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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念,因为他是梦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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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问你了,要我爹命的那个人是谁?”
  在季唯的心里,曲柯永远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这次,曲柯能这么说,其实,已经是在求他了。这让季唯,想到了沈若衣的“一尸两命”。
  曲柯甚至已经用绝食威胁过季唯,已然还活着,想必也真是再无他法了。
  可季唯若是能说,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总总了。如果说,曲柯是陪着季唯一起死的,就算他日九泉之下,老将军面前,做儿子的也是问心无愧。
  可如果是自杀,那就是儿子无能了。
  所以,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一方面,找不出主谋,也算是“奉子成婚”,给曲家一个后,对祖宗有个交代了。再者,这也是逼着季唯说出来的最后办法了。曲柯知道怎么做,才能真的伤害到季唯,如果季唯还是沉默,他们也真的走到尽头了。
  “季唯,说吧。你说了,我也未必就一定会死的。你说了,我许你一个人世红喜,就算是我为妻也行。不然的话,区府自有多的是的人愿意做将来的将军夫人。”
  跪着人仍是纹丝不动,油盐不进的样子,只是眼下的疲惫,身体的不堪,实在是藏也藏不住。
  “请帖都送出去了?” 曲柯颓废的坐着旁边,看上去也并没比跪着的人好多少,只是略带乏倦的问着下人。
  来人回报了以后,出去时识趣的把门也带上了,只剩下屋内的两个人同是疲惫不堪。
  季唯更是静的恐怕此时连呼吸的声响都快没有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结果。这个世界上,若说还有一个人能带给季唯比死亡更可怕的疼痛,那就是曲柯了。
  ****
  大婚前夜。
  屏障暖席,颠鸾倒凤。两条身影,死命的纠缠在一起。
  直到最后一声不知道是谁的低声嘶吼,结束,这场整夜欢爱。
  与前几日曲柯在床上各种花样玉器的折磨,逼供相比。今日的他,虽然仍是各种体位的折腾,却温柔了很多,想必,也是想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忆念。
  “季唯,怎么办?我们这次真的不能在一起了。”身后的人紧紧的搂着季唯,好像恨不得把他直接揉进了他的身体里,季唯只感觉到自己的腰好像要被折断了。却仍是听着身后的人续续断断的念道。
  “季唯,你会离开将军府么。。。 。。。。。”
  。。。。。。。
  听不到回答,身后的人紧张的续道,“你会离开我的,是不是?”季唯舍不得曲柯难过,想要回头抱抱他,却被他摁住了,而后,便感觉到身后湿湿的。
  季唯不知道,曲柯会这样这么难过。 就像,季唯永远不知道曲柯究竟多在乎他。每次,季唯做错事的时候,曲柯只会狠狠的惩罚他,各种方式。
  也会想着怎么离开他,只是,有了这次的事情,季唯才知道,其实,曲柯并不是没有办法收拾他,只是从前没有下狠心让他离开。这也会让季唯有一种曲柯也喜欢他的错觉。
  “季唯,我舍不得你。”这时的季唯也是泪流满面,没有声响,并且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季唯。。。。季唯。。。。我要你告诉我,你会不会离开我?我要你告诉我,我不想猜测,我不想期待。。。。。。然后落成空。”
  “那你走了以后,会不会想我,一直想,一直想的那种。。。。。。。。。。。。。。。。。。。那种接受不了别人的想”听不到回答,曲柯只有继续问道,因为最后一个破晓之前,曲柯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沉默上。
  季唯每听到曲柯问一句,心脏就会急速的抽搐。比疼痛还要来的难受。曲柯,就是这个样子,平日里高高在上,沉默寡言的,只要季唯有什么让他不满意,他就下狠手的折腾,如果季唯还是不应,他就像这样,孩子一般的喃喃哀求。这也是季唯死也放不了手的原因之一。
  只是,如果这些,与曲柯的性命威胁相比的话,那就是另当别论了。
  “季唯,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家么?”
  “会有自己的女人么?。。。。。 你也会很喜欢她,很喜欢她的是不是?”
  “季唯,你会对她像对我一样好么?”
  “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有我好看。。。。季唯你说,是不是。。。。到那个时候,我就不会是你心里最好看的人了”
  “季唯,你会娶她的,是不是?。。。。是不是啊,季唯,季唯,季唯。。。”季唯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样的曲柯,突然回过头来,不顾曲柯的挣扎,把他的头死命的按在自己怀里。这样,曲柯的每一颗眼泪,都会流到自己的心里。
  “季唯,你会回来看我么,偷偷的,远远的看着我么?”
  “季唯,答应我好不好,如果回来看我了,一定不要被我发现好不好?”
  “。。。。。我害怕,我害怕我看到以后,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怕我会用绳子把你绑在我的左手边,绑在床上,然后。。。。。然后。。。。我会一遍遍的强你。。。。。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说着说着,这样的假想好像成了真一样,怀里的人笑出了声来,只是这时的笑比哭更让人心疼,尤其是让季唯心疼。
  季唯一直以为,曲柯想要一个自己的娘子,一个曲家的孩子。从前,每次生气的时候,他总会说他要成亲的,所以。。。。所以,季唯一直以为离开了自己的曲柯,不会这么难过的。
  “季唯。。。。。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季唯,季唯,要不你把我杀死吧” 怀里的人,好像忽然觉醒了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然后,兔子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简直比杀死季唯还难受。只有把这个人再按进怀里。除非有力气在做一次的话。。。。
  “季唯,你离开我以后打算做什么?”
  。。。。。
  季唯从来没听过曲柯说过这么多的话,而且,这么字字灼心。
  “季唯,天要亮了,怎么办”
  好像等待了一个又一个岁岁无期。
  季唯感觉到怀里的挣开了自己,跑下了踏。过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对铜钱大小的玉,晶莹剔透。
  “这两块是如归血玉,相传,这是苗疆的东西。里面有一种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一块送给你,一块我自己留着。你不要看它小小的,听说很灵验的。。。。。即使,这两块玉离的再远,也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如果其中一个人的死掉了,那他手里的玉就会变成红色,和血一样的颜色奥!很神奇的是不是?”
  “如果,有一天,我的玉变成了那种颜色,我就明白了。。。。。然后,我就会去找你,所以,季唯,你什么不要怕奥!”
  季唯猛地抬头看着曲柯,满脸的难以置信。曲柯红着脸,把头撇过去。
  其实,季唯是根本没有办法活着离开曲柯的,甚至连看他成亲都不可以。一直想着今天晚上就是他活着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可曲柯却给了他一个这个东西。。。。
  季唯不想要,也不敢要,可是,想了一辈子的东西,真真的舍不得不要…。。
  “天亮了,我去看看早膳好了没有。”曲柯慢慢的走了出去。
  “曲柯。”门口的人定下了身子。
  “普陀罗山苏家,有一种药,叫遗世。这就是我今后的路。”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门口的人,那个人,忽然僵了身子,然后,勉强挤出一丝笑。
  “啊!这样很好啊”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这种狼狈,对于曲少将军来说是绝无仅有的。
  又听到开门的声音,本以为是曲柯还有什么事,却见来人是凤锦然。自从三日前,锦然收到请帖每天都来,只是,看他一眼,便走了。其实,季唯知道,锦然是想问他,有没有什么是可以为他做的。
  今天是正日子,所以,他来的特别的早。


第18章 第18章
  〃咣当〃 惊得锦然和季唯同时转过头去,确是曲柯端在手里的早膳掉了一地。
  眼前,仍是天亮前两个人缠绵的那张塌上,甚至还流溢着谈谈的□□味儿没有褪干净。
  季唯背朝上躺在上面,全是青紫颜色的痕迹。薄被只盖住了羞见于人的□□,这却不是重点。
  真正另曲柯震惊的是,季唯的背部,那种即使伸手也碰不到的地方,被刀子划开了,里面很明显放进了一个鼓鼓的东西,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可曲柯就是知道,季唯让锦王放在里面的是什么。
  遗世,那种只会忘记一个人的药。把如归血玉放在这种即使是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曲柯。只是瞪大了眼睛,任凭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季唯。。。。。。。
  ****
  凤阳城,曲府,夜华初上,大红的蔓布,喜字,灯笼,下人们的吆喝声,到处都是,映着府邸一片喜气,少将军大婚。客人络绎不绝的前来道喜,这些人啊,有些是忐忑的,有些甚至是来看热闹,因为,他们知道,今夜多是不会太平的。道喜,便多是熟人,即是熟人,便也多是有人知道季唯的。
  一张红纸黑字,惊了曲府,这天怕终是要变了。
  吉时时,抢了新人,毁了曲府,怕是都不为过,甚至,有很多人想最多的可能,也会是撞翻了跪在大门前的某人,脚踩着血印,踏进这曲府。
  于是,很多心里早有定数,今日算是道不成这喜了。
  可不曾想,这喜事还偏偏就办成了。
  良辰美景吉时,洞房花烛帐内。窗前一人,身着喜服,头饰玉冠,清俊异常。
  外面的一片喧哗,这时也快落的干净了,只剩下些红色的饰物高高的盘着,昭示着将军府的繁华,只可惜这大抵的红色蔓延开来,对他们这些于世不容的人来说,远比血从身体流出的颜色,更加的瑰丽无比,疼痛不堪。
  只有疼痛,对于现在的曲柯来说,除了疼痛真的没有其他的了,不敢想起从前,越是想越是疼,更加的不敢想以后。。。。
  一对新人各守一边,终是有人打破了沉寂。
  “你走吧。”话音刚落,只见新娘明显的僵了身子。
  便又没了声响,半刻,新娘子自己落了喜帕,露出了一张倾国容颜,确实,女子的一生,凤冠霞帔,最美的便是今日,
  只可惜,她遇错了她的良人。
  因为一个名字,太熟了,砸在心底只剩下生生的疼,于曲柯来讲是,与床榻旁的人来说,如是。因为,她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
  季唯对曲府少将军的感情,很多人,即便是看在眼里也会觉得难信。
  城里的百姓,有人传着季唯窥视着曲府,季唯是锦王的谋臣,即便他日自立门户,这季府也不过是个富人之地,反之,曲老将军是几朝元老,便是末了,也是贵族。三代巨富,可成就一世贵族。这季唯怕想的就是这个。
  也有人说,季唯爱惨了曲少将军,可少将军是什么人,怎么会爱上他呢?不自量力。总之是,怎么说的都有。
  老百姓这么想也就算了,偏偏曲府今日新进门的夫人,也是这么想的。
  一面之缘,一次邂逅,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与君相识终须别,妾,不善辞令,离别在即,便请少将军,饮了这杯离别酒吧”,说着,这新夫人,道是落落大发,举杯送了过去。
  反之,少将军现在心里倒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举杯便饮了,不疑有他。虽是,负了这娘子,可好在一直落着喜帕,少有人知晓究竟是谁家女儿,也免误了姑娘终身,造了孽。
  只是这杯离别酒后,却是忽然头重脚轻了起来,一个红衣新人,成了一对儿。
  “夫君?醉了?”
  。。。。
  “夫君,你可这酒有个好听的名字,“生情”。” 曲柯已经觉得有诈也晚了,任由新夫人,扶着上了踏,就了寝。
  什么生情,不过是一种酿在酒里的□□,可暂时迷了人的心智,发生了□□,却不知对方是谁,心里想的谁,便以为是了谁。
  要不是因为今夜曲柯心绪难宁,忙乱不堪,又或者不是本就觉得对这娘子有愧,哪会。。。。哪会在这新房内,着了道儿。
  ****
  天色大亮,床榻上的人,翻了身,习惯性的想搂住枕边人,确实落了空,这才是醒的彻底,一切昨日□□,都归了位。猛的做起,确是看着新夫人一袭薄衣,七零八落的搭在了身上。忽的,心里便起了杀机。便是从前,季唯,也没这样逼迫过他。
  “夫君,念了一夜的季唯,口渴了吧,妾身为你倒杯水可好?”说着,只是转着杯子,并没有起座。
  念了一夜的季唯?确时。昨夜春宵一度,心心念着的季唯又回来了,才起的杀机又灭了下去。
  “若是夫君,又想起了谁,便过来,臣妾自会备着一杯上好的生情等着。”
  曲柯没有理她,着衣下地,直接走了出去,所以,他更没有看到,一滴红颜着泪,泛在酒中,生起的一片涟漪。
  一夜的季唯别走,声声砸进心里,讽刺自己的自不量力。
  女人就是这个样,在感情上,有丁点见缝插针的机会,便会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可以颠覆乾坤了。除了失了自己,还能有什么下场?
  若是放在从前,曲柯定是不会忍下这口气,武将出身,总比不了文人想的细。可这会儿,却只是讪讪的走了出去。
  曲柯觉得自己现在连活着都累,而且混乱。对不起老将军,对不起季唯,对不起屋里的,对不起自己。回过神来,眼前已经是从前他和季唯的那间房子。
  “小枕,打盆水来,我要沐浴,还有,以后这间房,你来打扫,再不许其他人进了。”说着便要踏进屋里。
  “夫人也不许” 想到了什么便又加了一句。
  一天的荒唐乱事总算是结束了。
  ****
  这城里的街头巷尾,可以缺了谁谁家的店铺,走散了谁谁家的猫狗。可总少不了,那些嚼舌根,说闲话的人。
  凤阳城家里的事儿,就更少不得了。比如说城里漂漂亮亮的小王爷成天的和一个大男人手拉手的上街。你说,这成什么体统啊。
  说这王爷疯了,这凤阳城的主子,也疯了,成天神神叨叨的去一个什么林子,要找一个太医。是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就说自个儿都去了好几趟了,每每都是空手而归。听在宫里当差的官人们说,皇上的脸色这个沉的,都快赶上闷着好几天不下雨的天了。
  皇上这样,王爷这样了,那将军呢,将军从良了,成天只是带着一手铜钱大的念珠,在屋子里拜佛。这些年,朝廷的事,也管的不多了。
  再咱这理儿说了,将军府还不早晚有一天得末了啊,偏偏还被一个女人给撑起来了。再说这个女人啊,可真是天大的了不得了。
  曲将军府邸的夫人。想当年看上去柔柔弱弱凭空出来的新嫁娘,现在可是好几家绣庄,钱铺的东家了。
  常年里,不见将军,只见个夫人这么满大街的打点。说是这个夫人啊,可厉害着呢,前几年有段时间,还大着肚子奔波呢,也不见相公掺一下,扶一把,挺厉害的角儿也挺苦的命儿。
  诶呀。总之是,这凤阳城里到处透着古怪。
  ****
  将军府邸。
  ”夫人回来了“ 下人们远见一个美丽少妇款款走来,都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
  ”少爷怎么了?“只见一个三四岁的小童衣着华丽,举止端庄,粉粉的脸蛋现在正是微微的撅着嘴。明明是该打心眼儿里疼的,此时,静静的跪在树底下的阴凉处。脸上的泪痕都干透了,看上去已经跪了好一会儿了。
  “今早先生讲课的时候,打瞌睡了。”
  “梦念”听见是娘亲回来了,可怜儿的孩儿,立刻的撇撇嘴儿,皱皱眉,憋憋屈屈的的眼泪儿,顺着原有的泪痕,又流了下来。没有声响,却又惊心动魄。
  抬起头顺着孩子的后方看去,落窗背后的那个人,一手转摸着念珠,一手倚后,也是静静的看着这个方向,没有什么表情。
  男人手里的念珠,中间的是一个铜钱大小的玉石。经过隔久长年的摩擦,已经变得滋润,渐透明,油脂光泽。就好像经过隔久长年时光的摩擦,这个男人也更加的沉默,没有声息。只是日复一日的摩擦着他的玉。其他的事,都与他没有关系。包括自己,也包括梦念。
  梦念,曲梦念。魂牵梦绕,念念不忘的是谁?在这偌大的曲府里还能有谁?
  四年多的时间,在他人眼里,也许只是流年中的转瞬即逝。可对于曲府来说,实在是太长了。长已经让男人的双鬓有了白丝,孩子没了哭泣的声响,府邸成为了阴宅,人们失去了生气,。
  如果时间重新来过,蓉娘真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走上这条路。
  自古以来,男人的眼里的是雄才霸业,是经国社稷。可女人不是,女人的眼里只有她爱的那个男人,有了她的男人,便什么都有了。能日日夜夜的守着,看着,服侍着,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蓉娘不是那种心里嫉妒,歇斯底里的人。曲府里也容不下这种女人。
  她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好。尽可能的给他,他想要的。他幸福了,自己就幸福了。
  蓉娘款款的走向曲柯,“既然这个先生不合适梦念,那就换一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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