使时间能疗愈伤口,也总有一块萎缩的皮/肉,再也不可能鲜活如初。
  “我们很少谈性,因为都清楚对方和自己有截然不同的观点……在我看来,身体交融是一种仪式,是向对方交出自己,用身体这管道靠近对方。那是对爱的献祭。而对他来说,性/爱是一种攫取,一种征服。整个过程带着非凡的魔力,点燃他的激情直至巅峰。他需要这种激情,因为可以成为创作的燃料……我承认我对性的感受更女性化,他则是典型的男性视角,还是个精力旺盛的花心男人。
  我该怎么办呢?当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猎艳行为?我这样看重他的才华,这样希望他画出杰出的作品,如果他必须用身体去创作,我有什么立场去责怪他呢?
  我只能,像一只鸵鸟,将头深深埋进砂砾堆,不听不看不想,假装我们十分相爱,假装他的眼里只有我……”
  孟朝阳阖上笔记本,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陈先生的暗恋变成明恋之后的笔记。按理说,所爱之人接受了自己的感情,紧接便该是幸福的蜜月期。可是陈先生的蜜月是掺毒的。B君在他们定情之后不久便出轨了。理由很简单,他是直男,更喜欢女人的身体,而且他需要用猎/艳来刺激创作激情。
  自诩为他的伯乐和知己的陈先生默默接受了。一面安慰自己,爱人仅仅是在游戏,就像顽皮的孩子,玩够了仍然会回到自己身边;一面疯狂工作,把自己拧成一架工作机器,不听不看不想,用已有的温情不断自我催眠,以爱之名饮鸩止渴。
  孟朝阳的心情激荡,放在笔记本上的手指甚至有些微轻颤。他情不自禁地自问,假如魏行风也这样,他该怎么办?他会怎么做?
  然而,只要想到魏行风将别人拥入怀中,心脏就像被楔入钢钉一般疼。
  他忽然感到一阵恐慌,眼前的笔记本仿佛是天降的密语,写着某种残酷的预言——他们的未来或许曾是别人演过的剧情。
  慌乱地站起来,他把笔记本锁进抽屉,神经质地把钥匙压在杂物箱的最下层。
  与此同时,魏行风正坐在李师兄的画室里郁闷地抽烟。
  前面摊着的两本速写本,上面画满了女人的身体。
  李师兄翻着速写本说:“不错呀,你并不是画不好人体嘛。”停了停,望着魏行风促狭一笑,“还是以前画的好,现在画不好?也许画男/体更有感觉?”
  魏行风搓着脸道:“师兄,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真是找不到感觉,要不你自己画吧?”
  “我自己画或者找别人画都可以,问题是你打算不画人体了?找不到感觉肯定是有原因的,这就是你的一道坎儿,师弟,你得垮过去啊!”李师兄收起玩笑神色,语重心长地劝他。
  “我知道。”魏行风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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