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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外传4部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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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秦正握住他的手,「我是说,晚上等着我来,像个女人一样……」难堪的话说到这儿便说不下去了,「有没有怨……」
「别说了。」仕晨反手握住他的手,送一根指尖到口中轻咬着,「秦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都这些年了,你还问这个。」
秦正垂下眼,「我只是……」
「你我既成了一双人,不管是男是女,到了晚上不该在这房中么?不是我等着你,而是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了,这便挤在了同一张床上。色性乃人之本性,有何羞耻的。你知道我的,便是你不娶我进这秦府,只要我想了,同样翻墙进来咬死你。」
秦正哼笑,「到底是谁咬谁?」
「哦?」仕晨笑眯了眼,将秦老爷的手指向自己的腿间拉去,「到底是谁咬谁?」
秦正的手指被按在他股间的穴口处,脸面迅速泛红。他再下流无耻,每当这个时候还是被四夫人弄得面红耳赤。食色性也,仕晨对自己的欲望从不扭扭捏捏。
仕晨又道,「即使没有你,我也会等着别人。只不过可能更多的是女人。」对他来说,做这个四主子不过是为了便宜行事,省得被白云飞之流当成野鸳鸯。
是我自以为是了,秦正心道。早知他们不是女子,却每每不知不觉地想要他们像女子一样依附自己。久而久之便又生出这些荒谬的想法。
「老爷你三妻四妾是忙了些,不过嘛……」难得四主子还有些羞臊,附在对方耳边支吾了半天才道,「每回都让我很满足。」
原本方才那些话已让秦正豁然开朗,胯下已是跃跃欲试,可一听这最后一句话,威猛之势迅速泄下。
偏偏仕晨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起身跨坐在他腰间半眯着眼道,「今儿是想要我了?」
「想……」秦正的话很不确定,想是想,可是……
「你别动,今日我来。」仕晨按住他的手,低头吻上他的脖子。这死冤家,最近都把自己当成仇人,见了面便躲得远远的。相比之下,还不如让他打屁股板子呢,「爷,好想你……」
「晨……」秦正哪里抗拒得了,下面的玩意儿很快一柱冲天。仕晨知道他所有的敏感之处,更能恰到好处地去刺激,「呃……」受不了了!
秦老爷刚要翻身把人压下便被一屁股坐了下来,「说了今日我来。」四主子蛮横地说,手指飞快在他身上点了两下,让他的双臂使不了力。
「好,好,你来,哈……」秦正紧抓拳头,灵巧的唇舌在鼠蹊处舔吻,引得他弓起了身体,「快让我进去,晨……」
仕晨也忍得一头汗,可是自己那儿还没有被他扩充开啊。这个死家伙,这回怎么这么懒,以往一上来手指就往里送……
「快,快。」秦正疾声催促着。
仕晨微微抬起臀,握住他硕大的棒物抵在穴口,尽力放松自己往下压去,「嗯……」
「快,晨儿,快,晨儿……」急切的呻吟中,一个不合适的声音闯入了秦正脑中。
『你要禁我足?好狠的……爹啊!』
记忆中小小晨儿的脸浮现出来,秦正双眼一睁,绷紧的腰身像是拉断的弓弦一般瞬间瘫了下去。
原本被进入体内一半的性器撑得痛疼不已,受不了的仕晨正要把它退出去,突然间却感到了不对劲,「老爷你?!」软……软了?
仕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这是江河倒流日月交错都不可能发生的事。难道是因为久未恩爱,他的那儿太紧以致于老爷……又或者他先前对老爷太过凶恶,老爷对他还心有畏惧才会变成这样?那他之前对老爷到底有多不好,吓得老爷看着他心中便有排斥之感。更或者,他已对老爷没有诱惑之力,老爷对他已经厌腻了?!
担心、愧疚、惊惶,仕晨震惊的表情已处于崩溃边缘。
而在秦正眼中,神色一变再变的四夫人,俨然是将自己唾弃到了阎王那儿。『老爷每回都让我很满足』,他的晨儿再也不会对他说了吧。这回不死也没用了!
「我……我……」
「老爷!」面对捂住胸口抽搐翻白眼的人,仕晨的呼声惊醒了秦府所有的人。

半柱香之后,所有人齐聚在了秦老爷跟前。
「心疼病?怎么又有心疼病了?」秦老爷如今是百病缠身啊。
在六主子给老爷诊断的时,所有人的目光里除了对老爷担心还有对四主子的指责。
「你们这么看着我作……作何?」仕晨似乎也感觉问题是自己造成的,语气也是弱弱的。
「明知老爷还病着,你还……」云飞实在把话说不下去。
这话谁说得出口,说出来也太难堪了。幸好府上还有个药王六主子,否则去外面找大夫怎给人说病因。难道说我家老爷在和夫人行房时差点猝死了?
大主子觉得自己身为当家的势必要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好,以往没经验啊。「这种时候你还是有点分寸。」最后,大主子只是转开脸弱声说了这么一句。该死的秦正,让他丢死脸了。
「我……」仕晨当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分明什么也没做啊。这和他们以往行的事相比不过是小菜一碟,怎么就……呜,要是老爷真的厌倦了他们之间的恩爱,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
面对四夫人投来的哀怨眼光,秦正唯有捂住胸口继续装死。对不住了仕晨,他控制不住自己脑子啊,每当那种时候就会想起……七个儿子。感觉是活生生的乱伦,无论如何也做不下去了。
『没有大碍。』六主子诊断了大半天的结果。
群傲苦着眉头上前摸了摸秦老爷的额头,「看这冷汗。」
一见二夫人,秦正比见着谁都惊慌,那是因为……秦正咬了咬牙,一把抓住二主子的手。
「他这是?」阿杰疑惑道。
只有站在一旁的小饼子懂老爷。他唯有连连叹气,看来老爷决意把二主子办了,以彰显他和往日一样威武雄壮。只不过,老爷你能如愿么?

梦醒后遗症——不举(4)

老爷,你这副身子便不要折腾了。
隔日傍晚秦正悄悄溜进二主子房门时,谁也不好对他说这话。一来此话着实要把秦老爷的自尊伤成碎末渣子,二来是的确没经历过这种事,更重要的是这么恶心的话谁说的出口。
「大哥,来躺着,我给你松松肩膀。」群傲想借此把对方的注意力分散,同时也可以岔开敏感的事。
可在秦正看来,二夫人脸上就是满满的同情和可怜。谁都可以,就是他展群傲不能给他这种脸色看,哼!
「大哥,住手!你的身子……」群傲抵挡不住他的手脚,几下就被按压在身下。
「我的身子好得很!」我脱,我脱!秦正三两下就将二夫人剥得精光。这次他也不玩儿别的花样,一上来就将沾着润膏的手指送进那窄小的穴口。
夫妻行房事本就理所当然,群傲也没有反对的理由,虽然对方今日不太温柔,但这人对他向来就喜欢霸道行事,非要把他征服得彻彻底底才甘心。因而群傲顺从地打开腿,抬起腰身让他进入,「老爷……唔……」
「疼?」
群傲好笑了摇了摇头,这人最近是怪异得紧,前把变着花样折腾他也不见问过他疼不疼。
秦每当这个时候群傲依然从容的样子就会让秦正非常恼火,所以就算他拼尽全力也要把二夫人弄得求饶,最好做到哭着叫他停下,虽说如今这事挺有难度。
「哼,你再横行霸道也还是我的妻。」秦正企图让自己显得很有威严。
群傲无奈极了,「我没说不是啊老爷。」早八百年便是了。再说他何时横行霸道过,他又不是大主子。
想到这儿,群傲不免愧疚。大约是近来对他真的不好了,让他心里起了嘀咕。
「我的老爷,最强的是你行了吧。」二主子捧起秦老爷的脸说道,病人是该哄一哄。
秦正撇开脸,撇嘴道,「本来就是。」好讨厌群傲将他当小孩子。
「嗯……可以了。」
「我今晚要进到你的最深处。」秦正狠狠地说。
群傲转开微红的脸,点点头,「随你……」很久没让他放肆了,这回便依了他吧。
看你等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坦然。秦正发泄似的将二夫人转过身去,从后握住他的腰身,抵住穴口慢慢挤进去,「呵……傲,你好紧……」
「别说话。」群傲每回最受不了的就是床笫间的这种龌蹉话。
「我偏要说。」秦正抚摸着这健美的背脊,看着那绷得纤瘦有力的腰身随着他的送入而发颤纠紧便动情不已。如此强势的人,这般矫健如龙的男儿,就这么被他侵犯,名正言顺地让他占有。插入这副身躯,不断进攻进攻,直到他双腿缠着自己摇摆呻吟,「傲,爱我吗,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群傲咬着唇不说话,一定要说的话他只有两个字,混蛋。
「说啊,喜欢吗?」怀着征服的决心,秦正一鼓作气全部送了进去,「好热好舒服……」秦正快落泪了,久违的包裹,久违的吸附,「傲儿,知不知道你吸得我好棒,里面好棒,呵……」
居然这么叫他!群傲既羞又恼,真当他是猫儿狗儿么,「再胡乱说话,我可恼了,啊!」
秦正拔出来再用力刺进去,「我偏叫,傲儿,傲儿,喜欢为夫的这样疼爱你吗?」
「不……别再说……唔……」群傲很不甘心,因为一个宠溺的称唤便叫他不能自已。
「好棒,好舒服……」秦正紧抓着他的臀丘迎合自己快速的抽送,「傲儿,好舒服你知不知道,啊……」
「不知道!」群傲恨得牙痒痒,没错,他永远也不知道到底有多舒服,这个混蛋是故意的!
「傲儿,傲儿……」
「别再叫了!」群傲怒归怒,身下却不能自控地起了反应。
「傲儿……」
天下第一,什么叫天下第一,谁是天下第一,爹……
烛头啪了一声,啪,啪。摇曳的烛光中,两双眼睛直直盯着对方。
秦正的手还紧抓着二夫人紧实的腰臀保持着冲刺的姿势。
群傲手肘支撑着身体,扭头望着那张血色褪尽的脸。秦老爷的那根肉棒自然还在他体内,只不过从硬挺的铁杵变成了软趴趴的泥鳅。
又来了,秦正绝望了。
群傲没有说话,只是慢慢伏下身让对方从他体内退出去,接着转过身靠墙曲腿坐着,一派坐在龙椅上的姿态。相比四主子的惊慌,二主子可是冷静极了。与其说是慌张,不如说他在……
笑。
群傲的笑有时是暮春初夏的明朗,有时是清风掠竹的凉爽,有时是星河灿烂的璀璨,有时是沧海滔滔的深广。而这一刻,秦正仿佛看到了魔怪在狩猎时的表情。虽然对方不言不语,但他耳边就是听到了一句:舒不舒服我很快就会知道。
『阿翁大人,我是要嫁……』除了那声爹,秦正又想起了这句。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魏二贼,要嫁给和群傲长得一模一样的二公子的魏二贼。
「啊——」见鬼一般的秦老爷连衣物都来不及整理便提着裤带仓皇而逃。
「老爷!」群傲想要追出去,可光着身子怎去追。「我不过是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二主子懊恼地拍着额头。

听雨阁紧闭房门的花厅里,小饼子在底下用完了晚膳,又喝了一杯茶,最后还打了套拳来消食,而他头顶的人还在上面挂着。
「老爷,你下来吧。」这么吊又死不了,白费功夫。
「我不想活了。」秦正说了几个字又把脖子挂进了白绫。
小饼子压根不把老爷的口头禅听在耳里,只道,「老爷,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蹊跷?」
小饼子伸手拨了拨老爷晃荡的腿儿,「老爷你这梦来得蹊跷,梦醒了更是蹊跷。你有没有想过,没准儿是你的那些岳父大人在给你抱怨。」
「啊?」秦正赶紧跳下来。
「你忘啦,前月是老盟主的忌日,因为去大漠寻你,二主子还拖延了日子去拜祭。还有,你先前答应给老侯爷修葺陵寝,可后来吃了忘心丹便给忘了。」
「你是说是泉下的岳父大人在……」诅咒他?秦正寒毛直竖。
「没准儿真是。」萧冰挚心中叹了声,管他的,死马当活马医,总要找点事给老爷做,否则他真是要疯了,「没准儿要你去尽尽孝道。」趁这段时间,他也得找主子们好好说说话。
秦正怕怕地缩紧脖子,「我,我还不想死!」下黄泉去尽孝么?
萧冰挚鄙视地看了一眼,方才还在上吊呢。

梦醒后遗症——不举(5)

尽管小饼子的话荒唐,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秦正还是决定一试。否则还能怎么着,他又不是身体不行,小林的那些药再厉害也治不了。
一个有着三妻四妾却在床上不行的男人,和不能生蛋的母鸡一样,两个字,废物。呜呜,全天下还有比他更悲惨的男人吗!
于是留下一封书信的秦老爷又一次逃家出走了。
经过半月的奔波,秦正先来到了老盟主的陵墓前。给这位老岳父烧去了金山银山,让道士和尚诵完经之后,秦正并未离开,而是独自在老岳父墓前跪了大半日。
「岳父大人,小婿有过没过都请你谅解。小婿知道错了,下次定不会耽误你的拜祭……」忏悔后秦正呆了半晌,低垂着眼帘又道,「也许我要让您饶恕的是……」请你务必要饶恕我,抢走了您最宝贵的儿子。「要怪您就怪我吧,群傲他是……他是被我强迫的。」
回想当年老盟主初见他时,将他当成世侄一般对待,他却恩将仇报。甚少人知道为何老盟主肯让自己唯一的公子与男子成亲,或许连群傲也不知真正的原因。群傲以为是自己以命相逼换来了爹爹的妥协,其实是因为那时魏无双的威胁。
倘若许我展家公子,武林五十载风调雨顺,倘若夺我所爱,武林百年鸡犬不宁。
当年的他是那般狂妄自私残酷,全然没有考虑过老盟主的感受。那种被迫割舍儿子像被生剥的感觉,在梦里他体会得清清楚楚。
「若能回到当初,我……」我怎样,秦正说不下去。因为那是违心的话,若是再回到当年,他的手段不会温和半点。「下一世,我定不会……」不,岳父大人,我仍然许诺不了,下一世我仍然许诺不了啊。
相比老盟主,秦正对素未谋面的南宫老门主的安息之地更为熟悉。因为愧罪,他几乎不愿前去拜祭老盟主。
「虽然没见过您老人家,可您若知道我是谁,怕是要从这里钻出来与我拼杀吧。」秦正跪在南宫门主墓前表情肃穆,「阿杰对南宫门很尽心,您放心。」正经的表情没维持多久,脸又给笑开了,「我是哄骗了他的。他就是一根筋的笨儿,很容易便哄了。」
利用阿杰对他的依赖和眷恋在那男儿还搞不清何为情时,又哄又吓的骗到了手。他是无耻到了何种地步才会在那种时候得到阿杰,而那儿郎丝毫没有觉得屈辱和欺骗,反倒是一副慷慨赴死的干脆,想到这儿秦正又笑了。
得到的最容易,不代表他不珍惜。相反,时常担心阿杰有一日长大了醒悟了反悔了。或许该感谢岳父大人有这么一个笨笨的宝贝儿子。
正当得意时,抬起头看到门主碑上的名讳,吓得秦正赶紧悔过,「南无阿弥陀佛,岳父大人,小婿绝没有恶意,没有恶意,小婿是说……」说什么呢,「请你将阿杰交给我。」好多年了,终于敢堂堂正正地讲出这句话,「不管我是否污秽不堪,我绝不会让他再受到一丝伤害。」最大的伤害便是我这个混账。「那,那,这柱香燃着我权当岳父大人你没反对啊。」

事后,秦正又跋涉千里来到南凉。
虽说海凤凰从前就对这个威胁恐吓过她的人没好脸色,但这回好像更加恨之入骨。
「我还没死!」莫怪海凤凰这么愤怒,秦正的行踪她一直都在监视着。听说他此次出来是为了祭拜些死人,居然把她也算在内了。
秦正实在有口莫辩,只得先跪下再说。
海凤凰以为自己眼花了,「你是魏无双?」除非这人是个冒牌货。不然即便千军万马从他身上踩过去,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是站着被埋进土里。她可不信这人会突然对她这个南凉凤主敬畏起来。
秦正莞尔,「麒儿他很好。」
「他好不好与我何干?」海凤凰对这没头没脑的话又是一阵恼火。她压根不关心那人的死活,尽管那是她的嫡亲弟弟,谁会在乎,哼。
「我知道你偶尔会到中原走动,不嫌麻烦的话便来看看麒儿。」虽说麒儿那样冷情,但秦正知道他的大主子偶尔也会想起这唯一的亲人。否则那套南凉殿下的服饰他不会一直压在箱底。
「你这是在求我?」海凤凰冷笑道。
出乎意料的是秦正点了头,「是,在求凤主。」秦正磕头之后便自行离去了。
「我说了我还没死!」凤主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男人失心疯了么?莫名其妙。
白云城就在南凉边上,秦正又折返去了那里。
直到道别之际,白云城主也没有现身相见,不过白夫人一直将他送到了城门外。
「飞儿过得好吗?」
这位岳母大人的第一句话就叫秦正回不了,「我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云飞的娘亲却笑了,「你若肯定的答我,我反而担心。」
「为何?」秦正不解。
白夫人笑而不语。只有爱着一个人才会时刻想着对方是否过得好,只因担心便不确定,只因不确定便时刻想方设法让他开心,想着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只因永远都认为给他的不是最好的,才会说不知道。
「秦府我们不便去,让飞儿常回来看看吧。你……」白夫人顿了顿才道,「双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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