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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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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陈玉成他们训练了不短时间了,是骡子是马,要拉出去溜溜,省得闲话。”

    看着林海丰认真地听着自己的话语,他想了想,微微一笑,“现在政事太多,又麻烦的很,我想天京整个的防御还是都由老弟负责的好,也好专心把政事处置好了。”

    林海丰摇摇头,“小弟今天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军务。不过,天京的全面防御还是交给洪宣娇比较好,她是镇守使,以后这是她的主要任务。再说,小弟也不能总留在天京,我还想对机会去镇江和扬州看看,那里是将来东征的前进基地,也是东征的屏障。”

    “好吧,就依老弟的。”杨秀清有些失望。

    “现在机会差不多了,咱们该考虑解决向荣老儿的问题了。”林海丰呵呵笑了笑,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我有个想法,王兄看看合适不?首先,教导旅移驻孝陵卫,那里是江南大营老营,清军的力量也最雄厚。不过,我不想尽快暴露教导旅的全部实力,以免打草惊蛇。教导旅一部可以配合栖霞门的曾水源部,首先清除那里至镇江一线的清军,一来确实保障天京和镇江的联络畅通,二来切断江南和江北两个大营间的联系,将向荣的军队都压缩在一处,最后围而歼之。”

    杨秀清点点头,“由于咱们严格控制了天京的进出人员,再加上预先早有防范,有关红军的真实实力外面很少有人知道。不过,消灭清妖的江南大营,若是采取佯作东征,调动清妖围堵,半途各个击破不是更好?叫他们畏缩成一团,岂不是难啃了一些?”

    “咱们要的就是向荣也这么想。”林海丰笑着,悠闲地用手在大袍子里摸索着什么,马上他又停止了动作,瞅了瞅杨秀清,手在上唇摸了摸,有点儿似乎不好意思,接着说到,“咱们兵力有限,难以对清军各营实施包抄,一旦向荣觉悟撤围暂避,那就会影响到咱们以后的全盘计划。江南大营事儿小,东征取得上海才是头等的大事。”

    “好,我同意。”杨秀清双手搓着,咬着牙说,“要一下把江南大营全部扫荡干净,不留后患。我马上把天京防务移交给宣娇,对江南大营一战还是由老弟暂时全权指挥。”

    林海丰点了下头,“那就明天把北王和宁王请来,王兄把计划提出来,大家一起仔细研究一下。”

    “还研究什么?”杨秀清刚刚说完,马上又呵呵地乐了,“对,是要大家一起做出决定啊。”



………【第三十章】………

    紫金山北麓蒋王庙,是总兵马天宝的中军所在地。按照两江总督向荣大人的布置,他刚刚移营过来没几天,手下的十三营人马也只暂时跟来了八营。将各营分屯完毕,他就下令对尧化门发起了试探性的进攻。

    城里的太平军兴许是人数有限,只是一味地坚守,没有丝毫反冲击的迹象。攻了几次没有什么结果,马天宝于是撤回兵马,开始盘算如何继续向北扩展,彻底封锁住城里长毛和镇江间的联系。

    他派出两营人马,在副将陈兴祖的带领下,又向北伸出了十几里,随即开始向总督大人请求,赶紧叫其它的各营归建,以确保自身的安全。

    在要冲上安营扎寨,四下派出哨探,这些陈兴祖都做的井井有条。为了便于长期固守,他又叫手下兵勇把附近凡是能找到的老百姓,不分男女,不管老少,能动弹的就都驱赶了来,开始在营垒前没白天没黑夜地开挖壕沟,修建吊桥。

    不能不说陈兴祖还算是个将才,在做着所有这一切的同时,他甚至还在与总兵大营之间的一个无名小村落里,预先留下了一哨人马,并约定了紧急情况下的联络方式和处置决定。一是为了保障与总兵大营间的联系,二是惟恐城里的太平军利用了这条缝隙。他觉得,既然是要封锁,那就该把封锁线做得越密实越好,最好能连只苍蝇都不放过。

    有备方能无患,细心得到了回报,一只趁夜色掩护,向城内运送粮草的长毛队伍,被小村落里的人马及时发现,警报发出,陈兴祖立即率兵掩杀,总兵大营的人马随即也增援上来。尽管由于城内长毛出城死命接应,粮草车只被截获下了一小部分,这也足以说明他的预见性。在自己得到总兵大人嘉奖的同时,陈兴祖也没忘了立功的弟兄们。统领那小队人马的哨官张富,被他提升为记名队官,日后实补,又赏赐了不少的酒肉。

    颁完赏赐,陈兴祖看着麻脸上满是得意准备离去的张富,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着,“回去后千万大意不得,你们的任务是哨探,能打则打,打不了就避。长毛吃了亏,不会不对你们有所注意的。为了以防万一,再加派十五个弟兄给你。”

    “谢大人!”张富抱着拳,一副骄横的样子,“大人放心,小的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绝不会叫长毛找去半点儿便宜的。”

    “那就好,”陈兴祖笑了笑,“好好地跟着本官干,日后机会多多。”

    “全仰仗大人的栽培!”

    张富心满意足地离开大营,回到那个不起眼儿的小村落。

    说它不起眼儿,是因为这个村子实在太小,一共十几户人家茅草屋,零零散散的建在一处土岗上。由于战事纷乱,还大都躲到不知何处去了,现在就仅剩下了一户人家,还是个老两口。老两口也不是不想躲,可是年纪已大,既跑不动,也没处去。真是人不赶事儿,事儿赶人,原本想听天由命的老两口果然就遇上了兵祸。自从前天三十来个官兵一进驻,老两口就成了当然的仆役,跳水、喂马、做饭一样不落。若不是穷的家徒四壁,指不定会有什么灾祸呢。

    日头要落山的时候,眼瞅着下午出去的那个领头的又带回了十几个官兵,老汉看看面色黑黄,病蔫蔫儿的老伴儿,心里一阵的难受,又暗暗地埋怨着。都怪这个老婆子,一个破家有什么可恋的,当初还不如进到城里。一想到这儿,老汉又情不自禁地嘲笑起自己来。听说城内的太平军是男女分馆,真要去了,老两口还得分开去住,连个家也没了。再说,都是一大把年纪了,出不得大力了,老婆子又是一身的毛病,就是去了,谁又愿意白白收养个爹呢?自古只听说有拣孩子养的,还没听说过拣爹拣娘的呢。

    “军爷们得了赏赐,你们俩也沾便宜,好好弄弄,剩下的你们就可以打打牙祭。不要觉得委屈了你们,盼着军爷们多住些日子,还省得你们自己刨食儿了。”

    张富指挥手下把刚刚领回来的肉和菜丢到老两口跟前,咧着大嘴嘿嘿地笑着,“前天来的时候吃了你们一只老母鸡,看把你们心疼的,今天就算补偿你们了。”

    望着张富出了屋,老汉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口。

    “俺那可是下蛋用的老母鸡啊!”老婆子哀叹一声,嘴里咕哝着。

    “从哪找点儿砒霜,一下都喂了这群畜生算了。”老汉瞅瞅身边的老伴儿,恨恨地小声嘀咕。

    “可不敢胡说!”老婆子急忙伸手捂住老头子的嘴,又慌乱地看看门口,见外面没人,才长舒一口气,“这可是要命的事儿,叫他们听到了不得的。”

    不远处的另外一间茅屋里,几十个人那个屋子塞的满满当当,奉承、吹捧,让张富周身都感到轻飘飘的,开心的脸上的麻点儿直颤。

    “兄弟们,咱们是吹归吹,乐归乐,真格的还是不能忘记。”说这话的时候,张富扳起了面孔,“一会儿吃饱喝足了,还是和以往一样,加强防备。我可是在陈大人面前拍了胸脯子了,出了差错谁都吃罪不起。”

    “队官大人放心,咱们保准儿都是睁着一只眼睡觉,一个长毛也休想从咱们眼皮子低下滑过。”一个兵勇一只手掀起自己的眼皮,嘿嘿地做着怪样。

    “没错儿,咱们还都等着跟队官大人沾光呢。”“最好以后能赏点儿银子。”

    “哈哈,要是能赏几个姑娘我看你最高兴了。”兵勇们七嘴八舌起着哄。

    张富哈哈地一拍胸脯,“没问题,只要剿灭了长毛,什么都有。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去把四外的栅栏再整补整补,一旦被长毛抄了咱们的窝,那可是吃什么都不香了。”

    鼓弄完那用几十棵放倒的大树做成的所谓寨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兵勇们几乎各个手揉着早已开始咕咕乱叫的干瘪肚子,眼巴巴瞅着老两口屋顶升腾的阵阵炊烟,不时地吞咽着吐沫。

    张富瞅瞅手下们那没出息的样子,嘱咐着两个值更的兵勇,“眼睛瞪大点儿,好东西少不了你们的。”随后,他冲着手下们一摆手,“走,开饭去。”

    看着喜笑颜开的手下们,他还是免不了又说了一句,“酒要少喝,多了误事,都给我记着啊。”



………【第三十一章】………

    说总是归说,真正做起来就又是一回子事了。自古道,无酒不成宴,有了酒那是能喝的不会少喝一点儿,不能喝的也要凑上个热闹。什么喝的口滑了,喝着顺嘴儿了等等,无非都是为把酒喝大了寻些借口。还有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从他们来到天京城外开始,还从未见到过太平军主动由城内出来过,更何况太平军昨晚刚刚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呢?

    因此,对张富他们来讲,今天算不上是大意,只能说是侥幸的心理在作祟。

    后半夜了,原本残缺的月亮被一抹黑云掩得不见了踪影。两个值更的兵勇怀抱长枪,一头一个斜倚着木栏,不停地打着哈欠。四外是漆黑一片的旷野,耳朵里除去不远处草屋里传来的阵阵鼾声,还有就是偶尔的几声蛙鸣,再听不到其它任何响动。随着一阵清凉的夜风吹来,两个人还没醒过来的酒劲儿又翻腾了上来。

    “兄兄弟,我今天的酒酒多喝喝了喝了点儿,”身材略显粗壮的兵勇强打精神,冲着对面的同伴儿,哈欠连连地商议着,“你辛辛苦点儿,我我打个盹,就”他忽然停住了下面想说的话,惺忪、浑浊的一双倦眼猛的圆瞪起来,嘴大大地张着。他惊愕地看到,一条黑影儿如同矫捷的狸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同伴儿的身后。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感到自己的后心嗖地一凉,两腿顿时一软,慢慢地,似乎还有些极不情愿地瘫软在了地上。

    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两个值更的清妖,石镇吉立即率领特务连的六十几个兄弟,搬开木栏,利箭般的冲进村子,迅速分头扑向几间草房。

    他守住一个里面正鼾声大作的房门口,转头看到弟兄们都已经分别选定了目标,他把手中的马刀一舞。立刻,几只火把燃起,随着火光一闪,他猛地抬脚踹开房门,窜了进去。

    借着火把的光亮,石镇吉飞快地用目光扫了下土炕上横倒竖卧的几个清妖,那满屋子的酒臭气叫他左手下意识地捂了下鼻子。不过,他右手中的马刀却早已高高地扬了起来,寒光一闪,离他最近的那个清妖的头颅被劈成了两半。可怜的张富,一直到死也没有从醉乡中清醒过来。

    紧跟石镇吉进来的几个弟兄,毫不犹豫地腾身跳上土炕,一把把冷气袭人的马刀上下翻飞

    当石镇吉干完了自己的活儿,屏住呼吸快步那走出酒臭气和血腥味儿混杂的茅屋时,其他各组同样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战斗。他仰头深深地吸了口清新的口气,浑身上下一阵的的轻松。他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茅屋,收起马刀,略有些遗憾地拍拍腰间的六轮枪。要不是事先有规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严禁放枪,他是真想叫自己的这把枪开开荤,除去仅仅打了几次木靶,这枪还没尝过血腥味儿呢。

    “连长,那边屋子里住的是两个老人。”一排长刘明远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石镇吉点点头,嘱咐他立即布置警戒并安排人去把留在外面的马匹带进来,自己就向两个老人住的房子走去。

    两个睡梦中被惊醒的老人,已经安静了下来,他们从刘明远那里知道了屋外发生的一切,知道村子里来的人是红军,也就是城内太平天国的圣兵。见到又有人进来,老汉在黑暗中摸索着坐到炕边,“圣兵大人辛苦了,等老汉给你们弄些水喝。”

    “不用了,老人家,”石镇吉笑着止住了他,“打扰你们了。一会儿可能还要和清妖见仗,你们老两口就在屋子里踏实的休息,不要出来,外面有我们呢。”

    老汉听着来人和善的话语,顺从地缩回了双脚,重新在炕上坐好,身子又向里面挪了挪,拍拍炕沿儿,“大人,那就先坐下歇歇气吧。”

    “呵呵,”石镇吉坐了下来,“老人家,不要叫大人,叫我红军弟兄就可以,咱们都是天父的子女,没有什么大人。”

    “什么都没了,老母鸡没了,种的一点儿菜也没了,唉,要闹到哪一天是个头啊!”老婆子哀叹一声,心里满是无奈。

    屋子里实在太黑,石镇吉看不清老人的表情,可他完全能理解他们的心境。他站了起来,坚定地说:“快了,马上就会有安静的日子过了,我们不会再叫一个清妖出现在这里。”

    “那可太好了,咱们做百姓的不怕穷,就是图能有个太太平平的日子过。”老汉咧嘴笑了笑。太平军刚刚打下金陵的时候,他听过太平军那个洪天王亲自讲教,他期望能看见洪天王所说的太平世界。

    “老人家,没有了的可以重新再来过,天朝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们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等战事都完了,我们还会来看望你们的。”说完,石镇吉出去了,回手轻轻带好房门。

    老婆子侧耳听听又归于沉寂的屋外,念叨着,“不是圣兵吗,怎么又叫了什么红军?”她本来想仔细看看这个红军弟兄的,可是屋子里一点儿亮光也没有,再加上昏花的老眼,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注意到了来人左臂上系着一条白巾。

    老汉把目光从门口移回来,瞟了老伴儿一眼,“那大清不是还有旗营和绿营兵呢吗,就不兴人家天朝有红军?”

    就你聪明!老婆子心里哼了声,她当然听说过旗营。可人家那都是皇族血统,这红军和圣兵难道还能有什么区别吗?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陈玉成带领着红军教导旅的一个连,潜伏在陈兴祖营垒南面不远处的一片草丛里。借着清妖营垒里的灯火,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挖的还不十分深的壕沟,还有吊楼上晃动的值更妖兵的身影。他低头看看手腕上安王借给他的表,按规定的时间还差一点。此时,他的心情格外地亢奋,望着身边一个个士兵那急不可耐的神色,他相信,士兵们也一定是和他一样,都在等待着一展身手的美好时刻。

    他们是战士,几年的征战,已经习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严酷的封闭训练早已把他们憋的如同圈在笼子里的猛虎。他们不仅要叫更多的对手将在自己的枪口下倒毙,甚至更多的人在心里还喜欢到时候抽出肋下的马刀,能直接再砍上他几个才更觉得过瘾。

    他们将都是真正的英雄。尽管都知道,也许会有那么一天,他或他也许会倒在这个酷爱的沃野里,他们绝不后悔。时间说不上长,可他们深深地领会了安王殿下带给他们的东西。他们是工农红军,是革命的军人。活着,就是为了革一切反动派的命。为了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更是为了全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他们甘愿最后去做肥料,用自己的华茂年华和一腔热血,换取更多人的永远快乐。



………【第三十二章】………

    表针刚一指到三点,陈玉成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抽出腰里的短枪用力一挥,“上!”

    四条黑影立即冲出草丛,俯身冲向前面的壕沟,随着他们甩出的一排集束手雷,巨大的轰鸣声中,木制的寨墙被炸出一个缺口。

    陈玉成忽地站起身躯,低吼一声,“弟兄们,跟我冲!”

    一百多个年轻的士兵,犹如一百多条下山的猛虎,没有平日里那嗷嗷的吼叫,似乎所有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那一百多双的脚板儿上,两丈多宽,尚不足半人深的壕沟,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如履平地。

    担任爆破的那四个士兵,此时早已不顾头顶四下翻飞的木块儿、泥渣,顶着硝烟冲进了缺口,几声清脆的枪响,吊楼上的清兵如同布袋,重重地摔到地面上。眼见清军的营垒里开了锅似的乱成一团,对面成群的兵勇们晕头胀脑地窜出营帐,大部分衣衫不整,有的甚至是空着双手,四个士兵摸出手雷就要甩出去。然而,突然发生的的情况却叫他们的手僵在了半空。

    修筑护寨壕沟的老百姓们,一直干到后半夜才被允许休息,清兵没有放他们回去,而是集中看押在了大营里。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叫这些没有任何战争经验的老百姓们同样乱作一团,盲目地东躲西藏,有的人竟混杂在了向缺口涌来的清兵之中。

    冲在头里的红军士兵急得直躲脚,“老乡们,不要乱跑,都爬下!”他边喊,边收起手雷,左手执着短枪,右手飞快地拔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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