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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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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诚站在院子里,看着高亦其和一群同学在海滩边打闹,心里有点酸涩,陈叔的话说完好久,才转身往码头走:“开吧,站这儿看他也没什么意思。”
  游艇很新,在一干船只里分外扎眼,高诚跳上船,给了唯二两个船员充足的小费,然后控制着方向盘,直接将船开出了港口。
  “真该租艘船出海玩。”
  高亦其闻言,踮起脚尖眺望远去的船,刚刚说话的是和他一起学法语的女同学杨美娴,家里做橡胶进口生意,算是顶富贵的人家了。
  “现在这个季节租船不容易。”有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笑着感慨,“夏天出海的人多,有钱都得排着队等,更何况租好船?”
  高亦其突然想到高诚,不知道男人会不会租船出海?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高诚明显对出海毫无兴趣。
  “高亦其,我们去礁石上玩,一起?”
  “好。”他将高诚抛之脑后,跟着同学一起往岸边的礁石上爬。
  十七八岁的少年,没几个安生的,放着平坦的沙滩不走,非往嶙峋的石块上挤。高亦其充分发扬绅士精神,让女生先上,自己殿后,最后好不容易爬上去,大家都玩得差不多了,只剩杨美娴还在等他。
  “高亦其。”杨美娴见人散得七七八八,忽然转身对他说,“你和高先生很熟吧?”
  高亦其怔了怔:“嗯,先生……待我很好。”高诚来接过他几次,许是被别人撞见,觉得他们关系好也是人之常情。
  杨美娴闻言,伸手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那你能不能帮我求求高先生,让他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的生意?”
  “什么?”高亦其愈发茫然。
  然而他的茫然在杨美娴看来却是做作的拒绝:“你……你若是与高先生关系好,就帮帮我!”
  “我们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大家同学一场,何必闹得那么难看?”
  高亦其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何尝听不出杨美娴语气中的轻蔑,话里话外都在嘲讽他爬上高诚的床。高亦其虽然年级小,涉世未深,可也不会平白让自己受委屈,他咬了咬牙,直截了当地拒绝:“先生的事我从不插手,你若是想求他,去求便是,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说完,转身就往礁石下爬,谁料海边阴晴不定的风忽而卷起一方巨浪,瞬间就见他吞噬在了波涛里。
  再说高诚开着游艇,阴沉着脸绕着海滩打转,船桨绞出一长串白色的泡沫,各个都像是他焦躁的心。
  “陈叔,把望远镜给我。”
  陈叔把高诚外套里的望远镜拿出来递过去:“您现在去,小少爷应该不会生气。”
  “谁知道呢?”高诚心不在焉地摇头,片刻跳起来,“长本事了,还敢和女同学约会?”
  “我就说不该放他来海边,这才多大,我就……”高诚的谩骂戛然而止,猛地僵住,继而摔了望眼镜,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纵身跳进水里向礁石边游去。
  高亦其不会游泳,先前留洋时但凡有游泳课,他都以身体不适搪塞过去,他们学校的教授对这个“体弱多病”的亚洲孩子颇为照顾,非但没有因为游泳课的缺失而降低他的学业成绩,还在学期结束时,善意地将他的“病情”告诉别的老师。
  如今高亦其失足落水,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翻卷的浪花粗暴地推搡着他,冲得他晕头转向,眨眼间就远离了海岸。他想起母亲,想起年幼时无忧无虑的时光,最后想起了高诚。
  很奇怪,他想到的高诚不是平时风里来雨里去的干练模样,而是很多个深夜,躺在他身侧囫囵睡去、笼罩着浓浓疲惫的侧脸。那个时候的高诚很容易接近,只要高亦其凑过去,就会被搂紧,贴近滚烫的胸膛。
  “先生……”他张了张嘴,最后的氧气化为升腾的泡沫,高亦其在意识模糊之际看见了高诚。
  大概是幻觉吧……他闭上了双眼,下一秒却被狠狠抱住。
  高诚带着他冲出水面,急切地喊他的名字。
  高亦其呛出一口水,脑子一抽想起方才杨美娴说的话,竟忍不住挣扎起来。
  “小兔崽子,你还要不要命了?”高诚气得抬手就想把他打晕,可撞见那双通红的眸子,终究下不去手,“别闹。”
  这声“别闹”就像一剂强心剂,高亦其听得鼻子发酸,抱住高诚的脖子点头,此时陈叔开船来了,几个船员合力将他们拉上去。高诚一身衣服湿了个透底,搂着高亦其冲进船舱,找了毛毯将他裹住,然后自然少不了一顿骂:“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好端端的爬什么礁石?”
  “嫌命长是吧?”高诚踹开一把凳子,“今天要不是我在这儿,你淹死都没人理。”
  高亦其本就委屈,又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登时白了脸噼里啪啦掉眼泪。
  高诚见他哭,更气恼:“你还好意思哭?”
  “我今天不教训你,你日后还得闹腾!”
  “那你别养我了。”高亦其急火攻心,说出的话根本不过脑子,还哭着把毛毯甩到高诚怀里,“反正我活着就是个累赘,你让我自生自灭算了!”
  “哎呦,还自生自灭。”高诚接过浴巾,蹲在他身边冷笑,“你能自生自灭到哪儿去?没了我,就你这么娇生惯养的德行,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
  这话有道理,只是刺人得厉害,高亦其听完如遭雷击,嘴唇蠕动半晌,吐出两个字:“先生。”
  高诚摸他的额头,凶神恶煞地回答:“干嘛?”
  “你让我死了算了。”
  高诚本来打算收回的手立时顿住,眼底腾起愠怒的火,彻彻底底被高亦其惹恼了。高诚不介意高亦其闹,不介意他胡来,不介意他四处惹事儿,可就是不能忍他不爱惜自己的命。
  “死?”男人粗鲁地按住他的后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上,“你这条命是我的,我没让你死的时候,你就得给我好好活着。”说完,不给高亦其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尼古丁的味道里夹杂了些许薄荷的清香,高亦其根本没想到高诚会亲他,在双唇相贴的瞬间慌了神,柔软的唇瓣被滚烫的舌尖肆意蹂躏,连试图躲避的舌都被逮了个正着。咸涩的海风带来几声喊叫,像是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高亦其本能地想要回头,高诚却将他彻底压在船舱内的躺椅上,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被剥夺,视线也很模糊,仿佛再次溺水,高亦其满眼都是粼粼波光。
  男人身上的衬衫因为被海水打湿,黏在身上勾勒出紧实的胸膛,长久以来日夜相对的面容忽然多了层难言的韵味,高亦其心里有什么情愫破土而出,在这个狼狈的午后初见端倪。
  “有我在,看你还能闹到什么地步。”高诚见他不再挣扎,缓缓松口,舌尖勾走一点银丝,捏着高亦其的下巴,语气不由自地放软,“咱家就数你最宝贝,你死了不是亏大了?”
  “小兔崽子,哥哥还没疼够你呢。”
第06章 
  这是高亦其第一次发觉,高诚对他的感情很可能不止于“同父异母的弟弟”,更可能是他还没经历过的那种罗曼蒂克式的爱情。
  爱情这个词儿在十八岁的青年眼里,还是个顶纯洁高尚的字眼,不能掺和任何杂质,得是通通透透,完整干净的一段情。
  可无论是纯洁还是高尚,都和高诚不沾边。
  高诚喜欢摸他,基本上每天夜里都会动手动脚,虽然只是摸,但有时高亦其是能感觉到男人的失控的,不过高诚总能在情欲中寻回理智,所以他从不害怕。
  可能是血缘带来的与生俱来的信赖感,即使在家里出变故前从未谋面,高亦其和高诚冥冥之中还是有常人无法体会的羁绊。
  天边飘来一朵乌云,带来雨水的气息。
  高亦其打了个寒颤,在高诚气急败坏的目光里,可怜兮兮地打了个喷嚏。
  “早晚得被你折腾死。”高诚不耐烦地脱掉上衣,赤膊将他按进怀里,滚烫的胸膛上也沾着海水,高亦其刚一贴上去,被凉丝丝的寒意冻得索瑟了一下,继而被男人用力搂住,动弹不得。
  有力的心跳徘徊在他耳畔,高诚说话时胸膛微微震动。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跟人家女同学说着话也能掉海里。”
  高亦其闻言,来不及细想为何高诚会知道他在和女同学讲话,只是颤颤巍巍地把礁石上发生的事儿解释了一遍。
  结果高诚更加暴跳如雷:“说你傻你还不信,你假装答应不就行了?”
  他抱着男人的腰嗫嚅:“我……我不能擅自……万一你生气了怎么办?”
  “我真是……”高诚被高亦其整得没了脾气,低头揉揉他的后颈,“宝贝你还来不及,气什么气。”倒是忘了刚刚指着高亦其的鼻子好一顿骂的人是自己。
  船行至码头边,高亦其裹着毛毯站在高诚身边哆嗦,海岸上有几个狂奔的人影,应该是找他的同学。
  高诚忽而冷哼一声,抬手把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先生?”高亦其战战兢兢地挣扎。
  “别动。”高诚低头瞪他,“你是想再掉进海里一回?”
  这威胁当真将高亦其吓住了,他本来只是不敢下水,如今是连海都怕了,高诚不过吓唬一句,他就回想起方才落水时的窒息感。
  陈叔把游艇停在海滩边的码头上,高诚抱着高亦其从船上跳下来,四面迅速聚拢来好几个学生,见他无事,同时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发现了男人,登时面色各异,但都规规矩矩地叫:“高先生。”
  高诚因为高亦其落水的事儿看谁都不顺眼,踢飞一地湿漉漉的沙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高亦其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太容易引起误会,可不知怎么的,他又别扭地想被误会,所以在男人走路的时候,抬起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高诚脚步微顿,低头瞥了他一眼,既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挥开脖子上缠绕的手,就这么把高亦其抱回了先前租的别墅。
  “我去给你买药。”进了屋,高诚脚不沾地地给浴缸放了温水,“你泡完澡去卧室睡一觉,饿了就和陈叔说,他会给你做吃的。”
  高亦其乖乖点头,脱了泳裤坐在浴缸里,见男人要走,忍不住伸手去拉衣角:“我不要吃药。”
  “必须得吃药。”高诚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后很下心松开,“别在我这儿闹少爷脾气。”
  高亦其听得面色一黯,抱着双膝不说话了。而高诚走出浴室,见到陈叔,急得快要疯掉了:“附近有药房吗?咱家宝贝怕是要染风寒。”
  “爷,您换件衣服再去。”可陈叔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房门就被摔上了。
  换衣服?换衣服哪有高亦其重要。
  海边有没有药房,高亦其不知道,但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高诚拎了个医生回来,还是英国人,背着药箱不满地指责高诚粗鲁。
  高诚从头到尾抿唇不吭声,进屋一头扎进浴室洗澡换衣服,而高亦其根据医生的要求,含了体温计在嘴里量体温。高诚洗完澡来到卧室,他立刻叼着温度计嘚吧嘚地向男人跑。
  高诚心里美得都快冒泡了,面上却凶巴巴地吼高亦其:“没穿鞋乱跑什么?”
  叼着温度计的高亦其眼眶微红,停下脚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最后被高诚抱起来塞回被子。
  男人的语气温柔了些许:“家里就属你最爱闹腾。”
  高亦其闻言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
  “干嘛?”高诚好笑地摇头,“我还说错了?”
  他扭开头,气闷地揪被角。
  可高诚一说起高亦其来就没完没了:“要来海边就来吧,穿的什么破玩意?”
  “穿就穿吧,反正你们小家伙的爱好我不明白,但你为什么要爬礁石?”
  “嫌命长我送你把枪,闭上眼睛就归西。”
  “要我说你什么好?……人家提要求你假装答应一下,回头告诉我不就完了吗?没见过你这么轴的,撒谎都不会。”
  ……
  屋里除了高亦其的啜泣声,就是高诚喋喋不休的教训,男人说够了,把他抱起来拔了嘴里的温度计:“哭,就知道哭。”
  高亦其揉揉眼睛,盯着高诚的下巴瞪了好一会儿。
  “哟,还不服气啊。”高诚冷笑,“不服气也得给我憋着。”
  他的确不服气,可也能感觉到高诚的焦急,所以眨巴了几下眼睛,没吭声,就拿手抱住男人的腰,在医生转身对着光查看温度计时,对着高诚的下嘴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是真的咬,牙齿都露出来了,高诚嘴角瞬间多出圈牙印。
  “嘿,你这个小兔崽子,还学会咬人了?”高诚被这一下磨得心都酥了,绷不住笑着将他压在床上,顺手把被子盖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边医生被他俩吵得烦,用英文喊了半天“sir”都没得到回应,最后只好用蹩脚的中文喊:“他没病!”
  高诚掀开被子,抱着高亦其挥挥手:“陈叔,送人下楼。”言罢,继续蒙着被子逗自家宝贝弟弟。
  高诚说:“你干嘛咬我?”
  “没……没咬。”高亦其把滚烫的脸贴在男人颈窝里,边说边抖,感觉到粗粝的掌心顺着腿根抚摸,忍不住并拢双腿,“那不是咬。”
  那当然不是咬,那是个青涩的吻。
  高诚能感觉到高亦其态度的转变,却故意装作不知道,捏他的下巴:“还说不是咬,你瞧瞧我这嘴给你啃的哟……”话音刚落,小家伙又贴上来啃了一口。
  高亦其不服气地鼓着腮帮子:“不是咬!”还来了脾气,眉毛都打结了。
  “嗯,不是。”男人收敛了笑意,“你是想亲我?”
  他被戳穿,顿时脸红脖子粗,垂下眼帘不敢说话了。
  高诚心花怒放,面上却越发冷淡:“亲都要我教你,你说你笨不笨?”男人俯身,灼热的呼吸游荡在他颤抖的唇瓣上,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挣扎。
  这样大概是不对的,高亦其心想,但他从落水被救起那一刻起,心里就冒出了喜欢的萌芽。他没感受过情爱的洗礼,懵懵懂懂地想要亲近一个人,便学着方才高诚亲吻的姿势去回应,但他更想要高诚手把手地教。
  “注意力要集中。”
  双唇被吻住,高亦其惊慌地睁大眼睛,朦胧的微光隔着他们头顶的被子氤氲在高诚眼角,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涌出他读不懂的情愫,但是他的心瞬间揪紧。高亦其不由自主抬手搂住高诚的脖子,连腿都忍不住攀上男人精壮的腰。
  “胡闹……”高诚哑着嗓子含糊地笑,“小家伙,把舌头伸出来。”
  高亦其乖乖张嘴,舌尖还没探出来,就被湿热的舌卷住粗暴地吮吸,他被迫仰起头难耐地喘息,和男人紧密相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小腹搁着单薄的布料若即若离地蹭着结实的腰腹,吻到难耐时,腰还狠狠摆动。
  “我真是……”高诚被他蹭得苦笑连连,“你这是不会?我看你会着呢。”说完,攥着高亦其的臀瓣将他按在身前,片刻把手挤进腿间,隔着内裤搓揉。
  高亦其偏开头哭着喘息,却又被高诚逮住,继续边亲边揉。
  揉了不过几下,高诚便捏着他卡在股沟里湿哒哒的布料,狠狠一拽,内裤立刻从高亦其股间滑落,紧接着,滚烫的掌心毫不犹豫地覆盖在滴水的花瓣上。
  “先生!”高亦其被烫得挺腰惊叫,可还没叫两声就被男人压回床上,缠绵的吻愈发深入,而腿间的手也捏着花瓣拉扯。
  陌生的情潮在高亦其的身体里肆虐,先前高诚摸他的时候,他也动过情,可没有哪次身体里的热潮像现在这样热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从头到脚淹没。
  “宝贝儿,把腿抬起来。”一吻结束,高诚硬忍着情欲,耐着性子哄高亦其,“乖。”
  高亦其直觉不能听话,可是他的腿却不受控制地勾住了高诚的腰。
  “真乖。”男人低沉的笑声里翻滚着毫不隐藏的欲望。
  “先生?”高亦其惊慌地低头,但下一秒就被铺天盖地的情潮惊得在高诚怀里疯狂地扭动,“不要……先生不要捏……”
  可高诚捏着他花核的手非但没有松,还变本加厉地加大力度搓揉,高亦其像是被海浪抛到岸边的鱼,在男人身下绝望地挣扎,越来越多的汁水从翕动的穴口喷溅出来。
  高诚揉得兴起,见高亦其眼尾通红,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不怕,揉出来就好了。”
  “不好!”高亦其绷紧了脚尖摇头,“我不要……我从来没有……”
  高诚闻言微微一怔:“你没自己揉出来过?”
  高亦其哭着点头,他自从知道身体的特殊以后,从来没有碰过怪异的穴口,只和寻常男人一样揉前面以缓解情潮,但是因为后面总流出汁水的缘故,他自己揉的机会也很少。但是高亦其不摸,不代表他不想被摸,尤其是和高诚生活在一起以后,有时他甚至会想,干脆揉出来算了,也不知会流多少水……
  现在愿望实现了,高亦其是又兴奋又羞愧,他抱着高诚的脖子高声呻吟,听得高诚哭笑不得:“宝贝儿,你这是头一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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