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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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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亦其惊叫着挺腰,泪水和汗水顺着脸颊齐齐跌落,他的心沉入谷底,胡乱推搡着面前的男人:“我不要,我不要你了……我不要!”
  毫不犹豫的拒绝听得高诚面色阴沉,不明白到底那句话刺激了自家宝贝弟弟敏感的神经,因为在男人看来,不管是不是情人,只要高亦其答允在一起,那他这辈子就别想逃开。
  这大概就是年龄差距带来的观念上的鸿沟,高亦其想要的如果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高诚根本不懂,就像晚上那顿毫无情趣的晚饭,他的罗曼蒂克在男人看来,不敌亲手用小刀撬开的牡蛎。
  都是爱罢了,谁比谁高贵?


第09章 
  还真别说,在高亦其心里,爱情最高贵,高贵到只有圣洁的教堂配得起。这教堂里还得有唱诗班,歌声飞扬的时候,教堂顶能飘落天使纯白无瑕的羽毛。
  所以高诚能摸清楚他心里的弯弯道道才怪。
  男人见他抗拒得厉害,心里头憋闷,觉得自己被拒绝得彻底,下手再狠也缓解不了心头萦绕的苦涩,干脆翻身躺在高亦其身侧,从床头摸了根烟来抽。
  哪晓得高亦其抽抽搭搭地钻进被子,在高诚无奈的叹息里,爬到男人身边不动了。
  “你说你。”高诚揽住他的肩,边抽烟,边感慨,“刚刚把我嫌弃得那么老远,现在又自个儿靠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先生……先生身边暖和。”
  得了,就是怕冷。
  高诚觉得心口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气闷得厉害,一时不愿搭理高亦其,任由他在身侧拱来拱去。高亦其平静下来,闻着呛人的烟味,委屈巴拉地抱高诚的大腿,抱完,艰难地爬上去,披着被子窸窸窣窣地拱到男人怀里,然后在高诚好笑的目光里,张大嘴巴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干嘛啊?”高诚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高亦其嘴唇蠕动,半晌憋不出来一个字儿。
  他还能干嘛?他就是喜欢高诚,又被“情人”二字伤到,处于一个想闹别扭又怕真的把高诚气走的阶段,煎熬着呢。
  “你再不躲开,我可真要把你干死了。”高诚伸手摸他的臀瓣,指尖探进股沟挠了两下,“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先生要……要我吗?”高亦其通红的耳朵抖了抖,“要我以后还会有别人吗?”
  高诚听得目瞪口呆:“你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他以为被拒绝,双目垂泪:“我晓得了。”言罢,扑到床边连鞋也不穿,蹬蹬蹬地往外跑。
  夜里风寒,他们又住在海边,高诚就算再生气也舍不得高亦其受凉,连忙追出去,刚出门就撞见陈叔。
  “坏了,咱家宝贝跑哪儿去了?”
  陈叔轻咳一声,指指楼梯边的隔间,那里正烧着一壶热水,高亦其蜷缩在炉子边抽鼻子。
  “我真是怕了他了。”高诚看得头疼,抬腿想把人拉出来,却被陈叔拽住。
  “爷,您这又是唱哪出啊?”
  “还我唱哪儿出,你怎么不问问他唱哪儿出?”高诚气结,小声把晚上受的苦头来回说了一遍,“你说他闹什么?”
  陈叔笑眯眯地摇头:“小少爷这是在吃醋呢。”
  “吃醋?”高诚还真没想到这茬,“我除了他又没旁人,家里也就只有你还算亲近,他吃谁的醋?”
  “……再说了,我和你根本没可能啊。”
  陈叔被男人不着边际的话气得发笑:“怪不得小少爷生气,您自找的。”说完,丢下高诚,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诚站在原地纳闷地搓搓手,没忍住钻到隔间里把别扭的高亦其抱出来。高亦其在高诚怀里依旧不安生,闹腾得厉害,一会儿蹬腿,一会儿挥手,还不停地抠腰间的大手。
  “别闹。”高诚将他抱回卧室,拿被子盖了,“自己看看什么钟点了,闹什么闹?”
  墙上没有钟,但高诚身边的床头柜上有只怀表,他气鼓鼓地趴在男人怀里把怀表够到手中,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不大清指针,不过也能看出时间不早了,于是丢了表,背对高诚躺在床上生闷气。
  高诚一开始没哄高亦其,半晌受不了了,腆着脸凑过去:“冷不冷?”
  “冷。”他毫不犹豫地把冰凉的脚塞到男人怀里,“冷死了。”
  高诚愣是被高亦其冻得“哎呦”一声,继而捧住他的脚:“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是,都是我作。”他闻言,又是要落泪的架势。
  高诚连忙改口:“你不作,你一点也不作。”
  这话把高亦其逗笑了,他蹭到高诚怀里,把冰冷的小手塞到男人衣服里头,冻得高诚龇牙咧嘴。
  “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高诚懊恼地脱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把高亦其按在身前,“知道我舍不得凶你,非要折腾。”
  高亦其把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这么说,先生不生我的气了?”
  “小兔崽子,明明是你一直在和我置气。”
  他缩缩脖子,把脸颊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像畏寒的小兽,湿热的鼻息徘徊在高诚的耳根边,也不知道在闻什么,一直嗅来嗅去。
  高诚摸索着把屋里的灯拧灭了,夜色倾泻而来,昏沉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窗帘,在柔软的地摊上流淌。高诚以为高亦其睡着了,暗自松了一口气,翻身平躺在床上,很想把刚刚没抽完的烟抽完。谁料高亦其忽然爬到他怀里,分开双腿屁股一沉,濡湿的小花朵紧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淅淅沥沥流出些花汁。
  “下去。”高诚的嗓音瞬间嘶哑,欲根愈发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浴火重新升腾,“哥哥不想在这儿欺负你。”
  风送来海浪声,高亦其觉得自己也是翻卷的浪花,撞在高诚身上粉身碎骨。
  他的脸依旧贴在男人的颈窝里,声音又小又抖:“先生,我……我想这么睡。”
  “这怎么睡?”高诚的额角蹦起一根青筋,“小兔崽子,你感觉不到我硬着?”
  “你是逼着我把你干死。”
  高亦其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闷声闷气地恳求:“先生我难受,这样贴着舒服。”
  “我看你就是欠操。”高诚板着脸将他推到身边,呼吸间听见细软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去,凶巴巴地骂他,“把腿给我抬起来。”
  “不……不抬。”
  “不抬也得抬。”高诚捏着高亦其的腿,挺身把欲根插到他的双腿间,蹭着湿软的花瓣来回磨了两下,把他磨得双股战战,喘着气发出几声呻吟。
  “睡吧。”高诚蹙眉将高亦其搂紧,“醒了再收拾你。”
  夹着烙铁般的性器,高亦其出奇地安稳,颤抖着扭了扭腰,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竟真的进入了梦乡。而一旁的高诚头皮发麻,觉得怀里的小家伙是被自己摸多了,敏感的花穴一直没被填满,现下淫荡得不贴着柱身,就馋得直流水,也难怪高亦其睡不着。
  说到底还是被高诚折腾的。
  第二日天气阴沉,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天边,高亦其醒来的时候觉得腿间烫人得厉害,皱眉躲了会儿,忽然惊醒,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血气方刚的十八岁,早上有感觉实属寻常。
  高亦其揉了会儿,想着高诚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完跌跌撞撞地爬回床上,见男人还没醒,忍不住偷偷掀开被褥,看那根他夹了一晚的性器。
  果然也硬着。
  “先生?”高亦其软着嗓子轻唤。
  高诚只皱了皱眉,没醒。
  他便趴到男人怀里,跪坐着用滴水的穴口磨蹭狰狞的柱身,把自己蹭得腰肢酸软,软倒在高诚怀里半晌都爬不起来。
  高诚还真就是被他蹭醒的。
  男人闭着眼睛翻身,在欲望的趋势下伸手揉了揉高亦其充血的花瓣,手指插进去粗鲁地搅动,觉得差不多了,挺腰就要插。
  “先生!”高亦其被手指捅得惨叫出声,胡乱蹬着腿,方才温温吞吞的情愫瞬间炸裂,将他点燃在床上。
  “弟弟?”高诚豁然惊醒,抽身把高亦其揽在身前,心跳如擂,“宝贝儿啊,别在早上惹我。”
  他还没从被手指捅开的惊慌中回过神,枕着高诚的脖子抽噎。
  “弄疼你了?”
  “嗯,先生……先生刚刚好吓人。”高亦其的睫毛微微颤抖,话都说不清,“直接……直接插进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男人被他逗得直乐,“以后哥哥肯定要插进去的。”
  高亦其浑身一震,温热的汁水顺着花缝汩汩而下。
  早醒的男人格外喜欢逗弄他,见他动情,附身道:“怎么,这么欠操?”
  “没有……”高亦其臊得脸都红了。
  “不欠操你非要贴着我睡?”高诚好笑地啧了声,继而掀开被子,埋头寻了粉嫩的乳尖吮吸吮,“你呀,当哥哥的情人算了。”
  这话对于高诚来说,已经是实打实的表白了,奈何在高亦其听来,却是最残忍的拒绝。
  他想要浪漫,想要罗曼蒂克,想要真真正正的爱情,可高诚能给的,只有一个情人的身份。
  高亦其的心凉了个透底儿,他把男人推开,披了衣服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发呆,高诚凑过来搂他,他也不吭声,只咬着下唇望着白色的被子神情茫然。
  “怎么?”高诚哪里晓得高亦其心里头纠结的是什么,只觉得没被立刻拒绝就是好的,日后能正大光明地欺负他,于是话里含笑,“欠操成这样,也就我能满足你。”
  陌生的酸涩从高亦其的心底蔓延开来,他忽而抬头,用发红的眼眶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只有我一个吗?”
  卧室里一时间很沉默。
  高诚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犹豫了几秒,在高亦其崩溃的目光里摇头。
  “小家伙,我都多大了?”高诚与他额头相抵,“我这种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不可能没有过情人的。”
  道理高亦其都懂,可心里就是难受,他狠狠地抽噎一声,挣开男人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开门时还撞着了陈叔。
  陈叔顺手扶了他一把:“小少爷?”
  “别管他。”高诚抿了抿唇,倒回床上用胳膊遮住双眼,疲惫地叹息,“胡闹。”
  陈叔把加了姜汤的牛奶搁在床头,责备道:“小少爷爱闹脾气,您就顺着他,好不容易把人给盼来了,您怎么就……”
  “因为我不想骗他。”高诚说得坦然,“小兔崽子问我有没有过情人。”
  陈叔眼神变了变,伸手递过去一支烟。
  “他年纪小,才十八岁,觉得情人这玩意儿不可思议,可我都多大了?”高诚叼着烟,笑容中透出一丝苦楚,“他是要我在爱上他之前硬生生憋死。”
  “再说了,两年前我根本没想到会遇上他这么个宝贝,要是知道,我还找什么情人?”
  高诚说到这儿,把烟灰抖了抖,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又不能未卜先知,遇上他之前我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可遇上他以后我守身如玉,再也没动过歪心思,他凭什么怪我?”男人说得憋闷,叼着烟吞云吐雾,“你说吧,老天爷是不是玩我?我爱谁不好,偏偏爱他。”
  “就他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德行,搁在两年前,死个千八百回不为过!”
  陈叔该是听多了类似的陈词滥调,兴趣缺缺:“那您就该直说,说两年前就动了心思。”
  “直说?”高诚烦躁地吐了口烟,单手拎了衣服往外走,“你他妈让我直说,两年前我去找他,不为别的,就想把他一枪崩了?”
  “……咱家宝贝得恨死我。”
  陈叔又劝:“那您也该表达心意。”
  “我表达了啊。”高诚吸完一根烟,又点燃一根,估计前些天憋狠了,这会儿子想要一口气补回来,“我让他做我的情人,他呢?直接给我跑了!”
  陈叔神情微妙地僵住,半晌轻声提醒:“爷,情人和过一辈的人不是一个概念。”
  “不是吗?”
  “不是。”
  “放屁,一辈子的情人和老婆有什么区别?”高诚根本不把陈叔的话当回事,“称呼问题,那小兔崽子不会为这么点小事难过。”
  “……爷,这还真的不是小事。”
  “我不管,两年前我遇上的才叫大事。”高诚眉宇间浮现出阴霾,“老子都挺过来了,他在这儿跟我别扭什么?”
  两年前发生的事陈叔显然知根知底,听完高诚的话,不再多劝,只在男人往外走时,问:“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把小兔崽子给找回来。”高诚把房门揣开,暴躁到了极点,“这是海边,他又怕水,刚刚那么没头没脑地冲出去,找死?”
  “老子就该直接给他把枪,要了我的命也比现在好。”
  “自打遇见他,我这心就没安生过一天。”
  “算了,他爱跟谁浪漫跟谁烂漫,老子不管了!”
  然而高诚嘴上骂得再狠,到底还是气急败坏地开了车,沿着海边的小径一路飞驰,阴沉着脸找自家的宝贝弟弟。


第10章 
  不知道两年前发生了什么的高亦其正在海滩边游荡,他像每天清晨都会出现在海滩边的海鸟,浪花退去,他就往前凑凑,等浪打来,立刻怂了吧唧地缩回去。
  不消片刻,沙滩上多了一串脚印。
  高亦其蹲下来,伸手扣着沙子恨恨地想,高诚这种男人不值得留恋,他才不会去当情人。
  在性格方面,高家的两个兄弟似乎遗传了某种相同的基因。
  远处传来几声短促的鸣笛,仿佛高诚气急败坏的冷哼。
  高亦其没回头,直到被人抱住,才慌张地往身后丢了一把沙子。高诚绕着沙滩开了两圈才找到人,这会儿满心欣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稀里糊涂被沙子迷了眼睛,差点气到直接把他按在沙滩上打一顿。
  “先生,你来干嘛?”高亦其一边替男人吹眼里的沙子,一边不情不愿地说,“别管我。”
  “你看我这回打不打你!”高诚眼里迷了沙子,什么也看不清,连高亦其都成了模糊的剪影,男人忍不住将他按在身前,牢牢桎梏着纤细的腰,“是不是我太顺着你,你现在胆子肥了,竟然敢大半夜地往外跑?”
  “行吧,你等着,赶明儿我就给你把枪,你爱打谁打谁,把我打死也成。”
  高亦其被高诚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他倚着男人的肩,悄声嘀咕:“我连枪都不会,先生是故意嘲讽我呢吧?”
  “嗯?”高诚觉得再和他说下去,命都能被气短。
  “我不要枪。”高亦其用指腹温柔地拂去几颗沙子,细声细气地说,“我要浪漫的爱情。”
  “可劲儿作吧,还浪漫的爱情。”
  “我要。”
  “你要也没有!”男人眼里的沙子被他吹去一部分,又被小手拂去一部分,现在勉强睁开,立刻把高亦其扛在肩头,冷笑着往汽车边走,“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做我的情人。”
  “二呢?”高亦其急切地追问。
  他的急切惹恼了高诚,男人将他扔进车厢,跟着钻进去,将高亦其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没有二,你给我消消停停地当情人。”
  “我不……我不要!”高亦其对“情人”两个字反感得厉害,觉得但凡被打上这个标签,爱情就和他无缘了。
  “你喊什么都没用。”高诚打完,神清气爽,起身回到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满脸的得意洋洋,“我今晚就把你干死,看你怎么办。”
  来的路上高诚想通了,与其把高亦其捧在手心里护着,倒不如先吃干抹净,以后再哄,外面的别墅虽然没有家里住着舒服,但干起来,哪儿不行?大不了日后回去换着房间操一遍,总能找到高亦其喜欢的房间。
  而趴在后排的高亦其听得头脑发懵,满脑子都回荡着波涛翻涌的声响。
  他不怕和高诚睡,他只怕高诚把他当情人睡,哪怕是弟弟,也比情人的身份好上一万倍。
  所以高亦其从回到别墅开始就闹得厉害,连陈叔都安慰不了他,结果最后硬是自己在浴室踩着水跌了个跟头,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膝盖瞬间冒出星星点点的血花。
  “先生……先生啊!”高亦其呆愣三秒,然后开始哀嚎,一晚上的委屈都随着疼痛迸发出来。
  高诚被关在浴室门外生闷气,听他哭,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三两下把门踹开,紧接着被高亦其腿上的血迹吓得扑上来,搂着他神情慌张,“这是怎么了啊,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继而看见了地上的水迹,恨铁不成钢:“你不长眼啊!”
  高亦其疼得浑身发抖,哪里还听得进高诚的话,只一个劲儿地哭嚎:“疼啊!”
  “哥哥比你更疼。”高诚紧张得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将他打横抱起,带出浴室,“小家伙,你就是存心让我难过,是不是?”
  别墅里只有最简单的处理伤口的红药水和酒精,陈叔听着哭声把东西都送来,见高亦其哭得直抽抽,也跟着心疼起来。
  陈叔跑到浴室里晃了一圈:“爷,我担心小少爷膝盖里扎进去东西,地上有些木屑。”
  这话一传出来,高诚的心更疼了,简直像被人攥在掌心里揉,瞬间将晚上的争吵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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