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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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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勺子把皮戳破,先喝里面的汤,剩下的可以蘸醋吃。”
曲川有些脸红,小声说:“谢谢您。”
先生没说话,只是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不再看他。
曲川认真吃完包子,觉得已经可以了。但放下筷子,又看见一个沾着肉桂糖霜的小蛋糕。
还是下次再吃吧。
他想。
可是……下次还会有吗?
这时,先生放下瓷白的咖啡杯,低声问:“还要吃别的吗?”
锋利的黑眼睛毫无预兆的瞥过来,正好撞进曲川的眼睛。
太漂亮了,混合着窗外的阳光,晃得人直发呆。
他恍惚着小心请求:“先生,我能再吃一个蛋糕吗?”
紧绷的嘴角似乎微微翘了翘,先生将装着蛋糕的碟子推到他面前。



曲川小声道谢。
握着叉子,认真的尝了一小口。
他对甜食的喜欢可以追溯到小时候,那会儿没有又香又软的甜蛋糕,一勺白砂糖就能让他高兴很久。
舔了舔嘴唇,曲川头一次主动出声儿:“甜……”
音量很小,像在自言自语。
先生对他实在太好了,给了他房间、食物和安全。
甚至,连可耻的性瘾也满足了他。
但他却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报答先生的好……
想到这个,曲川就觉得很不踏实。
就连蛋糕也吃不下了。
好在他食量小,吃完半块已经很饱了。
温棋不只有他一条狗,有时候外宿住在别的狗家里,会好几天忘记给他食物。
次数多了,身体就习惯了饥饿,吃得太多反而觉得难受。
“饱了吗?”
先生问他。
曲川放下小叉子,乖巧点头说饱了。
先生领着他去了客厅,还是手牵手。
曲川被手掌心里的热气烘得红了脸,很努力的跟上了先生的步伐。
先生让他在沙发前的软垫子上坐下,不用跪。
曲川很听话,乖乖并腿坐着,双手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
“昨晚睡得好吗?”
先生开口,口气有种天然的严肃,好像忘了他昨晚是怎样淫乱的吮/吸吞吐。
曲川红着脸,双眼湿湿的,小声答:“我睡得很好,床很舒服,谢谢先生。”
“嗯。”先生冷淡的应了一声,然后问他,“一会儿我有朋友会过来,你可以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吗?”
曲川点头保证:“可以的,先生。”
他很擅长一个人,并不会觉得害怕。
十点多的时候,先生说的客人到访。
窗外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还有风声,以及一束透过窗帘的光。
曲川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
他熟练的让自己陷入作为物品的状态中,隔绝了对外界的一切反应。
细碎的尘埃绕着光束沉浮飘荡,像是某种具有趋光性的微小昆虫。
外面花圃里,蓝紫色的荷兰菊格外漂亮,穿着黑色毛呢风衣的客人穿过花圃,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肖行打开门:“舅舅,好久不见。”
宋襄笑了一下。
很随意的举动,由他做出来,就显得风采卓绝,气度天成。
他脱下风衣,挂在玄关的挂钩上,径直走进客厅。
“一个人住?姐夫没派人照顾你?”
宋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在光华内敛的气度里,添了一丝不违和的痞气。
肖行在离宋襄稍远的地方坐下,端起茶杯:“他怕人,我没让下人过来。胆子太小了,抱一下都抖。”
宋襄露出一丝了然。
“温棋那小子玩儿得野,你有的哄了。之前听说还把家奴乳/头玩儿没一个,就是他?”
肖行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黑色的眼珠似乎更深了些:“身上乱七八糟一堆伤,膝盖也有问题。”
“让沈季棠看看,他是专家。”
宋襄说着,伸进口袋要拿烟抽。
肖行阻止道:“阳台上抽去。”
宋襄笑,调侃他:“这还没上手呢,就这么宝贝,到底长什么样,迷了你这么多年?”
肖行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那迷住137先生的那位又长什么样?”


 宋襄摸着下巴想了想,翘起嘴角认真形容:“他呀,是个老妖精。脾气挺硬,肏爽了又乖,勾人得很。”
肖行对小舅舅的口味不置可否,喝了口茶,又将茶杯放回杯碟。薄如纸张的白色瓷器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棕红茶渍,像是一滴落在雪地里的血。
宋襄从来没有长辈样,只是相貌气度唬人。
他怀着幼稚恶劣的好奇心瞥了瞥二楼:“带下来看看?”
肖行皱眉:“现在不行。”
“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让他见人吧?”宋襄不以为然。
肖行想起昨晚含住自己的湿润口腔、在阴/茎上游走的灵巧唇舌,还有一双怯怯的、欲/望泛滥的眼睛……
“也不是不行。”
他说。
把曲川一辈子关在这里,让他往后的日子只能见到自己,只能依靠自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肖行绷紧唇角,微微眯了眯眼睛。
宋襄没有久留。
他行色匆匆,一个小时内看了七八次表,八成是要赶去见那位勾人魂的老妖精。
送走宋襄,肖行上了二楼。
开门时,房间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阳光。
曲川一动不动的蜷在地上,听到他的声音,才缓慢地坐直身体。
“先生……”
干涩的声音喊着他,配合鼻腔里压抑的细小呻吟。
性意味非常明显。
又在发/骚了。
肖行想。
他面无表情的拉开窗帘,将曲川淫糜的、柔软的、充满欲/望的样子统统暴露在阳光下。
曲川缩了一下,瑟瑟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怎么了?”肖行明知故问。
“先生……我……我可以吃您的阴/茎吗?”
汗湿了的绯红脸颊,情/欲横泛的眼睛。
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面前。
肖行坐到奶白色的床上,分开双腿,居高临下朝曲川招手:“过来。”
听到命令,曲川连忙膝行着爬到先生的两腿之间。
坚硬的地板让膝盖很疼。
但疼解不了难忍的瘾。
必须要先生裤裆里的东西才可以。
他像是一只天真痴愚的动物,因为抵挡不住美味饵食的诱惑,心甘情愿钻进陷阱。
先生抓着他汗湿的头发,默不作声的将性/器放进他口中。
柔软的阳/具尚未勃/起,但是体积仍然可观。
口腔一下子被撑开了,嘴里的东西迅速胀大变硬,在他仔细的舔舐中变得湿润狰狞。
他在黑暗中忍受了很久,现在欲/望反刍,愈发膨胀。
失去理智的吞咽异常投入,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会被他深深纳入喉管。
肖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单手解开家居服的扣子,袒露出白/皙强韧的胸腹。
“先生,这样可以吗?”
曲川红着脸喘气,轻轻将口中的阴/茎吐出来握在手里,湿着眼睛发问。
样子可怜兮兮。
握住性/器的手指很白,但并不漂亮新鲜。一根根圈在红色的、狰狞的、生气勃勃的粗大阴/茎上,对比鲜明。
“可以。”
先生回答他,冷淡的声线,丝毫不像觉得舒服的样子。
曲川想了想,伸出舌尖,灵巧的钻进睾/丸两侧不大容易被照顾到的肌肤,一下一下的认真舔舐。
可真会舔。
肖行勾起锋利的唇角,阴冷的笑了一声。
“温棋教你的?“
曲川愣了一秒,然后诚实点头。
没有什么好隐瞒,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条被温棋玩儿烂了的狗。
但先生问起,他还是觉得难过。
尽管破破烂烂,他还是觉得自己有心。
可卑贱淫/荡,干涩枯萎的是他。
只能靠舔男人鸡/巴才能活的贱/货也是他……


曲川低下头,用湿润的红色嘴唇,在性/器顶端轻啄了一下。
他偷偷想:
这不是口/交,是一个吻……
只是,他的吻不稀罕,嘴脏了,不配亲在其他地方。
粉色的舌头伸出来,曲川继续舔弄手中粗大火热的性/器,配合着撸动揉/捏的动作,他听到了先生变得沉重的呼吸。
几次深喉之后,先生按着他的脖子射了出来。
滚烫浓腥的精/液就着插入的状态直接射到了喉管里。
轻轻咳了两声,曲川收紧喉口,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他张开嘴,好让先生检查。
又乖又荡。
肖行心头陡然升起一种难以解释的愤怒。
可阳光下,湿润的红色嘴唇和沾着乳白精/液的舌头那样漂亮。
他的眼睑微微缩了缩。
意态闲适的敞露着湿淋淋的凶悍性/器,俯身捏住曲川小巧的下巴,问他:“舒服了?”
“是的,谢谢先生。”曲川在他指尖上点头,可怜兮兮的。
简直和从前一样,温顺、柔软、非常适合成为宠物。
可是,他不想养狗。
他想要的更多……
肖行沉下脸,一把捞起曲川,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将人禁锢在大腿上。
曲川不敢乱动,他只会发抖。
“先生,您、您怎么了?”
声音也跟着抖,但还算乖巧驯良。
肖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阳光下的苍白皮肤像一张透亮的薄纸,干净的,什么都没写过。
同样苍白的脖颈从深蓝色的睡衣领子里露出来。
低垂着,颈骨弧度柔软,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捏得粉碎。
手移到了那脆弱的颈项上,张开的虎口轻轻卡住因为恐惧不停滚动的小小喉结。
他在犹豫要不要用力。
“怕吗?”
手指收紧了一点。
这么细的脖子……
他一只手就能攥得过来。
曲川抖着说不怕。
肖行放松了力道,变成一种暧昧的摩挲。指节划过肌肤,触感柔软细腻,与衣服遮盖下鳞伤的身躯迥然不同。
“不准怕我。”
他命令道。
曲川张惶点头,琥珀色的瞳仁沾了一点眼泪的湿气,虹膜透明得像一颗蒙上尘埃的贵重宝石。
真可爱。
是他的。
肖行很淡的笑了一下。
他摸了摸曲川的脸:“我想睡一小会儿,你可以陪我吗?”
曲川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能有选择的权利。
他想了想:“先生,我能在远一点的地方陪您吗?”
不能像昨天那样,不好。
但是先生说:“不可以,远一点就不算陪了。”
曲川不知道陪的距离还有一个具体标准,但他想跟先生待在一块,虽然紧张,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
“把我的东西放回去。”
先生拉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摸向刚才嘴巴含过的地方。
射/精过后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但分量还是沉甸甸的。
上面附着的口腔粘液还没全干,摸上去手感冰凉湿粘。
“先生,您要擦一擦吗?”曲川小声的问。
“你帮我擦吗?”肖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弯起的锋利唇角是冷的,但眼睛不是。
“好。”曲川乖乖从先生身上下来,缓慢的去浴室拧了一块湿毛巾。
他不小心瞥见了架子上柚子味的灌肠剂,意识到今天自己还没有清洁。
但是,先生会使用他吗?
曲川不大确定。
毕竟他脏了也旧了,肏起来不会很爽。
悄悄伸手摸了一下,肛口的肌肉还很软,应该不太影响用。


曲川擦拭得很仔细,就连腿根的皮肤也有好好照顾到。
擦完之后,又轻柔地将那根漂亮的性/器放回原处,小声报告:“先生,我擦好了。”
肖行盯着他发红的鼻头,伸手揽过肩胛。抽走了他捏在手里的湿毛巾,沉声说:“那快陪我睡觉吧。”
“嗯。”曲川应了一声,乖乖蹬掉了脚上的拖鞋。
他非常紧张,回答的声音不比蚊子大。
但先生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的抱着他躺下。
阳光透过敞开的窗帘,落在先生乌黑的头发上,发丝细密的鳞片,折射出柔软漂亮的光。
而他深刻冷峭的眉眼却隐没在了淡淡的逆光阴影中。
肖行长相并不锋利,气质却很尖锐压迫,这个特质,在他少年时期就已经显露。
因此,他与周围的同学从来格格不入。
不止同学,他与世界同样格格不入。
很长一段时间,他看世上形形色色的人,都像在看那只七岁时被他解剖的仓鼠。
毛发、皮肤、脂肪、神经、肌肉、血管,内脏。
以及惨白的支撑着整个身躯的骨骼……
肖悯尖锐愤怒的叫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失去宠物的姐姐头一次指着他咒骂:“肖行,你是个变态,你不得好死!”
对,他是个变态。
肖行笑了一下。
童年时期纵火、尿床、虐待动物,典型的麦克唐纳综合征的表现。
他似乎注定会成为一个骇人听闻的犯罪者。
然而并没有。
至少目前还没有……
怀里的身体渐渐放弃了颤抖,呼吸也平顺了些,只是紧紧绷着,僵硬的顺从。
“闭眼。”肖行说。
充满磁性的声音,似乎带着些安抚的意味。但细细体味其中却是压抑的、克制而沉重。
曲川慌忙的阖上眼睛。
乌黑的睫毛柔软的伏在脆弱的眼睑上,眼皮薄薄一层,弯曲的弧度叫人垂怜。
刺眼的阳光并不适合入眠,但很适合观察一个人。
不健康的苍白皮肤,鸦羽一样的眼睫,小而圆润的鼻头,还有那红色的、湿润的,美妙的唇……
曲川的相貌算不上出众。
只是充满了脱离尘俗的遥远和与世难合的孤独。
很吸引人,却暗自藏着自我毁灭的倾向。
其实,有受虐性癖的人多少都存在这样的倾向,他们在边缘上行走,也许已经独自走了很久。他们穷途末路。需要施虐者紧紧拽住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才不至于立刻灭亡。
疼痛、虐待和摧毁让他们感受到活着的本质。
一旦停止,就意味着身后空无一人。绷紧的绳索被放掉,灵魂就会立刻越过边缘,坠入深渊。
这是本能,无法逃避。
弗洛伊德认为:人类有两种本能,一种称为爱欲,一种称为死亡。
死是生命的最终形态,无论受虐与施虐,建立与破坏,只不过都是为它服务的奴仆。
……
肖行沉入自己的思考中,直到暂时有了一个节点,才低声开口:“可以睁开了。”
曲川眼皮颤了颤,听话的睁开了眼。
瞳仁是漂亮的琥珀色,虹膜上映着睫毛和自己的影子。
“膝盖疼多久了。”
肖行缓慢的问。
他伸出手,指节划过睡裤上的柔软棉绒,摸到藏在被子里微微肿起的膝盖。
轻轻颤了下,曲川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回答说:“大概三年了……”
粉色的舌尖在唇珠上一晃而逝,那一瞬间,肖行很想吻他。
可是,还不行,他们的第一个亲吻,应该由曲川给他。
虔诚的奉上湿润的唇齿。
心甘情愿与他缔结一个真正的契约。
被他独自占有的契约。


没有睡意的在床上躺着,时间仿佛变得漫长,像是回到了母体,浸泡在羊水中,一根脐带连接着生物繁衍的本能,让生命最初就注定了被束缚。
室内的阳光让曲川感到不适。
他习惯了待在某个黑暗潮湿的地方——
比如没有窗户的房间、充满污垢的地下室、或是关了灯的厕所。
光明洁净不该属于他。
每一个瞬间他都很想逃跑。
可是先生的手臂像一间囚牢,不容置喙的圈禁着他——
不用暴力,而用一种更为玄妙无形的东西。
可那种东西是什么呢?
曲川不知道。
他的头脑坏掉了,只对疼痛、羞辱以及和这些相伴而生的性/欲感受清晰,不足以让他处理其他的太过复杂的思考。
很早之前,他就隐约感受到了这种无力的迟钝。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温棋告诉他,一条狗不需要聪明,只需要听话。
所以,他要听先生的话。
“过来些。”
先生命令他。
曲川“嗯”了一声,向先生怀里挪动了一点点。
先生的手臂很长,绕过背脊放在他头顶上,指节明晰的修长手指微微张开,一下子就覆住了大半个头颅。
“下午跟我出去。”
听到要出去,曲川又开始发抖。
他很害怕外面,也不愿意见人。
可他不想违背先生的要求。
当然,这“不想”中胆怯的成分很多,却并不能被完完整整的定义为“不敢”。
组成他恐惧的东西很复杂,但这些并不源自于先生。
先生很好。
“是,先生。”曲川抖着嘴唇说。
搭在头上的手摸了摸他,先生冷淡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不用怕,我会陪你。”
“嗯,谢谢您。”
曲川温顺的道谢,可是心里的恐惧并不因为先生的陪伴消失。
从前,温棋也会跟他一起出去。但不是带他露出,就是进行公调,或者在一个大一些的场地里,和别人一起玩弄他。
先生也会这样吗?
他有些不确定,毕竟他身上仅剩的也只有这点价值了——
被羞辱、玩弄、操干,以供人取乐。
“你的膝盖损伤很严重,可能需要做个手术,我约了私人医生,你不会见到很多人。”
先生难得用了比较长的句子向他解释。
曲川垂下眼皮,眼睛有些发酸。先生明明是为了他好,可他却用那么卑劣的想法去揣测……
他是先生的狗,先生想要怎么对他都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先生从没有对他做任何恶劣的事。
不但没有,还关心他的身体。细心体察到他害怕见人情绪,并且仁慈的包容了他。
这世界上,简直已经没有比先生更好的主人了。
曲川为自己可耻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慌张的想要弥补。
可是怎么做才能让先生高兴呢?
他想了想,试探着朝先生的方向挪动了一些。
先生昨天说喜欢抱他,近一点会不会比较方便?
肖行怔了一瞬,随即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曲川的靠近。
早就该这样了,不是吗?
他收紧臂弯,让曲川的胸膛贴着自己。紧密的,无间的,只隔了两层薄布。
那贫瘠的胸腔下,心脏微弱跳动着。不那么生机盎然的节奏,但是全部都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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