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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吉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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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
  稍带寒意的风袭来,吹散层层重叠的厚云,半月高挂,大地撒满了白盐。
  顾章横抱着醉醺醺的宝祥,放在床上,端来一盆热水给他擦洗。毛巾热敷在额头上,宝祥掀开眼皮子,咧开的眼睛红红的,水水的,嘴唇也是红红的,水水的。
  宝祥见推搪不过,只好捧起酒杯,他不敢喝得太急,只得轻抿一口,入口有点微辣,舔舔嘴唇,再慢慢抿了一口,抿抿嘴,“我得慢慢喝了。”停停顿顿,终于干掉了一杯酒。
  在顾章眼里,宝祥委屈了。
  在王义眼里,着抿嘴添嘴唇,还真带风情。
  在唐诗诗眼里,就是装。
  顾章握住他的手,“喝不下去就别喝了,喝口热水吧。”
  “哈,怎么样,难喝吗?”王义道,“要不我给你换一瓶,换种口味试试。”
  “不,不用了,还好的,刚喝下去就是有点不习惯而已。”宝祥连忙摆摆手,“不要开了。”
  顾章怕王义会揪着宝祥不放,便举起酒碗,“王大哥敬你一杯。”
  “干。”
  王义说得两人好像称兄道弟一般熟稔,但他是弟兄们一场子人,顾章就四丁人,要数战斗力,就剩下和唐韦曲两人。顾章不敢喝醉,杯盏交错间,在坐上口灿莲花,连连敬酒,王义也是只老狐狸,守住那个酒杯,守得严严的。
  可一场下来,谁也没占谁便宜,都喝了个半醉。
  回去时,便交由当了一晚上透明人的唐韦曲开车回去。唐诗诗挤在顾章身边坐下,变成了三人挤在后排,顾章身材高大,显得有些拥挤,唐小姐便是越挤越喜欢,毕竟挤代表着身体接触,越挤就是越接触,可她想错了。
  宝祥喝高了,红酒的后劲大,饭菜吃到一半时,他脸蛋都红了,两眼发直,眼眶红红的,要挤得出水来,他胡乱一擦,“抱歉了,我得去洗手间了。”离席时,双腿发软,还是顾章扶着他去的。
  “怎么办?眼泪要流了,好丢脸。”
  “怎么了,伤心?”
  “不是,我也不知道啊,一喝就这样了。”宝祥捧起水,水温凉冷,打在脸上,“还红吗。”
  眼眶红红,鼻尖红红,口齿间飘来甜甜的酒香,看起来就像一只诱人的蜜桃,顾章竭力杂念,不让某个器官热血澎湃,他还是忍不住在他红彤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忍不住什么?
  短暂的脑短路后,宝祥明白了,脸上瞬间像一只熟透的苹果,烧得烫手,“你,你说什么,太不要脸了。”
  顾章笑笑没多说,就拉着他的手,慢慢走回包间。
  当了一晚上透明人的唐韦曲,在车上还是尽忠恪守地当着透明人,通过后视镜,冷眼看着脱下外套盖在小情人身上,还报得紧紧不撒手的顾章,也冷眼看着一旁醋意大发的唐诗诗。
  一路无话。
  稍带寒意的风袭来,吹散层层重叠的厚云,半月高挂,大地撒满了白盐。
  顾章横抱着醉醺醺的宝祥,放在床上,端来一盆热水给他擦洗。毛巾热敷在额头上,宝祥掀开眼皮子,咧开的眼睛红红的,水水的,嘴唇也是红红的,水水的。
  风情与禁欲,都有共同点,就是有足够的性感,但风情又与禁欲不同,就是吸引,在举手投足间透漏出性感,比禁欲来的更汹涌澎湃,更让人招架不住。
  宝祥就是一种风情,不同于烟花之人的骚首弄脂,不同于交际圈里的坦胸露乳,不同于历尽红尘后的成熟艳丽,他是一种涉世未深的,就像一块翠□□滴的美玉,天生带着懵懂的诱惑力,这对顾章来说,是致命的。
  顾章伏下身忍不住轻吻着他的嘴唇,痒痒的,宝祥处于本能回应,想要平复那痒感,确实是无意中让这口舌亲昵变得更加火热,难舍难分难解,顾章呼吸变得不平稳,男人该有的反应也来得汹涌,像喷流的岩浆憋在了山顶,一股热能在山体里乱撞,急需一个喷法口。
  “给我好吗?”顾章定定看着宝祥的双眼,瞳孔的倒影中,看到自己头发凌乱,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春天的动物的本性。
  宝祥呆滞着,似在艰难思考他这话的内容。顾章道:“你不说话,算你点头好吗?”
  听到点头一词,宝祥呆呆地点了一下头,顾章像得到指令一般,欺身舔吮着宝祥的嘴唇,将他的呜咽生都堵在了喉间。双手也不闲着,解开着宝祥的衣襟,遇到解不开就粗暴地撕拉开,干脆利落地将宝祥的双手也从衣服中解禁出来,看着他白皙透亮的躯体诱发出红潮,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冲撞奔腾得更炽热。
  从颈侧一直吻下来,双手解到腰带,要脱下碍事的裤子时,感到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有些抗拒地推开他的双手。顾章的理智终于回归了一下,他继续轻吻着宝祥小巧的耳垂,以耳朵为中心,轻舔慢吮,看着宝祥放松下来,就一股作气,拉了下来。
  ……
  清晨,宝祥醒来后,惊愕了几秒,就背对着顾章。
  “宝哥,睡醒了吧。”
  “宝哥,脑袋疼吗?口渴吗,肚子饿吗?你等等哦。”
  还是没反应。
  顾章随便套上衣裤,蹬着木屐哒哒地打开房门。不多时就端着一壶热茶,跟大碗的稀粥和一些小菜进来。蹲在床边,“宝哥起来吃早饭了。”
  “宝哥,是不是弄疼了你了,”边说着手又不安分伸进被窝里,顺着点点片片的红印子,往下摸去,“我帮你揉揉。”
  宝祥被骚扰得受不了,转身一把扣住的的手,“你还有完没完啊!”
  “没完,没完呢,宝哥,你理理我吧。”顾章化身大狼狗,后面那条隐形的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我,唉,你昨晚是没吃饭吗。”宝祥拉下被子,搭在腰上,白皙的胸膛上,腰间两侧,颈项也没有放过,开满了红玫瑰,娇艳欲滴,开得正灿烂,“你当我是奶娘呀。”
  顾章自知理亏,心虚道:“你太香了,甜甜的,忍不住下嘴了。”
  “滚,”宝祥瞪着他道,“我的衣服呢,拿来。”
  昨晚顾章折腾完后,细细地为他清洗过,身子倒是干干爽爽的。“你还柱在这里干嘛,出去!”
  “宝哥,咱俩都干了夫妻那些事了,也算是了吧,应该坦诚相待了,不能这样遮遮掩掩嘛。”
  宝祥被他满口子歪理气得耳朵生烟,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抄起枕头砸他,顾章只得讪讪关门出去。宝祥穿带好,心里恨不得把顾章胖揍一顿,奶奶的,一夜回味过来,下身疼死了,穿上裤子都一停三顿的。
  “宝哥,我可以进来了没。”
  宝祥没好气地应了声,顾章端着一盆暖水,“宝哥,洗刷一下吧,外头风大,就在房里就好了。”
  “你当我是残了吧。”宝祥白了他一眼,伸手接过热水,结果捧着盆水,力不从心,娘的,腰也疼,像被车轮碾过般。

  第五十二章

  于是这一天,初冬里,宝祥早早地围上了围巾,在顾章房里呆一天也不像话,军营里的都是老油条,各种荤腥的段子随口而来,昨天已经被传不像话了,今天还敢三步不出房门,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他十分坚强地往外面转了一圈。
  会议室上,顾章正装端坐大概地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再结合唐韦曲被软禁的细节。黎川摸着下巴上几根生长速度旺盛的胡子渣,“看来那个王义也不是怀恶意呀。”
  “我想他是有心思和我们合作。”顾章沉思道。
  “为什么不是想先放人,麻痹大意后,就一窝端了。”梁柱眯缝着眼睛道。
  “因为他昨天好生款待一番,试想一下,又没提条件,人就放走了,要是想事后追究,也不怕人就跑了。”顾章用力敲了下桌面,站了起来,双手握拳按在桌面上,“他有可能在试探合作可能性,至于哪方面,有利还是有弊,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宝祥在顾章给出的可活动区域内,正好碰见了钱荫。钱荫认为他是顾章的家属,便是自己人了,就十分热情地像宝祥介绍军中一切,包括为顾章证明几年来决没拈花惹草,总之就是一位苛刻守守的好营长。
  顾章对军中的生活总是一笔带过,宝祥好奇地追问:“他这几年过得好吗?”
  钱荫的话匝子彻底打开,辟里扒拉地嘴巴没歇下,“你知道吗,当年呐,顾营长还没当上营长时,他还是唐将军部下的一名小卒子,当时出兵要打下娘子岗,敌方在山上,我方还是在山的另一边,中间还隔着一条大江,那河水呐,哗哗啦啦地流着,间距足有二十米宽,你也知道西南边区啥的没有,就是地势陡得不得了,山又高,河水又急,大炮枪弹又打不过去,乘船过去不被敌人子弹打死,就是船翻人死。”
  钱荫把随身携带的水壶子解下来,递给宝祥道,“渴不。”宝祥摆摆手,然后钱荫接着说:“将军当时急得嘴里的燎泡都长在唇上了,什么叫吹弹可破,将军的两片嘴唇就是了,都流脓了,后来呢,顾营长就跑到将军的帐篷里说有办法攻下,结果被将军胖揍一顿,说什么毛头小卒不配,后来顾营长又跑去,那就直接连人也没见着,后来呢,还是不死心,又跑一次,将军估计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摔破瓶子罐,就听了顾章的建议,哎!觉得可行就马上召集会议讨论。”
  宝祥问:“顾章是出了什么计谋?”
  “他说近的打不下,时间短的打不下,就假装撤兵,走那个一头半个月,等他们以为都跑了,就饶远路,先过河再说,过了河以后,就悄悄的回到山脚下,找个地方隐蔽起来,这就老天爷也帮我们了,山下密林丛生,躲起来也容易,然后就打隧道过去,直接饶过关卡。”钱荫哈哈大笑,咕咕灌下半壶水,接着说,“那里溶洞多,打起洞来也不费劲,前前后后就花了半年就打下来了。”
  宝祥听了,不禁为顾章感到自豪,当然了我的男人多聪明呐,就连昨晚的那些不愉快也散去了。
  钱荫一边说,一边带他四处转转,饶了半个小山坡,宝祥后背都湿了,疼呐,通过脊椎传回大脑,叫嚣着不能再走了,再加上钱荫这条粗神经自顾自个,专挑山上走,说站得高看得远,什么一览众山小。宝祥没好意思拖后腿,让人觉得娘们,便咬牙坚持着。
  终于回到院子时,宝祥不禁热泪盈眶,只想往床上一躺。钱荫兴高采烈道:“哎!还没去训练场呢,走,我带你去。”
  宝祥连忙摆手,“不,不去了。”
  “没事的,有我呢。”
  “真的不去了。那个,我想歇会嘛。”
  “哎呦,也没几步路嘛,怎么就累了,身体还真需要锻炼,我说呐,早锻炼也是锻炼,完了估计就来不及了,我看你呐,还真需要到训练场跑两圈,来嘛,去去。”说着,就拉起宝祥的手,往训练场的方向拖去。
  宝祥心里哭爹喊娘,“不了不了,明天去嘛,那个……”
  尖锐的“哎哟”一声打断了宝祥的话,“我看是谁呢,两人拉拉扯扯的,搭上一个顾章还不够呐。”
  “唐!小姐!说什么呢。这里是男人睡觉的地方,你,一个,大家闺秀!出现不合适吧,万一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你一个妇道人家,嫁不出去,咋办呐。”钱荫向来一把嘴巴怼天怼地的,虽然平时在黎川铁拳的教导下,注意了点分寸,但本来就看不上唐诗诗了,居然还含沙射影的,能忍才怪呢。
  果然,十分成功地击中要害,但唐诗诗她娘是谁,一个女子成功地霸占了唐将军十几年,光靠美色是不够的,还是需要手段,她的经历就是一段上位记的范本,精通古今,斗智斗谋。唐诗诗作为唯一的传人,自然深得她娘的精髓,怒,上心不上脸;笑,上脸不上心;心底咋样不重要,重要的要保持形象。
  这不,尽管心里问候了钱荫祖宗十八代,但脸上笑意不改,笑得甜美地对道:“你除了打打嘴炮,还会什么,哦,只剩下会传宗接代了吧,可是呐,没积口德,连传宗接代也不行了吧。”后半句确实看着宝祥道。
  宝祥听了脸色瞬间苍白。连钱荫说了什么也听不到,推开了钱荫,双眼不聚焦地道:“我要回去休息了。”便扶着墙壁,慢慢蹭着走。
  钱荫终于看到宝祥不对劲了,伸手探探他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了,要找大夫吗。”
  宝祥摇摇头。
  “我看呐,顾章也没在跟前,做给他看有用吗?”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钱荫生气道。
  唐小姐哼笑一声,翻了个白眼,走到宝祥跟前,想勾起他的下巴,损几句,但又嫌弃与他接触,便勾住宝祥的围巾想垫住两根手指。宝祥在大脑空白时,反应都很迟钝,以为要拉开他围巾,便想侧身闪开她,反倒被他勾下围巾,露出点点嫣红。
  唐诗诗看到脸色瞬变,冷笑几下,“还真会卖呀!”
  宝祥逃着跑回房里。

  第五十三章

  顾章在营房里忙着处理军务,掏出胸前的怀表,看看时间,便吩咐小杰送饭给宝祥。
  顾章和黎川一直待在营房里商讨军队的发展问题,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了,顾章看着外面的窗,“这里不会下雪吧。”
  黎川笑笑道:“不会的,在云南只是零丁飘着细雪,到这里倒好,都直接不下了,还真有写怀念在天津时的大雪,下得一个痛快呐。”
  “我想我们得改计划了,早些天,太着急于招兵买马,结果根基都没打稳。”
  黎川有些疲惫地揉揉太阳穴,喝下一口冷了的浓茶,“是啊,是时候当一下公关了,得去建设一张人脉网了。”
  连年来战乱不断,军阀间一直是你唱罢我方登台,加上背后的帝国势力在推波助澜,更是斗得不可开交,但民众对于军阀的忠心度并没有多深,毕竟是乱我生活,胁我生命,没钱没吃时便抢我口粮,只要笼络了民众自然可以得人力。商人更是如此,特别是一些富商,秦有吕不韦,明有聚宝盆沈万三,在一些昏庸无道的皇帝统治下,商人的后院更是国库的储存地,没事就存着,有事就发个皇榜叫你无尝爱国捐赠,不捐等着抄家吧。但现在时代不同了,在怎么只手遮天,也只敢折腾没权没势的穷人家,有钱的得换种温和的手势去换钱,得去勾搭了。
  战火纷飞,富商就是一块大肥羊,要挤下羊奶,就需要技巧了。
  “过几天有个古董界的商会,得你去了,我呢,对一堆瓶瓶罐罐真没研究,也不懂个所以然。”黎川道。
  “嗯,去查查有哪些人出席。”顾章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吸了口,边说边喷着白烟。
  “交给小杰去办,”黎川打了个哈欠,刚跨出门槛,敲在门板上,“那个王义。”
  “暂时不用找他,得看看谁是鱼谁是勾。”
  顾章回房时,天已经黑了,挂着油灯的走廊上,黑影重重,随着渐渐寒意加重的冬风,左右摇摆。g顾章特意去趟厨房,吩咐厨子做只白切鸡,末了,就用托盘盛好饭,调好酱料托着回房。
  顾章站在房前,看见里面黑乎乎一片,纳闷地想“去哪了。”
  他点燃着油灯,不算光亮,但色调温暖,火心在呼吸间轻轻摇曳。顾章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看到宝祥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床上。看着宝祥小嘴红红地微张,扑哧扑哧的,睡得还真香,顾章想。
  就把手放到裤袋中搓暖和了,就掐掐宝祥的脸庞,出乎意料的烫手,顾章赶紧拍醒他,“是不是不舒服了!”
  宝祥睡眼惺忪,掀开眼皮,愣了一下,“没事,睡会就好了。”
  “不行,都烫得熟鸡蛋了,我给你找军医看看。”
  “不行!”宝祥拉着顾章的手坚决地说。
  顾章端起眼帘,疑惑了。
  宝祥面无表情地严严实实唯在脖子上的围巾拉下,点点嫣红,化去一些,却显示出深层次的红,外圈往里圈渐渐加深,像牡丹的花瓣一般。
  顾章想起昨晚的疯狂了,心有所愧,“疼吗?”
  宝祥的脑袋在高温下,烧得糊涂了,消化了一下才明白他问什么,疼得钻心呐,但一想到是在床上被/得这样,脸皮再厚也难以启齿呐,他在真实和谎话中犹豫了会,看着罪灰祸首竟然安然无恙,自己就糟了嘴,这话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疼。”
  “我去拿点药膏。”
  “……”金疮膏?去痛膏?随即一个涂抹的画面浮在脑海,太羞,这男子气概还有吗?本来今早被唐诗诗打击到,宝祥画了一个小时才走出来,没后就没后呗,反正有顾章。可是想到顾章也会陪着自己无后,心里就纠结了会,唉,他是顾老爷拼了命才救出来的,比三代单传还要金贵呐。想着想着,又想起钱荫的话,为顾章感到十分自豪,你们敬佩的营长是我的,哈哈,想想还真激动的。
  胡思乱想间,顾章已经拿好药了,“先吃点饭吧。不然对胃不好。”便整张桌子端到床边,摆好碗筷,“厨房还有点白粥就给你端来。”
  “不是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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