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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入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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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冰河正给十安剥着山竹,汁液顺着手指往下滴,他也毫不在意,迅速剥了几个放在小盘里,旁边放了一竹签,递给他。
  秦钟正看着书,说:“光说我,你呢?”
  “我?家里小侍成群……嘿我娘都不急,你急啥?”陈宇笑着撑了撑自己下巴,说,“诶,这位又是你谁啊?”
  秦钟没搭腔,扭头对秦冰河说:“不早了,回房睡吧。”
  “那你……”
  “我自己能回来,再不济又陈宇呢。”
  “我可不当你免费苦力!”
  秦冰河没理会他的叫嚣,放桌下的手握了握秦钟的,随后起身离开。
  “你现在做什么生意?”
  “还是老样子啊,倒买倒卖字画。”
  秦钟手指一点他的额头,说:“没问你明面上的。”
  陈宇笑了下,说:“最近在东国开了几家青楼。你什么时候回南国,给我引荐引荐,我也去南国开几家去。”
  果然这人还是安不下心。秦钟摇摇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情况。我被那人盯得很死,腿都不敢治,还引荐你。你想整天被人监视着吗?”
  陈宇叹口气,皱着眉看他说:“那我自己找路子。”
  “南国你就别去了,皇帝告老,局势不稳,生意做不下去。”
  “哎……行吧。你呢?还接管你爹的香料生意呢?”
  “要想做生意赚大钱……”秦钟用竹签蘸水在桌上写画了一下,说,“只能做这个。”
  陈宇眼前一亮,勾着唇笑,说:“你小子……真他娘的是个做生意的料子。”
  秦钟摆手,说:“还得麻烦你,帮我联系地方。”
  “好说好说,东国我熟,别说一家了,给你找七八家都成。”
  “益精不益多,咱们宁缺毋滥。”
  陈宇走了之后,本来闹腾的府上又安静下来。秦冰河成天跟着张勉跑,又是学功夫又是忙着干活,就没见他闲下来的时候。坐在石桌上喝口茶的功夫,他都想拿着扫把把地上的落叶给扫扫。
  秦钟推着轮椅出来,瞥见那人爬到树上去,喊了一声说:“冰河,当心摔下来。”
  树上洋洋洒洒掉了些叶子,没一会儿就见到一人影从树上窜下来,跟一只猴子似的。跑到秦钟面前半跪着献宝,说:“十安,你看!”
  秦冰河用衣袍摘了些果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看着倒是红艳艳的,晶莹剔透。秦钟拿起一个细看,笑着说:“这是什么?”
  “醋栗,我们家那边叫刺儿莓,你尝尝。”
  秦钟捻下一颗蒂,含在嘴里,说:“有些酸。”
  秦冰河见他没有不喜的样子,说:“一会儿我叫烟姐姐拿蜜糖腌一腌,晒干做蜜饯。走的时候装罐子里给你拿着吃。”
  “我家冰河怎么这么懂事。”秦钟摸摸他下巴,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逛逛。”
  秦冰河来玉人城上还没静下心好好逛逛,今天陪着秦钟正好四处看。东国的风土人情跟南国并无太多差别,无非是男女都秀气了些,文人居多。
  街上没有什么女人出来干活,教育甚严。真要出来找活计干的女人,都是家里贫穷得不行,或者遭了天祸。寻常女子都是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很少出门。
  秦钟走到酒楼前就停了,唤秦冰河进去歇歇。
  “两位客官,里面请,要雅间吗?”小二一看两人非富既贵的打扮,就主动问到。
  秦钟摇头,四处看看,指着其中一间用帘子遮住的靠窗边,说:“就那儿。”
  去那儿还有几步楼梯要走,小二见这主事儿的腿脚不便,想给他推荐别的位置。那身后的男人已经推着人往那处走,到了阶梯时,扣住轮椅两侧,竟直接连带着男人一起抬了起来。
  手脚迅速又沉稳,那主事儿的坐着像是毫无感觉,头发丝都没动一下。
  “一壶碧螺春,半斤酱牛肉,再上叠花生米。”
  “好嘞,客官稍等。”
  秦钟开了窗,外头正对着大街,小贩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
  “十安?”
  “嗯?”
  “你在想什么。”
  秦钟托腮笑了下,说:“你猜我在想什么。”
  “江山社稷?”
  “高看我了。”
  “……嗯,那是什么?”
  “我在想我们过完年回家要带些什么。”秦钟说着,“这儿宅子留着,等以后再带你过来,也免得颠沛。”
  两人说着闲话的时候,外头却吵嚷了起来。秦钟掀开帘子一看,有一卖唱女正被男人扣住手腕狠骂着。


第二十五章 
  “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干活儿,还说自己不是卖的?你骗谁呢?”
  “你放手!臭流氓!我喊人了!”女孩儿大约十四五岁的年纪,比冰河岁数小,不过眉眼间不服输的气势倒是强。见男人还不放手,她便拿着手中的琵琶砸他,把男人砸得嗷嗷叫唤。
  秦钟噗嗤一笑,用手拍拍秦冰河,说:“这小丫头有趣。”
  说完秦冰河便起身,走过去一把抓住男人扇向女孩儿的手。
  “妈的,你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秦冰河没说话,从腰带里拿出一锭银子给女孩儿,说:“我家公子请小姐唱个曲儿。”
  那女孩儿见有人帮腔,立马拿上自己的琵琶顺着秦冰河指的方向跑过去。
  “嘿!你这人!那小biao子……”
  秦冰河不动声色的握紧那人手腕,大汉立马叫唤起来,直喊饶命。
  “嘴巴放干净点。”
  大汉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人,见周围人越来越多,只觉得失了面子,便愤恨的啐了一口,出了酒楼。
  秦钟看着那小姑娘,穿着也不是太差,不过就是布料洗得有些发白,下摆多了几个布丁,看着也不算是特别穷苦之人,便问到:“哪儿的人?”
  “回公子的话,镜州人士。”
  “东国镜州……怎么辗转到这儿了?”
  “家父病重,听说薛大夫到玉人城了,便从镜州奔波到这儿。无奈薛大夫还没寻着,家父已经去了。”小姑娘说着,眼睛已经红了,不过却不哭,粗鲁的抹了把脸,对秦钟说,“公子想听什么曲儿?乐儿都会唱。”
  秦钟摇摇头,说:“曲儿就算了。我本是南国远城人士,来东国游玩购置了一处小宅。乐儿可有兴趣帮我照料宅子?按月给工钱,一月三两纹银。”
  “公、公子所言非虚?”
  “嗯,年后我就回家了,这宅子也不能放着生灰。”
  乐儿连琵琶都拿不稳,连忙跪下磕了个头,说:“公子心善,公子心善。”
  秦冰河想搀扶她起来,秦钟却摆了摆手。
  如若不让这丫头跪拜,估摸着这机灵性子后头不知道想哪儿去了呢。
  “你送乐儿回她家收拾一番,我就在这儿等你。”
  秦冰河有些不放心,勉哥今早上就去镖局寄送准备带走的东西了,烟姐姐又不在。自己若是走了,谁伺候十安呢。
  “快去快回吧,你思考的时间都够你一个来回了。”
  “那你好好待着,我一会儿便回。”
  说着秦冰河便跟着乐儿回家拿东西,到底还是个丫头片子,回家路上要是遇到什么可扯不清楚。
  “刚刚谢谢你,公子,是你救了乐儿。”
  秦冰河没接茬,说:“十安让我解救的。”
  潜在意思是你别谢我,我没那么善心。
  乐儿笑了下,抱着琵琶一步步往家里走,路过巷子后街道立刻变得有些安静,四周都是三三两两挤在一个小院子,没有独立大户存在。
  “公子没见过这么破旧的屋子吧?”
  秦冰河不答,心想自己不仅见过,还住过。那小小的茅草屋,却要挤进去两个大人四个小孩儿,真不知道当初怎么撑过去的。
  “乐儿你回来了。”妇人看着并不年老,穿着一身深色衣物,腰间还围着一件围裙,上头好几个布丁。
  院子里还有个三岁小娃正坐在地上,拿着树枝写写画画。秦冰河探头一看,小娃不认识字,却描着百家姓,一个个写得认真。秦冰河心里头一凛,将心里的排斥减少了一些。
  即便穷苦,这家却还不放家里小娃的学业,可见父母心智多高。
  乐儿把自己今天经历的事儿说了一遍,那妇人也不是个心眼坏的主,急忙拉着秦冰河道谢。
  乐儿见状笑着回屋收拾衣物,妇人站在门口费劲的推着石碾。
  秦冰河也没什么事儿干,便上前接过石碾,说:“我来吧。”
  妇人有些手抖,叹口气说:“谢谢恩公了。今年收成不好,豆子就收了这些。我想直接卖怕是过不了一个好年,便想着推些豆腐出来卖。谁知这里头的驴子都借好几家去了,我一妇道人家实在借不到驴子,只能自己推了。”
  石碾并不重,尤其是秦冰河习惯了举着四五个装满水的水桶,力气大着。
  妇人拿着豆子倒在石碾里,混合着水,鲜白的豆汁连着渣从碾里面流出来。妇人见秦冰河不是个爱说话的主,便隔着门跟乐儿聊起来。
  “你爹运气不好啊,去了半个月。你猜我今天找着谁了,薛大夫!他之前一直在山里头挖草药,回了城里才知道我们四方打听。哎,你爹运气不好啊。”妇人重复了几句,便不再做声。
  “那薛大夫医术很高明吗?”
  秦冰河主动提问,妇人立马回神,说:“那是自然!薛大夫医术高明,整个东国都找不到比他医术好的人呢!听说以前上头皇上想招薛大夫进宫做御医,薛大夫说自己属于江湖百姓,自断一指明志,皇上才放他出宫呢。”
  不知道这民间传说可信几分,秦冰河点点头,问:“去哪儿可以找到这薛大夫?”
  “他最近都在这玉人山上采药呢,要想遇上他,只怕困难。”
  妇人还想说什么,乐儿已经收拾妥当了。看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收拾出来包袱却只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应该装着不少衣服。
  秦冰河停下动作,那剩下的豆子不多了,便说:“走吧,十安还等着。”
  回去十安也完好无损的待在原处,茶倒是喝完了,半斤酱牛肉却一点没动。
  秦冰河叫人用荷叶包起来带回去,他这节约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家里头连着秦烟用的都是一盒半两的胭脂,就他节约。
  秦钟却觉着新鲜,摸了摸他手心说:“小财迷。”


第二十六章 
  玉人山上都是云雾,深吸一口气鼻腔里都是水。空气里还有野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秦冰河在树岔上坐了一会儿,看见一个背着背篼的老人从那头过来,便翻身而下。恭恭敬敬的给那人敬了个礼,说:“劳烦请薛大夫问诊。”
  老人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安抚的摸了摸身后的草药,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薛大夫的?”
  “晚辈听人说薛大夫最近在玉人山上采药。”
  “玉人山这么大,你怎么来这儿蹲守?”
  “干粮可以随身带,水源却不好携带,玉人山上只有这一条溪流。晚辈运气好,弄遇上薛大夫。”
  薛大夫哼了一声,从背篼里拿出一个牛皮水袋。秦冰河先一步接过,踩到小溪的大石上,弯腰盛水。
  这儿溪流非常干净,澄澈透明。秦冰河盛完水后递给薛大夫,说:“请用。”
  薛大夫也不客气,拿起水袋就咕噜咕噜下去一半,说:“什么病?”
  “腿疾。”
  “可有知觉?”
  “膝盖两寸之下,全无。”
  “天生?”
  “后天疾病。”
  薛大夫狐疑皱了皱眉,隔了一会儿才说:“我这药也采差不多了,便随你去看看。小子,前面带路。”
  “谢薛大夫!”秦冰河拱手,接过他的背篼自己背上往前走着。
  看他自然的动作,估摸着小时候家里活儿也干了不少。
  薛大夫哪儿想到,秦冰河是怕薛大夫走一半不认账了,自己手里头攥着人家草药还能“周旋”一下。
  秦冰河往家里领了朋友,还是个忘年交?
  秦钟一脸兴味的坐在屏风后面偷偷打量那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可脸却依然平滑,没有任何皱纹。唯一可以判断年纪的就是他那苍老的手。
  右手无名指从根部截断,像是从没长出来过一样,连疤痕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想到陈宇在自己耳边唠叨过的东国事迹,秦钟了然。薛恬之,字竹沥,擅易容擅医药。不过为人随性浪荡,东国皇宫都留不住,自断一指出宫,从此了无消息。
  “打量完了就出来吧。”
  秦冰河一愣,给薛大夫斟茶,随后四处望望。
  果不其然,从那翡翠屏风后头,秦钟推着轮椅出来,拱手说:“晚辈见过先生。”
  薛恬之轻哼一声,上下瞅了眼,扭头便准备离开。
  秦冰河连忙拦住,说:“大夫这是何意?”
  薛恬之眉眼一挑,说:“他本无病,何须我问诊。”
  无病?
  秦冰河愣住,看向秦钟腿,又连忙回头把准备出门的薛恬之拦下,说:“十安腿脚不便已有十年之久。”
  薛恬之走也走不得,被那高大的秦冰河一拦,连外头的阳光都瞥不上一眼,气得他直拍秦冰河的肩膀,说:“你问他啊你!你拦住我有啥用!”
  里头的秦钟也不搭腔,稳坐如山,只不过微微皱眉。
  秦冰河也不管别的,把薛恬之的背篼夺过来,放到自己身后,说:“薛大夫安坐片刻,晚辈去去就回。”
  说完抱着轮椅上的秦钟往外跑。薛恬之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吼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子!老子草药掉了一棵就毒死你个龟孙的!”
  秦冰河虽是突然,但也顾及秦钟,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在石凳上,问:“十安……”
  秦钟叹口气,说:“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的,你又何苦蹚这摊浑水。”
  十安家境富饶,有一位姐姐是当朝皇帝的贵妃。这是秦冰河往前在远城便知晓的。他半跪在地上,说:“一年前我便嫁于你为妻,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喜婆说的话,我可半句没忘。”
  秦钟心中激荡,忍了好一会儿戳了自家娘子的下巴,说:“谁家乐意娶你这么个七尺男儿?”
  被他调笑秦冰河也不躲,攥住他的手紧握。
  “我这腿,大约是我十三岁那年坏的。那一年我家姐被皇上看中。当时朝中正弹劾徐贵妃和她族内人士,大大小小一共三十余人,有结党之嫌。皇上便用这罪名将徐氏一族全数抹杀,近亲男人充军,女人为娼,不允许踏入皇城半步。我家虽不如徐氏那么根深蒂固,却也是名门望族,跟前朝皇帝便有丝丝纠葛。”
  “皇上当时羽翼未丰,又刚灭徐氏一族大伤元气。爹爹怕皇上怒火不息,再拿别的宗族开刀立皇威,便立了规矩,秦氏一族永不得参与科考。皇上最开始还有些忌惮,处处试探。而我,又是长子长孙,便谎称我登山不慎摔落,根骨尽断。也就这时,皇上才松了口,我爹也就带着一家老小从皇城搬到了远城。”
  他家十安,文学好又聪慧,家里藏书多得他看不过来。就因为一个皇帝的猜想,要让十安断了腿不能根治,还永远不能参加科考,实现自己抱负。
  这究竟是怎样的皇帝?
  这又是怎样的世道?
  秦钟见秦冰河半晌不说话,拳头却捏得死紧。便摸摸他的脑袋,把那额发往后抹,说:“我都不气,你气什么?抬头给相公看看,我家娘子是不是嘴撅得可以挂尿壶了?”
  “你又笑我。”秦冰河被他逗笑,蹭了蹭他,说,“那我是不是自作主张了?”
  把薛大夫喊来,应该说是绑来……
  秦钟想想,说:“这十年过去了,我也不会进皇城了。便叫那薛大夫看看,看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抱到我家娘子。”
  秦冰河脸一红,凑到秦钟跟前热切的亲吻他唇角,说:“一定会的。十安,一定会的。”
  两人回去时,薛恬之已经喝得大醉,歪歪扭扭的趴在石桌上。一旁的秦烟无奈的看着两人,倚身说:“大夫闹着喝酒,谁知酒量……一杯就倒了。”
  薛大夫还真不像装醉,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一口一个兔崽子龟孙王八犊子的。
  听得秦冰河耳热,连忙把薛大夫扶起来送到西厢去,走之前却眼睛一转,把那背篼里的草药偷出来一颗,藏在身上。
  要是这人想跑,还能有个底气。
  秦钟后半个月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那薛大夫也不知道是成心折腾他还是怎么着,给他双腿膝盖以下铺满了草药,用白净的棉布包裹起来。
  还好腿部没什么知觉,这也不算遭罪。只不过苦了上头的嘴了。一天三顿草药,还要忌口。
  秦冰河腌的那一罐子醋栗,全被秦钟吃下,吃完嘴里还虚虚的发苦,怎么都除不去。
  “十安,不能吃蜜饯了。我哥说了,吃太多蜜饯牙齿会坏。”
  秦钟叹气,指了指自己嘴里,说:“苦。”
  平时傲气金贵的公子哥儿也会对自己这般撒娇,秦冰河难以抑制,凑到跟前舔了舔他泛苦的嘴唇,说:“还苦吗?”
  秦钟笑了下,桃花眼一股子诱人模样,说:“甜的。”


第二十七章 
  “少爷!少爷!不好了!门口有人闯……诶!你干嘛!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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