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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风雨入梦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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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打,闹了大半夜,突然又晕了过去。嗯,你那时候的样子,可吓坏我了。”
  白行亭听他慢慢说来,脸上还是一阵茫然,听到最后,脸上闪现一丝愧色,“李兄,那日可曾伤了你?”李涧连忙摇头,醒悟过来他看不到,又连忙否认,“没有。我内力一般,轻功却比较厉害,轻易伤不得我的,你放心。”
  白行亭松了一口气,脸色释然,微笑道:“那就好。”
  李涧心头也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快起来,“是啊,你很好,所以不要想太多。蓝晃还在咱们身上,这段时日只要多加小心,不被那群人找到便好。过得几日到了望峰山,就安全了。”过了片刻,他又道:“此地离望峰山还有数百里的路程,我之前有打听过路途,出了这大山,经过一个小镇子,便能到达安通城,安通城离我们之前出事的地方不远,你的护卫若是在寻你的话,必然也会停留在那安通城中,我们只需找到他们,一起前往望峰山,便又安全了许多。”
  白行亭点点头,听他说的有条有理,心中一安,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便打听了这些事。想到他身上有太多谜团,隐隐觉得他说的“他们要做几件非做不可的事”定然是非常危险,非常不同寻常的,所以才会在出发之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所以他“巧遇”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蓝晃这么简单么?
  他想到此节,情不自禁的开口问道:“你认得蓝晃将军吗?”
  李涧愣了愣,抬头看一眼陵月,见到那人将头转了过来,皱着眉。他“嗯”了一声,心知在这么近的距离,不管他的声音如何轻,都逃不过陵月的耳朵,只能大方回应,“他是我最尊崇的人,那件事未发生之前,他也是最受青宁百姓爱戴的。”
  白行亭微笑,“嗯,那我铸成蓝晃之后,便将它赠予李兄。”


第25章 第 25 章
  时间流逝的非常快,似乎在眨眼之间,日暮西山,天边只余留一线残阳。
  藏冬似乎终于完工了,他用手巾擦干净手,将东西收回木箱里。李涧走过去瞧陵月的脸,看了第一眼后,心底不禁赞叹起来。
  他的样貌改变并不是特别大,但之前那股华贵之气却完全没有了,眼前这个人充满了庸俗,完全就是市井小人的模样,眯眼的时候,眼神中便像是在算计着什么。藏冬又掏出一身衣服扔过来,“你换一下,之前的衣服太不相配了。”
  陵月拿着面铜镜照了小半天,脸色由青转黑,终究没有说什么,依言将衣服换了。换完后,整个人跟之前仿佛云泥之别,他倒是满意了,“这副模样,便是他们从我面前走过去,也定然不会多瞧我一眼。”
  他此时一笑,便像换了个人,笑的随性又亲切,李涧声音也变柔了,“你脾气若再改变一些,跟之前的差别就更大了。”陵月看着他,眼珠一转,突然甜甜笑道:“嗯?你说我要从哪里改?哥哥?”
  李涧苦笑一声,“你身份尊贵,这样叫我,怕是要折我的寿了。”陵月的笑容却愈发灿烂,“我怎么舍得?”他说着又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何况还是你自己说的,说我像你的妹子,既然如此,我便做你弟弟不好么?”李涧摇头,“我高攀不起。”
  “是靖安王的话,你的确是高攀不起。如果是小九呢?”陵月笑的露出了白牙,“我可打算这段时日都改名叫陵九。”李涧面色一滞,轻轻叹了口气,“随你罢。”他的亲生妹子小名就叫做小九,笑容灿烂,性格也是顽劣的很,从小就跟个假小子一般。她还在世时,亦跟陵月相处过几日,那时她已嫁人了,但是脾气秉性丝毫未变,两人处在一处,自然是格格不入,针锋相对,每每少不得李涧在中间打圆场。
  他想起往事,明明不过才过了十年,却仿佛过了许久许久一般,连那抹笑容都似乎模糊了。陵月瞧着他怔忡的神色,故意掠唇笑道:“哥哥,可是对小九哪里不满意?”
  李涧摇摇头,终究忍不住,轻声道:“她从来都是直呼我的名字,不叫我哥哥的,所以你也不必这样来激我。”
  陵月气结,一时语气也高昂起来,“我激你?哼?我激你……?”他似乎气的狠了,全身发抖,恨恨的伸出手掌往地上拍,突然又笑了,“是啊,我就是要气你,本王平生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气死别人了。”他偏过头去,不再看李涧。
  藏冬将东西收拾好了,又拿了些钱给李涧,“七弟,你们到了下个镇子,买辆马车赶路妥当一些。咱们……咱们便在此别过,下次再见。你若有甚事,便使雀儿告知于我,我一定尽快赶来。”李涧拉了他的手,点了点头,千言万语,终究只说了一句:“三哥,你多保重。”
  陵月在旁奚落道:“他现在已经是三百多斤的大胖子,再保重一下,恐怕要滚来见你了。”
  两人只当没有听到他的话,双目对视,一片怅然。
  藏冬走后没有多久,天边隐隐响起了雷鸣,三人赶了一段路,终于在大雨落下之前,找到了一间木屋。那屋内有床铺有灶台,大抵是猎人或柴夫上山时住宿的屋子,里面存放着一缸清水,还有米油,屋内横梁上还挂着几块风干的肉。李涧大喜,他们连着几日都只能吃烤的食物或者野果,胃里早馋了普通饭菜。他又在屋后找到一畦菜地,趁着雨未落下之前摘了一把青菜和一些配菜。
  陵月和白行亭两个一个眼睛不方便,一个腿脚不方便,自然只能干坐着。李涧忙里忙外,等雨落下来的时候,终于生起了火,又将锅碗瓢盆清洗了一遍。他做事做的专心,等回过神来时,白行亭和陵月又在闲聊,只听得陵月道:“怕是今晚便要来了。”他笑容冷冷的,“此时风雨大作,怕是你都能比我听得远些。”
  白行亭道:“雨也把我们行走的痕迹冲洗掉了,要找到这来,并非易事。”陵月道:“你倒想的开。我还行走不了,他武功不济事,若真被找到了,你可要尽心护我们。”
  李涧惊异他这种人此时竟没有自私的说“我”,而是捎带上了自己。白行亭微笑道:“我定当尽力的。”陵月瞧着李涧,对上他的眼睛,唇角泛着笑意,“这是自然的,有他在,你必然会护着他,而他也决计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所以你没有法子,连我也要护着了。”
  李涧简直想问问他这是哪里来的自信了。白行亭道:“同甘共苦几日,行亭斗胆将王爷当成朋友,既是护朋友周全,便是当仁不让了。”陵月挑了挑眉,怔了怔,喃喃道:“朋友么……”
  他此时脸上再没有那种刺人的风寒,反而有一种不知所措。李涧低头择菜,好一会儿抬起头来,看到陵月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似是欢喜,又像在回味。他知陵月处在那个位置,或许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这样对他说话,更遑论当他是朋友了。
  还是那个小孩子啊。
  心里经不住这样想着,微微一笑,他便开始炒菜。他从小做惯了这些活计,速度自然快的很。白行亭终究不忍只是李涧一个人忙,便也站了起来,去清洗碗筷,陵月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铺上,懒洋洋的指挥,“对,你再多走一步,手伸下去,就可舀到水了,木盆就在你左脚边……碗要多洗几次,你手上那个,碗背面还没洗干净,再擦一圈……筷子脏的很,把这些扔了,李涧,你去砍几截竹子,做几双干净的来。”
  李涧干笑一声,示意他看屋外倾盆大雨,陵月撇了撇嘴,最后妥协,“罢了,白行亭,你多洗几遍吧。”他们二人一个指挥,一个行动,倒配合得相得益彰,待陵月指挥白行亭把碗筷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也正好出锅,端上了桌。
  只是简单的两菜一汤,三人却颇多感慨。李涧帮两人盛了一碗汤,微笑道:“只是简单的青菜汤,莫要嫌弃。”陵月冷哼,“自然是嫌弃的很。”他虽这样说,唇角的笑意却一直没散,捧着碗把汤喝了个干净。
  屋外雷电交加,雷的怒吼似乎要将天地掀翻,屋外树枝被大雨浇的□□右摆,有不少雨丝从窗缝或门边渗透进来,幸而这屋子虽是粗木建的,却牢固的很,在风雨中并无丝毫动摇。
  三人都饿的狠了,将一大锅米饭和菜吃了个干净。饭后白行亭坚决要自己来洗碗,陵月不无例外的又在旁边指挥声援。李涧瞧着两人之间和谐的模样,心头一暖,放下心来。雷电渐渐隐去,雨也慢慢小了许多,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屋内并没有蜡烛,所有的光亮只有灶台下那堆火。李涧在屋内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盏油灯,点上了,火光照亮了小小的屋子。屋内只有一张床,几条木凳,一张木桌。陵月已将床占了大半,再要躺一个人都有些勉强,更遑论再躺两个人。他只想了想,心里便有了计较,“看来今晚雨并不会停,你们两个休息,我来守夜。”
  白行亭赶紧道:“李兄,你累了一天了,我来吧。”李涧笑道:“你这几日勤于练功,没有怎么休息,现在既已功成,必然要好好休息一夜。”陵月打了个哈欠,让了半边床铺,“我可困得不得了,先睡了。”李涧拉着白行亭的手,引他走到床边,正要松手,白行亭突然反握住他的手。
  他神色郑重,“两个时辰后叫醒我,我替你。”他笑了笑,“我眼睛虽然看不见,耳朵还听得到的。”李涧应下了,推他坐在床上,“你睡吧。”白行亭却仍拉着他的手,许久未曾松开。
  屋内静谧,屋外雨声阵阵,衬的气氛微妙的很。李涧看着他的眼睛,心头掠过丝丝难以言喻的触感,他隐隐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不太对劲,不像朋友的洒脱,却似情人的缠绵。但中间隔着的那层,终究不会轻易的去戳破。闭着眼睛的凌月突然睁开了眼,对上他的目光,然后缓缓的,慢慢的,唇角勾起笑来,眼中的神情似是嘲弄,又似是玩味,慢慢转为一片冰凉。
  李涧呆了呆,挣脱白行亭的手,暗叹一声,道:“你们好好休息。”说完走到了屋外,轻轻阖上门扉。


第26章 第 26 章
  风雨飘摇,夜色深沉如诗人笔尖浓浓的墨汁,似乎只待人往前踏出一步,便会将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涧在屋子四周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处。他慢慢踱回屋门前,倚在门边坐了下来,隐约听到屋内还有谈话声。他的耳力并比不上屋内的两人,所以即使是仔细的听,也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他索性不再去想,盘起腿慢慢运起功来。
  内力在体内运行了大半圈,渐渐停滞下来。他睁开眼,一抹额头,一片虚汗,胸口急速起伏。他狠狠的喘了几口气,才慢慢平复下来。
  雨还是下着,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觉得内心有一股不详的预感。他从怀里掏出蓝晃,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油灯早就已经灭了,屋内一片黑暗,他仅走了两步,便听到有人起身的声音,那人轻轻开口叫道:“李兄?”
  李涧心头一喜,不安感消了大半,应道:“是我,吵醒你了么?”白行亭在暗夜中并无压力,准确的走过来抓住他的手。李涧因在外面坐了半夜,手上一片冰凉,白行亭轻轻将它握住,两人静了许久,白行亭突然靠了过来,“有东西在靠近这里。”他说话虽然慢,手上动作却快,转身一捞,便将陵月覆在背上。“李兄,往北边走。”李涧心头一怔,道:“我们原来是往东走的,贸然改道的话,可是绕了远路啦。”
  白行亭却似乎无暇顾及这个问题,拉着他背着陵月,便朝外面跃去。外面雨还在下,陵月被雨一浇,立即醒了,他听了好一会儿动静,道:“放了这东西出来,可吓人的很。”
  白行亭一背一拉,速度竟是比白日快了一倍不止,李涧勉强才能赶上他的速度,惊讶之余,又听到陵月的话语,心下一哆嗦,问道:“究竟是什么来了?”陵月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凝重的神色,“毒龙帮你知道么?”李涧摇头,“没有听说过。”
  陵月道:“你们这群人这几年到底躲到了什么蔽塞的地方去了?什么都不知晓?”李涧干笑一声,并不回答。陵月也不指望他会回答自己,继续道:“这毒龙帮可是这几年江湖中兴起的一个小帮派,虽然是个小帮派,却个个都是驭龙的高手。”
  李涧道:“这世上并没有龙。”陵月冷笑一声,“说你傻你还真傻,真龙是没有,假龙可到处都是。”李涧脸色一变,惊呼道:“你说的是蛇?”“嗯,他们最善于操纵蛇,唉,我早该想到,要在这么大一片山林里寻几个人,找动物来做是最容易的。偏偏今夜一直大雨,我的听力并不太好。”此时三人脸上身上落满了雨水,狼狈至极,脚步却仍然不敢停。
  他们速度虽快,但那蛇似乎是早就遍布林中,此时听到声响,都朝这边游梭了来。李涧往旁边一瞧,黑压压的许多地方在动,也不知道藏了多少蛇。他头皮发麻,实在不敢多看,只能拼着一口劲,往前疾驰而去。
  林子里又黑又深,雨渐渐停了,却早已浇得三人全身湿透。他们却未敢停留,心知来的都是剧毒的蛇,被小小咬上一口,也定然会丢得性命。也不知过了多久,林中传来竹笛的声响,陵月叫道:“糟啦,找到我们了。”果不多时,十数条黑影奔袭而来,堪堪站定,方位正好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
  两人迫不得已停住了脚步,那十几人都穿着一袭黑衣,脸上也蒙了黑布,简直就像跟黑夜融为了一体。大批的蛇滑了过来,也自围成圈,将三人团团围住,有的还爬到了树上,缠绕在树干上,丝丝的吐着信子。李涧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也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
  为首那人似乎认定了三人再也逃不出众人的手掌心,“嘿嘿”笑道:“靖安王,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
  陵月冷笑道:“本王又没有什么要事要找你们差遣,找本王做什么?”那人道:“自然是有人要小的们向王爷身上讨要一样东西。小的们迫不得已,只能得罪了。”
  “是要本王的命?”
  “王爷聪明。”
  陵月摇摇头,他神色丝毫未变,似乎比平常还要傲气许多,“我看未必。若是要我的性命,你们直接冲上来就杀了,又何必停下来?难道想跟本王拉拉家常?我却没有什么好跟你们说的。”
  那人干笑数声,道:“王爷不识抬举,小的却觉得有些可惜,可惜王爷天赋异禀,今夜却要葬身于此。”陵月冷哼一声,施施然笑道:“本王觉得未必。你既知晓本王天赋异禀,耳力过人,却为何要往你们这边走?”
  那人一怔,“为什么?”
  陵月轻轻一笑,眼中杀气毕露,“自然是为了杀几条小蛇吃吃。”他袖子一扬,那人早已有了防备,以为有暗器朝自己射来,翻身一躲,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再也翻不起来了。
  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断成了两半。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已有三人被对半斩杀。他们这才发现三人手中都握着利刃,白行亭背着陵月,两人出的剑势竟是如出一辙,翻闪腾挪,速度迅速无比。毒龙帮操纵蛇本是强项,武功却只数三流,只一瞬间,便折损了大半人手。那剩余的清吟一声,蛇群又扭动了起来,疯狂的往三人处攻击而来。
  突听得一声几声爆响,林中火光闪现,一时间照得天空如同白昼一般。蛇群被烧焦了一大半,剩下的疯狂的往中间冲去。浓烟过后,还留得性命的人却并没有发现那三人的踪迹,地上只余留大片的死蛇和几具残骸。
  李涧狠狠的喘了几口气,抹了抹额头脸上的水,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他看着二十丈外的火光,心脏还是“突突”跳的厉害,“你们若有计划,应该早告诉我才对……我差点还以为会死在那里了。”
  陵月眯着眼笑,难得的好心情,“你若知道有追兵在附近,唯一的念头就是跑了。”李涧抚额,“你倒了解我。”陵月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们这群人惜命,现在除了那个人,其他人都不值得你们拼上性命。”
  李涧干笑一声,转移话题,“你还教了行亭剑法?”
  陵月道:“他之前学的功夫太过优柔寡断,不及这套剑法心狠毒辣,一出手便能夺人性命。不过那毒龙帮素来为非作歹,这么痛快的死了,倒是便宜了他们。”李涧瞧着白行亭面色有些茫然,想来他是不惯杀人的,又道:“你计算的太死了,若是我力不能及,不能及时将你们二人带出来,刚刚你那四颗霹雳弹扔下,就能要了我们性命。”陵月笑道:“我自然是信任你的。”
  李涧缓了口气,不再争辩这个话题,“我们走罢。那些蛇还在这林中,可不能再回头了。去望峰山的话,只能绕些远路了。”陵月道:“从这边山林出去,不出十里,便有一条运河,乘船而下,速度比陆运还快一些。”
  李涧闻言,心下稍稍安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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