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黑道第一万人迷-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容鹤进了门,旁边走来一身缟素的表嫂。表嫂年近六旬,离婚后守着儿子过活,近年多得容兰照拂,是以这时也来帮忙。她替容鹤戴上黑纱臂章,又引容鹤到容兰灵前,教他完成一整套礼节。等到容鹤起身,表嫂忽然忍不住抓着他的胳膊,哭得撕心裂肺。
    “你姐姐也没了,往后谁来护着你呢?”表嫂哭道,“往后你叫人欺负了,谁再替你出气啊!”
    容鹤心里疼得像被凌迟,硬生生压下所有悲痛的情绪,单手搂着表嫂,叫她在自己怀中嚎啕。谢林站在一旁,他的成长过程中没有父母,更没有亲人,所有的感情全给了容鹤,其实很不懂亲情这回事,更不喜欢旁人对容鹤什么肢体接触。可容鹤已经够难过了,他不愿这时给容鹤添一点点不舒服,所以他把自己的情绪全压了下去。表嫂哭了半晌,容皓叫人把她搀了下去,问容鹤:“姑母的遗体在里面,三叔要去看一看吗?”
    大抵是经了事,短短几天不见,容皓待人接物又成熟许多。容鹤不愿说话,只点了点头,与他一同向里面的房间走去。谢林跟上,容鹤却突然抬起手。
    “我自己去,可以吗?”容鹤问。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疲惫哀痛,心里强压着的东西像要压不住了,从每个音节泄露出来。谢林点点头,暗自抓了抓他的手,容鹤用力把手抽出来,与容皓走向房间。
    容兰停灵的房间就在灵堂后面,原本这里与灵堂是一个长方形的大房间,为停灵方便,容皓叫人拿黑色帘布隔开前后。容鹤只叫容皓走到门边,便不叫他再跟随,自己掀开帘布走了进去。偌大一间房空空荡荡,唯有容兰的冰棺停在中央。容鹤抬脚走过去,每一步都重逾千钧,压得他短短一段路,走了许久许久。从他得到消息,他就想大哭一场,可谢林在他面前,他不愿当着谢林哭泣。等到终于来到姐姐面前,见到姐姐,他反倒哭不出来了。
    容兰的遗容被细心整理过,所穿的是一件精致旗袍,前几日姐弟见面时,容兰曾玩笑般对他说过,自己早就备好了上路的衣裳。这句话惹得容鹤很不高兴,他不许姐姐胡思乱想,叫她赶紧把这件旗袍扔了。谁想到不过三日,一语成谶。
    也许姐姐那时候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容鹤伏在冰棺上,冷气从每个接触的部位往他心里钻。他看着仿佛睡着了似的姐姐,吃力地移开了冰棺的盖子,轻轻抚上了姐姐的脸。
    冷的,却还软着。他像小时候那样捏住姐姐鼻子,拽拽姐姐的耳垂,他很期待奇迹发生,姐姐会像以前那样从沉睡中醒来,半真半假打他的手,轻声嗔他“胡闹”,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会有的,那样的快乐不会再有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捆头发,掰开姐姐的手掌,放在她的手心里。
    这一小捆头发是今早他背着谢林剪的,贴着发根,剪得很利索。剪完了,他用红绳小心地捆起来,特地带来给姐姐。
    “二姐,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好自己。”容鹤轻声道,“你拿着我的头发,别忘了我,下辈子咱们还做姐弟。”
    他在冰棺边站了许久许久,其实这样站一天都没关系,他不想走。可是不走不成,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出去谢林该生气了。他缓缓将盖子回位,隔着透明冰棺又一次将手掌按在姐姐脸颊的位置。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他在心里说,再见了,二姐。
    他向外面走去,只走出一步,身边忽然传出一个细小的声音。
    “三少,三少!”
    容鹤循声转过头,大吃一惊。
    “方小姐?!”容鹤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方玫雨,“你怎么……”
    “嘘!”方玫雨从堆在墙边的重重帘布后探出脸,对他做了个噤声手势,“你来。”
    容鹤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悄声走了过去。
    “我等了你很久了。我是跟爸爸来的,就刚才,听说你们要来,我悄悄留了下来,一直在这儿等你。”方玫雨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容鹤手中,“这是我从爸爸那儿偷来的,快拿好。”
    容鹤不明所以地打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东西,一看之后,又迅速塞了回去。
    “我不能要这个。”容鹤沉声道,“你怎么拿的还怎么放回去,别叫你爸爸知道,否则就算你是他女儿,他也不会放过你。”
    “你不要?”方玫雨不肯收,“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有了它,你就能顺利逃走!你不想逃了吗?”
    容鹤眸光蓦地一闪,语气骤然冷了许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句话带着戒备与怀疑,这个反应很正常。方玫雨握了握自己的手,低声道:“那天……我在楼下坐得无聊,对谢先生说想上楼找你说说话。我上去的时候,你们关着门,有点不对劲,我就……趴在门上听了听。”
    方玫雨自嘲地笑:“三少,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容鹤下意识退了一步,眼中戒备更甚。
    方玫雨急切道:“三少,你别怀疑,我给你的东西是真的。我不介意你利用我,你的日子太苦了,换做是我,我也会想逃跑。我是真心帮你。”
    方玫雨没经历过生活的苦难,她有一双太过澄澈的眼睛。说这话时,她瞬也不瞬地望着容鹤,容鹤不能信她,却忍不住问:“为什么?”他顿了顿,“为什么不介意我利用你?”
    没人会喜欢被利用。
    方玫雨也怔了怔。
    “也许因为……那个人是你。”方玫雨仰头看着容鹤,“我有许多朋友,却没人跟我聊一本书,聊一聊书里讲的是什么,我喜欢什么。没人告诉我可以不用勉强自己迎合父亲,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你带着目的接近我,可你给我的比你想索取的多得多。你是我见过的最名副其实的绅士,所以我想帮你,就算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叛逆,我不后悔。”
    她看着容鹤手中的信封,仍旧希望容鹤将它收好。可女孩的执着与真心叫容鹤感动,容鹤不能收,他把信封递到方玫雨面前。
    “我接近你的目的确实是为了这个,但我早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容鹤柔声道,“绅士应该保护美丽的女孩,而不是利用她。我的幸福不能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所以我不能要。”
    他把信封塞回方玫雨手中,转身要走。
    方玫雨忽然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脸颊紧紧贴住容鹤的脊背,手臂颤抖地用力,怕一松懈容鹤就会走掉。即便没有看到她的脸,容鹤也猜得到此时此刻她挂着怎样坚定的表情。
    “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痛苦——带我走!”方玫雨的声音带着嘶哑的哭腔,可她一定不会允许自己哭出来,她虽柔弱,却不屑用泪水绑架爱人,“我爱你,我非常确定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天涯海角,随便什么地方,不管吃什么样的苦,我愿意跟你去。就算你只是利用我,我也愿意陪在你身旁。三少,带我一起走,我发誓不会做你的拖累,只要你肯带上我,只要你肯接受我,就算未来有一天你嫌我碍事,把我在途中任何一个地方扔掉,我也绝不会怪你!”
    “方小姐……”容鹤轻轻按住了方玫雨的手。
    仿佛预感到什么,方玫雨抱得更紧:“三少,我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
    “可是我希望你过得好一些。”容鹤一点点掰开了方玫雨的手,动作虽轻柔,却不容反抗。他回过头,凝望方玫雨满溢泪水的双眼,“我希望你过得好一些,享受美食与漂亮的裙子,享受生活,享受恋爱。我希望你有个爱你也珍惜你的恋人,你们应该彼此相爱,幸福地结婚生子。对不起,我喜欢男人,自身难保,这些我给不了你。”
    “我可以不要,”方玫雨摇头,“我不在乎!”
    “你要在乎一些,”容鹤微笑,“因为衣食无忧,享受生活,这些以后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所以留下来,就当替我享受这一切,好吗?”
    方玫雨没有回答,她很犟,可是容鹤的温柔让她动摇。
    “听我的,如果你不爱谢林,跟方先生说清楚,不要再把你们凑成一对,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容鹤道,“你还年轻,性格好,又漂亮,你会遇到一个值得的人,你们相爱,你会像今天一样发自内心地想要跟他在一起,你会顺理成章,非常幸福地做他的新娘。”
    “那你怎么办?”方玫雨含泪问。
    “把我忘掉。”容鹤说,“就算忘不掉,也不要再提起。”
    归时已近傍晚,天阴沉下来,起了风,处处显得萧瑟。容鹤坐在车里,仍旧一言不发,满怀心事。谢林不忍打扰,守在一旁沉默。这几天容鹤心情不好,两人几乎不曾交谈,晚上上了床,谢林抱住他,他也不给半点反应。谢林猜测他在生自己的气,谢林知道原因,但不后悔。
    车子穿越城市,开往郊区。这条路通往本城新兴富人区,也是回家的必经之路,沿途车辆稀少,更少行人。路边植被众多,绿化良好,容鹤的额头磕在窗玻璃上,怔怔地看树木朝后退去,忽然像察觉到什么,肩膀微微一动。
    他转过头,找寻谢林的目光,几乎同时,谢林的手握了过来。
    “别怕。”谢林拍了拍他的手,低声道。
    前排的陈阳回过头,请示谢林意见,谢林点头,陈阳转头对着蓝牙耳机说了句什么,一列三辆车一同停了下来。
    他们被人包围了。
    目测共有十几辆车,他们停稳之后,对方像包饺子似的将他们团团围在路中央。车上下来十几个保镖,个个手里端着枪,枪口对准谢林的座驾。谢林的保镖从前后两辆车上下来,迅速地聚拢到谢林所乘坐的林肯车周围,拔枪对峙。这场景似曾相识,仿佛不久前刚刚经历过,果然下一秒,一辆黑色宾利车从后面缓缓开来,停在他们十米开外。
    保镖为后座的人拉开车门,一条穿着黑色西装裤的长腿伸出,紧接着,徐书易从车里钻了出来。
    他不是自己来的,车里还坐着方显。方先生一身老式浅蓝西装,不再是平日德高望重慈眉善目的道上老人模样,头一次露出了狰狞凶狠的真面孔。
    两人一同出现,所为何事不言自明。徐书易似乎也不打算掩饰,远远地对谢林颔首微笑:“谢先生,呆在车里多不方便说话?我已然将自己置身在你的枪口下,你反倒躲在车里不敢出来吗?”
    躲在车里也是坐以待毙,谢林早晚要出去的。只是被徐书易这么一说,反倒显得他像缩头乌龟。不过敌我实力对比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争这些也没什么意义。谢林拉开车门,跨了出去。
    “徐先生。”谢林道,“海岛一别,我以为您吓破了胆,不敢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呢。”
    海岛上徐书易占尽天时地利,还被谢、容二人当众制服,此乃奇耻大辱,徐书易从不准人提起。此时被谢林当众道出,他虽维持住微笑,目光却骤然狠厉万分。容鹤跟在谢林身后跨出车子,只觉得那眼神连自己都捎带进去。
    谢林却十分自如,又将头转向一旁的方显:“方先生终于不打算再演戏了吗?”
    方显原本落后徐书易半步,见状挺了挺身,冷笑:“小子,你早就知道了。”
    “方先生年龄上算我的长辈,职务上却是我的下属。要是我连下属的一举一动都不清楚,又怎能执掌谢氏?”谢林道,“从岛上回来后,我有意冷落方先生,就是希望您能够自己想清楚。很遗憾,看来您还是不准备站在我这一边。”
    方显恨声道:“跟你站在一边有什么好处?我为谢家兢兢业业打工四十余年,年轻时你们谢家人夜夜笙歌,我去动刀动枪拼地盘,到老了没人也没权,别人颐养天年,我却连原本的权力都没了!小子,还记得你承诺过我什么吗?现在呢?再跟你站一边,我怕我会连骨头都不剩!”
    “那么徐先生许您什么好处?”谢林的语气竟颇为彬彬有礼,“他是否答应您,只要我一死,他就与您平分谢氏?”
    此话一出,徐书易面色如常,方显的脸上倒是露出几分不自在。
    谢林笑了:“看来徐先生远不如我想象中大方。”
    “住口!”方显恼羞成怒,“你们谢家欠我的太多了,我现在不过是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而已,天经地义!”
    谢林淡淡一笑,环视四周。对方人数几倍于自己,且荷枪实弹,装备精良,要硬拼,自己毫无获胜的把握。他的目光往助理身上瞟了一眼,陈阳亦回头,两人的眼神短暂交接一瞬,而后便听不远处的徐书易朗声道:“方先生为谢家奉献一生,到老却落得个被猜忌架空的下场,此情此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看不过去。按说这本是谢氏家务事,不过方先生求到我这儿来,我就不能坐视不理。我已经跟方先生商量过了,会留你一条全尸,葬你入谢家祖坟,也算尽方先生最后一点心意。”
    “如此考虑周到,甚好甚好。”谢林笑道,“可我出门时管家特地叮嘱,说厨房下午炖了鸡,晚上要我回去喝鸡汤,所以徐先生一番好意,只怕我恕难从命了。”
    谢林很少开玩笑,生死关头他絮絮叨叨说起鸡汤,笑果惊人。围在四周的谢家保镖不约而同露出笑意,连容鹤也低头轻笑。徐书易又一次占尽天时地利,却被谢林抢白,他那副伪善的面孔快要维持不住了。
    “谢先生不必逞口舌之快,能不能回去,还要手里的枪说了算!”徐书易转向谢林身旁,“容鹤,我不愿伤你。如今你二姐已经去世,容家不再有你立身之地,到我身边来,我护着你。否则待会儿子弹无眼,我不保证还能护得住你。”
    场中几人你来我往,本来是没容鹤什么事的。徐书易这一提,忽然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容鹤身上。谢林回过身,容鹤心想以他的醋劲,徐书易当众来这么一出,他还不得气炸了?可是容鹤抬头看着谢林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愠怒,满是温柔。
    “你要去他身边吗?”谢林问。
    容鹤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我准你去。”谢林说,“他说得对,子弹无眼,对方人数太多,我自身尚且难保,更不能保护你。你要过去,我不会怪你。”
    “那我也不去。”容鹤斩钉截铁,“过去了是生不如死,留下来是不过一死。更何况结局难料,我赌你赢。”
    谢林微微一顿,朗声大笑。
    下一秒,容鹤怀里忽然被塞了个沉甸甸的东西,随后车门打开,谢林使劲把他推了进去。
    “带他走!”
    车门“?”的一声关闭,司机一脚油门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
    同一时刻,枪声大作,竟分不清是车更先开,还是枪更先响。
    特地做了防弹加固的轿车呼啸着冲向对方的车辆,保镖疯狂地举枪射击,子弹不要钱似的打在车身上,发出“咚咚”的可怖闷响。车窗被打得产生了细小的裂纹,车门也被大口径子弹轰出无数深坑,可司机目不斜视,油门踩到最底,方向盘把稳,一个劲往前冲。车子撞飞试图挡路的保镖,甚至撞开两辆横在路中央的轿车,头也不回地冲向前方。
    随着车辆颠簸,容鹤在车里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扶着椅背坐了起来。他跪在座椅上往后看,逃出包围后,只有零星几个保镖追赶上来,更多的人将火力对准了谢林,毕竟谢林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枪声乱成一团,不断有被人发出被击中的惨叫,容鹤极目望去,甚至已有不少人中枪倒地。
    谢林身边的保镖满打满算不过十人,以对方火力之猛,每人能给谢林挡几枪?容鹤急得扑到司机身后,大声道:“回去!掉头,我们回去!”
    “三少,谢先生让我带您走!”司机仍旧死踩油门。
    容鹤回头望去,随着越来越远,那里的一切已然看不清晰。可容鹤能想象到谢林是如何在对方的重火力之下负隅顽抗,用几把手枪对付对方的大口径冲锋枪。这根本不可能赢的,谢林也知道,所以他才会把容鹤推进车里,叫司机带容鹤走。
    他宁可自己死,也不希望容鹤受到伤害。
    容鹤咬牙望着身后,心里竟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不愿承认这是感动。
    “回去!”容鹤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枪,用力抵住司机后脑勺,“不管谢先生怎么吩咐你,我让你回去!”
    这是谢林的配枪,方才千钧一发之际他塞到容鹤怀里,叫容鹤拿来防身的。
    “可是三少……”司机仍旧迟疑。
    容鹤调转枪口,对着副驾驶座就是一枪。
    强大的后坐力叫他手腕酸麻,皮革座垫上一道冒着烟的枪眼,皮子碎片四溅。
    “回去!”容鹤又把枪抵在司机的太阳穴上。
    司机不敢再坚持,他猛地一拨方向盘,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轿车呼啸着冲了回去。
    在距离火力圈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保镖发现了他们。无数子弹又朝他们招呼过来,这次容鹤没那么好运了,轿车不仅被击碎了前挡风玻璃,司机胸口中枪,轮胎更是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