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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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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牵着马歉然道:“好好,只是店里只剩了小人一个,其它人都回家准备过年了,一时有忙不过来的怕慢待了几位。”
  陈希风搓了搓脸,两颊红扑扑地,摆手道:“客气了,不妨事。”
  任不平拍了拍肩背上的残雪,又抖了抖竹笠,接口道:“只是饿得慌,做些方便吃食最好。”
  掌柜讷讷称是。
  掌柜领几人去看了房间,大家就下楼在大堂捡了位子坐下,这几日生意最淡,大堂内除了陈希风四人便只有角落桌子里坐了一个汉子,正埋头吃饭。任不平与陶仲商都看了那汉子一眼,却没说什么。掌柜安置好了几匹马、喂完盐水草料,又进来倒了几杯烫好的热酒,上了几盘点心果子,就去厨下拾掇饭菜。
  桌上一灯如豆,在罩内跳动明灭。几人捧着杯子在灯下喝完一盏热茶,雪珠被屋内热气一冲全化了水,直向下淌,窗外雪影纷纷,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赵若明唏嘘道:“今天大寒,再过几日竟到新年了。”
  陶仲商听过便罢,任不平和陈希风却怔了一下,陈希风有些苦恼地笑了一声,道:“出门的时候说好要回家过年,如今看是不成了。”
  赵若明又为几人将酒杯斟满,安慰道:“平邱距太原不过几日路程,此事很快就要了结了。”
  陶仲商捏着酒杯,难得开口应和了一句:“是啊。”
  说话间,掌柜端了一个大托盘凑到桌前,将四海碗羊肉面端上桌,便陪笑退到柜上,多点了两盏灯,客栈内明亮不少。
  四人都极饿,一大海碗面条一会儿就下了肚,陶仲商和任不平还续了碗才算吃饱。掌柜来收拾了碗筷,颔首笑问:“热水烧好了,是现在给几位送到房间去?”
  陈希风吃饱了有点犯困,便点头道:“嗯,有劳掌柜。”
  掌柜的正要答应,楼上忽然传来两个女孩子的脚步声与娇滴滴的说笑声,陈希风一时好奇正要看过去,陶仲商却忽然抬手在他侧脸上一按,语带威胁地说:“别看。”
  陈希风下意识停住转头的动作。
  掌柜的奇怪地看了陶仲商和陈希风一眼,收拾了碗筷,问陈希风:“那我就送一桶水到您屋里去。”
  陶仲商却不等陈希风开口,道:“不忙。”
  掌柜的表情更奇怪了。
  陈希风从陶仲商的态度里察觉到不对,他看了眼任不平,发现任不平虽然神色如常地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却按在剑上。
  两个女孩子莲步轻移,一边说笑一边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挑了张离陶仲商这一桌不远不近的桌子坐下。
  陈希风不敢看那两个姑娘也不能起身上楼,陶仲商与任不平又不说话,赵若明也不开口,只好安静地坐在位子上,一时如坐针毡。
  那掌柜沏好一壶热茶,提到那两名少女桌上为她们一人斟了一杯,他看了那两名少女一眼,脸色便慢慢红了起来,不自觉地低了头问:“两位姑娘要用些什么?灶上一锅羊肉汤是从晌午慢慢炖到现在,现在还用小火煨着,雪天里喝最暖身不过。”
  一名少女眼波流转在陈希风那一桌上绕了一绕,收回目光对掌柜甜甜一笑,言语间带着一段自然而然的温柔妩媚:“羊肉汤就不必了,掌柜且烫一壶好酒来。”
  那掌柜目光与少女对上一瞬,脸登时从脖颈红到了脑门儿,口中干巴巴地应道:“是是,这就去。”说完,转身走了几步竟成了同手同脚,动作僵硬地去烫酒了。
  陈希风看见那掌柜的窘态,心中对那两名少女更是好奇到了十分,但因为陶仲商警告在先,只好苦苦忍耐不转头,坐在位子上低头研究桌上的木纹走向。
  两个女孩子等酒时又开始交谈,声音不大不小,但大堂内安安静静,众人将她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都是些脂粉裙钗之类的闺阁闲话。
  陈希风越听越疑惑,任不平冷笑了一声,鄙夷道:“妖女惯会装模作样。”
  那两个女孩子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将任不平看了一眼,又对视了一眼,随即噗哧一笑。
  一个女孩子笑盈盈地说:“这位肯定是拂剑门的任不平任少侠,果真是少年英雄,俊美不凡。”语调又酥又软,满含倾慕,念任不平名字时简直像是情人的耳边呢喃。
  任不平被念地面红耳赤,却不转头,只拧着眉厌恶地哼了声。
  另一个女孩子叹息道:“任少侠为什么讨厌我们?为什么,又不看我们?”声音中满含幽怨与轻愁,听地人肝肠寸断。
  这简直问到点子上了,陈希风立马支棱起耳朵。
  任不平按剑那只手青筋隐隐,正要说话,客栈大门前悬着的蓝布棉帘却忽然被人掀起,一阵冷风夹着雪花从门外吹入,一个明朗男声含笑道:“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过桥须下马,有路莫登舟。多少冤死鬼,都在道途边呐!店家,还有客房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了,我又高估了我自己……幸好昨天说补完再更一章没有发四,我还有赖皮的机会


第17章 第十六章
  轻软白雪落地即溶,来人玉冠束发、一身轻裘、腰佩短刀,神态潇洒容貌又俊秀,看起来是个银鞍白马度春风的贵公子。
  掌柜的正温好酒给两个女客送去,见了这贵公子简直有些诚惶诚恐,小心地说:“有有,公子可要用饭?乡野小地,饭食粗俗,灶上的羊肉汤味道还过得去。”
  那贵公子就近捡了位子坐下,掌柜立刻扯了抹布把桌子擦地程亮,对掌柜一笑,道:“饭不急,若有好酒就请烫一壶。”
  掌柜的擦干净桌子又冲去烫酒。
  贵公子转向两个女孩子,不与她们目光相接,和气地道:“长明山一别已有半年,萝姑娘与芷姑娘一向可好?”
  薛萝与薛芷见了这人神情中竟显出两分忌惮,薛萝甜甜一笑,眼底波光却冷如刀锋,道:“劳独孤公子挂念,一切都好。”
  这独孤公子点点头,又看向那个一直安静坐在大堂角落的汉子,温声说:“涂先生一人枯坐岂不寂寞,不如与在下同坐,也好共饮一杯。”
  那汉子听了,竟真站起身,默默坐到了这位独孤公子对面,这二人一个是风流俊秀,一个平平无奇,坐在一处却气势相当。
  掌柜又为独孤公子烫好了酒,大堂内的气氛已如煮在炉上渐渐升温的水,不知何时就会沸起,大堂内坐的都是些一看就不同凡响的人,掌柜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战战兢兢地缩回柜后。
  陈希风听他们一番交谈,联想到当初胡僧说过的“接下无量榜的十一人”就猜出几人身份,他低声问陶仲商:“薛萝、薛芷、独孤斐和涂方仇?”
  他声音虽低,但大堂内哪个是听不见的?一时都看了陈希风一眼。陈希风看向陶仲商时一时不防与薛芷对上了眼神,薛芷一张巴掌大的雪白脸庞,青丝如云、琼鼻樱`唇,的确是个美貌的女孩子,但也只是美貌而已,若论神采风情,尚不及赵行首。
  陈希风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陶仲商不让自己看薛萝和薛芷。薛芷注视陈希风,忽然抿唇微微一笑,一双凤眼波光潋滟、脉脉含情,似有万语将诉,千言未出,微挑的眼角一弯就扯动了人心中藏在深处的不语情思。
  陈希风心中登时一颤,那双妩媚的凤眼在他眼中慢慢变化,瞳仁变得更黑,眼睛也更大,眼睫又翘又密,眼波娇憨可爱,笑起来眼里如有清泉流动,简直像极了一个人。
  陈希风不由自主地念道:“师——”他刚说了一个字,陶仲商便一巴掌糊上陈希风后脑勺,只听得“砰!”一声,陈希风大力撞上桌面,鼻子撞地又酸又疼,没说完的半句话也被撞回了嗓子里。
  薛萝薛芷:“……”
  赵若明一脸不忍直视,问陈希风:“还好吧?”
  陈希风抬起头双眼含泪,捂着鼻子悲鸣:“疼疼疼疼疼!”
  任不平虽然看陶仲商不顺眼,和陈希风关系又不错,但知道陶仲商此举是为了帮陈希风破除魔障,便只皱皱眉,不说什么。
  陈希风也知道陶仲商是好意,自己揉了揉鼻子,想到刚刚和薛芷的对视时自己的恍惚,不免心有余悸,心道这少女好邪门的眼神,不敢再与薛芷对视。
  陶仲商看了陈希风一眼,神情不快地与薛芷对视,眼中恶意不掩,言辞却客气地道:“久闻欢喜宗《妙欲诀》玄妙非常,拨月宗主最为得意的两位弟子便是萝姑娘与芷姑娘,今日要讨教了。”
  薛芷见陶仲商竟然直接与自己眼神相对,心中便是一喜,想要催动《妙欲诀》,却被陶仲商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机与恶意刺了一下,莫名迟疑起来。薛萝不动声色地轻轻拍了拍妹妹的手背,掩唇轻笑道:“独孤公子的接天刀威力惊人,缩剑涂方仇更是我们姐妹的前辈,况且,听说陶大爷也曾是接天阁弟子,于情于理,我们姐妹哪里能争先?”
  虽然这几人都是陶仲商的敌人,但彼此之间又是对手,哪个都不是笨蛋,不肯先出手叫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陈希风看了陶仲商一眼,按任不平的说法,陶仲商之前是拂剑门的弟子,薛芷又说陶仲商是接天阁弟子?
  独孤斐慢慢喝下一杯热酒,笑了一笑,道:“两位姑娘谬赞了,说到前辈,梁上的前辈还未现身,我等小辈才是不敢多言。”
  涂方仇忽然从筷子筒里抽出一支筷子,反手向梁上一掷,只听“嗖”一声,一个金光闪闪的影子就从房梁上一翻轻巧落在陶仲商这一张的桌子上。
  一个看起来十岁的小鬼盘腿坐在陈希风面前,脑袋圆圆、眼睛圆圆、脸颊也圆圆,头发也梳地圆圆,看起来十分可爱。只是这小孩脖颈上带着一个纯金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纯金长命锁,他的手腕上还戴着几个金质手环,衣服里还编着金丝,坐在灯火旁边,光芒照在他身上简直是多闻天王身边的善财童子,满身佛光普照。
  陈希风被闪地差点晃瞎了眼睛,心里也有了个计较,这小孩多半就是洒金童子。
  洒金童子认认真真将陈希风打量了一番,随即笑地眉眼不见,表情明显到陈希风简直能听到他的心声:这就是五千两!
  洒金童子伸出小手似乎想要摸陈希风一下,陶仲商右手忽然一提刀向他下盘一扫,洒金童子立刻收手向后轻轻一跃,又跳到薛萝、薛芷那一桌,笑嘻嘻地陶仲商道:“好好,我不摸就是,小陶你既然能从旦暮崖逃出来,想必本事也能通鬼神,只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极了就能使磨推鬼,有五千两在,我这个磨少不得也要推推鬼了。”语气颇为熟稔。
  薛萝一只手轻轻卷着秀发,薛芷眼波勾缠,独孤斐微笑着按住短刀,涂方仇双手拢在袖里。
  敌众我寡。
  任不平整个人都绷了起来,陈希风听着寒风敲窗,只觉每一下都敲在心上。
  赵若明微微低头,捏着茶杯。
  陶仲商忽然笑了一笑,颇为气定神闲,道:“反正一战难免,不知谁来打这个头阵。”
  作者有话要说:
  谁都不想打头阵,谁打头阵谁吃亏啊!


第18章 第十七章
  薛萝与薛芷当然不肯,独孤斐一只手按在短刀上只是微笑,洒金童子双手环胸昂着头理直气壮地道:“我是大大大大前辈,哪有让前辈打头阵的道理?”涂方仇从头至尾一句话也不曾说过,只默默坐着饮酒吃菜。
  陶仲商点点头,道:“好,既然各位都不动手,那就恕不奉陪。”言罢,他往桌上拍了一锭碎银,说了句:“劳烦掌柜,会账!”便起身握住陈希风的手腕,拽着人便大步流星地向大门走去,陈希风愣了一下,便也大步跟上陶仲商。任不平会意,也提步就走,赵若明迟疑一瞬也站起身,对着厅内众人慢慢拱了拱手,转身跟了上去。
  洒金童子歪了歪头,道:“这就要走?”却不行动。薛芷与薛萝对视一眼,似乎犹豫不决,薛萝轻轻摇了摇头。陶仲商已经走到了木门前,一伸手掀起了厚厚的棉布门帘,独孤斐握住刀柄,五指时紧时松,他转脸看了眼涂方仇,缩剑神情如古井无波,没有半分要出手的意思。独孤斐皱了皱眉,十分不情愿地开口:“陶兄留步。”握住刀柄的右手已抽刀欲出。
  陈希风虽不指望这些人真能眼睁睁地放他们走出去,但听到独孤斐开口的瞬间,心还是沉了一下。
  陶仲商手已经按在了木门上,闻声又收了回来,他将陈希风往任不平身边轻轻一推,转身看向独孤斐,拇指轻轻将刀柄向上顶了一分,口中却劝道:“五千两对独孤师兄来说也不算什么,同门一场,何必你我拼个两败俱伤叫别人捡了便宜。”
  陈希风虽然没明白这位接天阁的独孤斐侠士怎么又成了陶仲商的师兄,却听明白了陶仲商这句话里的挑拨之意,立刻在心里给陶仲商拍手。
  独孤斐听了倒真的迟疑了一瞬,心里转过数个念头,彬彬有礼地回道:“当不起陶兄这句师兄,五千两的确不算什么,我不过是奉师门之命想从陶兄手上取回一件小东西,这五千两与谁都与我无干,说不上什么便宜。”他这几句便让自己从无量榜的五千两之争脱了身,到时候真与陶仲商斗了个两败俱伤,也不必再担心涂方仇他们在背后捅他一刀。
  洒金童子与涂方仇听了这番话似是有些意动,有心助独孤斐一臂之力。
  陶仲商听了这话倒像是十分诧异,友好地笑道:“原来如此,当年不过一时意气才偷了这件东西,这些年我也后悔的很,独孤兄想取回不过一句话的事情,犯不着动刀动枪。”
  独孤斐也算清楚陶仲商为人,不敢信他,只道:“若真这般容易,那五六年前陶兄就该将东西归还接天阁了。”
  陶仲商的目光在厅内一转,将洒金童子、薛萝、薛芷、涂方仇一个个看过,意味深长地对独孤斐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过是困兽一只,也不承望独孤兄相助,只要独孤兄袖手旁观,我若脱身必将接天阁之物物归原主,就是我不脱身为几位所缚,独孤兄又不争这五千两,想从我身上取走贵阁宝物也易如反掌。”
  独孤斐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再抽刀,不管陶仲商这番话是真心是假意,的确有理。
  薛萝与薛芷这一群人中资历最浅,武功也最弱,本指望着独孤斐打头阵能占些便宜,谁承想陶仲商三言两语就把独孤斐说动,薛芷年纪还轻沉不住气,恨恨地瞪了独孤斐一眼。
  陶仲商当然不会错过这一眼,独孤斐今夜一进这小客栈便与薛萝薛芷搭话,话中有话地说什么长明山一别半年,薛萝与薛芷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妖女见了独孤斐言辞竟颇为小心似是忌惮此人,这三人多半有些龃龉。便是无事,这个关头陶仲商都要造些事出来,更不必说有机可乘的了。
  薛芷瞪完独孤斐,陶仲商便施施然道:“萝姑娘、芷姑娘与独孤兄在长明山一别半年,久别重逢何不同坐共饮,叙一叙旧?”话音一落,薛萝、薛芷脸色登时难看起来,独孤斐看了陶仲商一眼,又若有所思地看了薛萝与薛芷一眼。
  陶仲商说这句话不过是诈上一诈,薛萝、薛芷与独孤斐却是真结过仇,他这半年差不多全耗在了陈希风身上,江湖消息便关注地少了些。任不平却知道那三人的恩怨,见陶仲商开了头,便接过话挑拨道:“哪来的旧,叙仇正合适,听闻独孤兄在长明山差点刺瞎了小妖女的眼睛,依我看刺瞎了正好,没了眼睛才祸害不了别人门中子弟。”
  薛萝脸色铁青,薛芷已对任不平冷笑道:“任少侠如此不平,不如亲自来刺瞎我的眼睛?”
  欢喜宗也算武林中一个邪门歪道,练的都是些采补的邪门功法,所学《妙欲诀》又十分诡异,可以乱人心神迷人心智。薛萝、薛芷行事很有些张狂阴狠,迷惑杀害过不少少年侠士,只因武功高强还深得拨月宗主疼爱,这一对姐妹便一直肆无忌惮。直到半年前这二人杀了接天阁掌门的亲传弟子、独孤斐的师弟,才算踢到铁板,被接天阁弟子追杀地狼狈不堪,还差点在长明山被独孤斐刺瞎了眼睛,二人逃回欢喜宗才算躲过一劫。今夜见到独孤斐,二人就觉不好,只因为今夜大家都是为了陈希风而来,二人在欢喜宗又闭关苦修半年自觉非吴下阿蒙才未逃走。
  任不平道:“若独孤兄不动手,我便越俎代庖。”
  独孤斐明白任不平与陶仲商是在激他动手解决薛萝薛芷,他现在心情有点古怪,这两个妖女与陶仲商都是他的仇敌,非要说其实任不平和陶仲商也该是仇敌,结果现在任不平却在帮陶仲商……以任不平的风评性情,这莫名其妙的状况要找原因,就只可能是因为这为陈家二公子了。想到此,独孤斐看了陈希风一眼。
  此时陈希风在心里激烈地给陶仲商与任不平拍手,面上却一片沉静。
  独孤斐并看不出什么,收回目光继续思索,薛萝薛芷武功不差又古怪,陶仲商又十分狡诈,自己动手未必能将妖女击杀说不定还会受些伤,那任不平与陶仲商二人对付洒金童子与缩剑也不是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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