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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见兵(落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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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今日又提娶亲的事了,虽然搪塞了过去,但日久天长,终究不是个办法。他这一辈子事不可能会娶妻的,没得白白耽误了人家。
  早年间,他就知道了,自己是个断袖。
  一开始是难以置信又自责害怕,后来渐渐的接受了,但他如何也不敢同母亲说,只怕不孝的伤了她的心,就这样能瞒一日是一日吧。
  

  ☆、篱二挨打始学文

  弹指一挥间,半月光景已过。桃李渐歇,黄澄澄的枇杷结在枝头。
  夏芸这日闲在家中和苏若水下棋,围棋盘上摆满了黑白棋子,对坐的青年男子面上几分为难之色,认真的瞧着棋盘。
  夏芸不由得轻笑道:“你输了,还是认了吧!”
  苏若水狠狠的叩了下棋盘,无赖道:“不算不算,这个不算,我们再来一盘。”说着便一股脑儿胡乱的收了棋子要重来。
  看着被搅得乱糟糟的棋盘,夏芸笑笑只能依他了,帮忙收拾棋盘。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巨响,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了。
  来人是篱二。
  正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张纸,面带愠色。
  夏芸一惊,这气势,这阵仗,要打架?
  ……打不过怎么办……本能的看了眼旁边的苏若水,这怂货正缩在自己身后,夏芸嘴角抽了抽,看向篱二,哥,我最近没惹你啊。
  见他往自己这边走过来,夏芸手心捏了把汗,苏若水在身后嘀咕道:“怎么回事?”
  夏芸:“……!”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呢。
  见他怒火汹汹的逼近,夏芸吓得腿有点抖,正想问点什么。
  却见篱二把手里那张薄薄的纸往桌上一拍,狠狠道:“芸儿,你给俺看看,这文约有猫腻。”顿了顿,又接着道:“那姓岳的欠了俺十两银子,却反咬一口告到官府,反要俺给那厮赔了十两,还让俺给挨了十板子!”
  说完气呼呼的歪着身子坐下了,看样子打的不轻,又接着道:“可俺委实没看出这文约哪儿有问题!”
  听罢,夏芸明白了原由,松了一口气,敢情不是来打架的啊,我就说嘛。
  他一把将苏若水从身后扯出来推到椅子上坐下了。又将纸从桌案上捡起来看,沉吟半响,问道:“你这文约是不是在立成后,后来又给岳家的拿过?”
  篱二愣愣道:“是……是啊,怎的?”
  夏芸叹口气,指给他看,“你看,这边上几个的字若没有了,你再读读看。”
  篱二面带难色,道:“还是你读给俺听吧,文绉绉的,俺看不出毛病。”
  夏芸噎了下,只得读了一遍,又将它用通俗的市井话儿给篱二讲出来。
  篱二一听,拍桌怒起道:“好小子,他竟然多加了几个字,这意思就反了!变成俺借他的了。这混球!俺找他去!”
  夏芸忙去拉他,道:“莫急!你现在光天化日的跑去人家里闹事,是还想挨板子不成么。”
  篱二点点头,从善如流道:“也是,我晚上去。”
  夏芸:“……”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夏芸劝道:“你少生事为好,别去惹麻烦。”
  篱二梗了梗脖子,明显没听进去。
  旁边的苏若水拿起文约看了看,道:“篱兄,你就没好好看过再收下么。”
  篱二道:“他写的文绉绉的,俺看不大懂,让帐房先生给俺看了遍就收下了,谁成想他敢背地里动手脚!奶奶个熊的!太岁头上敢动土了,非叫他一顿好打!”说完“嘶——”的一声歪了歪身子。
  苏若水见状偷偷笑了下,转而正经道:“你和芸儿是邻居,也不拿来叫他给你看看!”
  篱二嘀咕道:“谁成想能有这事儿呢!”
  说话间,夏芸端了杯香茶给他,三人闲话。
  苏若水手里拿着个榛子吃着,瞥了眼篱二屁股,道:“可上药了?”
  篱二狠狠道:“俺在衙门稀里糊涂就挨了顿板子,回来就找芸儿给俺看这劳什子,哪儿顾得上呢。”
  苏若水笑道:“那你可得赶紧回去上药了,晚上才有气力揍那猴崽子。”
  夏芸推他,“就你会多事挑唆人。以后注意就好了,何必多生事端。”
  苏若水挑眉道:“就你是个和事佬,好相与,你喜欢做好事,还不如帮篱兄弟把屁股的药上了是正经。”
  夏芸脸微红的狠狠掐了他一把,“你个撕烂了嘴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苏若水是知道自己是个断袖的,还存心调侃他。
  看着眼前这个八尺高的汉子,想象自己给他涂药的情景,那画面,还真是怎么都美好不起来。
  苏若水见夏芸的神情觉着有趣,便故意捉弄不放过他,接着道:“都是男人,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夏芸已是恨的牙痒痒儿,我就是对男人有感觉怎么了啊混蛋!有完没完!后悔当时年少无知、交友不慎,更不该将这事儿告诉这老不正经的混球,成了把柄,让他时时调侃自己!
  两人正闹着,这边篱二突然“蹭”的站起来,脸上带着几抹无人察觉的可疑的红晕,道:“那俺先回去了!”起身便要走。
  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哐当”一声巨响又被踢开了。门扇架子颤颤巍巍的摇晃着,显得弱不禁风,此间冲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红衣姑娘。
  夏芸默默的抹了把脸,很是心疼的看了眼自家那扇摇摇欲坠的破木门。
  红衣姑娘一声娇喝:“苏若水,你给我出来!”
  夏芸见状,心下明了,顿时毫不留情的将身后的苏若水一把揪出来推上前去。
  红衣姑娘顺势一把揪住了苏若水的耳朵,骂道:“说好了今日陪我去寺庙烧香还愿的,你倒是躲在这儿偷懒!”
  苏若水“嗳呦”的叫了声,还没从被好兄弟出卖的形势里缓过来,便被揪着耳朵一路拐着出门去了。
  看着这一红一白渐远的身影,夏芸终于掌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真是报应!恶人自有恶人磨。
  叫你调侃我,故意拿我取乐!
  说来这红衣姑娘与苏若水也是一段孽缘。
  往日苏若水也就是个普通的秀才,虽然生的玉树临风,却不思上进。平日里闲着没事就好逛逛青楼,还有个不可言说的癖好,说来很为人所不齿——爱偷看女人洗澡。
  不是冤家不聚头。那日恰巧张府家的三小姐张芊女扮男装去了青楼玩,老鸨虽然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位小姐,但见她出手阔绰,便很有眼力劲儿的给她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厢房和几个貌美的姑娘。
  青楼姑娘火辣热情,将几大杯酒全倒在了张芊身上,一番玩闹后,张芊嫌累了,将她们打发了出去,自己起身去沐浴。
  其后的事情可想而知……
  衣服刚脱完时,挂衣服的屏风不知为何轰然倒了,便看到苏若水直直的站在屏风后面……当时张芊尖叫了一声,随手套了件衣服在身上,便一把揪住了脚底抹油的男子,抓住就是一顿好打。
  张芊本就是会武功的,苏若水自知理亏又不敢还手,直被揍得鼻青脸肿,口吐白沫,后来有人听到动静急急闯进来,便只看到苏若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据说当时苏公子是被人从青楼抬回家的,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期间夏芸还去看过他几次。
  两人关系甚好,无话不说,苏若水又是个憋不住事儿的,不久便合盘拖出告诉夏芸了,所以这桩公案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只是后来也不知道这张小姐看上苏若水什么了,时时来缠着他,闹得苏若水常常躲她,躲不过时因自己心中有愧便只得顺着她,便成了现在这幅纠缠不清的形势了。
  见篱二正看着自己,眼中带着疑惑,夏芸思绪才飘回来,这些秘事他自然是不能透露出去的。只干咳一声道:“无妨,你先回去吧。”面色微红的补了句:“伤要紧。”
  篱二点点头方去了。
  天色薄暮,晚间夏母知道篱二的事后,又嘱咐夏芸带了瓶伤药给他送去。进门才知道篱二不在,便将药给了篱裳,自己回来了。
  闹了这一日,夏芸也倦了,给毛团放了碗肉末方睡下了。
  皓月弯弯,一宿无话。
  次日一早,便听到红狐狸巷里传出消息:岳擅昨晚在家被人打了。
  听到消息后,夏芸瞥了眼邻家台阶,心内了然,这个莽汉,还真去了,但愿没给人留下尾巴,不然揪住了又少不得一场麻烦。
  后来陆续过了半月,幸而也都风平浪静,没有查出什么来苗头,岳家的白挨了一顿打。
  这些都是后话,于夏芸而言,最踏实的还是自己的钱包渐渐鼓胀起来了。
  自他不再一味读死书背文章,而开始着手生计后,便常常去各大宅院里走动卖画,手里银子也越发多起来,也增长了不少见识,日子过的很闲适。
  篱二自从上次的事后,时不时的请夏芸过去帮他看放账的文约。
  夏母因念着篱二对自己儿子的救命之恩,时时接他姐弟二人过来吃饭送礼,篱裳也会回宴,两家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起来。
  夏母时时称赞篱裳识大体,还四处张罗着要给她成就一桩姻缘,篱裳感激不尽,关系融洽的很。
  这一日,夏芸刚送完了司徒老爷家的画儿回家待着,便听到有叩门声,没轻没重的,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篱二。
  见到夏芸,篱二手一扬,将手里一包东西递给了他,道:“这是绿豆糕,俺姐做的,叫给你拿点儿。”
  夏芸也不客气的收下了,馋嘴的当即打开吃了一块,果然香香甜甜的,还放了薄荷在里面,吃起来凉凉的,很是爽口,随即又美滋滋的吃了一块。见篱二手中还抱着个黑匣子,便问道:“你那盒子里装的是啥?”
  粗汉子面色微红,招手要他过去。打开一看,夏芸不由得愣了下,是满满一匣子书和散纸文约。
  篱二几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俺想着天天麻烦你给俺看文约也不是个事儿,但除了你,俺又找不出个这么实在的人,昨儿个和俺姐商量着买了些书,不如你将这看文约的本事教与俺,才是长久,日后也可少叨扰你些。”
  夏芸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大高个,目光带着几分琢磨,心内却想着: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糙汉子竟何时也懂得了“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了?!不容小觑啊。
  兄台,有前途!
  

  ☆、情逛小倌楼

  说来篱二也识字的。
  但奈何那些文人要想从手中写出一纸借契文约,须得先九转十八弯绕一回,再进入正题,末了还装腔作势的加点无病呻yin之词方罢。
  委婉含蓄的不能再含蓄,对此夏芸是深知的,毕竟他这些年学的就是那劳什子。
  篱二虽然自幼学了几个字,但却从未正经上过什么学,读过什么书,因此一遇到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就犯难了。
  幸而他天资不错,上手的速度都让夏芸微微侧目。
  一晃两月光景已过,自从那日夏芸答应做他师傅后,篱二每日一从衙门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跑到夏芸家学文,很是勤快,还一脸乐呵呵的傻笑。
  夏芸也教的尽兴,因为徒弟不笨,他也教的省心遂力。于是每日竟还有些期盼他快些过来学文,顺便也有个人好说说话儿。
  见到来人,小秀才清俊的脸上一喜,眉眼一弯,漾开了点点波光。
  随即手上被搁了一个纸袋子,夏芸见了嘟嘟嘴,似有几分抱怨道:“姐姐又做绿豆糕了?该不会是把家里的绿豆全给我做糕子吃了吧,这两个月来,时不时叫你送,我吃的牙都要掉了。以后你师傅我恐怕都要被喂成个大绿豆糕了。”
  篱二听了,哈哈一笑,道:“都八月了!这是桂花糕。有吃的你还不乐意,俺姐手艺可不是人人都能想的到,可知足吧你。”
  夏芸憋憋嘴,哼哼道:“便宜师傅果然做不得,徒弟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篱二听了,知道是玩笑话,也不理他,就径自去小书桌上坐了,拿了本书自己看着。全然不觉几个月下来两人无形间亲密了许多,相处散漫。
  夏芸在一旁正描着一副海棠春睡图。半晌,突然听到篱二“啧啧”了两声,便纳罕的去瞧他,恰好也对上了篱二有些促狭的目光。 
  眼往旁边一偏,便看到了篱二手上拿着的那本书,认了出来,那本书是……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丢下手里的笔便要扑过来抢。
  抓了几次愣是没得逞,夏芸有些气了,根本够不到!
  “你给我!”
  耳边传来高大汉子几分得意的笑声,他恨得牙根痒痒,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
  篱二一个敏捷的起身,便将手中的书抬高,夏芸还是没够到,反而一个趔趄栽到了他怀里。很软的身子,篱二这么想着,手里还下意识的揉了一把,嗯,确实很软,跟毛团似的。
  夏芸感觉到腰间一紧,随即吓得一个机灵,赶紧闪开,也顾不上抢书了,退开一步看着他,脸上一阵羞恼,红了又白,张了张嘴终于没忍住开口骂道:“登徒子!你无耻!”
  篱二愣了愣,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似乎没明白他的话,“俺咋了?”
  夏芸气的一口老血差点没上来,指着他道:“你……你刚刚手往哪儿摸呢?!”
  篱二缓了缓,似乎明白过来,顿时眼珠转了转,脸上几抹飞红,呵呵干笑了两声,带着几分憨厚。讪讪的将书递过去。
  夏芸红着脸劈手一把夺过,狠狠白了他一眼,后者干干的笑了两下,似有几分不好意思,耸拉着脑袋。
  一时之间两人无话,有些尴尬。夏芸是个圆滑惯了的人,也不好一直干晾着人家,沉吟半晌,便先开口道:“其实,也无妨,你别记挂在心上了。”  
  篱二闷闷的应了一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夏芸干咳一声,掩嘴道:“这本书你看了多少?”
  篱二是个实诚人,“全看完了。”
  夏芸:“……。”
  篱二偷偷瞄了他一眼,道:“俺在家偶尔也看这些话本子的。”
  夏芸听了,内心一阵咆哮:“放屁!你明明以前连文约都不会看,还看个毛话本子!”但表面上还是神色不变,一派镇定。
  见他神色如常,篱二便鼓了鼓气,接着道:“好师傅,莫生气了,俺知道,您是正经人,肯定没去过那些地方,才会一时好奇看这些的。”
  夏芸嘴角微动,还是忍住没说话。
  见他神色微动,篱二抱拳又几分讨好道:“今日徒弟将功折罪,带您去逛逛如何?”
  ……!什么!
  夏芸听得身子一抖,赶忙开口道:“不是,我……”
  还没来的及拒绝,便被篱二乐呵呵的拉出了房门,一路拐个弯出去了。夏芸满脸通红,这个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啊!
  他使劲挣了几次未果,篱二只当他是不好意思,拉的更紧的一路出门了。
  已入金秋时节,浓郁的桂花香散在巷子里。
  过了红狐狸巷,便是清芳楼,这一带最红火的妓院。而与之相对的,就是……梨园馆。
  夏芸一路被强拉着到了门口,望着梨园馆那块牌匾,嘴角微微抽了抽。
  没错,那话本子是龙阳的,谁叫他是个断袖。
  这原也不是他的错,读就读了,可是还被这霸道汉子给翻到了。
  夏芸还没细看那大红牌匾呢,就被一群人簇拥着进去了。篱二见他神色紧张,便悄悄附耳了一句:“没事儿,俺带钱了。”
  夏芸只想撕他一顿,老子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才没有想逛小倌院!这种烟花之地实在有辱斯文。
  不过当酒菜上来时,他就没那么反抗了,看着眼前一桌子美味佳肴,夏芸很没骨气的冒口水,两眼放光。
  坐在他旁边的小倌很有眼力劲儿的夹了一筷子酥油鸡块,喂给他,夏芸虽然不习惯这么被人喂,但……入乡随俗也就依了,又半推半就的被灌了几口酒,面上薄红。
  对面的篱二倒是来惯了的,一个个比大姑娘还白净漂亮的小倌儿亲亲热热的趴在他身上,灌酒喂菜的,软软的叫着哥儿,口里还抱怨他怎么这么许久都不来玩了,篱二乐得眉开眼笑的,如鱼得水。
  夏芸瞅着忽然没来由的觉得几分不是滋味,渐渐歇了著。
  一旁的小倌儿却会错了意,一般客人半途歇著,放着一桌子好菜不要了,自然是要……
  夏芸几分薄醉,头晕晕的,忽然感觉腰间有动静,很是舒服,酥酥麻麻的,一双灵巧的手在他腰间划过,细细的抚摸研磨,而后大胆的渐渐向身下探去。
  夏芸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颇有技术的这一番撩拨,被摸得心猿意马的,顿时全身一颤,赶紧拉开怀里乱来的手。
  那小倌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露出精致的脸,似有几分幽怨几分委屈的瞧着他,咬紧下唇,眼圈中带了层朦胧的水雾,美人含泪,当真我见犹怜。
  趁他愣神的片刻,美人儿轻轻凑到夏芸耳边,在他脖颈出咬了一口,细细舔舐,转而咬住耳垂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声音沙哑诱惑道:“公子,来嘛。”
  这感觉太强烈,夏芸一个激灵,本能的的推开他,不料“轰隆”一声,美人儿竟让他直接给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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