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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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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来。十多年过去,三皇子亦有十五岁; 已经开始物色王妃人选;而安庆帝又日渐衰老,沉迷长生之道。
  眼看着太子的位置坐得越发稳当; 舒贵妃这才着急了。趁着安庆帝派出人马寻找疯道人的时候; 安插了这么一个“高人”进来。
  她原本安排的天衣无缝。那高人先前也确实在民间小有名声,入宫之后只一心为安庆帝炼丹,从未置喙过前朝后宫的是非。若不是萧止戈的探子意外发现的线索,也不会知道那“高人”竟然是舒贵妃的人。
  不过虽然知晓了; 萧止戈也没打算立即戳破。底下探子想办法弄到过这高人炼丹的丹方,给胡是非看过后; 确定这丹方确实有大补之效; 药材也都是名贵之物,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们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
  但是萧止戈始终记得,胡是非看过丹方后给他的回信:大补之物; 不宜多吃。
  这大补的丹药,确实可以叫人神采奕奕精力充沛。但若是长期服用,身体习惯了这样的状态,之后但凡有一日不用,便会如昙花般颓败,连先前都不如。而且这丹药,吃一日两日有效,一月两月也有效。但若是月月吃年年吃,这药效也会逐渐减退,再想要当初的效果,就只能不断加强药力,而这样不断加强药力,最后只会导致虚不受补。身体如决堤河道一般,四处漏水。
  不论哪一种看来,都是恶果。
  听闻安庆帝现如今十分宠信这位高人,留在宫中日日论道炼丹,想来离他品尝恶果的时候,绝不会太久了。
  安长卿抿抿唇,亦没有想到重来一世,安庆帝会死得更早。
  上一世安庆帝是在两年后才缠绵病榻,而后急召萧止戈回京。这一世却提前了这么多……安长卿抬头看着萧止戈,不知这一世,是不是又会起变化。
  萧止戈被召回邺京后,先是太子失德被废贬为庶人,而后三皇子平乱被流民暗杀,安庆帝最后只剩下萧止戈这一个儿子,临死前不得不立了他为帝。但即便是这样,民间也有不少传言,说太子是被北战王陷害失德,三皇子也是被北战王设计害死……甚至连安庆帝的死,也被安在了他的罪名里。
  弑父,杀兄弟……桩桩件件,都直指萧止戈的皇位来得不干净。
  安长卿看着他,眼中泛起心疼。不知上一世萧止戈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一世,安长卿却不想再见他背负莫须有的骂名。他敛眸,小声问道:“若是回了邺京……王爷准备怎么办?要与太子和三皇子相争么?”
  萧止戈奇怪地看他一眼,见他目露忧虑,又解释道:“老大和老三互相就能把对方斗死,我同他们争什么?”
  他背过手,傲然道:“鹬蚌相争,我们坐收渔利不是更好?”
  “但太子和三皇子未必会让我们隔岸观火。”安长卿道。
  萧止戈点点头,笑着看他:“所以万一父皇病重,我们得找个借口,尽量晚些回邺京。”
  安长卿明白了他的意思,抿唇笑起来:“那王爷想好借口了么?”
  “没有。”萧止戈一笑,倒是半点不急,还破天荒地开了个玩笑:“若是喏喏能给我怀个孩子,咱们不就有现成的借口不回邺京了。”
  安长卿一呆,反应过来顿时就恼了,拿脚踹了他小腿一下,气道:“王爷真是越来越不正经。”
  尤其是昨晚之后,浑话真是张口就来。
  萧止戈让他踹了一脚出气,顺势将人拉进怀里抱住,手臂环着他的腰,却不与他纠缠方才话题,反而又追问起了先前的问题来:“喏喏还没告诉我,昨晚是否尽——”
  话还没说完,就被猜到他要说什么的安长卿忿忿捂住了嘴。
  “尽兴了!”安长卿怒瞪着他飞快道。
  萧止戈却不信,觉得他是怕说了实话让他不开心,才哄着他呢。毕竟他现在看起来十分生龙活虎,一点都没有起不来床的样子。
  虽然王妃很贴心,但北战王还是暗暗决定今晚一定要让他尽兴。
  安长卿完全不知道他心里转悠着的念头,只以为自己的回答终于叫他满意了,便将人推开,去安排府中其他事务。
  忙起来时间过得快,这么一晃就到了晚上。
  安长卿刚洗漱完,穿着轻薄的中衣回屋,就被早有准备的北战王拉进了帐子里。一声惊呼过后,便渐渐只闻悉索之声。
  这一晚,床头帷幔晃晃,屋内烛光颤颤。鸳鸯枕上情正浓,一直到五更。
  ……
  次日,安长卿没能起来床。
  萧止戈终于找回了自信,瞧着他皱着脸靠在床头,又有些心疼懊悔。叫安福送了菜粥过来,一口一口喂他。
  安长卿瞪着他不肯张嘴,也不知道他昨晚发得什么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他。到现在他还腰酸腿疼的。
  “不喜欢喝粥?我叫厨房再给你炖一盅鸡汤?”
  被他这么瞪着,原本的志得意满被按了下去,萧止戈莫名有些心虚,只得越发小心地哄着他。
  “不用。”安长卿接过粥碗,忍着不适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道:“我浑身难受,两个人睡着有些挤,就委屈王爷今晚去书房睡吧。”
  萧止戈:“……”
  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也能瞧出安长卿生气了。萧止戈满心疑惑,小心觑着他的脸色,竟然没敢问出口。只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安长卿喝完粥,实在困倦,蒙上被子又开始睡回笼觉。
  萧止戈在边上巴巴看了一会儿,等他睡熟了,给他将被子拉下来一些好透气,才吩咐安福在外头守着,自己放轻动作出门——军中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于是这天几个将领碰面时,就见自家将军那张脸黑沉沉,吓人得很。
  谢陵一向精明,飞快找了个借口溜了,铁虎看谢陵溜了,连忙也跟着跑。齐巍慢了一步,被萧止戈逮住,带去了城郊田埂上。
  眼下已是五月里,先前种下的粮食作物都长高了不少。因天气渐渐炎热,田间有不少百姓正用扁担挑着水桶挨个灌溉。
  齐巍缩着脖子,虽然不知道萧止戈抓他来这里做什么,但是直觉没有好事。此时噤了声,像只鹌鹑。
  “今年寒冬,庄稼播种迟,到了八月收割,怕是会欠收。”萧止戈道。
  这事他们在战事结束后便知晓了,齐巍不知道他怎么又说起这事,遂疑惑地瞧他,等着下文。
  果然,萧止戈又道:“今年下半年估计不太平。得想办法,叫百姓们再多种些粮食作物储存。不然以后怕是难熬。”
  按照安长卿所说,从肃州开始,各地接连开始有起义。届时邺京必然会派兵镇压。而依安庆帝的性子,会有什么动作他基本都能猜到。如今国库空虚,要镇压起义流民那就出兵,出兵就是大笔的银子和粮草,都是钱。
  钱从何处来?只能是从百姓身上搜刮。
  若是起义能平便罢了,不能平,那往后一两年间,都不会有太平日子过。雁州是他的根基,必须早做准备。
  说起这个,齐巍也愁:“能种的都想办法叫百姓们种了。”
  但雁州地处北边,气候寒冷,土地贫瘠又缺水,种点东西实在困难。一亩地的产量比起南边儿要低许多,百姓种地,不过将将能够饱腹。一旦遇上灾年或者战事,就要饿肚子。这些年他们虽然有心改变,但实在无处使力。
  “再想办法。”萧止戈声音发沉,深深看他一眼,背过身道:“回去后你与谢陵召集城中有经验的老农商议,务必要想出办法来。”
  齐巍苦着脸应是。
  ***
  五月十七,太后寿诞。安庆帝大赦天下,与民同庆。
  萧止戈将请罪折子与早先准备的贺礼一并快马送回邺京,以雁州战事刚歇为由,告罪没有返京。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探子传回来的消息称:太后寿宴极尽奢靡,为了博太后欢喜,皇亲国戚和朝臣们送的贺礼一个更比一个价值连城。
  邺京之繁盛奢靡,可抵半个大邺江山。
  寿诞原本要庆九日,却进行到第五日时,被肃州来的急报打断——肃州与并州交界的康永县有农民揭竿起义,不过短短半个月,就召集近万流民,盘踞泗水一带,与官兵抗衡。
  康永县的暴乱早有征兆。
  起先是县令派人去催收“福禄税”。梁州百姓刚刚遭了雪灾,因朝廷救援不力,雪灾中不少房屋坍塌,又冻死了不少人。好不容易熬过冬日,幸存的百姓将死死守着没舍得吃的粮种种下去,正日日盼着收获时,却又有官兵来征税。
  此时的百姓家中早已没有半分存粮,全靠着进山挖野菜草根过活。现下又要交税,自然交不上来。
  去征税的官员脾气不好,冲突之中,有个村子里的农民被征税的官兵活活打死了。这便犯了众怒,村民们合力,将催收的四五个官员吊死在了村口的树上。
  事后这些村民害怕被抓,想着反正也没有活路了,便干脆聚集起来,揭竿而起。
  此类事情,不止这一个村落发生。当地县令原本没当回事,派了十几个官兵前往镇压,却未想再次全军覆没。待他意识到严重性往上报时,整个康永县,有大半的村子,都参与到了暴乱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床明明这么大,一点都不挤。
  喏喏:我说挤就挤!
  怂怂:……哦(悄悄瘪嘴


第60章 
  起义是具有煽动性的; 有人带了头,就有越来越多过不下去的百姓参与其中。不管是为了活下去也好; 或是为了出一口气也好; 这些没活路的百姓到底是举大旗反了。
  起义军先是占领了县衙,抄了康永县一干官员的家,接着又抢了不少为富不仁的富户; 靠着抄家得来的粮食和银两,迅速壮大起来。这些起义军也不傻,没有四处烧杀抢掠,那些素有善名的富户也都没有动,打出了“劫富济贫”的旗号; 组成“白丁军”。一时间倒是获得了不少支持,声势浩大。
  短短时间内; 就有不少难民投奔; 聚集起了近万人,以最开始的康永县为根基,逐渐扩大到泗水一带,就连隔壁的并州; 也有不少人拖家带口前来投奔。
  肃州守将申屠胥得知消息后,立刻就要派兵镇压; 可肃州军中不少将士就是肃州当地人; 不少父老乡亲都加入到了起义军中,加上起义军人数众多声势浩荡,申屠胥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么僵持下来。转而向邺京递了折子。
  安庆帝看到消息自然是震怒。
  这些日子他精神头非常好,新寻到的廖道长为他起了卦,言他今年或有灾殃,若要破解,需要寻一亲近之人挡灾,再建足九十九座宝塔祈福,便可顺利避过这一劫,之后福寿绵延,或可闻仙道。
  安庆帝如今对廖道长深信不疑,这些年来他越发怕死,自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便借口为大邺祈福,实则为他自己下令修建九十九座宝塔。
  修建宝塔要钱要人,国库空虚,他便又以太后寿诞为由,让太府寺加征赋税。
  如今肃州一带百姓起义,越发让他对廖道长的话深信不疑——这或许就是他的劫数。
  虽然已经有了破解之法,但安庆府还是害怕得很,下了朝就急急忙忙召来廖道长。前些日子廖道长只说要建塔,却一直未算出为他挡灾的亲近之人。
  廖道长是个过了耄耋之年的老道,曾因长寿颇受百姓尊崇。虽然须发皆白,眼神却精光闪烁,行走间也无半点老态,反而有了些出尘脱俗之感。
  见到安庆帝,他先拱手一揖,不待安庆帝问话,便语调不疾不徐道:“陛下莫急,贫道已经算过三位皇子的八字。三皇子命格贵重,与陛下最为相近,是最合适的挡灾之人。”
  安庆帝先是一喜,接下来又有些犹豫:“这挡灾,可会折损我儿?”
  廖道长摇头晃脑道:“陛下放心,三皇子身带龙气,挡灾虽会略有折损,不过多加修养,便无大碍。听闻三皇子素来与陛下亲近,想来也愿为陛下尽孝。”
  安庆帝点点头,又想到他方才说的“命格贵重身带龙气”,神情间就有些迟疑:“道长方才说‘身带龙气’是何意?”
  见他上钩,廖道长微微一笑,却是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贫道不便多说。”
  他越是这么说,安庆帝越是笃定自己的猜测。想了想,道:“传三皇子。”
  片刻后,三皇子萧祁乐便到。见到安庆帝先行了礼,尚还稚嫩的面孔满是孺慕:“见过父皇。”
  安庆帝打量着他,三个儿子中,老三长得最像他年轻时。加上舒贵妃这些年颇得他心,连带着对这个儿子也最宠爱。以前年纪不大时一团稚气,每每淘气地叫他失笑。近一两年却越发沉稳起来。
  他又想起舒贵妃前回所说:老三年纪到了,也该议亲,准备出宫建府了。
  心中暗暗有了打算,安庆帝瞥了廖道长一眼。廖道长便上前一步,将原委缓缓讲给他听。还特意说了一番挡灾可能会有的折损。
  三皇子肃容听完,却是直接以头触底,声音振振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好。”安庆帝亲自上前扶起他,笑容满面道:“虽是你一片孝心,但也不能叫你白白替朕挡灾,可想要什么赏赐?”
  三皇子立起身来,语调铿锵:“为父皇消灾解忧,是儿臣之幸,不敢讨赏。”
  他越是不要,安庆帝却越想给他。
  三皇子故作推辞了一番,最后迟疑道:“儿臣确实有个想法……”
  安庆帝心情正好,便点点头:“尽管说。”
  “儿臣一向钦佩二哥能领兵作战,此番听说肃州生了民乱,也想为父皇分忧,带兵平乱!”
  安庆帝微微犹豫:“这些民乱人数众多,可不是小打小闹。”
  三皇子挺直了腰背,得意道:“儿臣已想好了应对之法。”
  “哦?”安庆帝来了兴趣:“如何应对,你倒是说说。”
  三皇子便给他说起来。
  “这些乱民,说到底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若是真要打,必然是打不过我大邺军队的。”三皇子先是拍了一记马屁,见安庆帝面色愉悦,便又继续道:“但若是真打起仗,劳力伤财。儿臣便想了个兵不血刃的法子……”
  “……那群乱民盘踞在泗水一带,儿臣看过地形图,那边正好是在泗水下游。泗水上游在禹州境内。儿臣以为,我们大可以先派人前去和谈安抚,之后趁这些乱民降低警惕时,在上游河水中投放毒药。这些乱民扎营在泗水边,必定要日日取水,如此一来,必会中毒。之后我们再趁机派兵进攻,不就如砍瓜切菜,毫不费力了?”
  他不过十五岁,说起在河水中投毒时,脸色却没有半分变化。廖道长一直在旁边听着,虽然他是舒贵妃的人,此时却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安庆帝却是沉吟半晌,抚掌笑道:“兵不厌诈,这也不失是个好主意。那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吧。”
  三皇子一拱手:“是,儿臣必不负父皇所托!”
  这番密谈,不过殿中三人知晓。隔日,安庆帝便下了旨,其余各地的宝塔要加紧修建,务必在今年冬前完工;另派三皇子带兵前去肃州平乱,禹州舒聆停,肃州申屠胥,皆听从三皇子调遣。
  朝堂之上,太子一党交换眼神,面色不定。三皇子一党则大赞陛下圣明。唯有申屠孛、季安民等寥寥数人面露担忧,不知道安庆帝派三皇子去是何打算。
  邺京的消息传到雁州时,已经过去了数日。
  彼时萧止戈正在带着安长卿在田间巡视。上次与齐巍一番谈话后,齐巍回去便召集了城中老农,集思广益,寻找更是适宜雁州气候的作物。
  这些老农都是经年跟庄稼作物打交道的,对气候还有作物比领兵打仗的将军们要精通的多。大家聚在一处一讨论,倒还真讨论出了一些东西。
  起因是有个商议时,有个老农犹犹豫豫说家中大儿子从雨泽带回来了一种叫做“甘薯”的作物。这作物在雨泽随处可见,卖得十分便宜,个大又能饱肚子,因经商未赚到银钱,便干脆买了几车这种甘薯带回了肃州。先前战事,他们一家把粮食全部捐给了将士们,就是靠着这些甘薯才撑了过去。
  齐巍一听就来了兴趣,请老农将儿子带过来讲一讲这甘薯的事情。
  听闻消息的萧止戈与安长卿也一同去听。原来因家中实在贫困,这老农的大儿子一直在四处买卖货物赚点小钱。因有同伴说雨泽物产丰饶,若是能弄回一批到大邺卖,能赚不少钱,他便动了心,一伙年轻人从肃州出发,越过边界偷偷去了雨泽。
  但是去了才发现买卖没这么好做,一群人折腾了不少日子,没挣到什么银钱,路费倒是花费不少。最后偃旗息鼓又回了大邺。这老农的儿子不甘心两手空空,想着这甘薯反正便宜,赚不到银钱弄点吃的回去也不错,便拉了一车甘薯回去。
  老农的儿子说这甘薯在雨泽漫山遍地都是,据说十分容易种,而且生熟都可以吃。他还特意带了两个过来。
  齐巍等人都看稀奇般瞧着,又听可以生吃,当场削了一个尝味道。口感似葛,味似荸荠。
  安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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