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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雨落风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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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眼睛一亮,跑过来扯着我的手,开始大着舌头大吐苦水:“萧兄……你……你有所不知,那老东西自己干的事情都没好到哪里去,他有什么……什么资格说我?!”
  对于我还没问,对方便乖乖跳进我的陷阱,我自是乐见其成,表情疑惑道:“此话怎讲?”
  对方嗤笑了一声:“我有好几次亲眼见到了……他同几个朝中官员鬼鬼祟祟地,交换些什么物资……还有啊……”
  说到这里,对方却忽然噤口不言。
  我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神情却很是温和地凑上前去,在对方耳边低声问道:“还有什么呢?陈兄……告诉在下可好?”
  对方身子显然是软了半边,醉意朦胧地看着我:“那……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陈兄放心好了,萧某嘴很严的。陈兄一直憋在心里,想必也难受。”
  对方打了个酒嗝,安心地点点头:“那便好,这也……是我无意间看到的,那天晚上,我回府经过老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有两个人对话,一个我不认识,一个就是我爹……你猜他们在说什么?”
  我摇头表示不知。
  “他们居然……居然商议着要谋反!我当时吓的赶紧跑回了房,没同任何人讲过这事……”
  “谋反?!”我惊讶:“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你懂什么?岂……岂止是砍头!这是要诛九族的!”陈儒义猛地站起身,有些踉跄地险些跌倒。
  我上前将人扶稳,语气担忧道:“啊,那岂不是会连累到陈兄?他们谋反可有留下什么证据?”
  对方摇摇头,又点点头:“这我不大清楚,老头子对自己的东西保管得很严,他的书房谁也不让进,不过他对自己书房里的东西保护的很严实,谁都不让进……想必他书房里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说到这里,对方双腿一软地坐倒在了地上。
  见对方估计把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也不指望这个不管事的大少爷还能知道什么更多的情报,知道了刚刚那些便已经足够了。
  对方面色红赤地跪坐在地上,嘴里时不时碎碎念什么,我从怀中掏出对方数次用到别人身上还想着用来对付我的烈性媚药,和着酒将其缓缓灌到了对方口里。
  我伸手拖住对方下巴,稍一使劲便强迫对方将其吞了下去。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了,不小心呛到酒水,猛烈地咳嗽起来。
  待到药性上来,对方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迷药的效用褪去不少后,神色清明了些许,不可置信地瞪向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坐回座位,无辜地回望对方:“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呀。”说罢,我颇有些讽刺地对对方一笑:“在下不过做了陈兄原本想对在下做的事。”
  “萧明你个胆大妄为的东西,嗯……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我……”
  陈儒义刚要破口大骂,那烈性媚药功效却似乎已经得见,还来势凶猛,因而骂声变成了一句句不成调的□□自对方口中溢出。
  我如猫戏老鼠一般观赏完对方的丑态,笑意渐深,从座椅上起身一步走到对方面前掐住对方下巴强迫其抬头看向我,对方吃痛地□□了一声,眼中恶毒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陈儒义,告诉我,现在感觉如何?”我语气柔和。
  “去你大爷,去你个狗娘养的……”陈儒义不死心的对外喊道:“来,来人!”
  门外却无丝毫动静。
  “陈兄啊,你先前不是同那管事说过不论里头有何动静都不要理睬吗?如今又怎会有人来救你?”我凑到对方耳边,低声笑道。
  我话音刚落,对方的身体便一僵。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的眼神越发不见清明,我眼睁睁的见其手仿佛感觉不到痛处一般再次快速覆到自己私`处,这次不只前面,竟开始在自己后头不断摸索。我转瞬便明白这药针对的是什么,不由失笑,蹲在对方面前愣是掰开了对方的手,低声道:“要不我多叫几个男的来帮帮你?顺带再叫一些人来围观如何?”
  陈儒义身子在地上不停扭动,闻我此言,目眦欲裂:“你敢!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再给你个选择,只要你求我,我便给你个痛快。”我眼见其丑态毕露,好整以暇地转身坐回椅子上,低头斟酒。
  对方身体越来越难耐:“求你……求你什么?!”
  “自然求我干你啊……这样我便考虑考虑帮帮你。”我笑着道。
  陈儒义眼角都快蹦出泪来了,赤红着眼恶狠狠的瞪着我,不发一语。
  我也不催,垂眸缓缓摩挲着酒杯。
  “求你……求你干我……”对方终于哼哼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看都不看对方。
  “求你干我!快点!求求你了……”陈儒义几乎是吼出来的,眼角春意荡漾,这么点药,对方便受不了了,若是我对其下多些剂量,对方估计不用我说便会自动自发的求我干他了。
  “哦……这样啊。”我起身缓缓走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弯起了眉眼,缓缓吐出四个字。
  “你想的美。”
  这样见人就上的货色,指不定身上有什么病,别说如今除了赵仁,谁也勾不起我的兴趣,即便没有他,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别样的打算。
  不过瞧在他乖乖求了我的份上,我仍旧“大发慈悲”的给他留下了一枚玉势。
  ……
  走出长乐赌馆的时候,已经斜阳夕照,王致等人也早已离开。
  我心情不错的坐上了回程的马车。晓玥正坐在车中等着我,见我上来,微微一笑。
  她是今日上午才到的花洲,刚来我便交给她于长乐赌馆饰演槐花女一角的任务,方才在赌馆内,于戏台上表演,吸引走了陈儒义目光的,便是晓玥。
  我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心中好笑。
  陈儒义对无数人用那种药时,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回到府中时,天已黑透。我走进大厅,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垂手站在正中的阿江,以及对方身侧站着的随晓玥一道过来的路宁。
  “回来了?”
  路宁嬉笑着点点头。
  女子没有说话,嘴唇抿出倔强的弧度。
  我接过路宁递来的出自祁南王府的账本,大略翻了翻,口中褒奖到:“干的不错。”
  “为什么……”阿江瞪着我,咬牙问道。
  “问这个你想干什么?”路宁嘲讽地看着对方:“若不是王爷慧眼,将我派了过来,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生辰宴会

  “我一人也可逃出来。”
  “不,你一个人是可能逃出来,我让路宁去,是一定能逃出来,你清楚这两者间的差别。”我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听路宁说,当时他只是在府外接应,恰逢阿江被敌手发现了行踪,他才上前帮忙引开了追兵。
  不过对于欺骗了这个女人这一点,我并不感到愧疚或后悔。既然她作出了同我联手对付李明晔的决定,那么便该安安静静听我调配,毕竟我也不需要无法掌控的棋子。
  ………………………………………………………………………
  ………………………………………………………………………
  “主子,这个女的真的可信么?”路宁看着不远处在院中练剑的女人,嘟囔道。
  我坐在其身后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方才侍卫送过来的京城来信,说道:“留着看看吧。”
  对方注意到我手中的文书,问道:“这是皇上送来的?”
  “你问题可真多。”
  路宁嬉笑道:“这不是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的任务么?”
  我眯起眼,也不理会对方的插科打诨,低声道:“据那先前提到过的神武军中的线人所言,赵仁近日里有了新动向。”
  我不知道那个一直给皇兄传递消息的线人是谁,皇兄并未告知,我也并不了解神武军的构造,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赵仁身侧极为信任的人。
  想到同对方认识没多久对方便敢对我委以信任的那份魄力,我心下有些感慨。你真心待人,别人未必真心待你。
  甚至连我,居心都未必纯粹。
  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做到这样无条件信任别人的。
  来信说赵仁从南方某小国私下购置的一批军用的火药被拦截了,被谁拦截没有详说,我猜测是李明晔的手笔。对赵仁而言,若是强抢,动静未免太大,他尚且不知自己已经被人出卖,因而此时自然是不愿惹上麻烦。不过花大笔资金进购的火药也不可能就此放弃,因而对方打算派几个人前往接应,使计把军火带回来。
  回忆起前几日赵仁在花月楼,商谈的估计便是这件事。对方竟有一个连陈儒义这个陈禹的长子都不敢得罪的盟友?我心中猜测许久也没猜出那人会是谁。
  皇兄已经命严奇封锁了花洲城,现在出城之人必定是要经过一番搜查的。
  这些原本应该同我没有任何关系,奈何皇兄在信中言明并不信任严奇的办事能力,希望我能从旁相助一二。
  我今日已经无所事事地在府中窝了一上午,现在想想,出去看看也好,便换上便服出门了。
  昨日我已经去拜访过严奇,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自大,见到我方才收敛些许,毕竟我虽已经是个没什么权势的闲散王爷,不过好歹是皇室中人,他还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只不过也只是收敛些许,想必是听闻了我近几年在京城的所作所为,看我的眼神都带了几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蔑与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于,管你少年时有多春风得意,此刻不照样臭名昭著,泯然众人?
  我笑了笑,没有点破,还不至于为这种事置气。
  只是同他言明了皇兄此番派我来次的目的,让其不要声张,仅将我当作一名普通的京城来客即可。
  赶到南门口时,那处的防守果真森严,毕竟是通往南方某国的唯一途径。
  严奇正亲自在那里一个个盘问要出城的人,出口的话狂妄无礼,叫那些被粗鄙的言语损得抬不起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
  这到底是在盘问还是在强行逼供?我在一旁看得有点咋舌。
  恰逢一农妇装扮的女子背对着我牵着一名孩子在苦苦哀求官差。
  我上前一看,从那女子侧面看来,虽说面色乍看蜡黄,身上也仅着粗布衣衫,但就我多年遍历风月场的经验看来,也可瞧出其间的美貌风姿。
  “怎么回事?”我问站在我身侧的严奇,当然也只是好奇问问,毕竟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见人就想上的地步。
  “说是今日是其已死夫君的忌日,带孩子去墓地扫墓,只是愣是不愿让官兵搜身,说是正在守寡期间,不能做出允许其他男子肆意触碰之事。”严奇说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女子丰腴的身材,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淫邪之笑:“不过可真是个美人啊,她那番担心也属正常,更何况还带着孩子,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们要拦的人了。王爷你说是不是?”
  “都说了此番行动隐秘,不要于人前这样称呼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严奇撇了撇嘴,不再说话,挥挥手刚准备直接放行,农妇前者的那小孩突然好奇扭头,一眼便瞧见了我。
  我对上对方视线,也是一愣。
  “哥哥!”女孩惊喜地唤道。
  我没说话。
  要不要这样凑巧?
  那农妇听见这句哥哥,身形猛地一僵,回头看我的目光闪过一抹警惕与凌厉。
  这想必就是那晚送香囊时赵仁提到过的婉姑娘。
  “你认识?”严奇问,眼中也带上了些警惕。
  我本就无意真如皇兄所请一般协助严奇查人,此番真出现这种事,倒让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没想多久我便上前蹲下身,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轻笑着对身后的严奇道:“是啊,上回花灯节的时候无意间认识了这小姑娘,没想到这回又见面了。”
  “她……没什么问题吧?”严奇见我没别的反应,迟疑着问道。
  我摇摇头:“上回就同她见了那么一面,没别的交集了,哪儿知道那么多?”
  严奇眼中一抹失望,挥挥手便放行了。
  回到府中,晓玥细心地发现我的神色有些凝重,问我是否出了什么事。我摇摇头表示无须在意,对方也并未再说什么。
  晓玥和路宁不一样,她并非父皇留下赠予我的眼线之一,而是我亲自救下的。
  许多年前在马车上经过衙门时,见到此女长跪于门前,得知她是因其父母被冤枉而死而在鸣冤,甚至大骂那判案官员,当时她还只有九岁,快被当时那昏官命人乱棍打死时,被我救了下来。
  只因那时我瞧见对方眼中浓烈的求生欲望和刻骨的恨意,被勾起了不小的兴趣。
  随后我便命人教其功夫,不久那官员便惨死家中。最终也无一人查出始作俑者。
  晓玥此后便一直留在了王府。
  这么多年对方对我的心思我倒也不是看不出来,前些日子状似不经意的提点了一句,叫对方发展不正常的感情扼杀在了萌芽中。
  我需要的是不为情感左右的手下,而非怀春的少女。
  懒洋洋地靠坐在房间的窗边,看着窗外院子里路宁时不时地去骚扰练武的阎清,我微微一笑,心绪渐渐平静。今日放过那母女俩是我临时做出的决定,按理说,完成皇兄交代下来的任务是我身为其臣子应尽的本分,但最终却没有开那个口。
  那批火药量并不大,同王师所有更是天差地别,我不觉得这么点东西值得刻意去应付。
  何况若是真的拦下了,我还拿什么获取某人的信任?
  我微微眯起眼,享受窗外暖阳的照拂,将方才的事忘到了一边。
  叫人跑了这事若是传回京叫皇兄知道了,估摸着要气得跳脚。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
  经过这几日的撒网,陈禹,张凯一干同李明晔或多或少有些交集的人都被我掌控住了动向。只要陈禹出事,其余人别想着能自保。
  如今已经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一旦将那些贪官抓捕归案,我便可将其各项罪名公诸天下,同时将李明晔一军。
  我命人修缮好文书,将这几日获得的有用的信息一并上报,打算派信得过的人连夜将其送至京城,请求皇兄下命派人将陈禹等贪腐官员捉拿归案。
  虽说我亲自来行此事也无不可,只是可能遭朝中大臣诟病,给李明晔留下把柄,而由皇兄下旨毕竟更为名正言顺。
  做完这件事后,便只剩等待了。按照此时赵仁那边的动静,对方似乎还并没有那个举兵的打算,我亦暂时无须为此担忧。
  忽闻外头有些喧哗,路宁如同往常般在门外风风火火地走进院子,在我门外求见。
  “进来。”
  我看着对方飞扬的神采,好笑道:“外面又发生了什么?”
  “主子您怎么一天到晚窝在房里呢,外头每天都发生那么多有意思的事,多出去走走嘛。”路宁没大没小地教训起我来。
  虽说有些话听着无礼,不过倒是个实心眼,王府不会有人比他和晓玥更忠心。是而对方的不守规矩比起他人来我倒是向来不介意,有时候这些特质还能帮上不少忙。
  “你往日也没这么激动过。”我不咸不淡道。
  “那可不一样,往日可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路宁说道:“属下方才发现外头用兵房周边开的店铺里面的东西一应送人啊,不用付银子的!”
  我诧异:“这是为何?”
  “听说今晚是住用兵房的赵仁,他们的老大的生辰,整座城凡是隶属神武军开的铺子一应免费,今晚还会在用兵房内的清风阁中开一场晚宴。您说,有这么不用花银子的好东西想吃就吃,想拿就拿,是不是好事?”
  听闻此言,我心下有些纳闷。全城免费……赵仁不像是那种因为自己的生辰做这等不划算之事的人啊。
  路宁说:“听闻好像是他的一众手下共同决定的,我也不知道这人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王爷,咱们今晚去那个晚宴上观摩观摩吗?”路宁满脸兴奋。
  “那晚宴不是该有请帖方能进去的吗?”
  路宁道:“王大学士府上人人有一份,还允许携带家眷的,方才他命人送了一份过来。”
  我忽然想起之前某个夜晚,赵仁在府门前欲言又止的神色,莫非他当时要说的便是这件事?可是为什么后来又缄口不言了呢?
  仅仅是因为发现了我对其有“不正常的想法”?只是这赵仁前几日对我表现出来的磊落不似作假,如今怎么又别扭起来了?
  正要应下,我抬头便瞧见路宁亮闪闪的眼,逗弄之心顿起。
  我摇摇头:“罢了,你若想去便去吧,我就不奉陪了。”
  “主子”路宁苦着张脸:“你不去属下不更去不了了?名不正言不顺的,按理您才有那个资格啊。”
  见我低头看书不再说话,路宁叹了口气,转身出门,临到门前想起什么,不死心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王爷,我上回见到用兵房里头的房子都很奇特啊,那么高的楼,还有周边的花纹奇特的栏杆,京城都少见,王爷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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