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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与君共春梦[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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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会的人没凑齐,教规一切从简,向晏便引着他口中所说的两人来到国师别院待客的房间内。
孽鸩本安生坐着,瞅见踏进门槛的那青色的身影,差点一个轱辘跌到地上。他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住喷血的冲动,抬头去看向晏,想听他解释,为啥宋迟会出现在国师府。
作者有话要说:
审查原因,暂停更新。
风头过去回来更
第46章 46
向晏笑道:“宗上,这便是臣向您提过的两位师傅。这是宋迟,这是程厝,皆学富五车,技艺过人。”
孽鸩觉得自己现在不能急,那次他们见的是白素甄白姑娘,不是大国师孽鸩。自己若表现诡异,反而会被宋茬精在心里记一笔。
程厝上前一步,半跪下,表情正常:“在下龚原县程厝程甫贤,拜见圣宗。”读书人好给自己起字,甫贤便是程厝的字,孽鸩等人便只有名字。
孽鸩一个劲儿盯看程厝身后的青衣男子。视线过于灼热,为人察觉,程厝以为是宋迟礼仪哪里错了,不够恭敬,忙拿跪着的那条腿蹭了蹭对方的鞋子,示意他如自己这般。
宋迟又开始如那日般,摇起一把根本不合时宜的羽扇,面带胸有成竹的笑容,站得笔直,没有要跪的意思:“臣与程兄即已是宗上的师傅,再跪下,怕不是要折了宗上的寿数,程兄,你聪明多年,怎么此时犯了糊涂?”
程厝嘴唇上下张合几次,终究没发出声音,眼睛转向高坐在上的孽鸩,听从他发落。
孽鸩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人刚见面就就敢不行礼,接着记起那日被他挑刺怀疑的精力,眉头一挑,道:“先生错了,您与程先生还未入教呢。”
宋迟摇头道:“宗上有所不知,臣与甫贤早已经入教了。”
他此话一出,把孽鸩向晏连同程厝三人都听愣了。别的不说,程厝可知根知底,他这好友连神摘都只是多年前翻过一次。
宋迟扬起一抹貌似虔诚的笑,一只手贴在胸口:“《神摘》有言,奉神者重在心中,不在仪式,不在表象,臣与程兄虽不常对外人言说,心里一直对我神毕恭毕敬,故向大人不知,致使您也不知。”
虽然我表面看不出信仰血神,但我心里是这样的,你不信?不若剜掉我的心看看是不是血红色的红?
巧舌如簧,善于诡辩,还自命不凡。括弧:家里很壕。
孽鸩在心里,对这人做了一个判断,遂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先生心里常有血神,那一定对《神摘》了若指掌,倒背如流吧?”
宋迟笑着的神情一下子僵了:“宗上,要考臣《神摘》?”
孽鸩仰躺下去,背靠座椅,翘起二郎腿,将桌边茶杯端在手心,吹了几口里面滚烫的茶水,才抬眼去看宋迟:“敢问先生,《神摘》第八卷第十六章讲的是什么?”
程厝心里大叫不妙,他这好友虽然过目不忘,也需要将全文看一遍,当年翻阅《神摘》,怕是真的“翻”完了,看都没看。哪能说出指定的某一章的内容?
然而宋迟表情僵了之后很快恢复笑颜,他将羽扇递给程厝,走到向晏跟前:“大人可否将佩刀借给在下?”
向晏一怔,不知他要干什么,如实答复道:“割月过于厚重,先生若需要兵器,可去库房里随意寻把剑。”
“也好。”
不多时,底下人把剑呈过来。
宋迟走到院中,拔出剑身,开始舞动,可看到剑走轻盈,飞花乱雪。可真是漂漂亮亮一套花架子。
宋迟舞剑罢,交还剑,对一脸懵逼的大国师孽鸩道:“臣以心奉神,自然常常践行神摘所言,这第八卷第十六章,早已经刻在臣的心中,融入剑式,臣方才所舞的,想必任何精通神摘的教徒都能看懂。”
说完,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孽鸩与向晏。
啥也看不出来的两人:“……”
“咳咳”向晏干咳了两声,赞同道:“先生真是以心奉神的典范,宗上,考校过了,以臣之见,不如先送两位师傅进屋歇息?”
孽鸩笑容僵硬:没想到此生还能被人用“皇帝的新装”这种逻辑耍着玩。
这茬精简直欠收拾!
孽鸩默不答声,只点点头,准许他两人告退。
向晏与程厝齐刷刷松了口气,一人拽着宋迟的一条胳膊,把他拽走了。
待进入早已经为两人备好的房间,向晏皱眉道:“晚行,我还特地在信里交待你要低调,怎么又起了卖弄的心思?”
宋迟一听这话,不乐意了,道:“这不是卖弄,大人可知道择木而栖的道理?”
向晏颇感无奈:“你既然入了国师府,何必招惹孽鸩……”
宋迟重新扇起羽扇:“贤主待下,必定不同凡响,体现在待客的方方面面上,当今圣宗若连宋某人都应付不来,如何应付天下人?宋某既然择了国师府这圆木,必然要审视审视,窝巢够不够稳,便是大人你,难道不想看看吗?”
屋里三人,对向晏的身世遭遇都是清楚的。两人说是投奔国师府,更像是来投奔向晏。
向晏听罢,只能无奈道:“往后注意分寸。”
“放心。”宋迟笑意不减:“大人只管看着。”
向晏斟酌后,不忘提醒一句:“圣宗不是能被人随意耍玩的小孩子,你莫太看轻他。”
宋迟不以为意:“待人处事,自然三思而后行。看不看轻,在他,不在宋某。”
宋迟与程厝都是年少才智超群的学士。但前者比后者多出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不论做何事,哪怕从未做过,也胸有成竹,深信自己能够成功。
这样的人才,更像一杆双头矛,用得好,横扫天下,盖世无双,用不好,反伤了自己,还不如普通匕首得心应手。
向晏自小跟着孽准与宋夔,对这御下的道理不能再熟悉。宋迟又是宋夔的侄子,虽初入玉宛,不可小觑。
他轻拍了对方几下肩膀,道:“你这性子,怪不得伯父不放心你离开西越。”
有时直言如针刺般扎耳,有时转弯抹角让人想打只能打在一团棉花上。
那厢,孽鸩憋着一肚子闷气回到自己寝居。
若他知道宋迟对向晏说的,定要抗议:什么胸有成竹,那叫自恋!
他平生还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再好看的脸蛋,再看似满腹学问的才识,也不能抵过一副自恋还爱找茬挑刺的性子。
同样的脸,同样的身子,怎么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呢?
想到好久没现身的npc小哥白明,孽鸩咬紧了下嘴唇,上床,从意识海里打开系统农场。
三个月生长期,金钱菜已经到了成熟阶段,可以采摘了。
十棵金灿灿的实体完成点立在黑土地上,风吹过,吹来一阵财富的味道。
孽鸩花费五个完成点,找稻草人借来一把铲子,费点功夫,将金钱菜一一铲出来,并用自己的外袍包住所有掉落的完成点。
自从白明消息,脏活累活只他一个人干了,离开舒适领悟,整个人体力与技巧都上升不少。
十棵金钱菜,如期掉落300完成点,扣除租地,买种子,借农具的花费,孽鸩算是赚了120完成点,以三个月为周期,他每年只要勤快点,基本能有500完成点进账,足够买【清新似我】完成任务,救下长乐。而且金钱菜还额外掉落金块三十个,现实里面可以用。
孽鸩找到稻草人,黑着脸看完剩下的种子清单。
合着第二类的【风筝苗】需要100经验才能解锁,一棵金钱菜算1经验,差不多半年后才能种别的作物。
若是白明还在,有他帮忙,起码能再租上几块地。
思及此处,孽鸩问稻草人:“你们都是npc,你知道白明去哪了吗?”
稻草人难得沉默,过了会儿道:“稻草人不能说,稻草人不能说,稻草人不能说。”
这有啥不能说的?平时压榨他不是脑子转的比谁都快吗?
孽鸩差点破口大骂了。
去找金风玉露阁那俩打听消息,不是要破财还不能免灾的意思吗?
为了白明,忍。
孽鸩努力说服自己,这是为了农场更高效率和收益。
进入商城第一层,找到梅钱与吴登门,说明来意。
梅钱老而不浑的眼珠子转溜几圈,才答道:“打听消息,五十完成点起步。”
“你抢钱?”孽鸩对这个价格非常不满,他兜里的完成点还没捂热呢,后面买种子租地可都是花费。
“没钱。”
“勿登门。”
“我说你啊……”想到门口对联,孽鸩硬生生把到嘴的话憋了回去:“行吧,五十就五十。”
梅钱点了点他交来的完成点,眯起眼睛道:“不知道。”
日,这是诈骗?孽鸩又气又急,合着是在坑钱呢?
“你只说要打听消息,掌柜我也没说一定知道啊。”
孽鸩气得想打人。
还是吴登门看不下去,想安抚一下自家这唯一的客人,说道:“我们不认识什么白明,但是这里像我们的存在,是没有的。”
“你是说,像你们一样,死了之后被系统捕捉记忆进入系统?”孽鸩一愣,随即抓住他话里的重点。不过这能说明什么呢?白明是宋迟那茬精的脸,对方本就好生在他国师府住着呢。括弧:随时有找茬的冲动。
“不论生死。”吴登门补充道。
“那白明是像稻草人一样的纯npc?”不对啊,现实中明明有一个宋迟……
“那我就不清楚了。”吴登门如实说道。梅钱摇头晃脑,恢复自己当老巫师时神经叨叨的样子:“凡事既然出现,必然有它的道理。存在即合理。”
得,还是一个经过系统哲学思想教育的老巫师。
第47章 47
换掉系统,孽鸩躺回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身子不自由住站到白天待客厅堂那一刻,孽鸩已经习以为常。
他又开始做奇怪的梦了。
厅堂里陈设皆如白日里,少了程厝与向晏,只有好好坐着的他,和半跪在自己身下的宋迟。
梦里的他将两条腿交叠起来,露出袍服下的一双不大不小的脚。括弧:真的是脚,没穿鞋子那种。
“给我,舔。”
这一声,音量并不大,加上主人的神态,也称不上命令。
但绝对是堪比五雷轰顶的杀伤力。
孽鸩呆滞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宋迟抬起头,露出热切与渴求的眼神,直接伸出两只魔爪,抓住了他白皙嫩滑的一双脚丫子。
等等,这不对。
孽鸩拼命想叫停。
梦里的自己分明是李真的脸,这是惯常的,他与白明的梦啊,所以跪着的不是宋迟,是白明……但白明为什么穿着宋迟的衣服??这是他心底深处的恶趣味以及脑补吗?
梦里的白明已经将脸凑近他的脚丫了,眼见这么羞耻的画面就要发生,梦里那李真脸国师打扮的孽鸩,忽夺回自己脚的控制权,向后伸,勾住白明的脖子,用力,将其一下子揽到自己身边。
这样用力不会脚抽筋吗……
孽鸩脑子里忽冒出这个想法,不对,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你们俩个要搞什么啊?
只见梦中,顶着李真脸的自己,以及穿着宋迟衣服的白明,维持如此不符合人体柔韧性的姿势许久,对视,仿佛要透过犀利的眼神,把对方扒得一干二净。
两人都不动,也不说话,恍若某金某古小说里达到至高境界的大侠。
“想睡我?”
“想睡你。”
“愿意付出代价?”
“愿意付出代价。”
“持久?”
“持久。”
“一夜?”
“一夜。”
眼神极有内容,默默对视对视足足一柱□□夫后,白明才从后背入手,摸索一阵后解开对方上衣衣带。
动作熟练,经验丰富。
原本如波斯猫般慵懒靠在座上的少年国师,直起身子,搂着白明的脖子,朱唇紧贴,压了下去。
又是一夜春色。
清晨,阳光照在红木式窗棂上。
休息整晚,本该恢复精力的身体像是被车轮碾压了好几遭,瘫软无力,陷在床上起不来,权当是闭目养神。
“宗上……”一道委屈的声音从床下传来,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凑到孽鸩疲软的身子边。
“大胆!”孽鸩不得不醒来了,喝退范秦:“谁让你进来的?”
范秦自贴身伺候孽鸩,住进他寝居所在的院子,一直还算规矩,不让进房间,便基本没进来过。
只是今日事发突然,他觉得委屈,又有正当理由,可以叫小国师起床。
“宗上,您忘了,今个是您那两位师傅搬进来的日子,他们正等在院口呢。向大人也在,您一直没起来,他便命臣来叨扰您睡眠了。”
“本宗知道了,下去吧。”
孽鸩做了一宿的梦,精神身体都颇感疲惫,但事涉宋迟,不可不妥善处理。他自床底扒出自己的一只鞋子,抬头,范秦还杵在旁边,一脸委屈,欲语还休,只能开口问:“还有何事?”
范秦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心里像被猫爪子在抓,但为着日后能久久占据国师床榻,做那唯一能侍寝的人,刻意收敛好心底□□,表情温和,眉眼乖顺:
“宗上,您当真要让那人来教导您剑术?”
风欲摧,也要挑棵秀气的树,人人都当作竞争对手,那肯定应付不来。
范秦幼年随祖父读过一段时间兵法,深谙抓大放小、重点突破的道理,这一瞅,虽说是两位师傅,那姓宋的年纪与自己差不多,模样还出挑,当然要先解决掉。
不过剑术师傅,要脸蛋何用?说不准贴身教着教着,就教到床上去了。宗上年龄小,还没开荤,保不齐被哪个男狐媚子勾了魂,无心教务,走上弯路。
“你是说,宋迟?”孽鸩蹙起眉头,这人又不是他找来的。
范秦答:“正是那位宋师傅。模样俊,个子高,听说还学富五车,过目不忘,五岁……”
孽鸩没空听他吹茬精,冷哼一声,打断道:“你若喜欢,本宗把你派去给他当个副手,如何?”
范秦一直在观察他神色,见自己夸赞宋迟时,孽鸩表情极为不耐烦,心下一喜,跪地道:“臣自然是更想跟着宗上。”
“那你提起宋迟,想干什么?”
范秦挑明来意:“还请宗上收回命令,别让那两人住进院子里。臣不放心他们。”
孽鸩终于在床尾发现自己另一只鞋子,穿好后,坐回床上,叹气:“这是向晏的主意,本宗觉得可行,便允了。”
范秦:“那臣说的,您也考虑考虑?毕竟是贴身的位置。”
孽鸩站起来,踱了几步,悠悠道:“本宗确实需要学习本朝文典与剑术。”文典好说,他重活一生,看什么典籍都似曾翻阅过,剑术,却是怎么也入不了门窍。武教臣教务繁忙,不能指望干月等人一直守在国师府教他剑术。
范秦急忙请缨:“宗上若不嫌弃,臣可以代替宋师傅。”
“你,会用剑?”
“小有所成。”范秦此时倒是谦虚了。
“你家里怎么放你去学这个的?”孽鸩纳闷了,茜妃往顾平堇龙床上送个小宠儿,难道也挑挑拣拣,找有武功的送吗?
范秦知他的意思,憋红了脸:“臣是罪臣之后……家中如谭大人家,世代习武,剑术,算必练的。”
孽鸩颇感意外,原来他做任务随意收的手下还是个宝藏男孩。括弧:褒义的。
心下一动,凑近范秦,将他的双臂摸了个遍。
果然,武功路数被刻下,影武令离升级又进一步。
此人竟真是隐藏的A+级别高手?
辅助道具固然能显示国师府各人的战斗力水平,但还是有例外。比如某人如果单打独斗,武功平平,调兵遣将,运筹帷幄,水平极高,那么他的评级也会拔高很多。向晏之所以能SS+,便是他不仅内功深厚,刀法精湛,还擅长揣摩君心,用智取胜。
孽鸩喜出望外,不顾范秦骤然红成猴屁股的脸庞,强拉着他出门,找到向晏,道:“若是范秦能比剑胜于宋迟,便让范秦做本宗剑术师傅。”
向晏皱眉,面露难色:“宋迟是个人才。”
孽鸩挑眉:“范秦也不差。”而且不爱挑刺找茬,而且和npc小哥不会撞脸,搅和进他和白明的梦里春宵。
向晏盯着孽鸩身后的范秦看了许久,才道:“此事再商议。但不可放走宋迟,此人若不能为我们所用,必将于国师府有害。”
孽鸩笑道:“谁说本宗要放走他了?”
向晏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宗上已经为其另择职务?”
孽鸩背着手往院门口走去:“等会儿比试完你就知道了。”
宋迟今早上来得晚,与程厝一起等在院门口。孽鸩未命人传话让进去,他们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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