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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为官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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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烨摇摇头,忙走上前,扶起安柔,关切地问道:“柔儿,你怎么了?为何坐在这里哭泣?”
安柔早已哭肿了双眼,见黎烨来了,更是扑进黎烨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口中碎碎念着自己的委屈。黎烨尴尬的由她抱着,心里也不好受,当初是自己将安柔娶进来,如今却几乎要把她遗忘,这实在不该,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造下的孽,只能由自己来承担后果。所以,他只能耐着性子,温和地哄着安柔,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安柔方才止住哭声。她用手帕擦着通红的鼻子,而后软绵绵道:“陛下今日去了何处?柔儿在这等了一天都不见您。”
听安柔的语气,黎烨登时骨头都酥了,他不禁打了个颤,而后道:“本王就是在宫里逛了逛。柔儿找本王有什么事吗?”
安柔在黎烨怀里扭捏了好一阵,才害羞地说道:“这几月夏姐姐教会了柔儿很多东西,也和柔儿说了陛下,说了男女之事,曾经是柔儿任性,让陛下费心了,今日,就让柔儿好好服侍陛下吧。”
黎烨不禁嘴角一抽,婉拒道:“柔儿,曾经的事情本王仔细想过了,你还小,之前是本王太操之过急,给你带来了阴影。所以,本王希望你能先慢慢适应黎国的生活,待年龄大了,阅历丰富了,我们再慢慢谈,好么?”
安柔撇了撇嘴,道:“陛下,柔儿已不小了,且从夏姐姐那也长了见识,已不再是才来时那个懵懂无知的女孩。”顿了顿,安柔又流下了眼泪,“陛下如是说,莫非是因为不喜欢柔儿了?您在这几月内又寻得了新欢?”
黎烨这辈子最遭不住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特别是像安柔这般生得精致玲珑的女子。黎烨在心中暗骂自己一百遍白痴,而后还是缴械投降,道:“自然不是,只是柔儿你怕疼,本王实在不忍心看你难受。本王的意思是,待你长大了些,再行床第之事你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安柔一把搂住黎烨的手臂,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对方,撒娇道:“夏姐姐告诉柔儿,做这事只有第一次很疼,以后都不疼了。陛下您请放心,这次柔儿一定不会哭了,还请陛下宠幸。”
黎烨第一次见有女子如此直接主动请求君王临幸,一般女子都要明争暗斗许久,方才能看出些许端倪。黎烨不禁佩服她的勇气,心中一动,忽有邪念横生,于是,他道:“既然如此,今夜就由你们侍寝吧。”一边说着,他一边把目光投向韩凌。
韩凌稍有错愕,不确定道:“你们?”
黎烨唇角一勾,肯定道:“对,就是你们,你和安柔今夜侍寝。”
☆、18。三人滚
韩凌不禁蹙起眉梢,脸色难看,他上下打量了安柔一番,更加不待见这送上门的小白羊。他稍作斟酌,说道:“启禀陛下,恕奴才无能,不知两人如何侍寝,您还是另找他人吧。”
安柔也是一脸害怕,她越发用力地抓住黎烨,带着哭腔道:“陛下,柔儿不要和其他男人云雨,柔儿只要您。”
黎烨甚是为难,从本心来讲,他更倾向韩凌侍寝,毕竟经过这几月磨合,韩凌俨然已成为一名无可挑剔的床伴。而安柔之于他,不过是后宫佳丽中的一名,无足轻重,任何人都可以代替,若不是安柔主动来找,或许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想起这女子。可也正是安柔的主动,让他原形毕露,节操碎地,浪子本性万年不变,想鱼和熊掌兼得。于是,黎烨继续煞费苦心劝说韩凌道:“韩公公,本王身强力壮,自然需要二人一起侍寝,方才能登极乐之境。你与本王交欢有一段时日,可你毕竟是男子,在需要男人的同时,本王也需要女人。本王今日心情甚好,想尝试不一样的体验,你无需担心是否会,本王一会儿教你,包你马上就上道儿!”
韩凌苦笑了一下,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经过这几月的相处,他以为黎烨待他是区别于其他人的,黎烨并非只是单纯的将自己当做一个侍寝的太监,黎烨对他定有其他的感情。然而,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追根到底,黎烨只是想找个舒服的床伴罢了,黎烨的出发点从来都是自己的利益,所以无论是谁,黎烨都能接受。韩凌登时觉得自己就是一滑稽的小丑,费尽心思想得眼前这人,以为梦想成真,然而只是海市蜃楼,瞬间化虚乌有。然心中的傲气不容他显出半点儿忧伤,他直视黎烨,坚定道:“陛下,您要找男人,请找别人,恕奴才无法奉陪。”说罢,韩凌转身就想走。
见状,黎烨大怒,他道:“韩凌!你不过是个太监,竟敢用如此口气跟本王说话!真是胆大包天!本王和你明说了,这事由不得你,今日你和安柔侍寝,这是圣旨,不得抗命!”
安柔缩在黎烨怀里,微微颤抖,脸上挂满泪珠,她第一见黎烨动怒,这模样实在可怕,可怕到让她不敢再多言半句。可是,当她想到今晚她有可能会被两个男人按在身下时,她就忍不住想哭,她丝毫感觉不到世间的半点柔情,黎烨的做法几乎将她的心碾碎。
韩凌停住脚,他转过身,看着黎烨,眼神犀利。他道:“陛下,奴才忠于你,但不是愚忠。若因惧怕圣旨而背叛自己的良心,奴才做不到!”
黎烨冷着脸,“就算死你也不怕?”
韩凌挺了挺胸膛,掷地有声道:“不怕!”
黎烨一笑,指了指安柔,“若她也得死呢?你抗旨不从,必会牵连安柔违背圣旨,你们二人都是死罪。”
韩凌猛地咬牙,他死死地瞪着黎烨,眼中爱意全无,为何他深爱之人会这样逼他?!
安柔适时地抱紧黎烨,连声求情道:“陛下不要杀柔儿,陛下不要杀柔儿,柔儿不想死,柔儿给您侍寝,柔儿和韩公公一起给您侍寝。您请息怒,好不好?”说完,她又含情脉脉地看着黎烨。
见状,韩凌更是怒不可遏,一女子如此不守妇道,当真是恬不知耻!韩凌本就不喜欢安柔,现在见安柔的一举一动,更是恶心至极。他怎会在乎这样的人的性命?她是死是活与自己何干?但想归想,韩凌终究没这么做,心中的正义不容许他因为意气用事而牵涉他人。他权衡许久,百般无奈下,道:“奴才遵命。”
黎烨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搂着安柔,朝韩凌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跟上,而后大步走进寝宫,意气风发。
黎烨的龙床甚大,要容三人简直小菜一碟。黎烨爬上床,安柔和韩凌也跟着爬了上了。刚一上/床,安柔就熟练地缠上了黎烨,并一边亲/吻对方,一边用身体磨蹭着黎烨。黎烨小呼一声,暗叹夏晓确实诲人不倦,才短短几月,就把安柔调教得如此上道,曾经自己与她纠缠半个时辰,也得不到她的吻啊。黎烨瞬间就舒服了,他半眯着眼瞄了瞄韩凌,示意他别愣着,干活!
韩凌一错不错地望着安柔如狐狸精般吸食着黎烨的精气,心中越发来气,让他与这样的女人共事一人,还不如让他死!真是士可杀不可辱!见韩凌仍未动静,黎烨又瞪了他一眼,以示催促。与此同时,安柔妩媚的娇喘声响起,她趴在黎烨身上搔首弄姿,已完全进入了状态。
终于,韩凌忍无可忍,脚一伸,直接把安柔踢下了床!
安柔背部着地,顺势翻滚一圈,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迷瞪良久,方才意识到自己竟被踢了下来!她登时嚎啕大哭,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一边哭,还一边叫:“陛下,陛下,柔儿做错了什么?!”
黎烨也是彻底愣住了,他移动目光,看见韩凌尚未缩回去的腿,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一把将韩凌按翻在床,大声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安柔又哭道:“请陛下帮柔儿做主!柔儿现在全身都好痛。”
黎烨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安柔,内心因为愤怒而没了半点柔情,反而还被安柔的苦情脸搞得烦不胜烦。于是,他喊道:“来人,将安柔带走!”
安柔一惊,不知事出何因,本能地大哭大叫,大骂不公。当几名太监进来时,个个面露惊异,那一瞬间,她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正一丝不挂,强烈的羞辱感令她霎时噤了声,连忙抓过地上的衣物挡住了身体,而后垂着头,任由那些太监将她脱了出去。
黎烨沉着脸,盯着韩凌看了许久,才冷冷问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韩凌一点儿也不心虚,他直视黎烨,道:“奴才把安柔踢下了床。”
见韩凌如此淡定,黎烨简直气急败坏,他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韩凌道:“奴才看不惯她。”
黎烨:“呵,好一个看不惯啊!你可知你扫了本王的雅兴?!事后本王还要为你收拾烂摊子!”
韩凌不为所动,“启禀陛下,奴才犯的错,奴才自行承担,无需陛下费心。”
黎烨怒道:“她是邶国的公主,未来黎国的娘娘,你如此做法,是大不敬!若本王不出面,你只有死路一条!”
韩凌:“宁死不屈。”
黎烨一愣,登时哑口无言,他怎么忘了韩凌是根固执的木头了呢?他慢慢坐下身,努力平复波动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想了许久,问道:“是不是本王做错了什么?”
韩凌也不避讳,直言道:“陛下并未做错任何事。黎国先祖不曾规定不允许多人侍寝,所以陛下想找几人都可。但是奴才不愿与他人一同侍寝,您却以圣旨相威胁,奴才感觉到被您侮辱了,您根本就不尊重奴才,所以奴才恼怒,想发泄,恰又看安柔不顺眼,方才有如此举动。”
黎烨呵呵一笑,“你一太监,奴才的命,居然来和本王谈尊重?”
韩凌一板一眼道:“即便是奴才,那也是人,每个人都有尊严,都应该被尊重,这是身为人的证明。”
黎烨不语,他确实没想过尊重一事,自小到大,他都将奴才当做了奴才,且是没有人权的奴才。因为无论自己说什么,他们均会唯命是从,与走狗无异,这让黎烨早已忘记他们是有尊严的人。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对太监宫女的指手画脚,且潜意识里要求他们不能有任何忤逆,否则就是大不敬。所以,当黎烨说出这番话时,他有些吃惊,但细细琢磨一遍,却很是有道理。他的怒气消了大半,他不是有错不认,抵死狡辩的人,他接受韩凌那番话,也坦然面对自己的不足。他顿了顿,问道:“你把安柔踢下床,就是尊重她了?”
韩凌道:“身为一女子,竟在其他男子面前裸露身体,这本就是自取其辱,这样的女子奴才认为不值得尊重。”
黎烨微微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韩公公,本王可真是服了你了。”
韩凌认真点头道:“多谢陛下夸赞。”
黎烨好笑地看着韩凌,也不气了,反而突然来了兴致,他问韩凌道:“韩公公,你为何看安柔不顺眼?她似乎与你并未有过节啊。”
“因为她经常缠着陛下。”韩凌脱口而出,可当意识说错话时,为时已晚,所以他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几句话,“陛下日理万机,安柔并不体会陛下的辛劳,只凭自己的意愿经常无事叨扰,以致陛下难以安心休息。她如此自私的性格,奴才实在不喜欢。”
这话若是出自他人之口,黎烨或许不会再做追究,毕竟很多人若有难言之隐,都会说些场面话来圆场,刻意为难,有失风度。然而,今日韩凌与他作对,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韩凌,于是,他悠悠坦坦地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韩公公,你成日与本王形影不离,哪只眼看见本王日理万机了?那些大臣们送上来的折子,本王可是一眼没看过啊。”
韩凌本就不是能说会道之人,能面不改色说出方才那一番话来,已是苦练多日,最大的极限了。他寻思良久,也找不到好的搪塞之理,干脆闭口不谈,假装哑巴。
☆、19。龙臻火了
黎烨饶有兴致地伸头端详韩凌,一边看,还一边煽风点火,“你不喜欢安柔,并非因为安柔影响本王休息,而是因为她影响了你与本王共度春宵,对不对?你不说,本王也看出来了。你身为男子,非但不介意与男子欢爱,反而还乐在其中,无法自拔,会出现如此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有龙阳之癖。在这深宫大院里,男的都是太监,女的你又不喜欢,唯有本王能满足你的欲望,所以你不希望任何人占用你与本王相处的时间,对不对?”
韩凌蓦地愣住,他自以为已经把对黎烨的感情藏得很深,可万万没料到,黎烨短短几句话,就已挖掘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他紧张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生怕说错半句,又惹恼了黎烨,从此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见黎烨迟迟没有下文,韩凌心里凉了大半,琢磨良久,才颤抖道:“奴才斗胆,恳请陛下恕罪。”
“哈哈,当朝国君都被你玩弄身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黎烨笑了笑,又自顾自继续说道:“韩公公,你与本王的地位有尊卑之分,你身为奴才,竟找国君发泄欲望,并试图占有,干涉本王私事,实为大罪。你可知罪?”
闻言,韩凌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黎烨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一事,他把一切归为自己有龙阳之癖,为发泄欲望,故想占有。即便这已是大逆不道,但相比起事实,这根本不值一提。韩凌也不多做解释,直言道:“奴才知罪。”
“哟嚯,你这奴才认罪倒还挺快啊。”黎烨也不吃惊,一直以来韩凌都是这德性,他早习以为常。于是,他又继续逗韩凌,道:“既然知罪,那你说该如何罚?”
韩凌不禁愣住,脸上滑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哀伤,他张了张口,如往日般正直,目光坚定道:“按照黎国律历,宫中太监觊觎君王或嫔妃,应当剜目,若有不轨之举,或动手动脚,应砍去手脚,若已得逞,则死罪。奴才多次侵占陛下身体,实为死罪,请陛下处罚。”
黎烨啧了一声,道:“你当真是死板到连命都不要了。你就不懂求情吗?”
韩凌:“陛下若要我死,求情又有何用?不如坦然面对死亡,死得有尊严些。”
“真是榆木脑袋。”黎烨无奈地摆了摆手,“行了,你起来吧,本王恕你无罪。”
韩凌不可置信地看着黎烨,黎烨竟能容忍自己的龌龊心思??他竟然没给自己任何责罚,就连说教也没有,为什么?韩凌不解,自然没敢起身,他问道:“奴才乃重罪,陛下为何不降罪?”
黎烨不以为然道:“你与本王云雨,均是本王要求,本王并未吃亏。你有龙阳之癖,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本王无权干涉。就像夏晓一样,她想创办女子私塾,虽与道德伦理不符,但那是她的私事,本王只能理解尊重。所以,这并谈不上是罪。倒是你,为何刻意揽罪?本王隐约感觉你想隐瞒其他一些事情。”
韩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为黎烨的洞察力折服,他道:“启禀陛下,奴才不敢。”
黎烨没有多言,方才他的猜测不过是胡言乱语,想不到韩凌竟没半句反驳,就承认了。韩凌是实在人,他再清楚不过,他不会因为几句没有证据的话而缴械投降,除非他是心虚,生怕自己看穿更多,所以干脆让自己误以为他有龙阳之癖。黎烨想了半晌,也没想出所以然来,沉默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通报,“参见陛下,龙丞相求见!”
黎烨一惊,忙将自己的衣物收拾整齐,又使了个眼色让韩凌赶快滚下床去边上站着。黎烨一边手忙脚乱拉扯头发,一边装腔作势问道:“现已近子时,究竟所为何事?”
外面的太监道:“为安柔一事。”
黎烨手上的动作一僵,不可思议道:“这事怎么传得那么快?”他看了一眼韩凌,对方也是一头雾水。黎烨在心里琢磨,安柔离开清和殿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且她在黎国无亲无故,怎么就这一会儿工夫,龙臻就来了?
黎烨百思不得其解,遂招来一太监询问情况。原来安柔被拖出清和殿后,便沿路哭天抢地,要死不活,这把跟着的太监吓得不轻,宫里多少宫女太监来劝,方才稳住安柔的情绪。但也正因为这样,几乎整个宫里都知道了发生何事,一边笑话安柔的同时,也有有心人将这消息放到了宫外,所以,龙臻听到消息后,便立马赶了过来。
会客室内,龙臻端坐椅上,他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他紧握拳头,咬紧牙关,花白的胡须轻轻震颤。见黎烨走了进来,他几乎是咆哮道:“黎烨,你到底做了什么?!”
龙臻是看着黎烨长大的,加之他与先王交情甚深,所以他可以算得上是黎烨半个长辈。平日他尊称黎烨为陛下,但私底下均称其烨儿,今日直呼其名,可真是因为气到了极点。黎烨自登基以来,就成日流连花丛,没有一天上过早朝,案牍上的奏折早堆成了山,大臣们在背后议论纷纷,都觉得黎国的气数已尽。龙臻听在耳里,疼在心里,毕竟黎国是他的根,可偏偏黎烨对此无动于衷,继续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今夜听有人来报,黎烨召两人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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