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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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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疾行的马车从没有停下过,除了江非离进来给贺易行喂过水,弄了些干粮给吃了,之外别无任何能计算时间的存在。
    但是江非离进来也只管贺易行一个,谭知却是被放在贺易行的身边,他眼皮抬都没有抬一下。
    贺易行无法,只得趁着江非离给自己喂食时,咬了口少年的手指,等江非离不解的看过来后,他这才用下巴指了指昏迷中的谭知,道:“想个法子,给阿知也弄点水。”
    江非离淡然道:“放心,中了吸魂香的他死不了。”
    “吸魂香?”贺易行听到这个词,才问道,“可是明月会用来控制人的香?”
    江非离定定看了贺易行一眼,不由轻叹道:“现在你少说两句,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你进来,是赞月那个小鬼同意了的?”贺易行知道不能问那些涉及到立场的话,只能就着这些闲话,问两句。
    江非离点了点头道:“嗯,你别叫他小鬼,他比我大。”
    贺易行想了想,反正闲来无事,正经的话江非离也不会回答,闲话聊着也无趣,马车中除了他俩,也就一个老友谭知,还是在深深的昏迷中。坏心眼的青年露出一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意的笑,用低哑的声音道:“嗯,不叫他小鬼了。非离,外面反正有赞月,你要不要……多待会儿?”
    少年几乎是瞬间懂了青年的意思,在贺易行坏笑中,果断趴下身,嘬了嘬身下人的唇,然后飞速让开,让本来做好能好好亲亲江非离的贺易行大感失望,狡黠的少年露出一抹笑意,摸了摸嘴唇,退出了马车。
    “学坏了啊……”难得被少年欺负了一把的贺易行,躺在原地叹道。
    时间过得很快,每天全靠看着江非离上车送粮水才能感觉时间,就这样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问鱼山庄。
    “你说什么?!”羽菖迦大惊失色,连声追问道面前的人,“你说易行被俘了?在哪?什么时候?怎么会?!”
    这时的问鱼山庄内,已经完全没有之前少庄主成婚时的喜气洋洋,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小事,居然人一出去,就一桩桩报回来噩耗。
    先是藏音阁等弟子被袭击,派去支援的问鱼弟子只找到了普通弟子,言及首领弟子们都被一群技艺高超的蒙面人掳走了;然后这边事还没完,那边沐家又传来了被俘的消息,很快,本来问鱼山庄派出去了多少个门派的弟子跟随贺易行一起去追捕江让,就有多一半的首领弟子们被蒙面人俘虏。问鱼山庄也最快速度向各处禀报了情况,请求了各大门派的支援。这才几天,今日又传来了羽菖迦的师弟,万天宗弟子贺易行被俘的消息!
    那个衣着褴褛,很明显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弟子有气无力道:“少庄主,是真的,贺公子为了救出琴刀派少主和退海涯大弟子,甘愿被擒。”
    “那被救的人呢?”羽菖迦又问道,“还有易行可有留下什么踪迹?”
    那弟子接着道:“他们的人说,本来贺公子已经擒获了重心门江让,逼着白月教人退让,才冲出去,不过走出不远后,钱少主和柳桑桑女侠又被人掳走了!而且这些逃出来的弟子身上都被下了毒!”
    “怎么会这样?”羽菖迦喃喃自语道。
    那弟子又道:“贺公子的踪影大约和其他被掳的弟子一样,都是朝着白月教而去的!”
    “白月教欺人太甚!”堂下坐着的人中,终于有人坐不住,拍案而起,怒喝道,“掳走各家的精英弟子,这是要和全江湖结仇!”
    “可不是!”那妇人柳眉一拧,附和道,“少庄主,不能再等了,杀上白月教,救回各家的弟子,灭了嚣张的魔教!”
    羽菖迦摇了摇头道:“还不是时候,目前各家都只是收到了消息,显少有人能想羡州的门派那么便利最先到达,而且根据他们传回来的消息,对方高手如云,只怕是早有准备。若是散行,只怕很容易成为目标。”
    “少庄主言之有理,”那琴刀派掌门吊着眼角道,“只是现在怎么办,我两个儿子都被白月教抓了,我还要在这里继续等么?”
    “钱掌门稍安勿躁,”羽菖迦对钱掌门施了一礼,道,“在下的师弟也被俘了,在下也心急如焚,只是若不好好商议出个可行的法子,只怕对上这群穷凶极恶的魔教弟子,有所束手束脚。”
    “说起来,”那干瘪的老头子摸了摸胡子,嘶哑的声音道,“消息传来都有几天了,若是那些人抓了我们家的弟子们之后一路疾行,只怕都快要到白月教了吧,既然如此,我们要联手攻打白月教么?”

  ☆、41。第 41 章

一路上遇上了不少围堵,每次都在最快的速度内解决,然后马不停蹄地继续前行。完全阻断了别方派来救援的人。等到一路摇到了白月教所在势力境内,彻底没戏了。
    贺易行被捆得全身发麻,可是这两天江非离人都没有出现的,别说是帮他疏松一下,就连水都没有喂一口的。侧目看了眼自己的难兄难弟,贺易行也忍不住叹气。
    等到终于被一个蒙面的汉子进来把他和谭知扛出马车,已经距离他上次被放风过去了很久了。眼睛所能见到的,完全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还不等贺易行仔细欣赏,就见换了一套很好看的裙子的赞月背着手走了过来,笑眯眯道:“贺大侠,这里好看么?”
    贺易行看了这个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插着几样很可爱的头饰的赞月,由衷佩服道:“好看!”
    赞月摸不清贺易行说得话指的什么,只是想起来江非离的话,沉了沉脸,道:“想必贺大侠也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吧,为了防止意外,接下来可能要打晕你。”
    “只要不是吸魂香,就请吧!”贺易行很大度。
    赞月意味不明地挑了挑嘴角,道:“那就,得罪了!”
    失去意识前,贺易行只看见了眼前小姑娘打扮的赞月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点滴……
    再度苏醒时,贺易行不住的苦笑。黑漆漆的地牢,精铁的牢柱,自己双手被柔软无度的丝弦高高吊起,空寂的房间中很明显只有他一个人,除了偶尔的水滴声,甚至听不到一丝呼吸声。
    这个情况怎么和当初第一次遇见江非离的时候那么像呢?贺易行苦中作乐,动了动手腕,发现有一点不同的就是,这个丝弦可不像精铁链子那么好挣脱的,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扯断什么的。
    肚子有些饿啊,本来就饿了两天的贺易行,眼下肚子已经‘咕咕’作响了,在这空寂的地牢里,显得分外清晰。
    时间一点点流淌,贺易行也越来越没脾气了。直到他终于听到了期待已久的脚步声。
    木屐敲打着石阶,发出‘克嗒克嗒’的声音,不疾不徐,算着脚步尺度般,一点点,一点点,靠近关着贺易行的地牢门口。
    透过摇曳的晦暗不明的烛光,那个红衣的少年面色藏在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贺易行微微笑道:“给我带的可有事物?可饿坏我了。”
    江非离神情莫测,取出了钥匙打开了铁门,自己进了去后,反手又把门锁了个结结实实。这才走向牢房中间被吊起来的男人,从带来的小篮子里拿出一囊水,先细细给青年喂了,又拿出饭菜来,自己捏了筷子,喂着贺易行。
    贺易行完全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白月教的少主喂了他水,喝;喂了他饭菜,吃。甚至还有闲情,挑拨少年两句。
    江非离有些沉默,等喂青年吃饱了饭,收拾了餐具,又给贺易行喂了水,拿帕子擦拭干净后,面对青年的百般戏谑,只低声道:“你不恨我?”
    贺易行浅笑道:“恨你作何?”
    “我抓你来……”少年有些别扭似的,开口道,还未说完,就被贺易行打断了。
    “若不是我配合,你能抓我来?”贺易行迎着少年的眼神,淡然自若道,“非离,我说过,不管你想要做什么,学会相信我。”
    江非离眨了眨眼道:“难道不是赞哥用谭知威胁你……”
    少年面对着青年高深莫测的笑,自己闭了嘴。
    有些颓然的他不禁叹了口气道:“所以说,你配合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啊!”
    “这个要问你,”贺易行拿腿磨了磨少年的腿,轻声道,“你想尽法子把我弄到白月教来,想要我替你做什么?”
    江非离不自在地退后一步,为不可查地摇了摇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贺易行面对江非离有着很好的脾气,闻言笑了笑,问道:“那些被抓来的人呢,都还好?”
    江非离坦然道:“大都还好,除了个别不怎么懂事的被拿来开刀,其他的人我都能保证安然无恙……如果他们不找死的话。”
    “你们白月教这次是要与整个江湖为敌啊!”贺易行不禁赞道,“不出几日,白月教必将遭到各大门派的围剿。”
    少年颔首道:“当初做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后果。”
    贺易行定定看了眼江非离,道:“现在都不打算告诉我?”
    少年迎着贺易行的目光,摇了摇头道:“我说了,不是时候。”
    “好吧,”贺易行果断放弃了这个,然后看着少年的眼神变得稍微黏了些,重新开口的时候,说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话。
    “差不多了吧,你的身体已经到了需要我的时候了。”
    江非离一噎,差点气笑了,不过抛开青年话的暧昧叙述,倒也说的没错,他体内已经堆积了很深的毒煞,到了贺易行出场的时候了。
    贺易行晃了晃还被丝弦吊在半空中的手,朝少年努了努嘴道:“来,先解开。”
    江非离想了想,上前去,凑到贺易行面前,松开了对方手上捆着的丝弦,同时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咔哒’一声,贺易行手腕一凉,不过倒没有之前被高高绑起来的拘束感,手能够好好松动下,就是活动中,带动了精铁的铐链声响。
    眼见着少年收回了丝弦,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贺易行沉默了片刻,无力道:“这个东西拷不住我。”
    “无妨,”少年回复道,“你若是挣开了,我就不会告诉你别的消息了。”
    这是给自己心里划了一道锁链啊!贺易行苦笑,手上的两条链子很明显是新打的,毫无磨损,自己要是给弄坏了,江非离会让他赔吧?反正不能给少年这个机会!
    打定主意的贺易行盘腿坐下,发现铁链很长,完全能够他活动的开。看样子,是早有预谋的啊!
    少年把手中的食盒往后放了些,然后上前,盘腿坐到了贺易行的对面,迎着青年若有所思的目光,伸出了手。
    四手相合。
    做过很多次的行为,两人已经很有默契了。不过片刻,少年体内的毒煞已经通过双手交界处被吸进了贺易行的体内。青年消化完吸收来的毒煞后,感觉到少年要撤开手时,一把扣住,一双眼中,写满了深意。
    双手被对方十指相扣住,撤不回来。江非离抿了抿唇,不自然道:“松开。”
    “不松开。”青年的声音温和中带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危险,他柔声道,“非离,你不觉着我现在很委屈么?难道不想要补偿我么?”
    委屈?补偿?江非离冷笑道:“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刚刚不是喂你吃了么,还要什么补偿?”
    贺易行笑得露出了一丝坏意,通过紧紧相扣的手,一使劲,把少年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来,意识到少年要挣扎,用力控制住后,趴在江非离的耳边装委屈道:“我的一世英名,都栽在你手上了。万天宗的弟子被俘,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你看,之后师长们肯定要揍我,我还要帮你说好话,是不是很委屈?”
    就这个?江非离还以为他说的委屈是指问鱼山庄里被他利用了一番,又趁着他带人出来,白月教一扫众门派的精英弟子,还被赞月用谭知为饵,捆了他来。没想到,他的委屈,居然只是在于对师门……
    还未想完,就见一双手在自己身上开始游走,江非离僵着脸,从身上摘下去了两只带着铁链铐的手,无奈道:“你要作甚!”
    “非离,”贺易行凑近少年的耳边,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你。”
    江非离全身都僵了僵,就在贺易行正吃吃笑着打算继续嘴上吃豆腐时,听见了少年含有一丝决然的回应。
    “……嗯。”
    声音很轻,若不是贺易行竖起了耳朵,怕是会完全遗漏这个字。
    但是,他听见了。
    青年用手托起江非离的下巴,眼神放肆地在少年精致的脸上打量,直到看得少年恼羞成怒,完全不配合的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哪里能让到手的美食飞了呢?贺易行不容拒绝地一把揽住江非离的腰,紧紧贴在自己胸膛前,毫不客气地俯下头,含住了少年微红的唇瓣。
    两人之间不是第一次亲吻,这次的贺易行比之前更具有了些侵略性,强行带着少年的舌起舞,湿漉漉的水声在空寂的地室中被放大。
    铁链接触地面带起的摩梭声,两个人难以控制的喘息声,还有衣服布料相磨的‘沙沙’声。
    贺易行终于放开了江非离,少年此刻已经是满脸□□,趴在青年的肩头不住的喘气,身体随着急促地喘气而晃动,这让贺易行有些按耐不住,他小声道:“非离,来,把衣服脱了。”
    江非离到底脸皮没有贺易行的厚,闻言僵了僵,不敢相信道:“……你要我脱?!”
    贺易行摇了摇手上的铁链铐子,笑得格外老实,道:“我被你绑着,不敢动。所以要你自己来了。”
    江非离现在是坐在贺易行的怀中的,青年的两个手虚虚地揽着他。手腕上的铁链铐子现在格外的刺眼。让江非离有些咬牙。
    青年眼神很温和,只是掺杂着不容拒绝。这让江非离有些骑虎难下。踌躇了片刻,少年慢吞吞地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裳,大红色的衣衫,一件件落在少年的背后,光洁的背上,多了只手,不住的游走。
    “我的。”贺易行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下巴,吃吃笑道。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江非离也算是豁出去了,粗鲁地拉开了贺易行身上蓝色的布衫……
    ……
    贺易行从地上捡起少年的衣服,盖在怀中的江非离的身上,换来半迷糊状态中的江非离的一声嘟囔,他连忙温柔地低语了几句,等少年再度陷入沉睡后,不敢在乱动,只裸着身坐在地上,抱着全身缩在他怀中的江非离,静静等候着少年的转醒。

  ☆、42。第 42 章

谭知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别的感觉还没有,只觉着腹中空空,饥|饿难|耐。
    睁开眼的他感觉到全身酸而无力,内力似乎有些异样,完全调动不得,陌生的顶户让他眼神一凛,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就听见了一个声音。
    “你醒了。”
    这个声音,很熟悉,不过和之前十分熟悉的雌雄莫辩的感觉不太一样,多了丝难以言喻的微妙,口吻更是不熟悉,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像是有着两分调笑。
    谭知动了动脖子,侧目顺着声音看去,一道浅粉色的身影坐在矮几边正在一目十行看着手中的信纸模样的东西,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一个和之前别无二样的微笑。
    是赞月。
    可是,又不是赞月。
    坐着这里的人,年纪约莫十五六,和十一二的时候差了些,总的来说是在轮廓上,比较之前的小巧玲珑的可爱,现在的这张脸,已经能看得出少年的轮廓了。只是打扮却是无异;浅粉色的襦裙,绣花的上襦,长发绾成髻,插着几根价值千金的玉簪,似笑非笑的脸上,一双圆圆的眼正紧紧地盯着谭知。
    谭知淡然开口道:“赞月。”
    “谭大侠认得出我啊!”赞月惊叹道,“我还以为,谭大侠会以为,我是赞月的姐姐呢!”
    谭知不为所动,只冲赞月露出一个不满的表情,道:“过来,解开我身上的毒。”
    赞月的笑僵了僵,有些疑惑地看着谭知,提醒道:“谭大侠,你忘了么?你现在是白月教的阶下囚……”很婉转的话背后是,你没有提要求的资格。
    谭知的态度还是和刚刚一样,甚至有些无奈道:“赞月,你要习惯在出身和夫家有对立的时候,站在我这边。”
    啥?
    赞月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又听见这个男人难得多说了几个字道:“听话,替为夫解开。”
    画着细致的妆的脸上青筋暴起,这时候的赞月不再是之前任由欺凌扔来扔去的小可怜,可是听到谭知的话,他还是一肚子窝火,憋屈!
    谭知谭大侠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面前的赞月已经是控制不住全身有些颤抖的节奏,还皱起了眉,口吻沉了沉,道:“赞月,过来!听话!”
    赞月觉着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出人命,为了不造成难以挽回的错误,他手一甩,转身出了去。
    被留在身后还无力起身的谭知:“……”
    ‘咕咕咕’。
    肚子好饿。
    完全不知道老友躺在舒适的榻上,只是可怜的水米不打牙。贺易行这边,是正在偷笑般的,东亲一口,西亲一口,只把怀中昏睡的江非离给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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