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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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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诚将侍应生赶走,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在床上没找到高亦其,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冲到窗边,只见一小团人影蜷缩在窗下,除了高亦其,还能是谁?高诚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将弟弟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刚凑过去亲了亲,就亲了满嘴冰凉的泪。
  “小家伙?”高诚瞬间慌了,“你哭什么?”
  高亦其无声地落泪,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着男人的身影,他张了张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哽咽,继而扭头去看没有边际的海面。海鸟在夜晚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掠过,高亦其虽然看不清他们飞去了哪里,却能听见羽翼划过水面的轻微声响。
  他的梦和水花一样四分五裂了。
  “先生。”他喃喃自语,“你为什么会把我忘了呢?”
  “我……”
  “你为什么偏偏就把我忘了呢?”高亦其猛地抬高嗓音,“你连以前的情人都没忘,你怎么就把我给忘了呢!”
  尖锐的质问仿佛开刃的刀,生生插进男人的心房。
  他因为愤怒浑身战栗,含泪道:“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
  “高诚我那么爱你,你怎么敢把我给忘了?”高亦其喊得撕心裂肺,“把我的先生还给我好不好……把我原来的先生还给我……”他喊完,脱力般瘫倒在地上,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手还在推搡。
  高诚由着高亦其闹,搂着他走到床边,轻轻将人放了上去:“地上凉。”
  男人干涩的嗓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以前的我真的那么好?”
  “好。”高亦其平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直视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以前的先生最喜欢我了。”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高诚抱着胳膊站在窗边,身形萧索。男人很想抽烟,但是摸了摸口袋,才发现剩下的烟被高亦其顺走了,只能作罢,他注视着被船上灯光照亮的一小片海面,面颊拂过几丝带着海水的风。
  “那我走好不好?”高诚垂下眼帘,竟是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要你不哭,我现在就走。”
  说完,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屋外走。
  就在男人经过床边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小手伸了过来。
  高亦其攥着男人的手腕,含泪叫了声:“先生。”
  “我还是你的先生?”高诚苦笑着坐在床边,将他搂在怀里,“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要……还要……”
  “真的还要?”
  高亦其顿了顿,说:“要。”
  男人被他的停顿郁闷得直叹气,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搂着宝贝弟弟躺在床上,听他细声细气的抽噎,心渐渐软了:“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呢?”
  “小家伙,我可不敢保证以后能记起来。”
  高亦其把腿缠在高诚腰间,满心的怒火已经在刚刚的质问里消散得干干净净了:“先生……就是先生。”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可……可先生说了,现在也很爱我。”
  高诚绷不住笑起来,捏着他的屁股点头:“可不是?老子现在最爱的就是你。”
  高亦其颤了颤,钻到男人怀里抽鼻子:“以后呢?”
  “也是你。”
  “嗯……”他没了话说,就拿舌头轻轻舔高诚的喉结,舔到裤子被扒掉,微红的花穴被狠狠捅开。
  “我还是喜欢插着说。”高诚翻身将他的腿架在肩头,胡乱顶了两下,“你是不是也喜欢被哥哥插着?”
  回答男人的是一个青涩的亲吻。
  高诚摸索着将高亦其身前的衣服掀开,因为握枪而生出茧子的手在他的胸脯边来回揉捏,高亦其在滚烫的触感里渐渐失去神志,腰随着高诚抽插的动作不断挺动,就快要攀上顶峰的刹那,门忽然被敲响了。
  他吓得尖叫一声,温热的汁水顺着股缝缓缓流出来,继而整个人都虚脱了,趴在高诚怀里瑟瑟发抖。
  “他娘的……”好事被打断,男人气得口无遮拦,掀开被子就要往门外走。
  “亦其?”门外传来崔桦的声音,“我听侍应生说你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还好吗?”
  “哟,崔大少爷还敢往我面前凑?”高诚闻言,冷笑连连,踩着满地散乱的衣服,直接将手枪上了膛。
  高亦其吓得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抱住男人的腰:“先生,是……是找我的,你让我去开门吧。”
  “给他开什么门?”高诚拎着枪,没死心,还要往外走。
  高亦其生怕高诚真的开枪,一下子急了,踉踉跄跄地往前追,谁料脚下无力,被地上的衣服一绊,直接跌倒在地。高诚闻声猛地转身冲回来,将高亦其抱在怀里,慌张地拧亮了灯:“有没有磕到哪儿?”
  “没。”他舒了口气,扶着男人的手臂慢吞吞地起身,随手扯了一件白衬衫披在肩头,“先生,我去开门。”
  高诚见高亦其坚持,也不好再反对,只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握着枪说什么也要看着他开门。高亦其想想,有自己在,表哥和先生应该打不起来,于是快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崔桦。
  “亦其……”崔桦脸色微变。
  虽然早已知道高亦其成了高诚的情人,但崔桦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意的模样,喉结不由上下滚动,原先要说的话直接忘在了九霄云外,脱口而出的是:“今晚……能请你陪我跳一支舞吗?”
  “跳舞?”高亦其愣了愣。
  “嗯,跳舞。”崔桦很快恢复了正常,“你忘了?在法国的时候,我教过你。”
  崔桦在法国生活的时间比高亦其久,西方国家的习惯逐渐融入到了日常生活里,连酒会上有交际舞会都学得有模有样,高亦其也没觉得多奇怪,当年他还在留学的时候,也经常参加这类活动,只不过舞跳得少罢了,不是不会跳。
  “乐文仙小姐不会交际舞。”崔桦遗憾地叹息,“别人我又不愿意深交,所以就想找你。”
  高亦其了然,西式的舞蹈国内的人大多不会,崔桦来找他情有可原,就是不知道先生会不会生气啊……
  高亦其想到这里,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粉嫩的唇瓣上立时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他不知道从崔桦的角度,能借着走廊里暧昧的光线,看见他湿软的舌尖移动的轨迹,只单纯地想着表哥一定是没办法了才会来找自己。
  “舞会是今晚吗?”高亦其最终还是拿不定注意,“如果今晚以前你还找不到舞伴,我说不定可以试试。”
  “嗯,好。”崔桦移开视线,“我等你。”说完,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昏暗的屋内。
  崔桦问:“你一个人在里面?”
  “嗯?”高亦其不明所以,“我和先生在一起。”
  “是吗?”崔桦笑笑,转身往电梯门前走,“好好休息,晚宴才刚开始呢。”
  高亦其的脸随着表哥的话腾得涨红,他不知道崔桦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但他想到方才和高诚做的那档子事,总觉得……害羞。
  “想什么呢?”
  高亦其脚步微顿,转而走向床边的男人,边走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光溜溜地坐在高诚胯间:“先生,表哥邀请我晚上一起跳舞。”
  “什么玩意?”
  “先生,表哥说国内的人不会跳西式的交际舞。”他耐心地解释,小手摸索着解高诚的裤腰带。
  “你听他放屁!”男人一下子火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百乐门里那群姑娘什么舞不会跳,还用得来找你?”
  高诚是真的气到想打人:“高亦其,你他妈是不是想跟他跑?”
第28章 
  高亦其被男人吓得手一颤,拉链没拉好,直接卡着了硬挺的欲根。
  高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压在他身上龇牙咧嘴:“高亦其,你他妈就是存心气我呢是不是?”
  “先生,我没有。”
  “没有你和崔桦跳什么舞?”
  “我……”高亦其眼里盛着一汪泪,“我没想那么多,先生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推开身上的男人,浑身发抖:“先生如果觉得我想和表哥跑,那就锁着我啊!”
  “你真当我舍不得?”高诚冷笑着解了皮带,攥着高亦其的手将他的手腕绑起来,“你要是敢跑,老子……”
  “先生要打断我的腿?”高亦其哭着勾起唇角,纤细的手腕被皮带勒出一圈红痕,“还是要一枪崩了我?”
  被抢了话的高诚蹙眉坐在床边,见他哭得眼睛都肿了,心里乱糟糟的一片,既心疼,又压抑不住心头的暴虐。交际舞是什么,高诚能不知道吗?没遇见高亦其之前,男人不是没去风月场所,那种贴在一起扭动的舞步就是为发情的男男女女准备的,崔桦这个时候邀请弟弟去跳舞,安得什么心?
  也就高亦其傻了吧唧的信崔桦的屁话,当真以为在船上找不出舞伴。高诚能用自己的性命打赌,就现在,甲板上起码有五个人想和崔家的大少爷跳舞。
  想到这儿,男人下定决心,就算被弟弟厌恶也要将人关在房里。
  崔桦连他都敢开枪打,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高亦其?虽说高亦其曾经安然无恙地在法国待了两年,保不齐那时候崔家和高家没有利益牵扯,如今崔桦带着全家人回到上海滩,高亦其的身份就显得尤为尴尬。
  他是高家唯一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却和父亲的私生子厮混在一起,单凭这一点,高亦其就难以在崔家生存下去,毕竟高诚是崔家回归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
  想清楚一切,高诚更加坚定了要关着高亦其的决心,当即俯身,却望进一片破碎的水光。
  高亦其哭得伤心,眼泪一串接着一串从眼眶滑落。
  他想不明白,他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先生会把自己忘了,为什么先生失忆了也觉得自己会跟崔桦跑。
  他从来没想过要跟表哥亲近,哪怕是最孤立无助的时候也没想过要投靠崔家,可高诚就是一根筋地不听解释。
  “疼?”高诚蹲在床边上,试探地碰了碰高亦其的手腕。
  他倒吸一口凉气,哭得更狠。
  “你别……”高诚刚硬起来的心瞬间就软了,“小家伙,我就是怕你跑。”
  高亦其狠狠地蹬腿,将试图靠近的男人踹开:“你走!”
  “我走了你怎么办?”高诚压在他身上,苦笑连连,“宝贝儿,你就别闹了,哥哥心里难受。”语气和刚刚发火时简直判若两人,可高亦其的委屈哪里是男人示弱就能缓解的。
  他挺动着腰,像一尾脱水的鱼,在床上搁浅,丝毫不给高诚面子,只要男人靠近就伸长了腿反抗,直到筋疲力竭,被高诚拥在怀里。
  “别闹。”高诚的嗓音比高亦其还要疲倦,不是因为他的反抗,而是单纯的心力憔悴。
  男人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将高亦其藏起来的心,甚至想要他一辈子就这么栓在自己身边,哪儿都不许去。
  “先生?”高亦其察觉出高诚的异样,蹙眉低头。
  “别闹。”高诚只是重复着相同的话,掌心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摩挲。
  高亦其随着男人的话,慢慢冷静下来,轻喘逐渐演变为难耐地呻吟,高诚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他的双腿间,正熟练地按压。
  “你就这样乖乖地待在我身边不好吗?”高诚俯视着床上的少年,语调怪异地平静,“小兔崽子,我会对你很好。”
  高亦其的双腿不由自主曲起,将高诚的话听进去,又像是没听进去,他搞不清楚男人话里的深意,只觉得小腹蹿起了热流,正向着淫荡的穴口奔涌。
  “把你关在家里太容易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高诚着迷地注视着高亦其的反应,眼里迸发出狂热的欲望。
  但是代表欲望的火苗很快又被高亦其的泪水浇灭。男人抿唇将他揉出水,继而收手将掌心的汁水擦掉,最后扯开了高亦其手腕上的皮带。
  高诚说:“你去跳舞吧。”
  “先生?”高亦其吃惊地抬头。
  “你去吧。”高诚移开视线,咬牙道,“不是老子不爱你,是老子看不得你哭,你给我记好了,只许跳舞,不许有身体接触,如果被我看见……”
  男人的话被高亦其青涩的吻截断。
  他边亲边笑,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先生,我可以不去。”
  “可以不去?”高诚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得了吧,如果我不让你去,你肯定会觉得我不信任你。”
  “到时候又得哄。”男人懊恼地将皮带系回腰间,盯着高亦其湿润的脸颊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捏的欲望。
  *
  晚宴时分,高亦其换好衣服下楼,在甲板上遇见了崔桦。崔桦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意外,在他看来,高亦其不过是高诚的玩物,倘若将男人惹急,表弟一定会被抛弃。
  高亦其不知道崔桦心中所想,他回头望了望昏暗的走廊,高诚就隐藏在阴影里,按照高诚的话说,所谓的晚宴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抽烟。但高亦其却觉得,男人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不想看到他和别人跳舞罢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但今晚他宁愿自作多情。
  “亦其,来。”崔桦的呼唤将高亦其从臆想中拽出来。
  他迟疑地扶住表哥的手腕,手指搭在衣袖的边缘,刻意避开了身体接触。柔和的音乐从甲板的边缘飘来,高亦其匆匆回头,瞧见了一架三角钢琴,他不可自制地想起很久以前,先生带他去的那家饭店,夜晚的海风轻轻吹拂,所有罗曼蒂克的念头都消亡在男人粗鲁的言谈举止里。
  如今他站在最“罗曼蒂克”的甲板中心,只想回到过去,尝一尝先生亲手用小刀劈开的牡蛎。
  “亦其,你怎么了?”崔桦带着他滑入舞池,很快就发现了异样,“你不专心。”
  “表哥……”高亦其勉强勾起唇角,视线落在来时的方向,试图在人群中寻找高诚的身影。
  他什么都不想要了,不要爱情,不要罗曼蒂克,他只要先生。
  可高诚并不在那里。
  高诚正趴在上船时必经的狭窄走道边抽烟,身前是广袤的海,身后是热闹的晚宴,只有男人夹在其间,像怪异的变数。
  “陈叔。”高诚突然开口。
  黑暗中慢慢显现出一道人影,赫然是偷偷潜入船上的老管家。
  “爷,查清了。”陈叔轻声道,“最底层的船舱关着人。”
  “谁?”高诚将烟从嘴角拿开,毫不意外崔家的船里有猫腻,“能靠近吗?”
  陈叔迟疑片刻,摇头:“不行,咱们潜到船上的兄弟太少,加上我不过十来个,底层船舱起码有二十多个崔家的人,就算能靠近,也势必会惊动全船的人,到时候不好收场。”
  “我倒真希望跟他拼个鱼死网破。”高诚轻声笑起来,指尖飘落一连串淡黄色的火星,可笑完,语气陡然转冷,“我弟弟也在船上。”
  “我甚至怀疑整场晚宴都是局,他故意给小家伙写信,就是料定了我会跟来,而我来了绝不可能真的动手,因为咱家的宝贝同样在船上。”
  陈叔听得毛骨悚然:“爷?”
  “不用担心。”高诚不以为然地偏头,将烟重新送回嘴里,“他如果真的毫无顾忌,就不会去邀请小家伙跳舞了,因为他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人,到时候真的动了枪,吃亏的绝对是崔家。”
  “所以他是拿小少爷威胁您?”
  “嗯。”高诚垂下眼帘,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沉默片刻忽然道,“陈叔,你知道我平生最恨什么吗?”
  言罢也不等老管家回答,阴测测地笑起来:“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陈叔站在高诚身后轻咳一声,竟反问:“那小少爷威胁您呢?”
  男人没有回答,却被烟呛得连声咳嗽,而陈叔趁机融入夜色,再次消失在了昏暗的船舱中。
  “他娘的……”高诚心知老管家不过随口调侃,笑着摇头,换了颗烟点上,抽了两口还是耐不住心头的悸动,顺着走廊快步向甲板走去。
  高亦其跳完了一首曲子的四分之一,仍旧找不到高诚的身影,眼眶已经红了,虽然能勉强跟上崔桦的节奏,但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
  “亦其。”崔桦揽着他的腰,无奈地叹息,“这才……”
  “先生!”高亦其不等表哥将话说完,眼里突然迸发出了光彩,趁着音乐换拍子的档口,闪身躲开了崔桦的手,擦着人群向着高诚的方向狂奔。
  他不担心崔桦会尴尬,因为就在他闪身离去的刹那,已经有伺机已久的舞女主动上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崔桦不会将人推开。
  高亦其从没跑得这么快过,他在高诚还没走上甲板以前,冲进黑暗,双腿缠在男人腰间,身体紧绷,热切地贴了上去。
  “哎呀小兔崽子,我手里有烟。”高诚被宝贝弟弟撞得心花怒放,将烟扔进海里,顺手托住他的屁股,在原地转了两圈,“烫着没?”
  高亦其摇头,搂着高诚的脖子哽咽道:“你怎么才来?”
  “崔桦欺负你了?”高诚立时警觉,一只手摸到身后,已经准备好拔枪了。
  他却说:“我想你了。”
  于是高诚搁在枪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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