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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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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北则是阴着一张脸与官员三叩九拜,以表敬意,为天下苍生祈福许愿。
  夜里玄北应当一人守在先祖堂里,旁人是不得入内的。
  虞子衿黄昏时在造型奇特的假山旁绕了一圈,又逛了逛古树林,直至入夜才回到雄伟庄严的大殿里头。他本以为可以借机出来玩一玩,不想这儿与宫中建筑无异,反而肃穆氛围更浓郁。人人板着一张脸来来去去,像傀儡似的不敢稍微活动一下手脚,生怕冒犯先祖。
  “这儿一点也不好玩。”虞子衿头朝下赖在床上,手上捏着冬生的刺绣搁在烛火下,投影出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
  冬生还在缝制刺绣,笑道:“祭祀礼仪繁重,本就不好玩的。”
  虞子衿偏头捕捉到她心不在焉的神色。
  冬生是个谜一样的女子,怎么也摸不透。她在塞外魂不守舍,日日夜夜仰望苍穹。好不容易回宫也郁郁寡欢,近来更是如此。
  她本是美如画的女子,可惜这一眉一眼都是墨画的,墨又是哀愁磨出来的。
  “明日好些么?”虞子衿问,“明日不是有国师算命吗?那个好玩不?”
  冬生迟疑一会儿,站起身来道:“我去走一趟急,你呆在屋里别乱跑。否则夜里失了路就惹麻烦了。”
  虞子衿老老实实的应下,目送她走出去。
  冬生一去不复返。虞子衿一个人翻来覆去,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本小人书。这是小今子偷偷摸摸塞给他的,大概清楚祖庙无趣得紧,虞子衿又闲不住。
  这书四四方方比手掌大一些,好在没字,图像画书生画狐狸的,虞子衿半懂半猜看下来也是津津有味。不知多久过去,外头似乎有些响动,窸窸窣窣的像小贼。虞子衿支着耳朵仔细听,又什么也抓不住。于是又心大地低下头来,趴在床铺上翻阅连环画。
  再一会儿,屋外忽然传来古怪的味。
  虞子衿说不出这是什么味,只觉难闻。他想起玄北是叮嘱过小心不对劲的,心里挣扎半晌才磨磨蹭蹭爬起来。
  正当他要走近时,门突然从外打开,露出一个冬生。
  “冬生姐姐,你去好久呀。”虞子衿软声软气道。
  冬生提起一个勉强而敷衍的笑,“外头树木多,气也比屋里头好,出来透透气吧。”
  “屋子里有怪味。”虞子衿说。
  两人走出去老远,一直走到一片树林子边。
  这里柏树茂盛冲天长,个个枝干肥大,怕是要三四个人手牵手才抱得过来。它们投下层层乌黑黑的影来,一层一层错乱交叠,深浅不一。树林中鲜少传来鸟叫声,好似一个休憩中老翁。没精打采地耸拉着眼皮。
  “子衿。”冬生像是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开口,“你可曾想过走?”
  “走?走去哪里呀?”虞子衿走在她前头,毫不避讳地朝林子靠近,张着手掌滑过皱巴巴的树皮。
  “宫外,哪里都去得。”
  虞子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我们就在宫外呀。”
  冬生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子衿,你还小,你难道要一直呆在宫中吗?”
  虞子衿倒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有模有样地皱起眉头认认真真想了一回,然后道:“我也不知道。”
  冬生上前一步,蹲下身来看着他。用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看着他。
  “你如今呆在宫中无非因为吃喝穿住样样不愁。可宫里只是小小一块地方,你应当去外头看看。外头有山水川流,也有花草树木,你只见识过塞外苍凉,却还不知江南水乡的柔情,更不曾听过寒北之地。”冬生的嗓音圆润柔和。
  她说:“你不应当被拘束在宫中,明白吗?”
  虞子衿似乎有一点明白。冬生在鼓励他离开无趣的皇宫,还为他描述他想也想不出来的山水风光。
  可他天真地回:“我答应玄北不走的,我们说好了。”
  冬生久久凝视他,低声叹了一口气,“子衿,你把大王当做什么人物?是兄长?是父亲?还是别的?你说过,铃人是不懂情爱的。况且你这般年岁,又怎知爱否?”
  虞子衿迷迷糊糊又明白一点:冬生觉着玄北不好,让他离远些。
  他正要答话,忽闻身后远远传来一些杂乱喧哗。扭头看去,来时的位置火光冲天,熊熊烈火化作猛兽,一口吞下那个休憩用的屋子。
  等虞子衿再扭过头来,他大约是又明白了很多。很多。
  “冬生姐姐,我是不是险些要死了?”他这样直白的问。
  倘若冬生没有掉头唤他出来透透气,又或者他不觉气息有异,半点儿不将玄北的话放在心上。虞子衿,是不是也许就被那火兽给吞了?
  冬生不语,神色明明灭灭笼罩在朦胧夜里。
  “不会的。”虞子衿又自答,“冬生姐姐,我不会死的。”
  冬生抬眼看他。
  “我身旁是有暗卫的。”
  虞子衿面色不喜不悲,白净,又简单。他歪了歪头,问:“冬生姐姐,你嫌厌我吗?”
  冬生盖下眼皮,无声地摇了摇头。
  虞子衿若有所思,片刻后问:“我比不得你的心上人,是么?”
  冬生从未提及父母兄弟,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个神神秘秘的心上人。她说过,那是她的天,顶在头上。甩不开,忘不了。
  “你走吧。”冬生站起身来,飞快扑腾两下眼皮,将依稀的泪花咽回去。
  虞子衿瞧出了她的为难,这就是她要透透气的缘故。
  “即便我被擒拿,也不会供出。。。。。。。那人的身份性命。你若再留在宫中,早晚还有人害你。”她面有不忍,却还是咬牙说道:“方才我所说句句属实。玄北是帝王,呆在他身边宛若牢笼。他不会放过你,旁人也不会放过你。这是你最好的时候了。倘若你肯走,穿过这片林子便是护城河,渡船过去,将有人安排你吃住穿行。你这一生将会衣食无忧,且自由自在。有何不好呢?”
  虞子衿想:有何不好呢?那你为何落泪呢?
  他到这时候才依稀懂得冬生的情爱。冬生是扑向烈火的飞蛾,也是心甘情愿走上祭台的祭品。她掏出一副心肝肺去疼爱心上人,哪怕为之犯错犯下违背良知的罪孽也是如此。
  冬生害人,就像个杀敌一万自损七千的傻将军。
  “冬生姐姐。”虞子衿踮起脚来抹去她光洁脸庞上的泪水,他还是以那样孩子气的口吻说:“铃人不懂情爱,那是我娘亲说的。可原来呀,不光光是铃人这样的。”
  其实这世上每一个人都不懂情爱。
  大字不识一个的虞子衿都能看透彻虞清安心底的一份情,虞清安却不明白。
  粗心大意的虞子衿也会从磨光滑的玉佩中抓到都铭将军对虞清安的情,虞清安也不知道。
  不光如此。
  虞子衿还看得分明:花山娜与婴贵妃日日不拉下的羹汤,甚至还有蔻丹保留状元书信至死。
  于是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原来每一个人深陷其中时皆是一无所知的,唯有事不关己才能摆出看透一切的模样。
  冬生哀哀望着他。
  虞子衿绽放开一个甜甜的笑容,“我不知道玄北是什么人物,玄北就是玄北。要是有一日我明白过来他到底算个什么人物,或许就要走了。”
  冬生听不懂他颠三倒四的话语,稍稍蹙眉。
  “我娘亲曾问我为什么要活着。她说,既然吃不饱穿不暖,连亲娘也嫌恶,做什么还活着?我始终不明白我为什么活着,可我还是活到现在了呀。我可不想死。还不想呢。”
  虞子衿无邪地笑着,精灵的眼熠熠生辉,“或许有些时候也不需要知道。你不用去想它,不要想去说它,它就在你心里。你不想不说,它就很清楚。你越要看它,它越怕,它就藏起来啦,就像我和多拉米捉迷藏一样。”
  “冬生姐姐,我还不想你死。”虞子衿放下手来,“你不想让我死,我也还不想让你死。但是下一次你再要害我,我若没死,你就会死掉。”
  这是一句威胁,哪怕它从多么柔嫩一张嘴里说出来,也是一句威胁。
  偏偏又是一句温情万分的威胁。
  “你记住,好么?”虞子衿一眨不眨看着她,“再有一次,就一定要死人了。”
  冬生几度张口,吐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好字。
  她明白还会有下一次,因为那人绝不肯罢休。
  她也明白虞子衿明白有下一次。
  就在今夜,在火苗触碰油一下壮烈烧起来时,虞子衿就已经预见他们之间的结局了。
  可虞子衿顽固地要给这份沉甸甸的死一个回头的机会。
  冬生忽然觉着她也一直没能看清过虞子衿外表下那个剔透又古怪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或许从未有人能轻易看清另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 决定了
  我早晚写一篇先虐受再虐攻死去活来的文
  任命 我咋总喜欢酝酿一下惆怅呢???why???
  我控几不住我自几
  可能是这篇文的基调
  _(:з」∠)_再次提醒隔壁是病娇x怂包的文 日更
  没错我就是大胆双开的狗子
  《前男友是个心机boy》,真·小甜饼·宠,大概下周我就要学开车去了!吃肉!
  一个雷点是怂包哭唧唧
  还一个雷点是好像辣么有点恐怖


第39章 大王呀大王真炫酷
  虞子衿正不急不慢地往回走,冬生跟随身后。
  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虞子衿捏着薄叶片子上下晃悠,瞥一眼浑身黑的木头侍卫,好奇地问:“哥哥,你不是站门的么?怎么做了暗卫呀?”
  木头还是那个木头,终年关着上下嘴唇,像守着一箱稀世珍宝。
  “暗卫是藏在一旁的,你怎么又出来?”虞子衿扯拽他的衣角。
  木头侍卫凉凉扫他一眼,把衣角抽回来。
  “今晚的事不要告诉玄北好不好啊?”虞子衿笑嘻嘻地又扯他衣角,把一片叶子递给他,“你说什么我与冬生姐姐都不认的。你要是在玄北面前撒谎,会掉脑袋的。”
  木头又勉为其难抽空再扫他一眼,将虞子衿一脸真诚的威胁看过来。
  虞子衿大概如同野猫,他讨食时才乖乖收起野性。
  当他别有用意时就会撩起嘴唇露出尖利的一颗颗小白牙,它并不十分凶悍,更类似于一种柔弱的狰狞。
  “你不吱声就是答应啦。”虞子衿欢欢欣欣踮脚把叶片塞在他的手臂弯里,“送给你。”
  木头好似认真的踌躇要以怎样的方式将这片破破烂烂的叶子丢开,至少要丢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然而最终他选择权当没看到。等手臂伸直了,叶子自然落了。
  他们走出阴暗的森林,沿着月光一路走到假山旁,距离起火的地儿只有百步远了。
  前方一阵慌乱,不知多少人提着木水桶匆忙跑来去,一桶一桶水往红彤彤的火焰上浇灌。可惜大火汹汹如海浪,毫不畏惧地接纳水,不肯消下半点的气焰。
  “你可曾瞧见玄北?”
  牯夏拉忽然从凹凸古怪的假山中走出来。他穿着素净的浅米色长衫,将乌发尽数扎起,整个人瞧起来清清爽爽又精神,还添了与众不同的几分易亲近感。
  木头松下盘着的胳膊,浑身紧绷地盯着牯夏拉。
  虞子衿的目光在远处流连,没一会儿就识出玄北那个独一无二的背影。
  玄北正背朝这,面朝火屋子,双手别再身后,一副深沉模样。
  “他好好地站着,不是么?”牯夏拉淡泊地笑了笑,“要是你在他心中分量足,他就不会光这么看着。”
  虞子衿疑惑他是不是到了长个又长脑瓜子的年岁,竟然顿悟牯夏拉指的是玄北该冲进火里去,而不是镇定地站在外头。
  他慢慢地眨一下眼睛,“他知道我不在里头呀。”
  明知道我不在里头,你做什么要他冲进火里去呀?那不是傻得很么?
  虞子衿眼睛里这么说。
  他的眼形像猫,中间是圆圆的,两旁尖的精致巧妙,揉合了稚嫩与妖惑的妩媚。这双眼再多一点圆就会变得呆呆笨笨,再多一些又是美得尖刻。唯独这个形最好,配上那亮眼珠子刚好,像个夜明珠,谁人的狡诈心思在它面前都藏无可藏。
  牯夏拉扭过头去,又道:“科举舞弊一案至今已牵连数百人,书生多有杖责或发配充军的,其中官员罪行重的也有革职或全家抄斩的。林林总总,怕是不下百口人要死。”
  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呢?
  虞子衿无声问。
  “此案是玄北为铲除本王的左右手才布下的局。”牯夏拉慢慢悠悠叹一口气,“他不惜连累那么多性命也罢。可你晓得么?那位该被全家抄斩的科举主官本是他的忠臣。正是出于愚忠,那位大人才豁出老脸做一回斯文败类的耻辱事,最终要落得必死的结局。”
  牯夏拉偏了偏头,碎发落在面上,映衬他的笑, “玄北既然愿意豁出去一个老忠臣换本王断一臂。或早或晚,他总归也会拿你这小小的虞子衿去换些别的。只不过换多少罢了。”
  牯夏拉的面色十分奇异。虞子衿难以用肚子里稀少的词句来形容。
  怎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牯夏拉笑得越是柔和,眼底越是存着露骨的残忍。
  偏偏他的笑是真的,柔和也是诚心诚意的,看他眉眼鼻嘴皆不带一星半点的狠劲。却藏这样嗜杀的性子。
  虞子衿摇摇头,“我又不是个可以换来换去的东西。”
  “可只要他想,他一声令下就能压住你,将你拿去换东西。”牯夏拉道,“你是否不曾想过,你随口一句惹他不快,他就能要你的性命?如今你也知晓你在他心里头的位子也不过尔尔,还要那样诚心待他么?”
  这话听来总有些古怪。
  虞子衿左看木头。木头一动不动,保持着时刻要拔剑的警惕。
  虞子衿右看冬生。冬生若有所思瞥一眼牯夏拉。
  他意识到只有他自成一派,总是听不来他们这些人说的话。
  心里头的位子是什么?
  虞子衿迷糊:难道非要冲到火里去才是个‘位子’么?别的什么样可不可以是个‘位子’?
  他觉着大可不必要这样壮烈的‘位子’,毕竟大火会将人的皮肉烧成焦炭,又丑又难看。其实换做他,他心里头有没有玄北的位子呢?他会不会冲进火里头去?
  他大约不会的。
  虞子衿手抵着下巴盯着牯夏拉老半天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也都清楚了。
  冲进火里去那是牯夏拉心中的‘位子’,不是他与玄北的。每个人的‘位子’表露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怎么能非要叫人冲进火里去呢?
  如他,他把谁放在再高的位子,也绝不会傻乎乎冲进火里头去。
  倘若是他呆在里头,也不需要旁人冲进来显摆显摆位子,他自个儿有脚,自然会出来的。
  虞子衿想:哪怕是他困在里头出不来,也想不出玄北狼狈地冒火而来的模样。玄北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板着一张臭脸站着,什么也不放在眼里。
  这样一看,玄北平日卸下那张冷脸可就是天大的位子了。前几日玄北与他说科举的事,那是连颜公公也不知晓的。这也是个位子。
  只不过牯夏拉不把这点事情当做大事,因为他一点儿也不明白玄北。
  虞子衿朦朦胧胧能领会一点。
  这个世上,能叫玄北吐露心事的才是天大的位子,旁的算不上什么。
  “你想挑拨是不是?”虞子衿忽然瞪圆了眼睛,像一只活灵活现的小老虎,“你一点也不知道玄北,你就不知道他的位子是什么。我不与你说,也不要你的平安符。你走吧。”
  虞子衿这人要说起些晦涩的话来总是不大像样子,不识字不善言的底子尽数暴露出来。
  然而牯夏拉还真听懂了。
  他哑然失笑,伸手将虞子衿垂在脸侧的一撮头发别到小小的耳朵后头去,“你可真是与众不同。”
  虞子衿得意扬扬的眉眼像是说:那当然。
  “愿你下一次也死里逃生。”牯夏拉柔情万分地碰了碰他的脸,仿佛诚挚的祝福。
  虞子衿没有错过他真正的心思。那是饶有兴趣,也是幸灾乐祸。
  这人可真是古怪呀。
  虞子衿看着他远去,摇晃摇晃脑袋,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都丢在脑后。
  虞子衿穿行在忙忙碌碌的下人之间,蹑手蹑脚靠近玄北。他抓住他一只衣袖,鬼头鬼脑的露出脸来自下而上地看他,还附带一个花一样怒放的笑容。
  “跑哪儿去了?”玄北拎住他后劲领子。
  “透气呀。”虞子衿扭头看向好不容易半灭的火屋子,嘀咕着:“这里烧了,晚上我要睡在哪儿呀?”
  玄北不答话,他兀自盯着火光,眼力渐渐锐起来。
  “火是如何烧起来的?”
  “不知道呀。”虞子衿回答。
  “这、这小人也不知,祖庙建成以来从未有过走水的事。”玄北身旁站着一人,他是夜里值班的人。额头汗津津的,不住拿衣袖去抹额头。
  虞子衿这才知晓玄北是在问这个值班人
  。
  那人暗中窥伺玄北,似乎惶恐于玄北阴沉的面貌,又小声道:“这火起得突兀,偏偏是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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