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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风雨入梦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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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船身往下行驶的时候侧了侧,李涧便看到一个穿着雪白衣裳的女子坐在一张椅子上,虽然离得太远看不清面貌,但觉得那女子甚是年轻,一头如瀑布黑的长发散在背上。李涧正待细看,那女子突然转过脸来,目光似乎对了过来。
  李涧心知自己藏的隐蔽,那女子不可能发现自己,但徒然间心头还是“突突”跳的厉害,连背脊都冒出汗来。
  回去的时候他脑海中还在想着那女子,总觉得那人应该是神女教极为有地位的一个,但按小绿骂岛主是“老妖婆”的说法,神女教教主必然是一位年迈的女人,不会那么年轻。而且按小绿的意思,神女教此次出现,是想夺如月剑,但是如月剑是在望峰山,她们不进安通城,反而乘船而下,却是要去哪里?
  这里的地势他早在出山之前就已经研究了个遍,确定从这里要去望峰山的话,必然要经过安通城,水路往下的话,经过一个城镇,就是陵星的封地楚州。李涧想到陵星,自然而然联想到陵月,他不知道陵月去了何处,追杀他的人中会不会有神女教,如果有的话,他又该如何应付?
  一路想来,心头始终有丝担忧挂着。现在对陵月的感情很复杂,他并未想过陵月原来在那个时候已经对他起了这种心思,甚至还在暗中帮过自己等人许多次。昨夜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一直以言语刺他,但是除了吻的霸道一点,其他动作却甚是轻柔,所以今天李涧才能毫无异状的起床行走。
  虽然说过要以真心来换他不对百弥果出手,但自己的真心到底装着哪一个,他却有些茫然。连日的相处,他对白行亭确实有好感,好感中还带着些将要伤害他的内疚。但对于陵月又是怎样的感情,他却分辨不出来。
  叹了口气,把这些杂念抛诸脑后。他回到客栈时,白行亭正在他的卧房等他。此时已临近傍晚,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印在他左边侧脸上,将五官都渲染的柔和了许多。李涧见到他,嘈杂的心平静下来,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行亭。”
  白行亭朝他笑了笑,温声道:“以为你在屋内,没想到你出去了,所以我私自进来等了等。”李涧摘下草帽放在桌上,将自己刚刚出去的所见所闻讲述了一遍。白行亭听完后也不如何惊异,只道:“她们兴许是住在船上,又或者早已派了其他人去望峰山。”李涧表示赞同,又道:“现在扯出如月剑的事,蓝晃青铜的风头倒是降了许多,希望没有歹人再来夺取的好。”他突然想到李黑,赶紧将自己遇到李黑并跟他学铸剑的事与白行亭说了,白行亭讶异道:“原来师叔公竟也在三千楼,我却是没有缘分,没有见到他老人家。”
  李涧奇道:“他年纪也就比我长十岁左右,他竟是你的师叔公?”白行亭道:“四大剑庄的庄主既是结拜兄弟,又是师兄弟,他们成年后才拜我师公为师,目的是为了让手艺更精进些,是以我师公虽长他们一辈,年龄却相差无几,至于师叔公,年纪比我爹和三位叔叔还小些。”
  “原来如此。”李涧替他倒了杯茶,微笑道:“算起来,咱们也是师兄弟了。我师父红月与你师父绿月既是亲姐妹又是同门,嗯……跟陵月他母妃也是亲姐妹。”这些事他不愿意告诉外人,但白行亭又岂是外人可比?所以他倒是没有顾忌的说了出来。
  白行亭道:“原来我师父私下跟你聊的就是这个吗?阿涧,你那时候救我,是不是费了你很大的功力?还有……还有……”他语气犹豫,脸色居然有些发红。李涧不好瞒他,便道:“只是一点罢了,我再练过,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就能练回来……”
  白行亭伸手握住他的手,柔声道:“阿涧,我去三千楼,到了宣武楼,找到了一位武林前辈。他对天下武功皆有了解,我只使出一招掌法,他就看出来我的门派,师承。他同我说,我学的内功来至神女岛上的神女教,叫做月寒功,并不是我先前以为练的那种功夫。应该是我师父教我时,把册子换了,引我练的。他说他的印象中,只有一人练成了这种功夫,那人也是个男人……他传下了练成的法门诀窍,便是在瓶颈时,令阴阳调和,借住外人内力,冲破最后一层关卡……”
  李涧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想到当日的情景,微微有些不自在。白行亭道:“阿涧,我虽然对当日的事记忆不清,但是还能回想起零碎的片段,我是不是同你……同你……”李涧知他早就怀疑,见他此刻神色甚是紧张无措,反握住他的手,道:“没错,那日你中了燕子的毒,我只能以那种办法为你纾解……”
  两人默然相对,许久白行亭才开口,“阿涧,痛不痛?”李涧道:“已经过了那么多时日,早就不痛了。”白行亭靠过来,轻轻的揽住他,语气中有些内疚,“那就是痛过的了……阿涧,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李涧道:“没有关系,我并不怪你。”白行亭拥着他,摸索着吻了吻他的脸颊,“阿涧,我却是要怪你了,你为什么不同我说……我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如果我不去三千楼,没有问到我练的是什么功夫,究竟是怎样练成的,你就要瞒我一辈子么?要让我欠你一辈子么?”
  李涧反抱住他,“行亭,我并不觉得你欠了我什么。”他心里想:以后我也会欠你的。但眼下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无声的抱住这个温柔的男人。


第39章 第 39 章
  白行亭的心脏跳动的极为激烈,两人靠在一处,自然能感知到对方的频率温度。白行亭内心极是遗憾自己竟不能看到爱人的音容相貌,他犹豫了一会,终是情难自禁,寻着李涧的嘴唇吻了上去。他动作极是轻柔,仿佛生怕重一点,就会吻痛怀中的男人。
  他的体温本是偏凉,嘴唇却热的厉害,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他的吻并没有什么章法,只会贴合过去,并不知道要吮/吸舔/弄。但即使是这么简单的双唇贴合,也让他激动的身躯都微微颤抖起来,无尽的欢喜从心底涌出,那股浓烈的化不开的感情充盈在心房,在四肢百骸欢欣的游走。
  虽然很舍不得,但是怕自己显得太过轻薄,白行亭有些留恋的放开他。李涧看他脸色绯红,心情也愉悦起来,问道:“行亭先前有吻过其他人么?”白行亭赶紧摇摇头。
  李涧低声笑道:“我猜你也没有,因为你的吻啊,生涩的很……”他主动密密实实的吻了上去,不仅是摩挲他的唇瓣,更是伸出舌尖,往他嘴里探去。白行亭怔了怔,似是无所适从,但是很快学会了回应。
  分开后两人都有些气喘,白行亭含着克制抱住他,动作依然是轻柔的,他道:“阿涧,试剑大会结束后,你同我回家好么?”李涧轻轻“嗯”了一声。白行亭道:“回去后我把我们的事告诉我爹我娘,还有爷爷奶奶,还有我弟弟……”李涧听他提到他弟弟,心里一紧,语气故作如常,“你弟弟在哪里?为什么没有一起来这里?”
  白行亭道:“他从我眼睛看不见后,就去学了医术,想治我的眼睛。去年他来了书信,说找到一种能治好我眼睛的神奇的果实,到了中秋前就会成熟,到时候他带回来给我吃。阿涧,我先前也不如何期待,可是现在却非常迫不及待的想试试,看看是否真的能治好我的眼睛。”
  李涧握紧了拳头,咬了咬嘴唇,“为什么……”
  白行亭吻了吻他的脸颊,手指抚上他的眉毛,“我想看看你的模样,非常期待。”李涧早猜到他的心思,但听他真正说出来,心脏还是一顿,嘴角勉强露出个笑容来,“我长的平凡,你会失望的。”白行亭微笑道:“不会,我知道的。”
  他越是这样温柔以待,李涧心里越是不好受,连在自己脸上描摹的手指他都觉得沉重。他闭了闭眼,问道:“天下间竟有如此神奇的果实,叫什么名字?”白行亭道:“我弟弟说,那果子唤作百弥果,是百年才能结一颗的果实。”李涧道:“这么罕见么?我倒是很好奇,到时候拿来给我瞧瞧好么?”
  白行亭点点头,微笑道:“我就算吃,也在你面前吃。我想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李涧似是承受不住他如此深情的语气和神色,内疚感排山倒海般朝他袭来,让他只想远远的逃离。但他不能逃,连一点异样也不能显露出来,唯有补偿面前的男人。
  他凑过去,朝他嘴唇上呵了一口气,然后吻上那两片厚实温热的唇瓣。
  第二天秦新筑的父母到达安通城,然后一群人从安通城出发,前往望峰山。一路上遇到许多江湖中人前来打招呼。四大剑庄不牵扯江湖中的事,但是因为近几十年来神兵利器几乎都从这四大剑庄中铸造出来,所以跟江湖中人关系甚是紧密。
  况且这次又有擂台比武招亲可看,来的江湖人更多,其中不乏有青年才俊者,旁敲侧击的想来看看谢允念的样貌,所以路上倒是颇为热闹。李涧同白行亭坐在一辆马车内,李涧轻声教他如月剑法的剑招,他道:“陵月先前教了你一部分,我看这次神女教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咱们若想保全如月剑和关姑娘,只能全力以赴。如月剑法颇为辛辣阴毒,旁的剑法虽然也攻其要害,但是如月剑法大是不同,专攻人隐私的地方。”他将招式详细的跟白行亭说了,碰上白行亭有不明白的地方,又同他讨论一阵,待到了望峰山,一套如月剑法,白行亭倒是学了个十成。
  李涧道:“如月剑法许是女子所创,于力道上大是灵活,有许多四两拨千斤的小技巧。行亭,你功力深厚,运用起来更是事半功倍了。只是除非遇上十恶不赦的坏人,对旁人还是少用这套剑法,毕竟它的招式一使,只要命中对方,非死即残,极是狠毒。”他又道:“陵月当日教你,或许只是好玩。他性格怪异,这如月剑是他母妃带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取。”
  白行亭点头道:“我理会得。”他听四下没有其他人的声息,忍不住去牵李涧的手,微笑道:“阿涧,若是陵月来夺如月剑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会以什么途径出面,若也上了擂台去比武,那念念当真要嫁给他么?江湖中人虽不太在乎门当户对,但他堂堂一个王爷,又如何会真的娶平民女子为妻?”
  李涧想到陵月,心头一乱,“嗯,我也猜不透。”他盼得不要再见到他,又怕他在背后出什么诡计,倒不如在眼皮子底下还安心些。他想的呼吸都乱了,白行亭似乎有所察觉,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不过两日就到了望峰山下。望峰山主姓楼,名清风,也算半个江湖中人。他原是武当派门下寄名弟子,三十岁左右才回了家乡建了这一处山庄。这片山庄占地极广,房舍大大小小有上百间,另有一个淡水湖,上面砌了亭台回廊,湖中种上荷花,此时正是荷花开的正艳的时节,景致极好。试剑大会每隔三年就办一次,只这三年一次的盛会,已让楼清风衣食无忧。
  上百间客房早已被预订了大半,李涧是多加进来的,剩余的空房离白行亭住处太远,他便让李涧跟自己同屋。往年试剑大会江湖中人也约着用新武器来比试功夫,较量招式,但今年因谢家办了擂台招亲,这个环节倒是省了。有些成亲了的江湖侠士倒颇为遗憾,心思便放在了将要铸成的武器上面。
  四大剑庄手下也有百来号人,承接江湖中人定制的武器,有的早早就跟熟识的铸剑师下了单,所以一到望峰山,许多人已经进了那炉洞中。
  天气甚热,李涧和白行亭订好第二日再上山。因白行亭眼睛不便,琐碎的事情他都不沾手。白现永在晚上特意忧心的走来,问他:“行亭,你对铸蓝晃青铜有几分把握?若实在不行,我勉强顶上去。今年的风头几乎都在如月剑上,咱们就算把蓝晃铸毁了,影响也不会太大的。”
  白行亭道:“爹,你放心,我总要试着来,若一味躲在您的身后,等您年纪大了,湘南剑庄又该如何维持?况且有阿涧助我,无需担心。”白现永感激的跟李涧道了谢,又交待了几处细节,才面含忧色的离去。
  白行亭听他走远,轻轻关上门,“爹还是担心我做不好。嗯,也确实是我无用,让他们这样担心。”李涧连忙道:“行亭,每个人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你不用难过。”白行亭得他安慰,心情好了许多,朝他笑道:“阿涧,我短处有许多,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长处,你说与我听听?”
  他神色温和,即使是在开玩笑,看起来也甚是诚恳,不若陵月总是一副讥讽的模样。李涧道:“譬如你练武的天分就很好,一套如月剑法三十七招,我学了三个月,你只三天不到就能全部记下了。”白行亭准确的走过来抱住他,他初得挚爱,总觉得怎样亲近都不够,以往的制止力竟像是消失了一般,让他有些无措。但是拥抱的感觉很好,亲吻的感觉更好,李涧又不拒绝,反而热烈回应,他便渐渐放任自己。
  白行亭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道:“阿涧,因为是你教我,所以我才记的这么快。我小时候读书,可是极为倦怠的。”李涧左瞧右瞧也看不出来他会是个倦怠的人,憋着笑问:“嗯?是怎样倦怠的?说给我听听好么?”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白行亭抚着他的长发,道:“左不过是贪玩,想跑出去玩闹。我的书房有一扇大窗子,外面对着一块花圃,我娘爱种花,甚么红的黄的紫色的花都有,花香味引来了蝴蝶,我便瞧着那蝴蝶飞舞,飞到了这头又到了那头,读书的心思就抛在脑后了。后来夫子问我书我答不上来,还挨了几戒尺。”他的心思似乎回到了幼时,唇角挂着醉人的笑容,“现在想来,那蝴蝶真漂亮,我眼睛若能看见了,我带你去我的书房,我背诗给你听。”
  白行亭平日稳重,笑容皆是浅淡温柔的,李涧少有见他现在这样带着些少年的俏皮。他对眼前的人本就愧疚,现在又听他说“看见”以后的事,更是难受。白行亭听他不说话,心中有些惴惴,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正自茫然,李涧凑过来吻他的嘴唇,湿热间轻喃:“上了山可就没有多少时间亲吻了,现在先补一些。”
  两人在路上的马车里也不知道偷偷吻过多少次,对于唇舌间的纠缠早已熟练于心,情热之际,互相拥着发泄出来。白行亭虽然体质寒冷,过后也难得的出了一身汗。


第40章 第 40 章
  第二日正值他们上山之际,却遇到几个不速之客。李涧见了金眼开,神情很是防备。金眼开拱手行了一礼,脸色虽然冷淡,语气却客客气气的:“不知白庄主住在何处?青宁王座下护卫军首领金眼开前来拜访。”李涧看了他和他身后的武毒散人金贵子柳三娘,心中暗想他们果然是青宁王凌日手下的人。
  他知道他们的目的是想得到蓝晃,便拉着白行亭往后退了一步,“你们还要打蓝晃的主意么?”金贵子“哼”了一声,道:“你说的太难听了,我们以王爷的名义来见白现永,是给他天大的面子。我劝你们把剑铸成后,乖乖的送到青宁王府来,我们也不为难你们,王爷还有重大的赏赐。”
  李涧也不与他们争辩,说到底蓝晃青铜现在属于湘南剑庄,若白现永真的想把它献给青宁王,他也无从阻拦。所以干脆替他们指了路,然后自己跟白行亭一起上了山去。
  山上比山脚下热了许多,还未进入炉洞中,李涧已出了满身的汗。白行亭状况好得多,皮肤还是清清凉凉的,一丝汗液也未见到。炉洞特别宽大,里面已有许多人,谢意秦新筑和秋如云都在里面,两人去跟他们打过招呼,然后开始铸剑。
  因没有李黑在旁边搭档,铸剑进度慢了许多。李涧发现白行亭确实没有铸剑的天赋,他眼睛不便,对力道掌握也不精准,两人忙上五日,毁了许多备用材料,才终于铸了个剑胚出来,但也不尽如意。时间已经很晚,炉洞中其他人已经歇息去了,李涧抹了一把汗,“行亭,我们先回去吧,明日再试过。”
  白行亭点点头。他神色如常,似乎并不如何泄气,但是李涧就是能感觉到他的不高兴。两人出洞来,正好吹过一阵凉风,李涧吸了口新鲜空气,握住白行亭的手,微笑道:“行亭,无需担忧,咱们磨上个把月,定能将蓝晃青铜好好的铸成神剑。”
  白行亭轻轻的“嗯”了一声。李涧知他对此并没有信心,便转移了话题,“我听说这几日谢家妹妹比武招亲办的很是热闹,每天有十几个年轻少侠上台比武,也不知最终花落谁家。”白行亭闻言,依旧是轻轻“嗯”了一声,显见得心思并未放在上面。
  李涧瞧他脸色,也不再言语,只把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两人下得山来,李涧见前面有人等候,便将手放开了。白现永见到他二人,关怀备至的问:“行亭,剑铸得如何了?”
  白行亭正想说话,李涧已道:“白叔叔,今天已铸了完整的剑胚出来,我们再努力些,等试剑大会结束前,一定将蓝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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