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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皆如玉可成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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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无决乱糟糟想着温默的事温默舍命救他时的毫不犹豫,酒醉时那一吻,温默笑着朝他耍无赖的脸,全搅合在一起,让他心里翻涌着不知是懊悔还是喜悦的情绪。恨不得马上就去找温默,可若温默真的对自己有那份情意,那为什么还就这样干脆离开了呢?不行,还是得找个好理由,他一拍大腿,罢了,千头万绪,还不是得从十年前那件事开始理,这件事是根要命的刺,扎在他心头,也扎在温默心头。季无决想好了,先去找季问忠问清楚这件事。
  中殿的房里还点着一盏孤灯,季问忠坐在灯下,灯火照的他的侧脸明明暗暗略显狰狞。窗外一阵风吹过,他缓缓睁开眼,“你来了。”
  季无决站在窗下,“大伯。”
  “哼,难为你还肯叫我大伯。”
  “大伯,若非真的差点丧命,我也不愿怀疑您,我这次在乌衡看到的,不是什么恶妖,是我父亲的元神炼成的凶神。”季无决深吸一口气,“大伯,炼制凶神是妖师禁术,而私修这门禁术的人,很可能就在季家;而且,很可能就是十年前设计害我父母的人。”
  “害你父母?你父母是战死的英雄,哪里是被害死的?我季家妖师向来堂堂正正,怎么会去修这些歪门邪道?”
  “实不相瞒,这件事无决已经查实,我父母中了别人的计,若不是为了规避最坏的结果,保住人族,也不会灵力耗尽而死。”季无决身形忽然一动,“大伯,得罪了!”他出手极快,一掌探向季问忠心门,季问忠一惊,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季无决已经收回手,“看来琦姑娘的妖丹并不在您身上。”
  季问忠扶住心口,惊异地问:“什么妖丹?”
  “大伯,这次找上门寻季文的,是个住在昆山的,叫做琦墨的树妖,她是凝丹的妖,数月前,她的妖丹被人骗走,她被我季家的定元刀和缚魂咒所伤,而参与此事的不止季文,还有凶神,若不是季文,也很可能是季家的什么人,在修这些邪术。”
  季无决口气平淡,季问忠却出了一身冷汗,昆山,妖丹,他心里涌起一股恐惧的感觉,他想起自己那个忽然站起来的儿子,想起当年带季文入府的,也是他那个儿子,那个和善儒雅的,瘫了许多年忽然能够站起来的儿子,他浑身都轻轻颤抖起来,思绪回到季无凡出世的时候。
  当年季无凡的母亲怀孕时,阖府上下比过节发赏钱还高兴,季府的长房长孙就要出世了,当时的家主,季无凡的爷爷,对这个孙子抱了极大的期望,谁知道降生时,左探右探,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竟半分灵力也没有,出生时还是难产,他母亲生下他就死了,横生不详,他爷爷失望之中,就拣了个凡字做他的名字。季问忠都记得,他也很清楚,为什么季无凡半分灵力也没有,因为他根本不喜欢女人,这个孩子,只是借种而来,为交差而已,这个孩子绝不能季家将来的家主,所以他的生父,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可连累他在这样饱受轻视的家庭里成长,季问忠始终带着深深的愧疚,尤其是他后来受了重伤不能站立。这么多年来,视如己出,胜似亲子。他想到那种可怕的可能性,想起季无凡那倔强好胜的眼神,他几乎可以确认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是我,是我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没时间,努力更一点。后面会修文的。

  ☆、风痕(三)

  
  季无决眉心一抽,“大伯,真的是你”
  季问忠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无决,你先走吧,你明日再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季无决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依旧从窗口离开了。
  季问忠缓缓站起身,推开门走向东边小阁,季问忠当上家主之后,曾经让季无凡搬离这个小阁楼,但是季无凡不肯,他慢慢走到阁楼下,楼上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那点灯火让他想起季无凡降生的那个夜晚,那时的灯火也是这样微弱,他想起重伤之后无法站立的季无决带着骨瘦如柴像个乞丐一样的季文回季家的样子,那时的季无凡一脸平静,季问忠觉得自己的儿子很善良,却忽视了那平静之下一潭深水。季问忠慢慢走上去,门没有关,季无凡披着件青衫,头发没有束,就散在肩膀上,坐在桌边看着手里一卷书,季问忠站了很久,才踏进去,季无凡放下书站起身来,“父亲。”
  季问忠看着他,“凡儿,你想要什么?”季无凡微微一笑,“父亲,我什么都有啊。”季问忠停了停,语气带了焦灼,“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那些事?为什么要去修那些邪术?”季无凡依旧笑着,“父亲说什么呢,我。。。。。。”“别否认!”季问忠打断他,“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私自进过浣灵阁,我当你是好奇,才没有拿家法罚你,我没想到你竟敢偷进禁室!儿啊!为什么不能安分守己呢?”
  季无凡脸上的笑消失了,“安分守己?凭什么?”他眼神冷冷看着季问忠,我的能力哪一点弱过季无决,我不过是没有灵力而已,灵力可以取得嘛!为何我做不得家主?”他眼神透出些狠烈,“我才不要像你一样窝囊,要不是我,你这辈子就在你弟弟手下打杂,哪还坐得上这个位置?家主之位自然是能者胜任,为什么我就非得安分守己?”季问忠惊得连连后退,“你害死了你二叔?你。。。你怎么忍心?”他撑着桌子勉强站立,仰头悲喊:“天!我养了条毒蛇吗?”季问忠指着季无凡,“你有什么资格做季家家主?你根本就不是季家人!”
  “我,我不是季家人?”季无凡脸色都变了,季问忠惊觉失言,上前就去扶他肩膀,“我的儿啊,听为父一句,赶紧收手,否则为父也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么了,好吗?凡儿?”季无凡却不出声,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爹,你还有事情可以为我做啊。”“什么?”季问忠一时听不清他说的话。可还来不及疑惑,胸口就被一掌洞穿,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穿过自己心口的季无凡的手,季无凡的声音压抑着,语气诡异的兴奋,落在季问忠的耳朵里,“爹,你还可以去死啊!”
  穿过心脏的手猛一抽出,季问忠口吐鲜血,元神已被击碎,他说不出一句话,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季无凡从容脱下染血的青衫,走到水盆那里洗净了手,漠然看着季问忠的尸体,“爹,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吗?若你肯跟我一起,大事成后,我们自然父慈子孝,可你不肯,那就不能怪我了。”他缓缓走近,手轻轻地,拂上了季问忠带着惊疑和痛苦的双眼。
  第二日,季无决如约而至,这一夜他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季问忠说的话,他的大伯,在他父母双亡后,待他如亲子的大伯,那么憨厚敦和,不曾与人为恶,这样一个人,竟会是想杀他灭口的人吗?季无决不愿意相信,他带着这些迟疑,走进季问忠所住的中殿,一推开门,他只看到躺在地上气绝身亡的季问忠,他刚在对方身旁蹲下,伸手一探他的脖颈,门外就一片喧闹,一队人马冲进来,刀架在他脖子上,“捉拿刺杀家主的凶手!”季无决并不惊异,他甚至还暗暗松了口气,这样,就说明地上躺着的这个人,不是幕后的那个人了,所以他没有回头,微微笑着说:“哥,你真厉害,我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是你。”身后的人没有出声,直到他被锁元链穿了琵琶骨带走,也一直都是静默无言,仿佛不存在一般。

  ☆、风痕(四)

  四周一片白茫茫,温默独自走着,没有方向,仿佛无论如何走不出这片迷雾,每一步踩出去,都带着一种未知的恐惧,不知道这一脚下去会不会是无底深渊。温默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心里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下意识想去避开,却避无可避,终于,迷雾之中,一具尸体挂在半空中,那是母亲!温默心底喊着,不由自主去细看,细看之下,那竟不是母亲,而是季无决!而季无决也像死去的母亲那样,满身伤口流着脓血,被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噬咬着,他脸上是扭曲的痛苦,嘴唇还在动着,
  “快走。”
  温默心里一惊,拔腿上前,刚迈出一步,就又一次跌进深渊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无决的身影越变越小,他想喊,却喊不出声,坠落之中,身体仿佛受到撞击一般猛地一颤,他终于带着满身大汗醒来,心里的惊慌还没有退去,温默觉得自己的身体甚至有点不听使唤这梦境他本来很熟悉,连恐惧感都习惯了,可今晚这一次,居然梦见的是季无决,让他感觉更加害怕,他起身脱掉汗湿的衣服,就着月光走到桌前,倒了杯水慢慢喝着,自从离开季无决,他都隐居在洛镇附近的这个小客栈里,那晚枢继说的话又在他耳边回响,他还记得枢继说话时冷冷的口气,“就目下查到的,言少爷认为对方想要的很可能是邪祟召月,而不是妖灵召月,若要让召月黑化成为邪祟,必要先击溃你的心神,所以温公子不能有软肋,就算有,我家少爷也不希望这个软肋是季无决,眼下温公子实在不宜再与季无决同行。言少爷明白温公子对季无决的感情,这是当师傅的一点私心,望你谅解。”
  季无决会是他的软肋吗?温默苦笑了一下,想起那次为了救季无决,不管不顾唤出召月,可不是为季无决昏了头脑?他握在杯子上的手指忽然收紧几分,“冥见,什么事?”老妖龟撑着破藤杖慢慢蹭进门,欲言又止,温默转头盯着他,冥见半晌才说:“少爷,老奴有一事禀报,少爷可千万不能着急,我。。。。。。”“再不说扒了你的壳炖汤。”冥见吞吞吐吐,“听,听说,季少爷他,杀了季家家主,现在,现在已经被拘起来,不,不日处刑了。。。。。。”只听哐当一声脆响,温默手里的杯子落在地上摔成碎片,他却没有说话,只抬手示意冥见出去,难道,难道噩梦真的要成真了吗?
  季家,浣灵阁禁室。季无决跪在地上,锁元链穿了他的琵琶骨钉死在两边墙上,伤口流出的血早已凝结,伤口也只剩下些许酸麻,但是季无决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汗水沾湿他的头发,一绺一绺贴在他脖颈上,眉头紧皱,锁元链只是让他不能动弹罢了,折磨着他的是围在身边的六个灵阵,季家的浣灵阁会认季家的血脉,季氏后人进了这间禁室,损失的灵力可以得到修复,而其他人进了,灵力会被抑制,季家的灵阵也会把他当成入侵者,对其施加噬心咒,所以季家的禁室,从来都是用来关押有望直接净化的大恶妖。季无凡却在这里设了贪、嗔、痴三个灵阵,将这间密室的功能完全反转,季无决进来三天,一直承受着噬心挫骨的痛楚,当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第三日刚入夜,禁室的门终于开了,依然是闲雅步调,信信走近,季无决低垂着头,清浅地笑了一声,“没想到我季无决也当得上大恶妖的待遇,兄长果然看得起我!”
  季无凡走到季无决对面,撩起下摆,缓缓坐下了。他穿着季家家主的衣服,玄色金边的长袍,左肩上以金线绣了一朵十六瓣的金边牡丹,正是季家家徽十六祭,季无凡的声音依然是温柔带着笑意的,“无决,你也不要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呵,为己?为了什么能做出弑父这种事?”季无凡把玩着手中玉坠,“为我一统天下的大业,什么人动不得?何况他又不是我亲爹!”季无决一时愣住了,只是下意识喃喃道,“可他待你那样好,你怎么忍心?”
  季无凡眼神更冷了,他也曾把季问忠当作自己最崇敬的父亲,十岁那年,他误入浣灵阁的禁室,却发现自己受到灵阁的惩戒,他永远不会忘记那种噬心的痛楚,还有那一刻他心里万念俱灰的感受,他从小没有被重视过,他是季家最无能的大少爷,连低级妖师都比不上,降生时还赔上母亲一条命,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努力不够,可浣灵阁说他并不是季家的血脉,当他失魂落魄地想去找父亲问清楚时,却看到父亲伏在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身上,腰臀耸动着,十岁的孩子能懂多少?他只是下意识转身就跑,跑了许久,停下来时,扶着墙吐了个天昏地暗,这些年来被轻视的不甘,被其他小孩欺负的委屈,他的疑惑和痛苦,统统化作心头怒火,他所承受的这一切,都拜这个自己称之为父亲的人所赐,怨恨在小小的季无凡心里肆意疯长,他要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统统跪倒在他的脚下。他要这个窝囊的男人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狠狠盯着季无决,“哼,你懂什么?你自出世,样样皆是得意的,而我却连个低级妖师都不如!季无决你记住了,是你害死季问忠的,如果当初你好好骑上我给你备的马,摔成个瘫子,我也许就不必杀那么多人了!”
  季无决浑身都僵住了,季无凡冷冷笑了几声,“你不要跟我说什么命不命的,去他的命!我才不信!我季无凡的命握在我自己手里!瘫了又如何?我一样还能站起来!”他站起身走到季无决身边,一手狠狠掐住他的脸,“我只是没想到,言古那个老狐狸居然封了你的灵力,否则我断不会留你到今天!家主算什么,我现在不就做到了?”季无决看着他狰狞的面容,“那你,怎么还不杀我?”季无凡脸上的狰狞消失了,又换上了那种惯常的笑脸,“是啊,本来我直接杀了你,抽出元神拼到手上,无华也就可用了,整个季家都会心服口服拥我为家主的,可你现在,有更重要的用处。”季无凡将一颗黑色的丸药放进季无决嘴里,抬手逼他吞下,“不用急,你很快就知道了。”
  被抓时穿骨的痛苦,灵阵永无间断的折磨,都没有让季无决感到害怕,他很庆幸温默没有跟着他,琥鸣小胖也没有带在身边,只他一人,他很无所谓,可现在他害怕得浑身都轻轻发起抖,背上全是冷汗,他已经隐隐知道自己没有被杀的原因,他是个饵,可他无能为力,只能恨自己的莽撞和愚蠢,只能在心里默默说,温默,你不要来。

  ☆、沧浪(一)

  季府中殿,夜深。
  中殿是家主的寝殿和书房,殿内灯掌得不多,光线柔和,照着镂雕百鬼的门窗和殿中样式简单的桌椅,殿内寂寂无声,季无凡就躺在窗下的榻上,他一身雪白孝衣,束发的白色发带解下了,头发散在榻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顶,今日季问忠出殡,他扶季问忠的灵柩到郊外的季氏陵园下葬,漫天白花花的纸钱,他走在出殡浩浩荡荡的队伍里,全府的妖师都在,黑色妖师服外面罩着白衣,仿佛也是撒落的纸钱,人马浩浩却寂然无声,摆了一整天的哀戚和痛苦,此刻他倒也说不清自己是否真的为季问忠的死而哀伤,想到这,他浅浅笑了一笑,呵,凶手就是自己,还这般惺惺作态,真够虚伪。桌上的烛火猛曳了一下,季无凡十分警觉,猛坐起身,转头看见书桌旁站了个人,月白长袍,长身玉立,一派温润气质,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别来无恙。”
  季无凡脸色阴晴不定,盯着眼前人的双眼,“终于来了。我该称阁下为温家的千金呢,还是温家少爷?”
  “随你了,若不是我爹当年那个玩笑,想来我也不能躲这么久。”
  季无凡脸上又浮现他惯常的那种和善笑意,“不错,我都没有想到,那个小姑娘其实是个小公子。更没想到,还看上了季无决。”
  “我也没有想到,幕后人会是你,难怪我怎么查,最后都会断在季问忠那里,就算他不是你生身父亲,好歹还有养育之恩,你竟下得去手?”,季无凡听了反倒笑了出来,“我爹实在是疼我,反正他扛了我做的事,最后拿命为我铺铺路,不算什么。”
  温默微微皱了皱眉,“你心到狠,那季无决呢?我与季无决只是萍水相逢,你怎么就觉得我看上了季无决?”季无凡冷笑一声,“你来了!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更何况温公子你想要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好歹收敛些,趁着季无决吃醉酒,你那温情脉脉的一番剖白,倒真是很感人啊!”
  温默神色一沉,看着季无凡的眼睛微微眯了下,“这话可酸得很,就算我看上季无决,又与你有什么干系呢?难不成,你喜欢你的弟弟?”“闭嘴!”温默微一挑眉,“你恨他?”季无凡却不再看他了,“恨他又如何?与你有什么干系?”
  温默听了这话却笑了起来,笑得极是好看,在这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刻,笑得如春水映梨花,又似梅花凌霜雪,看得季无凡呼吸微微一滞,温默缓缓走近他,微弯身子与他对视,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些不可言说的暧昧和玩味,“你不记得,我可记得,当年那块白帕子。”
  季无凡眉心微微一抽,他对着的这双眼,还与当年一样,季无凡记得,那天院里的梨花开得很好,他站在树下看着季无决背着那个玉琢一样的小人儿,又放在门前的台阶上,当年那个畏畏缩缩的季家大少爷,只敢在树下远远看着,思忖犹豫了良久,才跑上前去,递给他一块白帕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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