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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为官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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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烨对此无动于衷,继续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今夜听有人来报,黎烨召两人侍寝,韩公公把邶国公主踢下床榻,公主泪洒清和殿。到此,龙臻是忍无可忍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黎国断送在黎烨之手!于是,他顾不得其他,深更半夜直冲进宫,要求觐见,他必须要弄醒黎烨这个昏君!
  黎烨被龙臻的气势吓了一跳,也没注意他对自己的称谓,反而还赔着笑脸问道:“龙丞相,深夜觐见,不知所谓何事?”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龙臻恨铁不成钢,指着黎烨大骂,“黎国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黎烨脸上的笑容一僵,龙臻把话说得如此明白,看来想装傻浑水摸鱼是不可能了。他稍微平静了一下心绪,而后恢复常态道:“龙丞相,这是本王的私事,你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
  龙臻一拍桌,大声道:“若我再不管你,黎国就当真要灭亡了!自你登基以来,你没有哪天理会过朝政,百姓的疾苦,邻国一触即发的战局,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成天游戏花丛!我本不想操心,可今夜你竟荒唐到让一太监和安公主一同侍寝!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人,你怎可把他们等同在一起?!而最可笑的是,安公主居然还被那太监踢下了床!这事已经传开,日后你让安公主怎么见人?!你已经不小了,且你还作为一国之君,你做事就不能有点分寸吗?!”龙臻说得气喘吁吁,他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黎烨这段佳话,定会成为天下人的一个笑柄!
  黎烨命韩凌端上一杯茶水,龙臻咕噜噜喝下茶水,又火冒三丈地瞪着黎烨。黎烨泰然地坐在龙臻旁边,说道:“龙丞相,本王将你视为叔伯,是因敬你,可你别忘了现在我们各自的身份,你是黎国的丞相,而本王才是黎国的国君。你方才对本王指手画脚,念在你乃黎国的功臣,本王可以不再追究。倘若你再胆敢胡言半句,那就休怪本王无义了。”
  龙臻气得发抖,他怔了怔,不可置信地看着黎烨,他登时悲从中来,自觉自己受到了嫌弃,可他怎么也是叱咤黎国的宰相,自然不会因为这样一番话而怯了胆,他知道,一味发火争执,是不能得出好的结果。于是,他努力压制住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缓缓道:“烨儿,你可知你未来想要什么?而对黎国的未来,你是否又有所期望?”
  黎烨不假思索道:“本王只想快活过日,至于其他,都无关紧要,本王没有考虑过黎国的未来,那是你们臣子应该做的事情。”
  闻言,龙臻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他痛心疾首地看着黎烨,恨恨地叹了口气,而后道:“烨儿,黎国能有今日的辉煌,是历代君王苦心经营的结果,他们呕心沥血,就是希望黎国能够强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你如此散漫,或许能得到一时欢愉,可你即将葬送的,是大黎的百年基业啊!若老臣对你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待我百年归老,怎有脸面面对大黎的列祖列宗啊!”
  一瞬间,黎烨被龙臻苍老痛苦的声音所震慑,但仅是一秒,他又恢复了往的漫不经心。他转而拍着龙臻的肩膀,安慰龙臻道:“龙丞相,莫要纠结,人死后是什么样,谁都不知道。或许根本就没有地府,没有极乐世界,死了就一了百了,我们见不到已死之人,那不过是迷信。所以,你不需要有负担,黎国未来是什么样,死去的祖先不会知道,他们也不会责怪你,你安心做你自己的事就好。至于你对本王说的那番话,本王记在心里,往后会有所分寸的。”
  龙臻怒瞪了一眼黎烨,毫不让步道:“不行!黎国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是黎国的丞相?!今日之事,不能就此作罢,犯事太监胆大妄为,目无王法,应处死刑,以正视听!”

  ☆、20。安柔

  韩凌一直站在一旁半句话没说,忽听龙臻如此定罪,不禁心下一凉。不过,他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天生的勇气让他即便面对如此境况时,依旧稳如泰山。他朝龙臻行了一个礼,而后有条不紊地对龙臻说道:“龙丞相,奴才就是您口中所说的犯事太监,方才听闻您说要对奴才治罪,其中有很多不妥之处,还请您再斟酌。首先,要求奴才与公主一同侍寝的人是陛下,乱了尊卑之分的人乃陛下。第二,奴才确实把公主踢下床,但此举并未造成公主任何身体伤害。也就是说,奴才并未恶意伤害公主,究其罪过,不过是冒犯之罪。冒犯君王,是死罪,然公主地位不及国君,罪责不可等同,所以奴才有罪,但罪不至死。第三,公主自身不洁身自好,遇事哭天抢地四处伸张,以致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个笑话,从而造成她的名誉受损。奴才以为,她以后无法抬头做人,全是她咎由自取,此罪责,不该妄加在奴才身上。”
  龙臻耐着性子听完这番话,胸中怒气更胜。他仔细打量了韩凌一番,才惊愕地注意到,虽然韩凌身着太监服,但整个人没半点娘气,他说话气正腔圆,一板一眼,没半点含糊和谄媚。然而,正是因为这种骄傲的态度,让龙臻无法忍受,他道:“你有罪在身,竟敢堂而皇之偷听我与陛下谈话,甚至还插嘴狡辩,无论你犯了何事,必是死罪!”
  韩凌不为所动,反而还坦然纠正道:“判罪依照大黎历法执行,非龙丞相一家之言。”
  “你!”龙臻指着韩凌,半晌没吐出一句话来,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和韩凌理论,他转而对黎烨道:“烨儿,无论如何,这人必须斩,否则黎国将颜面无存啊!”
  黎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可是龙丞相,本王觉得这韩公公的话并没有错啊。况且公主乃邶国公主,非我黎国,若因一个他国之人,而斩了本王的爱将,那天下人如何看?这不明显地胳膊肘往外拐啊!”
  龙臻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公主是外人?!她可是你过了门的媳妇啊!”
  黎烨摆摆手,不以为然道:“本王不是还没给她册封吗?在未册封以前,她都是邶国的公主。”
  “荒唐!当真荒唐!”龙臻气不过,指着黎烨半晌,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觉得,黎烨是无药可救了,就算费再多口舌,也无济于事。顿时,他感觉心灰意冷,难道大黎国当真只有亡国的命运?如此昏君,如何撑起一个国家的未来?!
  黎烨见龙臻委实不易,况且今日这事确实荒唐可笑,若没半点反省之意,未免太冥顽不灵。于是,黎烨对龙臻说道:“龙丞相,今日之事就由本王自行处理,谁该罚,谁该赏本王心中自有定数,您就无需费心了。至于您方才所说的早朝一事,本王保证,明日一定上朝。”
  忽然,一缕温润的柔光照进龙臻的心房。那一刻,龙臻改变了观点,或许,黎烨还有救。
  龙臻打量了黎烨许久,在黎烨再三保证一定公正处理,不偏袒,不包庇后,他方才拖着蹒跚的步伐,走出了宫殿。那时,正是月悬高空,皎洁无暇,龙臻仰望月空,心中寂寥,若黎烨明日依旧不思悔改,那他该如何是好?起兵造反这样的事,他可是万万做不出啊。
  见龙臻走远,黎烨终于长舒一口气,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不满地看着韩凌,道:“韩公公,你看看你给本王捅得篓子,本王都不知该如何收拾了!”
  韩凌连忙跪在地上,诚恳道:“请陛下责罚!”
  黎烨本想算了,但经龙臻这么一闹,方才意识到,此事的影响有多严重。姑且不谈整个皇宫都以此为乐,若这事让邶王安衡兴知道了,依他爱女如命的个性,定会跟自己唠叨个没完。也说不准还会与黎国反目,那样,自己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支撑,必会成为他国觊觎的目标,要想悠然自得的过日子,那可就更难了。思及此处,黎烨立刻拉起韩凌,大声道:“走,去找安柔!你必须道歉,并稳住她的情绪!”
  韩凌不明所以,“陛下要罚,奴才接受,但奴才不会向安柔道歉,那是她咎由自取。”
  “哎,你怎能如此固执?”黎烨恨铁不成钢,只能将此事其中原委一一道来,并告知其严重性。韩凌对此不以为然,还信誓旦旦说:“陛下若是愿意,别说守住疆土,就算扩大版图,奴才也会为陛下打下来。”
  黎烨登时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奈何韩凌这不懂事的人还一脸正气,风雨不动安如山,自觉自己简直伟大至极。黎烨奄奄一息扶着韩凌的肩膀,气若游丝地说道:“韩祖宗,算本王求你,别再折腾了,成吗?”
  韩凌看了一眼黎烨,微微蹙眉,他不想委曲求全,但看黎烨如此烦恼,他又于心不忍。稍作思索,韩凌道:“既然是王命,奴才不敢不从。”
  黎烨眼前一亮,立马精神起来,他拉着韩凌的手,一路小跑冲到锦绣宫。适时,宫里传出一阵幽怨哀婉的哭声,伴着冷风嗖嗖,尤显诡异。黎烨不禁打了个寒战,暗自佩服夏晓居然能与这样的女子相安无事相处这么久。
  黎烨提了口气,又朝韩凌使了个眼色,方才大步走进宫门。夏晓正靠着宫门打瞌睡,忽听有脚步声,登时惊醒过来,黎烨的身影措不及防地撞进她的视线中,她不禁愣了愣,连忙高喊着:“陛下驾到!”而后冲进了宫里面。
  黎烨不觉好笑。与此同时,哭声戛然而止,一衣裳不整长发披肩的女子从宫里幽幽跑了出来,其形犹如鬼魅。黎烨不禁眉心一颤,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正好躲到了韩凌身后。韩凌侧头看了一眼黎烨,嘴角莫名扬起一抹笑意。他大步走上前,喝道:“什么人?!”
  那女子一愣,停下脚步,而后抬起头,撩开挡住脸的长发,幽幽道:“陛下,是我啊,是柔儿啊!”
  韩凌微有诧异,安柔好端端的一女子,怎么经过这一夜,变得与疯婆子无异了?他自觉退到黎烨身后,垂着头,专心地当一名木头太监。
  黎烨仔细端详了眼前这女子半刻,才终于确定她是那美艳动人的安柔。此时,她头发散乱,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本就白皙的脸庞现在更是煞白,一张嘴唇大大得张开,甚是恐怖。黎烨登时觉得安柔实在造孽,他叹了口气,上前扶起安柔,安慰道:“柔儿,你不必如此难过,不过是桩小事,别在意,很快就会过去的。”
  安柔靠在黎烨宽厚的肩膀,霎时感觉到一股暖流流入她的心间,她胸口微微一颤,留恋地张开手臂,抱住黎烨,之前崩溃的情绪终于慢慢稳定下来。她又低声啜泣了许久,方才问道:“陛下,柔儿今日是不是又闯祸了?”
  闯的祸还不小啊,黎烨暗想。不过,他还是很君子地说道:“是本王的错,强人所难,才会造成如此结果。你不必自责,本王一切都会处理妥当。”
  安柔深情地望着黎烨,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笑容,她软软地瘫在黎烨怀中,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她说:“陛下,柔儿觉得委屈?”
  黎烨耐心引导,“为何觉得委屈?”
  安柔扭捏了两下,说道:“柔儿一直被父王捧在掌中,如今来到黎国,却日日遭受冷落,不仅如此,难得得到陛下的宠幸,竟被一太监踢下了床,柔儿觉得实在难堪。”
  黎烨眉心一跳,果然,安柔一定会提这事儿。黎烨不想欺骗安柔,因为哄得了一时,哄不了一世,安柔的性格实在让他遭受不住,若因得一时安宁,而让安柔产生更多误解,那真是得不偿失。于是,黎烨稍作斟酌,说道:“柔儿,你可知本王为何不喜欢找你。”
  安柔不禁错愕,她以为黎烨定会如往常那样,花言巧语,将她哄得喜笑颜开,然却没料到黎烨竟会一本正经问她这样的问题。她有一颗脆弱的心,乍听黎烨亲口承认不喜欢找她,她感觉到了心碎。她又想哭,可怕黎烨更不喜欢她,忍了又忍,想起夏晓曾说过的一句话,“女人哭多了,眼泪就不值钱了。”于是,她咽下眼泪,忍着剧痛,怯怯说道:“不知道,陛下为何不喜欢柔儿?”
  黎烨拍着安柔的脊背,说道:“柔儿,你被你父王宠坏了,所以经不起半点挫折,遇事不知寻找解决之法,只会哭泣。时间长了,任谁都会受不了。你现在已嫁来黎国,是本王的妻子,不再是父亲手中的宝贝,你需要独当一面,有担当,有魄力,懂吗?起初,本王可以迁就你,但你不能总是这样,毕竟本王不是你的父亲。”
  安柔痴痴地望着黎烨,眼中含着泪水,想哭,但又不敢哭。她一直觉得,因为自己能哭,所以惹人怜爱。小时候,与自己一同玩耍的男孩看见自己哭了,定会把手中的玩偶送给自己,所以,她理所当然地只要受了一点儿委屈,就要哭,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然后都来疼爱她。今日听黎烨如是说,无疑将她歪曲的世界观全都暴露了出来,可她还是不懂,为什么自己受了委屈,就不能哭呢?她眨巴眨巴眼睛,仍是呆呆傻傻。
  黎烨叹了口气,说道:“柔儿,今日之事你希望本王如何解决?”
  安柔忽地眼前一亮,她说:“曾经有人欺负柔儿,父王定会将那人押入大牢,施以酷刑,直到那人再也不敢欺负柔儿。”
  黎烨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怔怔地看着安柔,忽然觉得,她就是一个长了天使面孔的恶魔。黎烨掐了掐眉心,说道:“伯父真会这样做?”
  安柔天真地点点头,“就算父王不这么做,哥哥也会帮柔儿报仇。”
  黎烨内心一阵崩溃,若早知安柔的家境是如此扭曲,他定不会染指这样的女子!黎烨心知一时无法改变安柔的观点,于是,只能顺着安柔的意思说道:“莫非你想让本王将犯事的太监押入大牢,并施以酷刑?”
  安柔正想点头,不巧瞥见站在黎烨身后的韩凌,她害怕地缩进黎烨的怀中,小声道:“陛下,柔儿觉得那太监很讨厌柔儿,若是因柔儿而进了大牢,以后他出来了,定会更讨厌柔儿,说不准还会找柔儿寻仇。柔儿觉得,应该杀了他,否则柔儿的生命将时刻受到威胁。”
  黎烨心中一片荒凉,他忽然有种错觉,他怀中的并非一名有血有肉温文尔雅的女子,而是一块长着人形,冷冰冰的石头。

  ☆、21。上朝

  安柔的声音虽小,但韩凌的耳朵灵,她说了什么,他一字不漏都听进去了。韩凌本是要将就黎烨,放下傲气,向安柔道个歉,然而,当这些话刺进他耳膜时,他顿感愤怒。他抬起头,看向安柔,说道:“公主,我不是锱铢必较之人,就算我因此事被押入大牢,今后若从牢中出来,也定不会找你麻烦。只是你竟仅凭臆想,就定我死罪,实在是蛇蝎心肠,让人惶恐。”
  安柔不禁打个寒碜,她害怕地将头埋进黎烨怀里,带着哭腔道:“陛下,他在威胁柔儿。陛下,请为柔儿做主。”
  黎烨瞪了韩凌一眼,示意他闭嘴,真是没半点儿用处,还尽帮倒忙。黎烨安慰了一下安柔,又继续循循善诱道:“柔儿,韩公公确实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他今后定不会为难你,这点本王可以作证,你大可放心。况且,他是本王身边的重臣,若因这事而断送性命,本王将如同失去左膀右臂,以后的道路,恐怕会举步维艰。所以,柔儿可否能不与他计较,这事就这么过了?”
  安柔怀抱黎烨,沉默片刻,而后吐出了两个字,“不行。”顿了顿,她又说道:“若是陛下不忍心动手,柔儿可告知父王,父王定会处以最适当的刑罚。还有,邶国的贤才良将很多,柔儿可向陛下引荐几人,没有谁会比他差。”
  黎烨不禁嘴角一抽,在他心中,安柔纯真小绵羊的形象轰然崩塌,她可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啊!一瞬间,黎烨不想再与安柔多言,他推开安柔,正色道:“柔儿,本王才是黎国的君王,你身在黎国,就需服从黎国的历法,服从本王的统治,朝堂之事,不可由女子插足,更不容许他国之人干涉。方才本王征询你的意见,是尊重你,可不曾想,你竟心肠歹毒,无半点仁爱之心,处处逼人至死,实在令本王失望。关于此事,本王会处罚韩凌,但不会将他处死,同时,也请你好好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言尽于此,该如何做,你自己斟酌斟酌。”
  安柔一愣,她没料到黎烨竟会如此直白地拒绝了她,她心里一阵颤动,疼痛又无助。她呆呆地望着黎烨,泪如雨下。哭了很久,黎烨也没有离开,但亦没有安慰半句。安柔哭声越甚,口中不断喃喃要回邶国,在黎国实在受尽委屈,她要去找父王,请求父王主持公道,不能让恶人得逞。
  韩凌看着安柔,不禁露出悲哀的神色,他不自觉捏了捏黎烨的肩膀,似是给他力量,而后铿锵有力地说道:“若邶王因此事反目,奴才定会誓死守护大黎疆土与陛下性命。”
  黎烨不禁莞尔,这是他听过最顺耳的一句话,不做作,不虚伪,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意。他忽然不想再顺着安柔了,他觉得,自己有如此强有力的后盾,为何要惧怕?身为一国之君,难道就不能有点骨气吗?委曲求全尚可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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