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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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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宁公主自小聪敏活泼,熟读诗书,偏好舞刀弄枪,可惜不得善终。
  当年和亲一事多人参与,其一是废太子提议,而后先王深以为然,再来是茹太后见死不救。
  如今先王已死,废太子心死。太后亦是深受戈敏一事打击,就差咽下最后一口气。或许也算是贝宁大仇得报了。
  玄北静静凝望着这个荒凉的坟头,心道:贝宁,孤欠你的,也该还清了。
  谁人也不知传位是假,玄北其实是个拭父夺位的不孝子。
  他蛰伏多年,暗中盘算,文有才子虞清安忠心不二,武负十万将士敬重。隐忍不发。先用虞清安佯装谋士投靠太子,一步步夺得太子信任,后一锅端了造□□这大逆不道的事。紧跟着天降好时机,先王不顾身体不适也要御驾亲征,步入了他的陷阱。
  那一日对父高举利剑可有不忍?
  没有。几乎没有。
  玄北手执利剑,面无起伏直对尊贵的帝王,只问:“你可知你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帝王白发苍苍,他抬起疲惫的眼,露出一个了然而轻蔑的笑,“你为何拔剑?为你生母?为贝宁?抑或是为这个王位?”
  玄北不语。
  他母妃的确是江南水乡一女子,被帝王南巡时候看中,而后便更名换姓入了深宫。这后宫是鱼龙混杂的地盘,柔弱女子无心计,初始还有帝王真心相互,也能勉强生存。
  直至她肚子凸显,二人心知肚明这不是真正龙种。
  夺人之妻遭来报。
  帝王松开温情的手,冷眼看待心爱女子跌跌撞撞行走在众人嫉恨阴毒的目光中,怎么也料不到她能生下这个孩子。
  她凡事亲力亲为,不经他人之手。否则宁肯饿着渴着,以种足以震惊世人的凛然母性生生扛着。她不出门,耐不住妃嫔上门寻事。忍忍忍,忍来忍去毫无姿态,总算保下孩子。
  她却死了。
  帝王后知后觉出手责罚曾落井下石的妃子,为时已晚。迟来的公道毫无意义。待得一两年后,帝王偶闻下人提及她,又发狂处置所有知情人。
  从此这个风华女子死得真真正正,再无人知晓。
  他问玄北:你可是替生母报仇?
  不是。
  能让玄北提起这把剑对准生父的其实不是来自他人的仇怨,而是他自身的。
  他在不满这个任性妄为的帝王强抢民女,以及民女肚子里的他。以至于叫他跌入这个无尽深渊之中。倘若不在宫中,他就不会自幼失母。不会宛若野草一般无人问津,如猪狗低下挣扎着活。一言一行一个走动都落入无数下人眼中。
  而自古帝王怒火祸及妃嫔,妃嫔气恼动辄打骂下人。权势阶梯一层层下来,最末处是他。
  坚韧如玄北,即便他人窃窃嘲笑,哪怕受到跋扈王兄拳打脚踢,他也愤愤不平一口气噎在心头。他不会死,不甘死,非得问一问他错在何处,怎么招人喜欢。
  但他也曾是个孩子。
  在夜半三更醒过来,外头风雨交加,残花满地。
  床热天冷。身热心冷。心冷,这个世间残酷地比这更冷上千万倍。
  他无师自通,捏着一点生母的秘密,突然明白他并非帝王亲子。
  这世上怎会有人忍心这般对待亲子的?
  大抵怨恨由此而生。
  生父生母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怨恨的。他还一度崇拜父王,满心以为终有一日能除去帝王厌弃,能尽一份孝道。
  既然不是生父,自然要怨要恨。
  日子太难熬,不寻个刻骨恨意,如何要一个生性不甘服人的小子经受人人奚落欺侮的日子?
  玄北是睁眼也恨闭眼也恨,小小年岁只知道一个恨字。
  叫他走到这一步的实质上却不是恨。
  他硬声问:“既然我非你亲子,又为何将我归在贵妃名下?”
  帝王笑而不语。
  “你对她念念不忘!”
  玄北代他答,“可这世上再没有人能与你谈论她。你试图睹物思人,或许琢磨着待我好一点,她还会来梦中看你一回。然而你瞧见我又能明白她始终不将你当回事。你时而喜我,鼓励我,任由我挑起主帅要职。你又常常恨我,只望我死在战场上。每每我凯旋而归,你的厌恶多一分。我临行出征,你的怜悯又多一点。”
  “这龌蹉的性子——”玄北冷冷道:“我永生难忘!”
  “你给予我海市蜃楼一场美梦,时收时放,仿若戏耍一个玩物。你可记得我也会长年岁?如今一切是你自作自受。”玄北划开一抹笑,“你宠爱的太子是我所害,今后你的天下将落入我的手中。只怕你做鬼也不会安心了!”
  帝王抖了抖眼,长长叹息一声,“果然是你。”
  玄北心头涌起一抹悲凉的得意。
  “你可以死个清楚了。”他眼睁着,看着自己那只手往前一送。
  刀锋没入帝王身。
  原来轻易操纵人生死的帝王也只是凡胎肉体,会伤会死。
  帝王不怒反笑,他伸手紧紧抓住剑身,神色似不甘又如洒脱。
  “贝宁一事,若没有你参与,或许是另外一回事……”他在玄北冰冷目光下吐出一口血沫,“你为贝宁求情时……。咳咳……简直与你母妃一模一样……”
  玄北脸色一变,又将剑没入三分。
  “原本孤已想收回和亲一令,恰恰是由于你才……”帝王满口通红血,断断续续道:“待得中秋后……可惜贝宁已……”
  玄北唰的一声将剑拔出,一言不发看着帝王上下两片嘴唇宛若寒风中枝叶抖动,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万万不想自己的求情竟是真正断送贝宁一生的真正缘由。
  时至今日,他是妻离子亡,拭父成王,而后还有残杀手足的恶名。
  玄北不知道这样够不够偿还贝宁。
  他为人在世,从不肯欠任何人一分一毫。他是个宁愿用手指狠狠抠住悬崖石块攀爬上来,也不接人一条绳索救助的顽固人。
  他手上还有这个王位和几个忠臣。忠臣或忠于玄北或忠于王又或忠于国家百姓。
  剩下一个虞子衿是他的。就只是他的。
  玄北不知晓,是初见时朦胧同类人的触觉使他识出虞子衿的。亦是长久孤寂让他如此迅速而坦率地接纳虞子衿的。他不知晓,实质上他与虞子衿是一道人。一个外柔内刚,一个外刚内柔,同样无父无母,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摸爬滚打成长起来。他们坚韧又脆弱,残酷又柔软,是集齐天下的狠心与良善于一身的。
  玄北不会承认这一点。
  他只知道,虞子衿是他从死气沉沉的相府中救出来的,也是他吃穿住行样样不缺的娇养出来的。
  虞子衿这个人归于他是理所应当的。
  唯独这个人是不得让出去的。
  玄北想:不管怎样也不会让出去一个虞子衿的。
  哪怕牯夏拉暗地散布谣言造势。哪怕有朝一日他当真沦为他人口中的昏庸无道帝王,或虞子衿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物,也不会妥协。
  生是同生,退一万步,死该同穴。
  不必谈及究竟是否出自情爱还是人以群分,这是定死的事。
  玄北明白。虞子衿也明白。
  他们是绑在一块的人了,顶多是一块与天下对立,不会抛下另一人独自面对。
  玄北伫立在贝宁墓前,隐隐感悟这个天下不属于他,王位也不属于他。他早晚会抛下一切,带虞子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贝宁
  玄北无声道:安息吧。孤再不会记挂欠你的一条命了。这个国这个家约是再没有人会想起你了。
  你可以安安静静地死去了。
  镌刻着长公主之墓五个大字的石碑前卷过一阵风,落下一朵残破却艳丽依旧的花朵。
  玄北没有去拾起这朵花。
  他把它就在这里,代替贝宁看下春夏秋冬,或化成泥还能滋养出一片花草。
  玄北回宫后,花山娜与婴贞分别派人一请再请。前一个声称动了胎气,心绪不稳;后一个是卧病在床难以起身,但愿玄北最后见一回,说上那么一两句体己话。
  玄北谁也不去看,他只想见一个人。
  而虞子衿与多拉卓玛拉畅聊多拉米大半个下午才回来。一张脸红扑扑,兴高采烈地弯起眼睛,风似的冲进门来。
  “我碰见多拉米的小妹妹了!”虞子衿事无巨细地说:“她与多拉米长得可真像。眼儿圆圆的,一张脸也圆圆的,还比我黑好多。就是性子不一样,她说话起来结结巴巴,总说不好。爱哭,眼泪啪嗒啪嗒掉。”
  “你招惹花山娜去了?”玄北问。
  虞子衿撅起嘴巴来,“是她欺负多拉卓玛拉。我答应多拉米会替他照顾妹妹的。你要与我生气吗?”
  “不与你生气。”
  玄北扯出一个调侃的笑来,“与你生气,你是不是要气得比我更厉害些?谁气得过谁?”
  “你气得厉害呀。”虞子衿笑得像花怒放,“你生气是要掉脑袋的。”
  “你不是说你的脑袋长得牢靠,谁也取不走么?”玄北装模作样捏起他脖颈一层皮肉。
  虞子衿顺势投入他怀里。
  “我不与她一块玩的,是她总想招惹我。”
  虞子衿哼哼唧唧抱怨,“每一回她都要欺负人,你怎么也带这样的人回来?她长得也不好看,比不上我一点点。凶巴巴的,老想打人。。。。。。。”
  那不是没遇见你么?
  玄北将过分甜腻的话偷偷藏在心里。
  不识你时不知将就,世间男男女女千百个样子,看来看去以为看尽了,结果险些掉下个落网之鱼。
  文绉绉的话语,若是说出来,虞子衿可明白?
  玄北笃定说与不说,虞子衿皆是明白的。
  深情从不是靠言语来说。
  它在眼里,在心里,在相贴的炙热肌肤上,也在安好静稳的每一个夜里。
  玄北半听入耳虞子衿孩子气十足偏偏有点道理的念叨,像一只叽叽喳喳叫不停地麻雀。他伸紧手抱住这个软软小小的身子,靠在这个身上,仿佛能嗅到浅浅淡淡的甜香味。
  ——就让我抱抱你吧。
  既然这个世上所有愁苦怨恨在你面前都会消散,像人怕鬼那样躲避你。
  ——那就让我好好抱一抱你,好不好啊?
  玄北盖下眼帘,喉结微动。
  作者有话要说:
  疲惫的微笑。jpg
  我可能就是开支线的渣渣。开这篇文的时候冲突悬念和情感起伏都掌控不好,是自私地随心所欲说说一些人的故事的。单纯想着说说玄北说说虞子衿说说贵妃说说冬生,一个一个排好队啊,咱慢慢说。
  现在发现其实有一点散沙,不过难以改动也不想改动了,只能当做有感情没技巧的一篇文。
  就当温温吞吞说个睡前故事好啦。
  还有5w我能完结吗?
  想得美,哼。


第44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五月初夏,天渐渐干热起来。
  这几日外面日头大,浑圆初有个火球样子。素来爱玩闹乱窜的虞子衿活像是被晒化骨头了,宁愿一天到晚趴在床榻上看小人书,再无趣就胡乱翻来滚去。
  今个儿倒是不同。
  天才蒙蒙亮,虞子衿已经在小太监伺候下穿起鞋袜来。
  方才贵妃谴人知会,大意是察觉后宫过分清空,聚来几位嫔妃叙叙旧。
  虞子衿本不在嫔妃行列。
  之所以捎带上虞子衿,一是此次聚会重在说一说各人家乡趣事妙闻,人人将特意带来家乡吃食与玩物来分享。二是其中一位婕妤将带来一只白鹦鹉。这鹦鹉聪慧,偷学人说话的本事高强,是婕妤的心头宝,极少露面的。
  虞子衿是对这吃食玩物也感兴趣,对鹦鹉更是兴趣盎然。这才硬生生压下困意起身,穿衣洗漱就要走。
  “你是谁呀?”
  半路上,他忽然问身旁的小太监,“小今子呢?他是不是偷懒去了?”
  “回小主子。”小太监低着头,瓮声瓮气回:“小今子今个儿身子不适,让奴才代为伺候。”
  虞子衿不满地嘀咕着,“他就是偷懒。昨个儿还好好的,今个儿肯定是不想陪我起来玩,就不想身体适了。”
  小太监不答话,光是一个劲儿盯地面,好似能将路看出花开。
  今日阴凉。
  冷灰灰的天沉闷不透光分光彩。几团逶迤沉云艰难挂着,活像是疲惫的驴子,迟迟才肯挪动一下。世间万物的光彩皆被蒙上这层黯淡色,红也红不够,绿也绿不好,好似生机大减。
  平日该有亮亮脆脆的鸟叫声。这时也没有。
  虞子衿看着这将雨不雨的闷天气,两条腿也慢吞吞地迈。
  “还请小主子快些。”小太监出声催促:“误了时辰可不好。”
  虞子衿不理他,不改散漫的步子。
  “还请小主子快些。”小太监始终埋着头,却不住加重音道:“误了时辰便不好了。”
  饶是如此,虞子衿仍是花费小半个时辰才来到湖心亭。
  那里正围坐着五个光鲜亮丽的美人儿。其中最打眼的当数两个人。
  一个是扮相雍容的婴贵妃,浑身尊贵气质,少有常见的俗气。她眉目寡淡,还挂着不大好看的病色,多少有些驾不住一身黛青色的衣衫。
  另外一个是花山娜,挺个大大的肚子,一只手扶在腰后,眉眼如烈焰红火。
  二人美得格格不入,凑合在一起真是古怪。
  “虞儿郎来了。”
  婴贵妃头一个察觉虞子衿到来,冲他微微一笑。
  上回两人碰面是祭祀大典前的事了。
  那时虞子衿看贵妃只顾着与喜乐公主说话,一个眼神也不落在他身上,还以为这是再也不与他说话了。
  不想今天还能见着个温和笑脸。
  不光如此。
  意外的是其他妃嫔态度虽不热络,倒是统一也没有摆脸色给虞子衿看。
  哪怕是顶瞧不上人的花山娜也就轻飘飘瞥他一眼,高傲地扬起下巴,目光调转到别处去。没有开口针对,竟也不拿惯常的礼仪做由头为难虞子衿。
  虞子衿是一眼瞧中搁置在正中心的金丝鸟笼,里头装有翡翠假枝杈。底盘是雕花的,红黄绿三色配起来又亮眼又喜庆。
  一只浑身绿油油的鹦鹉神气活现地站在枝上,脑袋瓜子机警扭来扭去,好似在打探情况。它的喙樱桃红,紧紧闭合着。
  “就是它会说话?”虞子衿一下双眼亮闪,好奇地问。
  “是它。”婴贵妃淡淡笑道:“这便是吴婕妤的心头宝绿衣,平日藏着掖着不大肯拿出来叫人瞧瞧。今日是难得大方,倒舍得叫姐妹们饱眼福。”
  吴婕妤摆一下兰花指状的纤纤玉手,面笑眼不笑地回:“哎呦,姐姐这是说什么话?不过区区鹦鹉,上不得台面,故而妹妹才总也不敢拿出来,生怕泄露了小家子气。今日要谈及故乡,恰好家中擅□□鹦鹉,绿衣是各中小霸主,这才不顾羞的带来。”
  虞子衿察觉女子之间并未因一个聚会而和睦起来,反而句句带刺。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不听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真假难以分辨的客套话。
  他竖起一根手指,寻到两根细丝中空处伸进去,戳了戳鹦鹉嘴。
  “大胆!大胆!”鹦鹉发出幼儿似的声音,稍稍有些含糊。
  眼见鹦鹉扑腾扑腾翅膀挪到另外一边,虞子衿又换个地儿碰碰它的小脑袋。
  “大胆!打板子!打板子!”鹦鹉大叫。
  “呦呦呦,你们看。”一个女子笑得嗤嗤:“人道物随其主。不愧是吴婕妤的小宠,也有本事打人板子呢。”
  花山娜轻哼了一声,“也不怪。看来不是本宫独一人想打板子,连只鹦鹉也晓得不亲近狐媚的。”
  花山娜是进一步将争锋相对的势头拧巴拧巴成一股,对准了虞子衿。
  “我想拿出来玩。”落成众人敌的虞子衿一门心思吊在鹦鹉上,软声软气问:“拿出来玩一下可以么?”
  “它嘴尖利的很,奚落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若叫它出来倒是和放虎归山一个理。”吴婕妤脱口而出一番推脱。
  语罢,又抬眼望一下婴贵妃。
  仿佛得到什么训教。
  她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勉为其难摆摆手,干笑道:“不过你想拿出来玩就拿出来吧。只要你注意些,别与它争吵起来就是。”
  虞子衿不计较其中变故,欢欢喜喜地打开那扇圆形精致小门,一手将鹦鹉抓了出来。
  “哎呦哎呦,可别抓它。”吴婕妤惊慌失色,憋不住厉声呵道:“你松开它,它会飞你手上站着。你这样抓着,小心蹭掉了羽毛了疼着。”
  虞子衿又松开手。
  鹦鹉果然不跑,绕着湖心亭飞了一圈落在虞子衿手上,张嘴就是一句:“鱼!鱼!鱼!”
  “无妨,不过是只鸟罢了。”贵妃略有深意地看吴婕妤一眼,“妹妹与本宫是一道入宫的,性子还需磨炼,得沉稳些。莫要这般咋咋呼呼的。”
  “姐姐说的是。”吴婕妤勉强扯出一个虚笑,旋又道:“瞧这坏小子,光惦记着鱼。平日妾身闲来无事就带它出来逛逛。每一回来湖心亭也整好喂喂鱼。看来这事是叫它记在心上了,不喂鱼恐怕要叫个没完。”
  果然,绿衣摆头晃脑,鱼鱼鱼个不停。
  吴婕妤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香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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