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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不萌[合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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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倏然又坐了回去,不过把椅子挪近了些:“我今天刚好没什么事。”
我眨眼的动作变慢了,嘟嘟囔囔道:“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别撒娇。我给你发了信息,你可能没看到。”
“哪有……”我哪里撒娇了?
“好了,困了就睡吧,我陪着你。”
“嗯。”
受伤真好。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反正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久倏然坐在不远处的小书桌旁,低着头看着什么。
我盯着他的背影,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为什么没有早些遇见呢?
我小心地扭过头去,在枕头上蹭了蹭眼睛。
第二天来了两个警察,询问我当天的情况。我这才知道那猥琐男竟背了人命官司,前不久被查到老巢提前窜逃了,这几天估计是走投无路,精神也趋近崩溃,使我遭此横祸。
这才合理,一个普通的小偷着实没有下手砍人的必要。
我配合他们做了个笔录,还受到了警察同志们春风般的关怀与教育,笑眯眯地目送他们走出门,我解脱般地长叹一口气。
久倏然不仅毫无同情我之心,还企图对我进行二次教育。而久倏然本就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说教起人来那是相当的得心应手、轻易不会停下。
我虽想与他多说话,可绝不是这样的内容!
可我实在理亏,哪敢反驳。
久倏然不能一直待在我这儿,他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我很善解人意地放人,只一个人的时候躲起来画圈圈。
久倏然本来想给我请个护工,我拒绝了,我无法忍受一个陌生大爷对我“动手动脚”,这番理由让久倏然愣了好半天才回神,又和我理论一番,最后没论过我,只好随我。
我每次在久倏然在的时候就表现得像个废人,水不能自己喝,饭不能自己吃,厕所不能自己上,洗漱不能自己来……
久倏然脾气好,什么都顺着我,活成了我的临时老妈子。
其实吧,虽然还有些疼,但我完全可以自己慢慢走动的,他不在的时候,我也不会被尿憋死。
我只是,贪恋他的在意。
看着他没办法地给我喂饭,抱着我挪来挪去,为我忙前忙后,我就能理所当然地骗自己——你看,久倏然是有点喜欢苏时川的。
我一个人闷着实在无聊的很,便仗着自己还不赖的脸蛋儿勾来几个护士小姐姐,再嘴甜地说几句讨女孩子欢心的话,顿时成了我这层的“层宠”了。
每天都有小姐姐借我故事书看着解闷,还有新鲜的各类水果送来,都是削好皮儿的,这日子过得可太滋润了。
还有一个很慈祥和蔼的老奶奶,听说是在这儿住了好长时间了,总爱自己动手做些毛绒绒的小玩意儿,送给来这儿的那些小孩儿们玩。
我这人没皮没脸,撒娇耍赖地也讨了个来,是个小狗玩偶。
久倏然属狗狗。
我把玩着手里的小玩具,越看越可爱,给揣进了怀里,想了想拿来床头柜上久倏然留在这的笔,把玩偶又掏出来,在狗狗尾巴跟儿下边儿隐蔽地写了串字符——“倏然&时川之狗”
写完后把它的尾巴理了理,遮住那排字,又心虚地朝门口看了看,没人看见。
我一个人傻笑了半天。
笑完后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都快七点了,久倏然怎么还没来?
我当时没在意,只当是他今天事多了得晚点。
却没有想到,久倏然这个人何其严谨周到,说了每天六点半到,误差就不会超过十分钟。有特殊情况也一定会发个消息告知我。
他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忙”到忘记通知我呢?
第29章 情燃03
我在这儿住了快一个礼拜,已然住得乐不思蜀了。
忽略身上两个口子时不时抽抽的疼,我简直快活似神仙。
我左手牢牢抱着小狗玩偶,右手捧着护士小姐姐刚送来的水灵灵的大苹果,啃得咔嚓咔嚓响。
电视机是开着的,我抽空瞄了眼,放的是个什么叫“爸爸再骂我一次”的连续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思想太过猥琐,脑子里联想到的都是些老少皆不宜的内容,顿时被雷的不行,大众传媒现在都这么开放的么?
啃完苹果,我立马把电视给关了,罪过。
手机一直静悄悄的,我摸摸下巴,心里突然有点慌。一小时前我询问久倏然的话还没有得到回应,这不合理。
我脑子里迅速闪过一系列限制级凶杀案镜头,顿时把自己吓得不轻。甩了甩脑袋,我自嘲笑笑,怎么真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了?
然而我嘴角笑意还未消全,便不尴不尬地僵在了脸上。
手机终于有了动静,却不是来自久倏然的回应。
那是个陌生号码,什么都没说,直接给我甩了张图。
我心心念念的久倏然,还是那么帅气,身上穿的绿风衣还是前不久我给他选的,今早好不容易哄他穿上,我还啧啧地一个劲儿夸他身材贼棒,搭这身显得酷毙了。
然后我酷毙了的久倏然就穿着我千挑万选的行头,投向了野男人的怀抱?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个鬼!
不不不,都是成年人了,理智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冷静,肯定是个误会,一张照片而已,鬼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久倏然就算要搞些事情,也不会挑我还这么可怜兮兮的时候,他不可能这么没数。
我抚了抚自己的心口,拿起床头的水杯给自己灌了杯凉水。
没想到这还没完,可能是有延时,我再看时屏幕上又多了一串照片,我的手有点抖,一张张滑到最后,我的视线钉在了最后一张照片上,猛然想起了什么。
呵。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那个谁么?
我还记着他给我的那一拳呢。
怪不得。
抱的可真紧啊。
呦,大街上就亲上了。
久倏然啊久倏然……
你不是最爱拿什么“有伤风化”之类的教条训我么?
你不是见不得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么?
你不是怕被人发现性向怕得要死么?
那你怎么不推开他啊?
你推我的时候不是力气大的狠么?
你他妈……
我闭了闭眼,用力把手中的手机砸了出去,大骂了句“混蛋”,还没来得及接着出口成脏,结果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了个昏天黑地。
我闹的动静不小,把查房的护士给引了进来,她大概是被我吓着了,忙着上前给我顺气儿,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数落我,我也没大听清。
等我终于止了咳,她才小心掀了被子查看我的伤口情况,果然又裂了,正渗着血。
换药换纱布的又折腾了一通,我也没力气骂人了,只央人给我把手机捡了回来,便遵医嘱安静在床上躺尸了。
我翻出那个陌生号码直接拨了过去,很快就接通了。
“窦轩,你这样有意思么?”我率先出声,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那边顿了一会儿才接话:“怎么猜到的?”
行吧,果然是这个没事做的王八羔子。
我懒得跟他叽叽歪歪地扯些废话,直入主题:“你给我离久倏然远点!”
“啧,你当我想理他么?”他居然笑了起来,简直是有病,“放心,我的目标只有你一个,其他人,我可没兴致管。”
我都不知道他上哪学来的这霸道总裁式烂人烂语,也不想探究:“我不管你想怎样,反正别动他,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还有,再让我发现你跟踪他,你就给我仔细着你的老总位置!”
我突然觉得累极了。
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和久倏然怕不是一开始就拿了两部截然不同的剧本,合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伤口裂了之后疼痛好像加剧了,我忍着疼艰难地翻了个身。
三年多,近四年了。
我没能走进久倏然的心。
因为他心里的白月光还赖着一直没走,我就是……就是拼了命地往里挤,也塞不进去一丝一毫。
我真的很不明白,那个男人都那样对他了,他为什么还是惦记着他?
不过,没关系啊,我可以等的。
反正他们俩是不可能了。
岁月那么长,我一直黏着他,哪怕是以情人的身份,反正也是我们俩,他总会习惯我,然后离不开我。
一辈子说不定就这样一起过下去了。
可这一切都有前提。
我没想过如果那个人再回来找他会怎么样、我又该怎么办。
不敢想。
可我……真的放不开手。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似是经了一夜乱梦,也记不得了。
时间还早,才早上六点。
我最近鲜有醒得这般早的时候。
我慢慢翻了个身,有什么东西从床边滚了下去。
我下了地去捡起来,原来是我昨天爱不释手的那只小狗。
我苦笑着把狗狗摆到枕边,也没什么心思送出去了,还是自己留着吧。
今儿值班的正是老送我水果的那个护士小姐姐,我收拾好自己后慢腾腾朝值班室走去,寻她问了昨夜的情况。
哦,就是问问久倏然个没良心的有没有来看看我。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关上门在走廊上杵了会儿,这个时候我们这层很是寂静,莫名让我更觉烦躁憋闷。
按当时久倏然给我说的,今天就是他出差结束的日子了。
我抓了抓头发,拿出从值班室里顺的烟叼在嘴里,突然想起来忘了顺打火机,得,又找借口进去了一次。
医院禁止吸烟,我转了半圈才找到吸烟区。
忒逼仄。
里头已然烟雾缭绕,我走近了才瞅见一个颓废风的大叔正坐在塑料座椅上吞云吐雾,烟头堆了一地。
我忍住想要咳嗽的欲望,坐到了大叔对面的椅子上,奈何空间太小,我俩膝盖都要碰在一起。
大叔抬头看我一眼,又看我一眼。
我正点完烟吐着烟圈。
感觉到大叔的眼神,我斟酌着开口:“大叔,我教您玩这个?”
大叔似乎是被我噎着了,竟咳了起来,搞得我也要憋不住。
他只咳了一会儿,望着我的眼神透着丝不赞同:“病了还抽烟,你家人看见了要骂。”
我哈哈笑了两声,会因为这个骂我的家人都早没了。
有了大叔作伴,我也不用再去偷摸顺烟了,我俩对坐着分烟,在满室的烟雾中沉默。
一个沉默着叹气,一个沉默着忍咳。
我跟大叔分别后脚步一转去了趟公共洗手间,用冷水反复漱口、扑脸,差不多没烟味了才回了病房。
还是空荡荡的。
白洗了。
我换下了病号服,把我的东西都团吧团吧塞进了行李箱里,剩了些小玩意儿拿出去分发给了那些小朋友们。
办好出院手续,跟那些善良的护士姐姐们打了招呼,我拉着行李走出了医院大门。
昨天才说了乐不思蜀,今天就得走了。
我早在收拾行李时就跟久倏然道了别,现在他也还是没回。
该是久别重逢,正值翻云覆雨后,好梦正酣时吧。
我坐在出租车里,突然就鼻头一酸。
“呦,小伙子,有什么过不去的?咋还哭了?”司机大叔观察还挺细致,还给我递了张纸。
我眨眨眼,嬉皮笑脸地举了右胳膊给他看:“这不正疼着呢!”
大叔又给我递纸,最后干脆把一整包都给扔了过来,那大嗓门听着让我更想笑了:“哎呦快别笑了!你这笑得比哭还难看,可怜见的。”
我用光了那包纸,可算让司机大叔觉得我能见人了,还给我少收了五块钱车费。
我感慨大叔都是好人。
回去的列车时间都太晚,我选了飞机。
就是找虐吧。
我坐到位子上就有些反胃,闭上眼要好些。
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吐了。
身体上的不适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心头反倒轻松多了。
折腾的半死不活回了住处,我扒着洗手台又吐了两轮。
不小心咯到腰伤又是一阵难受。
我满意地拖着自己倒在了冰凉的大床上,终于埋进被窝里沉沉睡去。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果不其然做了好长一个噩梦。
左不过是一次次被抛弃,从小到大。
具体细节那是回忆不清的。
还要感谢来电的这位仁兄,不然我又不知要在梦里掉多少金豆子。
我已然完全清醒,梦里那些“猛兽”依次退散,可现实里的却更是令人生怖。
我按住自己颤抖的右手,不知它这会儿为何突然疼得厉害。
点开免提,我故作轻松地唤那边的人:“倏然?”
可传来的分明不是久倏然的声音。
“喂,苏少吗?我是谭宇哲,倏然手机昨天没电了,看你发了好几条信息,是有什么急事吗?”
初见时,我问他姓名,被他旁边的男人打破了嘴角。
初夜时,他喝得神志不清,压在我身上一遍遍喊着“宇哲”。
我觉得房里窗户肯定没关好,要不怎么这么大的风,吹得我眼睛都酸了。
“没事。”
我还是落荒而逃、忒不体面。
第30章 情燃04
我不会轻易放弃。
可我还是会伤心。
我何尝不知道其实这些都可能是误会,很多人都会玩的套路。
那个家伙那么渣,如果真想挽回,未必不会使这种手段先让情敌退场。
当然,把我当情敌,却是不必的。
可是,久倏然的确是因为他就忘记了还躺在病床上的我,因为他而“手机没电”不回我短信不接我电话,因为他而……将所有人拒之心门之外,与我保持近四年的所谓“情人”关系。
若是我与谭宇哲易地而处,情况定会大有不同了吧。
很多暗恋或单恋者总会拿“我爱你,与你无关”来解释自己的执拗与深情,而这又谈何容易?
我每次看着近在身旁的久倏然,总觉得他还是离我好远。
我一直清楚久倏然对我们这段关系的定义,情人嘛,合则各取所需,不合则一拍两散,没有什么明确的束缚,最安全的关系。
本该是我最喜欢的交往模式,却是我自己不再满足。
我现在还能记得刚相识时的久倏然多么拒人万里。
我知道他们俩的事儿后,为久倏然抱不平,去托人整了谭宇哲一把,喜滋滋地看着那家伙吃瘪,然后炫耀着去找久倏然显摆。那时候久倏然看着我的表情,是明晃晃的厌恶与鄙夷,现在想起来我都感觉难受的紧。
当然,我那时的确是个自作自受的傻逼,那家公司再怎么说也算是久倏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跟他亲儿子似的,我还去整他儿子,可不得招人厌么?
我于是不再瞎搞事,改走温情路线。千方百计地弄清久倏然的各种喜好,见缝插针地找借口拖人出来约饭送礼,当然,约出来的概率不足十分之一。
我在那段时间学会了不少新技能,什么下厨啊、按摩啊、织毛衣啊、种花啊、撬锁啊等等等等。
现在想想也挺可笑,估计在久倏然眼里我就是个跳来蹦去的小孩儿做派吧。
直到我们酒后乱性。
估计是可怜我第二天苦哈哈的样子,亦或是终于挨不住我更上一层楼的死缠烂打,久倏然终于答应我做py。
后来久倏然也渐渐默许我偶尔的过界,并开始时不时主动亲近我。
我知道他开始有点喜欢我了,尽管只有那么一点,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我也总算还是看到了希望。
可是当我的节奏被打乱,我瞬间便阵脚全乱。
人很多时候总爱自寻烦恼、自己找虐。明明干点别的或者想些愉悦的事就可以让自己轻松些,却还是一味卯足劲儿地想着那些不如意的。
我现在脑子里就开始不断闪着久倏然和谭宇哲两人过往的恩爱事迹。
谭宇哲与我这等游手好闲的富n代不同,他有才、也有野心。我还记得爷爷曾经偶尔提到过他,夸他后生可畏。尽管不想承认,可是能得那老头这样一句夸的人委实不多。
后来谭宇哲也凭实力证明了他的才干。
而久倏然出生书香世家,自小的理想便是教书育人,却能为了谭宇哲放下教师事业,隐于幕后,与他一同在商场拼搏数年,为他挣得一个好前程。
人人都道他二人佳偶天成、天作之合。
可谭宇哲却在不久后与唐家千金订婚。
久倏然也离开了他们共同打拼创立的公司,回到学校教书。
我初次见久倏然,便是在他们刚闹崩的时候。
呵,说谭宇哲渣,其实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乘虚而入,自作多情。
我也并不能给久倏然带来快乐,不过是他心善,陪我玩罢了。
我利用他的心软赖在他身边,他任由我靠近,却紧紧地封闭自己、困而不出。
久倏然啊……太过专情。
在床上躺着这么些时候,身子竟还没能回暖,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伤口都疼麻木了,不知道又裂成了啥样。
翻身下床,我摸索着开了灯,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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