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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山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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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当然想。”胡樾说,“可梦就是梦,醒了便是醒了,怎么能回头呢?”
  他顿了一下:“要是真的可以就好了。我梦见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好,和这里完全不同。真想带你一起去看看。”
  “胡樾。”花樊突然打断他的话,“若是某天,我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嗯?”胡樾有些迷茫,“你干嘛要骗我?”
  “假设罢了。”花樊道,“说说看。”
  胡樾认真思索了片刻:“那得看事情的大小,还有你的动机。”
  “若是为了我好,或者有什么不得不的原因,那我应该也能理解;若是其他的……”胡樾阴}的笑道,“那就别怪我了,嘿嘿嘿。”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胡樾这么一插科打诨,花樊的话突然说不下去了,半晌说,“快吃饭。”
  …
  大梁,皇宫,勤政殿。
  “父皇!”秋既平素一贯温和守礼,此时却难以控制的激动起来,“庞将军所犯之罪说轻不轻,说重却也不重。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还望父皇三思!”
  皇帝却连个眼神也不给太子。
  “父皇!”
  太子还想再说什么,皇帝却突然一挥袖,案上的书卷尽数洒落在地。
  秋既心直直的沉下去,蓦然生出无力感,慢慢的跪下:“父皇息怒。”
  “你可知庞诲这些年贪了多少!两万黄金!你告诉我不多不重?!”皇帝暴怒道,“这些年,贪墨弄权、结党营私、纵下媚上,他什么事没干过!你堂堂太子却让朕三思!”
  太子俯下身子,双手攥紧:“儿臣并非为庞诲求情。只是此事实在不宜再损武将……”
  “你这么说,是指我大梁无人?”
  皇帝语气不明,太子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道:“儿臣不敢。”
  “当年我像你这般大时,早已在战场上滚打多年,便是身边只有千人,也敢直面万千敌军!”皇帝说,“你五岁便被立为太子,一直在这京城里待着,深宫后院的,和我们那时不同。”
  他顿了顿,走到秋既面前,继续道:“我一直教你为君之道,却不成想过犹不及,竟让你如此胆小慎行,毫无血性。”
  秋既面色煞白,难以置信道:“父皇……”
  “懦弱!”皇帝一脚将秋既踹倒,“想为他求情?去外头跪着,让我们大梁百姓看看,这一国太子是怎么为一个罪臣求情的!看看百姓会不会指着你脊梁骨骂!”
  “父皇……”
  “滚!”
  皇帝下最后通牒,秋既看着他冷硬表情,终是放弃,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干净衣服。
  “儿臣……告退。”
  外头雨下得极大,秋既失魂落魄的从勤政殿里走出来,就见宫殿阶下,一抹清瘦身影撑伞而立。
  见他出来,花晚浓微笑着迎了上去。
  “外头雨大,早些回去吧。”花晚浓温声说,“娴妃娘娘派人送了冰镇的莲子羹来,回去喝些,消消暑气。”
  “父皇旨意已决,我劝无可劝。”秋既看着花晚浓说,“他说我若想保住庞诲,就在外头跪着。”
  “那殿下决定如何做?”花晚浓笑容依旧。
  秋既说:“我若遭万人唾骂,你当如何?”
  花晚浓一手撑着伞,一手替秋既整理衣领,“陪着殿下就是。”
  秋既回头望了眼勤政殿。殿门紧闭,方才皇帝的话还似刀子一般扎在他心里。秋既深吸一口湿热空气。
  “走吧。”秋既说,“回宫。”

  嘲讽

  三日后,庞诲及六位部下在狱中被处死,家眷皆流放至苦寒之地。
  秋既枯坐一夜。花晚浓担忧的看着他,就听秋既缓缓叹道:“父皇……”
  花晚浓靠在秋既肩上,轻声问:“我能做什么吗?”
  秋既将她搂进怀里,思索道:“帮我个忙。”
  几日后,太子妃突然连夜梦魇,梦中总是见自己回到国师府。太医对此束手无策,太子怜惜,特向太后求旨准许花晚浓归宁小住,太后恩准。
  次日,太子陪着太子妃出宫归宁。
  与此同时,北境局势依旧焦灼,气氛却不似京城这般压抑。
  阙之杉和胡樾依旧不对付,没事儿就得相互刺一番。花樊装的不知,江崇逍则夹在中间,两边调停,简直焦头烂额。
  “也不知某人来这干嘛?文不成武不就的,过来给我表哥当跟班?”胡樾嗤笑一声,看都不看阙之杉一眼,只道,“脑子里没半点东西。”
  阙之杉气的撸袖子就要上手。
  江崇逍赶紧拉住他:“别冲动!消消气!”
  阙之杉怒道:“他这说的是人话吗?”
  江崇逍还没开口,就听阙之杉继续说:“他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只能听他辱我,还击就不行是不是?!”
  阙之杉突然把矛头对准劝架的江崇逍,偏偏胡樾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你这话说的真没道理。他不帮我帮谁?他是我哥又不是你哥!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阿樾!”江崇逍恨不得缝上这两人的嘴,“少说两句行不行?快闭嘴吧!”
  阙之杉冷笑一声,睨了江崇逍一眼,“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你们才是一家人,是我自讨没趣不自量力。算了,你就和你表弟过吧,我走。”
  “之杉!”阙之杉气急,拂袖而去,江崇逍正想去追,就听胡樾扬声对阙之杉的背影道,“慢走不送!”
  “胡樾!”江崇逍有些生气,“多大了还胡闹!”
  胡樾撇撇嘴,“是他先挑的头。”
  “那你说的这些也是过分了。”江崇逍说,“我们这群人,花樊、二殿下、我,每个都和你关系紧密。之杉认识谁?我算一个,算起来还是你表哥;你是他师弟,却处处与他相对。骂人不揭短,你这是在戳他心窝你知道么。”
  胡樾不说话。
  “待会去给他道个歉。”江崇逍说,“以后也别这样。懂点事,你也不小了。”
  “那他处处与我对着干,你怎么不说?表哥这么为他说话,”胡樾盯着他,“难不成你喜欢他?”
  江崇逍刷的一下耳朵通红,难以置信道:“你在想什么?!”
  胡樾怀疑的看着他。
  “别乱想!”江崇逍说,“你和花樊关系还好呢,你喜欢花樊?”
  花樊正走到门口,就听见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还未等出声,就听胡樾背对着他开口道:“我承认你就承认?”
  “那我喜欢花樊。”胡樾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喜欢死他了。喏,现在到你了。”
  江崇逍:“……”
  花樊:“……”
  花樊面无表情的走进来,道:“你们在说什么?”
  胡樾猛的听见花樊声音,整个人立刻僵住,连头都不敢回,只道“我去看看秋杪在干嘛!”,立刻要逃。
  花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让走,江崇逍给了胡樾一个同情的眼神,对花樊说了句“我去忙了”便转身出去追阙之杉。
  “你们方才再说什么?”待江崇逍离开,花樊放了手,走到胡樾对面站着,问道。
  “没什么!”胡樾的脸简直要丢尽了,恨不得出门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我就是故意逗表哥玩儿的!”
  “我刚才听见……”花樊起了个话头,胡樾立刻叫道,“别说了!”
  “……你说你……”
  “别!别说!”
  “……喜欢我?”
  花樊不紧不慢的将胡樾的话重复一遍,还饶有兴致的观察胡樾的表情。
  胡樾刚才面对江崇逍时,脸皮比城墙还厚,如今却是一片断壁残垣,不顶用了。
  “别说了!”胡樾只觉得此时此刻简直要登上他人生最尴尬时刻的榜首,“我真的开玩笑的!”
  花樊眉头皱了起来:“这么急于撇清关系,你的意思是……我不值得人喜欢?”
  胡樾:“……”大兄弟,您这脑回路恕我真的跟不上。
  胡樾一脸目瞪口呆,被花樊噎的说不出话来。花樊欣赏了一会儿胡樾的表情,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别紧张,开玩笑的。”
  “我走了。”胡樾一脸冷漠,“再见。”
  ——
  各仁达珠相当能沉得住气,眼见着望春久攻不下,便分兵向东,同时从望春北侧与东侧入手,企图以此试探出守卫的薄弱点,乘机突破望春。
  江崇逍和阙之杉领兵而去,秋杪带着两万人守着西部缺口,余下胡樾和花樊坐镇望春,与各仁达珠对峙。
  胡樾的袖箭被用了个干净,袖弩的弓弦也磨损的厉害。
  这原本也是花樊送他的,用成了这幅德行,他便又给了花樊,托他找人帮忙修一修。
  他的武艺在归云山打了底,又师承禁军统领邓扩,最后结合着自身的特点不断练习,更是下了苦功夫学了轻功,比起邓扩的沉稳多了些灵巧飘逸,也更擅长轻便的武器。
  惯常用的薄剑自然不离身,现在没了袖弩,花樊便又给了他一把弓。这弓不似一般铁弓弓身沉重,但想拉开弓弦却颇需力气。
  胡樾试了几把,适应一番后也用的挺顺手。
  花樊在城楼凝眸而立,手中弓拉的圆满,勾住弓弦的手指纹丝不动,面容冷肃。
  初秋,风大日头紧。
  胡樾□□一匹神驹气势非凡,身着玄色铠甲,身后披着的猩红披风被风扯起,一手挽弓一手闲闲控马,只身一人从厚重城门中踱出。
  往前进了约有五十步,胡樾回身瞥了眼城墙,余光中花樊的身影沉默而坚定,他心下安定,转头面对草原军队。
  “各仁达珠!”胡樾朗声道,“年节一别,没想到今日又得相见。怎么,不出来说句话吗?”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不用怕,就我一个人出来了。你们这么多人呢,放心,我打不过你们的!”
  “再说!”胡樾抽出剑挽了个剑花又立刻将剑收回剑鞘,“我胡樾堂堂男子汉,最是怜香惜玉的主,从不欺负姑娘家!”
  胡樾话音刚落,望春城城楼上守卫士兵们轰然大笑,就见花樊都弯了嘴角。
  草原那边有些骚乱,显然被胡樾这些插科打诨的话激着了。胡樾刚想继续开口,就见对面突然直直飞来一支箭。
  这支箭带着迅雷之势,速度奇快,仿若避无可避,然而胡樾却比它更快,当即拧腰旋身;同时拿起身侧佩剑,并未脱去剑鞘,而后手腕翻动,似是随手一敲,那箭却登时一歪,钉在了五步开外的地上。
  同时,草原那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就见花樊手上弓箭已空。
  “留你只左手。”花樊冷冷的说,“长点记性。”
  “下次放箭看准点,”胡樾看了看自己的剑鞘,“我这剑鞘上头可是嵌了玉石的,千万不能磕掉了!”
  “噗!”
  大梁那头有人没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胡樾没有回头,随手抽出五支箭,张弓射出,那箭一支接一支,咄咄钉在离草原军不过丈余的地面,仿佛在地上画了条界线出来。
  “我们将军这人,眼神挺好,但脾气挺差。”胡樾吊儿郎当的说,“各位多担待些。不然疼在各位身上,我这心里也不大舒服。”
  正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嘛,胡樾心里默默把话补齐。
  草原那头听不懂胡樾的话外音,大梁这边却是心照不宣,又是想笑又是觉得畅快。
  当初他们在城下用话激得范老将军犯下大错,直接导致北境连失六城;如今胡樾这般明朝暗讽夹枪带棒还回去,当真是让人解气!
  胡樾一夹马肚,又往前踱了几步。
  “各仁达珠!”胡樾突然挺立腰板正色道,“我胡樾今日未带一兵一卒,独自出城,便是敬你也是个巾帼女将,如今你身领大军,却连见我这孤身一人的胆量都没有了吗?!”
  几万人齐聚一地,却只听见胡樾一个人的声音。
  几息过后,草原军默默往两边分开,各仁达珠骑着马走到阵前,面对胡樾。
  “你想说什么?”各仁达珠问。
  “别这么紧张。”胡樾笑了起来,手指摩挲了几下弓弦,“半年前我们还在一起过了年——我大梁宫宴好吃吗?喜欢的话我找厨子做了给你送过去。和宫里的是比不了,但都是大梁风味,包你满意。”
  各仁达珠不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胡樾继续道:“当时你与你们王来我大梁借粮,皇上仁慈,又考量到草原一向与我大梁互为友邦,二话不说就给了——各仁达珠将军,我大梁的米好吃吗?!这半年吃完了没?还是这次行军也带上了?!”
  “我大梁寒日借粮,你草原六月点兵。都说草原人最为义气豪迈,”胡樾道,“如今我胡樾算是见识到了。当真是‘一报’还‘一报’!”
  “各位回家之后,教育孩子知恩图报大可拿自己做的事举例子!”胡樾冷哼一声,“希望各位的后代都能青出于蓝,等你们老了以后,好好的‘孝顺’诸位!”
  草原那边开始有些骚动,各仁达珠伸出手制止,对胡樾说:“你就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这些不过叙旧罢了。”胡樾笑了,“当日各仁达珠公主与我大梁三公主那一场对决可谓精彩。只可惜秋瑶自小在宫中长大,不比公主南征北战,最后只勉强战了个平局。”
  这话明摆着是要打她的脸。各仁达珠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胡樾将弓与箭篓放稳,与各仁达珠对视,而后道,“胡樾不才,亦想与公主比试一场!”
  他说着又开始嘴欠:“公主放心,这绝对不是比武招亲,不用担心嫁给我!”

  飞铙

  “胡少爷伶牙俐齿,我是个粗人,比不了。”各仁达珠压住心里的火气,紧了紧手中长‖枪,“多说无益,请。”
  阳光刺眼,胡樾眼睛微眯,抽出剑斜斜横在胸前,收了脸上的笑,竟也十分沉稳。
  “请!”胡樾话音刚落,各仁达珠率先出了手,猛夹马肚朝胡樾冲了过去,手中长‖枪翻转,直直冲上胡樾门面。
  胡樾侧身避开,同时松肩沉肘用剑格挡。只听“铮”的一声,长‖枪与剑身相撞,震的两人虎口微麻。
  一招不成,各仁达珠立刻变刺为扫,顺着胡樾的剑滑过去。
  胡樾手腕翻动,四两拨千斤的轻轻一推,阻住各仁达珠来势;同时欺身而上,剑刃带着一道银芒,“刷”的一下逼近各仁达珠双眼。
  各仁达珠瞳孔微缩,当即立断放弃进攻,回手防住门面。
  四周围观士兵皆屏息注视。万人之中,两人一时间难分伯仲,战的酣畅淋漓。
  西北,龙城。
  “热吗?”胡涟走到尤桓背后,“回来歇歇吧。”
  “还行。”尤桓蹲在地上磨东西,胡涟凑过去看,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胡涟性格平和细心,又因为花晋的关系和尤桓自身,对他比别人更上了份心。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尤桓嘴上虽不说,心里已经把她当成自己姐姐一般看待。
  “武器。”尤桓制止胡涟触碰,“小心,别碰,容易割到手。”
  “这东西我倒是在书上见过类似的,叫飞铙,投掷暗器。但你做的又和那些不一样。”胡涟觉得新奇,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蹲下看着尤桓磨刀刃。
  “我不清楚它叫什么。这是我们那里打猎用的,当地人都叫环镖。”尤桓解释道,“用这个可以打到树上的猎物,不能靠太近的也可以用这个。”
  尤桓做的这个东西约比掌心大些,中间有约两指大的圆环,圆环四周伸出四个薄刃,像是插着四把小型的柳叶刀。四把刀刃都向一个方向倾斜,看起来形状像是太阳的简笔画。
  除去他手上的这把,尤桓身边整齐的排着一大排,胡涟略数了一下,一共二十四把。
  “好了。”尤桓磨好,吹了吹灰,然后伸出三根手指一勾,勾着圆环把这一大堆东西拿到手上,站起来蹦了几下。
  胡涟看着他,尤桓有些不好意思:“腿麻了。”
  “蹲这么长时间,腿不麻才是怪事。”胡涟笑了,而后问,“不试试吗?”
  尤桓于是点点头,从左手拿下来一把,右手食指穿过圆环,拇指一弹,食指轻轻晃着,那飞铙便在他指尖飞快的转了起来。
  对面是棵大树,尤桓凝眸看去,而后手指突然发力,就见那个枚飞铙飞旋而去。
  “嗖”的一阵破空声响,那飞铙一路流星般旋着割断树枝,而后“夺”的一声钉在树干上。
  胡涟惊讶的看着尤桓,赞叹道:“厉害!”
  尤桓脸有些红,抿着唇爬到树上把铙拔下来。
  “你和花晋说了没?”胡涟问,“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厉害,肯定得夸你。”
  尤桓眨眨眼,扯着衣袖擦了把汗。
  “我没想他夸我。”尤桓说,“我想和他一起去战场。”
  胡涟顿住,半晌说:“你猜多大?上战场干嘛?”
  尤桓不说话。
  胡涟于是又说:“在家里陪我不好吗?”
  “没,没有!”尤桓赶紧解释,“不是的!”
  胡涟说:“你别想了,我不会让你去的。”
  尤桓有些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天天这么累,我也想……”
  “你想替花晋分忧?那就老实待着别给他添乱。”胡涟说,“你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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