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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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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状况不妙,须得静养才行。”
南宫煊死死抓着腹部的衣衫,道:“不要紧,被他这一脚踢掉了,不是正好?”
“可那样你可能会没命的!”许明曦焦急道,“算我求你了教主,看在我的份上,看在表哥的份上,别放弃行么?”
沉默了好半晌,南宫煊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道:“你先去告诉众弟子,不要再和沈豪纪艳芳的人拼命了,叫他们各自想办法脱身。还有九位护教使人也一样,让弟子速速护着他们离开,等我稳定下来,会再召集兄弟们相见。”
许明曦大喜,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他找了个弟子,将南宫煊交代下去的事吩咐好,又给了一些药让那弟子带给护教使人,而后匆匆回了药房。
许是喂给南宫煊的药发挥了效用,他看上去气色好了些,似乎也不那么痛了。见许明曦进来,南宫煊略显吃力地站起身,道:“我们往我练功的那边走,他们不熟悉那里,说不定能脱身。”
“教主,”许明曦背上包袱,眸光闪了下,犹豫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可以走……走暗……咳,我是说,那里能直通山下。”
南宫煊脸黑了下来,喝道:“不许再提!”
许明曦乖乖闭了嘴,将他扶稳了些,出门叫了七八个弟子跟上,朝修罗山深处走去。
南宫煊尽量跟上许明曦的步伐,心中情绪翻涌得厉害,让他头晕不止,索性闭了双眼由他带着走。
临阵脱逃,自己短短二十五年人生中的第二次耻辱,又是同一个人带给自己的。南宫煊暗暗在心里发誓,若不能亲手杀了刘敬文,便叫自己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好了。
第17章 真相
纵轻功赶到十里外营地,李云恪吩咐士兵叫醒休息的尤长河,让他速速带人赶往南门,自己则随便找了匹马先行了。
南门早已关闭,城上士兵也警觉了不少,正留心盯着下方动静。有人见李云恪骑马逼近,立刻执起弓箭对准了他。
李云恪不以为意,见城门外堵了不少人,便下马向人群询问情况。
“你问出城的兵?”有个坐在城门下歇息的老者道,“是有,我看到了,就因为那群士兵突然冲出来,这城门才要紧急关闭,不让我们进了。”
“老丈可看清了他们有多少人么?”
老者思考起来,“有多少……”
他身边站着个十多岁的少年,插嘴道:“我爷爷开始时没看到,是我先看见的!差不多有四五十,也可能有五六十,我可没数过来。”
本以为多说不过十几个,怎么他们竟然全部出城了?明明自己入城时还什么动静都没有,怎会这般快?
李云恪眉头皱紧了,问那少年道:“那你看清他们往何处去了么?”
“往南边,听说是修罗山。”少年一指几步远开外的一个高壮汉子,“那位大哥是从那条路才过来的,他亲眼看到那队兵进了山。”
又是修罗山,他们虬厥人到底看上了那里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往山里钻?
李云恪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又去问了那高壮汉子一遍,打听准了人的的确确进了修罗山后,便重新翻身上马等待尤长河等人。
“听说那是虬厥兵,”旁边一人忽然道,“看这架势,莫不是要开战了吧?”
众人纷纷议论开来,越说越是害怕,到得后来竟有人拍起了城门,叫守城士兵快些开门让他们进去。
李云恪暗叹了一口气,摸出自己的令牌,运劲掷到了城上。
守城士兵大惊,弓箭手便要放箭。幸而有人看到了令牌上的字,大喝一声叫住了弓箭手,急忙下令开城门。
李云恪接过官兵送回来的令牌,叫他们将城外百姓放了进去,道:“你们王大人说要拨人过来的,人呢?”
那官兵道:“回王爷,没见有什么人过来,小的们也没听说。”
这王双武的动作也太慢了些吧?李云恪眉头皱得更深,道:“去通知你们王大人,情况有变,叫他集齐所有人,将修罗山围住,里头的虬厥兵一个都不能放走,记住了么?”
那官兵连连点头,“王爷放心,小的这便去。”
远处,以尤长河为首的一百精兵到了,李云恪骑马迎了上去,言简意赅道:“虬厥兵进了修罗山,我们快!”尾音未落,人已纵马奔了出去。
尤长河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自己不过就睡了一两个时辰,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也来不及细问,挥手叫上众士兵,忙追着李云恪去了。
时值四月中旬,满山的树都长出了浓密的新叶子,将山中一切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李云恪慢了虬厥人一步,不知他们跑进了山中何处;而修罗山又太大,就算不用查紫暝教所在的东麓,剩下的部分也远远不是一百个人便可以找得过来的。
已经从李云恪那里打听到了事情的原委,尤长河略显着急地道:“王爷,我们是不是得快着些,不然那群狗东西从山那边跑了可怎么办?”
“谁知他们是一起走还是兵分几路?一起走你我都不知他们走的是哪个方向,分开了就更不用说了,追是追不上了。”李云恪道。
尤长河一拍巴掌,“那不如放火烧山吧?”
“万一山里有平民呢?”李云恪不同意,“再说这山的东麓便是个势力不小的江湖门派,惹了他们对我们可没好处,不可乱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说怎么行啊!尤长河在心里骂了李云恪一通,面上不敢太过明显,可也有些不高兴地道:“那王爷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自然是等王双武那边派来足够的人手围山,”李云恪当没看出来他的不满,“再叫他的人火速通知山那侧的渟州知府支援,但愿能快过那群虬厥人。”
尤长河往来路看了看,轻不可闻地哼了一声道:“那王大人的兵若是迟迟不来呢,我们还一直什么也不做地就这么等下去么?”
他话音刚落,便听下头一个士兵报道:“禀王爷,有人来了!”
一大队人马很快来到近前,李云恪怎么都没想到,领头的居然是王双武府上的那个家仆。
那家仆朝他虚行一礼,道:“王爷,现下城中各处已经因为虬厥兵的事彻底乱了套,到处都需要官兵,我家大人一时抽不出那许多人手来给王爷用,只先调了这三百人来应急。”
李云恪眯起眼睛,没说话。
“哦对了,我家大人还说了,”那家仆也不管他脸色如何,自顾自道,“他已派人去通知左近府衙全力配合,那群虬厥人一定跑不掉的,请王爷不必担忧。”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都已经黑了。
李云恪听着身旁的尤长河肚子咕噜噜连叫了几声,不由向他看过来。
尤长河尴尬道:“王爷的指示……”
李云恪想了想,道:“既然王大人已将消息递出,那也不怕人跑了,你……你叫什么?”
那家仆见他指着自己,应道:“小人史二福。”
“嗯,告诉你带来的兵,围山。”李云恪伸手沿着山脚划过去,“三百人,能围多远围多远,发现有人下山,立刻来报。”
史二福偷瞧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小人遵命。”
等他到下头去传李云恪的命令,尤长河问道:“王爷,那我们呢?”
李云恪道:“我们无法确定那群人是为了逃跑才出了城,还是一开始就打着将我们引入山中一举消灭的主意,万一他们设下埋伏等我们去,那天黑进山对我们就太不利了。”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尤长河听懂了,却没直说。
“左右有人围山,我们也就不差这一晚上了,”李云恪朝幽暗的山上看了一眼,道,“兄弟们也都累了饿了,叫大家好好休息,明早进山搜查。”
尤长河当他又在说自己肚子打鼓的事,老脸快挂不住了,答应了一声,赶忙走了。
李云恪原地站了片刻,盯着远处指手画脚的史二福和他带来的一队兵,心头又升起白日里见过王双武后的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他想了许久也没想出结果来,见火光亮起,便不再为难自己,走过去等着有人送东西来吃。
此番又进修罗山,不知有没有机会再遇到那个人呢?李云恪想着,步子轻快了不少。
次日一早,李云恪同众人一起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弃马进了山。
昨日先进山的那一队虬厥人的脚印还在,他们追着脚印一直到大山深处,始终没见到半个人影。脚印也没分散过,那么想必这群人还都在一起。
“他们到底是走了多远,”尤长河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要只是想逃跑,直接翻山而过也就是了,跑到这深山中来做什么?”
李云恪环视四周,道:“也许真要应了我昨晚的第二个推测——告诉弟兄们当心些,虬厥人可能要对我们下手。”
尤长河被他说得呆住了。
李云恪看了看阴暗的天色,“叫弟兄们停下喝口水喘口气,然后我们再抓紧些,不然稍后下了雨,脚印可就没了。”
尤长河才去传令休息,李云恪便闻听到了两声婉转的鸟鸣声。那声音十分悦耳,只是中间上扬末尾低垂,稍显特别。
周围并没有人留意,只有李云恪知道,这不是鸟鸣,而是幽骑十八卫的兄弟用紫竹哨子吹出来的。他便以解手为由,一个人朝声音来源处走去。
待走远了些,藏身于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后头,李云恪才压低声音道:“出来吧。”
树上跃下一个与康辉穿着一样黑色长衫的英俊男人,单膝点地对李云恪行礼道:“少商见过主子。”
李云恪伸手将他拉起来,“有急事?”
秦少商道:“昨日属下奉命去盯着王大人,去的路上瞧见五十多个虬厥兵装备整齐地从大路上跑过,来处正是府衙的方向。那时属下并未多想,可傍晚前他又叫人带了三百士兵说是支援王爷,属下才发现可疑之处。”
“怎么说?”
“他后院里有一处地道,那三百人都是从地道里头出来的,最后头的几个不及换完衣衫便钻出来,属下躲在暗处看到,他们胸前有猛虎刺青。”
李云恪惊讶地看着他。
秦少商低下头,“属下知道该早些将消息送出来给主子的,可耳听得那地道里还有人未出来,担心那边再有什么动作,所以等到少君来替,属下才赶来见主子。”
李云恪笑了,“原来不是虬厥人想杀王双武,而是王双武叛投了虬厥。”
第18章 遇险
被许明曦连扶带拖地也不知跑了多久,南宫煊神智阵阵模糊,全靠着硬撑才没有倒下去。
喊杀声还没停,他们都不敢放松,只得趁乱能走多远算多远。
小腹又是一阵钝痛,南宫煊咬紧牙,低低闷哼了一声。
许明曦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头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已将两鬓的发都打湿了,不由又是心疼又是难受。可在南宫煊这么脆弱的时候,他不敢也表现得心里没底,便安慰道:“教主,我给你的药是有效的,定会保你无事。不过服过药本应是静卧歇息的,眼下情况特殊,你只能暂时忍忍了。等我们找到安身处,你好好躺几日,一定就会没事了。”
南宫煊脸色惨白,唇上血色也退得所剩无几,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却没力气说话了。
许明曦将他的腰扶稳了些,道:“教主,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
“离开?”上方突然传来女子柔媚的声音,不高不低地笑了两声道,“不知南宫护法这是要到哪里去?”
南宫煊全身绷紧,指甲划伤了掌心也毫无所觉,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道:“纪艳芳。”
一个穿着粉色裙衫的美貌女子从大树上翩然落下,大笑了半天,对着南宫煊眨了眨眼,道:“哟,没想到南宫护法还记着小女子我。”
许明曦呸了一声,对着她哼了哼气,“你和沈豪还真是夫妻俩,一个比一个讨人嫌。”
跟来保护南宫煊的七八名弟子立刻上前,将他二人挡在身后,各自用兵器指着纪艳芳。
纪艳芳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看着南宫煊,“你跑得可真快,害我和豪哥分头找了好久。南宫煊,今日你注定要死在我们夫妻手上,你可有什么遗言?”
许明曦冷笑一声,便要像先前骂沈豪一样骂她,却感觉手腕一紧。他讶异地看向南宫煊,见对方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南宫煊轻喘了几口气,攒了些力气才开口道:“方行呢?”
“你说什么?”纪艳芳笑道,“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看来也不用我动手了。”
许明曦担心后头的人会追上来,不愿再拖,对那几个弟子道:“动手!”
众弟子得令冲了上去。
许明曦扶着南宫煊到一颗大树底下坐了,道:“教主,你先歇歇,我们一会儿还得跑,你得有力气。”
见他要走,南宫煊拉住他,“小曦……”
“放心,”许明曦拍拍他的手,“我打不过她,可是我药多。”
这一点上南宫煊对他倒是有信心,缓慢放开了他的手,轻声道:“小心。”
许明曦点点头,又倒出一枚药丸塞进他嘴里,这才转身去看纪艳芳。
趁着没人看他,南宫煊总算肯抬手按上自己的腹部,只觉里头一阵抽一阵绞,像是有人正拿着利器在给自己上刑。
大仇未报,难道自己真地要死在这里么?南宫煊心里升起浓浓的不甘,按在腹上的手不由用力,痛得他弯下腰去。
这一会儿的工夫,冲上去的七八个人已被纪艳芳杀得只剩两个,看来也不过就是眨眼的事。
果然,纪艳芳手起刀落,一前一后的两刀,便将那两个弟子都杀了。
南宫煊一凝眉,目光落在她那被松垮的裙衫遮住的小腹上。适才没觉得如何,可就那最后一下,她的动作使得衣衫贴紧了身体,轮廓显现出来,之前被藏得很好的、微凸的小腹便被南宫煊留意到了。
若是换作平时,他也不见得会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然而此时的南宫煊正深受其苦,顿时明白了,道:“小曦,她怀孕了。”
许明曦一怔,忙也看过去。不过这会儿纪艳芳已结束了打斗,宽松的裙衫垂下来,她肚腹凸起又不明显,单这样看什么也看不出来。但许明曦是完全相信南宫煊的,听到了他的话后,立刻从包袱里翻出了一瓶药。
纪艳芳甩了甩刀上的血,朝他走过来,“许明曦,你从前也为我夫妇二人看过病,我感念你的恩情,今日可以饶你性命。怎么样,是要活命还是要陪他一起死,你想好了么?”
许明曦冲着她明朗一笑,抬手拔了甁上塞子,朝她扔了过去。
纪艳芳轻轻松松地躲过,嗤笑道:“就凭这个,想伤我?”
许明曦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我没能耐伤了你,却能伤到你腹中孩儿。”
纪艳芳的脸色霎时变了,单手抚上腹部,喝道:“你做了什么?”
“我用药的本事你是知道的,”许明曦神气道,“我亲手配的活血化瘀灵药,无需涂抹服用,只要闻上一闻便有奇效。这样的药用在怀胎不出五月的妇人身上,你猜会有什么结果?”
纪艳芳颤巍巍地退了两步,差点提不住手上的刀,颤声道:“你敢……你敢!”
许明曦道:“为保命,我什么不敢?”
他说是这样说,可到底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不会真和孕妇与胎儿过不去。再说了,要是真有他说得那么神的药,还愁紫暝教发不了财么,何至于贪图康辉送上来的东西?且这里同样有一个身怀有孕的南宫煊在,那些活血化瘀的药,他是拿都不肯拿出来的。
可纪艳芳紧张自己的孩子,哪会仔细想他说得是真是假,被他这一吓唬,便觉身体不舒服了。
许明曦见她信了,心下一喜,继续道:“你也别急,只要我出手,这孩子还是能保住的。这样,你放我走,我给你保胎的药,如何?”
谁知纪艳芳过分心痛悲伤,竟没听进他这一句,当下竟举刀朝他砍来,道:“你害我孩儿,我要你偿命!”
“小曦!”南宫煊大惊,奋力想要站起,却因为腹痛难当,又腿软地跪了回去。
许明曦也是紧张不已,左支右绌地跟她对了三十多招,可功力到底差上她一大截,终是不敌,被她一脚踹在了地上。
纪艳芳双目泛红,高举手中大刀,挥向许明曦的脑袋。
南宫煊瞠目欲裂,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你要杀杀我,别伤害他!”
此时的纪艳芳又哪里理会得他了,心里就只剩下一个要将许明曦杀了的念头,这一下毫不犹豫地便用了全力。
许明曦紧紧闭了双眼等死。
这时东边一道破空声疾速传来,紧接着是铮的一声在耳边响起,最后又是什么东西插入土地中的噗一声闷响。
唯独没有刀砍在身上的声音,也不觉得疼。许明曦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纪艳芳已经退到了距自己七八步远的地方,大刀断成了两截,一截还在她手中握着,另一截就插在自己脑袋边上。
许明曦一哆嗦,忙爬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纪艳芳单手护住小腹,紧张地看着对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子。
男子的视线在她手底的小腹上转了一圈,道:“夫人,您似乎不太舒服,依在下看,就不要执着于杀人了,还是下山找家医馆去看一看吧。”
这人单凭一枚石子便震断了自己的兵器,功力定然不容小觑,纪艳芳不敢再贸然动手,又问了一遍道:“你叫什么?”
“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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