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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里的皇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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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的一句话问得那宫女瞠目结舌,不知如何作答。
  执废又说,“谁准许你,打我的伴读的?”
  “谁准许你,打在他的脸上的?”
  “谁准许你,伤害我身边的人?”
  越来越强的语气将那宫女压迫得心虚不已,颤抖着身子,向她的主子发出了求救的眼神。
  
  萧妃忽而笑得妖冶,“是我准许的,那伴读是什么身份,也敢顶撞本宫,教训一下又如何,宫里哪天不死一两个人的?”
  执废只觉得很生气,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这位尊贵娇养的娘娘,打了闻涵不说,对人命视如草芥,目光闪了闪,执废仍是不肯放手。
  小宫女惊地连话也说不利索了,一向只道七殿下好欺负,却没想到会被七殿下言辞犀利地对待的,她不过想给七殿下一个下马威而已啊。
  萧妃扭着腰走向执废,诡异的神情让执废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闻涵拦在执废身前,双拳紧握,双眼全是敌意,看着一步一步走进执废,闻涵挺着胸膛瞪视着萧妃。忽然,萧妃身体一软,倒在闻涵身上,嘴里吐出若游丝般的嘤咛,闻涵皱着眉头,手却下意识地扶住了萧妃的肩膀。
  闻涵不过才十岁,身高还比不上成年人的萧妃,但萧妃身子柔软,又极有韧性,软着身子连带着闻涵倒在地上,远远望去倒像是闻涵正抱着她。
  萧妃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轻薄本宫!”
  
  她这一喊,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闻涵尴尬地松开手,红着的脸也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怒的。
  宫人们围了一圈,不敢上前,又分外想看清这场闹剧,萧妃挤出两滴眼泪,做出几分梨花带雨的样子,闻涵使力推她都推不动,拽着闻涵的前襟不让他走,红着脸的闻涵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动了动唇,压低声音,“殿下快走……”
  事到如今,执废又怎能脱开了关系,萧妃是冲着他来的,便是走了,也不知有多少罪名安在自己头上,闻涵既是执废的伴读又是他的家人,执废缓缓摇摇头,蹲□子,“萧妃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哼,你别想走!”萧妃全然不顾妃子的形象又拉又扯的,远远地吸引了不少的人,人群里自动开出一条路,走出来的少年面相威仪,脸部的线条刚毅深沉,正是大皇子执仲。
  
  执仲沉着脸,由远及近,将这一场闹剧分明收在眼下,“七皇弟……”
  “大皇兄。”依然是没做错任何事的不卑不亢,云淡风轻,执废将事情经过简略地跟执仲说了一下,既没有斥责萧妃的无理取闹,也没有标榜自己的清白无辜,直白的口吻和简明扼要的说辞。萧妃已从闻涵身上爬起来,哭得好不可怜,粉颊上的妆容花成一片,躲在执仲身后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身边的宫女们一个个添油加醋地将事情描绘得天花乱坠。
  执仲皱着眉头,略加思索,冷冷地看向执废,“对下属管教不严,冒犯了妃子,责任由执废全担,罚抄《礼札》一百遍,现下父皇不在宫里,长兄如父,执废,你可有不服?”
  执废看了看执仲清明中带着威严的眸子,微微笑了下,这一笑倒让执仲有些迷惘,稚嫩的声音响起,“没有不服,全听大皇兄的。”
  拉过还愣在原地的闻涵,只留给萧妃一干人等一个瘦弱却又坚强的背影。
  执仲自嘲般笑了笑,转身对还在抹眼泪的萧妃说,“娘娘不顾形象的要给七皇弟难堪,却是为何?须知父皇虽不在宫里,宫中发生的事情莫不出他的耳目。”
  萧妃嗔怪般看了眼执仲,心虚地拉过最近的宫女,悻悻离开了。
  
  围观的人群也自觉地散了开去,从头到尾看了这出闹剧的几人却各怀着不同的心思。
  
  《礼札》共有三卷六册九十九篇,讲的是各国的风土人情、风俗礼仪,条目详细明确,字数也相当可观,幸而大皇子执仲没有给出期限,不然抄写一百遍也不知道要熬多少个日夜。
  窗前的八仙桌上平摊开一张张质地上乘的宣纸,饱蘸了浓黑墨汁的笔尖落在纸张上,一笔一划极尽字体的儒雅,风度跃然,抬手揉了揉肩肘,少年看向不远处也在奋笔疾书的两名少年,笑问道,“青岁,曾义,你们抄得如何了?”
  唤作青岁的少年鼓着腮帮子甩甩笔墨,委屈地看着执语,“殿下!我们为什么要去帮别人抄书啊……”
  曾义眼中也有相似的疑惑,却从来不敢违逆主子的决定,也看向执语,执语望向窗前一株株明艳的海棠,“七弟因为父皇突来的宠爱而使得后宫嫔妃们感到不安了,萧妃的事情不过是个警告,可七弟什么也不知道,能帮多少帮多少吧。”
  青岁嗤笑一声,“殿下什么时候有了这许多善心……”
  少年挥洒着风流的笔墨,但笑不语。
  
  亭中与年纪相仿的伴读下着棋,对方的龙被自己一颗白子生生断了去路,眸里含笑,执秦勾着唇角,“杜若,看来父皇的宠爱可不是什么人都消受得起的。”
  杜若只看棋盘研究着大局走向,不时闭目沉思,良久,才缓缓说道,“自古帝王心思难辨莫测,一句话既可救人也可杀人。”
  执秦好奇地凑过去,在杜若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哦?那句话?”
  杜若垂眸半晌,“不知。”
  执秦像是失了兴趣,也不再深究这个话题,复又执起一子,将胜局定下。
   

作者有话要说:十五章那是缓冲,暴风雨前先给执废喘口气吧……
其实我蛮喜欢执废和沐翱的互动,忠犬攻果然有爱~
PS:二更!




17

十七 。。。 
 
 
  门口绿芳和别处宫里的公公们在说着什么,闻涵在她身边接过高高的书册,听他们寒暄完,抱着那些书册走到执废书房。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息扑鼻而来,闻涵小心地用脚勾了门,将手中的事物放在案几旁边的地上,执废也不抬头,“又是哪位皇兄送来的?”
  闻涵嘿嘿一笑,“三殿下。”
  执废“啊”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却没再多说。
  闻涵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册,随手翻看了起来,“字还挺漂亮的,没想到三殿下也会送一份过来。”
  执废吹干手中宣纸上的墨迹,也拿起一本,翻了几页又放了回去,“最没想到的是二皇兄也会帮我罚抄……”然后又淡淡地补充了句,“嗯……这都要怪那个父皇。”
  
  执废被罚抄《礼札》的事情在宫里传开了,流言蜚语说什么的都有,一开始的几天就连去太学院的途中也会被宫人们奚落,或是指指点点,但后来自从二皇子送来了几卷《礼札》后,继二皇子的是大皇子执仲,再是现在的三皇子执语,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的在帮执废抄《礼札》。
  这天已经是三皇子第二次送书过来了,宫里的人听见了都很不可思议,对执废的嘲讽指点也日渐减少。
  “又没有时间限制,为什么要帮我呢……”
  一边写着,执废一边带着抱怨的腔调,闻涵则在一旁为他磨墨,“陛下去了万衡山这么久,后宫都听大皇子的,这只是表象。”
  少年背着阳光的身影覆盖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歪着脑袋在想什么的执废,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要不是那个父皇,唉……要是他早点定下太子的人选我就不用被连累罚抄了。”
  不过,这几天的罚抄倒是让执废除了太学院和校场以外没再去别的地方,后宫里争斗成什么样子也与他无关,让他得了不少清净。
  
  日薄西山,一天又快过去了。
  庄严的宫灯托起了一片明亮,长长的走廊似乎看不到尽头。
  
  “哎呀呀,又迷路了。”
  吁了一声,身体赖在粗粗的漆红柱子上,从腰上解下一只黄橙橙的葫芦,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
  躲在柱子后面的少年有些好奇地看着,乞丐一般破破烂烂的衣服,邋遢不堪的穿着,皮肤沾了不少泥灰,一头鸡窝般的头发,身上除了那只葫芦就再没什么了。
  “小娃娃,你看了老道这么久,还没算你钱呢?”斜眼过去瞄了瞄衣服普普通通的少年,老乞丐仰脖悠哉地喝着葫芦里的酒。
  
  执废看着那人古怪的行径,却从没在宫里见过那老乞丐。
  跟着绿芳去司内处取过冬的棉被,执废在外面等着,这次是自告奋勇的要为绿芳掌灯,闻涵和沐翱也说在屋子里抄了一天书出去走走也好,反正还有有绿芳跟着。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执废就在长廊处边摩挲着质地光滑的阑干,便抚摩着上面镂空的纹路,花鸟虫鱼的图案相交辉映,但又有多少人是真正愿意停下来去欣赏它们的呢?
  然后,就看到了眼前百无聊赖地喝着酒的老乞丐,迷了路也一点不慌张,坐在阑干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两条腿,脚上的鞋子穿了几个洞,露出黑黑的脚趾,干瘦的手敲打在阑干的那些花纹上,嘴里哼着街坊乡里的淫词艳曲,依依呀呀的,好不惬意。
  
  到底是迷路了,还是来皇宫旅游的?
  执废走过去,不客气地坐在了老乞丐的旁边,也跟着他的频率晃着小腿,夜风吹来,丝丝的凉意抚在脸上,碎发随着风一扬一扬的,安静的长廊里只有一老一小两个人。
  “老人家,你迷路了?要不要我帮你带路?”执废问他。
  老乞丐慢悠悠地嘬着葫芦,咕噜噜吞了几口酒,浓浓的酒气喷在执废的小脸上,“哈哈!我来看小五的,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小五,唉……”
  “小五?小五是谁?”
  老乞丐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执废,手里的葫芦晃了一下,“你居然不知道小五!”
  没头没尾的,我怎么知道小五是谁啊,执废白了一眼,鸡同鸭讲的,说也说不清,从阑干上跳下去,正要走,被老乞丐揪住领子提了起来,“哟哟,脾气还不小!跟小五一模一样,我喜欢!”
  然后凑近执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小匣子出来,“你见到小五就把这个给他吧——”
  
  重重叠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执废看着手上的匣子,又抬头望了望老乞丐一瞬间飞走的地方,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梦,纳闷起来。
  “这边搜过了,那边搜过没有?”“该死的!不要让他去后宫扰了娘娘们……”“唉,死老头子跑的还真快!”“……”
  有人从执废这边跑过,问他有没有见到一个邋邋遢遢武功高强的老头子。
  执废想了想,随手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
  
  一直有点好奇,匣子里到底有些什么呢,小五又是谁呢?
  
  绿芳抱着两床棉被,走路显得有些困难,被子都高出了她的头,执废帮着拿了一床,虽然手臂还不够长,但还能勉强抱着,绿芳有点埋怨地看着他,“小主子刚才去哪里了,宫里危险不要乱跑呀,听说刚才还有刺客闯进来了。”
  那样悠哉悠哉的刺客吗,执废浅浅地笑着,然后摇了摇头。
  绿芳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今年拿到的棉被比去年的好一些,但还是不够一家分的,能照顾到母妃和执废已经很不错了。
  “绿芳,”执废停下来问她,“你知道宫里有个叫小五的人吗?”
  绿芳转了转眼珠子,皱了皱眉头,“没印象啊,我进宫这么多年也没听过一个叫小五的,小吴子倒是知道。”
  执废顺着绿芳的话笑了起来,“是啊,我记得经常出宫采办妆红物什的那个公公就叫小吴子。”
  绿芳的脸刷地红了,“殿下说什么呢……”
  将脸埋进被子里,绿芳难得的害羞了起来。
  
  “没有哪个侍卫是叫小五的,”沐翱疑惑地看着执废,挠挠头,“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啊,”执废抱歉地笑笑,“没什么……”
  怀里的那方小匣子,紫檀木上精致的雕刻堪比阑干上的那些繁复镂雕,一枝盛放的桃花,虽然没有着色,却看得出来艳丽非常。
  执废小心翼翼地将匣子收入里衣,然后撑着脑袋想着明天太学院不上课可以干些什么。
  抄书已经抄得很累了,现在看着笔墨纸砚就有点晕,母妃说这是厌学的表现。
  自从常夫子问了执废家国的问题之后,再也没有对执废提问过,一切还是和平常一般无二。
  
  皇城内外上上下下收拾了一番,金碧辉煌的宫殿,屋角微翘的房檐,屋脊上各方灵兽的石像,小到一块地板砖,全都被重新洗刷过,为的就是在重阳节这天迎接陛下祭天归来。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月,《礼札》还有十七卷没抄完,这其中几位皇兄们也功不可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慷慨地伸出援手。
  皇子们列队在城门两旁早早等着,先行军已经接近皇城了。
  随着帝王的车辇靠近,百姓们也开始翘首而待,都没见过传说中的帝王长什么样子,虽然同处皇城,但皇帝几乎是不出皇宫的,不少百姓们虽然跪下低着头,却仍用眼角余光瞄着城门口。
  
  执废跟着别的皇子们一同跪下,石路硬硬的,冰凉的,膝盖触及地面的感觉异常熟悉。
  皇辇来到城门口,稍作停下,几位皇子得了传唤,跟在马车后面又缓缓步行至宫门口,有先行军开路,这段路走得还算顺利。
  天气正好,秋高气爽,蓝蓝的天空点缀了斑斑驳驳的云朵,天空蓝得不像真的,那种纯粹的蓝色,果然只有抬头所见的景色才有吧。
  “在想什么,执废?”旁边有人推了推自己。
  执废朝那边看了过去,“三……三哥……”
  差点就忘记了这人不喜欢自己叫他三皇兄,执废带着一点歉意看着他,“三哥刚才对执废说什么?”
  执语儒雅地笑着,“七弟眼里映着天空的感觉,嗯……很美。”
  执废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皇帝传唤了执废。
  老公公带着他穿过相似的长廊和楼宇,然后来到一个收拾简洁却又幽雅的宫殿,这里执废从没来过,匾额上什么也没写,前院不仅有紫藤花架还有一个石桌几张石椅,石桌上雕刻了方方正正的棋盘,下棋倒是很方便。
  后院是精致的假山还有缓缓淌清流的小河,几条锦鲤欢畅地游着,偶尔能看到一两根水草在漂浮。小河上架了一座小小的木桥,踩在木质的小桥上,发出细小的吱呀吱呀声,像是年代久远的曲子。
  过了桥,来到一个亭子里。
  
  “还满意?”皇帝问。
  “嗯……很漂亮。”执废看着他,那人眼里微微的笑意,坐在亭子里,周围的景色都成了他的布景,一把白玉柄的扇子吊了一个红玉的吊坠,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啊摇的。
  皇帝满意地笑了起来,“小七喜欢,就搬过来吧,名字你定。”
  执废却摇了摇头,“儿臣和母妃住驰骤宫就好。”
  “皇帝的赏赐,能容你拒绝?”眼里闪过一丝霸气,空气里也渐渐变得压迫起来。
  执废还要说什么,皇帝先哈哈笑了起来,从桌上的茶点里拈起一块四方的糖果,“赏你宅子,本就不是一件小事,你拒绝了也好。但,糖,你要吃。”
  “为什么?”执废不解地看着他。
  殷无遥笑得狡黠,“是小七自己向父皇讨的,虽是在你神志不清的时候,但可不许赖。”
  
  神志不清时所作的事也能算吗,执废头疼地看着那块糖,不清不愿地接过,放进嘴里,入口即化,味道很好,有淡淡的松叶清香。
  “留下吃饭吧。”殷无遥又说。
  疑惑地看向他,白玉扇子敲了敲桌沿,回想起什么似的,穿着玄色龙袍的男子眯起眼睛,“所谓家,就是围在一起吃饭,对吧?”
  眼里浓浓的笑意,就像捉弄得逞了一样,带着点孩子气。
  
  




18

十八 。。。 
 
 
  一顿饭吃得浑浑噩噩,最后被公公七拐八拐地带回冷宫,直到见到了母妃绿芳她们,执废才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被沐翱拉着问有没有哪里被为难了,陛下会不会话里有话,详尽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几乎都要追究,生怕执废没有注意到帝王隐含的情绪。
  执废想了想,也并没有什么,饭桌上的两人几乎都没有说过什么话,基本上是皇帝问一句,执废答一句,问的问题无非功课啦,生活啦,喜欢吃什么啦,宫里发生的事情倒是一件都问。
  包括萧妃的那件事。
  执废想,既然连皇子们在太学里上课的一言一行都会进入帝王的耳中,那么像上次那样的闹剧肯定也瞒不过,不问自己,大概也是没什么好问的缘故吧,都被罚抄《礼札》了。
  
  想到还没抄完的那部分,执废搓了搓手,在掌心缓缓吐了一口气,入秋时节的晚上比较凉,掌心还能维持一点温度,但手指却会冻得冰凉,到了冬天恐怕这种情况会更严重的吧。
  但愿在下雪之前可以抄完,毕竟就算有皇子们的帮助,剩下的那些工程量还是不小的。
  闻涵也常常帮他抄书到深夜,沐翱小时候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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