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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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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营之长的蒋云翔,何尝不想把那些并不算笨重的大炮都揽到自己的怀里,这有了大家伙的缴获的东西,不仅能显示出自己部队的赫赫功劳,又可以在芮县县城参战的时候露上一手。可按照后面韦总的指令意思,毕竟打扫战场的任务只能是留给红九十师,而再看着这位贪得无厌的一团长那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蒋云翔只好干受这种窝脖气。

    他狠狠瞪了瞪还在救护队员背上挣扎着身子,回头大呼小叫的二连长,“喊,喊你个头啊,看老子完事怎么收拾你!”说完,他又赶紧回头冲着这位似乎还想搞点什么名堂的一团长一抱拳,勉强陪着笑脸,“老兄啊,收尾的事情就都指靠你了。唉,这满地的好东西尽你们挑拣吧,俺们还要接着再去干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哈哈……其实我们也不容易啊,疯跑了一夜,又只能依靠大刀片子和长矛与清狗厮杀,不像你们,要啥有啥。你看那满地的破枪,除去习老兄他们见了就抢,你们还不是看都懒的看?”一团长得意而舒心地笑着,“再说,此去芮县好几十里,这些大家伙太笨重了,放在这里咱替你们看着,还不是为了叫你们跑得更快?”

    驻扎在永乐镇的刘铭传是个起得虽然还算早、却是睡得晚的人,一般不过子时以后,他是绝不会上床的。因此,今天晚上,注定他就是多么的去想,可也再不能跟床榻去亲密了。

    刚一入夜,渡口方向就传来了对岸动静有些不对头的禀报。刘铭传赶紧跑到渡口亲自看了看,别说,守在渡口的巡夜兵们并没有谎报军情,或者夸大其词,仔细一看之下,还真是有些感到了不大对头。



………【第三七九章逐鹿(二十一)】………

    自从对岸曾经折腾得热火朝天的河工结束之后,除去对岸上也会有的巡防士兵们点燃起的点点火把,或者大概是某位官员偶尔还会夜间巡视堤坝,有手里提溜着的一串的灯笼闪烁过之外,就再没有见到过大片的灯火。可今天这是咋了?怎么除了堤岸上到处是亮光,到处还都是忙碌着的绰绰人影外,渡口上显然也是忙乱不已。

    他赶紧拉开侍卫递上来的千里眼,哪知在开始的一番仔细观察看之下,浑身不知不觉倒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嗯?这些东西,风平浪静的,都在那里拖着抬着木筏子瞎折腾什么呢?

    不过,一会儿之后,他又变得镇定了下来,而随着镇定,还有另外的一种心情也涌了上来。兴奋,而且是顽劣、嗜血之人才特有的那种兴奋。当然,这种兴奋只是短短的一瞬。

    唉……真要是他们他妈的敢来老虎头上捋须子倒好了,可惜,浑身憋得都要长毛了,这到底还有没有仗打,何时才能打起来,都他妈的还都是没影子的事呢。

    “演练,”刘铭传收起千里眼,冲着刚刚赶来的他的帮统刘岳晙打了个回去的手势,“他们也是闲的生疯了。”

    刘岳晙看了看忙得不亦乐乎的对岸,犹豫了一下,又连赶几步跟上刘铭传,“刘大人,会不会是……”

    刘铭传连看都懒的去看自己这个助手一眼,顾自地背负着手,慢条斯理地迈着用他的话说,是“费了他妈的好多劲”才终于学会一摇三晃的‘官步’,“李总统早有训令,各部严守本部防地,切勿滋事生隙,以免授匪类以口实。”

    刘岳晙得到了一个大窝脖,冲着刘铭传黑熊一样的后背狠狠地咬了咬牙。可他也只能这样给自己败败火,再多的他也说不出什么。

    今年才仅仅二十一岁,在兄弟中排行第六,又因幼时出天花而不幸在一张四方大脸上留下了一片的大麻点,被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人都更乐于称为“刘六麻子”的刘铭传,出生于安徽肥西县刘老圩一个世代耕织务农的农家。幼年不幸,十一岁上他的父亲就患病身故,使得家境愈加艰辛的他不得不中断私塾的生活,小小的年纪就要跟着母亲为了谋生度日去下地劳作。在那段贫困的日子里,没有任何娱乐方式的刘铭传,喜欢上了跟着村子里的汉子们耍枪弄棒。穷人家的孩子,最不怕的就是出气力,自然而然地,几年下来,他练就了一身的好武艺。到了十七八的岁数上,不要说远近数十里的一般人物,就是那些曾经传授过他武艺的好手们,一个个也是无不在他的重拳粗腿之下,被打得满地找牙,甘拜下风。

    凡是了解刘铭传的亲近人都说,那个时候能叫刘铭传崇拜的五体投地的唯一人物,就是汉高祖刘邦。他们都记得,刘铭传很喜欢登上家乡的大潜山,怀抱大刀、仰天厉声长唤,“大丈夫当生有爵,死有谥!”

    为什么刘铭传单单爱慕上了刘邦呢?其实很简单,同样都姓刘,而且,几乎除了“亭长”这个职位没有混得上,还有由于迫于生计而最后曾干起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成为官府追捕锁拿的要犯之外,至于其他的方面,刘铭传完全可以与当年的刘邦可以一绝高下。那就是,他们都曾经是一样的,被乡民嗤之以鼻的无赖和恶棍。

    啸聚山林,以劫富济贫为名,实质上却是满足了自己曾经渴望而不可求的生活欲望的刘铭传,当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运动兴起,尤其是三年前太平军定都天京,随即开始席卷南方的时候,面对如此强劲的太平军的势头,据说还曾一度想到过要效仿毫州的捻子,也加入进她的行列。

    可无巧不成书,刘铭传已经派人送归顺信给了庐州的赖汉英,偏偏就在他率众祭旗下山的节骨眼儿,突遇一阵莫名其妙的狂风,祭台上快赶上他大腿粗细的大纛旗旗杆子竟然被吹断成了两截。据说,就是因为这种不祥的预兆,才使得刘铭传又一下子“幡然悔悟”,转而罢了投顺太平军之念,却接受了远远地躲在庐州城外,当着新任庐州知府的马新贻的招安。土匪摇身一变,成了忠实于大清的团练,开始与太平军对抗。

    其实,所谓大纛旗的不祥预兆,只不过就是刘铭传的托词。在他的心里,土匪当起来是痛快,可真要一辈子做下去的话,“生有爵,死有谥”的美好憧憬岂不是水中月?刘铭传的土匪生涯,不过就是一场无奈的赌博,他下的赌注就是未来朝廷的招安。太平天国看上去是厉害,而恰恰就是因为太平天国太厉害了,直打得大清惊魂丧胆,一直脚踏两只船,在明着联络赖汉英,暗中却始终也没断了与马新贻称兄道弟的刘铭传,才最后选择了去保卫大清。他很清楚地意识到,势头凶猛、战局顺利的太平军是不会拿他这个小土匪当成一回事的,而大清不行,自己这三四百人的队伍,在眼下的大清的眼中,多少还是一盘菜。为了遮那些很愿意投奔太平军的人眼目,他玩弄了一个大纛旗被吹断的把戏。

    投顺了马新贻的刘铭传,果然是“不负众望”。他凶悍善战,对太平军表现出刻骨的仇恨,虽然在皖北清军节节败退的大势之下,并没有什么更多的建树,倒还是引起了当时同样在家乡正大办团练的李鸿章的注意。

    忠义救国军扩军,急需悍将猛士之际,官运亨通李鸿章没有了忘记了这个战场上嗜血如命的安徽小同乡。而刘铭传则更是打心底里又开始钦佩起了这位既能得到太后赏识,又被洋人所器重的高贵乡里,不顾已经升迁为山东巡抚的马新贻的再三挽留、大肆许愿,一头就扎进了李鸿章的怀抱,成为了忠义救国军的一员。在李鸿章的提携下,也成为了统带一标人马,享受起了职同总兵俸禄的大清朝廷恩典。

    回到标统官邸的刘铭传,换上一身上下素白的睡衣裤,在桌案边秉烛看起了《春秋》,尽管太年轻的他颌下光秃秃的一毛没有,可还是自觉不自觉地、有事没事用一只空闲的手要在上面胡撸一把,大概也是想一展武圣公夜下习《春秋》的风采吧。

    自从进了忠义救国军,尤其是得到了连睡梦中都不敢想的现在的高位之后,刘铭传的日子并不像他以前幻想的那样好。忠义救国军不仅仅一支军队,还是一个大大的官场,一举一动哪怕稍微有一点儿纰漏,都会招致那些对他眼红者的非难。

    尤其是在瑞麟指挥的右翼集团中,由于与李鸿章之间的不合,瑞麟对来自皖籍的官员,简直就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上上下下自然效仿。而在芮陆地区的这个更是以湘籍官僚为主导的“晋南镇”中,远离了恩师李鸿章的庇护,刘铭传真是有些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哪怕一抬手一投足之间,都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滋味儿。



………【第三九八章逐鹿(四十)】………

    “大帅,趁着他们还没有对我们下手,早走比晚走更好,此其一。”温德勒克西极其肃然地望着绵洵,一抱拳,“前天听了大帅的想法之后,标下也曾反复思考过,再结合近来所获知的关于卫辉府方面的消息,标下还有第二个忧虑。”

    说着,温德勒克西把茶桌上的两个茶碗挪了挪,从袖口里取出卷着的地图,摊在了茶桌上,“大帅您看,张树声、潘鼎新的两个协都集中在了原武、新乡及辉县三地,而吴长庆、唐殿魁的两协人马,主要力量也都驻扎在卫辉的府城内,仅以三个标的微弱力量防御其东面封丘至滑县这个漫长的河防线。当然,他们可以搪塞说还有数千的地方团练及豫北防军在那里顶着。朝廷看不出来,沙俄人也会一时被蒙蔽,可咱们不傻,他们不去加强那位李大人所称的黄河防线,却要虎视眈眈地屯兵在我们旁边,为了什么?”

    “他们这是在等机会,要走。而且一旦我们有所阻拦的话,他们还会不惜向我们动手!”绵洵用力地在座椅扶手上狠狠拍了一掌,鼻子里同时发出一声愤怒的恶哼。

    “大帅错了。”温德勒克西轻轻摇摇头,“一开始标下也是这种以为,可琢磨了之后,又感觉并非是这么简单。”

    “怎么?”绵洵有些大惑不解的样子。

    “大帅仅仅说对了一半,”温德勒克西的手在地图上指点着,“如果李鸿章真的像是怡亲王所猜测的那样,是要在京城搞小动作,那么,他也不会私下调集这四个协的兵马进京。大帅请看,惠亲王绵愉在真定,虽然他会听从议政王的招呼,可由于手下统领的各部中,‘后党’势力不小,再加上惠亲王又不是个果断的人,如果奉李之命进京的军马经过他们的防地,很可能他们会充耳不闻。不过大帅还是低估了瑞麟大人的能力。瑞麟大人固然饱受李鸿章排挤,可也正因为如此,瑞麟大人才会痛下决心暗地里与李鸿章分庭抗礼,其实从瑞麟大人躲开李鸿章常驻彰德府就可以看出这一点。”说到这里,温德勒克西故意停顿了一下。

    “那……那又会如何?”绵洵真是有些大脑迟钝了,似乎还是没有听明白。

    “东路两镇的忠义救国军中,除去卫辉镇,彰德镇的四个协都是后娘养的二线军兵,瑞麟大人岂会在他们身上不动心思。”温德勒克西轻轻地笑了,对自己的超强分析力,他很陶醉。“如果卫辉镇兵马北上,试想一下,他们如何能做到叫瑞麟大人不知不觉?显然不能。那么,放着眼前搬到李鸿章现成的大好机会,瑞麟大人一定不能轻易地放掉。一旦彰德镇的兵马动手,不用说是大部,就是只要动起来一个协或几个标,卫辉镇的兵马就别走了。因为,这一打之下,惠亲王可就不能装聋作哑了。”

    绵洵看着温德勒克西好一会儿,才忽然击掌叫绝,“高,放逸的这番分析果然是高明。”可又一转念,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那么……那么,李鸿章这个贱骨头到底是想做什么?”

    “这就应了大帅先前分析的那点了,卫辉镇的兵马其实就是冲着大帅您和瑞麟大人来的。”温德勒克西慢慢卷着地图,沉吟了片刻,“李鸿章是想以忠义救国军作为赌注,威逼沙俄人重新还政于那位太后。大帅想想,难道现在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这……”听得嗓子眼儿发干的绵洵刚刚端起茶碗,被温德勒克西最后的这番话吓得一激灵,茶碗险些掉下地去。是啊,自己考虑来考虑去的,可怎么偏偏忘记了这一点呢?议政王摄政,那是俄国人急于要和谈养兵的机会,如今和谈陷于了僵局,人种还没完全开化,毫无诚信可言的俄国人难道就不会再来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他姥姥的,俄国佬要是又和李鸿章坐到了同一条船上,那……那恭王他们可就危险了!”绵洵激动之下,禁不住放起了粗话。

    “这就是标下希望大帅火速进京的另外一个原因。”温德勒克西收起地图,缓缓站了起来,“大帅啊,这次走不紧要快,还得做好将来与沙俄人真刀真枪火拼的准备。”

    “这……”温德勒克西的话,居然叫本来雄心勃勃的绵洵似乎变得有些心底里虚虚的了。打俄国人?老天,那么多的俄国人,打得动吗?

    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温德勒克西又是微微的一笑,“而且,这次大帅进京可不能像先前安排的那样,从彭、顾两协那么拼凑人马。依标下愚见,大帅带上标下的全部马队,再加上彭、顾两协的两个马队营,先取道泽州、潞安进邯郸,然后再北上进京。”

    “嗯……这样好。”绵洵有点儿高兴了。温德勒克西手下的马队计有两个整标零一个营,再加上彭、顾的两营马队以及自己的亲兵侍卫营,这样一算下来,能够跟随自己进京的就有了三千多的马队,而且还都是精锐。不过,他的真正担心还并没有完全消除。于是,他又望着温德勒克西,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大帅不必担心,”聪明的温德勒克西果然把话说上了正题,“如果在昨天晚上之前,标下还担心大帅此去未必能够功成圆满的话,可现在,这种担心标下已经没有了。”

    “什么?”绵洵有些装傻充愣。

    “大帅想啊,渡河北来的太平红军这么大的势头,难道就只是针对着咱们?”

    “那怎么会,咱们……咱们又没……”绵洵本来是想说“咱们又没像李鸿章那样挖空心思地去得罪太平红军”,可话到了嘴边儿,又觉得说出来实在有些不是个事儿,就赶紧刹住话头,咳咳地咳了两声。

    “这是他们大举进攻的开始。”温德勒克西点点头,胸有成竹地笑了,“我们的全线一定都在同时遭受着他们的打击,尤其是沙俄人。如果说他们恨我们恨得已经咬牙切齿了,他们恨沙俄人则更是恨到了骨子里。沙俄人是自顾不暇了,即使肯和李鸿章搭配,在京城那边儿也没有多大的气力了。更何况怡亲王他们回去了,僧格林沁王爷自然也就回到了正定,即便到时候惠亲王犹豫不决,僧王定不会坐视不管。这样一来,也许……也许就会叫李鸿章的歪心思胎死腹中。”

    “放逸……放逸啊,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老弟还有如此的满腹经纶呢……”绵洵真是高兴了,高兴的几乎是从椅子上蹦起来的。“那好,那就按老弟的高明主张,我即刻就领兵进京。不过……”兴高采烈的绵洵又看了看温德勒克西,无奈地摇了摇头,“唉,可怎么像兵将们交代呢……”

    温德勒克西望着又在顾及面子好歹的绵洵,一脸的肃穆,“大帅,有句话标下也许不该说,可事到如今,标下不得不说。”

    “放逸啊,你我是过命之交,还有什么话在咱们之间能够难以启齿的呢?”

    “大帅……”温德勒克西有些激动,“大帅,大清要是在恭王手上亡了,毕竟满洲人还能继续生存下去。可大清要是在已经被幽禁在圆明园里的那个女人手上亡了,那可真是就会应了流传在民间的那句话,满洲人只怕一人一马都难以再返乡里了!那不单单是亡了大清,还会使满人灭种!”



………【第三九九章逐鹿(四十一)】………

    温德勒克西最后的这些话,对绵洵来讲,那可真是算得上肺腑之言了。绵洵不能不承认,温德勒克西说的不仅对,而且对极了。看看从道光爷至现在,号称是天朝上国的大清朝卖了多少东西了,这些帐太平红军能不跟他们来清算?毕竟眼下摄政的恭王在剿杀太平天国的混水里趟得还不深,更没有慈禧那个女人来的那么肮脏和无耻,一旦天下大变,总还有个疏通的缝隙。

    绵洵带着对温德勒克西满心的感激,连夜开拔,踏上了进京的征程。为了不叫温德勒克西这个难得的好兄弟兵微将寡地困守在河内,也为了报答温德勒克西以精兵相赠的友情,路过泽州的时候,他特意停留了一下。在把同样的严令飞马送至阳城的同时,还亲眼看着泽州的一千多防兵紧急开赴河内,这才松下了一口气,继续赶他的路,他知道,阳城内的五六百防兵也会这样的开去河内增援温德勒克西。

    石祥桢的指挥部在两天之内,已经由最初的孟县,先是移至温县,最后又移到了武陟。叶芸来军自孟津渡河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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