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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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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 一停烟会牵涉到一点明朝英宗时期的政治斗争……会提一些,但不会太多!因为我看资料快看不下去了…… 
  攻还是挺,挺凶残的


第6章 第五章
  陶仲商长眉一挑,道:“你的意思是,这小少爷耍我?”
  中年人望着桌上那个卷轴,凝眉道:“未必,多半是林公的障眼法,信在陈希风身上,但陈希风自己怕都不知道信在他身上何处。”
  陶仲商手指在腰中长刀上轻轻弹了几下,忽然道:“那我就带他去见于大人,也算将信带到,第三件事便了了。”
  中年人神色微变,似乎没料到陶仲商会这样说,随即轻松地笑道:“也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作准。”
  陶仲商却道:“反正只剩了这个小少爷,就先将他带去再说。”
  中年人动了动唇,正欲再说些什么,陶仲商抬眼将他轻轻一瞥,神情平淡,眼神却冰冷又尖锐,问:“赵先生觉得哪里不妥吗?”
  这赵先生心中一凉,只觉陶仲商这一眼如同利刃,直刺到了他心中所想,扯着嘴角勉强笑道:“没有,只是想到陈希风不通武技,路上若是遇上意外恐怕麻烦得很,不如我再派几人来一同护送。”
  陶仲商道:“是麻烦得很,那小少爷一个废物就够了,不必多来几个。”
  赵先生一噎,道:“话也不必这么说,我也是武艺平平。”
  陶仲商有些诧异地看了赵先生一眼,似乎没想到他这么有自知之明,便也不明说你也是个废物麻烦,还留了一分余地道:“赵先生来本是为了辨认信件真假,如今既然已经不用辨认,大家就在杭州分路,各自复命。”
  赵先生神情变了又变,最后只道:“也好。”
  陶仲商把那幅《溪山行旅图》装回画轴上,锦盒已经被拆的七零八落,陶仲商就只将画卷好去寻陈希风。
  陈希风穿上衣服把放在床边的锦囊玉佩等零碎东西收好,开始搓头发,他目光在被打开的行囊上转过,一时觉得这桩麻烦真是来的莫名去的也突然。
  头发擦干,陈希风将长发束好,眼睫低垂静静思考。
  毕节,林府中林公道:“道:“我有个去处,秋风将至,太湖鱼正肥芦花飞,二郎以为如何。”说完又奇怪地沉默。
  安庆府,太平塔下褐衣中年人神神秘秘地说:“林大人过世没两天,就听说有贼入府行窃,最后把书房给烧了。”
  东山,假徐渊若有所思地道:“心细如发,聪明人必不想多生事端,你伤了死了,令尊陈按察使大人也不会善罢甘休,这样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林公托付他时隐瞒遮掩的原因倒是好想,或许是怕他害怕推脱或者行事露怯。从林公暴病而亡看,那时境况对林公多半已十分不利,他去拜访多半恰好撞了大运。书房中的东西,多半是公文古玩书信,锦盒中的肯定不是什么画卷。而那些人对他的底细清清楚楚,甚至对父亲有些忌惮。虽然来抢夺遗物的似乎都是江湖人,却不是江湖事。
  陈希风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忽然又瞥到被打开的行囊,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道:锦匣都被抢走了,如今想这些又有什么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十指修长,只有右手上因为长年握笔又几处茧印。
  当真百无一用是书生,林公托付他也是白费了心思。
  一念及此,陈希风心中忽然一动,林公既然费了这些心思,就不曾想过如今这个情形吗?还是实在无法可想了?
  舱门忽然响了一声,陈希风抬眼望去,就见一个画卷被迎面抛来,忙伸手一接。
  陶仲商从门外走进,陈希风一见此人,先想到七颂堂中假徐渊被砍下的一臂心中一冷,又想到小舟上那抬脚一踹觉得身上一冷,再想到那一碗没能进肚的莼菜银鱼羹更是从头发丝儿冷到了指尖。
  陶仲商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陈希风,见他生得白皙俊秀、气质斯文,一看就是世家之中被养出的温文君子,必定师长严谨,父母怜爱。
  陈希风看陶仲商一张英俊面庞,不由暗想:貌似檀郎宋玉,却是罗刹鬼。
  陶仲商看陈希风一派霞姿月韵,心中暗道:烦。
  两人一时间相看两厌,都不说话。
  还是陈希风打开了陶仲商丢给他的卷轴,见是《溪山行旅图》,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心念一转问道:“看来阁下没找到你想要的?”大侠也不叫了。
  陶仲商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说:“没有,林大人托付给陈公子的只有这幅画吗?”
  陈希风自己心中也疑惑,但见陶仲商白忙一场,略觉有点报了那一踹之仇,心中郁气稍散,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倒显出两分孩子气,口中道:“只有这幅画,其它就恕在下爱莫能助了。”
  陶仲商泼了盆凉水:“既然如此,到杭州之后就不必分别,还请陈公子与我同行去见一个人。”
  陈希风嘴角的弧度瞬间压了下去,问:“你不信?”
  陶仲商把陈希风看了看,觉得这小少爷真是倒霉,口中道:“不是不信,只是林公生前见过一十七人,只剩你一人,公子若是不想和我同行,不妨再想想,林公是否还有什么交代。”
  陈希风便是再好的脾气,现在也忍不住怒气了,拧眉道:“我若是非要在杭州分道,你待如何?”
  陶仲商也不再假客气,他漂亮的眼睛注视着陈希风,讥诮地问:“我若是非要带你走,你待如何?”
  陈希风气红了脸,偏偏他还真说不出什么来,有了假徐渊的前车之鉴,他也说不出报馆的话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
  陶仲商见陈希风气地脸颊都鼓起来,想到这小少爷顶多二十出头,鬼使神差生出几分以大欺小之感,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口中道:“何必动怒,之前陈公子口口声声让我证明,这正是良机。”
  陈希风本就聪明,怒气一缓,敏锐地问:“阁下刚刚说带我去见一个人,不知是谁。”
  陶仲商道:“兵部右侍郎于谦于大人。”


第7章 第六章
  陈希风愣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之前他猜想中最好的一种是锦衣卫指挥使刘勉,和这位于大人真是没什么关系。
  陈希风曾经动过加入锦衣卫的念头,虽然后来被掐灭了,但对锦衣卫还是忍不住颇多关注,他猜刘勉就是因为这位刘大人真是一位奇人,说来历任锦衣卫指挥使都难得善终,远有毛骧近有纪纲。赛哈智虽然是平安卸任的一个,不过赛哈智是色目人,郑和的堂侄,还出名的老实。
  但刘勉几乎没有任何出众之处,升迁就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做到指挥使的位子,从宣德年间做到正统年间,在任之时出奇的谨慎小心竟几乎没出过差错,而且与朝中诸派都算交好。陈希风一直觉得这位徐大人有些非同一般。
  结果没刘大人什么事,是于谦于大人?
  这位于大人倒也素有清名,据闻他是永乐年间的进士,宣德元年汉王在乐安州起兵谋叛,宣宗亲征时于大人以御史之职随行。待汉王兵败,宣宗命于御史宣读汉王罪行,结果汉王被于大人一口利齿说的伏地战栗、瑟瑟发抖。之后于大人巡按江西,卓有成绩,推翻了不少冤狱。
  陈希风虽然无意庙堂,但陈希贤偶尔会和陈希风谈论政事,也曾提到过于谦,夸赞他刚正不阿为官清廉,每次进京奏事只袖一本奏章,从不行贿上官。
  如果真的是去见于大人,十之八九正对了林公所愿。
  陈希风看向陶仲商,这人话虽说的不客气,但也没错,若是真以武力相胁,自己还真没办法,总不能一头扎进太湖自尽。那么,说带他去见于大人这一件事便没必要撒谎。想罢,陈希风道:“那我还有两个问题。”
  陶仲商颔首,道:“请。”
  “林公的遗物究竟是什么?除了于大人,还有谁想要它?”陈希风郑重地问。
  陈希风问了这两个问题在陶仲商意料之中,他据实以对:“我也不过为人办事所知不多,于大人是命我来取一封信,不巧,这封信王振也很想要。”
  王振。
  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掌印太监,当今天子的亲信,也是权倾朝野的本朝头号大阉贼,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东厂爪牙分支遍及天下。若不是上有太皇太后垂拱而治,下有三杨辅佐朝政,怕是王振比如今还要跋扈十倍。
  真是好一趟混水,也许会死。
  饶是陈希风还算想得开,一时间也觉得吃不消。
  陶仲商见陈希风被王振的名字震地说不出话,伸出右手支在扶手上撑住脸,侧头看陈希风,浓烈眉目间神情却淡地很,他口中道:“公子尽可在此大骂林寔,你如今境况都拜他所赐。”言外之意是陈希风已没了退路,不得不去,不如骂骂过个嘴瘾。
  所有挣扎思量都已沉下,陈希风有些苦恼地一笑,右颊的酒窝只浅浅一痕,随即冰消雪隐,道:“死者为大,还是骂不得。”言罢,他起身敛容正色对陶仲商拱手一礼,慢慢地道:“在下陈希风,字慕之,年纪廿三,尚未娶妻,上有父母兄长,下有小侄一双,家住京师西涯四象胡同陈府,所幸我不是独子,若这一趟真有不测,还请替我带个信回家吧。”
  一刻沉默。
  陶仲商站起来回了一礼,他看人时眼中常带的一点不耐与戾气在此刻隐去,神色傲慢又认真,道:“在下陶仲商,你大可放心,我应承了于大人要把信带回,只要我还活着,就定然留住你的命带你去见一见他。”
  既已说好,便一言为定。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缓和,却也只是从相看两厌到勉强能看,还是没什么话好说。陈希风心中虽然还对三年前在顺天府,被陶仲商抢了马那事有话先问,但之前在小船上才问就被踹到河里,那件事显然会令陶仲商不快,陈希风便也按下不提。两人面面相觑一会,陶仲商略点了下头,就转身出门。
  陈希风摸摸鼻子,去把行囊捡起来收拾。收捡时忽然从一个荷包里倒出一堆小玩意,其中一件滴溜溜滚出老远,陈希风捡起来塞回荷包,塞进去时和印章装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陈希风听得“叮”一声,忽然愣了下神。
  恰好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陈希风又想起自己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吃,只喝了一点茶水,顿时捂着肚子整个人都萎靡起来,将荷包往袖里一塞,扶着墙爬出去找吃的。
  陈希风之前看这船旗,便以为这船是落石帮的采石船,结果到了甲板上和一个落石帮弟子闲聊几句,才晓得这艘船是将太湖石送到杭州去的货船,陈希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自己饿了,那弟子立刻热情地把陈希风领到了船上的厨房,嘱咐厨房的弟子给陈希风弄些吃的才走。
  虽然不到饭点,但陈希风好歹是客人,那弟子便捡了些现成的东西做了菜。陈希风一口气吃了两条鱼、三只蟹、一块面饼卷酱菜,等饭的时候还剥掉一小袋子板栗,那弟子见客人如此捧场颇为高兴。
  最后陈希风跟做饭的弟子道了谢,又是扶着墙挪出了厨房。
  慢慢挪到甲板上,陈希风撑的厉害实在不想走了,便干脆扶着栏杆在甲板上吹风观景。大船正驶入一段夹壁水道,两岸山壁又高又险,几生蔽日之叹,苍青岩崖生出的许多绿藤彼此缠绕坠入水中,满眼陌生景色。
  陈希风看了一阵,轻轻念道:“何日归家洗客袍。”念完又觉前路黑暗,干脆趴在栏杆上装死。
  却听身后有脚步声,一人接道:“银字笙调,心字香烧。”声音沉稳,中气十足,却是之前和陶仲商一起的中年人。他一身道袍大袖飘飘,踱到陈希风身边,对陈希风笑道:“鄙姓赵,名若明,见过陈公子,之前陶兄多有得罪,在下替他向公子致歉。”说完就要一揖到底。
  这赵若明年龄快是陈希风的两倍,陈希风哪里敢受这一礼,本来已经危在旦夕,再受完这一礼折了寿自己还活不活,忙侧身避过伸手将赵若明一扶,道:“不敢,赵先生言重了,已是旧事便不需提。”
  赵若明顺势赞了陈希风一番宽宏大量、胸襟宽广,听地陈希风都快脸红,才不动声色把话题往那封信上转,陈希风知道赵若明也是于谦的下属,倒也不觉奇怪,只是他所知实在不多,也说不出什么。两人话题越扯越远,都是杂学旁收之人,竟然聊地颇为投契,已经称上字。
  赵若明忽然叹息了一声,欲言又止地道:“慕之正青春年少,大好年纪……”
  他这句话来的突然,陈希风呆了一瞬又明白过来,头疼地道:“不是我也有旁人,林公总归要找个人托付,既然是我那也只好是我。”
  赵若明微笑:“慕之的确豁达。”
  又闲聊一阵,陈希风见另一边有落石帮的弟和陶仲商在一起钓鱼,兴致勃勃地去看。
  赵若明站在原地,看着陈希风走开,轻声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君子吗……”说完,皱了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一定要下船开新副本了,卷一我是打算不要超过三十章的啊!


第8章 第七章
  大船又行了几日,今日顺风顺水,货船约莫明日就能到杭州小金门外的码头。
  陶仲商躺在圆背顶上吹风,他翻了个身,垂下眼,一脸无趣地看甲板上一群人玩象戏,被围在正中的赫然是陈希风。
  陈希风坐在一把马扎上,将一枚木棋子向前一推,道:“将军!”坐在对面的一名落石帮弟子眉头紧锁地动了士,陈希风把棋子又一推,笑嘻嘻地说:“再将。”那落石帮的弟子不甘心,旁人已经不满地起哄:“死透啦别看了!让座让座!”
  那弟子悻悻起身让出马扎,陈希风嘴角噙着一抹笑,漫不经心地重新摆棋盘,道:“我有千军在手,诸君谁来一战?”
  周围围着的弟子差不多都已输了一遍,正是越挫越勇的时候,都正要再战,一人却开口笑道:“哦,那我来请教。”
  众弟子见是赵若明说话,便都让开位置,让赵若明落了座。
  陈希风一笑,右颊酒窝浮了起来,道:“那就请赵先生手下留情啊!”
  陶仲商看陈希风在笑地轻松,都有些佩服起这个家伙来了,几天前还在神情凝重地向自己交托遗言,结果交托完之后该吃吃该喝喝,整艘船上的人都认得了他,他和谁的关系都不错,尤其是厨子。
  陶仲商下意识地想了想自己二十三时,绝不是这样神采飞扬的样子,忍不住轻嗤一声,道:“莫名其妙。”便从圆背顶上轻巧跃下,转身走开。走到船尾处,两名弟子正将一条断掉的铁链往船上拖,那条铁链上本来拖着陶仲商与陈希风之前坐过的小船,因为货船上应急的小船已够,只得拖在后面。
  陶仲商脚步一停,问:“怎么回事?”
  两名弟子回头见了陶仲商,有些不安,其中一人道:“是我等疏忽,这链子有些老锈,昨夜不知在哪儿挂碰断了,船没了。”说完,两人神情局促地看着陶仲商,他们只是落石帮普通弟子,生怕这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发怒。
  陶仲商却只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随口“嗯”了声就走了。
  至夜,月黑风高,落石帮的货船在水面载沉载浮。几艘快船浮在不远处的水面上,船的表面上了深漆,与夜色融为一体,数个黑影从船上跃入水中,安静地游向那艘货船。
  大船上,一名值夜的弟子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忽然听见水滴在甲板上的声音,正要回头,一直湿淋淋的手捂住他的嘴,随即他颈间一凉鲜血溅出,那名弟子无声地倒在甲板上,手中火把滚落。一名身着鲨鱼皮水靠的人将火把捡起,走到船舷边挥了一下,数个黑影便飞快地蹿上了船,又迅速隐匿起来,其中几人则直往舱房而去。
  一名值夜弟子晚上吃坏了肚子,一边系腰带一边往甲板上走,正见一身穿鲨鱼皮水靠的人割断了自己同门的喉咙。
  那名弟子双眼蓦地睁大,几名身着水靠的人望见了他,立刻提刀迫近,那名弟子却也已拔刀大喊:“有人劫船!!!”
  这一声用尽气力,还带上了内力,其它值夜弟子闻声,一人忙去敲击示警大鼓,其它人顿时抽刀赶来。
  陈希风从梦里惊醒,只听门外呼喊声、脚步声不绝,忙爬起来三两下穿好衣衫,才穿好鞋子,舱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却是陶仲商。
  陶仲商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迅速把陈希风的包袱收拾好丢给他,口中道:“你自己的东西一件别掉。”
  陈希风刚抱住包袱就被陶仲商拽去甲板,有些茫然地问:“怎么回事?”
  陶仲商抓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说:“跟我走就是。”
  甲板上乱成一团,落石帮弟子与着水靠的人战在一处,虽然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且来者身手不凡,但落石帮人多,一时势均力敌。
  却又有人喊道:“走水了!”果见一处有火光亮起。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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