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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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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说:“我想你了。”
  于是高诚搁在枪托上的手重新回到高亦其的屁股边,乐得抱着他在原地又转了一个圈。
  “先生,我想和你跳舞。”
  “啊?”
  “先生,跳舞。”高亦其期盼地望着男人的眼睛。
  “我不会。”高诚一口拒绝,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高亦其不信,直言:“先生以前去过百乐门,还和……乐文仙,”他顿了顿,显然依旧不能释怀前情人的存在,但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和乐文仙好过,所以先生一定会跳的。”
  “我想要先生陪我跳一支曲子。”
  高诚的确会,就是不太熟练,而且还真被高亦其说中,就是去百乐门的时候学的。那个时候男人还没见过高亦其,以为一辈子永远也不会爱上别人,所以不会拒绝所有的投怀送抱,和乐文仙的牵扯自然是那时发生的。
  可会是一回事,跟高亦其跳又是另外一回事。
  “先生,你难道想要我一生只和表哥一个男人跳过舞吗?”高亦其眯起眼睛,摸清高诚的心思以后,轻而易举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放屁!”高诚瞬间瞪大了眼睛,揽着高亦其的腰闪身走进一间小小的船舱。船舱里没有灯,只有月色透过舷窗在地上笼罩出朦胧的轻纱。
  高亦其闭上眼睛,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法文歌,贴在高诚怀里随着歌声舞蹈。
  高诚实在不算是个高明的舞者,但是高亦其是,他控制着身体的抖动,配合着男人,在狭窄的空间里翩翩起舞。高诚忽然觉得自己搂着的不是一个单纯的人,更是一只随时准备展翅高飞的雏鸟,又或者是刚破茧的蝶,他不断地挣扎,展翅欲飞,可最后都重重地跌落在自己的怀里。
  高诚心里一惊,意识到高亦其不是不想飞,而是不愿飞。
  片刻的失神直接导致高亦其惊叫着跌倒,高诚吓了一跳,将弟弟捞在怀里,紧张得额头滚落下汗珠:“我踩疼你了吗?”
  高亦其窝在高诚怀里含含糊糊地点头:“回去……先生我们回房间。”
  “好,我这就抱你回去。”男人立刻抱着他往回跑,甲板上的晚宴还没结束,悠扬的乐曲随着海风飘远,却没有一个音符比得上高亦其刚刚哼唱的。
  走廊里每隔很远才有一盏在海风中飘摇的灯,昏黄烛火的映衬下,少年在兄长的怀里勾起唇角——其实他可以躲开的,但没有什么比高诚的惊慌更让他开心的了。
  男人越是惊慌失措,便代表心里越是在乎他。
  高亦其餍足地将脸贴在高诚的颈窝里,听着沉稳的心跳,愉悦如潮水般褪去,酸涩的感情取而代之。
  这个人明明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却还在用本能爱他。
  “小家伙?”高诚开门的时候手忙脚乱,被颈窝里的湿意吓得心脏砰砰直跳。
  “没事的。”高亦其带着鼻音的声音飘进男人的耳朵,“先生,我不疼。”
  可惜他的语气里带着倔强的颤音,就算真的不疼,高诚的心也疼了。


第29章 
  男人把高亦其抱进卧室,脱了小皮鞋,捏着苍白的脚来回细看,觉得光线太暗,还把床头的灯给拧开了。
  昏黄的光给高亦其的脚踝镀上一层温暖的光圈,高诚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他的脚背上有块乌青,该是自己给踩的。
  “就说不要跳舞,你非不听。”男人懊恼地将脚拢在手心里,“你说在船上我去哪里给你找药?”
  高亦其根本不觉得痛,但见高诚烦神,自然高兴,只是这些高兴的情绪都破碎在眼底,像是星星点点的光。
  他突发奇想:“先生,我想吃牡蛎。”
  “吃那玩意做什么?”男人的反应果然和失忆前一模一样,很是嫌弃,“没有!”
  “先生……”
  高诚被高亦其撒娇的声音勾得喉咙发紧,抬头亲他的下巴:“跟谁学的啊?妖精。”
  “和乐文仙小姐比起来呢?”
  高亦其明明笑得眼睛都弯了,高诚却无端品出一丝酸涩的怨气,连忙正色:“我不乐意将你和她比。”
  “为什么?”他贴过去,鼻尖贴在男人的颈窝里,看似温驯,实际上虎牙已经露出来,但凡高诚回答得不合心意,那铁定是躲不开这一口的。
  于是上海滩响当当的人物就这么被宝贝弟弟“威胁”上了,后背都沁出几滴冷汗,甚至还战战兢兢地搂住了高亦其的腰。
  高诚一咬牙,直说:“因为老子要和你过一辈子。”
  湿热的触感猛地褪去,转而化作冰凉的泪,高诚吓了一跳,顾不上害臊,抱着高亦其躺在床上手足无措:“小家伙,你哭什么?”
  高亦其不轻不重地蹬着男人的腿,含混道:“我疼!”
  “脚疼啊?”高诚连忙起身继续去捏瘦削的脚背,觉得弟弟瘦得骨头都膈手,干脆起身往屋外走。
  “先生?”高亦其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你待着别动,我去给你弄牡蛎吃。”高诚头也不回地将门关上,“乖啊,不许乱跑,要不然哥哥回来打你的屁股。”
  “先生……”他伸到床下的腿又缩了回去,抱着被子垂下眼帘,“我也想跟先生过一辈子。”
  高亦其的呢喃飘散在风里,半开的窗户外似乎有几只歇脚的海鸟,给死一般平静的海面平添了几分生机。
  高诚当然不可能自己去找牡蛎,男人走到原先抽烟的栏杆边,摸了摸口袋,还真找到根漏网之鱼,但点燃前,陈叔的声音忽然传来。
  “爷,您要是抽完烟再去见小少爷,他会不高兴的。”
  高诚头也不回地叹了口气,将烟老老实实地收好:“船上有牡蛎吗?”
  陈叔诡异地沉默了片刻。
  “嗯?”男人不耐烦地踢了踢栏杆,“崔家这什么破船,连牡蛎都没有,也好意思……”
  “有。”陈叔打断高诚的抱怨,“可是爷,如果这事儿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咱们偷崔家的……”
  “放屁!”高诚猛地回头,“咱家宝贝要吃,什么东西不得给他弄去?”
  说完又道:“真不知道是养了个弟弟,还是养了个祖宗。”
  夜航的游轮在海浪中飘摇,高诚懊恼的时候,陈叔已经快速从厨房中拿了满满一盘子新鲜牡蛎出来,顺带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递过来的时候,轻声叮嘱:“别划伤小少爷。”
  “还用你说?”高诚不满地轻哼,“对了,船舱里关着的那个人,有没有眉目?”
  “有。”大概是意识到男人不能久留,陈叔言简意赅道,“和咱们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高诚的眼睛随着老管家的话眯了起来,半晌轻轻笑出声:“感情崔家的大少爷的胆子比我们想得还要大。”
  陈叔没答话。
  “继续盯着。”高诚也没指望现在就能将崔桦的计划摸透,“有什么不对的直接来房间找我。”
  话音刚落,陈叔的身影再次被阴影笼罩,高诚也不再停留,悄无声息地闪身回到船舱,仿佛一抹随处可见的暗影,眨眼间消失了踪迹。
  等在房间里的高亦其百无聊赖,他并不怕先生不回来,一来是男人的感情表达得很明确,二来……船已经行到海里,高诚想走也走不掉。高亦其骑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脚尖勾住了高诚的外套,忍不住贴过去,眷恋地磨蹭。
  男人回到房间,看见的就是弟弟蜷缩在自己的外套里酣睡的场景。
  高诚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伸手将衣服拉开,谁知高亦其在睡梦中紧紧追来,双手攥着衣摆死活不肯撒手,男人也只得作罢,转而坐在床边,用锋利的匕首将牡蛎撬开,再将柠檬调的汁滴进去。不同于咸湿海风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高亦其迷迷瞪瞪地仰起头,粉嫩的舌尖在嘴唇边滑了一圈,循着味道扎进了高诚的怀抱。
  “醒了?”高诚将刀拿开些,生怕划伤他。
  高亦其明显没清醒,半睁着眼睛咬住了高诚递到唇边的牡蛎,腮帮子鼓了一下,就将牡肉吸了进去。
  “好吃?”
  高亦其没答话,将脑袋搁在高诚肩头呼呼大睡。
  “真是……”男人哭笑不得,抱着弟弟不好再拿小刀,只能将牡蛎一股脑搁在桌上,轻手轻脚地将高亦其放在床上,替他脱了碍事的衣物,他就自觉地滑到了高诚的怀里。
  “说你是小祖宗,你还真是个小祖宗。”高诚亲了亲高亦其的鼻尖,眼底弥漫起笑意,“刚刚还闹得厉害,现在就乖了?”
  睡梦中的高亦其被高诚的喋喋不休吵到,蹙眉伸手胡乱抓了一把,高诚不怕他抓,将脸贴在宝贝弟弟的颈窝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夜色在窗边流淌,高亦其睡熟,高诚却没有任何睡意,而是偏头听着窗外传来的细微声响,神情变化莫测。
  崔桦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通过晚宴运送一个藏在船舱里的人。至于高亦其和高诚,则是崔家计划中的一环,借着晚宴的名号,就算有人想对崔家出手,也没胆量得罪全船的大人物,所以崔桦看似出了险招,实际上是最稳妥的一步。
  船都在海上了,大不了同归于尽。高诚不要命,却得护着高亦其的命,如此一来,崔家最后的顾虑也没有了,只要船停靠在港口,那个被他们藏在船舱中的人就能再次消失在世人眼中。
  “你呀……”高诚越想,眉头皱得越紧,“只有你真是来参加晚宴的。”
  而船上的其他人显然各怀心思。
  有高诚陪伴,高亦其美美地睡了一觉,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男人还躺在自己身边,不由凑过去,撩起衣服用腿根磨蹭硬挺的欲根,蹭了不过三四下,主动骑在高诚腰间:“先生。”
  高诚的眼睛霍地睁开,里面一片清明,明显清醒多时。
  高亦其见男人醒着,也没多稀奇,只是伸手抱住对方的脖子:“动一动。”
  “我动起来可就不是动一动的事儿了。”高诚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拎起一条腿架在肩头,“得把你操哭。”
  高亦其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弯出了诱人的弧度,丝毫没有因为高诚的话退缩,反倒问:“先生舍得我哭吗?”
  “你……”高诚低低地咒骂了一句,按着他腰狠狠地顶弄,不消片刻,就将高亦其操成了一汪春水。
  男人得意地亲吻着弟弟眼角的泪:“谁说我舍不得的?”
  高亦其嘴唇蠕动:“疼……好疼。”
  话音未落,高诚脸颊上的得意消散殆尽,演变为毫不掩饰的慌乱:“哪里疼?”言罢,低头胆战心惊地揉着滴水的花瓣,见他面上的痛楚并没有褪去半分,干脆咬牙抽身,粗长的性器带出一长串汁水。
  “小家伙,还疼吗?”
  高亦其将半张脸埋在被子下,随着高诚的动作微微颤抖,男人当他还痛,心急如焚,结果他笑得声音越来越大,高诚终于意识到小家伙在和自己闹着玩呢。
  “小兔崽子。”男人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压在身下狠狠地插了两下,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剧烈地战栗才罢休,“流水了,嗯?”
  高亦其红着脸点头,高潮过后的餍足让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不过他不想动,高诚却可以抱着他动。男人将高亦其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不等他挣扎,欲根就直直地插进了穴道。
  “嗯……”一下子进得太深,高亦其不舒服地扭着腰。
  可高诚牢牢禁锢着他,不论他怎么动都无法挣脱腰间的手,最后高亦其放弃了,扶着高诚的肩膀随着男人的顶撞起伏,但他的体力不好,泄了次精水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只有双腿还缠在男人腰间,被操开的穴口时不时涌出粘稠的汁水。他不想叫得太淫荡,可是情潮实在是太汹涌,只好咬着被角,难耐地迎合,继而因为喷涌而来的精水惊叫着弹起,半晌才颓然倒回去,红肿的穴口流出浓稠的白浊。
  “舒服了?”高诚略微有些气喘,伸手拂开高亦其额角黏着的发丝,“老子就知道,只有把你操软了,你才听话。”
  含着半勃性器的高亦其手指动了动,勉强打起精神,凑到男人怀里咬了咬突起的喉结。
  操。
  高诚呼吸微滞,刚缓解的情潮又炸裂开来,当即按着高亦其的腰,再次翻身压了上去。
  “先生……”高亦其沙哑的笑声里带着点得逞的小得意,“先生才没有把我操软。”
  高诚的动作顿了顿:“小兔崽子,你故意的?”
  说完眯了眯眼睛,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提枪上阵:“故意的我也喜欢。”
  最后高亦其自然被高诚操得昏睡过去,双腿淫荡地敞开,浓稠的汁水时不时从肿起的穴口涌出来,连腿根都沾了不少。高诚将弟弟吃干抹净,心满意足,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高亦其湿软的发丝,片刻起身,换了干净的衣服出门。
  下午时分,海上开始下雨。
  高亦其因为游轮的摇晃惊醒,他掉进过海里,特别怕水,此刻虽然还没睡醒,还是本能地抱住了身侧的男人。
  “醒了?”高诚倒是冷静,“下雨天就这样,没事。”
  “我让陈……咳,我让侍应生拿了些吃的,你看看爱不爱吃。”
  高亦其的头有些昏沉,爬到床边看了看高诚所说的餐盘,里面盛着热粥和小菜,很清淡,符合他的胃口。
  “不喜欢我就喊人重新做。”高诚从他身后凑近,将外套披在高亦其肩头,掌心在他的腰腹间揉了一遍,“养了这么些天也不见长肉,愁人。”
  清淡的粥异常爽口,高亦其捧着碗坐在男人怀里嘀咕:“我才不要长肉。”
  “长点肉好。”
  “长肉了先生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胡说八道。”高诚笑骂道,“你长不长肉我都喜欢,我就是怕你身子骨弱,动不动就生病。”
  “你知不知道?我小的时候在街上流浪,像你这么瘦的根本活不久。”
  高诚甚少提及过去,高亦其的睡意一扫而空,他诧异地回头看了高诚一眼,见男人神色如常,才开口:“有先生在,我不怕死。”
  “你不怕,我怕啊。”高诚笑着亲他的后颈,“你是咱家的宝贝,不能死。”
  高亦其听得耳根发烫,缩在高诚怀里不吭声了。
  这样就很好,他想,先生心情好的时候会说情话,对他也是一辈子的喜欢,就算不恢复记忆也没什么,他可以永永远远地陪在先生身边。
  足够了,高亦其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喝完粥,高亦其从床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说是要去洗澡,高诚本来要跟着,但见他的花穴已经肿了,自己跟去免不了要摸要揉,干脆转身往船舱外走,说是要吹风。高亦其心知肚明高诚这是烟瘾犯了,也不拦着,只想快些洗完澡,然后去找先生,说不准还能让先生少抽几根。
  夜深后,海面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高亦其洗完澡,推门往甲板上走,他记得高诚总爱在甲板前的那条临海的走廊里抽烟。自打晚宴结束,船上安静许多,大多数人在宴会后躲进了船舱,偶尔出来也只是吃饭,毕竟大家表面和气,背地里却又多多少少有竞争关系。
  高亦其披着昏暗的灯光往前走,手臂突然被人攥住,那人趁他没回过神,竟直接将他拉进了房间。
  “谁!”高亦其的眼睛一时间并不能适应黑暗,恐惧地挣扎,“你……你放开我!”
  “亦其,是我。”
  原来是崔桦。
  他却并没有放松警惕:“表哥?”
  “嗯。”崔桦见他不再大声呼喊,便松了手,“亦其,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
  崔家的大少爷摸索着打开了灯,明亮的灯火瞬间擦亮了夜色,崔桦背对着高亦其,点燃了一颗烟:“当着高诚的面不太好说,所以就将你拉来我房间了。”
  高亦其的背贴在冰冷的墙上,还没搞清楚表哥到底在说什么。
  崔桦却不打算给他反应的时间,转身一字一顿道:“亦其,你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会沾上赌瘾?”
  “你知道高家为何会在你留学期间一蹶不振?”
  “全上海最恨你父亲的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谁吧?”
  “所以我要将你偷偷带来这里。”崔桦似笑非笑地盯着高亦其的眼睛,“你心里难道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不!”高亦其在表哥即将说出那个熟悉的名字时,崩溃地抱住了头。
  不,不会的。
  绝望的泪水涌出了他的眼眶:“不,你骗人!”


第30章 
  先生不会害他的。
  哪怕他的父亲害死了先生的亲生母亲,先生也不会……肯定不会……
  与此同时,游轮忽然被海浪狠狠地抛起,又重重地砸下,高亦其踉踉跄跄地跌到房门外,脑袋结实地磕在了门框上,瞬间留下了一个血印子。
  “小家伙?”高诚的声音从走廊的尽头传来,隔着风雨,他根本听不清。
  高诚原本在船舱外抽烟,后来海上开始刮风,便快步往回走,哪晓得还没走几步,就看见高亦其头朝下趴在地上的场景,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冲过去一把将人捞起来。
  “先生……”高亦其的额角破了皮,不停地往外渗血,连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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