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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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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事,对谁都没有做过的这样残忍的事。
连月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连太后与连大将军也心有不忍。其间柳氏携女入宫,以期能够开导连月。也不知说了一番什么,柳氏晚间在枕畔,给连松温言软语,让连松接连月回来养一段时间。称连月大半是心病,换个环境将养身子才好。
连松虽觉有不妥,但一来柳氏的话他向来是言听计从,不管有理无理,都是从不拒绝的;再来,他也的确担心他幼妹,眼见连月在宫中将养不好,身子一日差过一日,他也心急。
连松将这事与连太后说后,连太后起初是不愿的。她本来就不大喜欢柳氏,这次又是柳氏弟弟害了她幼妹,她更对柳氏厌恶的要命,只是碍于连松,又不能怎么样。柳氏提的法子,在她看来,能有什么好的,到时候又惹出事端,岂不是又去了大的。
但连月身子一日差过一日后,连太后觉得这样呆在宫里也不是办法,连月那是心病,换个环境可能是好的。连太后想那个法子大概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到时让他兄长将府里看牢些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做梦经常会梦到一些很曲折离奇的情节,但是醒后都忘记的差不多了,就只记得睡着时有种感觉,若是能把那些情节写成小说,肯定比现在强好多。睡觉时候就会天马行空,觉得思维特别FREE,醒了后就总是觉得放不开。。。今天看完了灿烂千阳,是一本袭击心灵的书啊。。。不过一说到袭击心灵,就还是忍不住提到白先勇的孽子,同样是一本袭击心灵的小说,觉得爱看耽美的姑娘应该都会喜欢的,当然,没那么厉害的小攻来拯救小受啦,人都是在极力追求自我救赎的。。。
☆、12|开窍
这日,荀楠正与李彧等人说到天人感应之事。自建朝数百年,日食、地震、人疫等天象或灾害,与帝王和三公的德行息息相关,早已深入民心。而近年来,更是屡有发生并未百姓所知,一时间民间关于苍玄王朝气数将尽的流言悄然兴起。
而这,与两人有莫大关系。一人是开国初的大儒,一人则是才赋异秉的司天监。前者让帝王与百姓深信,帝王乃是天子,君权天授,一方面树立了君王的权威,一方面则又将天灾异象与君王德行相捆绑,希图能对君王予以约束。而后者则是发明了浑天仪以观天象,发明了地动仪以测地动,更加清楚详细地观察、记载并公布了天象地动。因而,经年往复的三公以示罪愆免职,更如同形式与儿戏。正如民间笑话的,这太阳被遮挡了再现,地裂了再平,这三公免了隔年又再复原。
尹放拍手笑道,“若这天象地动与君王德行有关,不知这干旱洪灾到刮风下雨,甚至日出日落,是不是也有关?这无一点逻辑的事情,牵强附会,比百姓信鬼神还没道理的厉害。”
连芪贴近尹放,小声道,“尹兄莫要失了形。君王威仪,如同耀日,其中奥妙又岂是我等凡人能参透的。”
荀彧转向李彧,问道,“不知圣上有何高见?”
李彧因近来的事,显出些躁色,“天象地动,皆乃自然,为君者所能也不过顺时而为。劳者则与民休息,顺者则图民富国强。时有利弊所积,则有世道演变,正如日月星辰历时所变。非一人之力所能为也。尽人事,知天命,从来不过如此。”
尹放撞了撞赵翼胳膊,小声道,“你发现没?!自皇后娘娘怀有身孕的消息传出后,圣上这几天就从未高兴过!按说应该要很高兴才对啊。”说着又神神秘秘凑近了些,“不过听说,好像皇后娘娘近日掉了胎啊!这么大的事情,宫里还未放出消息来。”说着拿手指往上指了指。“这下连家可要空欢喜一场啊!”
尹放更神神秘秘地凑近了些,悄声道,“听说皇后娘娘肚子里好像不是圣上的龙种啊,因陛下身弱,大婚后可从未碰过皇后娘娘。”
赵翼眉头皱了皱,向尹放警告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在这胡言乱语!”
尹放摆正了身子,不在乎地理了理自己衣袖,不屑道,“哎呀,不过我可还听说了,圣上看上了就是女邓兰。那邓兰可长得漂亮啊,简直集合了她母亲和邓家人的所有优点啊,若她有个兄弟什么的,我可定是会动心的。”
赵翼脸色显得越发阴沉了些,可尹放还在那添油加醋,“依我看啦,圣上原先是不喜欢皇后娘娘,这邓兰是他瞧上的,定是不同的。”只听闷地一声,赵翼手上那支兔毫毛笔便从中折断。
尹放见着不免觉得舒爽起来,果然作死的回报也是巨大的啊。
正在尹放得意时,荀楠一戒尺敲在尹放面前的案桌上,训道,“瞧你这放浪形骸的模样,南阳侯都将你惯的!”尹放暗里撇了撇嘴,正襟危坐起来。
等到邓兰进宫正式被提出来时,已是三月之后。初时连月在连府里养着身子,连太后与连大将军不忍刺激连月,便未将此事放在明面上。但柳氏与连松央求了一番,说邓兰恋慕圣上风姿,想入宫为妃。而且连月出了此等事,定不能获得龙心,让邓兰入宫,凭她女儿姿容,取悦君王、宠惯后宫定是不难的。如此,也有利于连氏继续掌控李彧。
连松在枕畔软语微醺下,又兼满心向着柳氏,自是觉得十分有道理。连太后此番倒未阻挠,若邓兰能进宫为连氏所用,在如今情势下自是要强许多。至于若柳氏母女另打着什么算盘,连太后觉得,有她坐镇后宫,怕也是翻不起什么浪的;再说,长居深宫的苦楚,她是比谁都清楚,柳氏那么愚蠢地想让她女儿也遭这番罪,她倒很乐意。
三月后,掖庭司定于来年开春邓兰入宫。
近日,赵翼觉得自己诸事不遂。他祖父祖母身居凉州,离得远,又向来对他婚姻大事不太拘束得厉害。偏他曾外祖母年事已高,久居京城,最近倒老催着他找个合适的闺秀成亲生子。
赵翼曾外祖母王老夫人如今已近七十高龄,当初膝下也只王氏一女,后送女入宫为妃,诞下一女后亏了身子,不久后便去逝。这女便是舞阳长公主,只可惜舞阳长公主下嫁赵翼之父后,也早早去世,只留下赵翼一子。
如今王家虽名义上是王老夫人其夫膝下的庶子在管理,但大半还是王老夫人掌握着。这王老夫人此生最痛莫过是膝下爱女早早去逝,唯一的嫡亲外孙女也没能齐寿。这王老夫人娘家为大族,嫡亲兄长当年颇负才名,曾五府?,后居高位。这王老夫人早年便有些强势,不太得王老太爷欢喜,也不屑于那些温情小意,但颇有手段,王家家业可说在其手上迅速发展。
如今这赵翼便跟她眼珠子一般,只是赵老爷子也颇强势,她也没能将赵翼带在身边养大。如今这王老夫人唯一的心愿便是赵翼能娶妻生子,最好是多生几个胖娃娃,多子多福。
赵翼此番被召入京城,时光荏苒,如今已近二十,还没有成亲的打算和迹象,王老夫人如何不急。尤其近来,王老夫人通过赵翼身边小厮的回话,觉得他这曾外孙,怕是对当今小皇帝的想法不一般。
当今小皇帝,王老夫人也是见过的,的确是个漂亮的人物,而且不仅仅是漂亮。想当年,他父亲的风姿,她也是见过的。那时李济还是平原王,虽是河间王庶子,但深得邓太后喜欢;而定阳侯邓京与李济之间的风流事,一时间还被人引为美谈。这还是个南风引以为风尚的时期。
王老夫人倒不反对赵翼喜欢上什么人物,但赵翼必须得娶妻生子,尤其生子,是最最需要的。赵翼如今每旬沐,都要来看望她一次,她每次去西山寺上香,赵翼也定是相陪的。王老夫人作为西山寺的老香客,与主持也颇为交好。她曾请主持为赵翼看过命格,但主持以天机不可泄露搪塞过了。王老夫人没法,便又请主持为赵翼看看子息福祉。主持与她说,赵翼这一生,膝下能得两子,皆能长成。
西山寺主持已近八十,颇负名望,信众颇多,王老夫人便是其中之一。听闻主持一番话后,王老夫人倒是安了心,两子虽不多,能长成也好。只是,如今王老夫人总觉得有些不安。瞧当今小皇帝那不好相与的模样,若是她曾外孙真一头扎了进去,与那小皇帝真相好了,依那小皇帝的脾性,怎么可能允许她曾外孙与别的女人生下孩子。而她曾外孙,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实际上就一根筋,若是如今不找个大家闺秀,早早生子定下来,怕就是晚了。想当初,定阳侯与李济那般的两个人物,最后还不是落了个那样的结局。情之一字,向来伤之哀之。
赵翼如何能理解王老夫人这番颇具心思的苦心,他最多只是理解曾外祖母殷切盼他成亲生子的心情。只是,他如今完全没有成亲的想法。其实他心中很是模糊,但身边的人总觉得他对李彧总多了一份心思。但他的确觉得李彧生得很是漂亮,那计算的眼神,看似和煦实则虚与委蛇,但又暴露出尾巴的虚张声势和不安,这些,都让他觉得李彧实在可爱的紧。
李彧爱戴着面具,他便爱发现揭露这张面具的端倪,窥到面具下面的坚韧与惶恐,他心中便十分喜欢,而且更是不自禁生出许多愿意为了消灭他心中的不安,达成他所愿,献出所有的热情。
可是,他又觉得,为君王献出自己的所有,这不是君臣之义理所应当的吗?!他便也很少再考虑自己对李彧的想法。
只是最近,被王老夫人逼得有些急了,赵翼便觉得有些烦躁。瞧给送来的那些画像,一丝兴趣也无。王老夫人对杨家平阳侯之女倒十分看重,明里暗里曾多次示意,还请杨氏母女进府做客,让赵翼也瞧看一番。见过几面后,那杨氏女倒是颇喜赵翼风姿,又兼赵翼年少袭侯,颇具英才,倒是十分喜欢的。那杨氏女大概是被家中娇宠得厉害,倒颇为直接热情,好几次黏着赵翼不放,让赵翼很是烦躁。
这日,赵翼到尹府处寻处安静。尹府内有曲水连山水廊凉亭,无论冬夏,都颇是安逸。有次下雪,水面都结了冰染了白,连山上也一片白色,尹放请了李彧、李元、赵翼、连芪等人,在亭中赏雪温酒。那李元很是发馋,非要缠着尹放在亭中烤肉。虽然以尹放风骚的性格,在如此情景之下烤肉,实在是太俗,可李元便就缠得厉害,尹放没法,便也只得命人将烤肉物事摆上。不过,在亭中温酒烤肉赏雪景,倒的确也十分美哉。
这次尹放倒没在亭中逍遥,倒是呆在书房内。赵翼与尹放相对坐好,小厮上了茶便自行退下了。赵翼心中郁闷,便有心来消遣尹放,遂调笑道,“我看你这府中,小厮倒个个长得十分伶俐可爱。你说你这人,这般喜好婉童之姿,被迷了眼,到遇上自己喜欢的人,还能看得清不?”
尹放不屑地哼了声,“你这等不开窍的人,才会生出这般问题。喜欢一个人自是不同的。”
赵翼只盯着尹放,问道,“有什么不同?”
尹放拿过茶杯,瞟了赵翼一眼,“呵,我为何要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还想去青城后山一趟,上次去了青城前山,可是后山还是没爬完。其实我身体素质超差,没爬多久就特别累,可是爬到头休息一会后,下山时就会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会轻很多一样,就像排出了体内的浊气。上次没赶到早上七点的动车,早上下大雨,又太早了,离火车站好远打的过去好累。后来九点才从家出发,然后坐大巴过去,一点才上山,可是两三个小时就爬到顶了。虽然底子弱,果然自己还是年轻的啦。所以这次如果坐九点多的动车,十点到那,再坐汽车十一点到后山,四个小时应该够我爬完后山了。后山的门票只要二十,这是我最喜欢的啦,前山的要九十,好贵。这样来回车费加门票也才六十,动车票单程十元,山路汽车单程十元。真是良心价了。
☆、13|送香人
赵翼见此,疑道,“你怕也是晓不得吧?”
尹放才不理赵翼这般幼稚的激将法,继续做自己的事。
赵翼虽自幼长在凉州,但每年要回京城呆上一个多月,看望王老夫人还有其他与赵家有着姻亲或与他母亲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属。舞阳长公主曾养在尹皇后膝下,尹放又与他差不多年纪,赵翼从小来尹府的次数也多,倒很是熟悉。
南阳侯府很是广阔别致,但偌大的府中,也只有南阳侯与尹放两个主人,倒也十分疏落,但并不寂寥。满目连山曲水,春夏秋冬,颜色都甚好;府中养着许多伶俐的小厮和童子,倒也十分热闹。
尹放虽平日有些纨绔不羁,但在经学与骑射武艺上还是十分用功的。南阳侯与定阳侯、定远侯一般,最初都是追随先祖,以军功封赏,得了这世袭罔替的爵位。而邓、尹两家,又与一般武将不同,亦十分注重子弟的经学、谋略教养。尹放已过继给现任南阳侯,将来袭爵需要承担的责任,从小便得自己有着清楚的认识。即使尹放看着纨绔了点,本事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前世李彧也不会如此信任他,使他六任尚书令。
赵翼祖上,更偏向耿直勇猛的武夫,不过到了赵翼这一代,因着赵翼母亲的关系,赵翼亦是按着儒将的方式教养。赵翼自幼随祖父长在凉州,从小他祖父便按着粗暴的方式将他养大,十二岁便送到荀氏门下习经学,同时身边跟着武艺师傅。实际上,赵翼和他堂兄弟比起来,长辈对他已是多有松些罢了,以他祖父的话来说,就是他赵家,哪出过这般漂亮的娃娃咯,直比赵家的女儿还好看,每每便让他们下不了手。所幸赵翼天资甚好,自身又十分勤勉,便比同龄人,常是要优秀许多。
南阳侯尹和是个十分随和的人,尹放倒有几分肖似他,只是尹和如今年纪有些大了,往日的俊美也只能依稀瞧出几分。尹和曾位居三公,如今早已辞官在家。尹放之父本就比尹和小许多,尹放又是其父幼子,尹和虽是尹放伯父,这年纪,到都可以做祖父了。
尹放从四五岁,便养在尹和身边,尹和又从未娶妻生子,便向来对这个侄子很是宠爱。尹放之父向来对这个大哥很是尊敬,尹放又过继给了他大哥,虽然有时见着尹放一些言行有些不满,但也不好管束,也只能偶尔私底下说几句。但这个从未养在身边的幼子,尹放之父心里也是多几分怜惜的,少数能说教的机会,也不忍心说得太厉害,便养成了尹放如今的性子。
赵翼在尹府吃过晚饭又歇了些时候,才出了尹府。赵翼喝了些酒,吹着夜晚微暖的凤,整个人都泛着些微醺。从尹府到云中侯府,不过隔着几条巷子,巷子两侧是青砖高墙,从中探出些枝桠,随着夜风微微摇动,映着微弱的月光,轻轻摇动的树影落在青石板上。路上也没什么行人,赵翼向来自己一人行惯了,早已把小厮打发回家,这巷子里,便只有他一人,倒有些分外的安静。
赵翼模糊中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巷子里往常也会传来些鸟叫、犬吠声,今天倒是安静得有些不正常了。突然,只听破空一声,一支利箭从一侧树上疾速射来,赵翼顿时浑身醉意退去,闪身躲过,只见一支三棱羽见,扑簌一声射入青石地板中,箭头顿时入地三分。
一击不成,赵翼只见一黑衣人影在一侧高墙与树枝之间快速穿梭,身影十分灵活。赵翼立即打马追上,也顾不得绕了几个弯,追了近半刻钟,只见那黑衣人从树枝上跳入一宅院内。赵翼没想太多,迅速下马,飞身跃入院内,只见院内无甚灯光。
赵翼紧追着黑衣人踪迹,只来到一座内院前,许是从后墙进入,赵翼并未发现,直到近前,才发觉这不就是蠡吾侯府的院子!
李彧自入宫为帝后,连太后便又将李济擢封为平原王,杨氏封为贵人,李彧生母葛氏则只是赏赐了些物事,而这蠡吾侯府也变成了平原王府。每逢旬沐节日,李彧有时也会带李元回来打点住几日,倒也成了个别院。
赵翼还来不及想清这其中原委,就跃入了院中,立即便闻道一阵淡淡的香味。院中屋内漆黑一片,赵翼直觉不对劲,上前敲了敲门,但无人回应。门未锁上,轻轻便推开了。屋内那阵香味更浓,一闻见赵翼脑袋便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待适应了屋内漆黑一片,透过屋外的微光,倒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子。赵翼只见床上的被子里,似乎耸动着个人影。正在他踌躇犹豫时,被子里发出很轻地一声黏腻的微哼声。这一声,却是像把赵翼定在了原地了一般,不能挪动分毫。
这声音,分明就是李彧的声音。许是鬼使神差,又或是在那香味的催动下,赵翼直像被迷住了般,直直往床边挪动着步子。待半匐在床边,轻轻掀开被子,只见李彧脸色微红地熟睡着,微微皱着眉似有些难受。
后来每当赵翼想起时,他虽大意吸了情香,但若非心中被勾起的欲念,若非恰好是那个他难以自禁的人,他定是不会轻易容自己着了道的。不过,他也忘不了,第二天早晨李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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