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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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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丁立时跟章延擦拭,把人抬到软骄上靠着,喂了口热水,章延这才缓过气。
  “娘……”他有气无力地喊道。
  章夫人气得发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愤恨问:“儿,是哪个狠心肠对你下手?娘今天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在场的教官脸色都变得古怪,这章尚书是洛承南的门生,洛玉打了章延,这笔账怕是没法算,书院也不好掺和。
  章延转动眼珠子,发狠盯着洛玉,愤愤道:“他……娘,是洛君沂……”
  洛玉那厮靠着柱子,精致凤目微张,色若春秋,懒洋洋间流露着股风流韵味,但因着还未消火,浑身隐隐透出煞气。
  章夫人自是认得这位祖宗少爷,洛家的心头宝,打小无法无天惯了。
  “洛少爷,我家延儿哪处得罪你了,把他打成这副模样?”她高声质问,洛家不能得罪,但她儿子也不能白白挨打。
  看他不惯就打了,收拾他还需要理由么。洛玉神情自若,理由说得条条是道:“章夫人莫要污蔑人,我只是见章少爷欺凌同学,上去劝架罢了,章少爷自个儿没站稳,反过来还要打我,我总不能由着他打,于是做了防御。”
  章夫人气结:“防御?防御将人打成这样?”
  她儿子全身是伤,洛玉完好无损,分明睁着眼睛说瞎话。
  “章夫人不信大可找人对峙,在场那么多人,你随便问一个,看我说的真不真。”洛玉悠悠道,金口一开堵死人,洛家章家,该帮谁大家心里明白得很。
  章夫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被堵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子,瞥见刘瑞堂,挤出几滴清泪,哭诉:“刘夫子,我家章延好好地来学堂,这才半天就成这样,你可得给个说法。”
  刘瑞堂跟其他教官对视一眼,简直头痛。
  ……
  逞英雄的后果,便是在训堂外,头顶《训。诫》身靠墙,受寒风冷雪问候。
  洛玉冷得直缩脖子,他一动,头顶的书摇摇欲坠,他赶紧挺胸直背抬头,生怕书掉了。刘瑞堂那老东西真会罚人,不打你不骂你,让你顶本书站一个时辰,书不掉,站满一个时辰就算,若掉了,就再加一个时辰,洛玉掉了两回了,从一个时辰加到三个时辰,腿酸腰痛,真真儿受罪。
  不知刘瑞堂跟章夫人说了甚,反正章夫人早早领着章延回去了,没再继续闹。
  雪花随风打转儿,飘飘扬扬落在他挺直玲珑的鼻尖,他心里觉得快活,他荒唐,他混账,但终于做了回好事。
  李显放堂出来,见他贱兮兮一脸浪荡样,咳了两声。
  接着,刘瑞堂沉重面色走过,他瞥了一眼洛玉,拂袖而去,看样子气得不轻。
  “叫你逞能,雪天里站了那么久,也不见韩东林来瞅一眼,贱,该!”等刘瑞堂走远,李显骂他,过年以后,洛玉就不大对,他说不出具体,但总感觉这人不一样了。
  “你先回去,刘瑞堂保准过会儿就放我。”洛玉道,他曾大冬天扒了韩东林的衣裳,把人扔到湖里,站两三个时辰算什么。
  读书的时候李荣成管得严,李显不能太晚回家,他忍不住又骂了几句,悄悄给洛玉塞了个暖袋:“明儿不用等我,回去小心点。”
  说罢,先走了。
  傍晚的天更为开阔,万里无云,空荡荡的,寒风卷着白雪,呼啦呼啦。
  训堂四周的墙上,堆满了厚厚的雪,却有一处,深深凹陷。


第6章 马场
  回到洛府时,天黑魆魆,洛玉蹑手蹑脚进门,门房老头对他晚归习以为常,耷拉的眼皮子抬了抬,拉长声音道:“小少爷,大爷今晨回武陵了,您甭躲了。”
  “回武陵了?怎地没跟我说。”洛玉吃惊,武陵是他们老家,现今一大家子住在京都,是以,没事一两年都不会回去一趟,好端端回武陵作甚。
  “您走得急,大爷还没说上一句话呢,就没影儿了。”门房老头回道。
  “那说了是去作甚吗?”
  老头摇摇头,搓了搓手,将门关好:“老奴一个下人,怎会知道这些。”
  就是说,洛承南和洛西这几天都不会回来,简直太好!他一路想着今晚会在列祖列宗牌前跪多久,没想到他哥不在。
  “不过少爷临走前交代,以后您放堂后,让管家接您去马场。”
  马场位于城外,是习武健身的地儿,没进宫前,洛西大半时间都在那里,但惫懒如洛玉,每每要去练习,就借口诸多。他皮嫩身娇,不是练武的料子,去一回伤一回,洛老夫人心疼孙孙儿,也拦着不让去,故洛西进宫任职后,他便再没去过马场了。
  “这样,那我明日早些回来。”洛玉道,经过前世种种,他深知武功伴身的重要性,有权有势时,用处不大,无权无势时,就多了去了。
  门房老头吃惊,这娇少爷今儿如此好说话,明天太阳恐怕要从西边出啰。
  站了半天着实累,洛玉三言两语结束对话,早早回房歇息。
  翌日,太阳万年不变打东边升起,公鸡打鸣,家家户户亮灯。
  一连数日的大雪终于停了,下人们各司其职,做饭的做饭,铲雪的铲雪,阿良把洛玉叫醒,伺候他起床,旁边三个小丫头一人端水一人拿帕,还有一个候着听吩咐。
  洛玉捧水胡乱拍了两下,拿帕子擦擦,就算完事,昨天站了一下午,晚上没甚感觉,现在却腰酸背痛,抬手都困难。
  “给本少爷好好揉揉。”他躺回床上,闭眼道。
  侍候的丫头立马上前,给他锤肩捏腿。
  阿良挥手,示意其余两个丫头出去,然后拿来一套红衣,说道:“前些日子老夫人在如意阁给您订做的冬装,昨下午送过来的,您试试?”
  就这么一套衣裳,一小块布料都比他们的月俸贵,果真富人一席酒,穷人半年粮。
  “嗯,搁这儿吧。”洛玉应声,眼睛都没睁开,“家里是不是在城西新开了家铺子?”
  洛玉问起这个,阿良倒是惊奇,毕竟在他印象中洛玉是一概不问家中事的。洛家家大业大,在各处都有产业,年前确实在城西开了家粮油铺子。
  “是,归李叔管辖,不过规模尚小,正初初阶段。”
  洛玉沉声思索,阿良是洛老夫人去寒山寺拜佛的路上捡回来的,当时他八岁多,却比五岁的洛玉还要矮小,这孩子格外懂事,机灵聪明,因着年纪相差不大,老夫人就将人指给了洛玉,阿良极好,忠心侍候了他那么多年,还恩,早还够了。
  “待会儿你去李叔那儿,去这家铺子,跟着学做账吧。”
  阿良显然没懂他的意思,以为是要把他赶出北院,登时脸色煞白,膝盖一软就跪下:“少爷……”
  洛玉被他这么大反应吓到:“嚎什么呢,我又没说赶你走,只不过让你闲暇时间学点东西。”
  阿良怔愣,他一个大字不识,做什么账呢。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留在北院做管事也可以。”洛玉道,他想着以后自己发展一番产业,阿良会做账,能做二把手了。
  “愿的愿的。”阿良忙不迭应道,他的潜意识里,主子的话,总是有其道理。
  “那成,我会派人跟李叔说,你只管学,有什么不懂的就多问,问账房的人,或者问我,都行。”洛玉和声道。
  他会一些账本知识,教阿良还是不成问题的。
  “是,多谢少爷。”
  。
  学堂的氛围异常凝重,学生们俨然分成三派,一派以洛玉为首,一派以韩青云为首,还有一派中立,起因无非洛玉帮韩东林出头。
  之前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转眼就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人,韩青云派视洛玉为叛徒。
  洛玉丝毫不在意他们,右边空荡荡,一上午没看有人,等得心焦破烦。拉了拉前面的李显,低声问:“韩东林呢?”
  李显不动声色向后靠了靠,生怕被刘瑞堂发现,斜眼往后瞟,才发现韩东林没来,他同样压着声音回答:“不晓得。”
  接下来整整一天,韩东林连个影儿都没有,洛玉等得焦急,到处问不到消息,挨到放堂,去问刘瑞堂。一问才知,韩东林今日告假,洛玉又问他具体作甚去了,结果招来刘瑞堂一顿好骂。
  读书人,看不惯他们这些官家子弟的作风,刘瑞堂怕他给韩东林带来麻烦。
  书院外,管家拉着马车等,半天不见人出来,问了几个人都说没看到洛玉,渐渐急了,拴好马车,正欲进去寻人,洛玉出来了。
  “少爷,这儿!这儿!”管家招手,把刚刚拴上的绳子又解开。
  洛玉心情差,闷闷上车,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管家有眼色,专心驾车不说话,两刻钟的时间就将人送到马场。
  马场有专门的人接应,这人名唤王京,四十出头,军营出身,原是洛家的侍卫长,御马功夫颇有一套,故洛承南将他调到此处,掌管整个马场。
  王京生得宽眉大脸,性格豪爽,一向好相与。与洛玉上一回来,如今马场改变甚大,他先将马场的基本情况给洛玉介绍一番,东边是养马场,西边练马场,南方种草料,北方则与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松林相连,他特地叮嘱洛玉,松林尽头是荒山,里面有豺狼虎豹等野兽,千万不能独自进去。
  洛玉只管听着,他手痛腿痛,没丁点儿练马的想法。
  王京以为他听进去了,心想,这小少爷倒懂事了,于是领着人去选马。
  因为担心洛玉驾驭不了马儿的烈性,他提前挑好几匹好脾气马,全关在最右边的马房里。
  可走到一半,洛玉停住步子,他面前的黝黑骏马高大,鬃毛顺长,腰背滚圆,身形结实匀称。马儿气傲性烈,鼻孔里噗嗤噗嗤冒气,看到他们,嘹亮一声嘶吼,高高扬起马蹄,王京吓得心惊肉跳,赶忙拦着。
  马儿收回马蹄,甩甩柔顺的马尾,鼻孔对着洛玉出气。
  这畜生竟会嘲笑人了。
  王京把它的缰绳栓得死紧,担心它伤到洛玉。
  “这畜生惯会吓唬人,性子烈不易驯服,少爷要不去后面看看,后面的马品种上乘,温顺些。”
  “就它了。”洛玉道,性烈的马才是好马,温顺的马,没劲儿。
  王京为难,这娇少爷的身板莫说驯服,骑得稳么?
  “这马品种品相一般,少爷还是再看看吧。”他劝道。
  洛玉执意:“不用。”
  他无奈,把马牵出房,牢牢握紧缰绳,烈马欺人,拉紧绳子,防止马撒野。他轻柔拍打马背,梳理鬃毛,安抚马儿,马动动蹄子,很是享受。
  这畜生跟人一样,顺毛撸,把它伺候舒爽了,它才听话。
  洛玉试着摸摸它的脖子,它只抬了抬马蹄,比适才温顺多了,他小心把缰绳牵到手中,慢慢引着马走。
  洛家的马场对外开放,既驯马也卖马,初春,马匹生意最好,这里的马价格高昂,来的多是达官贵族,有些是自己来选,有些则是委派识马的家丁来,即使临近傍晚,买主仍旧不少。马场戌时闭场,这个时候所有马得送回马房,买主们可以明日再来。
  马房大门,鸦青色的身影靠近,只一眼,洛玉就认出了来人,他暗自愤恨,用脚趾头想,定又被韩青云那杂碎给欺负了。
  哪天寻到机会,他非拧了他的狗头!
  “韩少爷可是选马的好手,前前后后选了十余匹,匹匹良驹。”王京也瞧见了韩东林,因着印象深刻,便忍不住说了句。
  他手上牵着的枣红马,在售卖的这批马中,绝对的上上品。
  人选马,马选人,枣红马亲昵依偎他,显然愿意跟他走,但下一刻,韩东林把缰绳还给看马人。
  许是分神没注意,黑马忽然挣脱缰绳,长啸一声,蹄子一扬,急急奔向那边,它跑到枣红马面前,欢脱地来回走动,马尾一甩一甩的。
  畜生也会献殷勤呐。
  作者有话要说:
  网站抽了,新章没有显示出来,重发一次


第7章 回城
  恐马撒野伤人,王京赶紧去牵缰绳,嘴里吁吁两声,把黑马安抚住,勒紧绳子往回拉。
  黑马爱作怪,仰身直背撅蹄子,任你使劲儿,死不回去。
  旁边的看马人帮忙拉,两个精壮的汉子齐齐使力,缰绳勒得死紧,黑马痛得直叫唤,鼻孔噗嗤冒白气,但就是不肯挪一步。
  韩东林目光沉沉,薄唇紧抿,大抵有些不忍心,缓步上前,示意把缰绳给他。
  “烈马不畏鞭箠,越是逼迫,它便越倔。”
  王京和看马人今天见识过他驯马的功夫,故而信任,将绳子交由他。
  “那劳烦韩少爷了,不过这马脾气古怪,韩少爷万万小心。”王京谢道,全心盯着黑马,生怕它发疯。
  韩东林嗯了声,他先隔着距离打量了一会儿,再靠近,白皙修长的手轻抚马脖子,渐渐,它由焦躁变得安静,不似先前那般噗嗤噗嗤直喘气。马是十分有灵性的动物,它垂头,用尾巴扫了扫韩东林。
  韩东林拍拍它的脑袋,以示回应,拉着缰绳往它的马房走,这怪脾气的畜生甩甩马蹄,听话地跟着他。
  他其实远远就瞧见了洛玉,昨儿洛玉替他出头的情他记在心里,可碍于面皮薄,没主动打招呼,现在走到跟前了,怔了怔,微微颔首。
  “多谢韩少爷了。”王京道,这畜生野,难以驯服,所以同一批马里就它还留在马场,枣红马是上个月新搬到这处马房的,黑马寻到机会就到它的那处去。
  “不用。”韩东林沉声道,天色已晚,他要快些赶回城,“今日有劳王场主,某三日后来领马。”
  “成,老何,送送韩少爷。”王京应道,他还要给洛玉授学。
  老何,也就是看马人,刚想应下,却被洛玉抢先:“正好我也要回城,一起吧。”
  王京惊讶,这刚来,马场闭场后才开始学习呐。他为难看了看旁边管家的脸色,见管家点头,他识趣住嘴。
  韩家对韩东林跟下人没甚差别,来这儿选马,独身一人,还是走路,风雪交加,那滋味儿不好受。韩东林略微迟疑,他穿着单薄,松林里吹来的冷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他喉头滚动,半晌,声若蚊蝇道:“多谢。”
  少年心性使然,他与洛玉年纪相仿,却是云泥之别,一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一个寄人篱下、捉襟见肘,站一块儿,对比鲜明,十几岁正是自尊心最强的时候,受了人家丁点馈赠,感激之余又觉得窘迫。
  洛玉在学堂的表现过于冲动,操之过急则事与愿违,他了解韩东林,这人既谦逊知礼,也心狠手辣,他现在是稚嫩乖顺的奶豹儿,听话好欺,等他长大,一口就能咬断你的脖子。他隐在暗处伺机而动,初掌大权时,带着一道圣旨就抄了淮西王府,韩家上上下下百余人被斩于集市,他踏着亲族温热的鲜血,愣是连眼都没眨一下。
  上了马车,韩东林局促坐在一隅,他挺胸直背,眼睛看向车外。
  洛玉用余光偷瞧他,短短几日光景,又瘦了,一把骨头像竹竿,他双手红肿,生了许多冻疮。
  洛玉将暖和的手炉递给他:“白芨能治冻疮,磨成粉泡软后外敷即可。”
  闻言,韩东林下意识把手缩进袖子里。
  车内空间狭小,此遭变得异常沉闷,洛玉把他的手拉出来,把炉子硬塞到给他,说道:“令尊与家父乃是同僚,且曾有恩于洛家。”
  言下之意,对你好是报恩,应该的。
  韩将军生前作风正派,秉公任直,素来与洛承南这一派玩弄权术之人渭泾分明,何来恩情,不过哄他罢了。
  听到他说韩将军,韩东林终于动然,冷漠的眼中有了暖意,他动了动嘴皮子,话到喉咙,生生咽下肚。
  洛玉打开抽屉,车中间安有楠木小桌,他拿出两盘糕点和一壶茶,那玉制壶晶莹剔透,保温效果绝佳,过了半天茶水仍旧热乎。
  “喝口茶罢。”洛玉倒茶,把杯子推向他,“后日的选拔赛,你选文试还是武试?”
  毕竟是多活二十几年,更通相处之道,寻到话题聊,容易拉近距离。
  选拔赛有文试武试两种,文试诗词歌赋,武试夺旗,学生可根据自身情况选择,可选其一,也可两者都选,时间是错开的,分上下午半天。
  “武试。”韩东林回,他不爱说话,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沉默寡言,周身透出一股冷冷煞气。
  出乎意料,他笔试第一考入应天书院,洛玉还以为他肯定会选文试。
  不过想想,刘瑞堂是文试的主考官,书院里关于刘瑞堂为他出山的事传得众人皆知,许是为了避嫌。
  洛玉很有自知之明,他那点水平参加文试,怕要气死考官,妥妥的武试,另一方面,书院多是文弱书生,参加武试的人较文试的人少得多,竞争相对更小。
  “我也是。”洛玉道,韩青云也是,他们这些关系户都是,书院考核尤其严格,找人代替、作弊的手段行不通,得靠自己,武试是唯一出路。
  届时,韩青云一派定会给韩东林使绊子,洛玉自有打算,这群龟孙儿,到时候非得给他们点苦头吃吃。
  韩东林介意他是韩青云的伴读,不愿多讨论这个,端起热茶喝,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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