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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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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着急做什么,赶着投胎一样。
  匆匆吃了一点,赶紧出去。
  老板娘一把拉住李瑧:“小哥哥这么就走了?”
  李瑧道:“怎么了?没给你钱吗?”
  老板娘连声道:“给了给了,冒昧问一句,你叔叔成亲了吗?”
  李瑧:“……你别打他的注意啊,他不会喜欢你。”
  老板娘道:“小公子说什么呢,我就是告诉你,昨天穿红衣服小姑娘看上他了,不知可有妻妾呀?”
  李瑧没好气说道:“没有!不过他也不会喜欢你家那些女子。”
  老板娘道:“她们怎么了?都是大好年华,这十里八村有几个比他们漂亮。”
  李瑧:“……”
  好想看看 她的眼睛怎么瞎的。
  “实话告诉你,我小叔不喜欢姑娘。”
  老板娘:“那要带孩子妇人?”
  李瑧挣开手:“不喜欢女子就不喜欢,你听不懂啊。”
  马上跑出去。
  李瑧笑嘻嘻的说道:“小叔,老板娘想留你在这做上门女婿。”
  “阿瑧,你改姓吧。”
  突然蹦出来这句话李瑧还有点蒙:“什么?”
  李孤很严实的说:“改姓氏,过了三世代再改回来。”
  李瑧疑惑:“为什么呀?好端端为什么改姓啊?我娘我爹不是一直想你们找我回来吗?为什么改姓啊,你不要我了?”
  反复说几个为什么。
  李孤道:“没有,没有不要你。”
  李瑧:“你是不是要回小皇帝身边?是不是不管我了?”
  声音带着哭腔。
  他们认识不久,可是天然血缘关系,自然而然亲近。
  这些天依赖他习惯有这么个亲人,突然失去,不知所措,难以接受。
  李孤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安慰:“我不会不管你。”
  李瑧气道:“小皇帝有什么好的,圈禁我好几天,天天威胁我问东问西,就像把你压下去,心肠太坏了。小叔别喜欢他了。”
  李孤:“休得乱说。”
  李瑧道:“你看吧,就是偏心。反正我也不管,你跟小皇帝怎么搞都可以,我就是不走,我就要天天跟着你,直到等娶妻生子再说!”
  李孤再次陷入沉思。
  两人就这么走了一天又要回去。
  李瑧都可以想象出来皇帝知道小叔带走自己什么暴怒样子。
  心道:男人谈恋爱都这么扭扭捏捏,要是女人岂不是更麻烦?看来无论男女,感情的事情都是件麻烦的事情。
  想着全身抖了鸡皮疙瘩,还是不谈恋爱好。
  两个人一同坐在马车前面。
  李瑧道:“小叔是不是回去就不走了?”
  李孤:“嗯。”
  李瑧道:“那我到底叫小皇帝什么啊,叔母还是叔叔?”
  李孤刚要讲话,李瑧学他道:“是不是又休要乱说?没关系嘛,反正我也看过春宫图的,那你们拜堂了?”
  李孤忍住打死他心情:“赶紧学骑马。”
  赶着马车走路慢死了。


第45章 成亲
  不过是出走三日宫中发生巨变。
  萧琮邑原本一直苦恼如何处置齐将军,就连北边战事要他回去都扣押几日不准离开京中半步。
  后知齐将军原因,拖着林姜过来和皇帝对峙。
  虽然武将齐将军绝不是赵癸那般鲁莽粗人,穿上朝服颇有卷气,原本以为人面风度足智多谋,震怒起来朝官大气不敢喘一声。
  齐将军问林姜迫于压力出口就答,好像不得不答不敢不答。
  书信是真的没错,但是来往书信全在萧琮邑未回宫的时候事情,太子想篡位,齐将军素来不喜太子,并不想支持,加之柔仪公主心灰意冷恐三皇子不能归来要及时做好打算,不得已而为之。
  而且书信明显有选择倾向性,全部来往信件并非一直讨论如何扶持萧瑾登基,还有如果再派人寻回萧琮邑。
  幸而齐将军和萧瑾自己都留下几封,全部找来。
  一一观看才知前因后果。
  当即下旨让齐将军立刻回军营。
  一直不相信不信任最后还是被骗,差点耽误大事!
  萧琮邑气疯了,除了气自己不会做判断更气林姜。
  和北朝战事硝烟战起,一方面各方面指控他谋逆,一方面又缺不了他,再不回去,险些军中混乱,后果不堪设想。
  林姜一过来一巴掌打过去,打翻在地。
  声音嘶吼:“拉出去凌迟处死!”
  萧琮邑这样做只会让朝官觉得皇帝暴怒,羞愧迁怒他人。
  司马骐劝皇帝此时勿要杀人,说人家就算信息错误也是好心好意,罪不至死,就算死不应该凌迟。
  萧琮邑不听,林姜有罪是肯定的,他讨好皇帝故意遗漏信息导致皇帝扣押不能离京差点酿成大祸!
  处罚是肯定的,可先皇有过口谕下过旨意不能伤了林家后人,当年先帝太能折腾这家人,喜欢的时候把他子女捧在天上,跟太子做陪读,不喜欢的时候打入十八层地狱。
  后来幡然醒悟,觉得对他们不起,接回京中好生安顿,建了一个府邸世代给他们做官,永保世荣。
  子承父债理所应该。
  萧琮邑本身就在气头上,不仅仅这件事,还有感情不顺,并且自己学了一点西域武功,那师傅拍着胸脯保证没有任何副作用,不会伤及龙体。
  西域功夫基础好很容易速成控制,从而会突飞猛进。浑然不知会导致心神不宁,脾气阴晴不定。
  萧琮邑想了想直接杀人太便宜他,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就想要一点点折磨。
  看他跪在自己脚下,求饶的样子,好笑又好玩。
  他能折腾,李孤因为路上下了大雪,回京路上误了两日,连劝解的人都没有。
  能跟皇帝说上话的人估计只有柔仪公主,萧瑾因为与林姜父亲算有过一面之缘,他这个人不知真善良还是天真,人家污蔑他造反,照样求公主去饶了他的命。
  本来这个人可大可小,这等罪责杀了谁也不能说什么,可这时候偏偏皇帝又不杀了,如此折磨人。
  云峰去刑司瞧了瞧,打的不成人样。
  萧瑾找到柔仪公主,她步直接去求皇帝,此时气头,说了也没用。
  直接过去救了出来。
  柔仪公主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泪如雨下,哭的这么伤心。
  天寒地冻宫中太医不敢惊扰,只得在京中请大夫。
  窝在床上一个多时辰全身还在抖,好歹从小见他,知道性格如何不然这模样像姑娘一样,楚楚可怜。
  柔仪公主道:“你就此放弃吧,他是皇帝,你是臣子,越了规矩就是不行。况且你又感情用事,差点闯了大祸,皇上容不下你,要你死理所应该。”
  林姜:“皇上绝情无义,我已心死。”
  一向温和脾气他当着公主的面出言不逊。
  柔仪公主道:“你当他现在还是儿时伴读同伴,从前不闻不问窗外事的太子吗?他的脾气最是倔强和固执,不喜就是不喜,喜欢的东西烦扰心情还会不喜,你哪来的自信能打得动他?”
  林姜凄然道:“无可奈何,情不能自已。”
  柔仪公主道:“对于你来说天大的事,对于他来说可能从来不值得一提,何必自我烦心。”
  不知这些话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还是劝导别人。
  这等伤筋动骨,最起码要几个月才能完全好。
  柔仪公主多日没见他,再次见到吓了一跳。
  从前喜爱隆起发会披散肩膀一些,这次尽数束起,少了柔和且成熟很多。
  他正低头看书,见柔仪公主进来就跪地行礼,脸色缓和。
  萧琮邑:“长姐无需行礼。”
  柔仪公主道:“我把林姜救了出来。”
  萧琮邑眼神瞬间寒起,口气冷淡道:“怎么?长姐与他相识?”
  柔仪公主道:“不识,他是好心做坏事。”
  萧琮邑打断她:“长姐不知,他不过想重蹈他父亲覆辙想只手遮天而已,对我又有什么真情,心肠歹毒理应处死!况且长姐不该高兴吗?洗脱齐将军罪名。”
  柔仪公主听得皇上言语,不再多说什么,他心情不悦如此,谁碰上都不好过。
  匆匆离开。
  云峰中午就秘信传来,李孤并未去幽云处直接回来了,快到京中。
  萧琮邑换了件衣服,拿起长鞭要去迎接。
  不过心里憋着一股气,要发泄一下。
  京外早早戒严,堵住那条路,一群人提早把雪扫了扫,腾出一大片空地。
  李孤原本在外面驾车,一看前面阵势立刻下车让李瑧待在里面不要出来。
  萧琮邑跳下銮车,扔掉貂皮披风,走过来。
  李孤见他这样笑便知又要发狂发脾气。
  出乎意料,萧琮邑伸手握住他的手,呼吸哈了下气,很温柔说道:“你冷不冷?”
  衣服穿的那样单薄,好像一年四季都是如此装扮。
  李孤抽出手反而握了他的手腕,把了下脉,手指翻了下颈部,脉象还算平稳其他并无他事。
  萧琮邑依然微笑,这笑很是慎人:“贤侄呢?他躲在车里不准备出来了?还是孤卿担心我又藏起他?”
  李孤道:“外面天寒。”
  萧琮邑大概无法拒绝这种眼底都是温柔,他原本想拿着鞭子在雪中狠狠抽他几下发泄不满情绪,然后踹他让他滚出去。
  可是他那样柔和,柔和到仿佛永远不会生气。
  萧琮邑自己都快忘记当初他是怎么一个人,冷漠而孤傲,好像□□,锐利而强劲?
  不知何时,变成这样。
  不过这种情绪情绪转瞬又消失,另一种思想压下去,口口声声喜欢,其实对自己还不如对一个多年未见的亲人执着认真,所谓情感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他好歹是皇帝,普天之下人都要俯首帖耳,为何他要那般忽冷忽热,让人琢磨不透,好厌倦烦人。
  李孤道:“披上衣服,快去上马。”
  萧琮邑并不想回宫:“孤卿,旁边十里有座皇庙,同我去拜一拜如何?”
  李孤肯定是答应:“你不是?”
  萧琮邑道:“人都是会变的嘛,我已下旨清除好些无所事事僧人,停了许多庙宇俸禄,这和信不信佛法无关,利之则用,害之则除,皇帝要什么法。”
  道理是对的。
  他同样无法理解祖爷为何那样痴迷,不惜花掉国库银两也要全国修建这些东西。
  此地为落珈寺,香火一般,这一两更甚,尤其新帝登基不重视此,人慢慢更荒凉。
  天寒路滑,还有积雪,几个太监提前打扫还是未能及时扫出一条干净道来。
  萧琮邑对云峰说道:“不必再扫,朕踏雪过去。”
  随后让所有人退下去,单独和李孤一起上去。
  脚上踩着台阶积雪,再洁白踩在脚下覆成黑色,回过头望去,两串脚印,忽近忽远。
  李孤主动握住他的手,随后两人自动又十指紧扣。
  萧琮邑满肚子怨言没了。
  走到半路累了,依附在他身上,睫毛闪动抬头亲他的嘴唇,冰冰凉凉,探进去瞬间被捉住,嗪搅好一会儿方才移开,刚挪开还想再亲一下。
  萧琮邑很没用腿脚发软被吮的歪在肩上走不动。越休息越不想动,最后直接说:“要不,你背我吧。”
  李孤:“好。”
  萧琮邑一脸笑容。
  雪剧台阶,正常走路都不好走,身上又多了个人,还是成年人,更艰难。
  步子放缓很多,不过特别稳,走了很长一段路丝毫不喘气。
  萧琮邑搂着他的脖子歪头说道:“这么有力气怪不得把我……”
  剩下的没说出口,不过都明白。
  中间歇一次便一口气上到山上。
  长老不识人,走过去不耐烦说:“求姻缘一两银子,拜五十文,看病消灾三两,还原二十文。”
  佛堂圣地每年朝廷多少银子下方这样地方竟然还收银子?
  李孤给了他十两:“都拜了。”
  里面没人,给的钱又多,好大两束香,两人一人分一些。
  萧琮邑先进去拜,李孤在外面等着。
  “雁沉,你过来。”
  李孤听得名字颇为不习惯。
  萧琮邑把香火放上去问他:“你知道我拜的什么吗?”
  李孤摇头:“不知。”
  萧琮邑道:“是希望你我长命百岁,永远不死。”
  李孤笑了下,谁会永远不死。
  他又说:“不过真要不死还得双方同心才是,要不,我们一起拜下?”
  李孤说:“好。”
  李孤跪下拿了三炷香心中真的祈祷,默念你是希望琮邑长命百岁。倒把自己名字忘记说了。
  两人同时磕了个头,把香火放上去。
  李孤把随身父母遗物拿出来上好香,要磕头的时候发现萧琮邑并未起身。
  李孤:“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萧琮邑思索一瞬间答应了。
  他们同时磕了三个头一起站了起来。
  谁也没说话下了山。


第46章 多深
  一下山李瑧跑过来躲在李孤身上,孩子见到虎狼一般。
  萧琮邑看后笑道:“你不是最能说会道,躲着我做什么?”
  李瑧小心翼翼在李孤后面道:“我。。。有点冷。”
  萧琮邑:“冷就跟我回行宫,你叔叔已经答应我啦。”
  李瑧仰着头看了眼李孤,一副你怎么能把我卖了的表情:“小叔,到底你嫁给他还是他嫁给你啊。”
  李孤:“。。。。。。”
  萧琮邑撇了一眼李孤:“自然是你叔叔嫁给我当皇妃了。”
  李瑧睁大眼睛:“什么?不会吧。”
  然后小声嘀咕,这都什么事啊。
  李孤同他去行宫最大的原因就是担心萧琮邑误入歧途,他情况很不好,尽管掩饰很多,依然遮不住那双眼神,狠戾而冷漠。
  积雪厚,行驶很慢。
  李瑧一点不愿和萧琮邑坐在銮车里面,可自己又不会骑马只能乖乖坐着。
  銮驾十分宽大,中间放着暖炉,很是暖和,李瑧有点拘谨坐着。
  李瑧心是大,可从小自由自在,才不过短短时日,很难从吃不饱饭的少年变得和皇帝谈笑风生,何况这个皇帝除了对小叔是真严肃啊。
  萧琮邑挑眉问他:“你们为何回来?”
  李瑧道:“小叔魂不守舍,大约是想皇上了。”
  捡好听的说总是没错的。
  这样的话萧琮邑还没有完全免疫,缓了口气问道:“他身体可有其他异样?”
  李瑧不是练武之人,能看出什么来?
  李孤虽然之前休养了一个月,但是对于重伤的人来说,一个月连伤口都不能愈合别说调理身子。
  李瑧:“没看出大碍啊,好了吧。”
  萧琮邑不开心道:“你这个侄儿怎么回事,他手臂都僵硬了还没事?”
  李瑧很无辜,他真的没看出来叔叔有啥大事,明明身体倍棒力气惊人,单手提起他打转。
  李孤武功高,即便受伤也比常人健壮多了,一般练武之人都看不出来何况是一个从来没学过武少年。
  萧琮邑看他自然和旁人看他的关注点不一样,上上下下,表情都不肯放过。
  明显能感觉到这些天李孤放在李瑧身上心思更多一些,可好侄儿身在其中竟然一点不注意身上伤势变化,很是不满。
  李瑧低着头不敢说话,萧琮邑继续道:“他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快成人了,须好好照顾他。”
  李瑧道:“小叔天下无敌,我还需要他照顾嘞。”
  萧琮邑听后更生气:“你都这么大了还要人照看?你叔叔像你这个年纪都向前杀敌了。”
  李瑧听不出他语气,说道:“那我有什么办法,他就是要照看我。”
  萧琮邑铁青着脸不再言语。
  李瑧更加不肯对接他的眼神,坐在一边大气不出声。
  到了行宫恨不得立马跳下车,连礼仪都不要了,直接躲在李孤身后。
  李孤见他老鼠遇见猫样子问道:“怎么了?”
  李瑧无可奈何:“我只知女人悍妒吃醋,怎么男人也是如此,真是够了。”
  李孤不明白什么意思:“他脾气再好也是皇帝,你勿要多嘴说话。”
  李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脾气好?算了,我不多嘴了,你开心就好了。”
  如果是常住,他们不便住在行宫,如果李孤一个人算了,来无影去无踪怎么都可以,可李瑧不大方便,于是他们是准备在在宫外住的。
  萧琮邑一百个不同意,行宫房子千千万,还没个满意的地方,硬是不允,说一百次都不答应。
  李瑧看皇帝疑似撒娇的样子,尬死。连忙跑出来。
  原本想劝劝小叔,皇帝阴晴不定,好可怕,赶紧分开,不然甩不掉。
  今天一看,叔叔享受其中,还是算了,不要再看见这种可怕景象就可以。
  晚上萧琮邑一回来,李孤就拉着他坐下去对功,就是疗养身子。
  握着手运气,一般武功杂乱基本功不好的人,很容易血脉不通全身不畅,引起心情不佳,身子每况愈下。
  两人对坐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松手停止。
  松开手萧琮邑就昏了过去,倒在怀里。
  李孤不想责备他,之前口口声声说只学了几天西域功,这哪里是几天,最起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把身体折腾到这样地步。
  李孤抱起他放到床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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