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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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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豪:“……”
这一串里头的每一句他都有话回,可连在一起竟就把一肚子话都给顶了回去,一时都找不出来先挑哪句开始说了。沈豪被气笑了,索性一句不回,道:“许明曦,你是不是看上他那张漂亮脸蛋了,为了给他出头,当了半辈子的猫都不继续了,居然想扮老虎?”

南宫煊拨开俞方行和许明曦,朝他那边走了几步,“废话说完了就快些动手,我没时间一直跟个叛徒耗着。”
沈豪也走过来,讽刺道:“我是叛徒?那设计给教主下毒差点将他杀了的你呢?教主九死一生脱身后抢了他位子的你呢?教主看得起你,提拔你重用你,而你是怎么报答他的?南宫煊,这世上任何人都能指责我忘恩负义,唯独你不行,因为这一点,我还真比不过你。”

南宫煊站在原地没说话,甚至连表情也没变过,可许明曦却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只怕还不是简单的生气,而是怒火攻心。
与刘敬文之间的纠葛向来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他承受了什么除了自己之外没人知道,偏生又说不得,这块心病便除不了。如今他有孕在身,这种气法怕是会搞垮身体的,叫他去发泄在沈豪身上自己还是不放心,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沈豪,刘敬文的为人你并非一无所知,教主夺位也是为了解救我们,你不该这样说他。”俞方行没听到南宫煊的辩解,忍不住为他打抱不平起来。
沈豪道:“教主罚你们,自然是因为你们没用,怪谁?”

俞方行还要再开口,许明曦却知他说的都不是南宫煊想听的,当下也不管那许多,飞起一脚直接向沈豪踢了过去,道:“你还不配和教主交手,不如先尝尝我的厉害!”





第15章 生变
尤长河与手下的一名士兵于前晚城门关闭前入了城,次日一早城门开启后出了城,整整忙活了一宿,连个躲在墙角打盹的时间都没腾出来。
二人匆匆赶到扎营地,一人灌了一壶水,也来不及休息,便又急着去跟李云恪汇报。

李云恪回来得早,又万事不操心地睡了一觉,尤长河在帐外求见时,他刚刚被这两个人闹出的动静给唤醒。
不急不慌地穿衣洗漱过后,李云恪将那二人唤进来,开口第一句问道:“今早吃什么?”

“……”尤长河到嘴边的话又生生被他卡回了嗓子眼儿,咳嗽两声才道,“下头正准备着呢,末将心急没来得及看,还请王爷再等一等。”
李云恪似乎还没完全清醒,拖着长音嗯了一声,嗯到一半才好像想起了昨晚的对话,顿了顿,道:“尤统领昨夜进城了?如何?”

尤长河张了张嘴,先是懊恼地叹了口气,而后才道:“昨夜一开始末将与这位陈兄弟的运气是真不错,偶然碰上了个在一间客栈窗外乱画的可疑人物。擒住那人后在他身上发现了猛虎刺青,原来那竟是个扮成承宁人的虬厥人。抓到他时他正在画什么东西,末将仔细看了,也是个猛虎头,应该是他们用来联络的暗号。我们摸进客栈,找到了盔甲和武器,王爷,不会错,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哪家客栈?”李云恪装不知,问道。
尤长河道:“不是一家客栈,城中几乎每家客栈都有虬厥兵入住,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是分散开来的。好在记号被我们发现,末将和陈兄弟追着记号摸了个遍,已经清楚他们都在哪家客栈的哪间房里了。”

李云恪露出满意的表情来,笑了笑道:“擒住的那虬厥人呢?”
“呃……”尤长河面现尴尬。
跟着他忙了一宿的那个士兵这会儿正低头站在他身后,听到李云恪的话偷眼瞧了瞧统领大人,又瞧了瞧端亲王,没敢说话。

李云恪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怎么了?”
尤长河僵站了片刻,忽然单膝跪了下来,面有愧色道:“末将无能,让那狡猾的虬厥人逃了,请王爷降罪。”
他身后的士兵也忙跪下了。

李云恪在帐中踱了一个来回,沉默了好半晌才道:“所以有人已经追查到他们的事被他们知道了?那人可看出你们是官兵了么?”
尤长河犹豫着道:“这个……就算看不出估计他也猜得到,怕瞒不住了吧。”

“无妨,事出突然,须怪不得你们,起来吧。”李云恪道,“既然被发现了,那我们便行动,将这群人拿住了再说。”
尤长河站起来,道:“王爷,他们人数虽不多,可分散得全城都是,我们这样过去,不太容易将他们一网打尽,恐有漏网之鱼啊!”

“那就只好请知府王大人调配人手,助我们一臂之力了。不过府衙能快速调拨的人也不多,我们只能拼一拼速度,趁着他们还都在城中尽早动手。”李云恪走到帐外,道,“你二位辛苦了,先抓紧休息一阵吧,我去见王大人,你们等我消息。”


这一次李云恪光明正大地进了城,直奔知府衙门。
今日王双武有案要审,一大早便在前头升堂,不知多久能结束。李云恪跟着他的家仆进了后院,装出着急又刻意收敛的模样,道:“去叫你家大人来见我,事关承宁安危,不可怠慢。”

那家仆迟疑了一下,并没有遵从他的吩咐,“王爷,我家大人在……”
“本王不管他在做什么,”李云恪目光锐利起来,“若你误了大事害我承宁落入险境,你可担待得起?”

家仆看上去挺机灵,起初似也并未因为李云恪亲王的身份而显得多么恭敬小心,此时被他这一吼,终于露出些许惧怕的神色来。他躬着身子退开了些,颤声道:“王爷稍后,小的这便去请我家大人。”
李云恪没作声,直到那家仆消失,表情依然是冷的。


不多时,王双武在那家仆的陪伴下小跑着赶了过来,尚未到近前便道:“下官不知王爷到此,有失远迎,王爷莫怪。如今正值盛世,不知王爷所说危及我承宁的大事是什么?”
见他要行礼,李云恪摆手示意免了,道:“王大人,客套话本王这里就不说了,咱们开门见山吧。日前有虬厥兵入境,皇兄着本王负责此事,王大人想必听说了吧?今日追查到此,我的人已有确凿证据表示那群虬厥兵就在洛淮城中,只是分散得厉害,若想将他们一次围住,本王人手不足。”

说到这里,王双武已知他来意,眼珠子转了几转,才带着几许惊讶道:“这……这是真的?可……王爷,非是下官不愿,但您说的这事下官也不知真假,没有皇上的授意,下官可不敢……”
“王大人!”李云恪喝止了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昨夜尤统领与他们的人起了冲突,此时城门大开,他们怕是已经有人出了城,事不宜迟,你动作还不快些?皇兄若怪罪下来,本王一力承担,绝不会牵连到王大人,这还不行么?”

王双武避着他的视线,不答话。
李云恪厉色道:“王大人,敌兵进犯,身为知府却毫无作为是多大的罪,你可清楚么?”

王双武双肩一震,抬头道:“王爷,下官知道了,这便去调配人手。”
“很好。”李云恪面色缓了下来,道,“让你的人分去东南西三门处待命,北门有我的人负责,我们以旗号为令,一起行动。”


从知府衙门后院出来,李云恪总觉得王双武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康辉曾说过,他的府衙附近有虬厥人出没,有可能是要对他下手,这中间到底藏着什么事,李云恪觉得自己得弄明白才行。
于是他便没急着出城,先到乔珊珊的客栈找了个赶来会面的幽骑十八卫的兄弟去盯王双武,后才一个人往北城门走去,打算与尤长河等人会合后,在王双武的配合上收网。

可等他到了北门时却见守城士兵正在驱赶出入城的百姓,瞧那意思好像是要将城门关上。
这是为何?

李云恪紧走几步,拍了拍站在一旁指挥士兵关门的将官打扮的人,道:“怎么在这个时间关了城门,出什么事了?”
将官斜了他一眼,朝着他赶苍蝇一般地挥了下手,语气不善道:“去去去,没见官老爷我正忙着呢么?不是你该打听的事,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要出城今日是不行了,改天再说。”

李云恪双眉一沉,毫不客气地直接甩了个耳光给他,在那人嘿了一声举起手中鞭子便要对着他抽过来之前,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金灿灿的令牌,推到了他眼前,道:“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了?”

令牌很简单,上头只有一个“端”字,是先帝亲赐,普天之下仅此一枚。这令牌交到李云恪手上之时天下皆知,先帝下诏说“令牌到处如朕亲临”,当时曾在承宁境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先帝驾崩后,这令牌的作用自是没那么大了,可用来证明端亲王身份,却也是足够了。

那将官对着眼盯着令牌看了半天,直到李云恪将令牌收了,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了大人物,忙跪了下来,磕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李云恪不耐道:“我问你为何关城门,没听到么?”

“听到了听到了……”将官哆哆嗦嗦道,“是……是南门的弟兄传来消息,说适才有一队兵马冲出了城,瞧兵器盔甲应该是虬厥兵。他们也不知虬厥兵为何会出现在城里,担心出大事,便急忙传讯给其他几门的弟兄,让我们速关城门,等候上头命令。”

李云恪一怔,虬厥兵跑了?怎么回事,消息走漏了?
可乔珊珊口中的那位林大哥是庄子里的人,根本不是虬厥兵,所以虬厥人没道理知道身份已经暴露的事,那他们为何要冒险逃出城去?
知道此事的人除了自己、庄子里的兄弟、还在北城门外休息的尤长河和他的手下外,就只剩下一个刚和自己见过面的王双武了,可就算消息是从府衙不小心漏出去的,时间上也不够那群虬厥兵这么快便采取行动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昨夜里尤长河与他手下那士兵还是打草惊蛇了,只是他们自己也没留意到。
时间紧迫,李云恪不再理那将官,飞身直接从尚未紧闭、仅剩下一条缝隙的城门中窜了出去,向着扎营处疾奔。

突破边境便也罢了,毕竟西境也没几个中用的,可绝对不能让人从自己眼皮底下跑了,李云恪想,绝对不能。





第16章 落难
许明曦甫一冲上去,南宫煊与俞方行便齐声喊了一句“回来”,并同时要上前将他拦住。
沈豪也没心思为难他,见南宫煊过来了,躲过许明曦拍过来的一掌,将注意都留在了南宫煊身上。

南宫煊却没急着出手,只将许明曦给拖了回来,道:“不许自作主张,这是命令!”
许明曦扁着嘴,应了声是。

“就是,好好听话吧,”沈豪在一边说风凉话,“我承认你医术可以,可你武功的确不怎么样,这个我们都心知肚明吧?”
许明曦眯着眼睛低笑了两声,道:“早晚把你给毒死。”
沈豪无所谓道:“随时恭候。”

“教主,前头不知如何了,不如您先去看看吧,这里便交给属下。”俞方行对南宫煊道。
南宫煊自然不会让伤势才有起色的他出手,摇头道:“我在这里,你到前边去。小曦,你去看看九位护教使人的伤势。”

“教主……”这个时候,俞方行不想把他一个人留下。
他这是因为私心,许明曦则更清楚南宫煊的状况一些,更不可能离开了。但他知道南宫煊是必然要出手的,这谁也劝不住,便不敢多影响他,拉住俞方行假意要走,道:“那教主当心。”

南宫煊又将沈豪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敢孤身前来见我,是有能打赢我的信心了?”
“没错,这一刻我期待很久了。”沈豪说着,眼里亮起兴奋的光。

明暗双使的功夫在整个江湖上都有着不小的名气,但比起当年的紫暝教紫云护法,如今的紫暝教主南宫煊,他们还差了一大截。
南宫煊不知他们退教后又到哪里学来了什么本事,不过他既然敢来,便说明还是有所准备的吧。

“南宫煊,你脸色可不大好看,需要我让你么?”沈豪轻笑道。
南宫煊不再和他斗嘴,道:“动手吧。”

沈豪面色阴沉了下来,轻蔑地哼了一声,摸出背后双叉,朝南宫煊直刺过来。
南宫煊单脚后旋,动作轻灵地闪到了他身后,掌中暗含内力袭向他后心。兵器一路并非南宫煊所长,尤其是在他练了这门功夫以后,更是纯攻内力。

沈豪向前迈了一步,左手反手将叉子送了上去,转身时右手的叉子对准了南宫煊的心口。
短短两三招,南宫煊便看出了他的动作比从前要利落许多,用叉的速度快了,变化也不好预测了,简直像是从原来的叉法中脱胎换骨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沈豪依旧不是南宫煊的对手。

然而此时的南宫煊到底不比寻常,受腹中胎儿影响,他只能发挥出七成的内力来,又因为近日一直不舒服,行动上迟缓了不少。而且从适才开始,他小腹之内便一直闷痛着,他不清楚原因,也没来得及和许明曦说,这会儿也是忍痛对战。
转眼间四五十个回合,二人竟打了个不相上下。南宫煊多少有些急了,而从未赢过他的沈豪却是越打越来劲。

“教主怎么回事?”并未走远的俞方行问许明曦,“他的功力不该只有这种程度的,是病了么?”
许明曦当然不能说实话,只好顺着他的话说道:“是病了,最近休息得也不太好,都怪我不够细心。”

他们说话的功夫,两人又过了十来招。
沈豪左叉横扫南宫煊推过来的双掌,中途变招向上取他下颌;右叉在攻击他下路时突然改道,竟朝他小腹刺去。

南宫煊一惊,自己也不知为何便下意识想要护住腹部,居然一改他强横的出招风格,转攻为守,极为小心地躲过了沈豪的这一击。
心头莫名窜起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南宫煊觉得自己对他的试探已经足够,确认了他说能打败自己不过是虚张声势,当下便要出全力将他拿住。

可他内力才一提起,腹中突然一阵绞痛袭来,使得他险些惊呼出声。虽说终是忍了回去,人却在那一刻出现了恍惚,呆站在原地不动了。
沈豪双眼蓦地一亮,举叉便刺。

“教主!”远处的俞方行和许明曦齐声大喊,朝这边飞奔而来。

南宫煊被他们两个的喊声唤回了些许神智,险险避开沈豪的双叉,却无力躲过对方紧随而至的一脚。
许明曦心里咯噔一声,差点忘了呼吸。

那一脚正中南宫煊小腹,虽然他已经将全身内力都送到彼处,可还是被踢得整个人都荡了起来。
俞方行纵跃而起将他接住,见他只这一会儿的工夫脸便白得可怕,不由被他吓坏了,“教主,怎么了,伤哪儿了?”

南宫煊挣扎着自己站起来,不想被他触碰,可腹中疼痛太过强烈,让他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南宫煊将舌尖咬出了血,才勉强维持着意识清醒,没有双眼一闭直接倒下去。

“教主……”许明曦小心地扶住他,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感觉到南宫煊的手臂绷得紧紧的,几次抬手想要触碰腹部,又被自己倔强地强行忍住,许明曦心疼得快要哭出来。
南宫煊脸上冒了一层的汗,从牙缝里挤出暗哑的声音道:“我没事……”

沈豪将双叉收起,缓步走过来,得意道:“南宫护法,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不禁打,你就这么败了,让我都不能将教主教我的这一套叉法使全,可真没劲。”
“要打还怕没人奉陪么?”俞方行话音未落,人已扑了上去,半空中又对许明曦道,“你先带教主走,快!”

南宫煊瞪大眼睛,“方行,你……”
“我知道你不想欠表哥第二次,”许明曦看穿了他的心思,边扶着他快速离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但眼下真不是逞强的时候,我们先走吧。”

“不行,我不能……”又一阵剧痛传来,南宫煊身体一顿,将后头的话都吞了回去。
许明曦架起他一只手臂,拥着他加快了脚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教主,咱们得先保住性命,才能筹划日后报仇之事。”


整个紫暝教从上到下都乱得不成样子,许明曦搀着南宫煊,好不容易才跑到了自己那尚未受到波及的药房。
他从一大堆瓶瓶罐罐中找出了一个,倒出两粒药丸来塞进已经半昏迷的南宫煊嘴里,用水强行助他吞了进去。

南宫煊被水呛到,咳嗽着清醒了过来。每咳一下,腹中痛楚便清晰一分,他终于忍不住弯下腰,手抵在腹上蜷缩了起来。
“教主,我收拾几样用得着的药,我们想办法下山。”许明曦说话时手上动作一直没停。

南宫煊喘着粗气道:“方行……”
“只要我们脱身,表哥一定不会和他硬拼,等找到安全的藏身处再想办法传讯给他,让他前来会合便是。”

南宫煊苦笑一声,“我可真没用,次次都要你们护着。此番又败了,不知还有没有翻身之日,小曦,我不想走……”
“教主,”许明曦拎着收拾好的包袱跪在他面前,“我适才帮你诊脉,发现那落胎药还是起效了,我不知你喝了多少,可我药性下得猛,你又被沈豪踢了一脚,宫囊出了问题,状况不妙,须得静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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