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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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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贫瘠的胸腔下,心脏微弱跳动着。不那么生机盎然的节奏,但是全部都属于自己。
下午最热的时候,先生带他出了门。
秋天的太阳,一点儿也不凶猛,温温柔柔洒在蓝紫色的荷兰菊花圃上。
先生身上鎏了一层金光,好似一尊漂亮威严的神像。
医院的医生是先生的朋友,很年轻,个子也高。
但没有先生高。
他指着自己的别在白大褂上的名牌,对曲川说:“你好,我是沈季棠。”
曲川缩在肖行身后,手指紧紧捏着衬衫袖口,有些畏惧的回答:“你、你好。”
沈季棠含笑看了肖行一眼,戴好口罩,温和的说:“你可以先去旁边的小房间换一套方便检查的衣服。”
曲川没有动,他望向肖行,征求同意。
直到肖行说:“去吧。”
他才点点头,跟着护士进了更衣室。
“他还挺听你话。”沈季棠道。
肖行面无表情的看向好友,皱着眉头说:“胆小罢了。”
沈季棠狭促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问他:“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你从前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
“不是我弄的,是他以前的主。”肖行平静简短的说明,并不想过多透露。
沈季棠闻言,镜片下闪过半分诧异,他不信肖行会做这样的善事:“你居然接手了别人的玩意儿,是谁的?”
“我的。”
肖行将目光移向窗外那棵梧桐树。
他想,曲川天经地义就该为他所有……
换好衣服,曲川按照护士的指示躺在诊察室中间的床上。
他很紧张,手足无措的望着天花板,黑色的睫毛颤啊颤。
身下的白床单上,浸满了消毒水的气味。
曲川很不喜欢这个味道。
在他头脑中,医院是和很严重的伤害联系在一起的。
所以,当沈季棠带着乳胶手套靠近他时,曲川抑制不住的挣扎了一下。
他想起温棋曾经带着过类似的手套,将涂满润滑剂的拳头和手臂放入的他身体。
那种感觉很紧密,很疼,也很可怕……
光是回忆,就足以让人发抖。
温棋不是有耐心的人,手法也缺乏专业,胡来的拳交导致肛口撕裂,肠道也出了血,一直止不住,顺着大腿流了一摊。
大概是怕他就此死去,温棋带他去了医院治疗。
那天,他的不堪、卑贱、丑陋,肮脏,统统都在手术室的无影灯下无所遁形。
医生诊断时怪异复杂的目光让曲川慌乱又无助。
躺在手术床上,他甚至想,是不是死了就能够得以解脱?
但是,如果真的可以死去,他就不会在那时选择成为一条狗了……
曲川不懂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不懂为什么已经烂成这样,还要一味求生?
对于乳胶手套的恐惧促使他颤抖着哀求:
“先生,我很好,我想……我不需要检查。”
开口却又觉得这样不好——
他违抗了先生的指令,又想利用先生的仁慈……
“你很需要。”
肖行冷淡的驳回了曲川的请求。然后捉住他发抖的手指许诺,“如果你乖乖配合检查的话,就可以得到一个奖赏。”
曲川想起花圃里漂亮的花。
他小声问先生:“什么都可以吗?”
肖行捏住手中瘦弱的指节,稍稍用力:“除了离开我,什么都可以。”
曲川心里乱了一拍,慌忙保证:“我不会离开您的,先生。”
他不会离开的,除非有一天先生不要他了。
肖行嘴唇勾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曲川的脸颊:“那你要乖。”
“我会乖的。”曲川立刻回答,表示自己很听话。
曲川听话的让医生检查完,乖乖坐在先生身边等结果。
他被抽了六管血,现在晕乎乎想睡觉。眼皮很沉很重,一搭一搭就要闭上。忽然,听见先生开口:“你刚才很乖,所以……想要什么奖赏?”
磁性的声音让曲川轻轻抖了一下,眼眶突然就红了,结结巴巴的问:
“先生,您、您能给我、给我一朵花圃里的花吗?”
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纯情又浪漫的要求,肖行沉默了半秒:“可以。”
他注视曲川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球,目光怯而柔软的躲闪着。
嗬,他只想要一朵花……
肖行意义不明的笑了一下。
曲川垂着眼睛,高兴的向他道谢:“谢谢您。”
“不用,这是你的奖励。”肖行冷淡的回答。
手术被安排在了当天下午,沈医生亲自操刀,做半月板关节镜下部分切除。面对那些冰冷的器具,曲川紧张又害怕,下意识张望着想找先生。
沈医生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告诉他说:“肖行在外面等你,一会儿结束之后就可以看到他了。”
曲川红了脸,但慌张的一颗心马上就安定了下来。
手术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被护士推出去的时候,曲川看到了等待他的先生。
细长漂亮的手里拿着一朵蓝紫色的花,先生站在走廊的白色灯光下,周身仿佛被鎏上一层圣洁的光。
就像天神一样。
“给你。”先生将花放到他的枕头边,非常冷淡的说。
曲川侧头,脸颊刚好蹭到一点柔嫩的花瓣。
虽然先生说了是奖赏,但他更愿意将它当做一份礼物,用来换取内心一点虚假的高兴与满足。
在医院呆了两个月,沈医生和护士对他都很温柔客气。但曲川还是有点怕他们,每天眼巴巴的等先生来。
先生有时候会来看他,有时候不会,不来那天就会叫人在他床头的玻璃花瓶里插一束花。
来自花店的花束非常精美漂亮。
可他还是最喜欢手术那天先生亲手送他那朵……
曲川出院时已经到了冬天,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他坐在车上,悄悄的想,花圃里的话应该都枯萎了吧。不过还好,先生给的还在,一直被他珍贵的夹在书里。
书也是先生送给他的,讲的是一只小老鼠历险的童话故事。曲川隐约记得自己好像什么时候看过,但仔细去想,又一点也想不起来。
车辆缓缓的驶入阔别已久的别墅。
透过车窗,生气勃勃的花圃早已被白雪覆盖,还有漂亮的蓝色屋顶也是。
“下车,我们回家。”先生凑过来,俯身为他解开安全带,身上仍是曲川熟悉的凛冽的松木香气。
“先生,谢谢您为我治病。”曲川心里一慌,红着脸的说了表达感谢的话。
微小的热流划过耳廓,肖行僵了一下,冷淡的勾起唇角:“不全是为了你。”
曲川揪着毛衣下摆走下车,觉得鼻尖上好像还留着先生的味道。
先生伸出手,示意把手给他。
试探着刚递出一个指尖,立刻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手掌的温度很热,干净又舒服。
曲川心突突跳着,慌张的抬起眼睛,看到先生弧度优美的一节脖颈和柔顺的黑色头发。
别墅里很暖,就连地板上都是温热的。
慵懒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眼里是蓝色的窗帘和白色的雪。
先生说,如果累了的话,可以先回房间睡一会儿。
可是曲川不想睡觉,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过先生的东西了。
屋子里暖意熏人,想要被捅破喉咙的渴望正在身体里慢慢发酵。
住院期间,先生不总是在,他只能独自忍耐着度过那些难熬的夜晚。
混乱错倒的情/欲让神智变得混乱,根本分不清是梦是醒。
耳朵里充斥着哭嚎和惨叫,以及无数嘈杂的尖锐的议论声。他站在人群里,其他人都衣冠楚楚生气勃勃,只有他,是赤裸的、腐烂的、悲惨的……
不知道向谁借命,往前或是后退都孤立无援。
微小得像尘埃一样微小的东西,一瞬间变得重若千钧,累积着往他身上压迫。
到了最后,只有疼痛、屈辱与死亡可以向灵魂证明——
原来我存在。
这些念头凌迟着曲川,他只能靠含住阴/茎来填补自己千疮百孔的魂……
“先生,我能、能跟您一起待一会儿吗?”
曲川请求。
如果先生在的话,或许,他可以不那么痛苦的度过欲/望的煎熬。
他单纯的想。
“好,那过来,躺到我身边。”先生冷淡的命令。
曲川温顺的蜷在地毯上,脑袋靠着先生的拖鞋。
先生坐在沙发上读报纸,手边放着一杯刚沏好的红茶。
一切都那么好。
好到足以掩盖身体里丑陋可耻的欲/望。
曲川往先生脚边蹭了蹭,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但他并不受宠,所以不敢撒娇,只能小心盼望主人能够注意到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先生折叠报纸的声音。
然后,一只大手覆到头顶上,漫不经心却又习以为常的抚摸他的发丝。
对一只年老的宠物来说,这简直就是最好的时光。
仿佛一下子所有梦想都成了真,他拥有了一朵花、阳光和先生的亲近。
“先生,我能叫您主人吗?”
气氛很好,曲川的胆子好像也像窗外的暖阳一样膨胀。
先生没有立刻回答,摸他的手也停了下来:“你叫温棋什么?”
语气算不上太凶,却也没有很亲近的意思。
曲川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跟着的小了些:“叫他主人……“
先生似乎笑了一下,但从他的角度不大能看清。
“不可以,我是不一样的。”
肖行说。
曲川紧张无措的坐起来,似懂非懂的点头。他想,大概是先生对他不够满意,所以暂时不想给他叫主人的资格。
“那……以后可以叫吗?”
他心头存着一份微薄的念想——如果好好表现的话,先生以后或许会喜欢他。
肖行看着曲川,轻声笑了一下,低声说:“先生是个很特别的称呼,除了是种敬称以外,它还有老师或是丈夫的含义。”
曲川的脸颊被太阳晒得通红。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完全不懂了。
懵懂的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先生很好。”
肖行弯下腰,视线同曲川平齐,脸上带了一点意义不明笑,告诉他:“到了明天,你大概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曲川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但直到此时此刻,先生都对他很好。
他乐意牢牢记住这个认知。
先生给了他一个容身之所,对曲川来说,已经没有比这更大的善举了。
曲川没有半分忐忑的度过了一天。
昨晚,他睡得很好。
暖和的床铺和柔软的被子,窗帘透过的朦胧光线,还有屋子里淡淡的柚子香。
一切都非常舒服。
虽然,他还是会对太过舒适的环境感到不安,但已经能够入眠。
起床之后,曲川洗了澡,并且规规矩矩的将内部也弄得柔软干净。
下楼时,先生已经起来了,穿着一件卡其色的羊绒衫,姿态慵懒的坐在昨天的地方读报纸。
“先生早。”曲川站在楼梯口很有礼貌的问好。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先生,脸颊和指尖就会发烫。
先生放下报纸,招手叫他过去。
曲川乖乖走过去,跪在先生面前的地毯上。
先生捏住他的下巴,用嶙峋的手指摩挲他的脸:“膝盖还要等一个月才能完全康复,先不用跪着了。”
曲川点头,改了姿势,沉身屈膝坐在地上。
“下楼之前在房间做了什么?”先生又问。
“先生,我洗了澡。”曲川诚实的回答。
“只洗了澡?”
肖行目光玩味而探寻,但这些情绪被他游刃有余的隐藏了在一双黑眸下。
曲川抿唇,老老实实回答:“还做了扩张和灌肠。”
没来由的,他感到困惑紧张。
对他来说,这应该是件平常的事——
保持干净,方便主人使用。是做狗的职责。
先生嘴角勾了勾:“喜欢被肏吗?“
粗陋侮辱的话,由先生说出来,好像又有了不一样的意思。
曲川恍惚了一下。
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身体应该是喜欢的,粗硬的东西进入体内,很容易就会引起他的战栗与高/潮。
可灵魂……
如果他还有的话。
多数时候是麻木无知的。
“我……不知道,先生。”这是他能想出来最诚实的答案。
“没关系,以后会有机会让你知道的。”
先生淡淡笑着,但这笑容丝毫无损他的威严与压迫。
仰视的姿态让曲川觉得安全自然,蜷在先生鞋底,是他最幸福的归宿。
接下来,他跟先生一起吃了饭。
不如第一次那样豪华丰盛,但也明显不是两个人的分量,甜食的种类增加了几种,曲川都很喜欢,尤其是那块没什么装饰的奶油蛋糕。刚含到嘴里,甜味立刻就化开了。
先生依旧只吃三明治和咖啡,沉默又优雅的用餐。
曲川发现,自己总是忍不住偷看先生。尽管他知道,作为一条狗,这样的举动无礼又冒犯。
“怎么了?”
躲闪的目光被捉住了,曲川呆呆望着先生看向自己的眼睛——
黑的、冷的,重的。
没有任何感情。
他连忙放下餐具,低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不该未经允许擅自看您。”
肖行笑了一下。
“你可以看我,这不需要允许,奴隶的注意力时刻集中在主人身上,并不是件坏事。但是,现在你需要先吃完早餐。”
“是,先生。”
曲川听话的再次拿起叉子,继续吃餐盘里的奶油蛋糕。
实在是过于温顺驯良了……
肖行盯着曲川沾着蛋糕碎屑的水红嘴唇,暗自想。
早餐过后,肖行站起来,对曲川说:“跟我走。”
极端命令的口气带来的压迫感让曲川微微发颤,他敏锐的感觉到,先生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他来到二楼走廊角落里的一个房间。
说是房间,但称为调教室或许更为合适。
厚重的木门将里面的空间隔绝开,像是分割出另一个世界,黑暗、、晦涩、冰冷……
充满了极致的痛与欲/望的纠缠。
曲川对这样的地方并不陌生,温棋就拥有一个类似的地下室,只不过没有这里大,道具架的层数也不如这里多。
没有觉得害怕,但身体还是忍不住打颤。
出于生理习惯的颤抖,要比真觉得畏惧更为可怕。那是身体记忆带来的,某种永远无法抹去的东西。
他已经被打上了烙印……
曲川感到手指发冷。
可身体却在看到架子上种类繁复的调教用具时,产生了不正常的兴奋。
调教室空间非常可观,而且明显在设计之初就是打算用作此途。光是嵌在墙壁上的刑架就有三个,天花板也在不同位置安装了吊缚的挂钩和滚轴,更别说四面墙上各种用作固定的圈环……
肖行坐在房间正中的皮革沙发上,指了指脚下的长绒地毯,招手示意曲川过去。
曲川乖乖走到沙发边,习惯性的跪在先生跟前,却被先生用手中的黑色教鞭打了手心。
“我说过了,现在还不可以跪。坐下。”
细长的棍子不轻不重的敲打在地毯的绒毛中。
肖行说话一直很难让人察觉出情绪,曲川不知道先生是不是生自己气了。
他连忙听话的换了姿势坐下,接着又听到先生下达的另一个指令。
“衣服脱下来。”
相当寡淡的语调,没有丝毫情/色感。
但曲川仍是为此感到耳朵发烫……
苍白干瘦的手指抬起来,缓慢解开了棉布睡衣的第一颗纽扣,细弱的脖颈完全展露出来,并且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突起的锁骨。
肖行一下子绷紧了唇角,目光落在曲川笨拙的手指上。
扣子解到了第三颗,分开的衣襟之间露出一小片惨白的胸膛,几道细小的深色伤痕赫然在目。
接下来,贫瘠的腹部与肋骨也随之展现。
这确实是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
但很漂亮,有种破碎的美。
肖行自小就将这种美感当做他枯燥生活的余兴。
他不需要曲川拥有一具圣洁无暇的身躯。
可他需要曲川。
所有意义上的需要。
身体、灵魂、头脑和心……
手指摩挲过的手柄有些发热,肖行垂下眼,目光恣意探寻着衣襟里面的风情。
冰凉的教鞭划过肚子上的柔软的皮肤,轻易挑起了蓝色睡衣的下摆。
干瘪的身体,肋骨支棱突出,满身的伤痕……
肖行光明正大的窥视自己的所有物。
他在发抖,他眼眶好红,要哭了吗?
他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会在我面前哭出来吗?
……
一切预设都让肖行感到一种沸腾的兴奋。
然而,他的面容却一直沉稳从容。
曲川脱下了上衣。
袖管中的手臂同身体一样干瘪,手腕因为长期带镣,留下了一圈伤。
裤子也褪了下去,温棋对下/身的折磨好不到哪去,在腿根接近臀/部的位置,布满了密密麻麻烟疤。
留下永久伤痕其实是种明显的宣誓占有的行为。
肖行目光暗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
“以后,我会在这个房间对你进行调教。一旦进入这里,你必须以赤裸的姿态面对我。可以做到吗?”
带着他手掌温度的教鞭手柄轻轻抬起了曲川的下巴。
“先生,我会的。”
曲川温顺的向他保证。
那眼神,像极了他曾经解剖,剥离出神经制成标本的一只兔子。
肖行笑了一下,摸着曲川的脸颊夸奖:
“乖的。”
曲川迷茫又高兴的望着他。
眼眶依旧红而湿润,但却没有泪。
——“其实,人很多时候都会想哭,可变成大人之后,就哭不出来了。”
那现在曲川变成大人了吗?
显然并没有。
他就连欲/望获得,都还停留在幼儿的口欲期……
肖行伸出手指,轻拂过曲川胸口缺失的乳/头。
脆弱的肌肤在指尖战栗颤抖。
在他的计划里,没有乳/头的浅茶色乳晕上会带上一个属于自己的环。
但不是现在,这是以后才会涉及到的调教内容。
肖行并不急于昭示所有权。
他明白,曲川终将永远属于自己。
他必须属于自己……
曲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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