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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本要凉[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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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如何?让三哥跟二哥一样身首异处,平息民愤?我觉得我做不到。我传来了三哥,当面质问他,命他即刻把侵吞的粮食给交出来。

我本以为三哥会再狡辩挣扎一下,没曾想他却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声泪俱下地表示会痛改前非,表示愿意将所有财产充公,顺便到牢房里头蹲一蹲。

我愕然。三哥的认错态度倒是良好,我也不能太为难他。我便真把三哥下了大狱,只是将罪名往小了定,说他是私开赌场,败坏皇室风气。关个几个月就好。

然而这厢三哥一入狱,立马炸出了一票麻烦。

翌日黎明。母后来了,带着熙熙攘攘的老臣们,以及一堆我得叫个“皇姑姑”“皇叔公”的人堵住了殿门。众人命我即刻去宗祠认错,并交出帝印。

看来大丞相失手了,没把这群个老家伙给镇下去。我默默地站在大殿之中,徐长治率禁卫军围了大殿保护我的安全。人群最前方的母后冷笑道:“岑越,你难不成要以下犯上?你的仁孝之道都白学了吗?”

我看着母后,忽然觉得心里凉到令人发指:“母后。您倒是说清楚,本王何错之有?”

“你谋害瑾王,关押庆王。皇室岂能容你这般残害手足之人!”母后语气咄咄,似是胜却在握。

我漠然地扫视了一圈这些个长辈:“母后。您身在佛堂,却对这朝廷之事甚是了解,儿臣佩服。只是您说我谋害瑾王,他可曾受到半点的伤害?您说我关押庆王,他本就有罪在身,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三哥身为皇子,私设赌场,证据凿凿,他自己也供认不讳,为何关不得?”

母后身后的几位老人立马垫脚冲我投来了探究的目光,一人小声嘀咕道:“怎么几年未见,黎王便与常人无异了。。。”

“诸位长辈还以为本王是傻子吗?”我轻笑。母后将这群人找出来,无非就是逼我交出执政权。她或许告诉了所有人,我是个傻的,受人蛊惑谋害皇兄皇弟。

母后似是失了耐心,命几位老嬷嬷上前强行掳我去宗祠。徐长治立马冲过来将我保护在身后,禁卫军拔刀相向,将一位老者吓得双腿哆嗦。母后尖声吼道:“黎王!你要弑母吗!”

“殿下自然不想弑母。倒是太后娘娘曾弑母夺子。”

钟伯琛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身后尾随着数十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硬是将人群给分为两部分,把母后单独隔了出来。

      我看着钟伯琛身后一熟悉的人影,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乳娘?”






第39章 【往事】

                我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钟伯琛身后那位妇人,就算她已经鬓发皆银,满脸皱纹。她的容貌依旧刻在我的脑海里,越过漫长的岁月,始终保持着清晰的模样。

我的乳娘。我那已经“去世”了十多年的乳娘,竟还活着吗?

我的灵魂瞬间钻出了肉体,徒留一个光秃秃的躯壳在原地无法动弹。我木然地看着这位唯一给过我关爱的长辈,用一首摇篮曲温暖了我整个幼年时光的人儿,真切又虚幻地向我走来。突然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她死了,她明明死了!我每年都在祭拜着她的牌位,烧一把把的纸钱,把她给我做的小鞋子和虎头帽子藏在箱子最底下。在我当质子的五年里,我哼着她教给我的童谣入睡,把满腹哀愁带入梦境中,让梦里的乳娘再哄哄我,抱抱我。


满殿寂静,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声以及乳娘唤我的声音。我愣愣地盯着乳娘的眼睛,总觉得乳娘变得有些陌生。是她老了的缘故吗?还是这一切都是我的梦境,人死怎么可能复生?恍惚间,一位老嬷嬷认出了乳娘,错愕地低喊道:“玉容?你不是死了吗!”

“老奴没死,老奴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只能假死逃出宫去。。。”乳娘的眼神好像有些莫名得浑浊与飘忽:“老奴为了家眷的性命,迫不得已……”

“你们刚才说弑母夺子?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一位皇叔公双目圆瞪地问道。

钟伯琛向诸位皇室老者行了礼,又向人群后一拱手,招来几位年纪颇长的老先生。一身着蓝色布衫的老爷子说道:“草民乃淮安刘氏族人。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曦太妃?”

我母后的身形顿时摇晃了一下,沉着脸蹙眉不语。我看了看母后,又看向她身后那群面色复杂的老者们,整颗心正在一点点皲裂变形。

“曦太妃?老夫。。。有点印象。似是先帝身边的一位宠妃。”皇叔公仔细回忆着:“只是曦太妃红颜薄命,早早的去了,且并未留下子嗣。曦太妃去后,先帝以贵妃之礼为其下葬。”

“曦太妃并非没有子嗣。”刘氏老者目光如炬,望向我时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黎王殿下,就是曦太妃的亲生骨肉!”

众人哗然,齐刷刷地看向我和母后,母后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昂首看向高耸的房梁不知在想什么。

我早就知道,曦太妃可能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我从没想过,母后她是弑母夺子。所以说,她其实是我的仇人?

我六弟的生母,是跟我有血海深仇的人?

我不想信,不敢信,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在地上。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一个噩梦。我可以容忍母后她欺辱我,猜忌我,冷落我。但我无法接受养育我长大的人,有朝一日会跟我不共戴天。我该怎么面对我的六弟?我该如何处置母后!

“当年,先帝御驾亲征,曦太妃与太后娘娘共同随行。”乳娘面向母后沉声道:“不想,先帝这场征战,足足历经了三年之久。期间,太后娘娘与曦太妃先后产子。太后娘娘先诞下一女,半月后,曦太妃诞下一子。你们如若不信,老奴这里还有证据。。。”

“不必了!”母后终于开了腔,满目嘲讽地环视四周,冷笑道:“对。哀家当年确实生了个女儿,而刘嫀儿生了皇子,也就是岑越。只是她不是哀家杀的,她死于血崩!”

“那,你的女儿呢!为何黎王殿下会成了你的儿子!”刘氏老者怒火冲天地质问道:“你莫不是玩了个“偷梁换柱”,抛弃了自己的幼女,将皇子据为己有,以稳固后位?!”

“你胡说!”母后指着老者咆哮道,面目狰狞犹如恶鬼:“你有什么资格将这脏水往哀家身上泼?!是她刘嫀儿命薄!哀家不曾害过人!”

“太后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钟伯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淡漠中透着冰霜般的寒意:“摄政王殿下回宫当日,太后娘娘大办“鸿门宴”,席间藏数十名死士;紧接着,殿下重伤不愈,在其衣物中查出了促使伤口恶化的药沫,而这套衣服则出自太后娘娘的亲信之手;太后娘娘伪造通敌信,嫁祸给殿下;传“子嗣无望”的谣言来毁殿下的清誉;今日,更是搬出了“残害手足”的欲加之罪。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用心险恶,想要害了殿下的性命?”

母后向钟伯琛怒目而视,岔声吼道:“你个黄口小儿也敢教训哀家了?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跟岑越的关系异常亲密,你莫不是他的“裙下之臣”?!”

“够了!”我的咽喉里瞬间涌起一口浓血,憋得我头皮发麻。我大逆不道地用食指指着母后,几近疯癫地笑出了声:“二十年了,儿臣唤您母后二十年。我一直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您的心就算再硬,总有一天也会捂热。是我太傻,当年你罚我二十廷杖,将我扔进广思楼里等死之际,我就该明白。你我的母子情谊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是我岑越,认贼作母!”

“来人,将太后带下去。”钟伯琛有些担忧地看向站立不稳的我,冲徐长治挥了挥手。

禁卫军立刻将母后团团围住。众皇室族人纷纷让开了路,无一人敢上前阻拦。母后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扔下一句:“岑越,我当初就不该留你,你欠了我女儿一条命,我做鬼也要把这笔债讨回来!”说罢被禁卫军押着出了大殿。

我终于捂着胸口蹲在了地上。徐长治努力顺我的后背,钟伯琛在一旁劝慰着。我双耳轰鸣,什么都听不清,只知道我的亲生母亲被人害了,被我喊了二十年“母后”的女人给害了。

“母后!五哥!五哥。。。”六弟突然从殿外跑了进来,慌里慌张地跪在我面前求我:“五哥,求你了,放过母后吧。她知错了!她以后再也不会。。。”

我木然地看着六弟,许久后终于将堵在嗓子眼里的那口血给咽了下去:“老六。。。哥本来也有娘亲的。。。”

六弟怔住,呆若木鸡地看着我被人搀了出去。

我似是大病了一场,胸口沉闷到如同被千斤重物压迫着。我浑浑噩噩地被不同的人抱来抱去,喊来喊去。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最后我感觉到头顶上一阵刺痛,淤积在脑门里的浊气终于唰啦一下退了,浑浊的视线也恢复了清晰。

上官夏将三枚银针从我头顶上拔了下来,然后在我眼前晃了晃:“殿下,刚刚可太险了。”

我虚弱地点点头,看向跪在一旁的钟伯琛:“伯琛。。。你。。。不能杀了太后。。。将其关回慈康宫吧。。。”

“是。”钟伯琛慢慢退下,临走前又回望了我一眼,见我冲他摆了摆手,才忧心忡忡地离去。

上官夏又为我针灸了一阵子,见我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喂我服了些药汤。我看向窗外,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然到了深夜。这时徐长治走了进来,略带犹豫地禀报道:“殿下。瑾王殿下在屋外跪了半个时辰了,想见您一面。。。另外纯熙公主也陪着他呢。您看。。。”

上官夏有些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殿下急火攻心,险些酿成大祸。眼下万不可再动怒。你就不能想办法把他们劝走吗!”

我摇摇头,让上官夏把我搀着半坐起来:“无碍。我不会再生气了。。。让他们进来吧。毕竟公主殿下是客人。”

六弟惶恐不安地走了进来,也不知是不是跪太久的缘故,双腿有些站不直。纯熙公主在一侧搀着他,二人在我榻旁坐下。我冲公主勉强一笑:“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纯熙公主摇摇头,轻声问道:“摄政王殿下如何了?若殿下着实不适,我这就带瑾王离开。”

我看向面色蜡黄的六弟,将手放在他正在痉挛的膝盖上捏了捏:“没事的。娘虽然不是亲的,你到底是我亲亲的弟弟。我不会杀她,也不会为难她。只是,现在这朝廷乱成一团麻,五哥不想再让她平添是非了。五哥也没精力给她“斗智斗勇”了。就这么关着吧,好吃好喝伺候着,我与她,此生不再相见,免得相视两厌。”

“哥。。。”六弟哭出了声,攥着我的手抽泣:“哥,你骂我一顿,打我一顿吧。我替你难受得慌。”

我何尝不难受。我甚至不知我生母的容貌,更不知她到底是血崩还是被母后给杀害了。若“弑母夺子”是真实存在的,我真的要放过母后吗?我放过她,我那九泉之下的生母会安心吗?

我想我一辈子不会原谅母后了。我生平第一次狠毒地诅咒着她暴毙在佛堂里,最好是跟我一样急火攻心,然后没有第二个上官夏去救她,让她死于非命。这样我六弟不会埋怨我,我生母的仇也算报了。

六弟与纯熙公主离开后,我又去问我的乳娘,让她告诉我多一些有关曦太妃的事。乳娘只含糊地告诉我,曦太妃很漂亮,很温柔,父皇很爱她,将你的封号定为“黎”,便是为了纪念她。

是吗?于是我强迫自己睡着,试图在梦中去会会我的父皇,让他告诉我真相。我要质问他,为什么将我生母的存在从我的世界里抹去,为什么把我交给杀母仇人抚养。

然而父皇不愿见我,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已经飞升为仙,再不必问却人间疾苦。

又过了数月,盛夏来临。我将这心头的伤痛匆匆打上一层痂,含混过关地恢复了常态,继续做“勤政的摄政王”。

母后以及她族中的老臣们消寂了,我撤了慈康宫里半数的宫人,仅留了几位老嬷嬷伺候着。不是为了报复,只是想切断她的眼线。

        乳娘住回了宫中,几次想来跟我单独聊聊,都被我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了。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想她,深入骨髓地想她,然而当她真的回到了我身边时,我反而不想见她。

还有更奇怪的。钟伯琛于夜间数次跑来私会我,想跟我温存一下,也被我回绝了。他托徐长治问我是不是生他气了,我回不知道,可能只是想冷静一下。让他别伤心,过几日我会主动找他的。

我把自己扔在奏折堆里,日复一日地批阅着,提线木偶般吃着一日三餐,喝着药汤。我知道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具体怎么个不对劲法我也说不上来。直到有一日我听着窗外多嘴的麻雀叽喳不停发着呆,红豆为我端来了败火的银耳羹,轻声说了句:“殿下。您许久不笑了。。。”

是吗?我拿过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脸。只发现我好像又瘦了。不,是我从来了这个世界就不停地消瘦着,仿佛饭都吃到了狗肚子里。我跟个大眼泡金鱼似的双目空洞无神。我觉得这不是个事儿,我从头到脚就这对儿细眼睛像父皇,越长越圆了可不行。

正想着,六弟忽然求见。我让他进来,本想着就为地唠唠家常,谁知六弟一句话把我震得一激灵:

“哥,我想好了。我要陪纯熙回祁国。”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五累啦……揉揉殿下。





第40章 【仇恨】

                六弟跟纯熙公主修成了正果。俩人从一见钟情到托付终生,前后不足半年。当然,在感情进展速度上,我根本没资格讲究他,毕竟我自己是个一坛假酒交代了下半辈子的主儿。

六弟说,纯熙公主其实没有表面上那般娇蛮。她识大体,懂是非,是位难得的好姑娘。纯熙是祁国唯一的公主,自幼被她父皇宠在心尖上。如今祁国国君年岁已高,纯熙无法在其身边尽孝,思念之情与日俱增。

我问他,纯熙公主既然舍不得家人,为何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故土?六弟嘟嘴:“五哥可能有所不知。纯熙跟晟宣国太子李擎曾有过婚约,毕竟祁国跟晟宣国是临国,来往也方便。但纯熙觉得李擎此人非良善之辈,毅然决然地退了婚。李擎那混账到处造谣说纯熙的不是,闹得纯熙难以再择良婿。纯熙这才一怒之下决定远嫁。”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纯熙公主时,是在晟宣国。李擎倒是瞒我瞒得挺紧。

六弟说他主意已定,给纯熙准备的聘礼已然就位,过几日祁国使臣会亲自上门,让我赶紧准备一下把他这弟弟给“嫁出去”。我急出一脑门汗:“你这决定也太突然了。你跟母后说了没?”

六弟表示他不想去说。因为母后绝对不会同意他当“上门女婿”。我说我也不同意。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怎么放心让你远走他乡。

六弟笑笑,稚气的眉眼似是稍稍舒展开了,多了些许的棱角:“哥。我不走,母后这辈子不会消停。只要她觉得,我还有可能继承皇位,她就会想方设法地害你。五哥你已经仁至义尽,若她再逼你,只恐怕。。。哥,六弟我没本事,净给你添麻烦。我还不如发挥点余热,当个“和亲”的亲王,远离是非之地。”

六弟离开后,我呆坐在书房里整整一天。我心里很矛盾。我既觉得六弟走了也好,毕竟祁国安定又富庶,他去了过着不担惊受怕的好日子,还有娇妻在侧,算是此生无忧了。然而我又舍不得他。这些兄弟里,当属他跟我最亲,突然不在身边了,让我难以释怀。

我想了想,总该去跟母后说一声。我得让她知道六弟的去向。再者,六弟成亲是一辈子的事儿,母后她毕竟是六弟的生母,六弟大婚之日,她理应出席。我不想让六弟有遗憾。

我约莫着母后听闻此消息,第一件事则是蹦起来打爆我的狗头。于是我带了护狗大队长。。。不是,是禁卫军统领徐长治同志一齐前往。让他在必要的时候扛着我就跑。

陆久安问我既然如此,干嘛不派个宫人去说,何必亲自冒险?我没回答。我虽然说了此生不再相见,但有个事情我必须搞清楚。那就是我的生母到底是血崩,还是死在了她手里。

我不能任这个疑问一辈子憋在我心里,我怕我会真的发疯。

慈康宫里冷冷清清,偌大的宫院只有零星几位宫人。我蹙眉,我记得我好像没撤走这么多人吧?徐长治跟我咬耳朵,说宫人们都悄悄跑了,太后娘娘如今失了势,还不是墙倒众人推。

我没多说什么,既不幸灾乐祸,也不同情她。只是觉得她很快就用不着宫人们伺候了,不必过问此事。因为在我印象里,母后她去世得蛮早的。具体时间我记不住了,可能没几年了吧。

我心里舒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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