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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见兵(落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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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太强烈,夏芸一个激灵,本能的的推开他,不料“轰隆”一声,美人儿竟让他直接给摔到了地上!
  夏芸顿时惊起赶忙起身去扶他,内心还有点小愧疚,毕竟人家也是为了讨口饭吃嘛。却不料他刚一接近,美人就顺势用力一拉,将他也带到了地上,还顺势让他扑在了自己身上,没受一点痛。
  “……好专业”,夏芸默默感叹道。
  用眼示意向篱二求助,后者只轻轻向他挑了下眉,几分看热闹的味道,这该死的!
  美人儿此时一只腿勾在夏芸的腰上,一只腿在他身上磨蹭,凑得太近,夏芸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入眼的是一片细腻白皙的皮肤,这实在太蛊惑人了!夏芸是个十成十的断袖,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但他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否则凭他的品相,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个童子鸡。
  夏芸用力拨开腰间缠的死死的腿,道:“你放开。”
  身下的美人儿似乎几分不满的咬住下唇,转而用舌轻轻扫过红唇,留下莹润的水光,委屈道:“我不好么?公子不喜欢这样?”说完又杏眼朦胧的看着他。
  ……面对这样的美se诱惑要拒绝确实是要人老命的,但夏芸做到了,他毅然决然的拨开身下香软的身子。
  美人犹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
  夏芸讪讪一笑,想了下,总不能说我进这里不是为了嫖、娼吧!那也太虚伪了,说出去他自己都不信。他道:“我不喜欢你这类型的。”
  小倌儿美美的脸上颜色一滞,还是第一次当面被人说不喜欢自己,顿时眼中蓄的泪水竟有了三分真意了,冷哼了一声,轻轻退开了。
  见这只八爪鱼主动从自己身上下来,夏芸终于舒了口气,却不知向来圆滑处事的自己这遭真的是得罪人了。
  小倌儿轻轻抚了抚洁白的衣摆,美目流转,柔声道:“我明白了,公子稍待。”就径自退出去了。留下夏芸还站在地上,不知他要搞什么鬼。
  出门后,小倌儿嘴角的笑靥如花的脸立刻冷下来了。
  “还是第一次遇到过拒绝我的人呢,还直接说不喜欢我这样的!那我就换一种,看你有福消受没。”小倌儿狠狠地嘟哝完,就一招手叫来了龟奴,吩咐了几句便走了。
  夏芸归了座,恶狠狠的瞪了眼篱二一眼,后者手里搂着白净小倌儿,不以为意的道:“不喜欢这个,换一个就是了。”眼神里分明有几分捉弄的味道。
  这……这分明是在欺负我没来过这等烟花之地!好小子!哼!我就让你开开眼界什么叫英才,走到哪儿哪儿花开!于是淡定的归了座,任另外几个小倌儿给自己夹菜斟酒。
  少顷,雅间又进来一人,一身青衣裹着健硕的身姿,容颜俊美,不同于方才的美人,倒是多了份男人独有的攻击性。
  ……原来自己一时敷衍说的不喜欢他那个类型,美人儿就真的给换了一种,夏芸对那位美人儿的体贴顿感五味陈杂。
  那人亲热的一笑,便自觉的靠在夏芸身旁坐下了。篱二淡淡瞅了眼,眉头微锁。
  他倒了杯酒递过去,夏芸心内正不自在,干笑了下接了,一时喝下去,脸色微醺。原本清淡的眉目添了几抹淡淡桃红,显得几分旖旎。
  夏芸醉酒有些头晕,微微摇晃了下,随即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那男子搂在怀里了。
  男子勾唇一笑道:“我抱着爷,爷就不难受了。”说完还轻轻捏了捏夏芸白净的脸蛋儿。
  “……”我这是被嫖了么。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夏芸顿时惊得汗毛立起!老子真的被嫖了?!缩了缩身子,企图挣开,却被更紧的钳制。
  此时夏芸内心一阵咆哮:老子花钱好歹是来嫖人,不是让人嫖的啊!
  这边两个人在推拉不清,没有注意到篱二不善的眼光。就连篱二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将一块鸡骨头嚼了三遭,直接就给嚼成末吞下去了,只有旁边服侍的小倌儿看的一愣一愣的,啧啧,看这牙口好的!
  推搡间夏芸又被灌了一口酒下去,这个人,有几分霸道!夏芸直觉危险,道:“我喝不下了,你……你出去伺候吧,我这儿人够了。”
  那男子却不依,轻轻在夏芸耳边哈气,手不规矩的在他腿间划过,道:“伺候爷是小的福分,还求爷成全小的一片诚心。”
  ……成全你揩油的心么。夏芸几分不悦,若说刚才的美人温柔如水确实是撩拨到了他,那这个人更多的是给他一种流氓的感觉,让他反感。
  而这,也是那美人的目的。当然,夏芸并不知道这些。
  “来,爷吃一口。”男子笑着夹了一筷子鹿肉喂到他嘴边,夏芸有些恶心,不想张口,而出乎意料的,这筷子肉也没到夏芸口边。
  “给俺放开他。”语气粗硬冰冷。
  夏芸闻声一抬头,便看到篱二黑着脸狠狠地瞪着青衣男子,手正按在自己肩上,捏的他有几分疼,不由得微微皱眉。
  那人虽然急色,舍不得放开怀里这么干净好看的少年公子,但见篱二的神色,心里早已明白了几分,很有眼力劲儿的赶忙松了手。
  夏芸刚感觉到腰间那双咸猪手终于松开了,便被一股猛力拉起,头撞得生疼,眼冒泪花。从篱二怀里抬起头来,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后者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个银锭子“哐”的一声扣在桌上,对着青衣男子道:“俺们走了。”语气森冷的拖着夏芸一路出了门,干脆利落。
  一路无话,到了正街上,篱二急促的脚步才渐渐缓下来,咬着牙狠狠道:“以后再不带你来这地方了。”说完又冷哼一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语气有多酸。
  夏芸还在心疼方才慌乱之间篱二丢下的那么大锭银子,奢侈过费啊!懂不懂怎么持家啊喂!当听到篱二的话时,愣了下,这人在生气?
  果然……果然你还是在心疼那两银子。他闷闷道:“还不是你带我来的。”
  篱二被噎了下,语气柔和了些,舒缓道:“以后再不许来了。”
  夏芸闷闷的没作声,果然,果然这个人其实……很抠。
  ……
作者有话要说:  求勾搭~~~~~

  ☆、解囊相助

  话说那日两人去了趟小倌楼后,接下来的几日夏芸便安心在家养着了。
  只因那日篱裳知道了他俩逛青楼的事,便不高兴,抱怨自家弟弟不懂事。
  气恼之下,便斥骂了自己弟弟一顿,又和夏母说了。夏母气的两顿没吃下饭,一番痛哭,骂夏芸不长进,竟去那等地方,因此夏芸这半月都在家侍奉母亲,大门都没敢出。
  正闲的发慌时,苏若水又找上门来了。
  公子风度翩翩,温良如玉,在看到夏芸后,摇摇扇子,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亲热道:“芸儿,相扰了。”
  后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少和我来这些虚套子,装出个温良的样子,你平日里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快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来躲桃花债了?”
  苏若水一听也不恼,依旧乐呵呵的凑过去,还很狗腿的献上了个锦盒,道:“这可是芊儿特地拿给我的,分给你点。”
  夏芸接过,纳罕道:“芊儿?”
  苏若水这浪荡子脸上竟然带了几分羞涩的红晕,道:“还能哪个芊儿,张芊。”说完又红了红脸。
  夏芸见势心里明白了几分,叫这么亲热,敢情这俩好上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家拿下了?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不过心里也为他感到几分高兴。
  他故意咳嗽几声,拿出正腔儿道:“所以,张府三女婿今日过寒舍有何事啊?”
  苏若水听了,忙捂了他的嘴道,“你别乱叫,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别平白无故玷污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夏芸听了只暗笑,也不分辨,平白玷污人家姑娘的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你吧。腹诽了一番后,又看了眼苏若水认真的样子,他这回恐怕是来真的了,自己不过随口说说,他都敢捂自己的嘴了,见色忘友的家伙。
  苏若水很自觉的坐下了,绮儿奉上了一杯热茶,他接了,打开呷了一小口,笑眯眯道:“果然还是绮儿妹妹心疼我,知道我喜欢菊花茶,真好喝。”
  绮儿笑着道:“新摘的菊花自然好了。”说完就红着脸福身出去了。
  夏芸看了眼绮儿退出去的方向,转身又对苏若水笑骂道:“你就会口头上卖乖,以后你若娶了张家小姐,还这么见个姑娘嘴就跟抹了蜜似的,小心把你腿给打折了!”
  苏若水笑着摇了摇头,又泯了口茶,也不分辨。
  两人闲坐一番,苏若水便说起夏府近日大兴土木、建房子的事来,要夏芸也去谋一谋,比这样日日卖画儿写字的强的多。
  “你不比我,我是实在没个门路,才这么得过且过的混着。你如今好歹在夏府也算个旁系亲戚,若要去谋个差史,也有望。”
  夏芸摇头,为难道:“我何尝不知道他那府里在办事呢,自然也想去分点利。只是俗话说,人走茶凉。我父亲这一走便是十来年,那府里人又多,每年虽然也不忘给我们送些接济,但记得父亲的恐怕没几个人,更别说认得我了。”
  苏若水笑道:“这些个老爷们都夸你聪明知事,怎么连这里头的道理都不懂了。你只消送些礼去那府里走一遭,那些个大族最讲究情面,拉不下脸儿,少不得给你个差事。”
  夏芸哼哼道:“流氓做派。”
  苏若水“嘿”了一声,问道:“这怎么就流氓了?不过讨生活罢了。”
  夏芸将他手里的茶抢过来,自己端了喝了,润润嗓子,才道:“我倒是想送礼呢,可手里也没银子使啊。”
  苏若水刚想质问他平日里攒下的银子都不是钱吗!夏芸就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说啥,就我那点卖画儿的家底,杯水车薪,根本就不够花的。”
  话音刚落,便听到篱二的声音,“芸兄弟少钱花?俺有哇!”
  夏芸看着兴冲冲进来的人,忙招呼他坐了。篱二不知去哪儿了刚回,一身浓厚的酒味,道:“你要少钱花,早和我说不就成了,俺这儿有,你说个数,只要是俺拿的出来!”
  绮儿奉了茶上来,夏芸亲自端了给篱二送去,道:“莫忙,你先醒醒酒罢。”
  篱二接了茶,急急地催着夏芸,“芸儿,你道是怎样?”
  夏芸不好接话,顿了顿,坐下身来,为难道:“说句不怕得罪你的话,我借的不是小数,怕到时事没办成,不好及时还上,岂不叫你落了空。”
  苏若水在一旁呵呵笑道,“这不妨,到时候拿你赔给他就是了,也是一样的,你道可好?”说完又看向篱二。
  夏芸气恼的狠狠揪了他一把,“人家说正经事,你净在这儿胡扯些什么。”
  篱二听了先是一愣,缓过来后不禁面色通红,咳了一声对夏芸道:“那你倒是先说个数,俺先掂量掂量。”
  苏若水抢着道:“我估摸着三十两足够了,是吧,芸儿?”
  我还没说要借呢!这个和稀泥的,什么事儿他都得掺一脚!
  夏芸正欲张口推辞,便听到篱二爽快答应了,道:“这个俺有,芸儿,俺知道你忧心什么,俺给人借钱一向都是放利息银子的,这数目大,你怕俺信口开河欺负你!”
  又看了眼一旁得苏若水,才接着道:“今天苏兄弟在这儿,俺和你立个文约,这银子俺借给你,一分利钱银子也不要,如何?”
  夏芸张了张口,有些意外,看了他半晌,想着,虽然上次他带自己去了趟青楼,就一直心疼拿定银子,整日的沉着张脸。
  但他如今这么盛情的当着人的面儿倒贴给我借银子,可见赤诚。若是拂了他的意,也不好。
  夏芸这厢正在犹豫,殊不知苏若水已经爽快的一把拉着篱二到了桌案前,几大笔间便将文约写成了,交到了夏芸手中。  
  文约都写好了送到自己手里了,再推辞只会显得矫情,夏芸便也只得讪讪一笑拿着了。
  文约上是篱二的字。一贯张狂的字体,如他这个人一般,夏芸看了看,不由得啧啧称赞,这徒弟上手的倒是快,词句工整严谨,只将那些“呜呼哀哉”的无病□□之词除去了,很是好看。
  一时,三人又闲话了一番,苏若水又和他细细的说了夏府的事,至午错时分方和篱二两人回去了。
  他二人走后,夏芸想着接下来要办的事,细细思量了下形势。
  现今夏府内主事的竟然是位年轻的儿媳妇儿,在外都称她一声大奶奶,据说不仅生的端庄漂亮,又贤惠能干,满是灵气,是个厉害人物。既然想讨差事,自然只有先找她了。
  这么想着,下午,夏芸便去了他舅舅家。
  吴义咋一看到自己的穷酸侄子,以为又是来要银子的,便先摆了副臭脸哭了三番穷,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只怕他又伸手找自己借钱。
  夏芸看着舅舅那副丑态,又是心凉又是气。但一想到今日来意,便不得不先收一收,拿出好性儿来和他说。
  吴义听了来意后,顿时喜的浑身发痒。
  原因无他,是那日他在黑市贪便宜买了两匹布,他也不识货,看着金贵就买了,回来后又不放心着夏芸帮忙给看了,竟是世间少有的软烟罗。
  吴义这样的人,这种好东西哪儿舍得自己用,自然是想把它换成大把的银子才甘心。
  可无奈他这种小店哪里有什么识货的客人来呢,就是有,也不过是像夏芸这样的穷秀才,难买的起。于是,卖也不是,自己留着用更不是,搁着又怕坏掉。日思夜想的,寝食难安。
  今日夏芸提出要买,又似乎有钱的样子。他自然是乐得浑身得劲儿,一心想着多换点银子,便狮子大开口的要价。
  幸而夏芸当日留了心眼儿,没对他说起这布究竟价值几何,纵是他信口开河,也在他一番周旋下,折价贱卖给了他。
  夏芸抱着两匹布头也不回的出了店门。吴义咬着手里的大雪花银,称了又称,足足十两,心里美滋滋的,一心觉得赚了,既解决了个烫手山芋,又乐得赚了白花花的银子。却不知自己不过鼠目寸光,同等的物件儿落到了聪明人手里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大作用。
  夏芸又去揽玉阁买了些精致首饰,用小锦盒装好,一路带回家去了。
  夏母见了,虽然说儿子太大胆莽撞,竟这么大把使银子,却也没阻拦,反而多教给了夏芸许多话儿,让他在夏府能应对的开。
  第二日,夏芸便去了夏府。
  府里小厮也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夏芸深知其中道理,自己没半个人帮靠,少不得将几串钱打发出去,才得以被小厮领进了内院。
  一进院,事情便容易多了,里面的人大都是常办事的管家奴才,对红狐巷的夏公子还是知道点的,毕竟每年给夏芸家送的接济银子他们可是暗中克扣了不少。
  小厮将他领进了一家别院,是个管家的屋子,榻上坐了个中年男人,皮肤有些黑。
  小厮将一番原委和他说了,那管家一听,夏芸也算是个沾边儿的主子,忙站起来恭敬道:“哥儿来的正是时候,此间大奶奶才刚用了早饭,事不多,有空和您说话,您在这儿等着,我先去和大奶奶那边的人通报一声。”
  夏芸忙点头应下,道:“有劳了。”
  那管家便要一个俊俏的小丫头去大奶奶那里通报了。
  转而又坐下,打量了夏芸一番赞道:“哥儿如今竟生的这么好了!”黝黑的脸上神情甚是亲热,带着几分谄媚。
  又几分唏嘘的说了些夏老爷在世的种种,还掺杂了许多自己的事情,只盼着他能记着自己。夏芸恭谨又不失风度的一一应着。
  闲话了一番,小丫头回来通报:“二奶奶传夏公子过去。”
  夏芸忙站起身,整了整衣衫,匆匆的和管家过去。毕竟是来混差使的,马虎不得!
  一进屋,便见到锦褥藤塌上坐了个年轻媳妇儿,遍身绮罗,打扮的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一旁的下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服侍。便知是大奶奶若慧。
  夏芸很是上道儿,忙毕恭毕敬端端正正的请安。
  若慧已知情况,见是本家亲戚,遂满脸是笑的将他搀了起来。心里也几分猜到来意,却不挑破,只问他些家常话儿,怎么肯过府来了云云。
  夏芸低头诚恳答道:“本是早该来孝敬舅舅婶婶们的,只是一来又没个由头,二来,家道寒微,实在走动不起罢了。”
  若慧听他这话是真情真意,念他年幼丧父,着实可怜,又生的极好,便安慰道:“我们这原也不是难等嫌贫爱富的人家,你如何来不得。”
  夏芸笑道:“婶婶是知书识礼的通达人,不计较这些,自然无妨。只是侄儿平白受了府里几十年的恩惠,如今若还时时叨扰,不说下人见了笑话,晚辈自己心里也过不去,哪里还敢来呢。”
  

  ☆、报之以琼瑶

  
  若慧见他说话知冷知热的,几分喜欢,又念着他是亲戚,遂道:“好孩子,难为你想着这些,到底是我夏家的孩子,知道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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