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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攻臣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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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
    约莫一刻钟后,江辽提了一桶水入内。
    “可以帮我解开双手吗?”
    “这恐怕不成。”
    “那能否请你帮我擦澡?”他一脸无奈地道。
    江辽细长的眯眯眼硬是瞠得圆圆的。“这……”
    “否则我能怎么擦澡?”
    江辽呆呆地看着他。他当然知道在这情况下他是无法擦澡的,但他也无法帮他擦澡,因为他知道在被子底下的他身无寸缕,男人的身体他不是没瞧过,但是,但是……
    “江辽,算是我拜托你。”
    江辽注视着他半晌,动手拧了布巾,目不斜视地道:“失礼了。”
    周呈晔不禁觉得好笑。从不知道江辽竟有如此青涩的一面,竟连耳垂都泛红了。
    江辽拿着布巾从他的颈开始往下擦,动作快而迅速,仿佛全程都屏着气息。
    眼看他松了口气准备收工,周呈晔徐徐道:“还有下头呢。”
    江辽手中的布巾瞬间掉了,黝黑的肤色竟微微泛着红,他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江辽,你过来一点,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再过来点。”直到江辽将耳贴在他的唇边,他才低声说:“王爷曾说过,哪怕我失手杀了王爷,你都不会杀了我……这是为什么?”
    江辽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脑袋彻底糊成一团。
    就在这当头,门板被人踹开。“江辽,你换个药也换得太久了些。”
    “是。”江辽随即站起,垂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燕奇临冷冷地打量着他。“你刚才做了什么?”那神情分明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教他怒火闷烧着。
    以为江辽只是比较贴近呈晔而已,但如今瞧来,似乎并非如此。
    “属下……”
    “江辽只是帮我擦了澡而已,王爷犯不着动怒吧。”周呈晔出面缓颊。
    燕奇临眸色森冷,勾唇笑得又坏又邪,轻声道:“江辽,下去。”
    “王爷,呈晔身上有伤……”
    “是啊,那伤还是本王赏给他的,他要是再不安分一点,本王可以再多赏他一点。”燕奇临敛笑瞪着他。“还不下去?”
    “是。”江辽回头看了周呈晔一眼,就盼他别再试图激怒王爷。
    “你刚刚和江辽做了什么?”他坐在床畔看着他。
    “请江辽帮我擦澡。”
    “就这样?”
    “要不我的双手被缚,能有什么法子?还是王爷愿意给我打个商量,解开我手上的锁链?”
    “不。”他答得斩钉截铁。
    “那么王爷说吧,王爷将我囚于此处,所为何事。”
    燕奇临哼笑了生。“还需要说吗?你是本王的战俘,到时本王要拿你跟大定朝谈判。”
    “恐怕会让王爷失望,我并非主帅,不过是监军罢了。”
    “可本王听说大定皇帝待你不薄,任你见驾不必跪拜,甚至可以直唤他的名讳。”他很难不揣测两人的关系,尤其当初是他带着高钰杀进宫的。
    在他不在京的那段时间里,他和高钰存在着他不知道的关系。
    “那当然,他的江山有一半是我帮他打下来的,他礼遇我是刚好而已,但如果你要拿我的生死作为谈判筹码,那真是太看重我了。”他这话说的真诚不假。
    “是吗?”
    “如果王爷有意跟我结盟,当咱们杀进大定丰兴城时,我会亲自杀了他。”这话,说的更是真诚不过。
    混蛋高钰当初跟他说燕奇临死了……这笔账回大定时,非找他追讨不可。
    “你想杀他?”
    “因为他骗了我。”
    “骗了你什么?”燕奇临轻抚着他的脸。
    “他骗我,让我以为我深爱的男人死了。”
    燕奇临直瞅着他,似笑非笑地问:“是本王吗?”
    “当然是王爷,我这一生只爱过一个男人,也只会爱那一个男人。”他直瞅着他,看着他瘦削的颊,心微微地疼着。“他跟我说,他想爱我,想带着我离开是非之地,可惜之前错过了。”
    “……太可惜了,本王什么都忘了。”
    “但王爷可以从这一刻记起,记住我爱着你。”他不会戳破燕奇临假装失忆,但他要燕奇临记住他的想法和决心。
    燕奇临垂敛长睫,勾唇笑得极邪。“所以不管本王要你做什么事,你都会答允?”
    “只要不危及我的家人,我没什么做不到的。”
    “本王还是老话一句,可惜了,咱俩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护着你的家人,本王护着大燕朝最后的颜面,利益不一致,这谈判是破局了。”
    “大燕朝已经灭亡了。”
    “大燕朝还有本王在。”
    “就算王爷能够复国又如何?王爷有本事传下子嗣吗?”
    “天晓得?横竖没试过,试试又何妨?”燕奇临无所谓地耸耸肩,起身欲离去。
    “大燕皇室未曾宽待王爷,为何王爷非要与大燕共存亡?!”周呈晔微恼吼道,不敢相信事到如今他还被燕姓给束缚着。“燕奇临!”
    燕奇临没回答,踏出门外,听着他怒喊着他的名字,教他不禁勾弯了唇。
    大燕已经灭了,他从未想过复国,只是有太多时候,人总是身不由己。
    +++++
    连着几天,周呈晔都不见燕奇临的人影,江辽也是,而周呈晔手上的铁链放长了些,在他伤好些后,便能在床边走动。
    负责送膳食和照料他起居的士兵,亦是燕奇临以往总带在身边的亲卫,对燕奇临忠心耿耿,所以,不管他问了什么,总当个哑巴。
    问不出所以然,他只能猜想他许是出战了。
    从窗子望出去,只见皑皑白雪笼罩大地,寒气森然。
    他并不怎么担心军情,又或者该说他并不在乎战事会有什么变化,只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他日复一日地等,直到半个月后,终于从窗口瞧见了归来的大军,然而绵延不绝的兵马,穿着的是金漠特有的服饰。
    当晚,江辽替他端来膳食。
    “大捷吗?”他问。
    “申屠业守得还不错。”江辽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金漠军也跟着来到潭关?”
    江辽微愕了下,低声道:“金漠族长带了部分兵马过来。”
    “转移阵地吗?”才问出口,周呈晔便否认了可能性。要从潭关往大定边界攻,实是不可行,因为有普罗山成为重要屏障,光是要穿越普罗山,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心神,就算真能一路往南而去,也会被挡在第二防线的郡南卫司,那里随时驻扎五万大军。
    当然,这是高钰给的资料,确不确实,他就不清楚了。
    “不是。”
    “不然呢?”
    “这些事你不需要担心,尽管养伤便是。”
    周呈晔微扬起眉,猜不出所以然,又无法不管燕奇临的打算,干脆开门见山地道:“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因为王爷当时分明是手下留情。”
    “这……”
    “王爷根本没有失忆。”
    江辽张了张口,无奈地闭上嘴,快手替他换好药后,便道:“早点歇息。”
    “江辽,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他日要是发生什么状况,我没有办法保护王爷,难道你要看憾事再发生?”
    江辽夹在他和燕奇临之间实是为难,可偏偏他说得又极有道理,只能违抗王爷一次。“如果所说,王爷确实没有失忆。”
    “然后呢?”
    “当日战场上,王爷以俘虏你为由,将你带回潭关,不让金兀尔有机会接近你,可今儿个金兀尔就是上门来讨你,想利用你撬开北方大郡的防线。”
    周呈晔咂着嘴。“所以,他现在又想了什么法子拒绝金兀尔?”
    “王爷推说你伤势严重,尚在养伤,不让他见你。”
    “这是什么烂借口?”
    “因为最迟明儿个天亮之际,王爷会让人将你送回北方大郡。”
    周呈晔不禁沉默。依现在的处境来说,他暂时离开确实较妥,至少不会扯了燕奇临的后腿。但要是他继续留下,造成两人嫌隙……要是两方内斗,也许他逮着时机可以将燕奇临绑回北方大郡。
    在江辽离开后,他起身活动筋骨,估算着身子复原的程度,推算着走哪一条路最占优势。
    夜里,门板突地被推开,他随即戒备。尽管房内不点灯,瞧不见来者面貌,他仍从脚步声辨认出不是燕奇临。
    在手无寸铁的状态下,他只能选择静观其变再伺机而动。
    而男人走到床边,突地嗤笑了声,随即压到他身上,只要他一个侧身,便能抬腿踹飞他,但他想起江辽说过的借口,只能保持不动。
    “唷,真伤得这么重?让我瞧瞧……”男人笑着,大手竟是滑进被子里,摸的不是胸膛,而是他的下身。
    周呈晔微眯起眼,漠视对方企图在他身上点起的欲火,然而对方的手极为灵巧,触摸的方式特别挑诱,饶是他也被勾起了反应。
    “……金兀尔,你这是在做什么?”门口响起燕奇临平淡无波的低嗓,随即灯被点亮。
    “不过是来瞧瞧大定的将军生得什么模样,又到底伤得有多重。”金兀尔有些扼腕地抽回手,回头,燕奇临已来到他的身后。“他看起来是伤得挺重的,一点反抗都没有,不过……他长得很俊,是不是先被你得手了?”
    “那当然,本王觊觎他很久了,他落进本王手里,逃得了吗?”燕奇临嘴里说笑着,但眸中却染着杀气。“本王会拿他交易,但得在本王腻了他之后。”
    “你要是腻了他,就先把他交给我,要不咱们一道玩乐也没什么不可,横竖不是没这般玩过。”
    “有何不可?但还是等他把伤养好再说,要不怎么玩得起来?前些日子就把他的伤口又弄裂了,扫了兴致。”
    “你这家伙真没个分寸,越说越教我心痒了。”
    “江辽不是替你备好了人,尽管快活去。”
    金兀尔拍拍他的胸口,门外江辽随即带着他回房歇息。
    燕奇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你是死人不成,连挣扎都不会?”
    “……我是死人就不会有反应了。”何必一直瞪着他的胯下?“是江辽说你拿了我伤重未愈当借口,我当然得演得像样点。”
    燕奇临微眯起眼,啧了声,暗恼江辽竟连计划都说了,就知道他是个大败笔。面带不快地在床边坐下,转移话题道:“怎,你不是挺禁欲,现在随便一个男人碰你都能教你兴致高昂……到底是谁把你调教成这副德性的?”
    既然他已经察觉他未失忆,他也没必强装失忆,横竖都已经决定要送他回北方大郡了。
    “不就是王爷?不过,和王爷相较之下,金兀尔确实是有技巧多了。”
    “你这混蛋,当着本王的面夸其他男人?”
    “不是夸,是笑你空有蛮劲,不懂取悦人。”
    燕奇临笑眯眼,一把攫住他的硬挺。“本王现在就好好地取悦你。”
    “……你要是肯松手,我会感激你。”他怀疑他的兄弟快被他折了。
    “待会再感激也不迟。”他轻柔套弄着,张口舔弄着前端,再深深地含入。
    周呈晔难以自遏地低吟出声,感觉他的唇舌不断地舔吮着,直到他兴奋得几欲发狂。
    “王爷……”他沙哑喃着。
    感觉硬挺在自己的口中抽搐着,燕奇临还来不及退开,热液已经喷溅入喉,他微张着口让热液自唇角滑落。随即以热液充当润滑,将长指探入股间小穴。
    “王爷……松开我的手……”周呈晔哑声央求着。
    “不成。”他粗嘎喃着,缓缓地抽送转动,寻找着上回激发他剧烈反应之处。
    “我想抱你。”他是真的想抱抱他……太久了,他们分开太久了。
    燕奇临定定地瞪着他。“你向来很懂得怎么挑起本王的情欲。”他微恼地扳过他的身子,侧躺在他身后,早已勃发的巨大就抵在微微翕张的穴口。
    巨大毫无预警地进入,教周呈晔闷哼了声,而燕奇临的气息就在他的耳边,双臂自身后紧拥住他……明明身子就像是被钝器撞击得发痛,可是他的喘息,他的体温,他的气味都令他疯狂。
    “奇临……奇临,回到我的身边……回到我的身边。”周呈晔回头,舔着他的唇,吻着他的颊,因他而动情的俊脸染上诱人的绯红。
    燕奇临握住他的腰,狠狠地撞击着,张口封住他的唇,如狂风暴雨般吸吮勾缠着,像是要将他揉入体内般,野蛮地一再渴求,压根不管他的身子撑不撑得住,一径地攻城掠地,一回又一回,怎么也无法餍足。
    只是离别又在眼前,他再饥渴也得节制。
    “呈晔,时候差不多了。”江辽低声说着,动手先解开他手上的铁链,将一套军袍交给他。
    周呈晔疲惫地坐起身,浑身似是被燕奇临擦洗过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只剩下体内残余的痛。
    “王爷呢?”
    “还歇着。”江辽催促着他换军袍。“每日近五更天时都会有北方大郡附近的镇民,偷偷地溜至潭关卖粮,届时你就跟着咱们的人,假装护送镇民回北方大郡,再跟着他们一起走就好。”
    “……王爷竟还能跟镇民买粮?”他微诧问着。
    江辽见他毫不在意地在面前更衣,随即垂下眼,道:“当初庞彻就先将位在盘阳县的冀王府给搜刮一空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他那小子在这点上还挺精明的,可惜,在撤退时他断后,就那样去了。”
    “是吗,太可惜了,那时说要一道喝酒,都还没喝到呢。”他穿上军袍,垂眼思量着。他原以为燕奇临是傍着金漠生存,如今看来,两人该是平起平坐。
    表面上,金兀尔像是颇尊重燕奇临,以他马首是瞻,事实上不过是暂时的屈从,相信这点心眼,燕奇临该是看得透的。他是那般爱演爱装的人,都已经是妖孽了,金兀尔那点小道行,实在不成气候。
    该注意的是金兀尔的企图,而他……真该趁这当头回北方大郡吗?
    他是该相信燕奇临,可不知为何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呈晔,时候差不多了,快走吧。”江辽说着,还塞了一把短匕给他。“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周呈晔抽出短匕瞧了眼,便插往靴筒藏着。“多谢。”
    江辽轻扬着笑,送着他出卫所,低声道:“恐怕会走上一段路,你撑得住吗?”
    “胸口上的伤已经不打紧了。”
    江辽欲言又止,周呈晔瞥了眼,不禁放声低笑。“不用多想了,他还颇有分寸,不过……既然他人没来,你就帮我转告他,就说……”他故意贴在江辽的耳畔道:“只要他还活着,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他掳回巴乌城。”
    江辽愣了下,笑了笑,不置可否。“愿你一路顺风。”
    “多谢。”
    外头,两辆推车,两个做平民打扮的青年和一名亲卫已在等他。
    周呈晔跟在其后,不住地打量地形,走了十几里路后,饶是天空还下着绵绵薄雪,他却已经汗流浃背,体力有些不支。
    胸口隐隐作痛着,但他脚步一直没落下,直到出了卫所外的哨口,那名亲卫才留下,目送他与其他两名青年往北方大郡的边境而去。
    周呈晔走在后头,分了点心神打量眼前的青年,虽然只瞧见侧脸,却总觉得似曾相识,但想不起在哪见过。
    而且这氛围透着几分古怪,两个青年一路上没交谈,而且脚步极快,感觉上不像是一般镇民,反倒像是训练有素的民兵……北方大郡那头也培养了民兵吗?这轮廓面貌不似金漠族的深……
    才忖着,他听见了马蹄声,不疾不徐地从身后而来。
    他没有回头,但光听那马蹄声推断,至少也有百人……犯不着浪费力气挣扎,现在的他没有多余的筹码下注。
    “族长。”
    眼前的青年回头,这正面一瞧,周呈晔不禁失笑。就说他向来过目不忘,怎可能有印象却想不起是谁?会想不起来是因为当初这青年被堵着嘴,至今他还记得他遭燕奇临糟蹋得有多凄惨呢。
    他今日会落进陷阱,该怪燕奇临和江辽,他们竟然没察觉这人就是当初被江辽带回哨楼的少年。
    但他想一想,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依江辽的能耐,怎可能犯下这种大错,况且临行前他又给了他一把短匕……
    “昱人,做得好。”金兀尔在周呈晔身边下马,朝他伸出了手。“周将军,身体初愈哪堪得起在雪地里行走,不如到我的营帐里避雪吧。”
    周呈晔笑了笑。“金漠族长盛情,我就从善如流了。”除了跟着走,他又能如何?
    眼前,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跟金兀尔走,然后等着看燕奇临那个混蛋到底是如何算计他。
    +++++
    顶着越来越狂的风雪来到百里外的金漠主营,周呈晔的脸色已经苍白一片,就连唇也不见半点颜色。
    一进营帐,金兀尔马上差人备酒。“来,喝点温酒祛祛寒。”
    “多谢。”他握着酒杯却不急着饮,反倒是先打量起主营帐。
    里头比他想象得要来得宽敞,床板用毛皮铺着,就连地上都铺着毛毯,而营帐外的地上脚印是新踩的,代表这是新移地的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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