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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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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子衿强行拽住小今子,“谁也不许带他走。”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撂狠话!”喜乐凶巴巴瞪他,“你个小狐媚子、不知廉耻、臭不要脸。”
  这话这气势一出来,在场的人就都明白娇气小公主是看主人打狗,实际上想针对的正主是虞子衿这人。
  虞子衿更明白了。喜乐从前对他的厌恶与不满神色再一次浮现出来,她是给贵妃打抱不平,也给她自己打抱不平。因为他虞子衿一个人霸道赖住玄北吃香喝辣,她们就只剩下西北风了。
  这么招虞子衿就把玄北让出去?
  才不。
  贵妃人不差,如梦阁里头的点心也好吃。可这是两事,混不到一起。虞子衿这辈子就只有从别人那儿拿东西,万万没有让东西的理。
  他是个坏小子。
  “我要脸。”他认认真真回:“我脸多好看呀,怎么会不要呢?你就不如我好看,所以玄北不喜欢。”
  “你——!”
  喜乐公主一下噎住,缓一小会才接口,“好啊,父王不在你就这么嚣张,还敢数落本公主!本公主今天饶不了你!”
  “谁也不准带小今子走。”虞子衿仍然不忘小今子,像模像样端着架势威胁:“不然砍脑袋!”
  不然就让玄北砍你们脑袋。
  这才是他底气。
  “就凭你?”喜乐横走宫中惯了,也全然不似其母温柔性子。她上一回见虞子衿傻傻呆呆不大开口,只会耍心机告状花山娜,还以为虞子衿好欺负。不料这人伶牙俐齿,会狐假虎威。
  喜乐看虞子衿碍眼极了,好看比不过,那就换上前一步就大力推他,把他推个意外,倒退几步摔坐在地上。
  “公主使不得!”
  下人阻拦不及,乱成一团。
  有人搀扶住公主,有人朝虞子衿走近,干垂着手也不敢去扶他。他们清楚虞子衿身份,唯恐今天这出小孩子过家家的打闹会连累他们性命。
  “小主子!”
  小今子抓住空扭身出来去扶他起来。
  虞子衿抬起一只手掌,手心里压一只扁扁的苦命蚱蜢,小小躯壳染红。他还不松手,站起身来,手心还有那只死蚱蜢。
  喜乐莫名心虚。
  她打过多少板子多少巴掌,不过区区蚱蜢又有什么好心虚的?
  喜乐清清喉咙,还打算开口。眼前却突然一花,只瞧见虞子衿手脚飞快扑上来,一股冲力险些推翻她。
  喜乐大叫:“你们在做什么??还不把狐媚子给我拖走!”
  虞子衿用不着她拖,手掌往她脸上一盖就退开了。
  喜乐茫茫然伸手摸一把,手里赫然是只死蚱蜢。
  “啊——”喜乐尖叫起来,死命甩手,“什么脏东西!!不准碰本公主!!啊啊啊!”
  “公主别怕公主别怕,奴婢帮您擦了!”侍女掏出手绢一点一点轻轻触碰喜乐金贵的脸蛋。
  喜乐遭受这般折辱又愤怒又委屈,眼泪沫子一下涌出来。她手指虞子衿,哭叫着:“快把这个狐媚子给我抓起来!打他!打板子!快抓他!”
  竟是连个自称也忘记带上。
  虞子衿不对她露凶狠,像个开场得胜的将军一样带点得意。他轻声哼回去一声,拉起小今子就要跑。
  他知道这下是捅了蚂蜂窝,这个时候得靠靠山躲事。
  山不在这儿,他就去找山。
  喜乐见他跑,一把推开堵路的宫女太监,急巴巴撒腿追上去。
  “你给我站住!不准跑!”她提声大叫,跟着一块儿跑。
  “公主别跑啊!”
  “公主慢些!小心摔跤!”
  宫女们站直身体,焦急也跟上去。
  “小、小主子。”小今子喘气回答,“喜乐公主在咱们身后追着跑呢!”
  虞子衿不理,头也不回,认准正清宫飞奔。
  “不许跑——”
  “臭狐媚子!停下——”
  喜乐公主一声比一声拖得长,掠过穿行往来得下人穷追不舍。
  众人呆呆扭头,看着公主没一点公主样的追着两个小太监似的人。公主身后又有七八个宫女太监捂着按着小腹边跑。
  这可真是一大奇观。
  作者有话要说:
  虞子衿是个坏小子
  _(:з」∠)_我举双手赞同


第37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玄北正在谈事。
  正清宫外,只有颜诸老公公吃力地挺起老去的脊梁骨,半眯着那双跑肿眼直直站着。
  虞子衿一溜烟窜到他身后。
  “小主子且等等。”老公公拦下他,“大王在商讨要事,且再等等。”说完颜诸又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喘不过气来的小今子,直将他盯得老老实实低下头去,重归于不起眼的小太监中。
  虞子衿领会过来玄北正在谈大事。非比寻常的事。否则也不至于颜诸也守候在外头,还不准他进去。
  “你——”
  上气不接下气地公主喜乐也好不容易追上来,毫无女孩子家家的模样,发髻散乱、满头大汗。她跑得连瞪人的力气也少了大半,气呼呼地像一只腮帮鼓满气的松鼠。
  喜乐抬眼一看地儿,一手叉着腰,一手拍胸脯喘气,“本、本公主要告诉父王,你这个狐、小狐媚子对本公主不敬。”
  虞子衿抓着颜诸的衣角,从一旁歪出一颗脑袋,眨着眼睛反驳:“我是虞子衿,不是小狐媚子。”
  “你就是小狐媚子!”喜乐下巴扬得要到天上去,清丽的面上端满不屑。她那份不屑是不知事少女的不屑,倒不大扎眼。
  颜老公公满是褶子的脸动了动,稳声道:“还请两位小主子静声等候一会儿,莫要在这外头吵起来,不然妨碍大王谈事就不好了。”
  这话下来,嚣张的喜乐忙不迭捂住嘴,生怕惹恼玄北的模样。她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不放过虞子衿,巴巴地瞪着她,一眨也不眨,好似眨一下就输了面子。
  虞子衿半点也不怕,他席地就坐下来,拉扯拉扯身旁守门侍卫,悄咪咪地问:“哥哥,玄北今个儿生不生气呀?”
  侍卫老样子杵着一动不动,只不动声色瞥一眼虞子衿。
  侍卫本该不算做人的,他们不该动不能言语更不能吃喝。换班时他们是人,值班时候就是把以防万一的刀剑,是烘托宫廷这份威严的东西。人人也是这么看待的。
  唯有虞子衿和刀剑时候的他们搭话,那股骨子里透出来的亲热劲任谁见了也讶异。这小子怎么与谁也敢上去交谈?他真是一点心眼儿也没有?
  至今,侍卫中有一两个与虞子衿混熟,偶尔趁四下没人还主动与他招呼。不过今日站在这儿的是出了名的木头,他紧紧合着嘴巴,一副怎么着也不开口的忠诚模样。
  虞子衿仰头盯着他的下巴看,认出那是木头的下巴。
  木头看起来是木头,他的芯儿是铁做的金做的,咬也咬不动。虞子衿迎难而上,他捧着脸嘀咕:“要是玄北生气要看我的脑袋,就没人与你说话了。”
  木头不动。
  “也没人叫你哥哥。”虞子衿哼哼,“你与我哥哥像极了,直直的高高的。不过你话比他还少,他总爱说道理,说不完的理。反正我一个也听不来。”
  木头赏眼扫他一眼。
  虞子衿又装得委委屈屈,指了指喜乐,“她叫我小狐媚子,是不是骂我?是不是?”
  “本公主才没有骂你!”喜乐憋不住话,“你就晓得告状!你个爱告状的小狐媚子!”
  “你看,她骂我。”虞子衿煞有其事的垂下眉梢,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本公主没有!你你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想哭鼻子?你、你就是不要脸。”
  “她一直骂我。我要告诉玄北。”
  “不许直呼父王名讳!小心本公主打你的板子!”
  “她还要打我。”
  “你——”
  喜乐公主气得牙痒痒,就差跺脚了。
  小金子闷声笑,肩胛骨颤个不停。
  颜老公公咳嗽一声 ,清了清嗓子。
  虞子衿与喜乐遥遥对峙,在等候中继续较量高低。
  一炷香之后,抱病在身的婴贵妃款款而来。
  “喜乐,怎么闹到正清宫来了?”她板起憔悴的脸,声音里却不含怒意。
  “母妃!”喜乐扁着嘴叫了一声,两只眼睛里立马蓄起豆大的泪花,别别扭扭地解释:“都是那个小狐媚子,他推我,还把死蚱蜢按在我的脸上。你看看,就是这。”她不住戳着自己白净的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了。”贵妃无可奈何的摸摸她的头,“身为公主,光天化日之下跑来跑去的像什么样子?还不随母妃回去?”
  喜乐回头望一眼紧闭的门扉,再瞧一眼虞子衿,摇了摇头,“我要去找父王讨公道。你不知道,那狐媚子很是得意,趁父王不在还撂话要砍人的脑袋。他有什么本事?还想砍我的人?”
  婴贵妃目光落在虞子衿身上一刻,又冷冷淡淡的收回来。只握住喜乐的手腕,低头小声哄劝:“母妃都听人说了,分明是你先推人家的。你在宫中横行霸道久了,越发胆大了,这谎话若是说到你父王那去,你父王不喜你了可怎么办?他指不定以为你成日信口扯谎呢,是不是这个理?”
  “我没说谎。”喜乐撅着嘴,声音却渐渐低下来,“他推我都是真的,我只是没说我先推他了。我就推了一下,谁晓得他这么大个人连站也站不稳。”
  “你看你,心虚了?”婴贵妃嘴角划开略显苍白的笑容,站直身体将喜乐揽住。她又对颜诸笑道:“公主年幼,本来就爱胡闹。既然没能面见大王,公公也就不必提及小孩的闹剧了。若王问起,只需告知是公主是想念他得紧,擅自跑来一趟就是了。”
  颜公公动动嘴皮子,“奴才省得。”
  “就多谢公公了。”
  婴贵妃留下一碗参汤,与喜乐说着话离去。
  半月来,婴贵妃与花山娜二人每日想着法子送来美味佳肴,明里暗里试图警醒玄北驾临后宫。可惜这招不顶用,这点汤汤水水甚至连虞子衿的肚子也没进。
  虞子衿还歪着头看她们母女离去的背影。
  “贵妃是不是病得厉害?”他自言自语问,不指望有人答。
  他隐隐觉着婴贵妃眉目黯淡无光,身形也消瘦许多。唯独那份母性不变。婴贵妃怕是世上定好的娘亲,温柔、雍容华贵又友善。每一回虞子衿见她都很吃惊,不明白怎有人与骨肉待在一起就会盈盈发亮起来。
  木头不言,公公不语。
  小今子答:“小主子,您进去吧。”
  虞子衿这才瞧见大胡子阿寥莱先生迈着悠哉悠哉的步伐走出来。他背影半点不佝偻,有点两袖清风的派头,活像是个天上掉下来的老神仙。
  虞子衿跑进门去,双脚停在距离玄北十米开外。他绷著脸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再右看看。奇怪,怎么没看着那个会骂‘狗屁文才’的玄北呢?尽管玄北摆出凶脸,可这张脸是天生的煞气脸,眉目夹带狠厉,难以磨灭。
  他噗嗤一下笑了,“你一点儿也不生气,是不是?”
  玄北缓下脸来,不怒反笑。笑容里有几分漂亮的得意与张狂,像是做成了一件大事。
  “你说什么悄悄话?谁也不许听么?”虞子衿凑上前去打探消息,“你要不要偷偷告诉我?谁也不知道的。”
  玄北姿态松散地靠在椅背上,黝黑的眼眸中倒映出一个虞子衿。
  虞子衿想:玄北今日可真高兴。
  “你与我说说嘛。”他不依不饶地推了推玄北,像只猴子一样三两下爬上木桌上坐着。
  “朝堂的事你听了也不懂,做什么要听?”玄北似笑非笑瞧着他,黝黑的眼眸仿若有流光。
  虞子衿不满,“你就说说。”
  玄北忽的收起笑意,一字一眼说道:“有些事知了只会丢命,你真要听?”
  “所以颜公公不听么?”虞子衿双手撑在桌沿,两只脚一磨蹭丢开鞋,笑嘻嘻踩在玄北腿上,“我偏要听,你快说快说。”
  玄北一眼不发良久。他把凉飕飕暗沉沉的目光投过来,像把一块重铁抛过来,是无声的恐吓。
  一片寂静之中,虞子衿缩了缩脖子,面上无畏的笑定在脸上一动不动。
  玄北终于张了口,“科举舞弊的案子会牵扯到牯夏拉的手下,虽然不足以让他断手断脚,至少能束手束脚。”
  虞子衿果然似懂非懂,他迷糊地问:“那你生气做什么?小今子说你早朝骂人了,骂得可凶。”
  “做做样子。”玄北嘴角噙着一抹笑,微微眯起眼,“做个样,才好严办此事,一路彻查下去再抓住牯夏拉的把柄。天衣无缝。”
  虞子衿摸到一点门道,笑起来:“你算计人,是不是?”
  算计人,虞子衿也会这一招。
  虞子衿看着玄北,想起牯夏拉,其实始终不明白他们兄弟俩做什么在斗来斗去,非要你死我亡。他转口道:“我与你说,我原本捉了只蚱蜢的,被公主给害死了。”
  “然后呢?”玄北挑挑眉。
  “然后我送她了。她又不要,还追着我跑,想打我板子。”虞子衿举目四望,在桌角瞥见一盘糕点,不客气拿来一个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继续告状大业,“她说我是小狐媚子,还说我不要脸面。你说她是不是骂我?颜公公都不敢回我。可如果她没骂我,他们就会敢回我,说她不在骂我。”
  “谁人能在你手里讨巧?”玄北接话,又撇一撇眼,递去一个暗示性的眼神。
  虞子衿依依不舍地从盘子里分出一块糕点塞到玄北嘴里去,又问:“是不是又可以出宫玩了?小今子说有祭祀大典。”
  玄北敏感地捉住小今子这个词,意味深长道:“你与小今子倒是合得来。”
  “小今子说祭祀大典是算命的,要是算的不好怎么着?”虞子衿问。
  “若是算的不好。”玄北沉吟道:“那便砍了国师的脑袋吧。”
  虞子衿一愣,咯咯笑起来,“你光喜欢砍脑袋。”
  玄北一本正经,“做大王总能砍脑袋。”
  虞子衿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这时候他还以为做大王当真是为所欲为的,也以为玄北这个大王是无懈可击的。
  后来他才知晓,原来呀,这世上不管王孙贵族都是一样的人。身为人呢,有爱恨情仇,知冷暖喜乐,是有办不到的事情,也是有弱处的。
  人人都有弱处。
  作者有话要说:
  笑哭
  为什么我也有一种我要开虐的感觉?
  并没有!才没有!
  没有狗血误会没有第三者啥也没有,这是平淡温馨滴一篇文(看我真诚眼。jpg)
  依旧谢谢小天使们留言hhhh啵啵
  其实这篇文自我感觉挺。。。。。弱鸡_(:з」∠)_
  不过开坑就不能坑,填土填土扒拉土填满
  咱们祭祀搞大事好伐


第38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四月中旬,帝王已斋戒三日。
  一大清早,虞子衿就听着外头有人言语。他扒拉扒拉头发爬起来,闭着眼睛坐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爬下床,拖踩着鞋一步步朝外头挪去。
  “大王这招用得阴险。”
  隔着厚厚一层帘幕,虞子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
  他揉揉眼,又听玄北冷嘲:“要是你没对科举打主意,也不至于被阴险招除了一个心腹。”
  “王爱用武将,微臣自该招揽文官。一文一武相对,孰胜孰负尚不知,这样才算是势均力敌,不是么?”
  虞子衿抓住帘幕拉开一点,果然瞧见牯夏拉轻描淡写地回话。
  “达鲁远调塞外的事看来叫你紧张。”玄北道。
  牯夏拉笑着摇了摇头,“达鲁是微臣同胞兄弟,远在塞外,日夜性命遭受威胁。微臣为兄,理当紧张不安。难道大王丝毫也不在意?”
  “你尽管兜圈子。”玄北面色冰冷,“达鲁身居要职,他若出事必然影响军心。孤不似你,不会动他。”
  玄北拆穿的是牯夏拉数月前不顾大局暗算玄北的事。
  牯夏拉但笑,摆上毕恭毕敬的假面,嘴上却不留情道:“原来大王记恨昔日仇。只可惜不光您一人记仇,微臣不才,位也不及宰相,肚子里撑不了船。这份仇,微臣暂且记下了。”
  玄北不语。
  “微臣便先告退了。”牯夏拉垂下头颅,稳稳当当行一个礼,抬起头来是一个温温和和的笑,“祭祀在即,但愿今年国运安稳。”
  说完,他步步后退近十步,扭头还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
  虞子衿将一切看在眼里。
  他从帘幕后头走出来,挠了挠头,“他刚刚好像与我说话呢。”
  牯夏拉那个温温和和的笑表里不一,底下像是埋无数的冰块,又冷又碎。
  玄北不语,光是拨弄手指。
  第二日是祭祖大典,去往宫城左前方的太庙。
  白日玄北带领浩浩荡荡一大排官员来至宗庙,午时正祭,有事迎接各宗庙帝后神位,又是祭祀牛羊,还有礼仪官负责歌舞。舞生翩翩起舞,姿势却古怪,透着一股子献祭的味道。乐也不大中听,只有新鲜,歌颂牛羊肥大,求取祖先神灵庇佑。
  玄北则是阴着一张脸与官员三叩九拜,以表敬意,为天下苍生祈福许愿。
  夜里玄北应当一人守在先祖堂里,旁人是不得入内的。
  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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