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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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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隰闻此话在咽喉,居然说不出来。
  一天下来他果真觉得困意席卷,竟就这样拉着霍十方的手沉沉睡去。
  一夜穿行。
  当阳光淅淅沥沥地洒在大地时,五人渐渐从绝念涡中全身而退。
  顾隰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顺眼惺忪,动了动握着霍十方的那只手。前头的霍十方感觉到了,便微侧过头道:“侯爷,快到了。”
  逐渐,风平沙静,五人安全着陆,脚尖总算踩着了地,恍如一梦。
  在晨曦的照耀下,依旧是那一川漫漫黄沙,一望无际,了无生息。
  “霍侍卫是无花门的人,对吧?”语子雾忽然道。
  顾隰一笑,不置可否。
  “那想必宝藏之地就是无花门了。”语子雾得到答案后便继续道。
  “本侯这就带各位去无花门玩玩儿。”
  “这路如何走?”微生逆问道,而后担忧地看了看怀里被自己点下睡穴昏睡过去的宋言初,眼下让言初沉睡,能保存多些体力。
  语子雾拿出宝图一对照,口中道:“出了绝念涡,再向北五百米便是。”但这一眼望去,似乎依旧是平沙莽莽黄入天,丝毫没有人烟似的。
  众人便将信将疑地向前继续行进。
  然而到了宝图上所示五百米处,仍是一样的景致,一片沙漠汪洋。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沉默的霍十方。
  霍十方不言,径直向前,继而在某一处停了下来。一手拔出剑来,就这样直直地将剑插入沙中,立了起来。
  众人无不好奇地打量着这古怪的举止。霍十方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把剑,忽然双掌合十,掌风一推——只见那剑端下的黄沙如漩涡般,竟开始下沉了起来——犹如一快石子惊扰了湖面,层层扩散,渐渐地将方圆整片沙地都揽了过来。
  一行人脚下皆是一沉,接着犹如到了绝念涡般,悉数卷了进去。
  ****
  顾隰只觉得面前一推狂杀扫在脸上,不禁皱起了眉头,甚是不满。但很快霍十方便飞身来到他面前,将黄沙悉数扫去,留出一块通风的空间来。
  顾隰不自觉的微微一笑,拉住了他的手。
  滴答,滴答。
  是水的声音,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见了?
  滴答,滴答。
  周身的空气阴凉冰冷,本就是冬日,这便更添了一份寒意,直刺骨髓。
  顾隰一个寒颤,全身的脉络悉数惊醒了过来,睁开湖绿瞳眸,眼前是一片漆黑。那股森森的气息是熟悉不已,想来这里就是无花门。
  “侯爷。”清冷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顾隰恍然发现自己正笔挺地站在地上,脚下踩着似乎是石板地,两侧都是压抑的墙面,霍十方正在他身后却不见其他人。
  他微微张口:“这算哪里。”
  “无花门正厅。”
  正厅?这种逼仄的地方?顾隰怀疑自己来的是石窟,亦或者是传说中的钟乳石洞,还能听见水滴的声音。
  “侯爷往前走便是。”霍十方见顾隰原地不动,便说道。
  顾隰终于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踏在地上,清晰可闻。走了数步,他便停了下来,只听不远处似乎有熟悉的脚步声,便笑了起来继续向前。
  那终于见了幽幽的暗光,只是相较于原来有了几丝光线罢了,出了这窄道后便豁然开朗。
  这是一宽大的如地窖般的地方,四角点着火把,忽明忽灭,毫无声息。正对的便是门主之座,中间是一大片的池子,上方还横跨一小桥。池中并无什么藻类植物,更不用说鱼了,似是一个纯粹的容器。
  顾隰走出窄道后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从另两条道走出的语子雾、微生逆和宋言初。一行人相见,先是一笑,而后颇有默契的将目光看向前方的门主座位上之人。
  似是故人来。
  远远望去,那人一袭黑衣,连披风也是光泽的漆黑,脸上唯有一双眸子最为耀眼,竟是玫瑰色的眼,而那耀目的红瞳中不带一丝波澜,静静地看着众人。
  正是无花门门主霍千。
  五人渐渐走近,才发现那霍千脸上带着一银色面具,毫无纹饰的面具上那对红眸更是引人眼球,猩红色的瞳眸不带任何情感地扫视众人,唯有在顾隰身上停留时带了些许温度。
  顾隰见到他便笑意深深地上前一步,作揖道:“千儿久不见,不知有没有想本侯呢。”
  “顾隰。”霍千直呼大名。
  “正是。”顾隰嘴角笑意更深,眼神仿佛看穿了那冰冷的面具,“这次来到千儿这里做客,还望千儿与本侯叙叙旧。”
  “何事?”霍千直接无视了顾隰的调笑,直入正题。
  此时语子雾闻言上前道:“我们是为西域宝藏一事而来,根据宝图指示,无花门便是藏宝之处。”
  “宝图?”霍千红眸一闪,语调依旧冰冷:“一派胡言。”
  众人闻言一阵沉默,顾隰倒是习以为常,先开口道:“千儿此话怎讲。”
  “武林之事,向来与我门无关。”霍千眸子一闪,忽而飘向霍十方,道:“你还是自己小心为妙。”
  顾隰闻言也是心知肚明,道:“本侯自是相信千儿所说。只不过这造谣者意图恐怕对无花门也有所针对,望千儿能助本侯一臂之力。”
  霍千道:“无花门向来无冤无仇,对这造谣者也无甚兴趣。你还是自己找去吧。”
  “千儿怎能还是这么如此无情呐,”顾隰开始装委屈起来,展开玉龙,“若是千儿不闻不问,到时有更多人来找麻烦怎么办呢?”
  “你威胁我?”霍千眼眸眯起,危险地打量着顾隰。
  “本侯对千儿感情颇深,又怎敢威胁?只愿千儿能相助罢了。”顾隰也不退让,摇着扇子继续道。
  霍千双眼暗下来,阴仄仄地盯着顾隰,似乎要生生在他身上穿出一个洞来,毫无防备的,忽然起指,只见一道灰光从两指中射出,那形状如灵蛇般朝顾隰袭来。
  顾隰笑而不语,悠然而立。
  就在那掌风就要生擒顾隰之时,霍十方挺身而出,以指出击,使出的是无花门的独门指法——破灵式,旋身而入那灰光之中,指缝忽张,那灰色灵蛇状的招式便悉数被吸入指尖中,而后化作虚无。
  霍千见状,便缓缓开口:“霍十方。”
  霍十方见到了门主也似无丝毫敬畏,不似其他的门派那样又是下跪又是行礼的,他面如寒潭,是一动不动地挡在顾隰身前。
  “原来如此。”霍千道,似是明白了什么,“顾隰。”
  “千儿?”顾隰笑眯眯地从霍十方身后走出来。
  “出了绝念涡后向西南而行。”
  “千儿果然还是疼本侯的!”顾隰笑靥如花,乐颠颠地要上和霍千继续勾搭道:“那千儿不如给咱们点水上路罢?”
  “随意。”
  “本侯就知道千儿最体贴了。”
  而霍千丝毫不理会,转身便要走。
  顾隰见状急了,投胎般大叫道:“千儿别走啊!” 惊得在场人吓了一跳。
  霍千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
  “本侯有话要和你单独说。”顾隰声音柔柔的,还带了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
  霍千闻言,便指尖一点,忽而身旁的墙壁向内一陷,一道密室的格局便脱然而出。而后自己便走了进去。
  顾隰转身道:“本侯一会儿便回。”说着便跟着霍千进了去,眼角瞟向霍十方,只见那人面无起伏,依旧是那副死样子,不禁无奈。想当初,只见第一次见到他便是此处,那穿着是黑衣的青年便乖巧地听从门主的吩咐,在地上跪下,答应跟随自己。
  正在他发愣之时,密室之门已然关闭,逼仄的空间中只有他和霍千二人,墙上仅点了一把火,似乎随时都要灭掉。
  “千儿有没有想本侯?”
  眼见的霍千一个掌风就要拍下来,顾隰连忙改口道:“情为何物,十方会不会知晓?”
  霍千的掌停在了半路,问:“什么?”
  “十方会不会喜欢上一个人?”
  “顾隰,你在开什么玩笑?”在顾隰和霍千两人独处时,霍千总算与平日有所不同起来,他收了掌,这一句话说的是似笑非笑,略带嘲讽。
  “会不会。”顾隰严肃了起来,紧紧地盯着霍千的红眸。
  “无花门的人无心无情,我很早就说过。”
  “为什么会这样?”
  霍千竟笑起来,“你想知道吗?”
  顾隰颔首。
  霍千眼中一闪诡谲,他勾起一抹淡笑,缓缓道:“因为。。。。。。”
  “快说!”顾隰有些急了。
  霍千轻笑出声,几乎是从鼻腔轻哼出来的笑意,带着些耐人寻味,让人听不出真假,他道:“散情丹。”
  “那是什么。”顾隰听出似是一种丹药,便继续问道。
  “你只要知道,孩童在龀前服下此丹,便会经受十八层炼狱般,生不如死。”
  顾隰呼吸窒了窒,胸腔一阵闷热,似乎不能言语。
  “能活下来的,便已然成为了无心无情之人,且没有解药。”
  “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顾隰几乎是吼出来道。
  “无花门的武功,除我这条血脉,其他人只有服下此丹才能修炼。”霍千的语气里依旧带着笑,他看见顾隰眼中似乎燃起了怒意,便笑得愈发深远,继续道:“怎么,你爱上了霍十方?”
  一语中的,顾隰并不打算回答。
  霍千见此也明白了十分,道:“那还真是无望。”
  “哼,”顾隰冷笑了一声,“本侯又何尝不知道呢,时候不早,咱们也该出去了罢。”说着便要霍千开门放人。
  “你也不用太心伤。”霍千忽然道。
  “噢?千儿也懂这种东西吗。”顾隰苦笑道,绿色的眸子中颇有些寂寥。
  “我不懂,”霍千上前一步,“我只知晓,无花门中的弟子凡是经我手交出与他人,便会跟从其主,一生一世。”
  “那又如何?”
  “霍十方是你的,他的眼里容不下其他人,包括我。你应该高兴了。”
  顾隰微微一怔,盯着面前那暗青色的墙壁好一阵子,最终也是露出了一个苦笑来,道:“谢谢千儿开导了,本侯自会解决。”
  霍千微微地颔首。

  ☆、绝处逢生

  【大漠】
  一行人按霍千的指示先是出了绝念涡,继而向西南边前行,这里恰绕过了流沙寨,向大漠的又一深处前进。
  “无花门门主知道了什么?”语子雾对此很疑惑,霍千似乎早知道他们会来到这个地方。
  顾隰摇了摇头,道:“千儿还有很多事情本侯是不知道的呐。”
  毕竟是武林的神秘门派,无花门之中依旧是有很多外人不知晓的谜题。譬如门主的血脉是如何相承的,散情丹究竟为何物,无花门的武功数路,该门的创始人究竟是谁……诸如此类,至今未解。
  而顾隰与霍千的接触了解,只是冰山一角。
  难道霍千知道那造谣者究竟是谁?无花门的弟子神出鬼没,知道点消息也不是不可能。但这造谣者究竟意欲何为?为何煞费苦心地要用如此方法间接杀害武林人士?各种各样的疑问充斥着顾隰的脑中。
  一行人徒步而行,没了骆驼,自是艰难万分,口中就算很干渴也不敢喝太多的水。
  “门主会是骗我们的吗?”宋言初疑惑道。
  “言初别说话。”微生逆看着宋言初面容惨白,他的眉心更是凝成小山。
  宋言初虚弱地抬手抚平微生逆的眉心,朝他安慰地点点头。
  “千儿不会骗人,只是奇怪的是……”顾隰坚定地摇摇头。
  话音未落忽而大风起兮,飞沙走石,四周的黄沙皆从地上翻覆飞扬,向一行人袭来。他们都下意识地遮住了耳目,但却立刻察觉到不妥。
  沙尘中一瞧,便兀然地出现了一群黑衣人,皆是蒙面,不清面容,不由分说地群攻而起,向他们扑来。
  来不及去思考这群人究竟从何而来,由谁指派,下意识地便抓起武器迎战。
  寂静的大漠中蓦然烟尘四起,杀气重重。
  很快,他们便发现这群黑衣人绝非普通杀手,其武功要比普通杀手高出一个档次,且数路也较为少见。
  这群人使的是七环链,这种武器在武林中将近灭绝,却仍在西域这个地方盛行,起链一出,便欲紧锁且环环相扣,无懈可击,这样下来应付得不免有些吃力。
  渐渐的,这一团人种逐渐分化成两队打斗。
  一队便是霍十方和顾隰,主仆二人使出的是常用的同心环阵,顾隰在里,霍十方在外。顾隰由里而外布阵放短镖,皆是遵循一定的数路,而这短镖的路线正好与外头的霍十方错开,达到毫无缝隙的效果。
  而霍十方左手执剑,此剑正是无花门弟子每人皆有的独一无二的佩剑,能做到杀人无痕,而右手则以指作戟,使的是无花门指法相应对。两人外层皆围着一群黑衣人,密不透风,这战事打得是连喘气的时机也没有。
  而另一队便是语子雾,微生逆,宋言初三人。
  语子雾深知微生逆护着宋言初必会困难,所以他也紧挨着那二人一起打斗。微生逆抱着宋言初表情凝重,单手挥起翟瑄全身心地投入打斗,灵巧的翟瑄与那黑衣人的七环链或是纠缠或是相击,每一次交接定会是一声刺耳的轰鸣。
  看着这些黑衣人招招夺命,发狠地打,微生逆觉得自己如此抱着宋言初恐怕不妥了,于是便朝语子雾看了一眼。
  语子雾了然,跃身到其身边,挡下攻击微生逆的黑衣人。
  微生逆得以暂时地空下来,对怀里的宋言初说:“言初,可以站吗?”
  宋言初也知道此次那黑衣人来者不善,朝微生逆安慰地点点头。
  听言微生逆便将宋言初放下,他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红布将宋言初的眼睛蒙起来,在其耳边轻声道:“别担心,会没事的。”
  宋言初眼前一片漆黑,听到微生逆如此说道,自然知道对方怕是要开杀戒了,只是如今他没有理由去责怪微生逆手染鲜血。
  溯回没事便好。
  微生逆用十成的内力为宋言初设下一个内力圈,而后与语子雾对视一眼,顿时翟琮之声刺耳,翟瑄的黑气越来越重,诡异的黑气将微生逆包围,而微生逆娴熟灵巧地挥起坎离剑法,就围着宋言初与那黑衣人交战。
  七环链为软兵器,而翟瑄可软可刚,只见那翟瑄与黑衣人的七环链相纠缠,瞬间那翟瑄便硬如钢,强大的内力一下子冲击那七环链,直直冲击那黑衣人的胸前,顿时黑衣人胸前血肉翻飞。
  不断又有黑衣人缠上来,那黑衣人的七环链又被微生逆的翟瑄缠上,但是这次那黑衣人转瞬便松开与翟瑄纠缠的七环链,趁着微生逆收起的空档便直直地将七环链围在微生逆身边,而微生逆施展轻功,闪身便脱离其束缚,而后翟瑄一下如刚,急速换了几个剑位,花白的剑气绕得那黑衣人眼前晕乎,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毙命。
  三五个黑衣人用上轮击战,便如此招招拼命,不停地与微生逆纠缠起来,不一会儿已是几十轮,虽是如此严峻的局势,但微生逆不管其如何脱离,硬是没有离开宋言初半步。
  宋言初有些吃力地站着,即使有微生逆十成功力的内力圈保护,也能感受到四周不同的内力冲击,阵阵强劲的风像是要把他吹走。
  逐渐的,有一人很快进入众人的关注焦点。
  这人也是全身黑衣,与其他黑衣人打扮别无二致,但他却时常在两队中游走不定,似是到处试探,而七环链在他手中像是玩物,又像是他的掩饰,他打斗起来几乎是废弃了七环链,但却招招致命,加上他的内力明显与众人不同。
  微生逆觉得这气息甚是熟悉,心里想到一个人——流亭!
  念此他心里一惊,若真的是流亭要置他们于死地,那真的就危险了,而后他眼神示意语子雾代为照顾宋言初便主动上前与他迎战。
  但这人却只是草草与微生逆过了两招,无心恋战,最后用力一击便很快向顾隰那队奔去。微生逆见状,顾及到宋言初,于是便不再恋战。
  顾隰正摆阵放短镖,眼见的短镖就快耗尽,正苦恼着,却一阵阴风生生袭来,凭空吹乱了顾隰原本布好的气阵。这阵一乱,外头的黑衣人便有向中间群攻之势。顾隰见状下意识道:“十方!”
  霍十方听闻便心领神会,迅速撤回。
  这阵一撤,霎时震天动地,黄沙拔地而起,如排山倒海般,迷得人眼前一片郁金。顾隰在这金黄色中蓦然感觉一股强劲的内力袭来,接着便是铁链的声音破空而来。
  顾隰一个激灵,旋身一闪,顺着旋转的力将一枚短镖掷出,而那短镖恰被七环链抵挡开去,接着强劲的掌风袭来——正是那令人生疑的黑衣人。
  顾隰心中一动,便马上接战,他拿出玉龙与之交手。刹那间已过一百多个会合。
  这人武功数路让顾隰觉得似曾相识,又却是十分陌生。这武功似乎是有一点这门派的影子,又像是那个门派的缩略,而且他所使的的内力居然毫无定数,可谓包罗万象,无所不有。
  武林中竟有这样的人物?顾隰不禁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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