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便极好。” 目光从娃娃身上划过,玄北也不再寻话头,脸色稍有冷下。
  七王牯夏拉此时开口道:“儿臣常忧心母后凤体,特意寻来补身药材,迟些可送入宫,还望母后珍重身体,平日切勿操劳。”
  “有心了。”
  太后颇为欣慰,回以三字。
  前后态度差异颇大。
  任谁也能猜得戈敏王一事令太后黯然神伤,玄北因绝情而招惹太后埋怨。可谁也不敢道玄北不念兄弟之前未免残忍。
  这些事,只得你知我知,故作不知。不该说的,说不来;不该懂得,弄不懂,这便是宫中铁律,可保命用。
  众人不谋而合,又随帝王客套几句,尽管人人有意活络,奈何玄北突然没了兴致似的不赏脸。
  数十来人只余下干巴巴的欢声笑语,难辨各种真假。
  嘈杂声响难免扰虞子矜清梦。他咕哝几声,不肯睁眼,不住伸手揉耳抓脸。
  玄北按住他手,只听一道稚气的声儿又脆又亮,问道:“父王!他是何人?怎也不独自落座?这般大还赖在父王怀里。”
  出声之人乃喜乐公主,她一脸轻视,瞧得出其中存七分愤愤不平。
  小公主惯于众星捧月,今日莫名叫一个孩童抢了风头,自是有火气。
  何况婴贵妃不似一般妃嫔喜邀宠,从不对其谈及后宫琐碎与纷争,故而生养出个乖张聪慧又能说会道的小公主。她不知虞子矜是何人,也不深想,不过不满敬重的父王予他如此一份宠溺。
  玄北的确宠爱这个不畏父王的小公主,然而怀里这个小东西胆大包天才是当真无人能及。
  “他娇贵得很。” 玄北不大在意地回道:“他这性子,不足以成大事。喜乐乃邺国长公主,万不可同他一般。”
  喜乐闻言估摸着到底是她能成大事,受器重,不再追问,欢欢欣欣凑到婴贵妃身旁去了。
  他人琢磨玄是否别有用意。
  到底是没提及身份。
  邺国史上有王位禅让之例,此子年幼,看来将在玄北管教下成长。谁也摸不清究竟这是个霍乱朝纲小蹄子,或是一时玩物,不过最怕为玄北意中的继位人。否则几位嫔妃难有子嗣,母凭子贵成一句空话,再无出头之日。
  这时宫人开始奏乐助兴,无论虞子矜怎么捂耳朵也绝不了声响,便心不甘情不愿睁开眼。
  他迷迷糊糊撑开一条眼缝子,头一个瞧见闻名天下的贤王牯夏拉。
  牯夏拉身披月牙白衣裳,质地上好,绣青绿竹节,雅致清新。发以玉冠系,两旁垂下两缕,眉目显雅,气质温润,优雅如画。他同玄北相较一个如月光皎洁不耀人,一个若暗夜深沉不见底,截然不同。
  牯夏拉也瞧着他,一笑宛若春风过。
  虞子矜歪头,也回他一个璀璨笑容,不将脸色差极一干嫔妃看在眼里。
  玄北留意到两人动静,低头看去。
  “玄北,我刚刚有一个梦。”
  玄北也不知虞子矜从哪儿听来他名讳,如此轻易又出了口。要知道,天下便是道玄北二字也得小心翼翼补上一个王字。这般直率之人,虞子矜怕是古往今来头一个。
  “什么梦?” 他问,心绪不佳,没能生出几分好奇。
  虞子矜伸长脖子,拽他衣襟,凑在他耳边细声细气道:“等下给你说,就给你一个人说。” 而后松开手,喜滋滋瞧着宫女端来的酒菜去了。
  热乎乎一团气儿打在耳边,玄北真不记得多久无人会同他这般亲近。不知怎的,这张灯结彩雕花楼顿时失了颜色,唯独虞子矜一人熠熠生辉,像是吸去日月精华的小精怪。
  在虞子矜眼里,光华烂漫皆在桌上鸡鸭鱼肉。他喜滋滋抓着箸,不大娴熟地将肉块一个一个丢进瓷碗中,嘴里塞一个,碗里便补一个,一个也不肯空缺。
  玄北也不管制他,眼珠微挪,将牯夏拉温雅神色收入眼底。
  牯夏拉有所察觉,不慌不忙端起酒杯至胸前,和和气气道:“微臣敬大王一杯,愿我邺国来年兴旺繁荣,也愿王兄身体安康。”
  “孤也祝你事事如意。”
  “谢大王。”
  两人一饮而尽,面上是兄友弟恭,心里私下皆是冷笑成霜。
  “大王,臣妾近来喜好舞鞭,今日想一展身手助兴,王可允?” 一身红火衣裳花山娜起身。她相貌中上,眉眼英气与众不同。
  “今日在座皆是身份贵重,姐姐怎好舞动那不长眼的鞭子,若是伤及他人,那可大事不好。” 另一名女子掩嘴轻笑。
  谁人不知,宫中无虞子矜一人前,玄北多宠婴贵妃与花婕妤。
  贵妃也罢,至少伴随大王多年,为人处事也大方得体无错处,待姐妹倒还和气,人缘不错。这花山娜泼辣不懂规矩,身为女子成天舞刀弄枪投玄北所好,性情跋扈嚣张,总仗势欺人。没人想见得她好。
  玄北对后宫女子勾心斗角略知一二,往常一时无趣还暗中挑拨,只当看一出戏打发时间。今日心绪不佳,见他们你一言我一句拌嘴,也懒去理会,任凭她们吵闹。
  只不过如此看来,后宫只有婴贵妃还算聪慧,尚可主持大事。
  他朝雅妃瞥上一眼,果然见婴贵妃出声裁决,“家宴之上吵吵闹闹未尝叫王爷们看笑话,本宫听闻姐妹们多有准备,难得妹妹们有心,那便一个一个表现一二,也好叫姐姐开开眼色。”
  这话落下,她们只得应是。
  确是多少有些准备,难得一见帝王面,若不趁机勾住帝王心,也不知猴年马月再能承欢受宠。不然个个宫妃心高气傲,怎会愿意放下身段如舞女一般为人助兴。
  花山娜果真头一个上场,手执乌黑长鞭,手柄坠有流苏。她冷眸横眉,身软气盛,长鞭舞动如绸带,不过毫无一介女子之柔弱,反而英姿飒爽。
  不愧是玄北曾经最宠爱的女子。
  玄北意兴阑珊。
  其实过去他最喜她得意娇纵又惹是生非的性子,轻易恃宠而骄,后宫中数她来事,也她最叫人仇恨。若非玄北有点心思留她一命,早不知丧命几许。
  虞子矜起初眼也不眨看着,后头琴棋书画只觉无趣,便翻来覆去拨弄起玄北几根手指来。
  然而有人不愿他置身事外。
  “听闻铃人尤擅歌舞,臣妾从未见识过,不知今夜是否有幸得以一见?” 花山娜头一个提及铃人,话头直指虞子矜。
  虞子矜眼一亮,扭头对玄北道:“我能跳舞。”
  见玄北不甚在意,仿佛权当他胡闹的神色,虞子矜双手贴上玄北脸侧,扳他脸来与他对视,“你怎不理我呀?”
  他老大不高兴的模样得了玄北两下安抚,犹如抚摸小猫皮毛一般从小脑袋顺着发丝抚下去。
  “不跳给他们看。” 虞子矜心满意足松了手,小声道:“我可喜欢那个姐姐那个鞭子,跳舞给你一个人看,我也有一个鞭子好不好啊?”
  难怪如此巧嘴,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玄北扫一眼花山娜配于腰间那把火红鞭,不吭声。
  虞子矜这下怏怏不乐起来,“我今个儿还送你花呢,最好看的一朵。”
  玄北板着脸道:“那梅花枝是孤折下予你,你可记得?”
  这小东西,索吃要喝理直气壮,自个儿待人一分半点好也要讨回报,真是该糊涂时糊涂该伶俐时伶俐,半点不马虎。
  不过虞子矜思来想去,觉着确是那么回事,便闭口不言了。他本性三心二意不记事,目光一放在吃食上便将鞭子抛之脑后,再不讨要。
  两人旁若无人自顾自交谈,台下众人神色各异。
  花山娜尤为气愤,咬牙切齿瞪向虞子矜,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恰巧本宫也与妹妹一般,望能亲眼见一回铃人之舞,故本宫此次特意寻来铃人舞女,正好大家一块儿欣赏欣赏。” 婴贵妃适时开口,对身旁侍女低声道了两句,就见侍女匆匆而去。
  一个铃人已将一场家宴搅和得乱七八糟,现下又要来第二个?
  花山娜满脸不悦。
  无论如何,琴笛声渐起,一名面盖轻纱玲珑女子缓缓而出,她身形有致,柔软如无骨,随乐翩翩起舞,犹如花蝶飞舞。虽不见全貌,女子蛾眉与一双楚楚动人的眼却显露无疑,浅棕色打卷长发及腰,与长袖一同翻飞,手腕脚腕各系银铃,叮叮当当清脆响不停。
  一舞终了,女子站定,发丝凌乱披散,静静低首,气若幽兰。
  宴上男女皆是回味良久难醒神。
  “难怪铃人一舞值千金。” 婴贵妃浅笑吟吟。
  女子朝她看来,眼波流转似藏星辰,“多谢贵妃娘娘褒奖。”
  “母妃母妃,我想看看她的容貌。” 喜乐公主拉扯婴贵妃衣袖吵闹着。
  “规矩些。” 贵妃眼带宠溺低头对喜乐公主道,又问女子,“姑娘可愿一摘面纱?”
  女子不语,伸手轻轻一揭,一张精巧柔美脸庞露出。
  她生得清雅脱俗,双眼柔美空灵,纤长睫毛轻轻俯下,眼尾下垂,每每抬目好似欲语还休,哀愁浅浅,惹人心疼。一点绛唇樱红,小巧可人。
  单论容貌,竟是与虞子矜不相上下,又妙在身为女子,风情更甚。
  众人心思百转,暗地里留意上座二人神色。
  大王面无起伏,内心真喜怒少显于色。
  而那小狐媚子不知功力高深还是当真愚昧,谁看他,他便看谁,唇角拉出一抹笑,像个不怕事的主儿。
  若是两虎相斗,未必不能坐收渔翁之乐。
  花山娜心眼活络,心下一盘算:这小狐媚子十有八九将入后宫,与其他一人独大,倒不如再留下个铃人,总归她们这等人老珠黄旧嫔妃处境也不能再差。
  于是她便翩翩然道:“姑娘好舞。本宫好动,常年玩弄手脚功夫,这回倒也突然看出妙趣来。若是姑娘能长留宫中指教本宫习舞,真是好极。”
  言语客气,然帝妃发话,区区常家女子何来他选?
  舞女姑娘盈盈一拜,“回娘娘,可长留宫中乃冬生福分,不胜欢喜。”
  这事便如此敲定。
  婴贵妃不轻不重扫一眼花山娜,偏头道:“冬生姑娘温柔可人,本宫也有意留她伴喜乐公主左右。不过姑娘与虞儿郎所出同族,本宫不好抢先留人,不如问问虞儿郎有何主意?若虞儿郎并无亲近之意,本宫便将冬生暂且留在喜乐公主身旁。”
  婴贵妃少有邀宠争位之举,此番言语叫人丈二摸不着头脑。究竟是难得中意,抑或是与花山娜抢夺?
  花山娜今日确是风光过胜了。
  其中深意姑且不提。
  听闻贵妃几日前同小狐媚子有一面之缘,如今卖他顺水人情,是果真投缘?是卖大王颜面?嫔妃们一字一句琢磨,暗地思量不休。
  虞子矜则不大在意同族之情。他吃饱喝足,懒洋洋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玄北见几个女子各怀心思针锋相对,寥寥一语深意无尽,的确乏味。何况牯夏拉与达鲁非他所喜,两见两相厌。留下既无趣,玄北也就寻个由头便走。
  路过跪地恭送他离去的冬生时,玄北若有似无俯视她一眼,面上悄无声息挂上一抹讽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出场人物还挺多
  不过反正有点支线的人是会反复出现滴
  现在有点沉迷写大王美人对话和相处
  意外的还有点写头
  萌萌哒 甜甜滴  宠宠呀


第10章 大王呀大王心思重
  帝王既去,家宴自散。
  玄北夜里仍在正清宫。
  橙红火芯轻轻摆动,融了蜡烛落下一行泪。一室寂静。虞子矜跪趴于软垫上头,抓着毛笔鬼画符,乖乖顺顺将玄北名讳抄上十回。
  玄北心绪不佳,连虞子矜也知晓不可闹他,否则定不肯写字。
  微暗烛光照半屋。
  “王可要用些晚膳?”
  颜老公公观察入微,记挂玄北方才不曾用食,估摸着时辰开口询问。
  虞子矜立即抬头,露出皱皱巴巴一张纸,歪歪扭扭一个字。
  “不必。”
  玄北拒。
  颜诸自认伺候玄北多年,却也不明为何玄北家宴归来为何失了好气儿。
  方才还好好的,夜深人静怎的平白生起气来?
  莫非嫔妃相斗惹帝王厌倦?
  他又否决:不该。
  帝王从不插手后宫纷争,情感淡薄,冷落佳丽多年。既无情,不生怨,何来厌?
  公公百思不得其解,悄悄盯着虞子矜横一笔数一画,写出字儿如虫扭。
  这小主子,竟也不开解大王一二,怎就自顾自涂涂画画起来?
  难道是茹太后?
  颜诸不住地想:难道今夜又叫大王思及戈敏?
  然而曾经也不见王同戈敏亲近。
  仔细想来,年年团圆佳节,王总归是提不起兴致的。今日有虞子矜在,白日里不露分毫,或许入夜又不同了。
  帝王心,海底针。老公公空手瞎摸老半天仍是触不着,思来想去估摸着不如悄声退下。
  他最是知分寸,明了帝王高高在上,有时需众星捧月供着伺候着,有时又需独自一人静一静。
  至于虞子矜——
  他瞥一眼。
  也罢。
  并非他该忧心之事。
  虞子矜却不似老公公一般心思繁重,他好不容易写上二十个字,心满意足丢下笔,挑挑拣拣拿来最中意一张献宝。
  先将白纸展开搁在玄北身前桌上,而后摊出一整只手掌,“你看。”
  小嗓音又软又娇,是来邀功讨奖的。
  玄北瞧那字难以如眼,再看那手养得柔柔嫩嫩,除却浅色旧疤连半个红印也无,知虞子矜又是无事吆喝。他伸手随意揉了揉,满是敷衍之意。
  虞子矜歪头愣愣望着他,双眼一眨一眨,脸上存着些许疑惑,好似不明白怎么玄北不夸夸他也不哄哄他更不抱抱他,光是抿唇不语。
  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过了老大一会儿,他已抄完十回,怎还没高兴起来呢?
  虞子矜花了半晌时光才明白玄北不似他,欢喜憎怨来去匆匆,不留于心。
  原来玄北与虞子矜是不同的。
  玄北心绪较他更深、更重、也更长久
  。
  “你怎么了呀?” 虞子矜朝前一扑,上身趴在玄北硬实大腿上,扭头看他。
  玄北不同他细说,只打发他自己玩去。
  虞子矜不肯走,又猜:“是不是饿了啊?是我将糕点吃完了么?” 他有时说话文雅不足,颠三倒四,这回应是疑心玄北恼他一人霸占吃食故而发怒。
  在他看来这还真是件顶天大事,理当不悦。
  可玄北仍是不理会他。
  平日玄北寡言稍凶,多少会耐心应他回他,今个儿不乐意搭理他起来又如那日罚他抄写时一般,连带着虞子矜也闷闷不乐起来。
  他依在玄北身旁对着烛火摆手指,再去瞧印在墙上那乌黑大影,同自己玩了好一会儿,才偷偷摸摸瞟一眼玄北,小声嘀咕:“我想去跳舞。”
  “你自个儿去。”玄北有些不耐。
  “可我不识路呀,这里这么大。。。。。。”虞子衿一板一眼说起来,“外头好黑好黑啊,看不清的,我害怕摔跤呢。”
  怎还没完没了了?
  玄北冷冷瞥他一眼:“再不闭嘴,摘你脑袋。”
  “摘我脑袋做什么呀?”虞子衿全无惧色,仿佛笃定玄北不过吓唬他,还笑嘻嘻道:“那我就不能同你说话也不能跳舞了。”
  接着他又一个劲儿念叨起来,一副玄北不应誓不罢休的势头,将那份大胆现了个十成十。
  未免虞子衿嘟囔不休,玄北好歹有了动静,站起身来领虞子矜走出正清宫殿,特意不许他人跟着,连颜诸也不例外。
  玄北携他至桐雀台,为三十年前先王为茹太后所建,以享琴棋书画舞乐之用。后茹太后怀胎三月于铜雀台滑胎,自此不再驾临这伤心地。
  铜雀台亭台遍布枯枝落叶,若与当年盛景相比未免凄怆。好在虞子矜不挑三拣四,瞧什么也新奇,只欢欢喜喜问:“谁给我奏乐呀?”
  “这只有你我怎么办啊?” 虞子矜双眼比灯火亮堂,分明是要指示玄北想法子伴奏。
  人小鬼大心活络,哪怕是这个时候,玄北也难以拒绝虞子矜,否则怕他又要闹上。
  这小东西怕是生生宠上天了,谁也不怕,皮得很。
  玄北心不在焉想着,一个利落翻身跳下同铜雀台,朝一颗未枯数木走去,寻得一片草绿叶摘下,双手掂住边际,将其凑于口,于是悠扬乐声起,萦绕不散。
  虞子矜甜甜笑起来,像模像样踮起脚尖胡乱跳着,或许铃人当真天生擅舞,单单摆个架势也满是诗情画意;又或许所谓美色误人,玄北竟觉颇有几分看头。
  一曲终了,虞子矜像是散尽闷气,目光灼灼,整个人精神许多。
  “你在想什么啊?”
  他气喘吁吁,一屁股便往地上坐。
  “没想。”
  “骗我。” 虞子矜哼哼,“你不告诉我。”
  凛凛冬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一张口便呵出蒙蒙一大片白雾。他故意大口呵气,又伸手于空中挥动,想将其散去。
  正应了天真无邪不识愁一句。
  要知道,此间天下最不可问的便是帝王心思。
  帝王心思本不可说,无论至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